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落地窗前來一炮兒(高H/含少量B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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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寧煬的小屁股里射完一股濃精后,我滿足地倚在床上抽煙。寧煬趴在我身上,頭枕著我的胸膛。我的老二依舊堵著他的屁眼兒,那緊致的甬道里現在混合著我的jingye和寧煬流出來的sao水,rou壁緊緊地吸附著我的rou,我便任這濕熱的小saoxue給我暖著槍。我這會兒竟然有點兒不要臉地想,要是早點出軌就好了,我有點兒想念過去來者不拒的日子——提槍就cao,提起褲子拔rou無情的感覺簡直爽爆了。 但是這想法可不能讓沈清知道,我從來沒想過要跟沈清分手。再多的床伴都是個玩物,能用來爽爽,松快松快我吃不到rou餓了的老二,然而沈清我是真心喜歡的,也想要走到最后的人。 我瞇著眼睛一下一下地拍著寧煬白皙的翹臀,臀rou翻飛煞是色情。寧煬被我cao過一頓之后,身體仿佛打開了什么開關,看不到了剛剛羞澀的小模樣,反而用濕漉漉的小眼神又sao又媚地看著我,看得我的jiba又有了抬頭的趨勢。 這會兒我的電話響了,我看了看,有點兒壞菜——是沈清。沈清大概是看我沒回他微信,便打了電話過來。我心下慶幸沈清是個不愛視頻的人,否則這不是要被捉jian在床了。 我接起來電話:“寶貝兒,怎么和我打電話了?” 沈清略低的聲線傳了過來,在電波里又清冷又有磁性:“怎么沒回我消息?” 我有點兒尷尬:“啊……寶貝兒,我剛剛公司有點兒工作要處理,沒來得及看手機。寶貝兒,在那邊工作還順利嗎?” 沈清沒懷疑我:“都挺好的,再有一周我就回去了,你注意身體,沒因為工作總熬夜,也別總抽煙?!彼D了頓:“江淮……我有點兒想你了?!?/br> 我有點兒驚訝,沈清是個情緒很內斂的人,很少會這么直白地表達自己的情感。我沖著電話親了一口:“寶貝兒,我也想你了,你也早點睡,等回來老公好好疼你?!?/br> 沈清低低地“嗯”了聲,把電話掛了。 掛了電話之后,我看到寧煬目不錯珠地盯著我:“江總,這是您正宮?” 我被他這個叫法逗樂了,順著他接:“對,這是朕的正宮,皇后娘娘?!?/br> 寧煬眨眨眼睛,頂著一張清純的臉說sao話:“那皇后娘娘知道您說疼他的時候,您這寶貝還插在臣妾的屁眼兒里嗎?” 嘖,這小sao貨。 我掐了掐他的臉蛋:“皇后娘娘不能伴駕,朕自然要去后宮找人為皇后分憂解難?!?/br> 寧煬的腦袋在我胸膛上蹭了蹭:“皇上都有了皇后娘娘還要找臣妾,皇上也不怕自己貪心后院起火?!?/br> 我笑,把他的腦袋扳過來,照著他的小嘴兒親了一口:“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嗎?;屎竽锬餂]有你sao,沒有你浪,朕自然也要cao一cao不一樣的?!?/br> 這sao話說著就是勾人想要cao屁眼兒。這不,我的老二又硬了起來,我剛想按住寧煬再痛痛快快地cao一cao他這個“妾”,這個“偷”,電話不是時候地又響起來了。 我接起來,那面想起來一個欠揍的聲音:“老江你在哪呢,明晚上我在,東籬,辦了個party,你跟謝景有時間都過來???” 給我打電話這人叫周毅,跟他提到的謝景我們三個從小一起長大,狼狽為jian。