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緣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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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癸八年,新上任工部員外郞一家慘遭仇人追殺。趕至荒郊野林,一行幾人早已饑腸轆轆。尤為員外郞夫人李氏懷中小嬰更是餓得哇哇哭嚷。幸得遇山中一戶人家接濟,這戶人家男主人叫福子,有個老婆青春,家中還有一弟弟。 員外郞劉輝與福子道自家上此山游賞,不想半途迷了路,望在此處休息一夜。原來這山叫彾云山,福子一家自上輩以來常住山中,性情淳樸好客,沒多想就也答應了。擺上晚飯,只有炒南瓜、饃饃、饅頭、鳥蛋、魚湯,菜雖簡漏,可兩日滴米未進的員外郞一家那還顧得了這么多。 大人們是吃飽了,可這劉輝五月大的嬰孩餓得直哭哭。夫人李氏連日擔驚受怕,哪里泌得出半口奶水?兒小,如何吃得下固食,這荒山之地又去哪里找奶? 福子聞得小兒啼哭,便疑問。劉輝同他實話,孩兒餓極,妻李氏卻不下奶,是以孩兒正餓哭了。福子是個熱心的,就說自個媳婦近也生下女兒,還有著奶,順便反這孩子奶了也沒甚關系。劉輝聽了便問:“你已娶妻,怎不見夫人?” 福子聽不懂,劉輝又換了問法。他明白了,說:“咱媳婦在那邊哄娃睡覺呢?!闭f著他就過那屋里叫青青出來。 再來時福子身后跟著一舊綠衣衫女孩,但見那女孩面白如瑩,嬌嬌怯怯,細腰削肩。眉眼雖嫵媚,但臉盤間讓人只覺她年紀尚小,約莫十三四? 員外郞劉輝攜著妻子李氏一同上前與她道謝,女孩點點頭:“客氣了?!苯舆^丫環手中小兒便出去了,福子也一并去了。李氏晃晃坐下,劉輝上前寬慰她別擔心。 翌日,李氏一家即要告辭,福子苦留他們,只劉輝擔心仇家追上門,婉拒了。臨行前與了福子許多金銀首飾,又向他要了許多干糧。福子與青青一道為他們備好。 劉輝一家一路往南,遇水阻隔,租了船一路南下。尋至哥哥劉源處總算安定。劉源聽得弟弟一家此番遭遇,上書朝庭,人證物證俱在,仇家被發配邊韁。 又過了數度春秋,劉輝攜家帶口重回阮城故居。又過些年,劉輝年以半百,家中事務皆由大兒媳婦打理。 人都道劉府之子頑烈非常,雖以十七,卻并沒有半點他老子當日的風采。雖生得晶瑩玉潤、粉雕玉琢、容顏精美,然行事極其乖張,高興時能叫你捧腹三天,失意時能把你折磨得至死方休。闔府上下管家仆從對他既是又恨又愛。 這日讀膩了書,他帶著幾個護衛上野竹林演習騎射。這野竹林平常人家輕易不肯進入,有那家中富貴的直在府里圈出空地作演練場,劉家更是。只今日這小祖宗尋個新鮮,非要上野竹林去。其母李氏被他鬧得十在沒法,只能由他去了。 才出府門,湖藍錦衣少年飛也似躍上雪白馬去,扯動韁繩,大笑著驟馬而出,好不意氣風發。仆從護衛忙忙跟上。 時值初秋,綠草茵茵,野林山內。 搭弓拉箭,開如滿月堪堪瞄準前方一只仙鶴,卻見仙鶴旁有一綠衫女子。劉子恒心下好奇,一夾馬向前奔去。 女兒阿慧昨兒說想吃油餅,青青早飯后就來此間采些苦菜準備。由遠及近聽得一陣馬蹄聲響,青青不疑的他,此地極少有人經過,不是過路,就是問路。 她也沒當回事,瞟一眼來人,拾起竹籃就要走。又許是天上的孽緣,只這一眼,起了一世的糾纏。 劉子恒策馬驅進,瞧得清楚,這女子面色白膩,目大如杏,眼尾微勾,臉盤清潤,自成一股風流。身上衣衫半新半舊,不像好料子??粗瓜衽c自己一般年紀。 然則青春年已三十有二,只因福子素來疼愛娘子,cao勞之事從不舍她做,有一女兒,又是極孝順的。況家中又有夫弟幫扶,青青閑時不過做些不過做些針織紡線,或是念書寫字,偶著下廚。是以青青身心俱舒容貌年輕異常。 劉子恒頓覺心下好似生起一抹怪異的情?,心道這樣子的娶回去也不錯。他勒停了馬,朗聲問道:“那小娘子,誰家女兒,怎的在此?” 青青拿眼瞧了瞧來人,是個姣好面容,漂亮極了的錦衣少年。發作一束,頂戴鑲寶石金絲冠,垂下水色瓔珞。額間一白抹海棠紅抹額,同樣嵌著水色瓔珞。著一件湖藍繡衣,胸口一銀白神獸,腰系同色金獸面束帶,暗紫寶石環絳。左肩上一塊玄底暗金紋護臂甲,腳上蹬著月白鹿皮靴。箭袖口的收口繡著獨特的花紋,是她從未見過的。 青青有些疑心,他問這甚么,又見他人多勢眾,不好不回,只答:“出來擇菜?!?/br> 劉子恒利落下馬,快步上前拽住她的小臂。青青扭頭,不滿道:“你做什么!” 劉子恒笑,“小爺我要定你做小老婆!” 青青一聽大驚,忙叫道:“我已嫁做人婦,怎能又再做你妻!” 原是嫁了人的,劉子恒不管,居高臨下勾勾嘴角,拉近她,傲慢道:“那又如何?!闭f著就把青青望邊上一推。 “綁著,帶回去?!?/br> 劉子恒縱馬策繩而去,青青被他大力一搡,倒向邊上暗袍男子懷中。此人正是劉子恒的貼身護衛劉瑞,原名李四,后管家給了名,隨主姓。 端的生得高大非常,劍眼星眉。板著一張俊臉扶住青青,倒唬了她一跳,只覺這男子好生嚇人,只聽他嗓音低沉道:“拿繩子來?!?/br> 青青趕忙推拒扭動,怎奈雙臂被男子鐵鉗一般鎖住,半分松懈不了。 “不!不!大爺,我如何得罪大爺了……” 劉瑞皺著眉給她綁縛住,暗暗思量,這女子看著臉稚,也不知是哪家女兒?碰上這么個霸王星,也不知以后如何。這小子平常為非作歹就罷,也從不在女人上上心,怎么今兒就吹了西風了?雖有些不忍,卻也只得聽命辦事。 青青死命掙扎,不管她如何訴說謾罵,他們都不再睬她。一回劉府,青青便被從小角門偷偷塞進劉子恒房中。 這夜劉子恒連將她jian了兩次才罷。 …… 且待如何?下回盡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