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bang抽插陰戶
“而且,襯著那些毛毛……哈哈……看上去更性感了!” 胡燦注視著紅棉的下體,突然胸間升起了一起幸福的感覺。 “你無恥……混蛋……” 紅棉氣得直罵,這雜種,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拿自己身體最隱秘的部分開玩笑。高傲的女刑警隊長感受到幾乎令她發瘋的奇恥大辱。 “嗯~~知道你喜歡這女警察?!?/br> 胡炳笑了笑,皮鞭輕輕地擊打著紅棉的后背,看著羞恥的女刑警隊長痛苦地扭動著的樣子,他也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 “恩,不過jiejie好象好久那東西沒來過–女人每月都要來的那東西,會不會?哈哈!” 胡炳又將皮鞭輕抽著冰柔的屁股,想到她說不定已經有了孩子,不由得意之極。 “是嗎?哈哈!那我們又多了一頭能配種的母狗了!哈哈!” 胡燦也興奮地笑了起來。 冰柔羞恥地垂著頭,身上熱炙的欲求仍然在催動著她撩人的呻吟聲,圓滾滾的屁股更是性感的搖了起來。 更多的蠟油隨著紅棉屁股的扭動,滴到雪白的屁股上。紅棉痛苦地呻吟著,屈辱的感覺被覆了她的全身,接著還會有什幺,她真的想象不到。身邊的母親和jiejie的眼神已經有些迷亂了,在對方無休止的yin虐之下,她們好象不再掩蓋身體的渴求。 “BOB?。牛希?!” 胡燦牽著大狼狗過來,指著一絲不掛翹著屁股趴在地上的三個女人笑道,“你喜歡哪一個?” “汪!汪汪!” 狗大吠起來。 “什幺……” 紅棉腦中一閃,身體不由顫抖起來。難道他們要……要用狗來凌辱她嗎?倔強的女人現在面如土色,羞憤的血液在身體中快速地流動,沒有血色的俏臉現在開始綻紅。 “哦,看來BOB還是喜歡老母狗哦……” 胡炳哈哈笑著,拍拍唐羚的屁股,將插在她陰戶和肛門里的兩根蠟燭撥了下來,在她的yindao中涂上一點藥膏。 “汪汪汪……” 藥膏馬上發揮了作用。嗅到母狗味道,BOB對著唐羚狂吠起來,不管連著脖子的狗圈繩被勒著緊,向著唐羚的方向撲去。 “谷隊長,看到了吧。這條狗也很想……mama哦,哈哈哈!” 胡炳對著紅棉笑。 “你這混蛋……帶開這條狗……” 紅棉羞憤地吼著,“不要這幺對我媽!” “那就得看你合不合作咯!” 胡炳想要的,只是他的貨。 “混蛋!你要是敢這幺侮辱我媽,我……我絕不會放過你的!” 紅棉氣得整張臉都變得通紅。 “哦?是嗎?我就要看你怎幺不放過我!” 牽引著狗繩,叫胡燦著唐羚從兩個女兒中間拖出來,拖到冰柔和紅棉的前面,仰天按倒在地上,兩名打手分別捉住她的兩只腳,將她的雙腿大大地分了開來。他要在唐羚兩個女兒的眼前,讓她被狗jian。 “不要……不要……” 唐羚大哭著掙扎,“女兒救我……不要……我不要給狗干……” “mama……” 紅棉垂著淚。在深深的恥辱中,她感到對母親深深的愧疚。 BOB已經將它的狗陽具頂到母親敞開的陰戶上方了,作勢想往里挺,但被后面的胡炳拖緊狗繩,暫時前進不了。急躁的狼狗又是大吠起來。 “谷隊長,即將親眼看到令堂大人當眾被狗jian,不知道你有什幺感想呢?” 胡燦騎到紅棉身上,抓著她的頭發問。 “你們……你們這幫狗娘養的……不得好死……放開她!住手!” 紅棉憤怒地大叫著,那恐怖的狗陽具看上去上如此的粗大,紅棉無法想象它插入女人的陰戶里會是什幺樣子,她焦急地掙扎著,心中突然感受到一種陌生的感覺。 驚惶! 胡炳嘿嘿冷笑著,手中的狗繩向前送了送。自有手下用手掰開唐羚那已被蹂躪了多次的陰戶,牽引狗陽具向里插入。 “啊……不要……小棉,mama不要??!救mama……啊……” 狗陽具的前端已經探入她的陰戶里了,唐羚拼命地哭叫著,滿面的淚水四下亂濺,哀怨的眼光沒有望向胡炳,而是巴巴地望向女兒。 “mama……mama……” 紅棉木然看著母親,她的心劇烈地抽搐著,淚水不可抑制地嘩嘩流下。 眼前,粗壯得可怕的狗陽具緩緩地深入母親那被悲慘地大大撐開的陰戶,就快抵達終點了。 “救命……啊……女兒救命啊……” 唐羚身體顫抖著,喘氣聲越來越急促,已經開始翻起白眼了。 “對不起,是我連累您了……mama……” 紅棉再也止禁不住,“哇”的一聲大哭起來。母親,含辛茹苦那幺多年,把她們姐妹倆撫養成人。她還沒有好好地報答她,現在,反而連累她,連累受到這幺深重的折磨凌辱。不僅被無休無止地輪jian,還……還被狗…… 母親含著淚花的眼,仍然帶著期望看著女兒。女兒憂心如焚地哭著,她的心已經碎了,她最敬愛的母親,在她的生日,悲慘地被一只狗強jian了。 “老母狗,我送給你的生日禮物不錯吧?” 胡燦大笑道,“你看,它那條東西這幺粗,又這幺長,一般的男人滿足不了你,它應該會讓你欲仙欲死了吧!哈哈!” “那當然,老母狗嘛……嘿嘿!” 胡炳陰陰笑著。 “你們這幫沒人性的家伙,畜生!” 紅棉羞怒地大罵。 “不用急!” 胡燦拍拍紅棉的屁股,“你再這幺不乖,一會兒會輪到你的!嘻!” “你……” 紅棉心中一陣抽搐,頭腦嗡嗡作響。她轉頭望向jiejie,冰柔那失神的淚眼,正呆呆地看著母親,不知道心里在想著什幺。 BOB那超粗長的狗陽具,在無助的母親陰戶里抽插著。徹底失去尊嚴的女人,仍然流著淚,哀怨地望著女兒,從口中發出悲慘的呻吟聲。 “mama不要恨我……” 紅棉失聲痛哭著,心中默默叫道?!白屛掖姘伞灰勰ノ业膍ama……” 紅棉痛苦地流著淚,對著胡燦說。 “嘿嘿!你再不合作,你們母女三個,誰都逃不了!” 胡炳冷笑道,“把龍兒帶來!” 一條花蛇,在籠子里盤繞著,看上去十分可怕的蛇頭,從籠子的孔中鉆了出來,向外“茲茲”地吐著蛇信。 紅棉突然有了一種膽寒的感覺。女人生性都怕蛇,紅棉的骨子里也怕。那一年,在深山中追捕逃犯時,她打死過幾條蛇,但是每一次,她都得忍著心中的懼意?,F在,一條活生生的蛇在毫沒抵抗能力的她面前出現,紅棉不禁心中生起一股寒意。 胡燦提著蛇籠,在冰柔和紅棉姐妹面前搖晃著。當那個可怕的蛇頭接近冰柔的臉時,這個曾經也十分勇敢能干的黑幫大姐頭,迸發出一聲驚駭的尖叫。 紅棉也是面色雪白。面前母親還在被一條狼狗強jian著,現在他們又拿出一條蛇……她不敢想下去,卻又不得不想下去。 “我來介紹一下?!?/br> 胡燦得意地搖著蛇籠道,“這是我們精心飼養的花蛇,叫做小龍兒。龍兒最喜歡的事,就是喝女人的愛液。當然,它不會白喝,當它鉆進你們的roudong的時候,那種欲仙欲死的舒服,喲……真是天堂上的享受!” 他臉上作著享受的表情,挑逗著驚慌的姐妹倆。 “不要……我怕……” 冰柔哭著叫道。讓一條蛇,這條這幺可怕的大蛇,鉆入自己的陰戶里? 冰柔不由打了個冷戰。 “害怕嗎?哈哈哈!不要怕?!?/br> 胡燦走到姐妹倆后面,將插在她們陰戶和屁股上的蠟燭都拿了下去,笑道,“女人最終都會喜歡的,我的jiejie就最喜歡龍兒了。每次都把她爽得要死!你們姐妹倆誰想先試試?” “你……” 紅棉又氣又怕,母親還正在眼前被一條狗jianyin著,現在他們還拿一條蛇…… “你們這幫王八蛋!有種把我們都殺了吧!” 她紅著眼罵道。 “舍不得、舍不得!” 胡燦獰笑道,“這幺好玩的玩具,殺不得殺不得!哈哈!看來jiejie似乎比較yin蕩些,應該會喜歡龍兒的……哈哈!” “不要……啊……” 冰柔嚇著尖聲大叫。高翹著的屁股顫顫發抖,雪白的肌膚上,那朵鮮艷的紅棉花紋身看上去顯得越發哀怨。 “混蛋!不要!” 紅棉也怒罵道。 “不要急!” 胡燦笑笑地拍拍紅棉的屁股,道,“等BOB玩完你老娘,讓它來收拾你!嘿嘿!我很想看看威風一時的女刑警隊長被狗jian是什幺樣子!” “你……你這樣作賤我們,你……我絕不會放過你的!” 紅棉心中氣得就要爆炸了,怒火充斥著她恥辱的心臟,她沾滿著淚水的美麗臉蛋在羞憤中綻紅,柔嫩的肌膚微微抽搐著。 “是嗎?哈哈!不如想想怎幺樣讓我們放過你吧!只要你合作!” 胡燦一邊笑著,一邊從籠子里,將花蛇拿了出來,走到冰柔屁股后面。 “不要……求求你,把它拿走吧……” 冰柔哭著哀求。那蛇在后面發出“茲茲”的聲音,怕蛇的女人嚇得汗毛直豎。 “不要怕,凡是好色的女人都會喜歡它的。我相信你也不例外!” 胡燦拿著龍兒,將蛇頭湊近冰柔那濕淋淋的陰戶,笑道,“很快你就會離不開它的啦,哈哈!會讓你爽到命都不要?!?/br> 在冰柔恐怖的尖叫聲中,那條好吃yin液的花蛇慢慢將頭探入冰柔溫暖濕潤的yindao里,慢慢地向里面鉆進去。 “呀……救命……啊啊……別……不要……” 冰柔歇斯底里地狂叫著,肥大的雪白屁股四下扭動,身體不停地發著抖。駭怕的感覺夾雜著奇怪而劇烈的快感,冰柔只感自己的身體就要溶化了。 “放開她……” 紅棉嘶聲哭著。都完了,都完了,母女三人,不僅淪為供這幫混蛋發泄的奴隸,還被他們拿來當做他們寵物的性玩具。狗、蛇,下次還不知道會有什幺,一想到這點,紅棉幾乎要昏了過去。 “啊……呀……救命……呀喔……” 母親和jiejie就在自己的身邊,被兩只動物jianyin得痛哭呻吟著,紅棉心中泛起一陣絕望的悲哀。身邊,可惡的胡燦正在惡心地撫摸著自己被迫高翹著的光屁股,用他粗魯的手指,挖弄著自己飽經折磨的受傷陰戶。 紅棉彷佛身體就要失去感覺了,痛楚、酸疼、麻痹、還有極端的羞辱感覺。 她近距離地親眼看著那條可怕的狼狗,用它更加可怕的粗大陽具,在mama悲慘的陰戶里兇猛地沖插著,她親眼見到。 mama的yinchun悲慘地一下下外翻著,好象就要被撕裂下來一樣。mama那哀求的眼神還在看著她,這更讓倔強的女刑警隊長感到內疚。 還有jiejie……雖然看不到那條蛇進入jiejie陰戶的樣子,但她想象得到,從jiejie的哀號聲,從蛇頭“茲茲”吐出的蛇信,可以想象得到那種恐怖。她的身上不由浮起了一連竄雞皮疙瘩。 “BOB!出來!” 胡炳拉著狼狗的頸圈,想將正性興大振的狗從女人的身上拉出來,“來啦,這條老母狗玩夠了,讓你玩玩年輕多了的女警察……” 他面對著紅棉,陰陰笑著說。 “嗚……” 紅棉身體不由強烈地顫抖起來。 “嗚……” BOB極不情愿扭著。它聽不懂胡炳的話,所以它根本就不愿意讓它興奮的陽具離開那個甜蜜的安樂窩。 但主人的話是不容抗拒的。BOB在又拉又拽之下,強行從唐羚的身體上離開了。只留下可憐的女人躺在那兒哭泣著,那剛剛被狗陽具侵入過的陰戶,一時無法完全合上,敞開一個幽深的roudong口,以供那一幫嘍羅取笑玩樂。 紅棉終于品嘗到害怕的滋味。那只恐怖的狼狗,現在就到了她的身邊,即將將它那粗大得可怕的陽具,沾著mama的體液來插入自己羞恥的roudong。 “不要……” 紅棉低聲地哀嘆著,痛苦地閉上眼睛。 暖暖的眼淚,從她的眼框中滾滾而下,卻冷卻著她痛苦的心窩。曾經那幺英氣勃發的女刑警隊長,現在悲慘地顫抖著,高高地翹著雪白的屁股,等待著一條狗來強jian她。 “BOB,上!插爛這女警察!把她的yin水都干出來!” 胡燦在后面指揮著狼狗。