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春夢(顧庭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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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春夢(顧庭靜H) 江霖低著頭沒說話,雙手擰住T恤下擺,用力絞干水分,然而收效甚微,T恤還是濕乎乎地貼著他的身體。 他也顧不得什么了,狼狽地轉身往沙灘走去。 顧庭靜騎馬跟在他背后,說道:“你還是坐到馬上來吧,渾身上下都濕透了,走路不難受嗎?” 江霖在沒膝的海水中艱難邁步,細鱗般的波浪撞擊著他曬得發紅的膝蓋。 顧庭靜略微提高了聲音,說道:“跟你說話聽不見么?” 江霖頓住腳步,說道:“我……我不想說話?!?/br> 馬兒走到江霖身邊,關切地伸頭來看他的表情。 江霖把頭別過去,顧庭靜說道:“是你自己摔下去的,怎么還生別人的氣呢?” 馬兒用嘴輕輕地碰江霖的臉,一下又一下,好像在向他道歉。 江霖順手摸了它一把,悶悶說道:“我沒有生氣?!?/br> 顧庭靜就不再理他,伸手一拉韁繩,馬兒不得不丟下江霖,馱著主人在水中小跑起來。 海面綻放著一朵朵小巧的浪花,他們一人一馬很快回到了沙灘上。 海風吹得愈發緊了,江霖冷得發抖,一步一步麻木地向前移動,不一會兒也走出了海水。 顧庭靜仿佛注意到了什么動靜,讓馬兒停在沙灘上,轉頭目視著椰林的方向。 江霖抱著胳膊走到近前,說道:“怎么了?”說著也轉身眺望同樣的方向。 海風中隱約飄來快節奏的電聲樂曲,連馬兒豎起了兩只尖尖的黑耳朵。 江霖疑道:“是假日酒店的沙灘在搞活動嗎?怎么這么熱鬧?” 顧庭靜說道:“我回去叫人問問?!?/br> 黑馬轉身邁步,穩穩地走入了躺椅后方的樹林。江霖也就默默跟在后面。 這片林子里長著一些說不出名字的熱帶樹木,地下是細沙和草叢,腳底感覺沙沙的很舒適。 天色愈晚,樹影交錯,枝葉飄動,林子里朦朦朧朧的,漂浮著氤氳的霧氣。 強勁海風在林子里穿梭來去,聲聲呼嘯。 顧庭靜騎馬走在前面,背影漆黑又模糊,仿佛下一秒就要消失在昏暗幽林之中,江霖不禁加快腳步,一徑兒趕到前頭,和黑馬并排走著。 他濕衣濕鞋,四肢疲憊,走得有些辛苦,小聲喘著氣兒。 顧庭靜看了他一眼,又用馬靴碰了碰馬肚子,馬兒明顯放慢了腳步,偶爾還專門停下來,安安靜靜等著江霖跟上來。 江霖的氣息緩和下來了,輕輕說道:“謝謝?!?/br> 顧庭靜隨口答道:“我正在想,給這匹馬起什么名字才好?!?/br> 江霖想起方才黑馬沖刺的時候,宛若在大海上乘風飛行,那種融入海風的感覺終身難忘。 如果人死后有靈魂,那么化作一陣海風,該有多好…… 顧庭靜接著說道:“——就叫它海風吧?!?/br> 江霖一怔,詫異地抬頭看向顧庭靜。 顧庭靜問道:“這名字不好么?” 江霖露出微笑,說道:“不是不好,只是我剛好也想到這個名字了?!?/br> 顧庭靜也笑了,俯身向黑馬說道:“以后你就叫海風了?!?/br> 黑馬仰頭伸頸,發出一聲雀躍的嘶鳴。 江霖伸手摸了一把馬兒亮黑的鬃毛。 顧庭靜拉住韁繩,黑馬停住腳步。他一邊摘下馬術手套,一邊抬腿從馬鞍上跨下來,穩健地落在地上。 江霖問道:“你不騎了?” 