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縣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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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縣來了個新縣令,年紀輕輕的小白臉,剛到的時候都沒人看得起,估計是個流水來的吃賬鬼,誰曉得這小縣令,人看著相貌堂堂,辦起事來卻是風急火燎,一開口娘兒老子的,看誰不聽話,抄起殺威棍上去就揍。剛來沒多久就燒了第一把火,讓手底下人去把住了祠堂大門,進去祭拜可以,但是辦案斷事必須去衙門,縣上兩大家族的族長起頭造反,他一紙申令調來省城的兵隊,自己帶頭坐在祠堂門口跟倆老頭比絕食,三個犟脾氣曠日持久地比賽,最后三個都送去了醫館,他居然勝在了年輕,那兩位一病不起了,于是選出了新的族長來,重新談判,最終決定辦事都去府衙,但涉及宗嗣的事情允許族內派代表來旁聽。 第二把火,他燒到了縣里的首富家。陵縣首富陳四豪家有個千金小姐,未婚先孕傳出了丑聞。這事還得從媒婆說起,給陳家說媒的這個媒婆,收了錢百萬家的好處,想把他家的弱智兒子介紹跟陳家小姐聯姻,被戳穿了以后轟出了家門,這媒婆不高興了,到處傳他家閑話,說陳家小姐生性放蕩,陳家小門半夜不鎖,男人摸進去了就可以一夜尋歡,后來越傳越大膽,直接說人家小姐通jian有染,已經落過胎了。她是解氣了,小姐的名聲卻毀了,那小姐在家中都聽到了自己的丑聞,氣的茶飯不思一病不起。陳四豪舍不得自己閨女,就跟下人們許諾,誰能讓小姐吃飯,就把小姐嫁給他。他這一諾許下了禍端,自己家后院起火,一個幫工的小子借著機會哄得了小姐的歡心,二人都覺得此事可成,于是擅自結交了。 大堂上,陳四豪抵死不認自己曾許下這承諾,口口聲聲說是那小子誘jian自己的女兒,姚縣令招來了人證家丁,他不但不認,還敢當堂出口威脅證人,看樣子是平日里橫行慣了。那日果真是好戲連連,百姓都湊在府堂門口看著,姚縣令壓坐在陳大官人背上,一棍棍沖屁股打下去,口里罵罵咧咧:“目無王法!橫行霸道!你說沒說過這事?” “哎!哎喲!說!說過!說過!大人饒命!”這家伙開頭架子那么大,一打就慫。 “還?還父母之命?朝廷大還是父母大????老爺我大還是你大?” “老爺大!老爺大!” “現在知道老爺大了?本府宣判剛才聽見了沒有?” “聽見了...哎喲!聽見了!小人這就回去籌備婚禮?。。?!” “不像話!”姚路知終于停了下來,棍子撐著地板站起來撫了撫歪掉的官帽,指著陳四豪囑咐道,“小老頭,回頭給我一份請帖,老爺親自證婚?!?/br> “是是是...”陳四豪一把老淚一抹,慌慌張張爬不起來,人群里走來一個青年扶他,姚路知立馬抬眼呵斥道:“誰讓你進來的?老爺的公堂可以隨便進的嗎?” 那人愣了一下,扶著陳四豪說道:“我、我是他兒子?!?/br> “兒子?來得正好,我該打他二十個板子,他體弱受不了,你來,你趴那兒替他挨了?!?/br> 姚路知舉起板子正要開工,一旁的衙役趕緊上來攔住他:“大人大人,您剛剛打完了,再打就過了?!?/br> “是嗎?”姚縣令腦袋一歪,衙役猛地點頭:“是的沒錯,我給您數了?!?/br> “那打完了你們走吧,退堂?!币h令整了整衣冠,回頭把棒子遞給衙役,剛往后堂走進去沒多久,又在一片威武聲中倒著走回來,指著一瘸一拐的兩個人:“哎!對了!” 那陳四豪一聽叫喚,頭也不敢回,揪著兒子袖袍跑了起來,跑得真快,一點都不像挨過打的人。姚縣令愣了半晌,轉向一旁指著衙役說道:“那個串閑話的婆娘我還沒打呢,把她弄過來待會再來一場,退堂!” 衙役們面面相覷,心說大人體力真牛啊,剛剛下去二十個板子還能再來一場,得虧他是大人,以后可千萬別惹他。 “威?。。。?!武?。。。。。。?!” 姚縣令的第三把火,燒的是妓院。