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反鎖(任琦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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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反鎖(任琦H) 任琦一看見江霖就笑了,一面摘下圍巾帽子扔在病床上,一面走到他身后,伸手揪了一下他的小辮子,說道:“你終于能下床了啊?!?/br> 江霖哎呦叫了一聲,全身靠在左拐上,揮起右拐作勢要打任琦,說道:“你別鬧我?!?/br> 任琦往后一躲,說道:“我好心來看你,你對我這么兇?!毖凵裢叵律硪黄?,說道:“管子拔掉了???” 江霖說道:“前兩天我一能下地走路,馬上就讓護士幫我拔了?!?/br> 任琦問道:“拔出來的時候是不是很疼?” 江霖說道:“那種疼只是一瞬間的,最難的是拔完以后上廁所……哎,這兩天簡直疼死了,就好像里面裂開了似的?!?/br> 其實相比之下,他骨折臥床的痛苦未必比不上拔管,可他不愿多提。 任琦想起那個承諾,忽然臉有些紅,轉身去看醫院送來的一桌午飯,嘟嘟囔囔挑三揀四。 江霖也不戳破他,正好最近吃膩了醫院的飯,桃桃又出去買水果了,便請她順便帶些外面的飯回來。 桃桃很快回來,人一進屋,立即飄來一股鮮香脆辣的味道,原來她買了兩桶剛出鍋的炸雞,聞一聞就要讓人口水直流。 江霖笑著道謝,任琦很興奮地說道:“太好了,今天沒人在旁邊攔著我,我可要大吃一頓?!?/br> 桃桃本來是喜氣洋洋奔進來,但看到任琦就有些緊張。她見慣了任琦一言不合就翻臉罵人的任性作風,對他總是怕怕的。 她連忙把茶幾收拾干凈,把平時打飯的幾個保鮮盒擺出來,將桶裝炸雞熱氣騰騰全部倒出,又把紙筒放在地下,預備給大家丟骨頭。 四把沙發椅圍著茶幾,任琦正要坐下,看見江霖拄著拐杖慢吞吞挪過來,連忙過去迎接,把他安置在一張椅中,再幫他把拐杖放在一邊,自己這才坐下。 江霖說道:“桃桃別忙了,坐下一起吃吧?!?/br> 桃桃坐在江霖旁邊。這兩桶都是剛出爐的雞腿雞翅,外面一層烤得金黃酥脆,里面的雞rou滑嫩入味。 江任兩個男生胃口大,一塊接著一塊炸雞吃得津津有味,不一會兒就風卷殘云般掃得精光。 桃桃跟著吃了一會兒,便借口說要洗水果,一溜煙兒跑得沒影了。 江霖全都看在眼里,忍不住對任琦說道:“你的性子,以后也慢慢改一改吧,不要總是讓周圍的人有負擔?!?/br> 任琦聽得莫名其妙,瞪著眼睛說道:“什么負擔不負擔的?好端端的又開始教訓我!” 江霖說道:“如果你對人的態度和氣一點,那對你自己的人際關系也很有好處,比如你對我不就挺好的嗎?” 任琦說道:“那是因為你是你啊,至于別的人,我可懶得在他們身上浪費時間。我每天都要見那么多那么多人,個個都要我笑臉相迎、殷勤問候,那我也不用活了。再說了,這圈子里的人最欺軟怕硬、小氣勢力,你態度要是不強硬一點,他還當你不行了,立刻就蹬鼻子上臉,不把你的事情當一回事?!?/br> 江霖說道:“我不是說你要對所有人都好,我只是說,你要善待你周圍的人,比如歡歡姐他們。