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古板又浪蕩
楚燃第二天起來時,廖遼已經準備好早餐,他過來親了親楚燃的嘴角然后自然的打開楚燃手腕的鐐銬。 “雄主,我今天要出差了,你等著噢,我雌父會過來陪著你的。我很快就回來的,你等我哦,我到地方馬上就給你打視頻電話?!?/br> 廖遼嘟囔著,很不情愿的絮絮叨叨。 楚燃無視了他的話,去了浴室洗漱完,完全屏蔽了廖遼的絮叨。 “雄主!你有沒有在聽我講話呀!”廖遼氣鼓鼓的坐在了楚燃的身邊。 楚燃只是拿了桌上的面包轉頭摸了摸廖遼的頭發,他最知道怎么對付廖遼。廖遼從來抗拒不了他,楚燃深知廖遼對自己的迷戀。 特別是廖遼現在還沒發瘋。 果然,廖遼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心滿意足的往楚燃的手里蹭了蹭。 “雄主,你知道的,我叫雌父來,不是為了……哎呀,反正我怕雄主一個人不能好好吃飯,雄主這么任性,肯定要有蟲看著呀,對不對?”廖遼有些心虛低著頭說,都不看楚燃。 楚燃覺得很無趣,這么多年,廖遼總是想配飾太平。他害怕楚燃一個人在家,他害怕到會發瘋,但是廖遼又不會明明白白告訴楚燃,因為他知道楚燃會厭惡。 其實楚燃從來沒有選擇的權利。 所以楚燃只是點點頭,而且他也真的太久沒離開廖遼了,這次任務廖遼肯定是毫無辦法了,不然他不會容許自己離開楚燃一步的。 楚燃甚至感覺到一種輕松,離開廖遼,哪怕這是虛假的,只是短暫的,可是也讓他生出隱秘的欣喜。 廖遼還是黏黏糊糊了好一陣才出門,楚燃目送著他的飛船離開了家門。 楚燃打開了房門,去了后院的花園?;▓@里種滿了各種名貴的花朵,這都是廖遼為了討好他種上的。 這個被人精心裝飾的花園,里面沒有一朵花得到了楚燃的青睞。 楚燃徑直路過了這些花,然后來到了墻邊上,那里生長了一顆樹,一顆平凡的,很不起眼的樹。是那種路邊很常見的樹,它甚至不太健康,葉子還有些泛黃。 昨夜它掉了好多樹葉,楚燃想。 因為地上全部是它飄落的樹葉,帶點微黃的樹葉,像鋪了一層地毯。 不過躺上去不會太舒服,楚燃的想法在半個小時后就得到了證實。 有些咯,楚燃不自在的動了動膝蓋。 楚燃一動膝蓋,就讓yinjing不小心從身下那人的雌xue滑落了出來。 跪著的雌蟲馬上回過頭來看楚燃,臉上是很緊張的神色。他的眼睛和廖遼生的很像,只是比廖遼更狹長一些。 不過現在眼里的潮紅和占有欲倒是和廖遼如出一轍,不愧是生出廖遼那個瘋子的蟲。這個瘋勁倒是和廖遼一樣。 雌蟲從地上爬起來,過來緊緊的纏住楚燃,聲音有些嘶?。骸鞍⑷?,插進來,你為什么出去了?” 楚燃抽手摁住樓落額頭,對樓落很是冷淡的說:“別發瘋,我只是膝蓋被樹葉咯到了,剛剛不好cao你?!?/br> 楚燃反身將樓落壓在了墻上,抬起他一只腿,讓他低頭看著自己的雌xue被楚燃的yinjing給占據。 xue道的飽漲感讓樓落安心,楚燃比樓落高不不少,樓落低頭靠在楚燃的肩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阿燃阿燃,啊……啊……cao我……狠狠的cao我……我是你的,我是你的……”樓落的聲音又sao又浪,只是叫的聲音不大。 畢竟,他可是背著他的好兒子,在和兒子的雄主偷情,而且聲音要是大到讓廖遼放在家里的監控收音器傳到廖遼耳里,這可不好收場。 楚燃抽動著,雙手拖著樓落的腿,讓樓落的腳凌空起來。 “喔嗯……太深了……更深一點,進來,阿燃,cao到我生殖腔里,我給你生寶寶,啊啊啊啊啊啊……” 樓落剛開始還能斷斷續續說話,可是等楚燃真的一下子干進他生殖腔里時,樓落卻只能咬著下唇壓抑的呻吟吶喊。 結束一切后,楚燃沒有管樓落,他整理好自己,沒去攙扶半癱軟靠在墻邊的樓落。 回到房間,廖遼的視頻電話申請剛好進來,楚燃點了同意。廖遼的影像就出現在了楚燃面前。 “雄主,我到了,這邊好累噢,我見不到你,我晚上肯定睡不著。我還得在這兩天,這兩天都不用睡覺了?!闭嫒擞跋裨诔济媲?,很真實,楚燃甚至能看清廖遼抿起來的嘴角時帶起來的不愉的紋路。 “乖一點,晚上視頻和你睡覺?!背己土芜|說,他知道廖遼想聽什么,沒必要在這種事上多糾纏。 果然,廖遼一聽就笑了起來,酒窩若隱若現。 廖遼還想說什么,可是他好像真的挺忙的,一下子那邊就有人在叫他,這迫使廖遼只能不情不愿的掛了視頻電話。 “阿燃講完了,你可以去畫畫啦?!鄙砗髽锹洳恢朗裁磿r候進來,他的臉上還帶著情事的潮紅。 楚燃沒說什么,乖順的回了房間,看著樓落自然的拿起床頭的鐐銬,銬在了他手上。 鐐銬很長,足夠楚燃帶著坐到畫板面前。 “畫吧?!睒锹浣z毫不覺得有什么不妥,親了親楚燃的臉。 楚燃轉回眼,他拿起了筆,帶上了一副銀邊框的眼鏡。 帶著眼鏡的楚燃很文靜,也很帥氣,干干凈凈的像畫室還沒畢業的學生。 這個時代很少有人選擇帶眼鏡,科技這么發達,他們大多選擇去做晶體手術。 可是廖遼不允許楚燃去做眼睛手術,廖遼其實有些古板,他不喜歡楚燃去做手術,廖遼害怕手術失敗,哪怕這個失敗率是千萬分之一。 廖遼病態的抗拒一切微小的可能,可能失去或者傷害楚燃的所有。 楚燃覺得無所謂,反正他近視不深,除了畫畫選擇帶眼鏡外其他時間都不帶。 其實廖遼離不開楚燃,不止是因為他對楚燃上癮,更因為他在楚燃面前做最真實自己。在外人面前,即便是仇家面前,廖遼都一向是非常理智分明的,從不拿人一分一毫,不欠人一絲一發,以德報怨,道德衛楷模。 廖遼就是這么奇怪的雌蟲,穿著一副圣人殼子成為了一個二十三小時的演員。 剩下的一小時,他在楚燃面前做最真實的自己。 一個發狂了的瘋子,一個盡情唾罵的蕩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