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埋
活埋 康斯坦丁從昏迷中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個木箱子里面,就像是一個被放到棺材里面的尸體。 黑暗的空間帶來的壓抑讓他不自覺的手指抽動,他感覺到了手指的刺痛。但面對這種情況,他只想要抽一根煙,他最喜歡的牌子,長江的。 這時他才發現呈現平躺姿勢的他,手中握著一束鮮花?完全的黑暗讓他摸不清,但由于花莖上的刺受傷的手指告訴他,是一捧沒有帶著任何包裝的玫瑰,被生硬的握在他的雙手之中。 他的腦海中一片黑,眼前也是一片黑,想不起來到底是因為什么被困在棺材中。畢竟他得罪的人從天堂到地獄,他甚至無法數清。但會送他這種“驚喜”的人并不多,可以說只有一位。 這是為的什么,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這個棺材的空間允許他做部分的移動,雖然無法直身做起,但是他可以伸展胳膊,稍微起身靠在旁邊的壁板上,用手肘作為支撐,目前還沒有感覺到氧氣的缺失。 他發現自己脖子上套著一根綁著結的繩子,他將繩子從自己脖子上取下來,拉了拉發現繩結十分結實。 他用胳膊肘敲擊旁邊的壁板,相當的結實。如果不靠一些工具他可能無法離開。他放開了手中的花,放在了自己觸手可及的地方。 開始對這個狹小的空間進行探索。首先他先從自己開始,他想著他手上的血也許會弄臟他的白襯衣,即使黑色的衣服上沾染上血跡也不是一件好事,開始摸索自己身上所穿的衣物,是他一直在穿的那身西裝,但自己習慣性所帶的東西全部消失了。沒有圣水,沒有他防身的指虎,他把口袋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找到自己的香煙盒還有神圣挽歌打火機——雖然上面寫著撒旦禁止的銘文,但對于路西法似乎一點也不起作用。 只有一顆糖,似乎想要提醒他什么。這使他終于想起——今天早先一些時候的事情可能跟他現在的處境大為相關。 —— 本來已經是十月末了,由北方吹來的風帶走了洛杉磯街上的最后一絲綠意??邓固苟〕閯恿吮亲?,聞著空氣的氣味,用舌頭舔住指尖,將帶著唾液的食指,伸到自己胸前,感覺著空氣的變化。今天惡魔的氣息變得更加濃郁,這都是由于該死的萬圣夜將要來臨。在今天他們可以肆無忌憚的在人類面前展示他們異于人類的身體,平時的偽裝,使得惡魔僅此一天的放縱來的那么張狂。 他應該在外游蕩巡視,好多惡魔會在這種時候趁機出來誘惑人類放松自己,不出意料他能趁機救下1~2個。燈紅酒綠的節日永遠不屬于康斯坦丁,前些天剛剛完成了相當辛苦的驅魔工作,出了很遠的門,他去了北非一趟,在那的生活讓他水土不服,但好歹帶回來的東西賣給了午夜,讓他不至于做賠本買賣。這趟顛簸使得他脆弱的身體狀況有所惡化。他又不是該死的蝙蝠俠,對這個城市有自己的責任。要說既然叫天使之城,那就讓天使去看管吧。在回家途中買了一瓶酒,鬼使神差的買了一些糖果,種類倒也不少,波板糖,巧克力,水果硬糖。拿著那種裝飾著萬圣節風格的糖果,剝開一顆扔進嘴里,是蘋果味的,很平常的味道,不難吃也不能說是好吃,聊以慰藉。 