真是太刺激了,越徹底地踐踏著這曾經看起來高不可攀的女人,他心中越是興奮無比。這個高傲的女人,很快地又會進一步地被他踩盡尊嚴了。 胡炳舒服地坐在沙發上,腳底不時撩一撩唐羚那甫遭折磨的陰戶,欣賞著美麗的姐妹花被獸交的動人場面。 “啊……哇……” 紅棉迸發出一聲撕心的大哭,她清楚地感覺到,那條巨大的狼狗已經將一對前腿搭到她的背上,將它那粗大的陽具,狠狠地捅入自己那受傷的陰戶。 不僅僅是疼,還是不可名狀的絕望感。被一條狗給強jian了!高傲的女人無論如何無法接受這一切,她只有哭,雖然她也曾經立誓,決不在這幫混蛋的面前流淚。但現在,她不知道已經流過多少淚水了。 BOB強jian著紅棉,龍兒強jian著冰柔,美麗可人的姐妹倆,在痛苦的深淵中掙扎著。冰柔已經感覺到了快感,她聽起來痛苦的哭聲中,已經隱隱地夾雜著歡悅。但紅棉沒有,她只有痛苦,無邊的痛苦,無邊的傷心,無邊的絕望。 “真是一幅美麗的圖畫??!” 胡炳對著弟弟笑道。在這色欲彌漫的房間里,有著的是得意洋洋的男人的笑聲,和痛苦絕望的女人的哭聲。 jianyin,還在繼續,在狗和蛇之后,還有那一幫色迷迷的打手,還有她們想象不到的東西。 而凌辱,彷佛永遠不會結束。日復一日,月復一月。 “來吧,meimei,jiejie來疼你……” 冰柔伏在紅棉的胯下,伸長著舌頭,親吻過meimei那被剃光陰毛的陰阜,盤卷著紅棉那剛剛被強jian過的陰戶,小心地舔著那破損的rou壁,將meimei的體液和男人的jingye的混合物,通過自己的舌頭,一滴滴地吞進喉嚨里。 時間已經過去四個多月了,已經禁錮了很久的姐妹倆,日以繼夜地成為胡氏兄弟的性玩具。 無窮無盡的輪jian和虐玩,消磨著曾經英秀能干的兩姐妹的意志。 冰柔看來已經失去了反抗的意識,她對性欲的渴求,一天比一天更加強烈,現在,她已經無法擺脫藥物的控制了。后背上那曾經象征著她英勇強悍的紅棉花紋身,早已失去了任何光澤,淪為男人們偶爾間的取笑把柄。胡燦甚至懷疑,這個美貌的巨乳sao貨,比他們男人更加渴望輪jian了。 事實上確實如此。冰柔已經學會了惟命是從,以致于她可以幫助敵人來折辱自己的親meimei。 挺著微微隆起的肚子的她,已經有四個月的身孕了。雖然不知道那會是誰的孽種,但她的rufang卻比原來越來越豐滿,她的性欲也越來越旺盛。 紅棉雙目無神地聽任著男人們和jiejie的擺布。反抗,已經沒有意義,她這早已不再貞潔的rou體,幾個月來被多少骯臟的東西污辱過,她自己沒法記得清楚。 但誰都知道她沒有屈服,她只是木然地接受jianyin,沒有一絲絲的配合,甚至沒有表現出多少性感。 無論他們怎幺樣愛撫刺激她的rou體,倔強的女人仿佛身體都難以感應到了一樣。胡炳甚至有些懷疑紅棉是不是性冷淡,因為比起母親和jiejie的yin蕩,她的表現實在太令人失望了,胡炳幾乎就想也對她動用藥物了。不過他還是決定在使用藥物之前,給紅棉最后一個機會,讓她的親jiejie去愛撫她!他太喜歡這種不屈的女人了,用藥物來使她yin蕩,太可惜了,不是他所希望的,也不能滿足他的征服欲望。 胡炳現在太渴求能夠徹底地征服這個女刑警隊長了。是她使他失去了幾十億的毒品,使他不得不將胡氏集團賤價給哥倫比亞人收購,以抵付那筆無法償付的貨款。 紅棉也付出了代價,在母女三人一起被凌辱了一段時間之后,突然母親一連很多天沒有再出現了。終于有一天,姐妹倆忍不住向胡燦詢問起母親,她們生怕母親已經活活給他們害死了。 但得到的答案,竟然是母親已經被送往哥倫比亞了!而這,都是因為紅棉! 在哥倫比亞人前來洽談收購事宜的時候,唐羚被當作馴服的女奴帶去招待客人,結果被客人所青睞。于是他們的附加條款,是讓唐羚作為性奴隸,送去哥倫比亞讓他們享用幾個月。 姐妹倆深深地震驚了。尤其是紅棉,深深地懷疚著,她幾乎無法原諒自己。 當時,她立刻痛哭失聲,抱著jiejie傷心地發著抖。 紅棉時刻想念著mama,不孝的女兒,不僅讓mama遭受這幺深重的凌辱,還害她悲慘地遠赴遙遠的異鄉,供一群不同種族的毒販yin樂,再會無期。 mama一定恨死我了!紅棉暗暗咽下苦水。在mama生日的那一天,被一大幫男人和幾只動物輪jian后的母女三人,在密室里垂淚相對。紅棉痛哭著撲向mama,卻被mama冷冷地推了開去。紅棉的心在滴血,她傷心欲絕,她這個女兒,已經深深地傷害了母親,她不知道要怎幺樣才能彌補。 胡炳和胡燦各拿著一根羽毛,輕輕撩動著紅棉兩只rutou,而紅棉的jiejie,正趴在她的胯下親吻著她的陰戶。 辛辛苦苦的經營了二十幾年的公司,從一家小作坊發展成為了一家資產幾十億的大集團,胡氏兄弟不知道費了多少心血。但現在沒了,集團已經不再屬于他們。雖然現在他們仍然在cao縱著這家集團,但那只是在替人家打工。 從董事長變成總經理,胡炳不甘心。他恨紅棉,又愛又恨,愛的是那美麗迷人的胴體,那幺的美麗,他似乎永遠也玩不夠。但仇恨他不會忘記,他不象弟弟那樣迷戀這個女人,他要這個深深傷害了他的女人,一輩子為他付出代價,他必須征服她!他必須把她變成狗一樣低賤的yin婦,就象她的jiejie一樣。 紅棉微微地喘著氣,恥辱的感覺她早已不再陌生,但現在卻加倍的沉重。正在玩弄她羞恥的下體的,現在是一個女人,一個再熟悉不過的女人,是她從小相依為命的jiejie! 她的淚已經流盡了,她沒有再流淚,她只是痛苦地閉著眼睛。jiejie的舌頭,溫暖而濕潤,輕輕地掠過了她那飽遭蹂躪的大小yinchun,輕輕地吸吮著她受傷的yinhe,很溫暖的感覺。但她的心里,卻是無盡的悲哀。 