顧庭靜把手套塞入褲兜,轉身走向江霖。 江霖問道:“怎么了嗎?” 顧庭靜說道:“還是你來騎吧,走得這么費勁,看著都難受?!?/br> 他走到江霖面前,雙手握住江霖的腰,倏地發力把江霖高高舉起,一徑送到馬背上去。 江霖沒想到他力氣這么大,連忙伸手握住馬鞍,顧庭靜便松開了手,江霖側身坐在馬背上,雙足垂蕩在馬腹左邊。 顧庭靜向黑馬命令道:“海風,走吧?!?/br> 馬兒走得平緩穩重,江霖兩手扶著馬鞍,雙腿輕輕搖動著,酸痛的肌rou放松了許多。 顧庭靜慢悠悠走在前面,馬兒也就慢慢跟在主人背后,像是在林中散步。 江霖看著他挺拔高挑的背影,心里是說不出的感受。 坐在馬背上可以看得很遠,偶爾有樹枝斜垂下來擋在前面,江霖逐一伸手撥開。 星星點點的碎葉落在皮革馬鞍上,又被他用手拂下去了。 他們在樹林里走了幾分鐘,前方出現一幢白色雙層別墅,小巧典雅。 黑馬停住腳步,江霖躍下馬背。 幾個侍者開門迎了出來,恭恭敬敬跟兩人道了晚安。其中一人牽起黑馬的韁繩,顧庭靜說道:“帶它回去好好休息?!?/br> 那傭人答應了一聲,輕車熟路地把黑馬牽走了,大概馬廄就在附近。 江霖跟著顧庭靜進入別墅。 內部的裝修簡單而有格調,地板是白色大理石,鋪著淺色編織地毯。大片大片落地窗取代了墻壁,掛著一層一層白紗簾,飄逸干凈。 江霖身上的水滴滴答答落了一地,顧庭靜向傭人說道:“帶他去二樓洗澡?!?/br> 傭人說道:“江先生,請跟我來?!?/br> 江霖看了看顧庭靜,顧庭靜背身走到大廳去了,江霖就跟著傭人上了二樓。 穿過走廊,兩邊墻上掛著線條簡單的素描畫。往左一拐,玻璃門自動打開。 原來這里連通著露天陽臺,陽臺上放置著陽傘桌椅,還有無邊浴池。 浴池里放滿了水,水面與池沿齊平,藍茵茵的光從池底直透上來,金色斑紋的水面不住流動。 江霖遲疑道:“沒有普通的浴室嗎?不用弄得這么隆重的?!?/br> 傭人說道:“二樓除了溫水浴池,只有顧先生的主臥才有浴室?!?/br> 江霖說道:“那……就在這里洗吧?!?/br> 傭人準備了浴巾和換洗衣物,說道:“您有吩咐隨時叫我?!闭f畢退開了。 江霖脫掉衣服鞋子,草草舀水沖了沖身子,便走進了浴池。 別墅周圍都是佳木秀植,這座露天浴池就環繞在樹木清風之中,頭頂夜空,眼望大海,視野十分開闊。 明明是到海邊度假的,此刻卻泡在浴池里看海,仿佛是一種窮極無聊的行為。 但海水是那么無邊無際,咸冷而無情,浴池的四壁則無比光滑,溫水清澈潔凈,讓運動之后的身體十分放松舒適。 江霖想到方才的樂聲,便在浴池里挪動到靠外的位置,眺望著假日酒店的方向。 夜空籠罩下,假日酒店燈火通明,椰林附近躍動著橘色火光,沙灘上聚集的人群密密麻麻,比白天拍攝時還要更多似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江霖扶著池沿,伸長脖子,探頭向那邊張望。 他這一看,卻看見一樓大廳外的木質平臺上,顧庭靜正在打電話。 顧庭靜慢慢踱著步子,手機貼著耳朵,口中不時低聲回應兩句。 江霖交疊雙手,打橫放在池沿上,下巴頂著胳膊,從二樓往下看著顧先生。 顧庭靜走到那邊去,又走到這邊來,忽然察覺到什么,抬起面孔,兩道敏銳的目光射向二樓。 江霖連忙把頭縮回去,背靠池沿坐了下來。 樹林中風聲不斷,枝葉顫栗輕響,而他就在滿山滿谷風聲的正中心。 過了一會兒,玻璃門打開,顧庭靜走出來了,說道:“假日酒店正在海灘上辦篝火音樂派對?!?