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催眠失效,舅舅清醒后不愿意接受現實,呵斥外甥反被按到床上扒光(?。?/h1>
還是那棟住慣了的獨棟別墅內,宋瑾坐在床邊,想些什么……他自己也有些說不清。 他睡了個回籠覺,身上不知為何感覺很累,久違的有些困倦,再次醒來時兩個外甥已經去了公司。 準備好的早餐被放在床頭柜上,保姆剛剛敲門問了要不要再熱一遍。他沒有回答,腦子卻越來越亂。 兩個外甥今天早上是從他的被子下爬起來的,還自然的與他親昵了半晌。有些奇怪,小安大膽的將手伸進他的衣服里,摸摸肚子還不夠,竟然毫無掩飾的抓了他的胸。小年呢,更是……親了他的嘴,還試圖伸舌頭。 多大的孩子了,怎么能這樣對自己的親舅舅呢,這兩個孩子前些天還不這樣的。 窗簾拉的很嚴,陽光被厚重的遮光簾格擋在窗外,明明是白天,屋子里卻陰暗的難以見指,這感覺在平時本應讓他感到有安全感,可現在卻怎么看也不舒服。 不知呆立了多久,宋瑾手支著床,慢吞吞的挪到一旁,屈起手指對著床頭柜輕輕敲擊幾下,小外甥擺在那里的一大兩小三個排著放在一起的豬豬頭夜燈一同亮了起來。 真可愛。 屋子里終于不那么死氣沉沉的了。 但是,這是什么時候放在這里的?他不是已經不讓兩個孩子和自己一起睡了嗎。 宋瑾想不起來,他腦袋里混亂的很,一大堆或溫馨或yin亂的畫面開始在他腦子里幻燈片似的放映,每一幕都讓他……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還好,輪椅離床面很近,進入浴室,本打算用涼水洗洗臉清醒一下,可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宋瑾再次呆愣了。鏡子里的人是他,可又不像他。 宋瑾遲疑的摸了摸臉,他的樣子和“昨天”相差的實在是太大了,眼下淡淡的陰影不見了,原本如頑疾一樣纏著自己的燥熱感也再沒有出現,蒼白的膚色也透著紅潤,就連原本淺色的嘴唇都透著粉,活像個……被喂飽了的妖精。 記憶里的一切不是夢,一切都是真實發生的,他,睡了自己的親外甥。 這些年在商界摸爬滾打的過來,什么事沒見過、聽過,他好像知道了答案,卻又像是不知道,不,只是不愿意承認罷了。 不愿意承認自己這兩個向來乖巧聽話的外甥會對自己產生這樣的心思,會用這種手段對待自己,不愿意承認luanlun這種事情會發生在自己身上,最不愿意承認的是。 他竟然認為這樣的生活,很幸福。 這不對。 這年頭只在心里出現了一瞬,就被宋瑾強行壓了下去?;氐脚P室,辦事向來雷厲風行的宋瑾第一次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是好了。 “舅舅,你怎么了?!币贿M門,就看到宋瑾坐在輪椅上,手里拿著個不知是什么的小東西,頭低垂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先進來的祁錦年愣了一瞬,試探的說到。 今天是周末,需要他們做決定的文件處理的快,想著最近舅舅好想有些嗜睡,不放心,便提前了些回來。 “沒什么?!彼舞Z氣平靜,只是呼吸帶著一絲莫名的、難以察覺的急促。他剛剛建立起心防,luanlun、同性戀,這兩件事隨便哪一個都不應該發生在兩個孩子身上,他們還小,是他帶壞了他們,這是他的錯。 沒有提起,只是因為有些事發生了,就算是說出來也沒什么用,更何況,他根本就羞于啟齒。 