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克制而濃烈,請享用美味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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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慈從沒想到過,有朝一日自己居然會穿上女裝,甚至還套上了絲襪這種東西。 可除了羞恥感,葉慈居然還感到一種隱秘的興奮和刺激,甚至對輕薄裙擺下的自己的身體,有種難以言喻的快感。 想要展露,想要釋放。 男人低垂著頭,面對挑逗和撫摸像是毫無知覺。斐然捧起他的腦袋,才發現他茫然無措的眼神。 “怎么?是餓了吧,要不要先吃點東西?”斐然捏了捏男人的耳垂,把人抱在懷里,取了塊熱帶水果披薩喂到他嘴邊,“吃吧,我喂你?!?/br> 看著被送到嘴邊的食物,葉慈回過神,咬了一口披薩。然后倆手攏了攏卷起堆砌的裙擺,雙手交疊放在小腹處。 他悄悄地遮住了已經興奮得硬起來的下體。 葉慈這才發現自己居然對穿情趣女裝有著獨特的癖好,僅僅只是因為穿上了裙子和絲襪,就已經如此興奮了。他不敢面對這樣的自己,也不敢讓這倆兄弟發現這件事。 如此yin蕩、變態。 難以啟齒,不可言喻。 過去對自己所有的記憶和自我形象,在頃刻間崩塌,甚至讓葉慈產生了“我和這倆兄弟都是一類人”這樣的想法。 看著如此安靜乖巧的葉慈,斐然感到有些不真實,頓時察覺出了不對勁。 “你怎么了?不舒服嗎?”喂食完一塊披薩,斐然湊過去,舔掉了男人嘴角的餅屑。 葉慈被舌頭舔弄得打了個激靈,只覺得下體越發漲得難受了,但又不好意思說出口,甚至有些害怕接下來會被掀開裙子,然后發現他已經硬了。 想到這兒,他捏緊了掌心中的布料。 事與愿違,葉慈越不想被掀開裙子,這倆兄弟越要讓他的羞恥和隱秘扒得干干凈凈。 斐然見他不出聲不說話,低垂著眼眸像個穿著女仆裝的洋娃娃,便情不自禁地由舔舐改為親吻。斐城在一旁覬覦已久,此時迫不及待地摸上了男人的雙腿,想要掀開裙子。 “唔!”葉慈被掀裙子的動作驚到,躲閃間牙齒磕到了斐然的嘴唇,雙手用力捂住了裙擺,與斐城展開了拉鋸戰。 斐然舔了舔嘴唇,正想著這人怎么了,猛地看見葉慈雙手遮擋間的凸起,頓時明了。 “我還想你這么激動作甚么,原來是硬了???”斐然笑著捉住了男人的雙手,配合弟弟的動作掀開了裙子,那被遮掩的春色一覽無余,挺立的性器直直頂起白色的內褲,頂端已經濡濕,在白色布料上異常顯眼。 斐城隔著內褲布料握住了男人性器,大拇指在頂端打著圈兒揉弄,“我還以為老師……哈,原來老師是喜歡穿女裝的啊,甚至會變得這么興奮?” “放開!”葉慈用力想要掙脫開斐然的制約,可是下體被斐城肆意玩弄著,rou體上的快感令他使不上勁兒,眼中蓄積了不知是羞恥還是極致快感帶來的淚水。他的耳朵卻是紅了,惹得斐然湊上去咬了咬那紅彤彤的耳垂,刺激得男人又是打了個顫,身子軟了下來。 “掙扎和反抗也不失為一種情趣,不過老師你每次都很認真地抵抗呢,這就是你真實的情緒吧?”斐然掐了掐男人的腰,手指撫上男人胸前的凸起,隔著半透明紗質布料,用指甲扣了扣,滿意地看到那小圓點變得硬挺,“不過這樣也不錯,總比你之前虛情假意地服軟,然后趁機想要逃跑的時候,要好得多?!?