被jianyin的感覺,尤其是和jiejie一起被輪jian的感覺,女刑警隊長不再陌生。甚至可以說,她太熟悉了,如常家便飯一樣的熟悉。疼痛、羞恥、憤怒,伴隨著她的每一天每一刻,她一直咬著牙告訴自己不能倒下,她一定會等到自由的一天。 但日復一日地被關在黑暗的房間里,紅棉沒有看到過一絲希望,她開始懷疑自己的念頭會不會太天真了。 “合作一點兒,你會舒服的,象你jiejie那幺舒服?!?/br> 胡燦在紅棉的耳邊輕輕道,一只手握著紅棉一只rufang揉搓著,另一只手用羽毛輕撩著紅棉的rutou。 紅棉痛苦地別過頭去,莫名的羞恥感在胸中不停地翻涌著,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自己體內的性感。換句話說,和被男人輪jian相比,jiejie的舌頭真是軟化了她。 那根舌頭,正蜷曲著向自己的yindao伸入,輕輕地撫慰著自己那柔嫩的rou壁,在極端的羞恥中,粉臉綻紅的紅棉,從喉嚨里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輕輕地呻吟。 “他…的,這娘們真……” 胡炳笑道,“原來是個同性戀,怪不得我們男人怎幺cao她都沒什幺反應!” “不……” 紅棉輕聲抗議著。對男人的jianyin,她不是沒反應,她只是頑強地壓仰著自己的欲望。而且,他們的強jian根本就缺乏愛撫,她更多的時候,只是讓疼痛和羞恥的感覺麻醉著自己的情欲神經,但jiejie…… 紅棉也不知道為什幺,或許是少了那份強烈仇恨帶來的抗拒感吧,她感覺自己已經被漸漸軟化,身體中輕易地就泛起軟綿綿的甜蜜感覺,沒有疼痛,只有羞恥,無邊的羞澀,無邊的屈辱,和不可名狀的奇異快感。 “meimei,舒服就哼出來吧……很痛快的……” 冰柔忘情地舔著meimei的陰戶,迎合著主人的意思說。 反正都已經淪落到這種地步了,不僅成為瘋狂的性愛機器,還要為這幫人生兒育女! 冰柔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肚子,翹著肥大的屁股扭動著。 是有點犯罪感,但冰柔的心中告訴自己,反正meimei都也已經是他們的性玩具了,就讓她被jianyin得更歡悅一點也好,起碼不用時時那幺痛苦。 胡炳兄弟已經停止了玩弄紅棉的rufang,胡燦在剛剛jianyin過紅棉一次后,現在又走到冰柔的后面,讓正在親吻meimei陰戶的女人接受肛門的抽插。胡炳翹腿坐到沙發上,打起電話來。 “明天!明天他們就到了!” 胡炳笑笑對胡燦道。 “嘿嘿!” 胡燦roubang深深地頂入冰柔的直腸深處,哼氣道,“你們的mama明天就要回來了,開心不?哈哈,我是很開心,又可以三母女一起玩了!” 冰柔輕輕地呻吟著,舌頭毫不停歇,仿佛沒聽到胡燦的聲音一樣。 紅棉慢慢地睜開眼,看了jiejie一眼,復又閉了上去。淚水,無聲無息地,又流了下來。 房間里,重新又充斥著女人的呻吟聲。這一次,是兩個女人的呻吟聲。 紅棉仍然沒法達到高潮,但起碼,現在不疼。 可是她的心中,卻是更苦。 跟母親見面的地點,是在郊外胡炳的別墅里。這個地方冰柔并不陌生,戶外那一大片青青的草地,見證過她的yin蕩。但紅棉還是第一次來到,在沒有完全征服她之前,胡炳不敢隨便把她帶到露天的地方來。不遠處便是一片山林,太危險了。 但今天的地點是哥倫比亞人的要求,他們跟胡炳這幾個月的合作還算愉快。 雖然明知胡炳仍然在發展自己的勢力,但這不是他們關心的。他們關心的是,胡氏藥業集團確實給他們帶來了豐厚的收益,而且,他們的毒品生意,有胡炳的合作,已經越做越大了。 現在是洽談新一輪合作的時候了。而唐羚,這個雖然老了點但卻風sao無比的巨乳女人,玩夠了就還給胡炳吧,據說這女人還有兩個漂亮的女兒在胡炳手里,這次正好來見識見識,好帶一兩個回去給哥倫比亞的弟兄們玩樂玩樂。 他們一下飛機,立即就直奔別墅而來。胡炳兄弟帶著冰柔和紅棉,以及一大幫手下,站在別墅外面的草坪上迎接。 母女見面,沒有抱頭痛哭,甚至連一聲問候都沒有。唐羚面無表情地看著兩個女兒,大女兒冰柔那微微隆起的小腹,那越發顯得巨碩的rufang,那更加豐滿的身體,還有那看上去更加紅潤的臉蛋,曾經讓她的身體輕輕一抖。但她很快又回復了平靜,她被哥倫比亞人驅趕著,低下頭慢慢爬向胡炳。 紅棉暗暗滴著淚。母親的臉龐,看上去似乎更加消瘦了,她的表情,是如此的麻木,她應該受到了很慘痛的折磨吧。mama怎幺正眼都不看我一下?她還在怪我嗎?紅棉只覺身體一陣發軟,重逢母親的喜悅,被一掃而空。 “好久不見了,卡洛斯先生!這母狗侍候得你還舒服吧?” 胡炳笑著,上前擁抱客人。 “很好很好!胡先生別來無恙??!” 卡洛斯把剛學來的中文盡情賣弄,居然也說了個成語出來,“這兩位美女,就是母狗的女兒嗎?哈哈!” 聽到“母狗的女兒”這種話,冰柔臉上也不由微微一紅。她暗暗轉頭看了一下meimei,紅棉也羞恥地低下頭去。 姐妹倆被按住趴在地上,被胡炳和卡洛斯的手下團團圍住。紅棉深深地吸一口氣,好新鮮,幾個月沒有見到過陽光了。 好久沒有這感覺了,她的手足沒有被縛起來。在這幺多強壯的男人當中,胡炳相信以她已經很虛弱的體力,是不可能干出什幺事的。 不過胡炳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兒會出現混亂的場面。而且是如此的混亂! “放下武器,馬上投降!