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的無助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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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彪嘆口氣:“媳婦,這件事說起來,你我都有錯,也都沒有錯?!?/br> 翠花聽的有些糊涂:“那到底是有錯還是沒錯?” 兩口子站在陳家立場上都沒錯,站在曹鳳杰立場上都有錯。 翠花聽明白了,心中依舊不好受。 “那我能做點什么嗎?” 陳彪苦笑:“你什么都做不了。再者,這是三哥的家務事,我們雖然是親戚,但這種事情不好參合,有爸媽他們呢,等三哥過了氣頭自然會有章程,我們就不要跟著湊熱鬧了……” 翠花撇撇嘴:“都怪我?!?/br> 陳彪把她緊緊摟在懷里:“不要自責,錯也是我的錯,跟你沒有關系?!?/br> 真的沒關系嗎? 翠花雖然嘴上不說,心中卻不是滋味。 沒幾天曹鳳杰帶著孩子在鎮子上消失了,去了哪里沒人知曉。 陳彪私下打聽一番,后來才得知,曹鳳杰消失沒多久,她表哥也離開了。 私下大家猜測倆人應該是遠走他鄉了,不然怎么可能一前一后離開。 曹鳳杰走了沒多久,陳河相看了一個姑娘,見一面就把婚事敲定了。 雖然他是二婚,奈何人家有工作,有都是人家想把姑娘嫁給他。 十月底cao辦婚禮,此刻離他們結婚還有三天。 陳河這婚禮cao辦的很大,凡是認識的人都給信了。 來的親戚多,沒地方住,一部人來陳彪家借宿。 提前過來的都是遠道來的遠方親戚,俗稱坐堂賓。 第一天早飯他們在陳彪家吃的,看見翠花的食量,一個個都驚呆了。 第二天就有人議論起了此事,本來都沒什么,一個傳一個不知誰在背后開始稱呼翠花飯桶的。 第三天陳家擺喜酒,翠花過來打一轉抱著孩子回去了,陳彪留了下來。 開席之前一切都正常,酒過三巡慢慢不是那么回事了。 人多事多,話趕話不知說提起的翠花飯量大。 開始陳彪并沒在意,畢竟是遠道來的親戚,在一個自己媳婦飯量本身就大。 又喝了一會酒,眼見酒席要散場了,陳家親戚也喝的差不多了,話說吐露嘴喊上翠花飯桶了。 這陳彪能高興嗎? 不用想的事情,你說翠花能吃這沒啥,你稱呼人家媳婦是飯桶,這不等于罵人嗎? 陳彪在飯桌上忍下了這口氣,畢竟是陳河喜宴,不想徒生是非。 結果陳家這位親戚不知見好就收,仗著自己是長輩,滔滔不絕說教了起來。 意思他賺錢不容易,有個翠花這樣媳婦日子過不長…… 外人來個幾天能看出什么? 陳家深知陳彪多在意翠花,陳勇怕陳彪急眼,急忙把那親戚拉下桌。 陳彪心中雖然窩火,還是忍了。 不等天黑陳彪就回去了,沒一會借宿在他家幾位親戚回來了。 喝點酒去了陳彪他們住的那屋,又開始滔滔不絕說教。 這特么怎么忍?陳彪火了,把他那所謂二大爺大二娘轟了出去。 沒動手都算客氣的了,要是平常,陳彪說什么都要打他們兩口子一頓。 本以為事情到此拉倒了,沒一會陳大山兩口子來了。 陳大山原本是過來說說自己兒子意思意思的,陳彪那脾氣本身就不讓說,父子二人吵了起來。 要是平時,陳大山頂天罵幾句,今個有外人在,陳彪頂嘴落了他面子,揚起手一個耳光甩在自己兒子臉上。 這一巴掌下去,都把翠花把蒙圈了,反應過來本能推了一把自己公公,心中只想護著陳彪。 翠花力氣大,用力不當把自己公公推倒在地。 就是推一下,個別人指責翠花打自己公公。 陳彪當時也生氣,跟那幾個人吵了起來,都喝點酒,一個不讓一個,不知誰推搡了翠花一下,事情發展的越發不可收拾。 開始推推搡搡,到后來發展成撕打在一起。 自己男人被打,翠花能看熱鬧么? 不能! 好家伙,看似柔柔弱弱的翠花發飆了,左一拳右一腳加入了戰斗,分分鐘鐘把那些吵吵把火之人扔了出去。 你沒看錯,翠花把他們一個個扔出去的。 包括陳大山在內。 誰也沒想到翠花力氣會這么大,更沒想到她可以一只手提起來一個成年男人。 下手她更沒客氣,那叫一個很,陳勇一個拉架的還挨了兩拳,打的他都喘不過氣了。 大門外都是哎呦聲,翠花有些不解氣,進屋端盆水,一盆水潑在他們身上。 