官府里頭清點人數,妓院都是把上報了的姑娘叫出來,而那些誘拐來的小雛兒則藏在黑屋里,不讓見人。那天照常點人,幾位官爺卻不接暗茬,意思是真的要點人,老鴇子心里糊涂了一會,叫姑娘們出來單獨接待,這幾位倒是突然坐懷不亂了。 “哎喲官爺,咱們小買賣耽誤不起時間,姑娘們日頭的時間都是定下的,客人等著呢,你們看,要不就像之前那樣挑上幾位單獨查看查看,放咱們做生意呀!” “那就查看查看吧?”姚路知滿臉嘲諷地看著自己這幾個滿頭大汗的手下,穿著衙役的便服抖愣著腿拿眼神逼他們執行。幾個人慫了吧唧地抱著姑娘進了房間,只有他從墻頭翻了出去,跟著護院找到了黑窩,一亮身份,把縣里人口倒賣的黑窯子給點了。 又是一頓毒打,回回開著大門讓人看,打起來還總是妙語連珠的。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懂不懂!你小時候讓人賣了,老了自己就買賣別家的孩子?老爺我小時候偷隔壁燈光看書,長大了就學人家做賊了嗎?自己不學好!樣樣怪世道!沒先生教你是不是,來,叫先生,老爺給你當回先生,我拿棍子教你!” 三把火燒完,陵縣這位牛脾氣的縣令算是出了名,有他在這兒辦公的幾年里,陵縣的日子算是太平了,沒人敢招惹官府,官老爺比流氓還難纏,能不犯事就別犯事了。 姚府雖然清廉,但院子還算夠大,因為他是孝子,帶著母親來上任的,下了點狠心買了個舒適的宅子。老夫人天天看見他就愁,因為這孩子脾氣沖的名聲早就傳開了,給他找人說媒,沒有姑娘家敢接。 “你說說你,你看看,我把你生的,挺俊俏的相貌,不說話也是儀表堂堂的,多好的孩子啊,上哪兒找去,怎么就這么嘴碎呢,什么事兒你都愛說道,那把你那案子辦完不就得了嗎,你還非要再牽扯點道理出來,你這毛病你跟誰學的你說說你,唉!” 她身后的小丫鬟撲哧直樂,心說那不就跟您學的嘛。姚老太太聽見了,一扭頭盯著她:“你樂?你覺得他好???今年多大了?” 小丫頭立刻丟了魂一樣擺擺手:“十三、不!十二!還沒滿呢,我娘說沒滿十五不讓說親...” “唉!”老太太氣呼呼轉回來看著眼前啃梨啃得歡快的兒子,抬起手指直點他的額頭,“你呀你呀!連小姑娘都看不上你呀你還吃!你再吃吃胖了連好身材都沒有了!” 姚路知被她教訓得心煩,丟下半個梨擦了擦嘴起身拜別:“好了好了您別說了,我現在就去想辦法給您弄個兒媳婦回來?!?/br> “真的?你去哪兒弄???”老太太兩眼放光看著他的背影,“丑的不要??!” 姚路知擺了擺手跨門出去了。 他不是不知道自己脾氣不好,可是本性這種東西,改不了,不好改,而且自己當官,沒點威風鎮不住這張秀氣的臉,不喜歡就不喜歡吧,爺還不稀罕呢。砸吧砸吧嘴,他想了想,是要近點女色的,不如先去弄點資料學習學習。 他總結自己要討姑娘歡心的方法居然還是去讀書,畢竟書中自有顏如玉。但是他老爺的威名不可損,這事不能太招搖吧,于是他換了身常服,鬼鬼祟祟的跑去了地頭攤子。 “哎,這位小爺,這么緊張,一看就是頭一次來吧?沒關系,放輕松,我這兒好貨多著呢,喜歡哪種?閨房小姐?頭牌花妓?還是村野農婦?小尼姑也有哦!” “尼姑?有辱斯文!”姚路知一邊拿折扇擋著臉,一邊眉眼不屑的瞪了老板一眼,那老板嬉笑著回他:“那算什么,就是你想要,貴妃娘娘我都有?!?/br> “貴妃...娘娘?你!你!你敢yin辱皇室!你信不信我...” “怎么了你!到底買不買???來搗亂???我告訴你買賣禁書都有罪,你有種你告去??!”那老板吹胡子瞪眼睛也氣上來了,周圍人一路圍觀過來,姚路知硬是把氣憋下去,慌亂中指著一本雜書隨便丟下了銀兩:“給我那個,別的不要!” 他揣著繪本一路小跑回府,剛到門口就被天降磚塊砸了頭。 “哎喲!”他一屁股坐到地上揉了揉頭,一抬眼遠處有個小廝跑了。 “哎!你!臭小子你給我回來!做錯事不要緊!做錯事不敢承認算什么君子!聽到沒有!”藍衣小廝一路小跑進了后院。 “哎喲!大人!這、哎呀新來的不懂事您不要見怪呀!”師爺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突然出現扶起了他,他這兒剛站起身,懷里的書掉到了地上,風一吹書頁嘩啦啦的。 “您看要不我把他開了吧...” “不用了!讓他后院干活!別招惹我娘!”姚大人毛都炸了,迅速彎身抓起書就跑,那逮住小賊都不放的個性,突然剎車了。 “靠!買錯了!”姚路知“啪”地一聲合上了禁書,擰著眉思索了半天,又悄摸摸打開看了眼。好吧,是yin書,可畫的不是男女,給人摟在懷里的都是帶把的?!霸瓉碚嬗斜袑櫟恼f法...嘶...捅這玩意不疼嗎?”姚路知一邊翻一邊解鎖了新的知識,小半天看得津津有味的。 “大人,喝茶?!鳖^頂一聲低音傳來,姚路知隨手擺了擺,低頭繼續翻閱著,等人走出去了好一會,他忽然意識到什么,耳朵蹭地通紅,合上書猛地站起身追了出去。 “喂!那個誰!站??!”藍衣的小廝被他喊停下了。 “呃...那個....你懂吧????”姚路知看著他的背影撓了撓頭。 “什么?” “嘖!”姚縣令眉頭一皺想了半天,開口說道:“大人我!年輕!未婚!有點奇怪的愛好很正常!你懂嗎?” “呃...懂?!?/br> “你懂個屁!”姚路知音調一抬指著他的背影喊道,“我叫你出去別亂說!明白了嗎!” “明白了?!蹦潜秤包c了點頭抬腿就走。 “哎你!”姚路知又叫住了他,嘟囔起來,“你多大啊,年紀輕輕的嗓門這么低。算了算了你走吧!” 還是喜歡多那么一嘴。 夜里風涼,姚路知坐在窗戶口那兒整理卷宗,風吹著蠟燭搖晃,外面不知道哪兒躥風,大半夜嗚~嗚~地叫,跟鬼吼似的。窗戶沒關緊,忽然砰地一下給吹開了,紙卷飛起來糊了他一臉,等他撲棱開了再睜眼,蠟燭不知道何時熄滅了。外頭鬼哭狼嚎的,黑燈瞎火他伸手摸了摸,放在燭燈旁邊的火頭不見了。 “咦...”他低頭正找著,窗戶外忽然閃過去一個白影。姚路知猛地一抬頭,神情緊張的瞪大了眼,呆愣在原地剩倆眼珠子來回探看。嗖地一聲,他身后有什么閃過去了!姚路知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停頓了兩三秒,猛地向后一扭頭,空空一片,就衣架上掛著袍子像個人影,怪嚇人的,他打了個冷戰趕緊低頭去摸火石,這時候又“砰!”地一聲,窗戶刷的一下給關上了。 “媽呀!”姚路知整個人跳起來了,啥也不敢找了,退后兩步縮起手臂直抖愣。這小子管陽間的事情沒怕過誰,碰上陰間的東西倒是秒慫。他縮著脖子喘著氣,盯著窗戶正害怕呢,身后“呲?”一聲,點火的聲音,忽然亮起了一盞燈。 “我靠!我靠!我我我我....”姚路知一個激靈立馬往反方向跳躍,躲在雕木椅背后面探出半個頭,看見內屋屏風的地燈旁站著個穿繡衣的女人,那女人背朝著他,長發半系,個頭高挑,做了個噓聲的動作,然后手里舉起一沓紙來,只見紙上寫著倆字: 別怕。 什么鬼東西! “你、、你你誰??!”姚路知斗起膽子大聲質問了一句,那女人抽掉了第一張紙,露出了下面一張,上面寫著:狐仙。 “你玩我呢吧!狐仙??”姚路知立馬不信邪了,站起身擼著袖子,心說就是誰在玩我呢,低頭一看,那錦繡長袍拖地,下面露出一截狐貍尾巴來,那尾巴還在動呢,立馬又慫了,縮回椅子后面盯著她。 “你、你找我什么事???我告訴你,陰間的冤情我管不了??!” 那女人忽然做了個偷笑的動作,又立馬擺正姿態,抽掉紙露出了下一張: 你白日里想我,我晚上就來了。 “胡說!我什么時候想你了!”姚路知望著她,眼角忽然掃到了自己放在榻案上墊桌腳的那本,心說白天買錯的書,難不成還真能召喚顏如玉? 那女人忽然動了一下,仿佛要往他這兒走,可她是倒著走的,實在嚇人,姚路知立馬跳到了后面桌臺上伸出手大叫:“別別別!別來!狐仙jiejie,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真沒想那么多,要不然您先去投個胎,我我我喜歡同類...真的!” 女人停了下來,舉起最后一張紙來,上面寫著:奴家伺候你睡覺。 “不!不!不不不??!初次見面jiejie你這太客氣了,我沒這愛好,隔壁那位你知道吧,身強體壯哎呀.......jiejie!jiejie!有話好說!依你依你!”