周毅性子直,大大咧咧整個兒一紈绔富二代,我經常覺得他非常欠揍。謝景不一樣,一臉書生像,看著又從容又紳士,實際上一肚子壞水比誰都多。這三個人里恐怕就我最正?!斎贿@也是我自己覺得的,畢竟我曾經親眼看見過,周毅這個二傻子給我的手機備注是“斯文敗類”。 我們仨從小一起上學一起浪一起紈绔當然也一起cao人,這“東籬”是周毅名下的一處會所,我總覺得這會所原本不該是這樣,但是硬生生是被周毅搞成了個yin窩。而這“東籬”的名字,是謝景那個衣冠楚楚的禽獸想的,出自陶淵明的詩,“采菊東籬下”。 嘖,這個色情。好好的詩都被謝景這混球兒給玩壞了。 “你怎么還有閑心開,你媳婦兒不是懷孕了么?”我叼著煙,任憑寧煬開始小手在我身上亂摸點火。周毅去年年底剛結的婚,是安家的女兒,安家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家族,只不過跟周家比還是不夠看。周毅結婚的時候我們這群狐朋狗友都去了,那姑娘看著是個柔順的,后來也證明確實如此。周毅結了婚跟沒結婚沒有太大區別,若是非說有區別就是,之前周毅約炮頂多叫亂搞,現在叫出軌,叫偷腥。 不過周毅哪在乎這個。他回我:“就是她懷孕了我沒得搞才要搞別人,給個話啊你來不來?” 我叼著煙,含糊不清地回他:“再說吧?!?/br> 周毅嘖了一聲:“怎么又是再說。你之前多久沒來"東籬"了,前些日子你不是都已經解禁了嗎,這怎么又開始守身了……等會?”周毅后知后覺:“江淮你是不抽煙呢?”他壞笑:“事后煙?” 我看了看趴在我身上扭的寧煬,那小孩兒浪的要命。我跟周毅說:“不算是事后煙,事中吧?!?/br> “臥槽!”周毅爆了粗口:“江淮,牛逼還是你牛逼啊,這么說我還打擾你事兒了?在你床上的誰啊,男的女的?” “男的?!蔽彝铝丝跓煟骸爸芤隳銈€傻逼你也知道打擾我了能不能有話快說,我硬著呢,你要是再不說完我明天晚上直接提槍去把你屁股cao開花兒?!?/br> “噗——”周毅仿佛是噴了口水,開口求饒:“別別別,我可擔待不起您那家伙。我就是來問問你,盡量過來啊?!?/br> “行?!蔽掖饝骸澳愫椭x景嘴巴緊點兒,沈清下周回來,別把我這事兒在他面前說漏了?!?/br> “老規矩,兄弟都明白?!敝芤愦饝盟?,爽快完了又開始嘴欠:“你看我就說就你家沈清根本沒法滿足你,上周那個妞兒你不還是干得爽了?” “去你媽的,”我罵周毅:“上周要不是你給我的那杯酒能出事兒?” 是的,上周。上周我就出軌了,跟沈清談戀愛三年以來,我的老二第一次造訪了別人的小逼,又爽又愧疚地cao了別人,都因為周毅這個犢子的一杯酒。 沈清這回出差一個月,我本來跟以前沈清出差時候一樣,在家休養生息老僧入定妖魔鬼怪都退散——假裝自己是個出家的和尚,不吃rou。結果周毅硬是把我跟謝景叫出去浪。跟沈清談戀愛之前,我們仨出門聚會一般都自己帶人,小姐和鴨子一般不太碰。不過我既然有了沈清便沒帶人。 那天我一進包間,就看到的是謝景叉著腿大馬金刀地坐在沙發上,他胯下跪著一個纖細的少年,謝景的褲子都沒脫,直接只解了腰帶露出了命根子,那少年正上上下下地給他舔著jiba。我下腹也緊了緊,若是從前我說不定也會上去分一杯羹。而周毅倒是人模狗樣地坐在一邊兒,他比謝景更甚,謝景只帶了一個,周毅這個王八蛋帶了整整三個,一男二女。其中一個女人正坐在他身上,半露著酥胸,喂他吃水果,男的正舔著他耳垂勾引他。 我注意到的是周毅身后的那個女人——不能說是女人,看著太嫩了,一掐都能出水那種。正是我好的那口兒:大奶,細腰,長腿,臉蛋生得還俏,就是臉上的表情好像不太情愿過來。 