我們拍電影那會兒,我常??匆娔銓λ麄兒魜砗热サ?,在很多人的眼前不給他們臺階下,這樣不好啊?!?/br> 任琦理直氣壯道:“既然你都看見了,那你說說,我哪次發火是沒有理由的?一定是他們先做錯了事情,我才會說他們的呀,不然我哪兒有那閑工夫天天找茬?” 江霖說道:“人總是有犯錯的時候呀,你可以用更溫和的手段去提醒他們,不必霹靂火爆、一點就著?!?/br> 任琦氣道:“你把我說得像個鞭炮!我根本不是這樣的人,你太夸張了?!?/br> 江霖看他著急了,溫言說道:“我也是擔心你才提醒你呀?!?/br> 其實任琦也覺得自己不大占理,耍無賴道:“好啊,你是大善人,你要把世上所有人都討好一遍,我可學不來?!?/br> 江霖笑著戳了戳他,說道:“你生氣了嗎?” 任琦重重哼了一聲,拿起最后一塊雞翅,腦袋一擺,惡狠狠咬下一口rou。 江霖低頭一笑,拿過拐杖起身說道:“我吃多了,我要去躺一會兒?!?/br> 任琦說道:“吃了就睡,睡了就吃,遲早有一天胖死你?!?/br> 江霖不理他,腋下夾著一對拐杖,先邁出左腳,再把兩個拐杖伸到前面地上,接著彎著右腿過去,很吃力地一步步向前挪動。 任琦看不下去了,丟下雞骨頭,走過去彎下腰,一把將江霖打橫抱在懷里。 江霖連忙扶住他的肩膀,兩根拐杖都倒在地上了,又垂頭笑了笑。 任琦說道:“你別得意,是我人太好了,見不得周圍的人受苦?!?/br> 他把江霖抱到床上放好,江霖小聲說道:“你手上的油都抹我衣服褲子上了?!?/br> 任琦說道:“怎么我做什么事,你都看不順眼???” 江霖扯著衣服給他看,說道:“這樣油汪汪的,我受不了。你拿新衣服來給我換?!?/br> 任琦氣道:“我是來給你做奴隸的嗎?”憤憤不平打開衣柜,拿出一套睡衣睡褲。 江霖解開上衣紐扣脫下來,任琦給他套上一件白色的毛絨睡衣。江霖又半躺下來,任琦幫他脫褲子。 近來江霖穿的褲子都是非常寬松的,但因為右腿打了石膏的緣故,穿脫仍然不大容易。 任琦害怕碰到了他的傷腿,便蹲下來,一點一點拉扯他的褲子,于是江霖那一雙光裸的長腿慢慢進入他的眼簾。 只見肌骨如玉,膚色晶瑩,小腿上體毛疏淡。平時看得還不覺得怎樣,但此時右腿上打著笨重的石膏,愈發顯出完好的左腿又長又直,完美無缺。兩相對比之下,別有一番令人心折的殘缺美感。 任琦忍不住握住江霖的足踝,緩緩撫摸那柔滑的肌膚。 江霖低聲說道:“你手好冷,快給我穿褲子?!?/br> 任琦索性把褲子往后面一扔,說道:“你想要就自己去撿?!?/br> 他的手更加放肆,游移著往上移動,順著小腿攀上膝蓋,繼而來到大腿,最后伸入他雙腿之間…… 江霖咯的一笑,抬腳輕輕踢了任琦一下,說道:“干什么?” 任琦桃花眼中閃動著捉弄的神采,說道:“別裝傻了?!庇沂置浇氐目栝g,五指并攏握住他的性器。 江霖拔掉管子這幾天,下體一直不大自在,立刻感到一絲刺痛,但咬著唇沒說話。 任琦兀自擼動起來,對敏感的表皮施加輕重不一的刺激。 連綿不斷的快感傳遍江霖的全身,混合著無法抑制的刺痛,讓他爽利得呼吸粗重,慢慢躺了下去。 任琦乘勝追擊,雙手一起握住江霖的性器,從上到下,從下到上,加快速度來回愛撫他的欲望。 江霖雙頰潮紅,眼神迷離,許久沒有這么激動過了,心臟跳得越來越激烈。 