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第一夜,安穩雨夜里的睡袋調情
這次的訓練計劃是從所有人帶著不同的物資從不同的起始點,回到部隊和山區的卡站,棠懷背著全隊的睡袋,走在悶雷聲中。 今晚要下雨。 大隊長看著監控器里的棠懷又看了看天氣預報,監控室里幾十個屏幕全都是山里的攝像頭,整個小隊的人都被監控著情況。 棠懷背著這幾個睡袋渡過水,褲子濕淋淋的有些拖慢了他的腳步,他是最早下車的人,但是他走到天色暗下來,也沒有找到自己的隊友。 他覺得身上黏膩的樣子,很是難受。想找個山洞留下坐下來。 轉念想自己沒有打火的東西又沒有太陽,森林里潮濕悶熱,想要鉆木取火都很難。 所以他只在這山林里不停地走著,希望碰到自己的隊友能,希望他們帶走裝備是能夠用于生存的。而不是自己這一包睡袋什么用都沒有,只會拖慢緊急撤退的速度。 就在他有些失望的時候,似乎聽到了布谷鳥的叫聲。 棠懷立馬警覺起來,努力辨認鳥叫聲的方向。然后慢慢向叫聲靠近。 棠懷靠近一棵兩人抱粗的樹干,叫聲消失了。他有些疑惑,也發出了布谷鳥的叫聲,這是他們隊伍的暗號。不過沒有得到回應,他隨手撿起一根樹枝,進入警戒狀態。 但那棵大樹后面還沒動靜,自己身后反而飛出了什么東西,唐懷迅速回頭揚起手中的樹枝,打落了向他飛來的石頭。 天色昏暗,還沒來得及辨認身后什么方位有人,說后面的人一把沖了出來,從胸環抱把他往后拉了兩步。 棠懷反應迅速,立馬想要反制對方,但是力量懸殊,著力點不對,最終還是被鎖著。 不過掙扎了兩下,他就發現了對方的熟悉之處,這不是他的隊長么。 所以他停下掙扎,對頭上從昏暗的天色中找到他隊長的眼睛。 果然,即使是這樣的地方,這樣的天氣,這樣的時間,易念廷的眼睛在他這里,都是帶著光的。 兩人對視了一會,易念廷看見那邊的炮手走出來,就先放開了棠懷。 “衣服怎么濕了?”,易念廷抓了抓棠懷的衣角。 “我從東山那邊的那個小溪過來的?!?,棠懷故意用手抓住了隊長的手,假裝兩人不是在看自己的衣服到底有多濕。 炮手走過來,也沒有發現他倆的異樣,只說天氣快要下雨了。到底是要先找到一個避雨的地方為妙。 三人走了又走,終于找到了一個棟。不過他們發現這個山洞的契機竟然是洞口掛著隊伍里不知道是誰的衣服。不然一進山洞就看見廣場手跟狙擊手一人拿著槍,一人拿著棍,站在洞口兩邊,手都已經養起來了,好在沒有打下去。 “草,是你們呀,差點給你們開了瓢了?!?,觀察手還是這么話多,自顧自說完就把棍扔到一邊,自己坐下了。 棠懷看著他倆這樣跟兩個門神似的,倒是覺得好笑。 五個人都圍坐在山洞里,等著這一場即將來臨的山雨。 不知道其他隊友是否想快點走出這里,但是棠懷很喜歡這種和隊友在一起的時光。 “你褲子濕了,快脫下來,跟我一樣晾起來吧,我剛剛被狙擊手一腳踹進了湖里,他丫的......”,觀察手沒有繼續吐槽下去,而是找了個樹杈子,把自己的衣服靠在樓山洞墻邊。 他晾好自己的衣服,回頭一看,棠懷還是定定的在那不動,自己就急了起來,“快脫了,快脫了,明后天還得繼續往下走,你要是生病了,這得多辛苦??!” 他一邊說著手更不老實,一直要去扒唐華的衣服褲子。 易念廷把自己的背包一甩,包里全是礦泉水,重得很,甩在觀察手身上,直砸了他一個踉蹌。 “隊長!” “他自己有手?!