你們已經被包圍了……” 突然間,遠處的樹林邊出現了一大幫警察。 “警長……你終于來救我了嗎?” 紅棉突然熱淚盈眶。她聽到了那把熟悉的聲音,是一手栽培了她的警長的聲音!就象遇到親人一樣,紅棉激動地顫抖著。 警長神情專注地監視著這邊的情況,自從紅棉失蹤之后,他一直面臨著非常大的壓力。這一次,哥倫比亞大毒販到來的消息令他無比興奮,這可是一件將功補過的好機會!不過他并不知道,昔日那位得力的助手,現在卻正恥辱地被圍在那一堆男人的腳下。 槍戰,不可避免,哥倫比亞人絕不甘愿束手就擒。 胡炳帶著他的人向別墅里撤退。這幫警察,針對的是他還是哥倫比亞人,他暫時搞不清楚。 但,無疑走為上計。 拖曳著三個女人,在手下的掩護下,胡炳立刻逃離了主戰場。哥倫比亞人既然兇悍,就讓他們去跟警察火拼吧! 慌亂中,他身邊的人越走越少,別墅的后門外是一片樹林。進入樹林時,身邊只有幾個人保護著了,但胡炳卻沒察覺到危險。 是的,他低估了紅棉。 一把匕首,突然間從后背捅進。眼疾手快的女刑警隊長,在混亂的現場中暗暗地撿到了她所需要的武器,并在最好的時刻,給了敵人致命一刀。 鮮血,從后背猛涌而出。轉過身來的胡炳圓睜著雙眼,他無法相信。無法相信這一連幾個月一直在他的roubang下面呼號痛哭著的女人,仍然能夠給他最致命的打擊。 但無法相信也必須相信。胡炳的身子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rou搏。紅棉在關鍵的時候絕不會手軟,即使她的身體已經不象幾個月前那樣的強壯了。 即使如此,幾名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打手,仍然不是紅棉的對手。在他們被擊倒在地上呻吟的時候,每個人的心口上都被補上一刀。仇恨,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使紅棉一點都不再心軟。 這些人,也曾經在她最痛苦的時候將她jianyin到死去活來,對他們,完全不用客氣。 “死了……” 紅棉回頭一看,只見唐羚正探著胡炳的鼻息,神情呆板地說。 “快逃吧……逃了再說,mama……” 紅棉不由分說,拉起母親便跑?,F在還沒有脫離危險,別墅里還有胡燦,還有更多的打手,他們馬上就會從這個門出來了。 遠遠地,聽到胡燦在大聲叫著:“別讓她們跑了!不然,我們的集團就完蛋了!我們全都會完蛋了!” “等等我啊……meimei……” 冰柔痛苦地挺著大肚子,腳步蹣跚地跟在后面奔跑著。 曾幾何時,她的腳步是那幺的輕盈,可現在,每踏出一步,都引扯著腹中的抽疼,令她的身體痛苦地顫抖著。在如此緩慢的步伐中,她因懷孕而愈顯巨大的一對rufang,上下突突亂跳,身上這件薄薄的襯衣好象根本包不住,這兩只rufang好象馬上就要跳出來一樣。 “跑快點……” 紅棉一手牽著母親,一手回頭抓緊jiejie,朝著樹林深處飛奔而去。 密密麻麻的都是參天大樹,分不清東南西北。紅棉停住腳步,觀察了一下四周的形勢。冰柔捂著圓滾滾的肚子,一停步馬上蹲了下去,痛苦地急促喘著氣。 “那邊吧……好象有路?!?/br> 唐羚指了一下左邊。 “好吧?!?/br> 既然母親似乎認得路,紅棉就決定按那個方向走。她拖了一拖冰柔的手,道:“忍一忍,jiejie,這里不能久留?!?/br> “恩!” 冰柔皺著眉頭,慢慢地站了起來,手捂著小腹,一步一步慢跑著向前。 “快點啊,jiejie!” 紅棉拉著她的手,加快了腳步。 “我……我不行啊……肚子好痛……” 冰柔的臉痛苦地扭曲著,懷孕的感覺真是難受。 “那……” 紅棉看到jiejie那幺辛苦,心下一軟,道,“到前面那顆樹下休息一下吧,他們可能追不上了?!?/br> 前面,是一顆雄壯的紅棉樹,巨大的樹冠覆蓋著好大的一片空地,上面結滿了鮮艷的紅棉花。 “紅棉樹……” 冰柔心中一震,眼淚幾乎流了下來。當下咬了咬牙,慢慢向樹蔭下挨過去。 “啊……” 紅棉突然發出一聲驚叫,猛地放開母親和jiejie的手,蹲坐到地上。一個捕獸鐵夾,正好夾在她的腳踝上,劇痛難忍。 “好疼……” 紅棉身上疼得冷汗直冒,使盡力氣,將獸夾掰開。 現在真的跑不動了,受傷的腳上出現了幾個血紅的創口,鮮血狂涌而出。紅棉緊咬牙根,一步一步拐到紅棉樹下坐下,嘗試包扎傷口。 母親和jiejie慢慢地走到她的身邊。冰柔蹲下身去,小心地幫她包扎著,唐羚卻站著沒動,冷冷地看著兩個女兒。 紅棉不由悲從中來,“哇”的一聲哭,反手摟住母親的腰,泣道:“mama,我對不起你……對不起……” 想起連累母親遭受到那幺大的奇恥大辱,母女三人的貞潔不僅全然化為烏有,而且在黑暗的地獄中被反復地凌辱jianyin,現在還不知道能不能逃脫,紅棉傷心至極,手臂越收越緊,哭聲越來越大。從這一刻起,她不要再失去母親了。 可是母親卻冷冷地推開她,一句話也沒有說。 “mama……” 紅棉流著淚叫她。mama這次是真是被我害得太深了,她會原諒我嗎?紅棉心如刀絞。 唐羚冷冷地轉過頭去。 冰柔含著淚看著meimei,事已至今,她也不知道怎幺辦才好。起碼,等逃脫了再說吧。 肚子又在隱隱地作疼,剛才跑得太用力了。冰柔皺著眉頭捂著肚子。 更要命的是,她好象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又開始漸漸熱起來。藥力又要來了! 冰柔太了解這感覺了,每一次,都會將她深深地墮入那不知道是歡愉還是痛苦的深淵之中。 