犒勞學弟
陸霄也沒問她來醫院的緣由,上車后只問她晚上想吃點什么。 姜瓷懶懶地窩在副駕駛上,一邊給季仲庭發消息讓他勸勸季溫揚,一邊歪著腦袋想了想報出了幾個菜名。 陸霄的手藝她見識過,跟外面餐廳里的大廚炒的菜比起來都不見得遜色多少。 聽到她報的菜名,男人挑了眉頭,笑著說好。 她雖然沒說,擺明了是想吃他做的菜,那幾個菜都是他先前做給她吃過的。 想著冰箱里沒有蝦,路過菜市場的時候,他把車停了下來。 姜瓷被他牽著手帶進了菜市場,看著身旁與這種市井之地格格不入的男人,她其實挺意外的,畢竟他不像是會出入這種地方的男人。 只是事實卻是讓她有些大跌眼鏡,他熟練地挑菜,選海鮮,沒有任何的不適應。 那張清貴英俊的臉更是吸引得周圍出攤的大嬸都不住地夸他,對著姜瓷說,“小姑娘,你真有福氣,有個這么帥氣又顧家的老公?!?/br> 姜瓷只是笑笑,并沒有搭腔。 她抽了抽那只被男人牽著的手,臉上有些發燙,也不知道這男人怎么回事,一手拿著網兜撈蝦,一手還握著她的手不放。 手心都被握得出了汗,周圍大媽大嬸們打趣的目光,更是讓她覺得不自在死了。 稱完蝦,陸霄視線往旁邊的攤位掃了眼,那擺攤的大嬸立馬笑著說,“小伙子,再買點生蠔吧,新鮮撈上來的,個頭可肥了。買回去補補身子,保管你們生個大胖小子?!?/br> 大嬸說著說著一邊視線莫名其妙地往男人下面瞄去。 姜瓷看著大嬸那意味不清的眼神有些不解,就聽得身旁的男人含笑著道,“是嗎,看來還真得買上幾個回去了?!?/br> 聞言,大嬸臉上樂開了花,拿過袋子,挑了幾個個頭最大的給裝上了。 從菜市場出來,姜瓷還是問出了自己的疑惑,莫名地感覺那大嬸在打啞謎似的。 陸霄嘴角淺淺勾起,“生蠔壯陽?!?/br> “……” 一進門,陸霄就進去廚房開始忙碌起來。 姜瓷后腳也跟了進去,她幫不上什么忙,幫他把要用到的配菜洗了,就站在一旁看他熟練地給蝦開背挑蝦線。 那雙修長好看的大手做起這樣的事來一點也不覺得違和,反而多了些賞心悅目。 陸霄注意到她的視線,揚著下巴指了指外面,讓她出去等著。 姜瓷不肯,耍賴地從后面抱住他的腰,也不說話。 陸霄也騰不出手去扯她,只得讓她跟個小掛件似的,貼在自己背后,時不時地還能使喚幾句讓她拿東西過來。 他的手藝是一如既往的好,坐在餐桌前看著一桌子的菜,姜瓷恨不得全攬進肚子里,油燜大蝦被他煮得咸香無比,生蠔鮮嫩肥美,糖醋排骨更是讓她愛得要命。 所以一頓晚飯下來,姜瓷幾乎都快要吃撐了。 見她這樣,陸霄也沒閑心折騰她,翻出消食片喂她吃了,就攬著她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陪她看綜藝。 等她舒服了些,一集綜藝也看得差不多了。 姜瓷幾乎是整個人都窩進了男人懷里,感受著他身上那熟悉的氣息,心里難得的平靜。 她又往他懷里靠了靠,“你沒有要問我的嗎?” “問你什么?嗯?是問你離婚的事還是你下午去醫院的事?”陸霄伸手抬了抬她的下巴,對著她那雙琉璃般的杏眸,緩緩湊近了些,薄唇在她唇上蜻蜓點水的一吻。 他自是知道她為的什么去醫院,她老公還是他叫人打的。 他倒不覺得她過去是因為對那男人有感情,畢竟她的性子擺在那。 姜瓷默了默,對上男人灼灼的視線,臉上有些發熱,“我是想勸季溫揚早點把協議簽了的,他的死活跟我無關?!?/br> “嗯?!甭牫鏊捓锝忉尩囊馑?,陸霄心情好了不少,手掌揉著她軟軟的小肚子,沉聲道,“不用擔心,離婚協議他會簽的?!?