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精關失守,guntang的jingye盡數從精口涌出,進入她的花xue深處直至
自從偷看了白蛇洗澡后,許仙興奮的整晚睡不著,一閉眼睛,玉體赤裸的白蛇就在他腦子里晃悠,他硬是看書看到了下半夜,最后強烈的困意來襲,才入了夢鄉…… 這一夢,做了他昨晚一直想要做的事情——“抱著那副身子,狠狠的將自己埋進去,好好嗅嗅那沁人心脾的女人香……” 夢里,他輕輕撥開迷霧,尋找那深處最嬌貴的花朵,翻開那花瓣,直接伸進那粉嫩的花蕊中,享受著被緊緊包裹住的幸福。 那里柔軟、溫暖、充滿誘惑,只需慢慢用力,匍匐前行,便能將那炙熱的人之精華送入她的花xue深處直至那孕宮之中。 她善解人意,全力配合,雖是溫柔,卻帶輕蔑。 許仙并沒有從白蛇臉上看到一絲的滿足,僅僅是他的自我陶醉。雖是上下求索,但仿佛自己才是身下之人的玩物,這讓他自尊心大受打擊,他必要征服那白蛇! 他努力守住那道精關,不放松,不松懈,不服軟,就這么硬挺著,每次的抽插,都會比前一次更粗大,那種貼合、交融的感覺也愈發強烈,就連腳趾都在跟著用力。 許仙憋紅了臉,頭也是昏脹的厲害,但他不服輸,仍是一下一下的在努力。他感覺身下之人就快化成了水,那股熱流從她的蜜xue里大量流淌出來。 他挺了挺腰身蓄力,決定再最后進攻一次,因為他知道,快了,她就快飄飄欲仙了。 她嬌聲喘息,一雙手環住他的脖項,主動索吻,用她的熱情逐漸撬開了許仙緊咬的齒關,伸進去勾出了許仙全部的愛意,咬住許仙伸出來的舌頭壞笑。 一雙桃花目滿是柔情,她在勾引,她在誘惑,她在求饒…… 許仙不顧一切再次用力挺進,他能感受到身下之人隱隱的顫抖,就在他得意之時,那一聲嬌柔嫵媚又楚楚可憐的“官人”兩字,直接讓他破功。 頓時精關失守,那guntang的jingye盡數從精口涌了出來。 白蛇竊竊的笑著,就連那勝利的笑容都那么溫柔。 許仙寵溺的回之一個深吻,像是在告訴白蛇,只有我才會如此縱容你的小把戲,不是我守不住男人的尊嚴,而是我許仙在你面前,沒有尊嚴…… 早上起來的時候,褲襠意料之中的濕透了,那襠中之物還頑強的硬挺著,仿佛不甘昨晚短暫的溫存。褥單上也都粘滿黏糊糊,泛著腥臭味的乳白色漿液。 許仙早已是輕車熟路,習以為常,按照老樣子,躺在床上放空自己,緩了快半個時辰,那硬邦邦、直挺挺的玩意兒才軟下去。 簡單收拾過后,將臟的扔進昨晚洗漱的銅盆里,然后換上了干凈的褥單,端著盆就出去了。 來到后院,許仙大老遠便看見白蛇在那晾曬衣物,想過去打個招呼,又有些尷尬。 昨晚她瞧見我了嗎? 她會不會認為我是個變態,所以她洗好了昨晚用過的東西,急著跟我劃清界限? 那我還能再見到她嗎? 許仙放下手中的銅盆,跑過去從背后緊緊的抱住。 “你別離開我!” 白蛇用力轉身過來,看著許仙,柔柔的笑著,“許官人是怎么了?” “嫁給我好嗎?”許仙深情款款的盯著白蛇。 白蛇故作一副嬌羞的模樣,背過身道:“許官人在說什么,我聽不懂?!?/br> 許仙緊緊握住白蛇的臂膀,低頭看著那兩片薄軟的粉唇慢慢靠近。 “你許給我的心愿還作數嗎?” 白蛇點點頭。 “那我心愿便是娶你,你可愿意?” …… “你做夢!” 青玄沖過來一把推開許仙,將白蛇拉到身后,惡狠狠道:“你算什么東西?你也配?” “我……”許仙正準備解釋,隨之一臉震驚,“你是誰?你怎么在我家?” 看這青玄雖是女子模樣,但面如冠玉、英姿颯爽,連個子都同自己一般高。再看她護著白蛇的那份焦急,頓時心中明了,醋意大發。 見青玄不語,于是對著白蛇冷嘲熱諷道:“原來白姑娘,也喜歡金屋藏嬌呀?” 他把已經變為女身的青玄當成了身著女裝的男人。 白蛇沒有回復許仙,反而訓斥著青玄:“你一個女孩子,沒有半點斯文,當初就不應該同意爹爹讓你習武?!彪S后看了看許仙,假裝傷心的擦起了眼淚。 青玄順勢將白蛇摟入懷里,借機表白:“jiejie,我會陪你做完你想做的事情,永遠都不會離開你?!闭f完也看了許仙一眼,眼神里充滿了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