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
下午三點,康斯坦丁久違的電話問候了一下過去案子中接觸過的道森警官。他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只是一覺醒來已經到了這個時間,并且發現自己似乎不記得一些事情,只能從相對印象還算深刻的委托人開始。本想著也許能為自己找回些思緒。在他翻找名片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身體異常不協調,他望著自己積了一層灰的房間,似乎好些東西都沒有動過,似乎除了床附近的地方生活痕跡很少。就當他放下電話的時候,電話的按鍵和話筒的灰常粘了他一手。 電話聲嘟嘟的想起,他捂著自己的肚子感覺身上隱約作痛。在打電話的時候環視了一下四周,屋子里面似乎有類似于戰斗過的痕跡,圣水全部被污染了,是地獄特有的污染方式,里面的澄澈液體變成了黑色的瀝青。他卻想不起來到底發生了什么。他的記憶就好像他現在絞痛的內臟一樣,不知道為什么變得七零八落。他只記得在好不容易拯救了世界之后,他在陽臺上利用道森消滅了一只長著翅膀的純血惡魔,然后被她打了一個耳光“康斯坦丁,你真是個爛人”她說。 電話終于接起了,對面傳來了女警官的聲音,她聽起來有些驚訝,“你從地獄回來了?” 他去了地獄嗎?他經常去地獄,但他不記得他什么時候告訴了道森。一番探知后,發現對方并不了解他的情況便掛斷了電話,他坐在床邊,看著眼前的鐵籠子發呆,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思維似乎有些遲鈍。 他忘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是什么。 百無聊賴的他站起來開始檢查自己房間中的驅魔布置,令他驚訝的是都被啟動了,有些是被迫啟動的,而有些是他主動開啟的。他又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感覺到有些脹痛。他脫下西裝外套,又開始翻找自己的衣服,先是上衣口袋,內襯的和隱秘的暗袋,什么都沒有。他拎起自己的衣服,只有煙草和性愛過后的味道,隨手將外套扔到地上。這時他不由自主的注意到自己好像陷入了某種桃色困境,屁股隨著他剛剛的移動,有什么東西在一股一股的往外涌出,這種好像失禁的感覺讓他連滾帶爬的奔向浴室。 他一邊走路一邊脫衣服,把襯衫扔到了浴室門口,褲子也甩到了地上。他打開水龍頭,高于體溫的水流宣泄而下。說實在的,要不是康斯坦丁的公寓跟樓下的保齡球館共用一套線路,家里早就停水停電了。 水流沖刷著他赤裸的身體,他仰著頭向后攏了攏頭發,開始清理自己的身體,脫下衣服之后在發現身上多了好些青紫的組織淤青,有一整道貫穿胸腹的Y字疤痕,就好像自己曾經被解刨打開又縫合回去一樣,他用手摸了摸,并沒有任何印象。然后就是他奔跑到浴室的原因,他開始將手向下探,摸到自己的股溝,身下已經被涌出的jingye搞的一片泥濘,大腿附近也結著干掉的精斑。他用手按了按xue口,然后將手伸了進去,勾出來的乳白液體都被水流沖走了。他一只手扶著墻,另一只手在自己體內摳挖著,結果卻因為太過深入,而使自己的yinjing翹起。 這時他感覺到了一陣來自臟器的鈍痛,使他站立不穩跪倒在地上。他還是想不起來自己發生了什么。但他的身體似乎在他意識不到的情況下早就起了變化。 這時候他應該站起來,但他鬼使神差地將手伸向xue口,這次并不是為了清理,而是為了。 他什么時候變成了這樣?