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殘陽夢醒(顧氏父子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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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殘陽夢醒(顧氏父子3P) 江霖眼神惘然,喃喃說道:“你要做什么?” 顧望蘭用領帶在他脖子上繞了一圈,十分輕柔舒服的觸感,卻讓江霖遍體生寒,毛骨悚然。 江霖隱約預感到即將發生的事情,忙啞聲道:“望蘭,先前是我對不起你……我已經知道錯了,讓我走吧……求求你了,我再也不來這里了……” 顧望蘭低聲說道:“你求我是沒有用的?!?/br> 那領帶像一條蟒蛇,緩慢又優雅地攀上了江霖的脖頸,打了個活結兒,逐漸收緊,逐漸收緊…… 江霖眼前一陣恍惚,漆黑的眼睫掛著淚珠,如同蝶翼般輕輕顫抖。 他四肢開始垂軟,像是溺水般癱軟下去,只有一顆頭還高高吊在那里。 那活結越收越緊,勒得他脖子變得通紅,凸出一根根青色血管。 過了幾十秒,江霖猛地打了一個擺子,仿佛大雨天一道閃電擊中了他的身體,他開始劇烈抽搐掙扎,雙手胡亂揮舞,像是溺水者徒勞地要抓住什么東西。 顧望蘭右手往上一提,江霖不得不挺直脊背,領帶的活結稍稍松開了些,他終于獲得了一點點喘息的空隙。 方才顧庭靜折磨了江霖的軀殼,現在顧望蘭把他體內的氧氣榨得涓滴無存,五臟六腑火燒火燎,幾欲寸寸爆炸。 江霖面色漲得通紅,嘴巴張大,發出一聲聲凄楚的哀鳴。 顧望蘭低頭看著他狼狽不堪的面容,心中忽然涌起一種奇異的欲望。 江霖無意識地抓住顧望蘭的大腿,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他死死揪著他的褲子,搖搖晃晃要站起身來,好讓自己脖子上的繩圈更加松散。 顧望蘭眉頭一皺,想也不想抬腳踏住江霖的下體。 他穿的是硬底皮鞋,踩在男性最敏感怕疼的部位,不必用多大力氣,就能把江霖疼得直抽冷氣。 江霖兩條大腿緊緊夾住,發著抖跪在顧望蘭面前,不敢再嘗試起身了。 他面色漲得通紅,抬起頭,淚眼汪汪看著顧望蘭,短發亂七八糟,淚水流得滿臉都是,嘴角無法控制地溢出口水,用細若游絲的聲音說道:“求你了……讓我走吧……” 顧望蘭看著他這幅垂死祈求的樣子,卻覺得自己的身體正在變熱,那種奇異的欲望變得暖洋洋的,在他的血管里欣悅奔騰,隨時就要傾瀉而出…… 顧望蘭逼迫自己控制那股欲望,可這談何容易? 他心里有些煩躁,用力一提領帶,活結兒倏地收緊。 江霖悶悶叫了一聲,痛苦地抓撓自己的脖子,再也顧不上求饒了。 顧望蘭的腳尖慢慢擺動了幾下,加大力度搓弄江霖的下體。 江霖一手摸著自己脖子,一手握住顧望蘭的足踝,但又沒有足夠的力氣制止他,只能忍受他施與的折磨,疼痛中又感到一種殘酷的刺激…… 顧望蘭的腳越動越快了,牢牢踏在江霖雙腿之間,好像畫圈兒般不斷擺動。 江霖深深低下頭,凌亂的短發遮住了他的眼。他口中發出急促的喘息,極度的痛苦聽起來恰似極度的愉悅。 顧望蘭感到那奇異的欲望反過來控制了他,他的手不斷收緊領帶,腳下不停踩踏江霖。 江霖困難地呻吟著,無力地把顧望蘭的小腿抱進懷中,額頭也抵住了他的膝蓋。 隨著顧望蘭的動作,他傷痕累累的脊背一下下戰栗,破碎的布料中露出一道道鮮紅的傷痕。 在那層雪白的肌膚之下,近乎透明的骨骼如同蚰蜒般翻滾游動,透露著殘忍的嫵媚…… 顧望蘭膝頭感到一陣濕熱,猛然從這欲望的幻象中驚醒過來,停住了所有動作,遲疑地看向顧庭靜。 