雄偉的紅棉樹下,現在只有沉默。紅棉紅著眼,望著頭上那一朵朵美麗的花朵,一種不祥的預感慢慢涌上心頭。算命先生說的那一劫,現在算不算已經過去了呢? “萬劫不復……萬劫不復……” 那個陰森森的聲音彷佛又再響起,紅棉不由身體輕輕一震。 腳步聲,雜亂卻浩大,由遠而近。 紅棉立刻站了起來,但腳上的劇痛,使她不由又蹲了下去。 胡燦出現了,帶著滿臉的怒容。 完了!紅棉從心中發出一聲哀嘆,母女三人,看不到任何逃脫的可能。 “你他…的臭婊子!殺死我老大?” 胡燦一發現紅棉,立刻怒氣沖沖地沖上來,一把抓起紅棉的頭發,“啪啪啪”連打幾個耳光。 跟著,胡燦帶來的一大幫人立刻圍了上來,把母女三人圍在中間。只候胡燦一聲令下,他們就馬上把這殺死他們老大的女人剁成rou醬。 “夠了!那些警察呢?” 唐羚突然站出來,推開身前的嘍羅,冷冷地對胡燦說話。 “他們發現了大哥的尸體,正在別墅里搜。被他們干掉了幾個哥倫比亞人,不過卡洛斯已經逃了?!?/br> 胡燦道。 “他們這次……” 唐羚道。 “放心,警察這次只是來抓卡洛斯的,不是針對我們!” 胡燦拿過一件狐皮錦裘,披到唐羚的身上。 “那好,回去再說?!?/br> 唐羚披上錦裘,對胡燦冷冷說道,“把她們帶走?!?/br> 忍心的母親,沒有再看兩個女兒一眼,逕直擁在一群打手中間,向前走去。 冰柔和紅棉詫異得合不攏嘴,她們的腦袋嗡嗡嗡地作響,她們無法明白這是怎幺一回事,為什幺胡燦好象要聽命于她們的母親一樣。 為什幺?為什幺?這是她們的mama嗎?她是假的嗎? 冰柔和紅棉面面相覷,重新被捆綁起來,象抬牲口一樣被捆到扁擔上,抬出了這片樹林。 “mama……為什幺……” 回到胡氏集團的大廈里,冰柔和紅棉難以置信地望著母親。剛才,她們親耳聽到胡燦叫mama做jiejie,她們親眼看到那幫不久前還對母親肆意地踐踏凌辱的打手,好象對待他們的老大一樣恭躬敬敬地服侍著母親。 她們無法想象為什幺,為什幺!這是怎幺一回事! 母親現在正被那條花蛇jian到浪叫連連,從踏入大廈的那一刻起,紅棉就親耳聽到母親向著胡燦說她要龍兒。 “我要龍兒!幾個月不見,好想它!” mama這樣yin蕩地對著胡燦嬌嗔著。而一見到龍兒,mama就迫不及待地脫下褲子,迫不及待讓那條可怕的花蛇鉆入她那不知道從何時起已經濕了一大片的陰戶里。 “這不是我的mama!不是!” 紅棉心中大叫著。不是不是不是!她那高潔的母親,不是這樣的。 “她是我的jiejie!” 胡燦對冰柔和紅棉說,“所以,我是你們的舅舅!” 紅棉無法相信這一切,這不可能!可是胡燦沒必要騙她,沒必要。原來,mama是胡家兄弟的jiejie,只是因為父母離異,姓氏不同,但卻一直有著往來,在她的演藝生涯幫上大力,后來當她厭倦了父親的質樸生活,更與他們合伙害死了父親。 “不!” 紅棉尖聲大叫著,這無法接受。敬愛的母親,原來十幾年來一直跟自己的兩個弟弟有jian情,而把她們母女三人jianyin得痛不欲生的壞蛋,竟然是自己的親舅舅! 絕對無法接受!那幺貞潔的母親,會是這幺一個yin蕩的女人,yin蕩到對一條蛇都這幺花癡! 原來,她之前在姐妹面前裝出的悲慘模樣,全都在做戲! 全都在做戲!那盤威脅自己的錄像帶,在做戲!那場被狗jian的慘遭劇,在做戲!那一聲聲對女兒的哀求,都是在做戲! mama,一開始,就是您在欺騙自己的女兒!一開始! 紅棉的眼淚嘩嘩直下,她的心完全已經碎了。mama,這是為什幺,為什幺連親生的女兒都要出賣! 冰柔也在流淚。她終于明白,為什幺自己被擒的那一天,胡燦會突然趕到! 她也終于明白了,那一天在家里,被母親發現的紅棉花紋身,對她來說意味著什幺!mama為什幺要出賣我? yin蕩的浪叫聲一波高過一波,瘋狂的母親用力扭動著她雪白的屁股,在花蛇的jianyin下翻著白眼,她又達到了新的高潮。 女兒的哭泣聲,無法抑止??薨?,盡情地哭吧,為了這個泯滅親情的母親哭泣,為擁有這幺一個絕情而且yin賤的母親哭泣。姐妹倆終于深刻地明白到,自己為什幺會淪落到這種地步,連母親剛才在樹林里帶的那條路,都是一個陰謀! 紅棉也終于相信了自己的這個劫。如果有機會,她很想跑去對那位算命先生跪下磕頭,請求他為悲慘的姐妹倆指出一條明路。 但,還會有機會嗎? 沒有了!紅棉明白,沒有了。 “你,殺死了我哥哥!” 胡燦說完故事,陰著臉捏著紅棉的臉頰。 紅棉知道,她的末日就要來了。指望這絕情的母親救她嗎?她不敢指望。 她也不要指望!此時此刻,她只想死! “殺了我吧!” 紅棉哀怨地盯著胡燦,有著一個這樣的母親,她在這一時間崩潰了?;钕氯?,只是作為他們的性玩物,這樣的人生有什幺意義!而且,這從頭到底都是一出luanlun的鬧??! luanlun!紅棉一想到這一點,幾乎要昏了過去。 “我不會殺你,我會慢慢玩你!乖外甥女!你殺死了我大哥,我不會放過你的!” 胡燦拍拍紅棉的臉,冷笑道。 紅棉胃中一片翻滾,他叫她外甥女!她想作嘔! “帶下去!” 胡燦叫手下將傷心欲絕的姐妹倆帶下,自己脫掉褲子,嘿嘿地笑著,將roubang插到唐羚的口里。 瘋狂扭動著身體的女人,一見到roubang,迷糊的眼睛立刻放射出異樣的光彩。 她馬上張開嘴,將弟弟的陽具含入口里,使勁地吮吸起來。 “紅棉……我要她生不如死,我要她一輩子都只能做一只yin賤的yin獸!一輩子任我玩樂!” 胡燦心中發狠想道,roubang用力插著正被花蛇jian到行將失神的jiejie的嘴巴。 “絕不能再讓她有機會逃跑,絕對不能!” 一個惡毒的主意,在胡燦腦中升起。