/br> 姜瓷難免聽出了他話里的幾許不尋常,想要問他,卻被他攬著抱了起來,突然的失重感讓她驚呼著圈上了他的脖子。 浴室的淋浴間里。 姜瓷裸著身子被男人攬在懷里,一條細腿被男人架在手臂上,身體隨著男人的肆意沖撞搖搖晃晃的,都快要站不穩。 敞開的腿心含著一根粗長猙獰的性器吃力地吞吐,上方的花灑噴出的水柱從女人顫動的雙乳一路沿著妖嬈的曲線下滑著沒入兩人結合處。 曖昧的rou體拍打聲與女人銷魂的媚叫聲交織在一塊形成了世上最銷魂的樂章。 陸霄垂首下來,吻了吻她的唇角,又沿著她的細頸輕啜了幾下,看著她那因為情欲嬌媚到極致的臉蛋,心頭悸動不已。 胯下深深淺淺地入她,感受著里面溫柔細密的包裹,甚至有種想要把她徹底融入骨血的沖動。 姜瓷收緊了摟著男人脖子的手,主動地送上嫩唇,含吮上他那兩片性感的薄唇,身體像是被男人打開了某個的開關,只知道一味的迎合索取。 男人的每一次沖撞,都讓她覺得無比的快活,深處掠起的層層快感如過電般的躥遍全身。 陸霄深吻住她的嫩唇,反客為主地纏住她的香舌,勾纏著,一邊毫不客氣地跟她爭奪她口中的空氣,一邊聳動著腰胯有力地貫穿著她。 他插得很深,撞得她整個人都覺得酥了,呻吟破碎地從唇齒間溢出,身體卻又喜歡得緊,難以抑制的情動。 隔了許久,插得她顫著身子xiele一次,陸霄從她身體里退出,抱著她來到洗臉臺前,從后面鎖著她的細腰,頂著她的小屁股插了進去。 他一邊插,一邊看著鏡子里映出的畫面,胯下的動作又是激烈了幾分。 雙手擒上她的軟乳,擠壓著揉捏著,性器仿佛是想要將她插穿似的抽動得越來越快,越來越重。 像打樁似的,插得她雙腿直打顫,微張的小嘴止不住地溢出一連串的呻吟,腦子空白著,一聲又一聲又嬌又媚地喊著他的名字。 …… 當姜瓷接到季溫揚打來的電話時,已經是兩天后了。 他說離婚的事,見面詳談。 姜瓷怕他鬧出點事來,約的外面。 季溫揚沒有反對,見面的地點是在一家環境清幽的咖啡店里。 姜瓷過去的時候,季溫揚已經在了,他臉上的傷還沒有好,青一塊紫一塊的,很損形象。 她坐下后隨意點了杯咖啡,才抬眸朝著他望過去。 “離婚協議你肯簽了?” 季溫揚有些酸澀地扯了扯嘴角,她過來第一句話就是關于離婚的事,對他是真的半點關心都沒了。 想到這兩天來發生的事,他心里就有些郁結,他是怎么也想不到他跟姜瓷的事,陸總居然會出面。 律師拿著幾份他升職期間受賄行賄記錄過來,他本是不以為意,數額并不算大,更何況做到這個主管位置的,哪個不是如此。 直到他拿出一份他貪污公司項目資金的證據,才讓他有些不大淡定起來。 孰重孰輕他拎得清,那個項目還是和政府掛鉤的,他再怎么缺心眼也不至于打這的主意。 自然知道了,是上頭有人要搞他。 這么大的動靜,除了那位陸總,旁人也沒這個膽量。 律師跟他傳達了上頭的意思,只要他跟姜瓷離婚,這事就算是過去了。 否則他手里的那些證據,憑他的能力足以把他送進去呆個十年八年的了。 似乎,跟姜瓷離婚,這無疑是最好的結果了。 但是他還是不甘心,他跟姜瓷那么多年的感情,怎么說沒了就沒了。 “瓷瓷,你跟陸總認識?”他艱澀地開口。 姜瓷擰了下眉,倒也沒怎么意外他突然提起陸霄,想來是他那邊插手了。 見她的神情,顯然相當于是默認了,季溫揚自嘲地笑了笑,“瓷瓷,你當真對我沒有半點感情了?” 姜瓷面色很冷,平靜地道,“我上回已經把話說得很清楚了,現在的你只會讓我覺得惡心,離婚協議你沒什么意見的話,就早點簽了。別浪費大家時間?!?/br> 他們沒有孩子,離婚相對來說要簡單得多。 只涉及了財產分割,房子的月供都是由他在還,車子她也不需要,所以是他占了大頭。 