康斯坦丁一邊用手指cao著自己,一邊用自己僅存的理智來思考這個問題。噴頭涌出的熱水打在他身上,甚至可以激起皮膚的快感。他將頭抵在墻上,希望可以借助涼意給自己帶來清醒。但他失敗了。 讓他獲得清醒的是,房間里面進來了另外一個人,康斯坦丁迷糊中聽到他的動靜,那人似乎撿起了自己的衣服,然后他走進來了。 “我出去一趟留你自己在家,你就這么迫不及待?”他的語氣捻熟,就好像康斯坦丁應該等著他一樣。 于是他抬起頭,開了口,“把門關上”,他似乎跟這個白衣服的男人很熟。但他毫無印象,他不記得他的名字和他是誰。他失去了某些記憶。。 他只記得他們是同伴,他們無休止的zuoai,甚至忘記了最初的目的。他的目的是什么來著? 你看,康斯坦丁又忘記了。 他想要站起來,畢竟裸體跪在別人面前不是什么社交禮節。然后那個男人走到他身后,用鞋尖分開了他的雙腿,在他身后跪了下來,將腿插進他的兩腿之間。路在他身后含著他的耳廓對他說“扶著墻,親愛的”他的耳朵被男人的氣息染的更紅,甚至有種被電流涌遍全身的感覺,然后他照做了。 那個白衣服的男人帶著屋外的寒氣,貼近康斯坦丁的身體,而這寒氣與浴室的蒸汽交融之后,讓人有些汗毛倒豎。隨著男人的外衣被水流淋濕,終于溫暖起來。路是誰?他凝固的腦袋并沒有由于溫暖的回歸而變得清晰。 那個人撫摸著康斯坦丁撐著墻的一只手,順著康斯坦丁的手腕向下,覆蓋住他的手背,將手指插到了他的指縫。另外一只手抽開了自己褲子的皮帶和拉鏈,露出了已經勃起的yinjing緊緊的貼著康斯坦丁的身體,接著那只是就摸向了康斯坦丁的前胸,不一會功夫就見他的rutou就在男人指尖挺了起來。 康斯坦丁直接被路用yinjing捅進了身體里面,由于剛剛的擴張,減小了部分壓力,但他實在太大了,以至于約翰在熱氣氤氳的情況下開始冒冷汗,將手指收緊,結果更加能夠感覺到指縫另外一只手的存在感。 他的動作是溫柔的,帶著克制,又帶著骨子里面的強制和不容拒絕。而康斯坦丁似乎沒有想到拒絕。他主動將自己往后送了送,腦袋半垂,他半張著嘴感覺有些缺氧,眼神里面已經沒有什么神色。 水龍頭還在繼續地宣泄而下,水聲掩蓋住了浴室rou體撞擊的聲音,“康斯坦丁”對方叫道,同時用力一頂,兩人相連的地方溢出之前還在體內的jingye,然后被水沖刷而下。 “約翰.康斯坦丁”,男人在耳邊叫著他的名字,他甚至因此xiele出來,引來對方的輕笑。 他卻因為這個笑聲放松了下來,一直處于失憶而惶恐的狀態,卻因為性愛緩解了不少,他能感覺到對方是他很熟悉的人,這是他們很熟悉的相處方式,也許他是他的情人,即使在這種情況下產生這種想法也是頗為詭異的。 他的臉壓在冰涼的磚墻上,被后方來的壓力一點點的碾碎神智,太深了,他的腿被分開到不能動彈,而深埋在他xue里的yinjing就像是火一樣點燃了他的情欲?!斑馈 弧彼滩蛔“l出的聲音溢出嘴角,“再……深一點”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直到對方將jingye射到他身體里面,他還沒有從這次性愛中抽離出來。對方側著臉吻著他的脖子,他感覺癢癢的,然后扭過頭想去完成一個吻,結果那個男人拔出了自己的yinjing。 “你是誰”康斯坦丁用手扶著墻,想要站起來,但因為保持一個姿勢太久而失敗。 “我是你的主人,康斯坦丁”對方脫離了花灑的位置,身上的衣服就全干了,周圍還散發著一縷熱氣騰騰的水氣。 “據我所知,現在并不是奴隸社會,這位我忘記名字的……”康斯坦丁光著身子,跪在地上,卻并沒有在言語上顯示出弱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