前一秒還義正言辭,一看見她走過來嚇得音調都變了,腿軟差點沒跪下。這狐仙大姐好像跟他杠上了,指著床鋪十分堅持。 “是、是不是睡一晚你就走???”那女人點了點頭。 姚路知看看她又看看床,心說今晚這陽氣我是被吸定了,聽說吸一晚也不會死,要是把她惹毛了當場索命不是更慘?還不如撐過今晚明天我就找個道士回來驅邪。 他刻意繞了個半圓,跟這狐仙保持距離,哆哆嗦嗦躺到了床上,這妖精走路好像沒聲,也不知道走到哪兒了,過了一會,頭頂一根飄帶落了下來,蒙住了他的眼睛。 “你不蒙我也沒事,就那點光我都看不清你唔...”話出來沒一半就給堵住了嘴。這女人好生猴急,捧著他的臉立馬就來了個深吻,萬年小處男哪里經歷過這個,不一會胸口激烈的起伏,鼻頭都噴出熱氣來,窒息得厲害,抬手就要推,立馬給握住手腕按了下去。屬熊的吧力氣大得驚人,她可是狐貍精啊,精怪可以力大翻山,也不出奇,這么一想,慫貨就不敢反抗了。 親了好半天,嘴都要給吸腫了,終于舍得松開了,耳邊能聽到輕輕的喘息聲,他感覺到有人爬到了自己身上,頭發都掃到了手背上,一雙手在他的脖頸前挪動,摩挲了一陣終于解開了領口扣子,摸著脖子順下去,又有雙唇冰涼的觸感碰上來,一點一點的吻落在鎖骨間。這一下下撩得他實在是瘙癢難耐,嘴角抽動著又忍不住叨叨起來: “姐、jiejie...我是個正經人...你這樣我真的,有點...要不然你先跟我去見一下我母親,我給你先下聘行嗎...” 一根手指抵在了他的嘴唇上,女人輕輕噓了一聲。姚路知想起白天剛被嫌棄嘴快話多的毛病,老老實實點了點頭不吭聲了。要說佳人在懷是不是該抱她,但是這女人太主動了,姚路知的手抬起來,又躊躇著放了下去,正好摸到她的長發,隨手抓起一縷繞指卷起來,還挺順滑的,這狐貍的毛要也有這么滑溜,想來平時也沒少洗澡。這么一想確實沒有書里寫的那種狐sao味,難不成修成了大仙,就不臭了?正想著,忽然一股奇異的感覺由股間傳來,姚路知瞪大了雙眼,不知所措的挺起頭,然而什么都看不見,吃了點勁又倒下去。那女人吻著吻著不知道什么時候滑到那里去了,褪下了他的里褲竟然一口叼住了前物?;伳仢駶櫇櫟陌×?,軟糯的舌頭在靈活地挑逗他。 這算什么...從未體驗過的刺激,一下子沖到頭上來了,白嫩嫩的小縣令忽然脖子一緊胸前逐漸燙紅一片,一邊起伏激烈的喘息,一邊不安地扭動起來,那嘴巴控制不住又開始了,只是音調不再高亢,忽然軟綿綿輕飄飄地溫柔起來了: “等、等等....”“jiejie....啊....”“你再這樣我真的要...”“快...快讓開!...啊...” 他慌亂地伸手摸到女人的頭發,想快點把她推開免得被自己噴到,可她巋然不動,更是加強了技巧,一下刺激得他無法思考,推人的手反而緊緊抓著頭發身體抽搐起來。還是沒忍住,唉...姚路知恍惚著,有那么點覺得丟人,但是很快就開始思考起了怎么處理這個女人的事。 都到了這么份上,我再去找人對付她,也太薄情了吧??蛇@算不算無媒茍合啊,民間婚配沒說罰人狐的吧,而且我又沒說不娶她... “jiejie...”他呆呆瞪著眼柔聲說道,“你們狐貍娶親要什么聘禮的?你要是不介意,天亮了我領你去西廂見一見我娘,我是不在意,主要她真的很想有個兒媳唔...” 嘴巴又被堵住了,這次是整個手掌不耐煩的蓋在了他臉上,她下力更猛了,似乎是越來越興奮,只是這手掌的長度對于女人來講會不會太大了點?姚路知正在疑惑呢,撫摸著前端的手往后移去了,試探性地抵在的嬌花上,剛一碰到,姚路知整個收緊了起來,瞪著眼震驚地思考她在干什么。 狐貍千變萬化,為了勾引年輕男子,暫時化作女相,等獵物松懈了,再換回男身,那本男狐傳上可記載的全是... “等等...這不對...”意識到不對勁的姚路知擰開捂嘴的手掙扎起來,他察覺到有一根手指已經刺了進去,再玩下去恐怕自己要變成那書里一樣了。 “jiejie...這是不是反了?...你...”他越來越掙扎,不再愿意配合下去了,可是那狐貍被勾起了火,反復壓住他想繼續,最后急眼了,一邊摁他一邊喘著粗氣低聲道: “別動,再忍忍?!?/br> 話說完兩個人都僵住了,這低沉的嗓音,和白日里那個叫喝茶的小廝一模一樣。 “你...你??!放開我!放開!”兩個人一下子掐起來了,還以為自己艷福不淺有狐女伴床,原來是個惡賊,偷色偷到官老爺床上來了,還有沒有王法了!姚路知氣急敗壞地扯開了蒙眼布,用上了全部力氣,可不像剛才那樣驚恐扭捏了,一抬腿正中目標,那小賊慘叫了一聲,翻身落床爬起就跑。 “站??!混蛋!看我抓住你我不哎呀?。?!”罵罵咧咧地剛想追,結果被半褪下的褲子扯住了步伐,撲通一下摔了個狗吃屎,氣得他攥緊拳頭狂捶地板。 “師爺??!師爺?。。?!” “哎!哎!什么事!”就住在隔壁的林師爺立馬應聲起來了。 “把門鎖上!府里的家丁全部集中到后院來!” 狐貍尾巴栓在一個木頭玩具上,踩一踩就能動。家丁們一個個按序走出來,困得無精打采滿臉茫然地,輪流走到縣令面前說一句:“別動,再忍忍?!?/br> “老爺,您干嗎呢?”師爺也是摸不著頭腦,一邊計數一邊抬臉問他。 “抓賊?!币β分椭^側耳聽著,一邊踩著尾巴搖一邊咬牙切齒的說道。 “抓什么賊呢?丟什么了?” 姚路知一捏拳頭:“別問?!?/br> “哦...老爺你嘴怎么腫了?”林師爺盯著他,看了半天又提了一嘴,姚縣令當即抬眼惡狠狠地瞪了過來,林師爺立馬識相的閉嘴低頭,在紙卷上記下:夜遭賊,姚縣無故被咬,怒不準問。 折騰了一晚什么也沒抓著,只是姚縣令看人的眼神警惕了不少,經常逮著自己府里的家丁上下來回一通打量,半天才讓走,這種狀態持續了大半年,那小賊再也沒出現過了。這天凌晨丑時,天還沒亮雞也沒叫,衙役匆匆跑進來,大喊出事了,姚縣令脖子上掛著官靴,官服穿了一半,一邊擰發髻一邊火急火燎地沖了出來,全府就數他行動力最快,邊跑還邊念叨著:“我說什么來著?平時睡覺注意著點,老爺我開堂辦公算早了吧?可案子一出壓根不等人,要警醒,要自律,別讓百姓等你。你們人呢!還不給我快點!出什么事了!” “陳...陳老爺跟人打起來了,說是女婿借賬用了他們家的名義,被人追債追上門,女婿人跑了,派人去查了才曉得他在老家早就娶了一房正妻,陳家小姐給人家白做了半年小妾!” “什么玩意?!”姚縣令驚愣了一陣隨即眉頭一擰。 公堂上,兩撥人,不對,三撥人在打架,陳家的,收債的,還有那幫工小子的親戚。 “那小子根本沒給我家上門,他在家里有老婆呢!憑什么我家要替他還債!倒是你們!欺瞞我家,分明是騙婚!” “他在你家吃住,不是給你家上門還能是什么,他老家的女人又沒占一分便宜,他們夫妻的債自然是夫妻還,你做娘家的還!” “我不管你們誰還,總之陳老爺有錢還得起,我們當初也是看著陳老爺面子借的,咱們放債收債可是合乎朝廷規矩辦事,陳老爺今日必須要給個說法!” “我憑什么給他還?我的錢又不是大風刮來的!不還!” “那就江湖規矩了!” “怕你怎的?” 一群人扭打起來,場面相當混亂,姚路知連敲了三下驚堂木,愣是沒人理他。 “肅靜!肅靜!聽到沒有!這是都當我不存在了嗎!把他們給我分開!”衙役們應聲去攔,攔了半天全混進去了,打群架是最怕分不清誰是誰。姚路知看著這團人煙,當即起身下來,親自去勸。 “哎我說,你們,到底來報官的還是來雜耍的?我靠小子!把凳子放下!那是公家財產知不知道!哎你聽不聽!”他指著一個拿春凳砸人的小流氓,湊上去準備拉人,結果被旁邊人一肘打在頭上,整個人彈了出去,差點摔地上,幸好被人接住了。 “小心?!币β分仡^看了他一眼,個頭高挑眉眼低垂神態高冷的俊俏男子,有點眼熟,想起來了,他是那天扶著陳四豪的男人,是陳老爺的小兒子陳有為。 沒空想這個,姚縣令現在滿腦子都是自己的神圣辦公場所被人打砸了的事,他滿面怒火正了正身子,對著人群慷慨激昂的大聲念道:“這是最后一次警告,要是再不停手,在場的你們每一個人...” 話還沒說完人群里飛出一個雞蛋來,砸到姚路知眼前的瞬間,被身后的男子一個伸手接住了。姚縣令這下徹底怒了,推開擋在身前的手,走到一旁默默地揀起了殺威棒。人群里,穿著衙役服裝的人看到這氣勢,立馬識趣地彈開了,緊跟著,姚老爺燃著怒火舉起棒子沖進了人群,見人就打,打起來比誰都兇猛,邊打邊罵: “當我不存在是吧?