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2 爬床(蛋女裝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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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沈長青當作沒看見,劃掉了這條消息。一本正經地開始鋪床,然后對著寂靜的寢室說,“我睡覺了啊?!逼顟阳~從床簾中探出頭來,祁懷魚白凈的皮膚上面有一條紅色的壓痕,他從細小的床簾縫中偷窺沈長青,“明明才十點半,怎么這么早就睡了???”他稍微停頓了一下,捏緊了床簾,不懷好意地問道:“如果有什么需求的話我也可以來幫忙的呀,小青小青,你理一下我嘛?!?/br> 沈長青把自己埋在被子里面,把手機放在一邊,面無表情地說:“滾?!?/br> 祁懷魚:( 祁懷魚:“哎,人生真是寂寞如雪。連男朋友的屁股都摸不著?!?/br> 顧修放下手中的筆,apple pencil和iPad相接觸的聲音可以說是清脆的。這清脆的碰撞聲也可以說是顧修對祁懷魚說辭的不滿,他糾正:“你是小三?!彼种刂貜鸵槐椋骸安灰樀男∪??!?/br> 不要臉的小三祁懷魚威脅他,“那你就是黃臉婆,你以為小青看得上你的爛活嗎?” 顧修無意和祁懷魚爭吵,他沉靜地瞥了他一眼,眼神中的鄙夷完全沒有掩飾。 沒有比祁懷魚更加不要b臉的人了。 只想安安靜靜睡覺的小青:“祁懷魚,你以為你好得到哪里去嗎?” 祁懷魚:…… 祁懷魚漲紅著臉,一臉的不服氣,“我不信我不信,你一定在說謊,小青你不要為了顧修來一起傷害我?你那個時候明明就還叫我哥哥的,叫得可好聽了?!彼诸H為惋惜地說:“可惜我沒有錄音?!?/br> 沈長青唰地拉開了床簾,他頂著一頭毛燥的頭發,惡狠狠地說:“祁懷魚你再說話我就把你jiba給割掉?!闭f完又用力地把床簾給拉好了。 祁懷魚驚恐地手指打叉放在嘴巴前面。并且一臉諂媚地說:“我閉嘴我閉嘴,我不說話,乖乖寶寶早點睡覺,老公愛你么么噠?!?/br> 顧修走到開關處把燈關了,整個寢室瞬間墮入黑暗中,只有手機微微的亮光。 在角落里看書的邱同書先是假惺惺地翻了幾頁書,然后再打開手機熟練地點開沈長青的微信聊天框。 邱同書:假裝沒看到信息? 邱同書:[菜刀] 邱同書望了眼那個把床簾拉的沒有留下一點縫隙的床位。他把注意力又重新放回了自己的專業書上,只是頗為寵溺地笑了笑。假裝沒看到就假裝沒看到吧,他還能怎么樣呢。 人cao也cao到了,心意也有了,之后的事只要循序漸進地來,就不會出太大的差錯。 沈長青真是邱同書的世界當中花的精力最長最久的人,但同時的,邱同書也沒見過這么招人喜歡的人。從rou到骨,每一寸都讓人喜歡的不得了。 邱同書想了想那天在他的床上羞澀的青年,臉頰處泛起紅暈,不太好意思地扶了扶眼鏡來掩飾自己的澀然。難以想象在祁懷魚口中的熱愛道具、落地窗的邱同書也會因為喜愛的人在床上流露出的漂亮表情而害羞。 僅僅吃了一次,就已經上癮了。 顧修抬頭看了眼沈長青的床位,俊帥的面孔上突然出現了一抹笑容。 可以說是不懷好意的。 他掐了掐指尖,他的情緒向來不太外露,然而現在在黑暗中誰也觀察不到他的神情。于是他便大膽地、放肆地將自己的情緒外露,或者說他格外地期待著已經謀劃好的即將發生的事情。 對于突然加入進來的兩位室友他自然是不滿的,當然了,他也的確知道這兩位野心勃勃的室友本來就不是什么好東西,平時的拈酸吃醋顧修根本就討不了好,他既沒有祁懷魚的能說會道(臭不要臉)也沒有邱同書的隱忍和心思縝密。但他發現沈長青對他有一種獨特的包容感,這種包容感從他們宿醉上床后再到被祁懷魚和邱同書的橫插一腳逐漸上升。 他看著照片里面和沈長青的聊天記錄截圖,大拇指輕輕地摩擦了兩下沈長青的微信頭像,是一片有著星星的天空。 他當然會利用好這份獨特的屬于他的包容了。 夜12:00. 他們寢室作息都還算正常,大家都睡的挺早的。 凌晨的時候大大小小的呼吸聲都已經響起。而這個時候某一個床鋪里面傳來了小聲的動作聲。高大的青年僅僅穿著內褲和T恤。 他掀開了沈長青的床簾,靜悄悄地爬進了沈長青的床里。 天氣還是熱的,沈長青僅僅蓋了一條薄薄的空調被,男生體熱,空調被在他身上也僅僅在小腹處有存在感,兩條光潔筆直的腿隨意地擺放著,顧修貪婪地用眼神上下掃視了一遍這具健康又漂亮的身體。他輕手輕腳地躺在了沈長青的邊上,窄小的床承載著兩個成年男子的重量,因而在顧修躺下去的那刻,發出了細小的哀鳴聲,顧修微微一僵,得到的只是不知道誰翻身的聲音后他才繼續躺下去。 顧修把沈長青攬在懷里,手指在他的肩頭處摸了兩把,熱愛運動經常出汗的沈長青皮膚很好。顧修湊近了他的脖子,沈長青的身上還殘留著肥皂的清香味,顧修就像一只餓狼,貪婪地看著這只現在只屬于他的獵物。獵物的呼吸綿長,而顧修的手則是不老實地從胸口劃到了小腹處。 沈長青依舊會跟著顧修去健身房鍛煉,甚至可能是因為被人惦記著屁股的原因,他對于健身這件事情明顯看得更加重視了。顧修稍微揉捏了一把他的腹肌,的確比起之前更加有輪廓了。 然而他不會知道,每次在健身房里看到沈長青喘著粗氣,全身上下都是汗的樣子,他多想把他按在原地cao開,又深深地因為周圍的人能看到沈長青這幅漂亮的樣子而感到不滿。這么漂亮的一個人,這么好的人一個人,就應該他一個人看到才是。 顧修親吻了他的耳尖,用犬牙廝磨了一下他的耳垂,沈長青的耳朵又白又圓,顯得可愛。 當然在黑暗中其實什么也看不見,但顧修對這具身體太熟悉了,無論是在長夜漫漫的自慰中,還是在了無痕的春夢中,這具身體早就在他的臆想中玩的熟透了。 那些不能在沈長青面前展現的野望在如今這個時候似乎統統爆發出來了,有恃無恐的獵人湊到了乖巧的獵物耳邊輕聲地說:“只屬于我好不好?只要我一個人…” “長青,沈長青……我的沈長青?!彼麑⑶嗄陻堅趹牙?,長手死死地禁錮住他的腰身。 沈長青似乎在夢中都感受到了禁錮的難受,他仰著脖子發出了輕微的抗議聲,他想要翻身,卻又被小心眼的男人給撈了回來。 顧修警告他,“不許跑。哪也不許去,就只能待在我的懷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