/br> 江霖說道:“怪不得吵吵鬧鬧的?!?/br> 顧庭靜說道:“這兩天住店的幾乎都是你的粉絲,今晚全都聚在沙灘上鬧騰,引得附近的人也都來了。人多眼雜,我看你今晚還是別回去了,否則一走出椰林,肯定要被人看見的?!?/br> 江霖明白顧先生說的是實情。 假日酒店離這里并不遠,但現在仿佛是隔著天涯海角。 江霖深深呼了一口氣,抱著膝蓋,整個人沉進水中,于是一切聲響都被隔絕在外,進入了一個光影蕩漾的藍色世界。 他瞇著眼睛,可以看見自己的短發如海草般柔柔飄揚著,手腳的肌膚白得透明。 幾十秒后,江霖抬頭升出水面,一層層漣漪飄散開來,他用嘴呼吸著新鮮空氣,頭發都貼在頭皮上,一張面孔水淋淋的。 顧庭靜在池邊一張椅子上坐下來了。他進屋就換了一雙拖鞋,勾起右腿放在左腿上,姿勢很是閑適。 兩人都望著夜空,滿天繁星閃爍,飄帶般的銀河散發著乳白色的霧氣,數不清的星子熠熠生輝,近得仿佛觸手可及。 而遠方漆黑的大海,每一道水波上都撒滿星光,宛若千萬顆碎鉆般閃耀靈動。 江霖感嘆道:“真好看?!?/br> 顧庭靜笑了笑。 江霖問道:“我說錯了嗎?” 顧庭靜說道:“沒有錯,只是你說話的語氣,叫人聽著想笑?!?/br> 江霖蜷縮著四肢,把下巴浸入水中,悶悶說道:“是我沒見識?!?/br> 顧庭靜用手撐著太陽xue,微笑說道:“我并沒有這么說,是你自己說的?!?/br> 江霖忽然意識到自己是一絲不掛的狀態,便有些待不住了,仰著臉問道:“你坐在這里,是準備泡澡嗎?” 顧庭靜說道:“你泡剩下的水給我泡?你也真夠客氣的?!?/br> 江霖臉色一紅,說道:“以前還一起泡過溫泉,那時候你倒沒話說?!?/br> 顧庭靜反問道:“是嗎?” 江霖說道:“你不記得了?” 顧庭靜過了一會兒才答道:“喔,想起來了?!?/br> 江霖在溫水里泡得有些頭暈,欲待出去,又有些不好意思。 顧庭靜則打量著江霖。 透明水光在江霖白皙的面孔上搖曳浮動,一頭短發都撩到了后面,露出完整的冷俊面容,雪白的脖頸和肩膀露出水面,肌膚上覆著千萬顆晶瑩水珠,不知道是汗還是水汽。 他閉著眼睛,安安靜靜坐在浴池里,臉頰染著淡淡的紅暈,仿佛受不住溫水的蒸騰,就要融化了。 顧庭靜說道:“還不出來?生根了嗎?” 江霖睜開眼睛,說道:“我沒穿衣服啊?!?/br> 顧庭靜說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又不是沒看過?!?/br> 江霖默然不語。 顧庭靜站起身,拿起放在旁邊的浴巾,凌空拋給江霖。 江霖伸手接住,顧庭靜轉身走到露臺的另一邊。 嘩啦啦一陣水響,江霖用浴巾裹著下身,邁步走出浴池,快速地把全身擦拭干凈,然后穿好衣服,說道:“我好了?!?/br> 顧庭靜回身說道:“那就吃飯吧?!?/br> 玻璃門打開,幾個傭人適時地進來布置晚餐。 今晚的菜品以海鮮為主,硬菜是一道烤大龍蝦,果凍般的蝦rou滑嫩鮮香,紅艷艷的蝦殼擺成張牙舞爪的模樣,威風凜凜地擺在最中間。周圍環繞著各色菜肴,飄香四溢。 傭人們在旁邊斟白葡萄酒,顧庭靜喝了幾口就不喝了,傭人們就悄無聲息退下了。 江霖也不推辭,老老實實坐在顧先生的對面。 離他最近的是一道海鮮燴飯,江霖吃了一口,顆顆飯粒吸飽了番茄濃汁,香濃入味,不禁胃口大開,埋頭吃得呼嚕呼嚕的。 顧庭靜用手指摩挲著酒杯底部的玻璃圓片,問道:“這么好吃嗎?” 