砸我場子是吧?喜歡打架是吧?比動手是吧?” 人群里哎喲哎喲一陣陣此起彼伏,煙霧散去,就剩下姚老爺撐著板子站在原地得意洋洋地喘氣,一堆人分不清陣營都趴在地上抱頭的抱頭,捂腳的捂腳,一個個鼻青臉腫,鬧不動了。 “你爺爺的,就這點本事還出來收賬?!币β分炖镙p聲嘟囔著,回過頭看見堂上就剩一人還完好無損地站在他身后,背著手望著他,五官氣質是很冷傲的長相,但是眉眼卻瞇起來不知道為何在抿嘴偷笑。這偷笑的神態忽然一下讓姚路知想起了什么,他丟下棍子走到男子面前,盯著他仔細打量了一眼問道: “你笑什么?” 男子微笑著看著他,忽然抬手幫他把帽子給擺正了,低沉的嗓音說道:“大人發髻梳歪了?!?/br> 姚路知立馬瞪大了眼睛,指著他哼哧了半天:“是你?” “不是我?!蹦凶邮掌鹆诵θ?,搶著話秒答,眼神立刻飄忽起來。 不是你心虛什么!姚大人眼神犀利起來,追著他的視線在他面前來回走動,盯著他命令道:“你說!別動,再忍忍??煺f!” 那陳少爺生得高挑,姚大人在他面前像個兔子一樣蹦來蹦去的,抬臉怒瞪著他,被人居高臨下地盯著,還挺萌。衙役們看得云里霧里,只見那陳少爺視線隨著他來回跑,明明在偷笑,又不很失儀態,不知為何故意拖著音調說話: “憋動,籽...愛仁仁” “好小子...還說不是你?。?!”姚大人一聽立馬篤定了顏色,抬起腳來就去脫自己的鞋子,那小子反應也快,在他鞋板舉起的一瞬間,賊一樣躲開跑了出去。 “別跑!給我抓住他?。?!”好家伙,姚縣令放下了一堂的人不審,追著那陳家少爺跑出去了。衙役們面面相覷,心說著案子可太亂了! 全城雞飛狗跳,滿大街都是看熱鬧的人,陳家少爺領頭,興沖沖地跑在前面,兩米遠的后方,姚縣令追得死死的,手里抓著鞋惡狠狠地往前砸,邊追邊罵:“今日本府一定要治你的罪!看鞋?。?!”追出去好一會兒,一幫衙役們氣喘吁吁地跟上來,一邊跑一邊哼:“老、老爺可太能跑了....這...上哪兒追去...人呢?” “啪”的一聲驚堂木,姚路知滿面通紅氣喘吁吁,眼神兇狠地盯著堂下,追出去的衙役就回來了兩三個,還有人在外面不知東西南北呢,倒是這陳有為神態淡定地跪在堂下,半邊臉一個鞋印,高冷中帶了點滑稽。 “小子,你認罪吧!”姚縣令終于得意起來,盯著堂下人,隨手指了指身邊的師爺,“你!快寫!” “哦哦...寫什么罪呀?”師爺一頭霧水,剛下筆陳有為,時年二十六,首富之子幾個字,卻不知道怎么寫下去了。 “這小子夜闖私宅扒人褲子!”姚路知忿忿的說道。 “哦...jianyin罪....苦主在哪兒?”師爺寫了一通又抬臉問道。 姚大人眼神忽然游移了一陣,捏著拳頭咬牙說道:“沒..有苦主!” “沒有苦主?這何以定罪呀?”師爺為難了,姚大人不由分說,眼神凌厲,林師爺只好支吾著繼續問道,“可有人證?” “我!”姚路知一挑眉頭,來了勁。 “哦?大人是證人?那就好辦。此人何時何地在何處對何人下的手,大人不妨仔細說說?!?/br> 姚大人當即神色一變,幡然醒悟一般視線尷尬起來。他的神態由趾高氣揚忽然變得心虛鬼祟,側著頭低聲問道:“有沒有那種...不記證詞的定罪法?” 師爺給了他一個你說呢的眼神,姚大人頓時滅了威風,只能咬牙切齒地瞪著堂下人,手指收緊抓撓了半天空氣,一敲桌子按下了情緒。 “好!這個事先不提!那誰!你!先審你那個!” 案子終于給撥回來了。三撥人又輪流上來陳訴了一番經過,姚大人全程跟陳家少爺互盯著,聽完了證詞立馬搖頭晃腦地說道:“這事還不好辦?你!放貸的時候寫的是誰的名字?” “劉小聰?!?/br> “你!你家劉小聰跟原配夫人有和離書沒有?” “沒...” “原配未曾和離,那就是說劉小聰與陳小姐的婚姻無效,沒有正式夫妻關系,陳家無需為劉小聰的債務負責,你!去找劉小聰的直屬血脈親戚當原告重新寫一份訟詞,此案無效,出去!” 混混那幫人罵罵咧咧地走了,還剩下陳劉兩家的官司。 “老爺!這婚姻怎么就無效了呢!這可還是您親自證的婚呢!”劉家的人一聽不樂意了。 “你還敢說?老爺我證婚的時候知道他家中已有妻子了嗎????” “那!我們老家三妻四妾也挺正常的...” “啊呸!