他帶著紙袋回到自己家中,照理說按照他家的這種偏僻位置,是不會有路過的孩童前來討要糖果的。他把糖果隨手放到桌上,松開自己的領帶,脫下外套和西裝褲子,打算休息,將自己扔到了床上,那顆硬糖在他嘴里還沒有化掉。 不出所料的在他還沒有進入休息,屋子中的圣水和百葉窗開始震動,他關上的燈開始忽明忽滅。有人前來拜訪。 “混蛋的惡魔,萬圣夜快樂” 他撐起身子,察覺到自己想要安穩度過這天的天真念頭將不會實現。他從床頭的柜子中拿出了便攜的圣水,掏了掏自己剛剛攤放在地上的外套,沒有掏出圣水,反而從煙盒中抖出一根煙,在他點著香煙之時,門外傳出來敲門聲。 “knoock”路西法獨特的聲線傳來,無論是誰,只要聽過他的聲音便再也無法忘記。 康斯坦丁不想配合,他深吸了一口香煙,用手指夾著煙?!罢l在哪” “你靈魂的主人”,康斯坦丁不是任何人的奴隸。 他光著腳打開房門,甩給了路西法一句話,“滾”。他想要把門關上,但被路西法的手攔住。 “萬圣夜快樂,不給糖果就搗蛋,約翰” “所以你扮演的是什么?穿著白衣服的變態色情佬嗎?萬圣夜只是給小孩子過的,在地獄過了那么多年你的心智是不是才三歲?!笨邓固苟“炎约旱鹗5臒燁^摁滅在了路西法伸出的手中。一臉不耐的看著路西法。 但他無法回憶起后續發生了什么。 —— 事情就是這樣,他沒有給路西法糖果,所以路西法把他關在了棺材里面。好,非常棒。 他拆開那顆糖的包裝隨手把它丟進了嘴里,把糖紙塞回了口袋里。既然回想起了原因,康斯坦丁有些憤懣,該死的路西法,總是玩這種小孩子都不感興趣的惡作劇。 得知了原因并不代表他的危機就結束了。他依然面對著狹窄的黑暗,他肯定被埋在了地里,就像是一顆植物。沒準頭頂還留著一塊墓碑,上面寫著他的生“卒”年月,并寫著他永遠屬于路西法一類的屁話。 于是他接著摸索,黑暗中只有他衣服摩擦和手指觸摸木頭的聲音,耳邊甚至出現了像是蟲子啃食木頭的聲音。路西法想讓他知道,地獄之主到人間拜訪不是想看自己給他甩臉色的,尤其是在大家都很開心的日子了。當然惡魔都很開心的日子,代表著驅魔人康斯坦丁的日子并不好過。尤其是想到萬圣夜可能要在這個盒子里面度過,他對于路西法就沒有什么好想法。 驅魔人想起當時的路西法唯一的萬圣節裝飾是在額頭右側帶上了一只小惡魔的角,不知道從哪個可憐下屬的頭上撅下來的。那只獨角讓邪惡的撒旦顯得格外滑稽可愛,康斯坦丁甚至可以在這個不合時宜的地點為此嘴角上揚。 木盒中他終于摸索到了一根熒光棒,他掰亮之后發現自己的確在一個棺材之中。棺材的內壁在他頭頂上方刻著一句話“”,他用手撫摸著那行文字有些失神。雖然在這種黑暗中時間的流逝會變得模糊,但當他回過神來,他意識到已經過去了很久。他似乎沉浸在那行文字的魔力之中。 等到他活動身體,他腳尖踩到了一個盒子,他用腳將其勾到身前,打開之后發現是一身婚紗?潔白的婚紗,旁邊還放著一張卡片,上面有一行印刷體的字:給我最愛的靈魂??邓固苟∫幻郊埰|電一樣,將它丟到了一旁,接著進行對這個狹小空間的探索,結果發現并沒有其他的東西存在。 他看著眼前的婚紗,純白的顏色被他的手抹上了一些血跡顯得斑斑紅點。旁邊的熒光棒是綠色的,如果其他人能夠看到他的臉,就會發現他在綠光的映照下,臉色顯得頗為猙獰。 