/br> “想逃的話盡管逃,逃出去幾次我就抓回來幾次?!膘吵墙舆^話,握著男人下體的手掌用了點勁兒,另一只手在男人大腿內側來回撫摸著,“喔對了,差點忘了。老師你有幽閉恐懼癥嘛……我記得我說過的,老師你還記得床籠嗎?如果你再不聽話,我還會把你關進去的?!?/br> 回想起上周剛來時被關進那床底下的情形,葉慈怕得連呼吸都放慢了。 但是相比于第一天時的粗暴對待,現在的兩兄弟倒是溫和了不少,即使是昨天的情況,也是因為自己的舉動惹怒了他們。就算被拉到外面打野戰,所在的小樹林附近也是沒有人的,事后還被好好清理了一番,甚至今天還叫了老趙來給他上藥…… 自己是得了斯德哥爾摩了嗎?明明是受害者卻能想到這種層面? 被斐然擁住親吻的葉慈,突然意識到了自己目前的想法很不正常,居然在為這倆兄弟尋找他們的改變和優點。 被拉入泥潭,沉淪于性愛和快感,真的很容易讓人大腦變遲鈍。在暴虐和凌辱后,哪怕得到一點點溫情和撫慰,都會不由自主地陷入其中,被情欲控制身體和理智,甚至下意識認為現在的情況和關系是理所當然的。 親吻的嘴唇分離,葉慈看著牽連拉扯出的銀絲,伸出舌頭舔過嘴唇,然后湊上前去含住了斐然的唇,口中含糊不清地說道,“我不想被關進去……我會乖乖聽話的?!?/br> 這句話已經說過了很多次了,但每一次過后總是想著逃跑。斐然只當這是說著好聽的話,而葉慈這句話自然是沒走心的。 雙方都很明白,以rou欲為前提的認知,作為被害者的男人還沒有這么快就能服軟。然而他們想要的也不是一個沒有感知的破布娃娃,或是聽話的蠢狗。征服男人的過程即使漫長也會非常有趣味,一點一點地調教養成,才能把人圈養住,即使理智讓他想要離開,情感和軀體也仍舊想要留下來。 “老趙說我們昨天做得有點狠了,這兩天不能對你做到最后,要給你點修養的時間?!膘橙宦耦^在男人脖頸間深深吸了口氣,這男人現在用的沐浴液和自己是同一款,不知是不是因為每天都待在一起,甚至連睡覺都在同一張床上,斐然感覺他的身上也有自己的味道了。 斐城跪在了沙發上,把葉慈雙腿撐開,自己擠了進去,早就勃起的性器跳脫出內褲的束縛,蹭在了那柔韌的大腿內側,少年壞笑著沖著男人說道:“你看你總想著給我們找麻煩,我們還要照顧你的身體和衣食起居,你該給點回報了吧?” 葉慈心想明明是你們把我關在這兒把我當飛機杯用,這下子卻說的像是自己死皮賴臉留在這里給兄弟倆添麻煩似的。 心里雖這么想,但他面上并沒顯出什么情緒,只是低著頭應了一聲,抬手握住了少年那紫紅色的陽具,輕輕撫弄起來。 “哈……就是這樣?!膘吵鞘娣瞄]上了眼,低頭給男人一個濕熱的吻。 葉慈已經逐漸習慣了親吻和挑逗,甚至還會下意識地給出回應。斐然的手伸進了他的內褲,握住了小小葉,熟練地上下擼動起來。 “舒服嗎?”少年伏在男人耳邊,低聲輕微地吐出氣音,滿意地看到男人縮著脖子打了個顫,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葉慈不知道過多久自己才能釋放出來,那灼熱的地方與斐城的碰在了一塊兒,斐然把主動權交還給男人,靈活的雙手轉移了戰場,轉而去侵略胸前那兩顆隱藏在半透明布料下的rutou,像是在把玩似的隔著紗質布料細細揉搓。 本就被女裝刺激得厲害,現在又被如此玩弄,葉慈被欲望和快感折磨得失了魂。當把這段關系和其他的一切拋之腦后,單純地享受性快感時,葉慈很容易能從中得到舒適的樂趣。 “老師啊,你就是天生yin蕩,隨手調弄一下就能激發你潛在的那些東西,事到如今也沒什么好遮遮掩掩了吧?”斐然一直盯著葉慈臉上的表情,揣摩觀察著。這是他第一次嘗試著調教開發一個圈外人,男人的每一次變化都讓他感到很有意思。 給一張白紙染上艷紅的情色,就像親手創作一幅絕妙的藝術品。 “要做就快點!”難得的,葉慈主動催促著進展,急不可耐的語氣帶了點哭腔。 “老師已經這么饑渴了嗎?”斐城挺腰和葉慈互相磨蹭著,馬眼上吐露出的前列腺液蹭在柱身上,清透的體液在炙熱的性器間被熱氣蒸發。 葉慈仰頭深深地吸氣呼氣,胸膛起伏間摩擦過紗質的布料,早已被揉捏變得敏感的乳尖受到刺激,斐然在耳邊低聲說著羞恥至極的情話。 斐然感覺到懷中的男人渾身輕顫,立即反應過來即將發生什么。他伸手握住那帶著粉嫩顏色的性器,指尖稍微用力劃過頂端,濁白的jingye便傾瀉而出,沾染在少年的指間,還有一些噴濺到了斐城的腹肌上。 射精高潮的余韻過后,是從心底微微泛起的酸澀,是葉慈不知道從何而來的空虛感。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或許是因為在這里的一個星期,把他內心里那些yin欲和放浪都挖掘了出來。 斐然想要得到的東西,真的快要實現了。 “舒服嗎?”斐城低啞著聲音問道。 葉慈瞇著眼點了點頭,意識有點渙散,像是還未從快感余韻中回過神。 “舒服了……就該輪到我了?!膘吵前讶~慈往哥哥懷里一推,撈起那兩條白花花的長腿抱進了自個兒懷里,把男人的小腿抗在了肩上,讓那柔嫩的大腿內側夾著guntang硬挺的roubang,就著跪在沙發上的姿勢,發了瘋似的挺腰抽插起來。 葉慈感覺大腿內側像是要擦出火來,少年guntang的陽具在抽插動作間,還會戳到自己已經射完后疲軟的性器。大腿被抬起下壓,膝蓋都靠到了胸口,讓葉慈感到強烈的壓迫力。 斐然抱著他,沾了jingye的手指強硬地插入男人口中,“射了這么多,嘗嘗自己的味道啊?!?/br> 腥甜的味道在舌尖彌漫開來,葉慈連拒絕都無法做到,只能被迫地一點一點吃下自己的穢物。 但他并不感到惡心,或是有多么抗拒的心情。被這樣羞辱地對待,狠狠壓在沙發上褻玩,卻只是讓他感到一股從尾骨直上后頸的麻癢感,在這yin亂的狀況下,葉慈卻感受到了羞恥心以外的快樂。 “我發現了?!膘橙荒罅四笕~慈的臉頰,“你真是個很樂觀的人,只要我們不苛待你,你就已經開始接受這樣的生活了是嗎?” 葉慈看著他,口中仍舊含著少年的手指。 “表情都寫在臉上了,簡直就是……”斐然的手指在男人口中攪了攪然后抽出,指尖抹在紅潤的唇上,斐然低下頭,好看的眸子微微帶了點笑意,“你現在像個欲求不滿的sao貨?!?/br> 葉慈伸出舌頭舔了舔少年的手指,嘴角也牽出一抹笑意,“這不就是你希望得到的嗎?” 男人現在的反應,著實出乎了兩人的意料。 斐城抱著他的腿在兩腿之間射了出來,那一瞬間男人的表情和語氣,不知為何戳中了斐城興致的點。高潮的余韻混雜著心理上的快感,斐城低頭親吻葉慈曲起的膝蓋。 “你能來到這里,可真是我們的幸運?!?/br> 卻是我的不幸。 嘴角的笑意還未斂去,舌尖漫上一股苦味。葉慈舔著嘴唇,克制著情緒。 “你看上去比我更欲求不滿?!比~慈握住了斐然的手,在對方有些詫異的目光中,親吻濕熱的掌心,“請享用我吧,按照你喜歡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