她陳小姐能知道自己不是嫁人而是納妾嗎?我該治你個不告之罪你知道嗎!” “哎喲老爺!這罪我們可承擔不起??!” “你賠不賠得起另算!賠還是要賠的!劉小聰呢?去把人給我抓來!見到原主再審細情,這事兒沒完,今天先這樣!” 劉家人這兒唉聲嘆氣走了,陳家人又不干了,陳老爺抹著眼淚委屈不已:“老爺!您說這什么事兒??!您就算這回判了我們贏,這損失已經賠不上了呀,咱們家不缺那點銀兩,可是全省城都知道我女兒當了破鞋,現下這婚姻是斷了,她日日在家哭著尋死,我就這么一個寶貝女兒,我可怎么辦喲...” “你不必擔心,回頭我寫個公告,告知天下你家是受害者,給你女兒洗清謠言,你回去再搞個選親,總有人樂意跟她過下去的嘛?!?/br> “不瞞您說,小女現下,已有了三個月身孕,破了身的女子,還帶著孩子,只怕全天下沒有人肯帶這個綠帽子了。我女兒命苦哇...” “我帶!我帶行了吧?”姚路知被他這連炮訴苦搞得心煩意亂,忽然說出這震驚四座的話來。 “你女兒我娶了,這樁婚事說到底是我起的頭,冤從我這兒來,我給你填上。雖說我這人風評不好,你也別看不起我,好歹能讓你女兒堂堂正正進門?!彼贿呎f一邊心想著自己這招真絕了,老太太再也不必給他愁婚事了,還憑白多了個孩子。絕也是真的絕,普天之下真有這不介意戴綠帽的男人,老爺真君子啊,林師爺嘬著毛筆看著他佩服的豎起了大拇指。 “官老爺是我女婿?嘿...嘿嘿!”陳老爺嘀咕著,忽然笑開了花,這婚事可謂光彩,不去想姚老爺的臭脾氣日子怎么過,單想想他這八品知縣的身份給自己當女婿那是綽綽有余??! “老爺!這可您自己說的!我當真了??!可不能反悔了!你等著,我這就回去籌備籌備。嘿嘿嘿.....” 陳四豪一邊說一邊小跑著快速離開了,姚路知晃著腦袋沒半點后悔的樣子,還不忘盯著一同離去的陳有為,嘴里暗搓搓地念叨:“你小子給我等著?!?/br> 有道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姚老太太聽說兒子要娶陳家小姐,也挺高興的,說是陳小姐乃陵縣出名的大美人,等接進府里一定要好好看看。就這么吹吹打打忙活了沒兩天,婚事就搞定了,陳家怕夜長夢多,一切從簡,連彩禮都沒要多少。 姚路知也是頭回做新郎,吃完了宴席喝完了酒,洞房花燭夜坐在了床邊才突然心虛起來。照道理頭一晚我是不是應該意思一下跟娘子親熱一下,可是她懷著肚子呢應該不能碰吧?一個女子經歷如此坎坷想必此刻一定不安,不如還是說點體己話,安撫安撫睡下好了。 這么想著,姚路知靦腆地伸手握住了旁邊女人的手,撓著頭柔聲說道:“娘子,你我頭一次見面,難免緊張,我...外頭說我兇,其實我人挺好的,你別怕,要是你不樂意,我也不碰你。我娶你就是為了過日子,你沒事兒陪我娘說說話,幫我照顧照顧后院,我們家沒什么嚴苛的規矩,以后你就是女主人了,他們都聽你的。你要是不介意...我就掀蓋頭了啊...你要不想就搖搖頭,我去隔壁屋睡?!?/br> 說了半天這女人也沒個動靜,姚路知搓了搓手,緩緩揭開了紅蓋頭,陳有為與他四目相對,滿眼的笑意。 “媽的又是你?。?!” 喜屋里一頓雞飛狗跳,林師爺咳嗽了一聲轉身驅散在外面躲著偷看的人群:“散了散了,讓大人自由發揮?!?/br> “老爺真猛誒嘿!”“那是!...陳小姐今晚夠嗆?!?/br> 姚路知氣呼呼的坐在陳有為身上,拿著鞋子反復抽他的后腦勺:“扮女人扮出癮來了你?天底下這么多地方可以玩,玩誰不好你敢玩我?!” “哎喲....呵呵呵....”這小子被打得直樂。 “你還敢笑?你笑什么笑你!公審審不了你,以為老爺不敢動私刑是嗎?” “你打吧,我就喜歡看你打人的樣子?!?/br> “什么玩意兒?”姚路知都驚了,這還有喜歡挨打的呢? “不瞞您說,我頭回見到有人能把我爹打得聲淚俱下,一想起姚大人揮舞棍棒的樣子,我就興奮?!?/br> “你興奮什么?你興奮什么你!”姚路知扔了鞋子一把抓住他的頭發一頓搓,教訓著不許他說下去了?!拔胰⒌南眿D呢?誰讓你穿成這樣上我的花轎的?” “我來就是跟你說這事,你老婆跟人跑了?!