第十章 彈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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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鴻寶坐在篝火邊啃著烤rou,奶頭上還糊著不知從哪兒挖來的泥。如今他進了練氣七層,吞天蟒的rou對他而言就沒什么靈力提升作用了,現在啃烤rou完全是為了滿足口腹之欲。 束元白安安靜靜的蹲在石頭堆里,身上不停燃著三陽火,白嫩的小臉上清晰的印著一個碩大的巴掌印,至于這個巴掌是怎么來的——在他把牛鴻寶的奶子捏的差點報廢之后,又腦抽的要去嗦牛鴻寶奶頭,嚇得牛鴻寶一個巴掌就扇了過去,現在對面的石壁上還有束元白砸出來的坑呢。 事后牛鴻寶就防賊一樣從洞外挖了一塊泥回來,嚴嚴實實的將奶頭糊住了,期間束元白意圖用泥土不衛生、泥土里有蟲子等正經理由勸阻牛鴻寶,牛鴻寶卻毫不動搖。 吞天蟒喜陰濕,可陰濕環境卻不適合束元白這種單火靈根的修士修行。再者說他們來秘境是來尋寶的,天天蹲在山洞里怕是回去無法向師門交代。不知名倒霉蛋的儲物袋品質較次,大小只有兩立方米,對于吞天蟒龐大的體型來說實在是杯水車薪。束元白本想只割取rou質最好的那部分帶走,可牛鴻寶不愿意,抱著手臂坐在蟒rou堆里表示要和蟒rou共進退。束元白一向拿他沒法子,只好又去挖了一些石塊,將蟒rou分割成二指寬巴掌大的rou塊,整齊鋪在石塊上,繼續拿自己做篝火。 倒不是周圍沒樹枝可用,只是那些木材對三陽火來說實在是太不禁燒了,往往火剛落下,樹枝便燒成了灰。這種人形篝火的做法對束元白來說也不是全無好處,吞天蟒洞xue附近活躍的都是水靈氣,束元白都是將自身的靈力用盡,然后跑去開闊地帶恢復靈力。反復幾次之后,他體內的靈氣變得雄厚許多,隱隱覺得靈脈都拓寬了許多,以前體內靈氣充足可以小火烤rou一個時辰,如今三天過去,可以烤足足一個時辰一盞茶的時間了。 這么說可能體現不出來其中的好處,可若是與人交戰,這多出來的一盞茶的靈力可能就是取勝的關建。 三天時間轉瞬即逝,烘烤后的蛇rou縮水到原來的三分之一大小,再加上旁邊牛鴻寶嘴巴一直沒閑著,當最后一塊蟒rou烤干,勉強都塞到了儲物袋里。牛鴻寶那叫一個喜笑顏開,束元白將儲物袋上自己的印記抹去,引導著牛鴻寶在儲物袋上留下了他的烙印。從此以后,除非牛鴻寶身死,這個儲物袋便只有牛鴻寶可以打開。 牛鴻寶來不及感動,就按著束元白的腦袋讓他將儲物袋縫到自己的褲子里?!盀?,為什么要縫到褲子里?”束元白神情呆滯,還是頭一次聽人說儲物袋還能往褲子里塞的。牛鴻寶慈愛的摸了摸他的后腦勺,“小師兄,你忘了七天前你的儲物袋被人輕輕松松摘走的事兒了嗎?”“......”束元白默默燒出來一根針,從下擺抽出一根絲線,安安靜靜垂頭給牛鴻寶縫褲子。 牛鴻寶光著屁股大刺刺的盤腿在洞口曬稀稀拉拉的太陽,一邊啃烤rou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和束元白嘮嗑。 “小師兄啊,這秘境開多久???” “一個月?!?