他知道,自己絕對不會手軟。外甥女?又怎幺樣!他早就知道這美麗如花的姐妹倆,是他的親外甥女。 又是無盡的jianyin,對于冰柔和紅棉姐妹倆來說,新一輪的噩夢又開始了。曾經,她們幾乎就要逃離這個噩夢了。 那可愛又可恨的針筒,又一次亮到冰柔的面前。冰柔輕輕地抖動著屁股,抖動著滾圓的肚子,抖動著豐滿無比的一對巨乳,既害怕,又有一絲絲的期待。 但很快地,她又沉醉在無邊無際的極欲快感里面,反復地翻騰著,反復地呻吟著,她的下身,在五分鐘內流出了潮水般的yin液,在男人的roubang插入之前,她已經達到第一波的高潮了。 紅棉欲哭無淚地看著jiejie浪聲連連地被jianyin著,她明白,很快就會輪到她。 這樣的日子,還會有好長好長。她真的想到了死,但,被捆著結結實實的身體,不再給她一絲絲的機會。 她的褲子,被剝落到膝蓋處。另一支裝滿綠色液體的針筒,拿在獰笑著的男人手里,對準著她圓溜溜的屁股。 “不要……” 紅棉絕望地看了一眼jiejie,她意識到了什幺,她瘋狂地扭動著身體,她不要象jiejie那樣,變成一只完全沒有尊嚴、只有性欲的性交機器,不要! 但要與不要,并不是由她決定的。 整整一大針筒的綠色液體,看上是如此的恐怖,象毒藥的顏色,將會腐蝕掉她的神經、她的意志、以至于她的rou體。 不要! 在女刑警隊長絕望的哀號聲中,長長的針芒插入她那雪白厚實的臀rou,將那可怕的液體,注射入她那現在仍然頑強的身體內。 火熱的感覺,象要吞噬掉她的軀體一樣,從女人的丹田處迅速擴散到全身。 紅棉但覺自己的身體一會兒如入火爐,一會兒如墮冰窟,種種難受的奇怪感覺一齊洶涌而上,彷佛便要將她焚化。 “嗚……” 紅棉不由輕輕地呻吟著,她明白,這一切,都源自一種獸性的欲望。他們……他們給我注射的是什幺藥? 紅棉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她被注射的藥物,是一種比她jiejie所接受的那種更加猛烈十倍的烈性春藥,持續注射的后果,被催化的不僅僅是體內的情欲神經,甚至包括人的腦部神經。它雖然不會使人變白癡,但卻會嚴重地腐蝕人的思維能力。 胡燦,就是要讓這個危險的女人不再聰明,不再能干,不再具有反抗能力。 她需要的,只是一具時刻散發著性欲魅力的美麗女體。 紅棉繼續呻吟著,體內的yuhuo越燃越烈,但沒有人再碰過她一下??蓱z的女刑警隊長被結結實實地捆著趴在一張馬椅上,粗糙的繩索,一圈一圈地纏繞住她的身體。從后背到腰部,從大腿到小腿,從上臂到下臂,使她美麗的胴體幾乎完全被繩索所覆蓋。 痛苦地掙扎著的女人,完全動不了分毫。她那輕柔的呻吟聲,現在已經變成了尖聲的哀號。 即使她并不敢指望母親會來救她,她此時此刻的紅棉,仍然前所未有地盼望著救星的出現。 狠心的mama,就算我真的連累了你,可我畢竟還是你親生的女兒??!你怎幺忍心看著你親生的女兒,受這樣的折磨,被這樣的糟塌? 紅棉凄慘地哭叫著,她的身體中,五臟六腑仿佛正在進行著激烈地內斗,幾乎全都移位了。 她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zigong里,有著一股強烈的暖流四處撞擊著,她那在敵人輪jian下傷痕累累的yindao中,終于涌出了溫暖的液體。 “啊……” 紅棉羞恥地哭著,為自己悲慘的命運而哭。她明白,自己就快要不可自撥了,就象jiejie那樣。她不明白,母親為什幺會變成這樣,她一直敬愛著的母親,怎幺會突然變成這樣! 母親又在她的眼前出現了,但紅棉卻幾乎就要不認識她了。 穿著名貴的錦裘,佩著價值連城的首飾,扎著一個高雅的發妝,那根本就是一個家財萬貫的貴婦人的形象??墒?,mama一向很節儉的! 紅棉雖然平時并不太在乎打扮,但作為一個女人,她清楚母親身上穿佩的這套服飾的價值,那足于買下十幢全市最貴的海邊別墅! 母親滿面春風,她好象沒有看到正在受苦的兩個女兒一樣?;蛘?,對于她來說,終于有機會堂而皇之地穿戴起心愛的名貴服飾,比女兒更加重要。 “mama……” 女兒流著淚叫她。 但她卻好象沒聽見,繼續愛不釋手地把玩著手腕上的手鏈。 紅棉簡直不相信這個就是她的mama,難道這手鏈比女兒還重要嗎?她的淚眼已經模糊了,她痛苦地哀號著,又叫了一聲媽。 mama終于抬起頭來,看了她一眼,略一沉吟,冷冷地道:“你知道你劫了你舅舅那批貨,可以買下幾十幾百套這幺漂亮的首飾和衣服嗎?” “mama……不……媽,為什幺……” 紅棉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無法相信這種話,是從親愛的mama口里說出來的。 “為什幺?難道叫我有著榮華富貴不享,去跟著你們過那種寒酸的生活嗎?廢話!” 唐羚眼皮一翻。 “不……mama,你不是這樣的,你不是……你連我們買給你的禮物都不要,你怎幺會貪圖這種東西!告訴我,你不是這樣的,告訴我??!” 紅棉頭腦一片混亂,她無法接受這樣的現實,無法! “你的禮物?” 唐羚冷笑一聲,“不是一束花就是幾斤水果,最多也就值幾百塊的玩意,省省吧!我就是知道你買不起好東西,才叫你不要買!你瞧,這串珠子多漂亮,你買得起嗎?買得起嗎?嘿嘿!” 捧著頸上的珍珠項鏈摸個不停,禁不住拿到嘴邊,輕輕地親了一口。 “不……你不是我mama!你不是!” 紅棉絕望地痛哭著,她真是寧愿就此死去,也不愿意看到這付貪婪的嘴臉。 “嘿嘿!我不是!可是你是我女兒嗎?” 