苯K于談到了正經事。 “準確的說,是跟前夫私奔了?!标愑袨樽松碜?,望著他認真說道,“我jiejie一直喜歡那個打工的,那劉小聰也是與她真心相愛,只是早年家中逼他婚配,留下了一房沒碰過的妻子。他們二人知道這下名不正言不順了,我爹有了你這門親,更不肯湊合,所以干脆兩個人攜手私奔了。昨晚剛走,我送的?!?/br> “你、你怎么不早告訴我!”想不到還有這種隱情,姚路知登時沒了脾氣。 “我給你使眼色了,你不一直回瞪我呢嗎?” “你小子賊眉鼠眼哪來的眼色!”心中不忿一上來,又開始抽打起來,“既然已經私奔,干嘛還來應我的親進我的門!這下全縣都知道我把你娶回來了!” “哎喲!輕、輕點!我爹找不到新娘子,家里就我還能湊合一下,他說無顏愧對,怕拂了你的面子,把我抵押給你幾年,隨你差遣?!?/br> “跑了女兒抵押兒子?”姚路知愣了一會,心說這買賣不劃算啊,再一看這小子滿臉心想事成,氣得拿起枕頭繼續砸下去,“你想得倒挺美??!給我滾??!” 喊是喊滾,但還是沒準他走,因為怕住在西廂的母親知道了氣暈過去,只是囑咐他老實呆在房里,等他想到借口遮過去再送他回家。誰曾想,第二天辦完公回到后院,剛進屋就聽見老太太歡笑的聲音,這小子擅自跑出來,還跟他娘推起了牌九,玩得不亦樂乎。 “有為好哇!”老太太喜笑顏開,一臉的知道了內情?!澳芡婺苷f,是個好陪伴,我想你娶親,也是怕孤獨,現在有人陪了,管他那事呢,沒所謂沒所謂?!?/br> “娘!”姚路知氣不打一處來,“這事您就這么過去了?我們家這點臉面都不要了?” “哎喲你還曉得臉面呢,我當你要娶那帶腹女的時候就已經全不在乎了。你娘我在山上做土匪女兒的時候也沒在意過名節,你爹要是介意,早就沒你什么事了,陳小姐本人可沒什么對不起你的,要說這面子的問題,他陳四豪不是把兒子抵給你了嗎,好好用著,我兒子娶不到老婆,他兒子也別想,有為我收下了,什么時候你老婆回來了,什么時候放人?!?/br> “這!娘您不知道,這小子...這小子他心存歪念!” “好了我知道了!我找人看著大門不準他逃跑,誰敢劫人我馬鞭子還在呢,這事就這么定了,別的不提,我去睡覺了,老林!關門放狗!” 老太太也是個辣脾氣,看得陳有為十分佩服。姚路知這輩子沒吃過這么大的虧,有氣憋在胸口還不能喊出來,等人走了,剩下他倆,眼瞪著眼,沉默中帶著點殺氣。 陳有為微笑著,臉色忽然嚴肅起來,起身往他面前走過來,盯著他上下打量了一番。 “干嘛?”姚路知也翻了翻眼皮看著他。 “別動!”陳有為十分緊張地抬起手示意他,姚路知愣了一下,有點想回頭還不太敢的樣子,正猶豫著,陳有為忽然一個低頭親了他一下,得逞后毫不猶豫地扭頭就跑。 “次.....草!”姚大人瞬間炸了毛,沖到里屋翻出老太太的馬鞭就追了出去?!坝蟹N別跑?。?!” “臭小子你給我下來!你不是喜歡挨打嗎!你躲什么躲!”滿院子里的下人看著姚老爺手持馬鞭,指著院中大槐樹上抱著枝丫的男子破口大罵。 “那你也不能把我往死了打呀!”陳有為掛在樹上,嬉笑著低頭看他,挺精神的一個小伙,“有一說一你打我可以,但是不能下死手,我死了可就沒人疼你了?!?/br> 姚路知氣著氣著,低下頭喘了口氣,抬起臉來忽然堆起了笑容:“好~老爺不打你!快下來,你不很想伺候我嗎?下來伺候伺候老爺!” “我不急!我等晚上?!标愑袨槲⑿χ卮鹚?,不為所動。氣得姚大人來回直跺腳,轉身沖到院子外面去了。 安靜了許久,陳有為探頭張望了一番,確定安全后一步攀爬跳了下來,剛一下來就被人從后面順勢壓倒,坐在背上狠狠地抽打起來。 “小王八蛋,跟我橫?老爺我大還是你大???”姚大人得意洋洋地握著鞭子,也沒真展開打他,拿粗頭隨意砸著。 “那...我覺得還是我大?!蹦切∽咏z毫不怯,捱著打還回嘴。姚路知愣了一下,蹭的一下滿臉通紅,抓住他的腳脫下鞋就擰起了腳心,“你大?你能有多大?” “比你那畫里大哎嗨嗨嗨哎喲?。?!” 姚縣令雞飛狗跳的日子,大概才剛剛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