周毅看我盯著那個姑娘,便自動把自己代入了拉皮條的老鴇:“介紹一下,這位孫茜,A市音樂大學大一的學生,也是新進周氏娛樂的練習生?!比缓笏麤_我壞笑:“江淮,我知道你好這口兒,大學生,沒拆封過的,你這一天天當和尚也當夠了吧,爽一把唄,我們也沒人告訴沈清?!?/br> 我看了看謝景,這孫子看起來跟這yin窩格格不入,他笑得優雅,玩味地看著我。我笑罵周毅:“去你大爺的,老子不用?!?/br> “不用?”謝景慢條斯理地開口:“那可真可惜,費了周傻逼的這片心意了?!?/br> 我沒說話,以為這倆人跟平常一樣調侃調侃也就過去了,沒成想這倆孫子是鐵了心給我破戒,給我下了藥。 后來能記起來的片段都是破碎的。 我記得我跟那個孫茜開了房。 我把她壓在身下,像個粗魯的流氓,把她的衣服剝得一干二凈。我借著醉意和藥勁兒,使勁揉搓著那對兒又白又挺的rufang。她是個處女,身子繃得緊,我在她全身上下摸過去,手指靈活地揉捏她的陰蒂,在她的花xue那兒打著轉。 看著再貞潔的烈女到我床上都得變蕩婦。曾經我也是堂堂一代炮王,這上面不能輸。很快她的身體就給出了反應,她的處女逼也很快濕潤了。 我脫了褲子,老二硬得發疼。我低下頭,含住她的一只椒乳,反復用舌頭舔弄她的rutou,含糊不清地問她:“你周歲多大了?” 她被我舔弄得有些意亂情迷:“十八?!?/br> 十八好啊,成年了。我滿意地叼著她的奶,老二摩擦著她的小逼口,下身一沉,就捅了進去。 她叫得慘烈,在我狠狠頂破她那層貞潔的膜的時候。真舒服啊,我已經多少年沒睡過處女了。我不管不顧地大力征伐著,一次一次捅到她的花心,頂到她的zigong口,聽著她大聲地呻吟。 我cao得痛快,忘了沈清,忘了忠誠,爽了就好。 我反反復復地cao她,jingye一泡一泡地射,不知道那晚我到底跟孫茜做了多少次。 我回過神來,周毅那孫子已經掛了電話。我的第一次出軌確確實實是他跟謝景策劃的,但終歸是我沒忍住。況且那次也就罷了,我又跟寧煬上了床,這次可沒有什么酒精沒有什么藥,開了一次葷就收不住了,難怪上學那會兒老師講破窗效應,有些時候啊干了一次壞事后面就沒有那么多顧慮了,誠不欺我。 寧煬開始用他小巧靈活的舌頭舔弄我的rutou。這小孩兒在這勾引了我半天,我再不微微一硬那也是對人家的不尊敬。 于是我很給面子地硬了。 我抬起腿,別住寧煬兩條纖長的腿,按住他的腦袋,跟他接吻。我們倆的唇舌纏在一起,發出嘖嘖水聲,我的下身又在他身體里,那緊致的甬道讓我忍不住加快了cao干他的速度。 這么cao了一會兒,我總覺得不夠刺激,眼睛瞄到落地窗,便讓寧煬把雙腿盤到我的腰上,我拖著他的小屁股,他的手環著我的脖子,我抱著他向落地窗走過去。 我把他翻過身,按在落地窗上,從后面把老二送了進去。我聳動著腰,一邊在寧煬的屁眼兒里抽插,水聲和寧煬的呻吟聲聲聲入耳,另一邊是整座城市的燈火通明,對面的高層也不知道有沒有人路過窗前,隱隱約約看著我正一下一下地在小男孩兒的屁股里研磨。 我摸著寧煬幼嫩的yinjing,寧煬用剛開苞的屁眼夾緊我。我們的身體在這城市的萬家燈火中無比契合,我低吼著,速度越來越快。 這會兒,不知道是誰如此有閑情逸致,在下面點了煙火。煙火竄上夜空,絢爛地在黑色的天幕上炸開。 我死死扣著寧煬的肩膀,他在我身下扭得sao浪。我把我的老二狠狠釘進他的身體里,一股濃精從我的下腹噴薄而出,撒在他柔軟緊致的直腸里。而與此同時,寧煬也呻吟著噴出了精,乳白色的液體稀稀拉拉地灑在了落地窗上,噴了一大片,然后流下來。 嘖,也真像一朵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