任琦的手指有力又溫暖,撫摸的動作雖然有些笨拙,但正因如此才會造成不經意的小驚喜,給他帶來無限的快樂…… 忽然之間,江霖感到下體進入一個極為柔軟濕熱的所在,一下一下,快速收縮吮吸他的guitou。 這是前所未有的極致愉悅,江霖一下子坐起身來,低頭看向下面。任琦用手握住了他的rou莖,用口含入了他的頂端。 任琦眼睫毛忽閃忽閃的,漂亮的臉蛋連著耳朵都漲得通紅,今天又穿了一件紅格子圓領毛衣,整個人就像一顆熟透了的番茄。 他手口并用,一邊愛撫一邊啜吸,手段非常生澀,可出奇得認真,嘴里咕咕噥噥溢出口水,烏溜溜的短發隨著腦袋的擺動而不斷搖晃…… 江霖看見任琦居然真的在給他koujiao,那種心理上的快感和羞恥甚至超過了rou體愉悅。 他忍不住把沒受傷的腿抬起來,足尖輕輕踩著床沿,足背繃得如月牙一般,雪白的肌膚下鼓起一兩根青筋,喘息著說道:“再深一點……” 任琦抬眼看向江霖,眼神又羞又惱,左手抹了一點性器上的口水,便伸向他的臀峰之間。 江霖笑了笑,配合著躺下去,大腿張得更開,臀部稍稍懸空。 任琦的手指很輕易地插入了他的后xue,并不急著深入,只是淺淺抽插,慢慢摸索到敏感點,再用指甲來回刮撓。 江霖發出了快樂的呻吟,又想起現在還是白天,醫生護士隨時可能過來查房,只得強行忍住聲音,雙手死死抓住床單,難耐地把臉埋在被窩里。 任琦卻偏要刺激得他失了分寸,一面刺激他的后xue,一面愈發賣力吞吐他的性器。不僅僅是guitou,江霖的小半截陽物都直挺挺進入了他的口腔。 江霖雙目失神,身體無意識地痙攣,伸出左腿,足尖輕輕搭在任琦的肩上,好像一只蝎子伸出它誘惑的尾刺。 任琦聞到江霖身上淡淡的酒精味道,更加難以忍耐沖動,用舌尖裹住他的性器,不斷舔弄表面凸起的血管,同時用指腹揉摁他體內的陽心。 雙重刺激之下,快感一波疊著一波激蕩全身。江霖很快就無法抵御,腰身倏忽繃直,在任琦口中xiele出來。 任琦立即吐出他的性器,口中流出一灘jingye。 江霖則軟綿綿癱軟在床上,飄乎乎享受愉悅悠長的余味。他體內緊致的甬道在高潮之后不斷翕張,纏綿地包裹任琦的手指。 于是任琦加了一根手指,兩根手指一起抽插,緩緩把xue口撐大。 江霖鼻中哼了一聲,身體扭動了幾下。 任琦起身上床,俯身吻住江霖的嘴唇。 江霖安靜了下來,兩手摟住任琦的脖頸,專心致志和他接吻。 任琦的手指插在他下面翻攪了一會兒,很快就把那里搗弄得無比松軟,啞聲說道:“你轉過去?!?/br> 江霖順從地改成側躺的姿勢,受傷的腿放在下面。 任琦抽出手指,有些急切地躺在江霖身后,高高抬起他另一條腿,然后掏出自己的性器,用力插入那鮮紅的roudong。 他進入得很順利,整條性器都沒入江霖身體,深深填滿了他體內每一個縫隙…… 江霖喘息著反手攬住任琦的腰,任琦深吸了一口氣,鉚足力氣開始律動,胯部不停拍擊江霖的后臀。 房間離里開了暖氣,兩人都熱得出了薄薄的一層細汗。 江霖枕著任琦的一條胳膊,轉頭看向他,眼神迷離享受,嘴唇紅通通的格外潤澤。 于是任琦一邊干他,一邊堵住了他的唇。 江霖沒多久又硬了起來,配合著任琦的進攻節奏,自行抓住性器上下搓揉。 任琦感到他下面那個小洞收縮得更厲害了,簡直就要被他弄得高潮,于是強迫自己停下來,就那么插在他體內一動不動。 他一停下,江霖有些受不了,稍稍扭動后臀,主動往他的陽物上撞,低聲說道:“你別滑出去了……” 任琦說道:“我要是滑出去了,我自己能不知道嗎?”