砰的一聲,大門被翠花插上了,小臉上都是憤怒:“呸,再有下次我就打斷你們的腿?!?/br> 翠花聲音可不小,雖然隔著門,一番話還是被門外的人聽得真切。 陳彪把一切瞧在眼里,呲牙笑了,覺得自己媳婦真可愛。 上一刻還萬分憤怒的翠花在看見陳彪后,頓時較弱了起來。 前后反差萌不是一般的大,摟著陳彪說嚇死她了。 陳彪都笑了:“別怕,我在呢!” 人家翠花很害怕,求安慰,求抱抱。 陳彪必須滿足媳婦,安撫好她,翠花想起查看自己男人傷勢。 “臉還疼不疼?” 一個男人挨一巴掌能有多疼,陳彪也嬌氣上了:“可疼了?!?/br> 翠花心疼了:“那我給你吹吹吧?!?/br> 在她潛意識里,好像吹一吹能治愈一切傷痛。 陳彪把臉遞到她跟前,翠花呼呼吹了起來。 兩口子正在親昵,大門被拍響了,來人是派出所的人。 不知誰報的案,民警上門了。 原本陳彪兩口子都要被帶走,由于家里有個哺乳期孩子,暫時帶走一個人,另一個事后等著問責。 翠花不懂民警代表的是什么,更不懂自己不讓他們帶走陳彪叫阻礙執法。 其實翠花想的很簡單,是自己打的人,沒有理由把陳彪帶走。 翠花把一切責任扛在了自己身上,陳彪怎么能愿意,把民警吵煩了,三口人一起被帶走的。 原本這也沒什么,奈何有人舉報陳彪販賣私煙,之前打仗斗毆就有案底,一下子什么事情都來了。 翠花被放了回來。 陳彪因打仗斗毆被行政拘留三天,然后直接發配農場勞改一年…… 按理來說,此事陳家應該有人替陳彪出頭,由于陳大山正在氣頭上,惱怒他們兩口子行為,索性來了個不管不問。 翠花的天都塌了,去陳家三番五次求幫助都吃了閉門羹。 馮春芝看不下去了,偷偷摸摸找上了翠花,讓她別去了。 陳彪案例已經定性了,就算現在陳家人出面,也是無濟于事的事情。 翠花很執著,潛意識認為陳家人能把陳彪救出來,抱著孩子去陳家給陳大山磕頭認錯,就算如此也沒得到同情。 陳大山本想借此事好好整治整治陳彪,讓他以后性子收斂一些,可他卻忘記了一點,自己兒子進去了,翠花跟孩子怎么辦? 翠花額頭都紫青了,還是被陳家人轟了出去,那一刻,讓她知曉了什么叫殘酷與無情。 抱著孩子回到冰冷冷的家,孩子哭,翠花跟著哭。 不知好好的為何會變成這樣,翠花想陳彪了,覺得自己世界都灰蒙蒙的看不見希望跟光。 很無助,很難過,卻沒人像他們伸出援助之手,落井下石的人可不少。 曹家是第一個。 你問此事跟他們有何關系,關系大了。 要不是陳彪,曹鳳杰的事情不會被發現,自然不會被迫跟娘家一刀兩斷,更不會遠走他鄉。 事情剛鬧出來時,曹家人當時惱怒自己女兒,時間一長,畢竟又是親生的,慢慢就恨上了陳彪。 而曹家為何會知曹鳳杰的事情跟陳彪有關?因為是王紅霞透了給他們的。 曹家人聽聞陳家不問翠花母子的事情,居然明目張膽來滋事。 說陳彪賣給了他們假煙,需要賠償。 翠花不知陳彪把煙都賣給誰了,曹家人上門鬧,她就賠錢給對方。 這只是一個開始。 一次兩次曹家人嘗到甜頭,慢慢又拿陳彪賣的果子酒做文章。 說喝了他家的酒肚子不舒服。 你說煙翠花不懂,可著酒是她釀的,賣出去那么多,之前都好好的,為何現在出了事情? 翠花就覺得不對勁,也不知人家是在故意坑自己,事情鬧得沸沸揚揚,最后驚動了派出所。 本身就不允許搞資本主義,政策一直在強調,事情一出,翠花被一番批評教育沒收了家里所有錢財。 沒有錢母子二人指望什么活著? 好在陳彪出事前家里囤了不少糧食,不然翠花更不知怎么辦。 以前覺得住這房子寬敞,如今翠花感覺空曠。 不知不覺來到大年三十,別人家都歡天喜地過新年,翠花抱著自己兒子娘倆在家哭。 倒不是吃不上飯,是翠花想陳彪了。 正在抹淚呢,大門被敲響了。 翠花抱著孩子去開門,當看見門外的人都呆住了。 陳彪偷偷摸摸跑了回來,實在放心不下他們母子。 進屋三口人相擁在一起,翠花哭成了淚人。 翠花斷斷續續學了學他出事后自己的遭遇,陳彪只是笑了笑。 給他們母子做頓飯,叮囑翠花要是實在熬不下去就去求助劉淑琴,她怎么都不能看著他們母子餓死…… 陳彪飯都沒吃上一口,勞改大隊的人登門了。 沒有反抗,沒有逃跑,陳彪交代翠花一些事情,痛痛快快跟他們回去了。 翠花目送自己男人離去,抱著孩子夜里站在門口前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