江霖抬起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我今天沒正經吃過什么,一早飛過來就在工作,下午還跟你騎馬騎到天黑?!?/br> 顧庭靜不咸不淡地說道:“真是大忙人啊?!?/br> 江霖有些捉摸不透他的情緒,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謹慎地問道:“顧先生,你來海島幾天了?” 顧庭靜說道:“怎么了?” 江霖放下餐巾,斟酌著說道:“望蘭說,他也想回國,如果你覺得可以的話?!?/br> 顧庭靜往后靠在椅子里,兩手交疊著擱在腿上,懶洋洋說道:“他的事,我會安排的?!?/br> 他這么一說,江霖不好再問下去了。 吃完飯,顧庭靜去了主臥,傭人帶江霖到客臥休息。 江霖照例打了一通電話給望蘭,望蘭沒有接,這也正常。 但江霖等了好一會兒,望蘭一直沒有回撥過來,江霖覺得有些奇怪。 望蘭那邊是下午,可能是在忙吧? 江霖感到有些寂寞,桃桃他們結伴出游,玩得很開心吧?現在時間還不算太晚,沙灘上的狂歡派對肯定正是如火如荼的時候,他的粉絲們想必都很享受。但那些喧囂快樂都與江霖無關。 江霖今天是真的累了,玩了一會兒手機,便昏昏欲睡,于是關了所有燈光,在開足冷氣的房間里蓋被躺好。黑暗靜默,他很快陷入了夢鄉…… 顧庭靜在主臥里洗了個澡,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只見陽臺窗戶半開,白紗飄動,山林中吹來一陣陣涼爽的晚風。 顧庭靜走到陽臺上,夜晚的樹林星光微明,風兒涼爽,甚是可愛,他就準備出去散散步。 路過客臥的時候,他看見門沒關嚴實,便推門說道:“江霖?” 客臥的窗簾拉得嚴嚴實實的,一片漆黑之中,隱約看見江霖趴在床上,脊背朝外,模模糊糊哼哼了一聲。 顧庭靜以為他說話了,問道:“什么?” 江霖那邊又安靜了下來。 顧庭靜走到床邊,低頭一看,江霖合著眼睛睡得沉沉的,方才知道剛剛那一聲是夢囈。 顧庭靜低聲說道:“這么早就睡了?!?/br> 江霖忽然翻了個身兒,仰面躺著,一條雪白的被子揉得亂七八糟,松松地夾在他的兩腿中間,左腿蓋在被子底下,右腿則壓在上面。 顧庭靜看了一眼,江霖雪白的肢體在黑暗中散發著淡淡光暈,大腿內側有著病態的嫣紅顏色。 顧庭靜感到有些奇怪,伸手掀開被子,江霖的另一條腿亦發紅了。 顧庭靜就把江霖的雙腿分得更開,仔細看了看,發紅的面積不小,所幸沒有破皮,想了想,應該是江霖騎馬的時候兩腿夾得太緊,把大腿磨成這樣了。 顧庭靜伸出右手,輕輕撫摸江霖的大腿內側。 那里的皮膚滑膩柔軟,肌rou又十分富有彈性,摸起來非常舒服。 江霖在空調房里睡得久了,身上變得冷冷的,而顧庭靜的手溫度較熱。 江霖在睡夢中感到那溫暖的撫摸,無意識地扭動了幾下。 顧庭靜收回手,盯著他迷茫的睡顏看了一會兒,忽然解衣上床。 他用指腹捻著江霖的睡褲褲腰,無聲無息脫了下來,江霖下身就只剩下一條白色內褲,是他洗完澡換上的,最普通的款式,平淡無奇之中卻有一種異樣的誘惑。 顧庭靜又剝掉了江霖的內褲,隨便丟在旁邊,江霖的下體就光溜溜地暴露在他眼前。他兩條白生生的長腿舒展開來,乖乖放在床單上。 顧庭靜捏了捏江霖纖細的足踝,又撫摸他腳背上鼓起的筋,繼而撥弄他的五個腳趾,短而纖巧。 他的手順著他的腳往上移動,經過小腿、膝蓋、大腿,一直來到下身。 在那里,一條形狀好看的性器熟睡于陰翳中,正如它的主人。 