這一天還是來了,這一點祁錦年和祁錦安早有預料,和舅舅以“愛人”的身份在一起的時間是有限期的,他們早就知道。 他們不可能催眠舅舅一輩子,那對舅舅實在是不公平,覬覦并且以這種手段占有將他們養大、愛護他們的親生舅舅,這本來就是在……恩將仇報。 他們只是想試試,試試如果舅舅能接受這種“愛”,他們的相處會是什么樣的。 “舅舅,這么不拉開窗簾呢?!逼铄\安逃避似的小聲說道,他不想聽,或者說不敢聽舅舅接下來的話,佯裝自然的向屋子內側走去,“太暗了,讓人不舒服?!?/br> “別過來!”手里的東西啪的一聲甩在祁錦安腳邊,發出一陣丁零當啷的脆響,房間陷入一片可怕的安靜,這聲音和三人的呼吸聲交雜著,異常的明顯——那是個用過了的藥劑瓶,軟膠蓋子上還插著根滯留的針頭。 宋瑾大聲呵斥到,從小到大,這是舅舅第一次對他們發脾氣,他聲音沙啞,帶著隱隱的哽咽,若是屋子里明亮些,他們或許還能看到舅舅通紅的眼眶,祁錦年暗暗的想到。 “一會收拾收拾,你們搬出去吧?!奔热皇撬腻e,那就由他來叫停,“你們的學業還沒有結束,公司的事情就先放一放,過段時間,去國外讀書,我給你們辦手續?!?/br> 去國外,呆個兩三年,等回來了他們還是舅舅和外甥,至于那件事,他不提,就當這件事情從來都沒有發生過,這是他對他們唯一的寬恕,兩兄弟讀懂了這話里的意思。 “舅舅,你對我們還是那么寬縱?!睉业踉陧敺降牡督K于掉下來插到了身上,難過,但卻反而放松了,一直害怕、打怵的事真的發生了,他反而長舒一口氣。 “但是,舅舅,你沒必要替我們遮掩,我們回不了頭了?!逼铄\年低著頭,語氣幽幽的說道。關緊臥室門的那一瞬間,宋瑾原本的鎮定瞬間破防,一股不好的預感如過路蟻蟲一般順著他的大腿一路向上,不可能再有知覺的小腿都在心理的作用下生出幾分涼意。 “出去!”他眉頭下壓,做出一副盛怒的模樣,指著先一步靠近的祁錦安,聲音震的床頭的三個燈再次亮起,同時也暴露了他顫抖著的手指。 宋瑾坐在輪椅上,像是一頭即將被獵殺的雌獅,強裝著鎮定,卻依然因前方黑洞洞的腔口而感到慌亂和不安。 “舅舅,就算是兔子,開了葷之后況且都吃不下蔬菜了?!逼铄\安垂著眸子,不顧宋瑾的慌亂和掙扎,將人從輪椅上抱了起來,“更何況……是人呢?!?/br> “你們干什么!”宋瑾的身體并不孱弱,甚至可以在一定群體中算的上強壯,自從殘疾后,他一直堅持鍛煉完好的身體部分,掙扎起來連祁錦安都險些沒制住。 他極力的推劇著,卻在下一秒被丟到了大床中央,昏暗的暖色燈光下,他雙臂撐著剛要爬起,就被祁錦年推了回去,剛好落在了祁錦安懷里,接著便被抱住。 兄弟倆彼此沒有說過一句話,甚至沒有交流過一個眼神,卻分工極其明確的一個使勁的按住宋瑾,一個撕扯起了他的衣服。 “你們瘋了!我是你們的舅舅!放開!”一邊是刀俎,一邊是待宰的羔羊,繞是個正常人,也未必能抵抗的了兩個已經成年的男人如此默契的聯手侵略。更何況是小腿殘疾的他。 “舅舅,我們沒瘋,當然也會永遠記得你是我們的舅舅?!彼舞难澴颖怀兜南∷?,上身也大敞著,漏出大片雪白紅潤的皮rou。 “你只是忘了,忘了我們在一起有多么的契合,舅舅,這世界上,沒人能比我們更適合你?!逼铄\年捧著宋瑾的臉,藍綠色的眼睛在昏暗的環境中像是泛著一種妖異的光,他的語氣誠懇到不帶有一絲遲疑,說出的話卻讓宋瑾身體一陣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