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永遠不要對一個心黑手也黑的dom心存幻想
22 被軟鞭抽一下的效果其實可輕可重,全看下手時的力道。輕了可以當情趣,重了就是懲罰。 像阮益現在這樣,身上到處都是紅痕,尤其是腿根和屁股,一道疊著一道腫得老高,顯然是屬于后一種。 至于他原本有些興奮的某個部位,早在應凜“不小心”抽到它時就疼軟了。 應凜下手可以說是絲毫不留情,淡漠的語句從他口中逐字吐出,每一句都讓阮益忍不住打哆嗦,“鑒于你剛剛的態度,我覺得有必要先給你長個記性,你覺得呢?” 阮益非常想說我覺得不必了,但他這次忍住了,沒有接話。 應凜:“看樣子你也贊成。其實我也不是那么不講道理的人,那就先打二十下吧?!?/br> 最后一個字話音落下后,應凜沒有給他任何反應的機會,在阮益夸張無比的哀嚎中一次性罰完了二十鞭,幾乎照顧到了脖子以下的每個部位,尤其是rou比較嫩的地方。 阮益止不住地倒吸涼氣,眼淚汪汪的。其實也并沒有他叫的那么疼,但就是忍不住想嚎,似乎這樣就可以分散一點痛感。 打完之后,應凜把鞭子換到了左手,等阮益的呼吸平穩下來,停頓了一會才重新開口:“第一個要強調的問題,態度?!?/br> 阮益在眼罩后面睜大了眼,睫毛顫了兩下,略顯茫然地等待著他接下來的話。 應凜:“在沒有意外的情況下,從你跪下的那一刻起,我們之間不再平等,我是主,你是奴,你需要稱呼我主人,你的一切權利都屬于我。這只是最基本的要求?!?/br> 他嚴肅的時候聲音格外低沉,阮益的喉結上下滑動,無意識地做了個吞咽的動作。 不容他多想,應凜又說:“第二個問題,說臟話?!?/br> 說臟話?阮益心想這玩意誰不會啊這還用你教嗎。他忍不住動了動腦袋,試圖把眼罩蹭開一點。 “別動?!避洷迵P起又落下,打在腿根發出響亮的聲音。應凜用淡淡的語氣說著威脅的話:“你最好祈禱下次說臟話不要被我聽到。這也是基本要求?!?/br> “??!”這一下剛好跟之前的某道鞭痕重合了,阮益痛呼一聲,胸口劇烈起伏,完全沒力氣反駁,內心極度想現場爆粗口給他看。 “第三,服從?!睉獎C笑了一聲,“這是你目前做的最差的一項,也是最大的問題所在?!?/br> 阮益差一點就要忍不住破口大罵。 服從,服從你媽??!老子連大學軍訓都逃過去了憑什么服從你! 木質地板上腳步聲格外清晰,阮益能感覺到應凜繞到了自己身后,于是下意識繃緊了臀部肌rou提前防備著,生怕再挨兩下。 然而應凜只是觀察了他一會,腳步聲突然遠了,緊接著又是抽屜被拉開的聲音。片刻后距離再次縮短,一個冰涼的東西套在了脖子上,金屬鎖扣閉合,傳來“咔噠”一聲。 我cao我cao他把什么玩意套老子脖子上去了?。?!阮益藏在眼罩下的睫毛瘋狂亂顫,呼吸急促起來,掙扎力度又大了不少。 應凜好脾氣地拍了拍他的腰,示意他不要緊張,“安分點。一個身份標識而已,從今天開始,沒有我的允許,不可以摘下來?!?/br> 阮益氣得咬著牙直哆嗦,這柜子是他媽哆啦A凜的口袋嗎怎么啥都有????。?! 應凜這么一說他就明白脖子上套了個啥玩意了。說好聽點叫choker,不好聽那就是狗項圈。他忽然意識到,當時余蘇杭脖子上的也是這東西,虧他還夸那項鏈好看呢,一字之差,意義相去甚遠。 “我也不要求你完全服從,但是有些命令,你必須要聽?!北奚碓谑稚侠p繞幾圈又松開,平淡的聲音仿佛有魔力一般,讓人不自覺腿軟:“比如今天,不經允許私自把跳蛋取出來,定好的時間已經到了還不回來,你說該不該罰?” 阮益咬緊牙關就是不吭聲,自從上一次被套路過,他已經有了十二分的防備,非常有自信絕不會上當。 他的警惕性之高讓應凜有些好笑,“現在允許你說話,回答我的問題?!?/br> 阮益張了張嘴,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下頜,說了一句與此毫不相干的話:“我能不能把眼罩摘……” 還沒說完就先挨了三下,前兩下分別抽在前胸和大腿,最后一下落在下巴上,一道長長的紅痕瞬間凸浮在皮膚表面,一直連到脖子,疼得他哇哇大叫。 應凜收回手,為自己剛剛的突然發難做出解釋:“我并沒有說你可以提要求?!倍蟀櫭技又卣Z氣重復道:“回答我的問題?!?/br> 阮益等那陣疼緩過去才開口:“……該罰?!?/br> 他敢說不該嗎?!說了萬一挨得更多怎么辦,不行不行不能冒這個險,鞭子可不長眼,萬一抽到他這張帥臉上這幾天還怎么見人。 應凜對于他會這么說并不感到意外,“唔”了一聲,又問:“那你覺得,該怎么罰?” 帶著調笑意味的聲音鉆進耳膜,阮益險些被他的惡趣味逼瘋,頗有幾分自暴自棄的意思:“您想怎么罰都可以!” 應凜的眼神忽然間冷了幾分,“是嗎,那應該罰多少?” 怎么這他媽也要問我??! 阮益哽了一下,聲音低了下去:“十,十下?!?/br> 他說完后,應凜忽然不再出聲,阮益仔細聽了一會,內心的恐慌幾乎要壓不住,不假思索地改口:“二十下!” 應凜還是不說話,瞇著眼睛思考似的打量著眼前這具赤裸的身體。 眼前是絕對的黑暗,心理防線一潰再潰,阮益蜷了蜷腳趾,忍不住再次向應凜低頭,對著安靜的空氣大喊道:“三,三十下!不能再多了……主人!” 最后兩個字的字音都是打著抖的。 這是阮益第一次喊出這個稱呼,也是難得一見的主動求饒。 應凜眼神一頓,有些意外。 本來以為想讓阮益說出這兩個字至少還需要一段時間,看來這次是真害怕了。 他抬手摘掉了阮益臉上的眼罩,溫熱的手覆在他眼前,片刻后才挪開。 “我接受你的提議?!?/br> 終于重見光明的阮益眨了眨眼,好不容易才適應光線,應凜的聲音響起時,他差點激動到熱淚盈眶。 面前的男人緩緩勾起嘴角,慢條斯理地補充道:“十加二十,再加三十,一共六十下,一會記得自己數清楚?!?/br> 阮益:“……” 這個難忘的晚上,阮益用了六十鞭的代價終于悟出來一個道理。 永遠不要對一個心黑手也黑的dom心存幻想,永!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