顧庭靜抬起江霖的雙腿,壓在身下的臀部就露了出來。 只見他白花花的臀rou渾圓而緊實,縫隙間藏著小小的洞xue,xue口閉合得緊緊的,如何看得出來,里面其實隱藏著一條幽深的隧道? 顧庭靜知道,那隧道通向一方極樂天地,柔軟又濕潤,會包裹,會吮吸,可以容納雄性無休止的狂暴情欲…… 在黑暗中,顧庭靜取出自己的性器,它已經半勃了,昂揚碩長。 顧庭靜扶著性器頂端,對著那小小洞口濡研半響,入口開始忽張忽縮,顧庭靜的生殖器則完全堅挺起來。 江霖完全沉浸在睡夢之中,口中模糊不清地呢喃著什么,渾然不覺一個男人正在隨意地擺弄著他的身體,就像玩弄著洋娃娃。 顧庭靜便對準洞口,緩慢有力地頂了進去,一寸寸嵌入江霖的體內。 江霖皺起眉頭,鼻子里不舒服地嗯嗯了幾聲。 顧庭靜低頭端詳著江霖的睡顏,下身不斷前進,把整條rou物都插到他的xue里,一直推到最深處。 然后他擺動腰身,一下一下在那rou壁間聳動抽插。 就如他記憶中一樣,江霖的洞xue里濕軟婉孌,好像插入了一團rou里,無窮無盡的rou體愉悅蔓延全身。 而侵犯著一個在睡夢中一無所知的年輕人,又在心理上形成一種新鮮的刺激…… 江霖在睡夢中看見了漫天晚霞,他和顧先生在海邊騎馬,夢境里沒有視角的束縛,所以盡管顧先生坐在他的后面,江霖還是可以看到他的表情。 黑馬向著大海奔跑,顧先生的臂膀一直擁著他,臉上帶著微笑。 江霖倚在他的懷里,什么都不用擔憂,心里充滿著單純的快樂。 馬兒在興奮地奔跑跳躍,顛簸得太厲害了,江霖的屁股隱隱作痛,感覺越來越強烈—— 忽然之間,整個世界變得模糊不清,江霖跌入了海中,下沉,下沉…… 但他并不覺得窒息,只覺得柔滑的波浪愛撫著他的肢體。 他的肚子里熱烘烘的,有什么東西攪動得他渾身發燙,胸腔中一叢暖流正在燃燒…… 江霖的呼吸愈發強烈,額頭上出了一層汗,眼珠子在眼皮底下明顯地轉動著。 顧庭靜低頭觀察著江霖的表情,是不是他的身體無法抵御欲望,于是通過夢境幻化出種種意象,向主人傳達著信號? 顧庭靜的下體不斷沖撞著他柔軟的臀部,拍打得那里的肌膚都發紅了,發出悶悶的聲響。 他的呼吸撲在江霖的臉上,在睡夢中化作了滾滾浪濤,使得江霖眩暈不已,身上愈發guntang。 江霖呼吸急促,胸口起伏,非常想要清醒過來,但被夢魘住了,桎梏在夢境和現實的邊界之中不得離開。 顧庭靜一只手撐在江霖的身側,一只手伸進了他的睡衣,在他已經變熱的身上輕輕撫摸。 江霖把臉轉到一邊,發梢摩擦著枕頭,發出窸窸窣窣的細微之聲。 顧庭靜又捏了一下他軟嫩的rutou,江霖胸口一疼,終于睜開了眼睛! 黑暗中視野不清,只看見一個黑影正在他身體上方不斷搖晃,他的大腦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卻感覺到了——有人正在和他zuoai,男人的那玩意兒插在他的身體里,有節奏地用力律動著。 江霖似醒非醒,含混地問道:“望蘭……唔,望蘭?” 在他沉睡不知的時候,有人進入了他寂寞已久的身體,強有力地占有了他的rou體。 那人插入他體內的感覺是那么熟悉,緊密結合的rou體之歡,讓他品嘗到了久違了的快感,恍惚間仿佛是做了個春夢…… 顧庭靜低聲說道:“是我?!?/br> 江霖吃了一驚,顫聲說道:“你干什么?你……你怎么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