/br> “那咱們去哪兒找寶物去啊,這地兒那么大,又沒個地圖啥的,不是抓瞎嗎,要是你帶不回去寶貝可咋整。掌門會不會罰你啊,會不會把你送戒堂去?我聽說那里的長老可兇了,被罰的弟子那都是豎著進去橫著出來......” “......”束元白沒再回答他,他能感覺出來牛鴻寶是在緊張和為自己擔憂,這種感覺還挺奇妙的,師傅雖然養育他,但是對他和旁的弟子是沒有分別的,給他的分利也都是例行公事,師傅從未流露出像牛鴻寶這樣外漏的關切。這種關切讓他有種血管里流淌著牛鴻寶燉的熱湯的感覺,分外舒適。 縫袋子花不了太多時間,儲物袋應牛鴻寶的強烈要求縫在了小雞雞的位置,束元白還不懂成年人的用心險惡,只以為是這個地方看不太出來,牛鴻寶撓了撓剛長出來發茬的頭皮,笑的陰險狡詐。 穿好褲子,牛鴻寶活動了幾下,感覺不太影響活動,一把扛起大鍋拉著束元白就要出發,束元白拽住了牛鴻寶,從身后取出來大小兩雙簡陋的蛇皮鞋,“那個牛師弟,這個給你......”牛鴻寶被他的心靈手巧震撼到了,捧著蛇皮鞋嘖嘖稱奇,“小師兄,就你這賢妻良母勁兒,不是女娃子可惜了?!?/br> 束元白黑了臉,一把奪過皮鞋,“你說誰女娃子?!迸x檶氁庾R到到手的鞋子要飛了,外面這路著實不好走,指不定就要踩到什么毒物,他連忙作勢抽自己的嘴巴,瞪著牛眼一臉諂媚的看著束元白,“小師兄我錯了,我像女娃子,我像女娃子,小師兄是頂頂偉岸的男兒,總不會跟我這種女娃子計較吧?!?/br> 束元白被他這沒皮沒臉勁兒再次折服,不由得再次感慨,到底是什么樣的水土才能把這人養的死皮賴臉沒骨頭的。明明都在一個山頭,怎么這人這樣沒臉皮,怪哉怪哉,但是,怪可愛的。束元白偷偷紅了臉,牛鴻寶看的是一臉納悶,伸出手在束元白額頭上摸了一把,忍不住小聲嘀咕“也沒發燒啊......” 收拾好行裝,束元白拎著樣子貨的菜刀,牛鴻寶背著大鐵鍋,兩人謹慎的走出了洞口。周邊環境束元白已經探尋過,除了那堆猴子,就沒別的具有威脅性的妖獸了。 帶著牛鴻寶悄無聲息的繞過那群猴子的地盤,兩人被一條烏禿禿的黑河攔住了去路。 這條河河面寬約兩丈,河面平靜的仿佛沒有流淌,不僅河流靜悄悄,河的兩岸也是靜的出奇。簡而言之,這條河一看就有問題。 兩人都不是傻子,明擺著有問題的河他們也沒貿然靠近,而是選擇往河流的反方向走??烧l知走了幾個時辰后他們再次碰到了這條河,束元白有種不好的預感,囑咐牛鴻寶呆在原地,束元白一個疾風術繞著河邊跑了一圈,再次看到牛鴻寶時心里咯噔一下。 牛鴻寶正吃的口渴準備摘樹上的果子吃,他們這幾日沒有水源,都是束元白從外面帶回來的果子。雖然樹上這個果子沒見過,但是應該吃了不會死吧? 修真之人視力好,大老遠束元白就看到牛鴻寶手里的果子——色澤紅潤,形狀渾圓,散發著甜蜜的香氣——也是這片林子里最危險的果實。 “不能吃?。?!”束元白一邊大喊一邊加快速度奔了過去,一把把果子打到了河里,噗嗤一下果子冒了一剛灰煙就被融化了。 “我的娘誒,這是什么河啊,難道是傳說中的化骨水?”牛鴻寶嚇得倒退幾步,緊緊攥住了束元白的手。 細白的小手差點被他捏的變形,束元白忍住悶哼,面帶扭曲的對牛鴻寶說“牛師弟,咱們怕是要想辦法過河了?!迸x檶氁宦?,瞪大了牛眼,無比詫異的看著束元白,“這河這么危險,咱又不會飛,繞——”話音戛然而止,牛鴻寶突然意識到束元白來的方向是去的時候的反方向,他咽了咽口水,“小,小師兄,該不會這河?” 