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按摩棒燙xue)
音樂廳里,益易猶豫著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問酒——在場沒有一個人是戴著口罩和墨鏡的。 “想戴就戴?!眴柧茽恐氖?,輕輕捏了捏。 他很怕被別人發現和問酒的關系,盡管他們實質上沒有什么關系。 益易知道這里不能攝像,只會有幾個固定機位,他也沒法完全打消顧慮。 他想的事情太多了,張燁會不會覺得不被尊重,聽眾會不會好奇,摘了口罩墨鏡會不會被發現,以后會不會被人查到還牽著問酒的手。 益易心里重復了一遍問酒對他說的話,生出一些勇氣,猛然破開了此時的重重困擾。 他摘下口罩和墨鏡,動作輕得像摘下黃果蘭枝頭的花朵。 沒什么好怕的。 鋼琴曲從黑白琴鍵上漫出,如流水般浸濕了他的心。 散場后,有的聽眾仍然坐在位置上不愿起身,意猶未盡的樣子,益易忍不住去看問酒,那張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顯然沒怎么聽進去,只是來陪他。 益易其實有非常多的思量,得到了一件意外的禮物,他先是思考著如何回報,然后才能體會到禮物帶給他的的驚喜。他聰明的地方在于,他總是非常理智地判斷自己應該有怎樣的表現,才能使送禮者滿意。 他從不拒絕別人的好意。 每一點善意和關懷在他這里都難能可貴。 但在問酒這里,除了說謝謝,他什么也做不了,或者說不能做。 他有什么,年輕活力的身體嗎?可rou體回報不是問酒想要的,他拎得清,這樣做只會踐踏粉絲的一片真心。 和問酒zuoai是出于喜歡,不是報恩。 他慢慢厘清了和問酒越來越復雜的關系,如同撥開了盤絲洞里層層疊疊的白色蛛網,找到了藏在紛雜交錯的絲線里最核心的一點。 益易在回程中黏糊糊的,好像被拋棄的小孩找到了溫暖的家,不,不是好像,他就是。 一路舟車勞頓,到家后益易也不歇,又做了一次。 他躺在問酒的臂彎里,無比平靜,他伸手貼在問酒的左胸口上,感受著問酒有力的心跳,逐漸合上眼睡去。 再度醒來已是下一周,也是最后一周。 益易頗不情愿地翻身起床,良久,他收回落在問酒臉上的目光,慢慢走出臥室,那背影落寞極了,只用看上一眼就叫人直落淚。 跪在調教室的益易卻像換了個人,他調整得相當好,姿態優雅,神情格外投入,就像漂亮的白孔雀對心上雀開屏。 驕傲的白孔雀下一秒就被擊潰了,guntang的按摩棒猛然釘了進去,益易挺著脊背,強行保持著先前的跪姿。 按摩棒端口抹著潤滑劑,但是沒有做擴張,益易感受著體內含入的尺寸,松了一口氣。 剛才他差點以為后xue被撕裂,驚懼之下臉色驟然發白。 他現在也不好受,按摩棒的溫度非常高,貼在脆弱的內壁上燙得他連連收縮。 被高溫燙得灼熱的xuerou堪堪經受著,疼痛自下體侵蝕到全身,益易沒有動作,后xue卻在高強度刺激下不斷翕張。 他以為這就是全部,沒想到問酒還抵著按摩棒緩緩往里推了推。 竟然還有一截! 益易的后xue被高溫的刑具慢慢頂開,無情地碾過每一寸受盡折磨的內壁。 按摩棒堅定地插到最深處,益易疼得近乎發瘋,呼吸急促,交疊在背后的雙手也猛然繃直,就像一只被細線捆住身體的漂亮蝴蝶。 “寶,忍著點?!眴柧埔徽f話,益易魂都嚇飛了。這是還沒開始的意思嗎? 清晰地察覺到按摩棒的溫度再度升高,緊接著振動了起來,殘忍地侵犯著后xue。 益易一僵,屁股都被振得泛起rou浪,明顯按摩棒的頻率很高、強度很大,非常難熬。 他一邊艱難地忍著痛,一邊控制著身體不亂動。 益易受痛之下有些絕望,這怎么可能撐三個小時…… 按摩棒好燙,過高的溫度讓他心里發慌,他拼命堅持著,身體在意志的cao縱下依然穩定。 按摩棒突然停了,大發慈悲地留出休息時間,只是他也無法徹底輕松,恐怖的高溫激得他內壁劇烈張合,被折磨得一身是汗。 歇了一會兒,按摩棒重振旗鼓,在他后xue里卷土重來,兇狠地在最深處施虐。 時斷時續的節奏牽動著益易的心,他不知道按摩棒什么時候會動,提心吊膽地喘息著。 他有如驚弓之鳥,時刻關注著體內的動靜,不被照拂的雙乳和yinjing挺了太久,也脹得生疼,整個人更加煎熬。 益易驚慌失措地打著抖,按摩棒又振了起來,攜著令人畏懼的高溫無比猙獰,幾乎要xuerou攪爛。 未知的折磨讓他心力交瘁,益易的身體泛紅,在白皙的皮膚上稍顯艷麗,煞是好看。 按摩棒插得太深,不論怎么振動都會讓他萬分難受,沉重的喘息聲艱辛至極,壓著摘膽剜心般的痛呼聲。 益易不過撐了一個小時便已是心力交瘁,可他額頭滲著汗,愣是一動不動熬到了最后。 問酒抽出按摩棒的動作非常輕柔,盡管這樣,益易也疼得四肢打顫,一張小臉皺在一起。 他緩慢地展開小孩的手心,發現攥著的全是汗水。還有挺立的雙乳和yinjing,被刺激得又硬又脹,稍稍觸碰,便引起益易一陣難耐的低喘。 問酒幾乎沒有夸獎過誰,但是他現在卻對益易說:“做得很好?!?/br> 益易聽了特別想哭,他抿著嘴唇,靠在問酒身上,沒有說話沒有動作,當然也沒有哭。 太累了,被抱起來的時候才知道膝蓋已經跪麻了,接連不斷的刺痛讓他無法做出任何反應。 問酒幫他揉開肌rou,抹著藥膏的手來回按壓著皮膚。 益易疼得厲害,一聲不吭地在問酒懷里待著,他伸出雙手,環住問酒的腰,將自己和問酒的身體貼得更緊。 問酒親吻他的額頭,不停幫他順背。 他抬頭望著問酒,眼里充滿了眷戀和欣忭,就像笨拙的小孩第一次得到老師發的小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