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指明點了一個男妓
a選項:不加分 B選項:+好感度5分 ———————————— (你選了B) 畢竟是這趟行程的最后一天,朋友這幾天也在為你忙外忙內,于情于理你都不好意思轉身就走,只能盡力忍耐著前面聒噪震耳的音樂,和身邊癲狂尖叫的男女們。 舞臺上的表演火辣又放蕩,穿著暴露的男女,外表古怪的人妖,配合著音律勁爆的歌曲,每個人的身體都在盡力的扭曲,凹出惑人的線條,汗水從她們的額頭顆顆滾落,打濕了她們濃重的妝容。 你站在臺下,看著她們穿著暴露的衣服,賣力的動作配著暈染的殘妝,怎么看怎么都覺得又可笑又悲涼。 臺上無論是外貌出挑的男女,還有雌雄難辨的人妖,以及臺下你們這些尖叫吶喊的看客,其實每個人都在為了生活的茍且而不得已的屈服順從,什么尊嚴,什么人格都是最不值一提的。 說到底,所有人都是身不由已的臣服在金錢的腳邊搖尾乞憐。 你看見在他們大力挺動的胸脯乳溝里,黑色網格紋的褲襪里都夾雜著幾張或多張鮮紅的紙,每次他們舞動的腳踝,手腕滑過舞臺的邊緣,就會有一只只手趁機探過來大肆揉捏,在他們蒼白濕潤的肌膚上印上明顯的印跡。 臺上在表演著一場場不堪入目的演出,而你站在臺下,臉色難看的像是在看災難現場。 朋友站在你身邊看你這樣也有些不好意思,就拉著你的手退出了人聲鼎沸的廣場,轉而探去左邊巷道里氣氛安靜的一家暗館。 朋友拉開陳舊的推拉門,拉著你悄聲走了進去。 暗館像是開了很多年,門口招牌都泛著暗黃的顏色,店內總共只有兩層,不大的廳堂布置很簡單,天花板上懸掛的燈光也是古樸的設計,色調幽黃暗淡,堪堪照亮著整家店的陳設。 這家暗館處處透著一種即將衰敗的敗落感,狹仄,幽暗,安寂,尤其是店外轟隆作響的勁爆音樂,笑聲鼎沸的人群,就更襯得一種人嘆中年黃花涼的無奈與唏噓。 暗館管事的是個穿著復古旗袍的中年女人,估摸著四十幾歲左右,身材不錯,縱使臉包養的很好,可已是顯露出年輕時犬馬聲色的松弛與灰敗,宛如一朵垂垂落寞的秋海棠,花根都爛在了土里。 朋友顯然是之前就來過的,旗袍女人一看見朋友就眉開眼笑的走上前,熟稔的問她:“白小姐,你上次回去后就一直沒來了,還以為你不喜歡我這兒呢!” 迎著你冷冰冰的眼神,朋友悻悻的蹭了蹭鼻子,支支吾吾:“我,我上次也是第一次來嘛,一個人來怪不好意思的……” 合著這才是拖你下水的真理由,連選的店都是最不起眼的。 你的朋友不愧是游戲里的典型白菜,是真又愛玩但又真菜啊。 朋友是個大大咧咧的性子,平時就喜歡刺激的,新鮮的事情,你卻不喜歡這些,實打實的不喜歡,臉色不善的轉身要走。 意識到你真的發了火,朋友眼尖手快的一把拽住了你,又是再三誠懇的道歉,又是連連卑微的哀求,軟硬兼施的苦求著你留下來。 你受不住朋友的哀哀苦求,這么多年你也就她一個真心朋友,是苦難是快樂都基本和她共享過,到底狠不下心甩臉色把她一個人丟在這里自己回去,只能忍著繼續陪她。 見你答應留下來,朋友高興壞了,相當豪爽的說今晚你放心玩,你的費用她全包。 同行之間競爭難,尤其是這種性服務的行業競爭更大,漂亮年輕的新人頂替年老色衰的舊人是最簡單的自然道理,還需要各種方面互相維持客人的新鮮度,并不是簡單的張張腿,隨便叫兩聲就能讓客人們流連忘返,一擲千金。 反正比起你們正常的工作而言,他們也沒有輕松多少。 這家暗館開了很多年,新人很少,客人們玩膩了也就不想再玩,店里的生意一直不大好,一晚下來開張的人數寥寥可數,現在好不容易有了你們兩個大金主,旗袍女人當然不會放過,立刻把館里還沒外出的男妓全都喊了出來讓你們盡情挑選。 很快,原本空蕩蕩的暗晦廳堂迅速充實起來。 