唐羚說到這兒,似乎也有點激動,站了起來,指著紅棉的鼻子叫道,“我千辛萬苦裝出那幺可憐的模樣,你可憐過我嗎?可憐過嗎?那批貨,你寧愿眼睜睜地看著它被政府燒掉,也不肯給我!為什幺!為什幺!我怎幺會有你這種不孝的女兒?” 紅棉紅著眼,她已經說不出話了。體內的痛楚固然使她難受,她已經破碎了的心,更加不可忍受。 唐羚卻越說越氣,罵道:“你這死丫頭,你知不知道,你害我白白損失了一幢別墅!不,不止一幢,那批貨值幾十億哪!幾十億哪!可以買幾百幾千幢別墅!你知道不知道!你這死丫頭,幾十億就這樣沒了,沒了!你寧可讓我受苦,也不肯合作,你這死丫頭!我真后悔生了你出來!” 說到氣頭上,一扇耳光扇過,在絕望的女兒臉上留下一個鮮紅的巴掌印。 “嘿嘿!” 胡燦進來了,拿著一把電鋸。他笑笑地拍拍唐羚的肩頭,說道:“不要氣啦,jiejie。你這個女兒很好啊,又漂亮又性感,要是沒生出來那才可惜呢!我怕是一輩子也不會玩夠呢!我要把她做成一尊可愛的性玩具?!?/br> “你……你這狗雜碎!” 紅棉在絕望的深淵中掙扎著。mama變成這樣,都是因為你們,這幫喪盡天良的壞蛋! “乖外甥女,沒大沒小的,我可是你舅舅!” 胡燦yin笑道,“還好沒被她跑掉,不然的話,整家集團都完蛋?!?/br> “不能再讓她跑了!” 唐羚陰著臉說。那張本來應該慈祥的臉,現在變得如此的面目猙獰。 “我已經想好了,把她的手腳都鋸下來,就不會跑了,哈哈!” 胡燦將電鋸插上電源,嗡嗡嗡地在紅棉的身上比劃著。 “你這混蛋!” 紅棉的臉一下子變得青白。體內的痛苦已經讓她掙扎在垂死的邊緣了,要是失去手足,那…… 冷汗,從女刑警隊長身上猛冒出來。她知道注射入自己身體的那針藥物的厲害,那會讓自己在欲海中不可自拔,如果再失去最后的反抗能力,她往后的日子會怎幺樣,她不敢想象,她沒有膽量去想象。 害怕,她這一回,是真的害怕了,害怕至極。她突然覺得自己好象已經失去了力氣,美麗的身體只是劇烈地顫抖著,完全不由自主。害怕的感覺原來是這樣的,堅強了一輩子的女刑警隊長終于體會到。 “不要……” 正被jianyin得有些神智模糊的冰柔,突然迸發出一聲尖叫。被輪jian已經夠痛苦了,還要被肢解著輪jian。她疼愛的meimei,不可以受到這種折磨! “求求你……不要這樣對meimei……求求你不要……mama……你說一句啊……媽……” 冰柔奮力掙扎著,在roubang的抽插中,為meimei求著情。 唐羚冷冷地看了冰柔一眼,背過頭去。絕對不可以把女兒給放走,這是大原則,沒有商量的馀地。但紅棉的本事她清楚,既然不想殺死她,就必須讓她徹底地失去抵抗能力。胡燦的提議,不失為一個好主意。 “不可能!” 胡燦yin笑著走到冰柔的面前,傷心的jiejie正趴在那兒翹著屁股被小蔡強jian著,滾圓的肚子微微地晃動。 胡燦一把抓著冰柔的頭發,道:“我已經決定了!一會兒,我會把你meimei的手指先一根一根地鋸下來,然后從手腕起,一節節地鋸!我要讓她痛,最大限度地痛!你知道,痛的女人jian起來是特別爽的!” “不要……求求你……真的不要!” 聽到這幺血淋淋的話,冰柔的心也在恐怖地抽搐著,“求求你,讓我做什幺事都行!讓狗來強jian我,讓蛇來強jian我……要不,馬也行,牛也行,你要我做什幺都答應你,千萬不要這樣,不要……” 冰柔放聲大哭,在小蔡roubang的抽插下,卻在這個時候又進入了一波高潮。 “鋸,我是鋸定了。你meimei的手腳絕對不能留下,太危險了!居然連我哥哥也殺了!” 胡燦拍拍冰柔的臉道,手持著電鋸,又走回紅棉的面前。 “馬上就要開始咯!我會先鋸掉你左手的小指,然后一根一根地慢慢鋸掉!再一片一片地把你的手掌切碎,然后,才開始一節一節地慢慢鋸下你的手臂。放心,只會鋸到你的肘部,我會留下半截手給你的,不會全部鋸盡!” 胡燦陰森森地說,用力掰開紅棉那捻成一團的手掌,手掌心的冷汗已經可以擰出水來了。 “沒人性……你變態……” 紅棉虛弱地罵道。強烈的懼意已經使她全身脫力,雪白的胴體在性欲和恐懼中顫抖著。突然,尿道一松,一股熱尿緩緩流下,偉大的女神,竟然嚇到失禁了。 “哈哈,你不是很了不起嗎?居然也會嚇得撒尿!哈哈!” 胡燦仰頭長笑,一手捏緊紅棉顫抖著的小指頭,一手拿著電鋸,轉頭對小蔡道,“把她jiejie拉過來,我要讓她看看她meimei的身體是怎幺樣一片片掉下來的!” “不要……” 冰柔絕望地號叫著,哀怨的眼光望向母親,可是忍心的母親居然頭也不轉回來一下!傷心的jiejie在陰戶里還插著roubang的情況下,一步步被驅趕到meimei的面前。 “啊……” 手起鋸落!紅棉迸發出一聲凄慘的尖叫,她的小指頭,已經血淋淋地脫離了她的身體!鮮血噴到她的手臂上,噴到胡燦的衣服上,也噴到jiejie那痛苦的臉蛋上。 “不!” 冰柔也大聲哭叫。 紅棉蒼白的臉已經疼到扭成一團,十指連心,斷指的劇痛,讓她整個rou體都在發瘋般地抽搐著,從口里不停地呼發出凄厲的慘叫。 “現在是無名指!” 胡燦捏起紅棉那拼命想屈起的無名指,將它拉直。 “你要鋸就一次把她的手鋸下來,不要這幺折磨人!” 冰柔象突然失去理智一樣,發瘋般地大叫著。但早有防備的小蔡,將她的身體緊緊按住,roubang一下下抽插著她那不斷收縮著的陰戶。冰柔的身體痛苦地抖動著,曲膝跪在地上接受著jianyin,突出的大肚子已經碰到了地面,被堅硬的地板刮得隱隱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