她不覺得他還能有其他什么意見。 那份放在餐桌上的離婚協議他是看過了,他是沒想過她那么決然,大抵是為了避免他的糾纏連房子都不要。 想到只要一離了婚,他就可能再也見不到她了,心里就一陣抽痛。 他當初是被鬼迷了心竅才做出這樣的事來,每每想起都恨不得給自己兩耳光,只是事到如今,好像他不管怎么懺悔都沒有用了。 他平復了會兒,壓下心底的酸楚,而后像是下定決心那般,鄭重其事地開口,“再重新擬一份吧,房子歸你?!?/br> 姜瓷看著他那一臉正色的表情,淡淡地說,“不需要,按著我給的那份簽就行?!?/br> 她不貪他的,那房子是他早前就貸款買的,沒讓她花半分錢,更何況給了她,她也不會留。 “那我不簽,瓷瓷,至少給我一個彌補你的機會?!奔緶負P固執道。 至少房子給她,他還心存著僥幸,說不定還能再見到她。 若是她在這里沒了依仗,那他可能就再也沒機會跟她碰面了。 姜瓷聞言,大概也猜到了他心里的想法,抿了抿唇角,“隨你,沒什么問題的話,明天去趟民政局把證領了吧?!?/br> 說完,她也沒多呆,起身就想先離開。 剛轉過身,她的手腕就被人拉住了,季溫揚的聲音從后面傳來,帶著些不甘,“瓷瓷,你是什么時候發現的?” 姜瓷用力地將手抽回,有些譏諷地開口,“什么時候發現的重要嗎?那些事橫豎都已經發生過了?!?/br> “是了,都發生過了……”季溫揚有些失神地后退了半步,看著她纖瘦筆直的身影,吶吶地重復著說著對不起。 姜瓷沒管他,頭也不回地就離開了。 直到姜瓷的身影徹底的消失在視線里,季溫揚才像是被抽光了渾身的力氣那般跌坐在椅子上。 他懊悔得要命,過往的種種如同走馬燈般的在他腦海里回放著,一步錯步步錯,當初的他,怎么也想不到他跟姜瓷會是以這樣的結局收場。 晚上,睡覺的時候,姜瓷問起了陸霄,他做了什么才讓季溫揚這么輕易地就松了口。 她原本以為還要磨上一陣子,依季溫揚那不依不饒的樣子,她甚至都在考慮要不要訴訟離婚。 眼下,他肯協議離婚,也算是給她省了個大麻煩。 陸霄在她光滑細膩的肩頭上啃了幾下,呼吸熱熱的撩撥得她有些癢,不等她躲,就有些不屑地道,“只嚇了嚇他,沒想到,那么不經用?!?/br> “……” 聽著他云淡風輕的語氣,姜瓷心想,應該不只是嚇一嚇那么簡單吧。 但不管如何,只要目的達到就好。 她還在慶幸,就聽得擁著她的男人突然發了難,嗓音低啞地落在她耳畔,“是不是該犒勞犒勞我?” 意有所指的樣,讓姜瓷氣得伸手就去掐他的腰,這男人也不知道是吃的什么,腰腹間沒有半點贅rou,掐都掐不動。 見她氣急敗壞,陸霄伸手勾起了她的下巴,綿密地吻她的唇,描繪著她的唇瓣,也不深入,不帶色欲的親吻,卻勾得姜瓷心跳得如同擂鼓那般。 她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只聽得到自己那快要躍出胸腔的心跳。 陸霄霸著她的嫩唇吻了許久,把她原本粉嫩的唇瓣親得紅腫,又在她鼻尖輕吻了一下,“學姐,犒勞犒勞我,嗯?” 他那模樣,性感到犯規,黢黑的眼瞳里仿佛有漩渦,快要把她整個人都吞噬進去。 姜瓷有些架不住,只覺得自己早晚都要被他做死在床上,但又像是受了蠱惑那般,抬頭就吻上了男人的薄唇。 今晚他們前前后后的做了有三回,她更是xiele數回,整個人都像是快要被掏空了,但這會兒,被他勾得依舊想要得緊。 大概能被他做死在床上,也是一種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