這才重新開始抽送,慢慢拔出,再慢慢插入,磨得江霖渾身戰栗,強烈性愉悅從腰眼攀爬上來,讓他全身都要融化…… 任琦沉浸在那極樂的rouxue里,也漸漸失去控制。 他動得越來越激烈,小小的病床幾乎要被撞得散架。 不知過了多久,他們一起抵達了高潮。任琦盡數射在江霖體內,江霖則射在了被單上。 空氣中彌漫著情熱繾綣的氣息,他們相擁著躺在一起,久久不語。 江霖輕聲說道:“我的腿麻了?!?/br> 任琦戀戀地從他體內退出,弄了一包紙巾幫他擦干凈,又幫他穿上褲子,問道:“我表現得怎么樣?是不是很好?” 江霖抿唇一笑,不好意思地說道:“嗯?!?/br> 任琦得意極了,問道:“你到底什么時候能拆石膏???” 江霖謹慎地說道:“還要看恢復情況?!?/br> 任琦說道:“那你躺一會兒吧?!卑呀氐耐劝岬酱采?,讓他平躺下來。 江霖有些犯困了,卻不愿意就此睡去,于是跟任琦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說到票房勢頭很好,兩人都很高興。 江霖說道:“可惜我還不能出院,我真想自己去電影院看一看,不知道電影最后剪輯成什么樣子了?!?/br> 任琦說道:“我聽說片方準備延長上映期,說不定你能趕上呢。而且后續還會有新一輪宣傳,我們還有機會一起工作呢?!?/br> 江霖說道:“咱們上次拍的開年刊,雜志社把樣刊寄給我了?!?/br> 任琦忙道:“在哪里?我怎么沒有???” 江霖說道:“他們肯定也給你寄了,但你這段時間到處跑,你團隊里又人多手亂,就不知道收到哪里去了?!鄙焓掷_床頭柜的抽屜,取出一本雜志,底下則是任琦上次送他的自畫像。他放在古鎮劇組的行李也早就郵寄過來了。 任琦揚眉一笑,江霖臉色微紅,把雜志遞給他,說道:“你看看吧?!?/br> 任琦早就看過電子刊了,但沉甸甸的雜志實物拿在手里,這感覺確實不一樣。 他先對著封面贊嘆了一會兒,又往后翻了幾頁,看見內頁一組組色彩明艷、構圖藝術的照片,忍不住感嘆道:“我感覺那天拍攝的事情歷歷在目,一件一件全都想起來了?!?/br> 江霖說道:“你說的是你一來就對我使小脾氣的事情嗎?” 任琦說道:“你怎么就記得我的不好?” 江霖笑個不停。 任琦今天下午沒有行程,兩人閑話半日,一直待到晚上江霖要睡覺了,他才離開。 過了一個多星期,將近年關,天氣一日冷似一日。江霖實在不想在醫院過春節,右腿恢復得也不錯,便辦理了出院手續。 這時任琦的綜藝已經拍完了,回到S市準備休幾天假。聽說江霖要回來,便說好了要去機場接他。 但江霖的航班信息不知怎么泄露了出去,正是放寒假的空閑季節,大批粉絲當日一齊涌到機場熱情接機。 江霖沒有做一點兒心理準備,一走出來就傻了眼。機場增派安保人員開出一條通道,可江霖拄著拐杖又走不快,一著急就走得更吃力了。 粉絲們都在高興地叫喊,在那熱切昂揚的氣氛帶動下,江霖整個人都跟著暈暈乎乎,不知東南西北。 許多人沖上來要合照要簽名,江霖有的婉拒,有的就稀里糊涂就答應了,結果弄了一多小時才走到停車場。 任琦看到這個陣勢,也不能再露面來接江霖。 幸好公司派了車過來應急,江霖就坐公司的車離開機場。 任琦的跑車氣勢洶洶開在前頭,引擎聲呼嘯而去,一會兒功夫就跑得沒影了。 