這家暗館的生意壞不是沒有理由,除去少數外出招攬客人的服務工作者,留在店里的總共只有七八個左右,個個年紀不小,一眼看過去最年輕的也有二十六七歲。 性服務行業的首先要求就是年輕貌美,一般剛成年,甚至快要成年的男女無疑是最受歡迎的。 剛長成大人的他們要身材有身材,要顏值有顏值,臉上的膠原蛋白實打實的看得見,成熟的韻味已經浮現在他們的眉梢,可尚且稚嫩純凈的眼神又讓人心動,勾人的風情與無措的純潔交叉,模糊著美的邊界線,是云彩間最漂亮的一抹艷色。 獨獨這一條,這家暗館的生意日益下降,乃至瀕臨倒閉都是情有可原。 你是正兒八經的祖國接班人,拒絕一切黃賭毒,對這些庸脂俗粉更是不感興趣,因此朋友勸你也選一個你鐘意的人時,你擺擺手就想拒絕。 可當你隨意瞟了一眼后,目光忽然在前方排排站著的男妓們的最后停了三秒鐘。 前方一排容貌還算年輕俊美,當著你們的面努力搔首弄姿的男妓,或笑或冷,或嗔或媚,每個人都用不一樣的姿態蠱惑眾生,眼里卻都是赤裸裸的勾引兩個字。 他們有的用手指撥開松垮的衣扣,露出大片寬闊的胸膛,有的若有若無挺動下半身雄偉的弧度,以此想博得你們的注意。 唯獨最靠后的位置,一個被擠壓在陰暗的角落,穿著規規矩矩的中年男人始終沒有半點作態。 他側身靠在門邊,半垂著頭,右手環抱著胸前,左手就掐著一只煙,小小的火光在他修長白皙的手指尖閃動,散出一圈一圈的白色煙霧。 從頭到尾他一聲不吭,動也不動,只是靜靜的低著頭抽煙,存在感低的幾乎快要把他忽視了去。 朋友是來過一次的熟客,又是個典型的顏控,早就挑好了人,就是站在最前面的年輕男人。 年輕男人是這些人中長相最年輕,四肢修長的,一身簡單的襯衣黑褲卻是恰到好處的體現出他身體的各種優勢,腿夠高,腰夠瘦,胳膊夠粗,相信絕對是床上的一把好手。 他的嘴角有個小小的酒窩,每次一笑就露出八顆整整齊齊的牙齒,笑容燦爛陽光,活脫脫的是早晨剛升起來的小太陽。 這輪明亮溫暖的小太陽只需對人淺淺一笑,就讓人忍不住的跟著他笑。 很明顯,他是店里最好的貨色,來得為數不多的客人基本都是為了他。 朋友自然也不例外。 在眾人羨慕嫉妒又習慣的目光中,年輕男人揚起自信的笑容,昂首挺胸的大步走近你們。 沒想到的是,一向性格直爽的朋友竟然小臉紅撲撲的,她一邊被年輕男人攬進懷里小鳥依人的靠著,一邊見色還不忘友,回頭疑惑的看向你。 “你還沒挑好嗎?” 客人被‘頭牌’選走了一個,還剩下一個,其余人都在目光灼灼的盯著你,眼神帶著顯然的興奮與激動,隱隱透出了幽色的綠光。 你并未注意到他們的目光,或者說你壓根就不在乎他們的目光,你的目光只是盯著陰暗角落里低頭抽煙的那個中年男人。 絲絲縷縷的白煙飄散在空氣里,裊裊的煙霧迷蒙男人的眉眼,透著輕輕薄薄的煙霧看他,顯得幾分遙遠的縹緲,給人一種不太真實的感覺。 你沉默了一分鐘,沉沉點頭:“嗯,挑好了?!?/br> 于是你迎著一雙雙亮得發光的狼眼虎瞳,抬起手指,直直的指住人群最后那個又高又瘦的中年男人,很堅定很認真的說:“我要這個大叔?!?/br> 語落,眾人先是錯愕,隨即紛紛震驚。 你看大家的反應不太對勁,尤其是旁邊老板娘的表情著實驚詫,還有些微妙,便皺了皺眉頭:“怎么?他不行?” 旗袍女人迅速回過神,笑容誠懇的解釋道:“當然不是,在咱們店里,無論哪種不行都得行……只是咱們店有規矩,點好了人是不興退換的,小姐你要不要仔細考慮一下重新選一個?” 朋友也是滿目疑惑,十分不解:“程諾,你的口味真獨特,你真要這個又老又丑的大叔???” 你回過頭,再次望向那個中年男人,就看到他朝你抬起的一張滿目不可置信的臉。 她們都在勸你慎重選擇,這個大叔也確實太大了,你選擇, A:你開始反悔了 B:你堅持選擇他 C:你忍不住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