由于無事可做,他開始數婚紗上有多少顆珍珠,等他數到不知道多少遍的時候,熒光棒漸漸暗淡,最終滅掉了。他依然沒有感覺到氧氣的缺失,也許路西法想要用無聊殺死他。他又摸索出另一個熒光棒,一根這種野外專用的熒光棒大概可以持續工作四五個小時,他醒來之后已經在這里呆了四五個小時,棺材中一共放了兩個熒光棒,這是最后一根。他開始在這個安靜的空間中休息,就著瑩瑩的燈光他不知怎么睡了過去。等到醒來之后發現第二根熒光棒也已經滅掉了。 他睡醒之后竟然發現這是他最近睡的最好的一次,繁雜的驅魔工作,難搞的委托人,并不熟悉的惡魔,讓他精疲力盡。他將婚紗當做了枕頭,側身蜷縮在棺材中。用手指敲著自己身下的木頭,他明白路西法的意思。要么如他所愿,在萬圣節接受他的“搗蛋”,要么用那根絞繩勒斷自己的脖子。在棺材里面? 他并沒有向外求助,也不想對路西法妥協。但似乎對方執意要晾著他,大有只要他不進行下一步動作,就會一直把他困在這的想法。但是,婚紗?康斯坦丁不覺得自己想要迎合路西法這樣的惡趣味。 康斯坦丁揪下一片花瓣放到了嘴里,咀嚼起來有一股花的腥味,拿起旁邊的捧花,開始一顆一顆的摸索著拔下上面所有的刺,直到他想著路西法把花揪禿,吃完了所有的花瓣,這個空間中依然是一片寂靜。 忽然他意識到這是對時間的浪費,他不能讓路西法把他一輩子關在這。越早出去越好,畢竟他并不想要給自己增加一個“項圈”的話,黑暗中他朝著自己手里的婚紗的方向看了看?!奥肺鞣?,我現在給你糖”,“放我出來”,他對著外面試圖喊出聲,但并沒有任何回音。 他用手敲,用腳踹,似乎只是他一個人在做無用功。撒旦一定就躲在一旁看他的笑話。毫無希望的情緒就像是瘟疫,感染著他。他甚至沒有尖銳的物體用來放血否則也許會吸引來一些喜歡血液的生物,將他從棺材里面刨出來。 開始的想法已經不再堅定,康斯坦丁想要離開這。于是他開始解自己西裝扣子,如果那是路西法希望的,他狠狠的咬著自己的牙根,棺材里面十分狹窄這讓他穿脫衣服十分不方便,花了很大力氣才把上衣和襯衫脫下來,他蹬掉了自己的鞋襪,至于褲子倒是簡單很多,只需要解開皮帶,順勢向下一脫便堆在了他的腳邊。 在完全黑暗的環境中去穿一個長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好在他因為百無聊賴已經把這個裙子反復翻了好多遍,不至于手忙腳亂。他欠起身一點一點的將裙子穿上,然后側著身拉起了拉鏈,但由于施展不開,只拉上了一點,直到他折騰完之后。平躺著,把自己的衣服和婚紗附帶的一身女士內衣扔到了自己腳下,即使這種情況,他也絕對不會穿的。 “路西法,快點來”他默念著,等待著惡魔打開他的棺材。手里握著從自己脖子上取下來的絞繩。 接著他聽到了“吱呀”一聲,從外面傳來。然后他無論如何都打不開的棺材就這樣打開了??邓固苟〔[著眼睛,本想避免可能的光照對眼睛的刺激。卻發現外面的光線并不明顯,昏黃的黑暗中只有些許的燭光,康斯坦丁還以為自己早已在棺材中度過了好些天,但路西法向來跟時間的關系很好,這種小把戲只是輕而易舉。 “萬圣夜快樂,地獄的新娘”路西法坐在他的棺材沿上,輕浮地吹了個口哨。 