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逃跑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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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知夏臨產的反應實在是太大了,斷斷續續的疼痛持續了一個上午,他也被來回疼暈過去了好幾次,午后還沒有恢復的跡象。傅言雖然心疼,卻束手無策。 如果周知夏是真的生產,打了麻醉,疼痛就能減輕很多??墒羌僭惺巧眢w的反應,周知夏的大腦誤以為自己有孕,是生不出孩子的,如果這時候沒有疼痛刺激,告訴大腦孕期已經結束,他的身體就沒法恢復,反而會持續消耗周知夏的精力,這對他的身體傷害反而更大。 終于,臨近傍晚的時候,周知夏又一次被疼暈過去以后,他鼓起的小腹終于緩緩地恢復平坦。醫生見周知夏臨產行為結束,連忙來給他檢查了一遍身體,確定周知夏除了有一些脫水以外,身體沒有別的什么問題了。 傅言這才安心地在周知夏病床前休息,他今天一直陪著周知夏,任由周知夏咬,抓來發泄疼痛,雖然沒有周知夏難熬,但也確實很累了。 周知夏醒來,就看到傅言靠著他的床頭陷入熟睡,夕陽的余暉灑在傅言的側臉,溫柔又安靜??芍苤臎]空欣賞傅言完美的側顏,反而打量起來病房的環境。他的病房在一樓,還有一扇大大的窗戶,窗簾都沒拉上,外面就是上次逃跑時經過的小花圃,在這個病房里,連后門的情況都能看得清清楚楚。門是開著的,傅言在睡覺,保鏢也不在。 假孕后傅言的看管就更加嚴,周知夏如果抓不住最后的機會,那下次出門就是真的要來生孩子了。在周知夏偷偷離開前,他喊了傅言兩聲,說肚子餓了,但傅言都沒有反應。確定傅言睡得很熟以后,周知夏躡手躡腳地來到窗前,小心翼翼地把窗子打開,運氣很好,這窗子一點聲音都沒有,就在他剛剛抬起半只腳準備翻窗的時候,傅言的聲音從背后響起。 “眠眠怎么永遠都選不對呢?” 周知夏都沒來得及反應,就暈了過去。再醒過來時,就是在家里臥室,兩只手被牢牢捆在一起,束在床頭,兩只腳則被張開到極限,小腿還被折起綁在大腿跟處。 傅言還是坐在他床邊,見他醒了,才拿起床頭的針筒走進周知夏。 “這是什么?“以前傅言從來沒有用過藥,第一次看見他這樣讓周知夏害怕。 “只是清醒劑,對身體無害?!案笛砸贿吙拷贿厬z憫似地繼續,“怕你熬不住,所以乖一點,不然打不進去,還要換一針?!?/br> 其實就算傅言不說,周知夏在牢牢禁錮下,也掙扎不起來。微涼的液體并沒有帶來什么奇怪的反應,但傅言已經欺身而上。他一只手捂住周知夏的嘴,一只手抬起周知夏的臀,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頂開xue口,一寸寸把性器釘進周知夏身體里。 沒經過前戲后xue干澀,傅言還用力往里頂弄,周知夏疼的出了一身冷汗,嘴巴還被捂著不能求饒。沒有辦法,周知夏只好伸出舌頭輕輕地舔弄傅言的手心,希望他能慢一點。 傅言感受到他的討饒,雖然移開了手,來親吻他,身下卻沒有停止,反而更加兇悍,一進一出,迅猛的就像是要帶出腸rou。周知夏從來沒有經歷過如此激烈的性事,傅言也不打算給他接受的時間,每一下,每一次,都強迫周知夏接受他帶來的痛苦和快樂。 忽然,傅言頂弄到一處柔軟,周知夏后xue被刺激的分泌出更多的體液,濕熱的腸rou也更加熱烈地吸吮灼人的性器。 “眠眠知道這里是什么嗎?”傅言說話,故意使勁撞擊那一處。 周知夏哭的厲害,但反應的卻并不慢,理解傅言在說什么后,嗚咽地推說自己不知道。 “生殖腔,眠眠生殖腔的入口?!备笛該嶂苤牡亩亲?,在它耳邊慢慢地說:“我會草開它,頂進去,卡在那里,把jingye都射進去,射的滿滿的,眠眠就會有小兔子了?!?/br> 周知夏被傅言的描述嚇了一跳,扭著腰不想讓傅言進去。但傅言立刻困住周知夏的腰,讓他牢牢地承受。傅言的性器在周知夏生殖腔的入口兇猛地cao弄,幾下就cao開了一個小縫。傅言在縫中磨蹭,試圖讓自己進入的更深。周知夏的生殖腔被強行進入,他心里又疼又爽,只想躲開,可是他身體的反應卻不是。張開了一點小口的生殖腔熱烈又難以自控地親吻傅言的性器,和周知夏地抗拒全然不同。 終于,傅言一個猛沖,把性器的前端撞入生殖腔的入口,周知夏哭著乞求:“不,不,別進去?!?/br> 傅言聽話地退出來,又用力地頂進去,來回幾次,原本窄窄的縫隙,被cao弄出一個能容納傅言進出的入口,和傅言的器物嚴絲合縫。 “眠眠準備好了嗎?”傅言問他。 周知夏抱著傅言,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而傅言掐著周知夏的腰,卡在生殖腔里,把jingye完全射了進去,一滴不漏。 這時周知夏才遲鈍地發現自己,也太清醒了些。不僅能明確地感知一切,還能理解傅言的話,甚至還能真切的感覺到傅言在他身體里每一寸動作。 等到傅言結束第三次時,周知夏累的都挺不起腰,可是大腦卻清醒異常,這時他才發現原來傅言用的藥劑就是要強迫他從頭到尾堅持下來。 這一晚結束的時候,周知夏的生殖腔被灌的滿滿的,小腹也被jingye撐起了弧度。 而第二天周知夏醒過來時,傅言還沒解開他的束縛,反而又給他打了一劑清醒劑。 “做什么?”昨晚周知夏清醒的支撐到最后,傅言沒有限制他射精,而他被折磨到控制不住下半身,現在不用摸,都覺得自己前后都是腫的。 但是傅言沒有手軟,藥劑打進去以后,傅言用尿道按摩棒堵住周知夏的發泄的途徑,又在他的后xue里留下了一個粗長的震動棒,牢牢的頂在生殖腔入口。 腫脹的xue口被塞進干燥的器物,周知夏疼的都說不出話,顫抖著身子。 傅言在離開前,打開了震動器,任憑周知夏哭喊都沒留步。 而一切確實和周知夏之前想的一樣,在確定懷孕之前,他再也沒能離開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