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別看我,你自找的
35 阮益一聽,哪肯同意,腦子再一次展現了什么叫不長記性,慌亂拒絕:“不要!我……??!我自己來!” 應凜皺著眉,“自己來?誰允許的?” 說著撤出來一部分,腰上一個用力再次把自己全送進去,耳邊不出意料地傳來青年的驚喘。 手腕還被擰著,阮益不得已偏過身子向后仰,試圖減輕肩膀處的酸疼,不知不覺中跟男人貼得更近了,rouxue賣力地吞吃著那根roubang,熱情異常。 難得主動送上門,不cao豈不是很不給面子。 應凜揚了揚眉毛,加快了沖撞的速度,每一下都是只退出一點,然后兇狠地插回去。 “??!你他媽……啊??!慢點??!” 過電般的快感直沖頭皮,阮益緊緊地蜷縮著腳趾,身體一半的重量都靠單手在地上支撐著,僵持片刻后終于忍不住認輸:“唔……我,我撐不住了!啊??!等一下……你先放開我!” 應凜充耳不聞,依舊按照自己的節奏cao干,手上也開始隨著抽插的頻率上下擼動阮益不肯消停的yinjing,時不時惡劣地用指腹揉搓guitou,又探下去把玩鼓脹的囊袋,直弄得青年又痛又爽,后xue卻夾得更緊。 那張嘴像是有生命似的,被摩擦得guntang的rou壁不住吮吸那根火熱的東西,發著浪試圖將它吞進最深處。 應凜忍不住瞇起了眼,挺身一記狠cao,口吻輕松得像是在商量,又帶著不容拒絕的命令意味:“放松點,小狗。別夾這么緊?!?/br> “唔……”阮益從喉間發出一聲低低的嗚咽,像是在回應主人的命令。 大概是被剛才的稱呼刺激到了,下腹蓬勃的性器再次硬漲幾分,xue口也為之一縮。 眼看男人的手再次停下動作,阮益才剛嘗到點甜頭,哪能這么輕易滿足,忍不住抬著屁股晃了晃腰,roubang從男人手中蹭動而過,手心頓時留下一絲yin靡水跡。 下一秒,應凜察覺到了他的意圖,cao弄的動作未緩,手還是虛握著阮益的東西,就是不肯動一下。 突然,阮益哆嗦著叫喚了一聲,眼角溢出了點淚花,扭頭控訴般瞪著身后的男人。 應凜一臉淡定,仿佛不是他干的一樣:“別看我,你自找的?!?/br> 說罷將阮益另一只手也擰到了背后,一手鉗制著他兩只手腕,每撞擊一下都用力拉向自己。同時將他的上半身再次托高,屁股與自己更加緊密地貼合。 阮益剛疼軟了一點的yinjing被他一連串的動作搞得再次立正,快感成幾何倍數增長,情欲的浪潮一陣一陣沖刷,幾乎要將他淹沒。 應凜并沒有用很大的力氣,比起剛才那一下,手腕被攥著的疼其實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但不知怎么,阮益的膽子似乎和清醒程度成反比了,磕磕巴巴地罵道:“松……松開我,你他媽……啊??!神經??!” 應凜面色不虞,教訓道:“還不長記性?”說罷整根抽了出來,抬手摸了摸那殷紅的xue口,停頓幾秒后又毫不留情地重新一插到底,重重地擦過那一點。 阮益未出口的驚叫聲一下卡在了嗓子眼里,腳趾蜷縮到了極限。那一下實在太過可怕,快感從尾椎攀升,沿著脊柱游走到四肢百骸,讓人想起來都渾身發麻。 后面的嘴被塞的滿滿的,前面的嘴卻不肯消停,阮益一邊挨cao一邊還在往外蹦臟話。應凜悉數聽了,眸色深了幾分,表情未變,手上卻開始惡劣地擼動起柱身。 前后被雙重夾擊,漸漸的,阮益的喘息里開始帶上了模糊的泣音,罵聲也弱了下去。隨之而來的是揮之不去的,想要射精的欲望。 他忍不住掙動胳膊,努力回頭望向應凜:“唔唔……我……不行……” 阮益瘋狂用眼神示意著,意思是我要射了你快放手讓我自己擼兩下。 應凜了悟,“想射?” 阮益瘋狂點頭,rouxue隨之震顫不已。應凜渾然不覺似的,薄唇開合,吐出的話極為冷靜:“該說什么你心里清楚?!?/br> 阮益憤憤地咬牙,拒絕道:“我……??!我不要!” 應凜的神色冷了幾分,手上緩緩用力,問道:“確定?” “唔嗯……”命根子被別人掌握的感覺并不算妙,后面還在一刻不停地被插弄,發出“咕啾咕啾”的水聲。 阮益最終還是敗給了欲望,顫著嗓音開口:“主人,我……??!我想射,求您了!” 他的屈服速度之快讓應凜愉悅地挑起了一邊眉毛,而后殘忍拒絕了他的請求:“不準?!?/br> 嘴上這么說,手卻不曾挪開,堪稱粗魯地揉搓著底下沉甸甸的囊袋。 阮益皺著臉咬住下唇,身體里的欲望水漲船高,他能感覺到那根不爭氣的玩意已經在噴發的邊緣,卻又因為男人的“不準”而生生停止。 不行了,要忍不住了。媽的這神經病不是陽痿嗎,為什么還沒結束?! 深知應凜向來說到即做到,阮益別無他法,最后只能更賣力地把屁股往后送,迎合著男人的頻率收縮著肛口,討好的意思十分明顯。 應凜被他夾得忍不住瞇眼,胯下一個用力撞開層層腸rou頂進最深處,指尖在冠狀溝附近輕按,馬眼處頓時又溢出一股清液,黏連著滴落在地。 等阮益的喘息沒那么劇烈了,他才重新說:“今晚只允許射一次,你最好考慮清楚?!?/br> 這還考慮什么啊,此時不射更待何時! 阮益紅著眼大喊:“現在!唔……現在就想射!”態度簡直不能再誠懇。 應凜勾了勾唇,給出最后一個衷告:“可以。希望你不要后悔?!?/br> “啊啊——”痛痛快快射出來的時候,阮益腦子里一片空白,什么提醒什么警告,全拋到了九霄云外。 后悔?他長這么大字典里就沒有這倆字。嚇唬人算什么本事,反正已經射過一次了,他不信后面還能有多難忍! 應凜見狀就知道他沒把自己的話放在心上,依舊什么也沒說,等他射完便繼續不管不顧地沖撞起來。 剛剛發泄過的身體敏感異常,阮益不適地動著腰臀,渾身抗拒,前列腺所在的位置被猛擦過時卻還是叫出了聲:“嗯……輕……啊啊慢一點!” 男人聽了不但沒有減速,反而開始以跟剛才相差無幾的頻率粗暴地cao干,進得又快又深。 阮益的身體不斷晃動,屁股里濕軟得一塌糊涂,呻吟聲逐漸高亢起來,射過沒多久的性器再次抬頭想要得到紓解,然而終究未能如愿。 因為他已經把唯一的機會用掉了。 這天晚上,應凜用了一整夜的時間,身體力行地教會了阮益“后悔”兩個字到底是怎么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