顧庭靜右手撐著下巴,雙目藏在陰影之中,直勾勾看著江霖。他的坐姿很舒服,兩腿是隨意分開的,褲襠則明顯高高隆起了一塊。 顧望蘭立即收回了目光。 他突然感到一種莫大的悲哀,因為他自己也勃起了。在折磨江霖的過程中,他和父親一樣獲得了難以言說的快感。 他方才跟父親說,他那時去Y省找江霖是出于情欲,其實他只是計劃拉攏江霖。 但現在,顧望蘭確確實實對江霖產生了情欲,這說明什么?說明他和他父親本質上是一樣的人。 甚至他還不如他父親。他父親至少認清了欲望的本質,并在生活中踐行這種認知。他卻對此不屑一顧,幻想著所謂的自由和愛情……可現在他明明不愛他,不是照樣對他勃起了么? 顧望蘭緊緊拉著那根領帶,手心燙得像在被火烤,低聲問道:“爸爸,還要打么?” 過了幾秒鐘,他聽見顧庭靜答道:“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br> 顧望蘭心想:“至少你不用受皮rou之苦了?!表槃菟砷_了手,那領帶飄然掛在江霖的頸子上。 江霖立即倒在地上,艱難地大聲喘氣。 可是很快,顧望蘭就抓起了他的頭發,逼迫他坐起身子。 江霖難受得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不得不依靠著顧望蘭的腿,淚流滿面仰視他,哭道:“你還要什么?” 顧望蘭拉開褲鏈,把江霖的頭往自己下體一按,命令道:“快舔?!?/br> 江霖的臉貼住顧望蘭的襠部,內褲里一大包生殖器傳遞著灼人的熱意。 他呆了一呆,反問道:“什么?” 顧望蘭呵斥道:“快啊,還是你更喜歡挨打?” 江霖淚流不止,雙手后撐想要躲開。 顧望蘭牽起那根領帶,用力往回一扯。 江霖又感到那致命的窒息,身不由己跌了回來。窒息的感覺讓他非常害怕,他哭著坐直身體,隔著內褲,囫圇咬住顧望蘭那一團性器,伸出舌頭不斷舔舐。 顧望蘭低沉地呼吸著,五指插入江霖的頭發,用力摁著他的頭。 江霖把顧望蘭的內褲扒了下來,那玩意兒直挺挺、赤裸裸跳了出來,啪的一下打在江霖臉上。 江霖閉上眼睛,扶著那rou莖捅入口中。 顧望蘭的guitou把他的腮幫子撐起了一個突兀的鼓包。他的腦袋前后擺動,快速吞吐,賣力吮吸。 男性的性器官猥褻著他清冷俊秀的面容,而他神情又是那么急切,簡直像是在主動渴求。津液yin液混在一起嘖嘖有聲,每一個動作都熟練到了讓人生氣的程度。 顧庭靜看了一會兒,低聲說道:“把他弄過來?!?/br> 于是顧望蘭松松牽著領帶,往旁邊走了幾步。 江霖口中嗚嗚呻吟,雙手扶著他的腰,膝行著往前爬。 顧望蘭走得很慢,江霖一邊絕望地流淚,一邊用嘴巴追著他的陽物,竟沒有一刻讓那玩意兒滑落出去。 顧望蘭調整了一下姿勢,讓江霖背對著顧庭靜,接著拉了一下領帶,迫使他雙腿直立起來。 江霖只能別扭地站起來,一面彎腰低頭啜吸顧望蘭的下體,一面抬起后臀坐在顧庭靜膝上。 顧庭靜把江霖的褲子半褪下來,看了一眼,恨恨說道:“今天你倒挺有感覺啊?!?/br> 原來江霖的身心受到巨大摧殘,連帶著后xue也變得緊張兮兮,xue口不住翕張收縮,反倒像是在等待男人的插入。 江霖聽不清楚顧庭靜在說什么,只能感到自己的臀部暴露在他熾熱的目光中,更加心驚膽戰,rou花跟著瑟縮了一下。 顧庭靜把他的下身拉得更近一些,隨即掏出自己的陽物,自下而上狠狠插進了他的身體。 江霖的屁股一下子被填滿得滿滿當當,連xue口的褶皺都被撐開了。 緩緩的,幾滴血珠滑落在顧庭靜的陽物上,太過強硬的侵犯撕裂了嬌嫩的rou花。 顧庭靜懶得管江霖會不會受傷,雙手cao縱他的胯部,使得他不斷提腰擺臀。 