币啄钔⒆谝粋€石墩上。 其實棠懷本意是不想脫的,但易念廷都這么說了,再加上確實這褲子濕濕悶悶的,難受。 他把褲子往下一拽,把外褲脫了下來,突然想起自己包的是睡袋。 連忙把是自己的那一份拆了出來,鉆進睡袋里拉上拉鏈,然后在睡袋里把自己的短褲又脫了下來。 本來想過去把短褲和長褲晾好,但是套著睡袋行走特別不方便。 易念廷看見他這樣鉆進睡袋里的樣子,覺得有些可愛又好笑,連忙走過去,結果他手里的短褲,撿起它放扔在石墩上的長褲,又找了幾個樹枝架了起來。 “小懷,大老爺們,這又這么黑的,誰也看不見呀?!?/br> 棠懷笑笑沒說話,提著睡袋兩邊蹦蹦跳跳到了石墩旁,蜷縮起腿坐了下來。 “哎,這樣晾著也晾不干啊?!?,觀察手一臉擔憂的看著自己的褲子。 “要不生個火?一點點就行?!?,他小心翼翼地提出建議,試探著自己四個隊友。 易念廷掏出自己背袋里的水分發,頂著觀察手的腦袋說,“信不信我把你點了?!?/br> 不知道為什么,棠懷覺得隊長說這句話的時候特別帥,這種不經意說出來的話,讓他覺得隊長是一個能夠親近的人。 火一旦生起來,絕對就會被監控室里的大隊長看到,直接取消資格都是有可能的,所以他們誰也不敢真正的生火,觀察手也只是說說。 傾盆大雨說下就下,外面的雨聲大的嚇人,一點一滴就像追著趕著似的,山洞里也沒有多暖和, 特別是身上濕了的棠懷,即使套了睡袋,還是暖和不起來。 其實隊友睡得挺沉的,說好五個人輪流站一個半小時的崗,現在是隊長在站崗,還有半個小時才到自己,只是棠懷身上太冷了,即使套著睡袋這么久也沒有暖和起來。 所以他悄摸摸的挪到外圈的隊長身邊,他手伸到了易念廷的睡袋里。 易隊長穿著長褲,所以也沒摸到什么。 但易念廷可不是心思簡單的人,就算隔著長褲,他還是能感覺到棠懷的守在在他的身上游走。 他把手伸進睡袋里,一把抓住棠懷的手,被棠懷冰涼的手驚著了。 棠懷倒是無所謂,反而把臉湊到易念廷面前,張開嘴無聲的叫了一聲隊長。 眼睛亮亮的,有些害羞,又帶著一些大膽。 易念廷當然心動,只是手里的五指冰涼,他也沒有什么別的意思,抬抬手就伸進棠懷的睡袋里,摸了摸他光著的腿。 也是冰涼的。 易念廷手一伸進來,唐懷就感受到了比自己更高的溫度,條件反射似的貼上去。 易念庭摸了幾下唐懷的大腿,沒把它捂熱,反而是激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他又一下一下的,把雞皮疙瘩給撫平,棠懷的腿總算有了些溫度。 易隊長隊長的手又繼續往下伸,摸到了棠懷的膝蓋他用手掌握著棠懷的膝蓋,想著把他的關節給捂熱。 但是棠懷都冷了好幾個小時了,哪里還在乎這一時,他伸手抓住易隊長的手往自己的大腿內側帶。 易念廷想著后面還有隊友。就想把手就想把手給扯回來。只不過沒成功,不僅棠懷不僅多使了一份力,還用指甲在自己手心摳了一下。 棠懷把易念廷的手放在自己大腿上,就把手撤了出來,此時易隊長不在收回手,反而是順著不斷地在他腿間摩挲。 棠懷的內褲還在樹杈上晾著,易念廷是知道的,所以也沒有太往上面去。 棠懷也不至于真的勾引易念廷在這山東里做什么,他只是覺得這樣子帶著一些調情意味的撫摸比單純的取暖來得更讓他安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