康斯坦丁迅速坐起身,將那根絞繩套在了路西法脖子上并開始收緊,將路西法拽到自己身前。而路西法對此并沒有什么反應,只是靜靜的看著他。 忽然地獄之主的手動了,他環起康斯坦丁,將康斯坦丁抱起,為他拉上了婚紗的拉鏈。 這時,康斯坦丁坐在路西法的腿上,他才發現自己在一個教堂里面,萬圣夜的血月照過教堂的玫瑰花窗,顯示出斑斕的光影。而他在教堂中心的棺材里面,并沒有在他自己以為的深層地底。 “你一直都在這里看著這個棺材……對我可真好”康斯坦丁嘲諷的話語還沒有說完。 路西法捏住了他的臉,另一只手的食指抵在了自己嘴唇上?!皣u”。他們倆人靠的很近,白色的衣服在月光下融為一體。 夜晚的教堂是那么安靜,康斯坦丁看著路西法身后的基督十字架,有些被人窺視的不自在感。 “你穿這身衣服真好看,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時你留的長發,讓我十分著迷”路西法摸著康斯坦丁雜亂無章的短發,在他手指觸碰之下頭發開始瘋長,直到長到肩,變得柔軟而服帖。 路西法拾起一縷放在自己的鼻子下面清嗅??邓固苟”凰膭幼鞴雌鹆诉^去相當不堪的回憶,于是拍開了路西法的手。 本來男性化的英俊外表在長發的映襯下顯得有些柔和,消瘦的身體穿著白色裙裝顯得相當脆弱。 ——康斯坦丁,你可愿在月光下與惡魔共舞。 正在康斯坦丁因為感受到路西法腿間的炙熱而愣神時,被路西法喂了一個什么東西。 “你給我吃了什么?”他想要用手從嘴里扣出來,卻被路西法阻擋。 “萬圣夜快樂,約翰,只是以防你搗蛋的糖果” 這時,糖果的甜味開始蔓延。是他自己買的那些糖。 路西法把康斯坦丁又放回了棺材,自己也伸腳踏了進去。只要棺材的蓋子打開,完全有足夠他們兩個人存在的空間。路西法順著康斯坦丁的裙子向上推將其堆到了驅魔人的腰間,將他的雙腿抬過自己的頭頂,康斯坦丁還穿著平角的內褲,些許的反抗增加了路西法的興致。在內褲脫到膝蓋處,路西法從康斯坦丁的大腿間鉆了上去將康斯坦丁的雙腿扛在自己肩上,輕吻康斯坦丁的大腿內側,然后向下,一直親吻到了腳踝,內褲就那樣被路西法頂在了他可憐的腦袋上。他看著康斯坦丁泛著情潮的蒼白臉頰,嗅了嗅那段布料,隨即扔到了一遍。然后從自己腳邊翻到了剛剛被康斯坦丁刻意忽視的跟自己身上婚紗一系列配色的那個女士內褲,在康斯坦丁的眼前晃了晃。用手握起康斯坦丁的一條腿,開始為他把那個基本沒什么布料的蕾絲內褲穿到他身上。 等到路西法在康斯坦丁的不情愿下完成了他的動作之時,康斯坦丁因為他的動作硬了。撒旦那些帶有yin邪意味的觸摸,是人類依靠自我意識沒有辦法抵抗的。 前后分泌的蜜汁浸濕了內褲,但路西法并不會覺得這是白費功夫。這樣穿著的康斯坦丁顯得比平時要柔軟的多??邓固苟〉碾p手握著路西法胸前的絞繩,不但起不到任何威脅作用,反而被路西法用多余的一頭將他的兩只手綁到了一起,壓在了胸前。 隨即他欺身向前,趴在康斯坦丁的身上,擠進他的雙腿之間隔著衣服用膝蓋蹭他的會陰。 “甜嗎?”路西法問那顆糖。 怎么可能會甜,康斯坦丁不自覺咽了一口口水,差點把糖一起咽下去,剛才用舌頭抵住。 他的身上開始發熱,小腹在路西法的撫摸下激起一股暖流。難耐的yinjing在被白色蕾絲包裹的內褲中翹起。 “不”,康斯坦丁做出了回答。 