江霖的rou壺開始快速taonong顧庭靜的性器,他肆意掠奪他體內的濕潤和溫柔…… 江霖被顧庭靜干得下體很疼,但和其他部位的疼痛相比,這已經不算什么了。 他腦中一片空白,雙腿彎曲而立,上半身幾乎和地面平行,上面那張嘴拼命吮吸顧望蘭,下面那張嘴被動承受顧庭靜。 沒有愉悅,只有屈辱。他必須放空自己,不能去想眼下的處境,否則哪怕只是思考一秒鐘,就會讓他立刻發瘋…… 顧望蘭攬住江霖的后腦勺,挺腰在他口中抽插起來,把他的嗓子眼頂得幾乎要嘔吐。 可他無處可逃,他的身后是一頭更加可怕的雄獸。顧庭靜不知疲倦地撞擊他的身體,他整個人被他們一起貫穿了…… 等到顧氏父子終于滿足的時候,江霖已經精疲力盡。 他們相繼離開了他的身體,而他眼神空洞,頹然躺倒在地毯上,口中含著一灘白濁,大腿之間滿是精斑。 他知道自己身上的傷必須快點治療,可他不想再收拾自己了。 這具身體究竟有什么用呢?只會給他招致無窮無盡的恥辱和痛苦。 還不如死了呢!死了就干凈了,再也沒有人可以傷害他了…… 江霖像一具沒人認領的尸體躺在那里,眼睛干澀澀的,但淚水還在不斷涌出。 淚眼朦朧間,他看見顧氏父子穿戴整齊,一前一后走到廊下。 顧庭靜雙手插兜,仰頭看著天上一輪昏暗的月亮,緩緩吐出一口寒氣。 顧望蘭從懷里取出煙盒,取出一根香煙遞給顧庭靜,給他點了火,然后給自己也點了一根。 父子倆并肩站在藤椅旁,一言不發,吞云吐霧,他們的背影看起來十分相似。 落地窗大大敞開,初冬的冷風一陣陣躥進來,吹得江霖熾熱的身體起了一片小疙瘩,冰涼徹骨,令人顫抖。 江霖輕輕抱住自己忽冷忽熱的身體,閉上眼睛,就這么睡了過去。 然后他再也不能清醒過來了。 昏昏沉沉之中,他感到自己在發高燒。 有人在給他擦拭身體,還用酒精棉給他的傷口消毒,帶來陣陣尖銳的刺痛。接著一只冰袋放在他的額頭上,讓他高熱的肌膚清涼一些了。 他呻吟了一聲,迷迷糊糊睜開眼睛,上方晃動著一張張模糊的面孔。 于是他又合上眼睛,任憑外人處置他的身體。他已經麻木了,不會再感到痛苦,不會再感到任何情緒,像是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里一片混沌…… 也不知過了多久,江霖再次睜開眼睛。 周圍晃動著一條條人影,他們把他的床搖起來,給他喂水吃藥。 江霖艱難地吞下藥片。他渴極了,喝了一杯水還要喝,怎么喝都不解渴。 他們又給他喂飯,可他的嗓子又干又澀,每一次吞咽都是對rou體的折磨,所以他緊閉著嘴唇不肯吃,于是他們拿來流質的營養品,直接給他灌進去。然后他閉上眼睛又睡去了…… 就這樣渾渾噩噩過了幾天,江霖的高燒退了下來。 他記得他那時睜開眼睛,黃昏的斜陽灑滿整個房間,目光所及的一切都被涂上一層金色,黯淡又朦朧,說不出的凄涼孤獨。 江霖悵惘地看向窗外,婆娑樹影漏出一輪殘陽,晃得他頭暈目眩。 他逐漸恢復了神智,手背上忽然一疼。 他用盡全身力氣把頭轉過去,只見床邊站著一個護士小姐,在他手背上扎了一根針,又直起身子,專注地調試點滴的軟管。 江霖還以為自己在醫院里,開口說道:“不好意思,我要走了,我要回家……” 他太久沒有說話,咬字都不清楚了,護士小姐沒聽明白,連忙俯身問道:“你醒了?你想要什么?要喝水嗎?” 江霖又重復道:“我要走……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護士小姐給他拉了拉被子,說道:“你才醒過來,不要這么激動,顧先生讓你在山莊好好養病?!?/br> 江霖一呆,說道:“我……我還在曼禪山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