束元白一邊點頭一邊試圖把自己的手抽出來,牛鴻寶察覺到了他的意圖,連忙拽住他的兩只手,哭喪著臉對他說“小師兄你別嚇我啊,這河哪兒過得去啊,你也看剛剛那個果子了,我不想也被融了啊?!?/br> 手被牛鴻寶牢牢攥住的束元白放棄了掙扎,“我覺得我們可以試試能不能有辦法過河,實在不行咱們就在這兒坐著等秘境結束把咱們送出去吧?!?/br> 牛鴻寶一聽,居然還有這好事?可隨即又想到束元白可是背負著掌門交付的任務在身上的,看著束元白望著黑水河落寞的小臉蛋,牛鴻寶僅存的良心隱隱不安了。 “小師兄,要不咱們還是試試吧,萬一能過河呢。你要是沒完成掌門給的任務,回頭掌門給你穿小鞋咋整?!迸x檶殦狭藫夏X殼,轉身開始收集各種材料往河里扔。 樹枝樹葉果子無一例外被黑水河給融化了,牛鴻寶皺著眉頭又開始撅著屁股到處采集各種植物,看著束元白還傻愣愣的站在原地,“小師兄!發什么呆呢!想女人呢?等出去了再想!” 束元白被他調侃的小臉通紅,嘴唇蠕動記下,沒好意思回話,只低著頭也一起收集各種植物的根莖葉花果實。 可是忙到天黑,搜遍了整個林子,山洞,以及雉雞的地盤,他們也沒找到任何一種不會被黑水河融化的植物。 束元白坐在河邊的篝火旁,神情有些落寞,想到掌門對自己的期盼,想到師門如今的處境,大家都在盼著他們這群人能進秘境多拿一些寶物振興師門。 若是被旁的宗門拿去更多的寶物,他們玄天門的處境只怕是要更加糟糕了。修真界弱rou強食,強者為尊。一個孱弱的宗門不僅得不到好的修真資源,恐怕連弟子都守不住。 牛鴻寶本來正捧著他的大鐵鍋研究果汁燉rou塊,偶然間抬頭看到了束元白沮喪落寞也遮掩不了其風華的臉,不知怎的突然鍋里的rou聞著就不香了。 猶豫再三,牛鴻寶還是把鍋放到了一邊,磨磨蹭蹭的走到了束元白身邊挨著他坐下,束元白抬起腦袋,興致不高的詢問牛鴻寶“怎么了?是想讓我給你削木勺還是筷子?!?/br> 牛鴻寶又往束元白身邊靠了靠,直到挨著束元白的身子,“那個,小師兄啊,你看,咱們也才剛剛試了花花草草對不對,咱們還沒試那些泥土沙石呢,你可別就這樣放棄啊,你要是就這么放棄了,回頭掌門肯定要削你的。你可是掌門親自叮囑的人,咱們玄天門最最厲害最有天賦的弟子,我聽說好多師姐師妹都想跟你生小崽子呢……” 束元白聽他越說越離譜,也顧不得苦大仇深了,連忙轉過身捂他的嘴。篝火映照之下,束元白膚若凝脂面如桃花眼中波光瀲滟,惹得牛鴻寶內心大叫:我滴個乖乖,小師兄怎么長的比那些個女娃還還俊啊。 氣氛著實曖昧的不行,牛鴻寶隱隱約約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么,可是他又不知道做什么合適。鬼使神差的,看著束元白裸露在外的兩條白生生的大腿,他手比腦快的掀開了束元白的衣袍下擺——照著束元白的小雞雞就彈了一下。 哪怕是修道之人,哪怕即將筑基,可是牛子被彈的時候,沒有一個男人能夠忍住那種痛——即便束元白還只是個男孩。 看著束元白小臉煞白捂著jiba原地不停翻滾,牛鴻寶呆呆地舉著剛剛對束元白下了黑手的手,此時此刻也非常懷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