路西法看著康斯坦丁的眼睛,認為人類回答的并不是他所問的問題。所以他打算自己尋求答案。 吻落在康斯坦丁的鎖骨上,由于身著婚紗,大塊的皮膚裸露在衣服之外,并不像康斯坦丁平時被西裝包裹的那么嚴實。吻落在康斯坦丁的眼瞼上,這使康斯坦丁不自覺閉上眼睛。吻落在康斯坦丁的嘴角,然后將舌頭伸進了口腔。路西法終于嘗到了那顆糖的味道。他承認康斯坦丁所說的,這顆糖是酸的。但康斯坦丁的靈魂是甜的,甜到流汁。 路西法并沒有立刻行動,他撥開了康斯坦丁粘在臉上的頭發。 “真狠心呀,約翰”他指的是先前康斯坦丁開門用煙頭燙他的行為,明明不會有疼痛,但路西法總是喜歡在康斯坦丁面前裝可憐。于是路西法得到了驅魔人的一個白眼。 路西法隔著蕾絲的內褲撫摸康斯坦丁的屁股,“喜歡嗎,你的萬圣夜裝扮” 這算什么,即興活動。 康斯坦丁望著眼前的路西法,對方一臉討好的笑意,甚至有些諂媚。但康斯坦丁知道這幅看起來滑稽的皮囊之下蘊含著怎樣的恐怖和殘忍。 “cao你的萬圣夜,混蛋”然后康斯坦丁拉起自己手中的絞繩,把路西法拉的更近,用一條腿勾起了路西法的腰,他們又開始接吻。 路西法關上了棺材的擋板,躺在了康斯坦丁身邊,僅放一人的棺材對于一人顯得很是寬敞,但兩個人就有些擁擠。 眼前又陷入了黑暗,只不過身邊多了一個惡魔。路西法把康斯坦丁抱在懷里,將蕾絲內褲在后面打開了一個洞,xue口已經由于之前的動作相當的濕潤,歡迎著路西法的進入。yinjing緩慢的進入康斯坦丁的身體。 康斯坦丁從不會吝嗇他的尖叫,尤其是他知道這樣會使路西法意亂情迷,喪失他并不多的理智。無論是痛苦還是歡愉。他們身體貼的那么緊,路西法的移動又是那么的緩慢,這給了康斯坦丁適應的過程。 康斯坦丁握著路西法環著他的腰的手,與撒旦的性愛讓人目眩,他的眼前出現了五顏六色的色塊,耳邊出現了數不盡的低語,這種無法言明的樂趣使他愿意與惡魔交媾的原因。撒旦的yinjing大到他很難去承受,但他慣于喜歡折磨自己。 緩慢的,深入的,寂靜的,只有衣服摩擦,rou體接觸和對于康斯坦丁來說來自自己身體內部的水聲。液體的交換,在這個黑暗的盒子里顯得那么大。說是不悅,但從路西法的動作中絲毫沒有體現。 在黑暗中欲望的增長,超乎康斯坦丁的預料。身體交纏在一起,路西法咬著他的耳垂,告訴康斯坦丁,自己最近很想他。這讓康斯坦丁射了出來,如果不是在黑暗中,他定會惱羞成怒,現在在路西法臉上的,即使不是圣水,也會是一根被主教祝福的十字架。路西法感受到了自己懷中人的變化,吻在了他的后頸。 在黑暗中,康斯坦丁原諒了路西法的放縱,原諒了自己的放縱。 直到康斯坦丁再次醒來的時候,康斯坦丁從棺材中爬出,提起自己被撕的破破爛爛的婚紗裙,jingye在他站起來的時候順著他的大腿向下流。當他環顧四周卻發現自己的西裝外套消失不見了。同樣的,路西法也消失不見。 不必要提他是如何回家的,但他回家之后,先是懷著怒意去了一趟理發店,店里話多的理發師,問他為什么要剪掉這么好看的長發,是不是失戀了,不要沖動時,可惜路西法不曾看到,如果他看到當時康斯坦丁的表情,地獄可能會迎來一段好過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