過了一個小時左右,公司的車來到江霖家小區。司機開后備箱卸下行李,桃桃攙著江霖走下車。 任琦早就到了。那輛時髦的跑車很突兀地停在老式小區門口,進進出出的人都要看一眼。 任琦在車內全副武裝好了,一點兒臉都沒露出來,掀開車門,氣呼呼走過來,說道:“太子好大的排場??!我想接你還接不到?!?/br> 江霖戴著口罩,露出彎彎的一雙丹鳳眼,說道:“我也沒想到呀?!?/br> 桃桃和司機和他告別后就上車走了。江霖拄著拐杖,熟練地向前挪動,任琦拿了行李陪在旁邊。 平時幾分鐘就走到家了,這一趟走了二十分鐘才進單元樓。 因為沒有電梯,任琦先讓江霖坐下,把拐杖和行李先拿上去,再下來接他。 任琦攙著江霖的臂膀,半扶半抱把他弄上了三樓。任琦熱得全身是汗,停下來脫了口罩墨鏡,喘息了一會兒,又繼續扶他上樓。 好不容易來到江霖家門口,任琦一邊擦汗,一邊急道:“我限你一個月之內必須搬家!” 江霖奇道:“你怎么老是限定時間逼我做事情呢?” 任琦喘著氣兒說道:“我不跟你吵,你趕緊開門,我要喝水?!?/br> 江霖胡亂答應了一聲,掏出鑰匙開門,但鑰匙插進去,捅半天都捅不開。 任琦忍不住嚷嚷道:“鑰匙都不會用了?你手也殘廢了嗎?” 江霖白了他一眼,說道:“你才殘廢了呢!” 任琦急著進屋喝水,說道:“讓我來?!币话褗Z過鑰匙,捅進去使勁兒旋了幾下。 鎖孔里卻遇到一股很強的阻力,怎么擰也擰不動。 任琦反應過來,拔出鑰匙說道:“你真傻呀,你家門被反鎖了,不能按照平時的法子開?!?/br> 江霖愣了愣,說道:“可我沒有反鎖門的習慣啊?!?/br> 任琦說道:“你是不是太久沒回家,記錯了???”可他也不禁懷疑起來,難道是看這家主人長期不回來,小偷就來溜門撬鎖,甚至是鳩占鵲巢了? 江霖說道:“還是叫物業來看看吧?!?/br> 任琦把耳朵湊到門上細細聽,忽然說道:“咦?你家里好像有人?!?/br> 江霖寒毛一下子豎起來了,說道:“不會吧?”忙拉住任琦說道:“我們下樓報警吧?!?/br> 哪知門后傳來一陣由遠及近的腳步聲,接著鎖頭咔嚓喀嚓直響,房門霍地向外打開一道縫隙。 任琦連忙往后退了一步,門后露出一個陌生中年男人的面孔,十分詫異地看著任琦,說道:“你是誰???” 雖然只開了一道縫隙,但可以看見這人長相俊朗,身材挺拔,頭發用定型水梳得一絲不茍的,十分體面的衣著,腕上還戴著一塊價值不菲的昂貴手表,和一條珠子碩大的紅珊瑚佛珠手串,并不是小偷的樣子。 任琦來氣了,說道:“你跑到人家家里還問我是誰?你又是誰???” 那人仔細辨認任琦的臉,又驚又喜,笑道:“對了,你不是那個明星任琦嗎?和江霖一起拍電影的那個?!毖凵裨竭^任琦的肩膀,又看見江霖站在樓梯口,笑道:“你出院了!” 一瞬間,任琦心頭閃過了千萬個想法:“難道他就是那個金主?難道他們一直沒有斷聯系?他在他家等著一起過年?這老男人看起來油腔滑調的,他怎么能看上他!” 任琦轉頭看向江霖,急道:“你認識這個人?他為什么在你家???” 江霖則臉色慘白,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過了半天,才勉強喊道:“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