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襪娘子
戰爭總是殘酷而無情的,但最無情的其實是人類,因為是人類創造了戰爭。 前線不斷傳來軍隊被擊潰的戰報,我拿起了口袋中僅剩的一把手槍和五發子 彈,旁邊的參謀長道:「很難相信,這支僅有三十名士兵的軍隊,會只用三天就 擊潰了我們一營的部隊啊?!?/br> 「王參謀,你帶著剩余的兄弟們,撤退吧?!?/br> 「劉營長,那你……」 「戰火無情,這片土地我已經守了一個月了,再堅持下去只會有無謂的犧牲, 只要我還在這,就能拖住他們,你回去,盡快聯系黃司令,調人馬過來?!?/br> 參謀長嘆了口氣道:「想不到你我并肩作戰十幾載,會在今天分開?!?/br> 「走吧?!刮冶硨χ?,握緊了手里的手槍。 我舉起軍旗,在戰壕里,虛張聲勢拖住了那三十名士兵,使得參謀長帶著殘 存的幾十人成功撤離,而我也在打光子彈之后被他們俘虜。 那三十名士兵,為首的是一個高高瘦瘦的人,戴著面罩的他,眼神有一種犀 利讓人感覺一陣陣寒意,他穿著緊實的戰靴,沾滿血跡的靴子在黃昏下,讓我感 到無奈。 我被反綁著雙手,帶到了他們的大本營。 為首的那人把我推到一間牢房里,命令一旁的兩個士兵把我捆到一個椅子上 之后,就擺了擺手讓他們下去了。 他圍著我轉了一圈,然后緩緩摘下了面罩,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來:「現在你 看看,還認得我是誰嗎?」 我抬起頭望向他,不禁心里倒吸一口涼氣。 眼前這個帶領三十名士兵擊潰我軍的,居然是個女人! 最讓我吃驚的,這個女人我認識,是我在軍校的時候,曾經拍拖過的一個女 生,叫蔡瑤。 「怎會,是你?」 蔡瑤笑道:「是啊,怎幺會是我,我也沒有想到,幾年前的冤家,會在這里 遇到啊?!顾萝娒?,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你竟然,去了那邊的軍隊,還做上了這支神秘隊伍的統領?」 蔡瑤道:「不錯,當時你為了黃曉晴,把我甩了讓我在同學面前抬不起頭來, 我被全班同學都看不起,這些事情我都還記得呢?!共态幰Я艘а?。 「哼,你那時要不是去參加賭博,我也不會跟你分開?!?/br> 蔡瑤忽然一跺腳道:「胡說!我那時賭博,還不是為了你!」 「為了我?」我冷笑道,「用賭博的方式來幫助我,這樣的好意我寧可不要! 作為軍人,禁賭是一種原則?!?/br> 蔡瑤好像憤怒了起來,雙眼折射一種逼人的光芒,她好像跟過去的那種任性 的性格,有點不太一樣了。 她站起身來,一只腳踏在我的腿上,鋒利的戰靴死死刺壓我的大腿,然后嘴 角露出一絲冷笑。 「我現在身份不一樣了,你來看看,可認識這個?」 說著,她緩緩拉開戰靴的拉鏈,露出了一截白色的襪子。 白色的襪子上,一個老鷹的圖案印在上面。 「難道你是……」我不禁大吃一驚?!覆诲e,我現在就是令你們軍聞風喪 膽的白襪娘子軍的統領?!共态幟撓卵プ?,然后忽然用力拿靴子的底部打在我的 臉上。 火辣辣的臉部,讓我眼神有些迷離。 白襪娘子軍,聽說這是一只能讓人喪失戰爭欲望的神秘軍隊,部隊里全是經 過特殊訓練的女子,他們統一的隱秘代號就是白色的棉襪,棉襪上印著一只老鷹。 而這支娘子軍,曾經全部俘虜我軍的一個營,然后經過兩個月的神秘審問, 竟然活生生把這一個營變成了他們軍隊的奴隸! 「姓劉的,好戲就要上演了,幾年前你欠我的,現在我要你一點點還給我?!?/br> 蔡瑤穿上戰靴,然后走進了她的更衣室。 只留下我火辣辣的臉頰,和聽到身后傳來兩個腳步聲。 (第一章完) 第二章初審 俘虜我的竟然是令人聞風喪膽的白襪娘子軍部隊,而更讓我吃驚的,則是他 們的統領居然是我過去的戀人。 雖然那段往事已經過去很久了,但好像在她心里一直記得很清楚。 我被身后兩名穿著綠色軍裝的女兵從椅子上解下來,然后推推搡搡到了一個 座位面前,其中一個女兵開始拿出繩子捆綁我的雙腿,她捆的很緊,而另外一名 女兵則坐了下來,然后開始脫她那雙臟臟的軍靴。 軍靴帶著泥水和血水,看起來已經穿了很久,靴尖很硬,看上去像是一種武 器,用來防身肯定不錯。靴跟也比較厚比較高,但是看上去很穩。 那個女兵很快捆好了我的雙腿,然后把我按跪倒在地,脫靴子的那個女兵此 時已經將軍靴脫下,露出了白白的印著一只老鷹圖案的棉襪。 棉襪很厚,能很好保護腳掌,但在激烈戰斗后,難免捂出了很多腳汗,此時 那雙白襪,腳底和腳尖基本已經是汗水露露的。 我正要遲疑,那個女兵已經迅速將剛脫下來的一雙棉襪堵到我的嘴邊,看樣 子要塞到我的嘴里。 我自然是別過頭去反抗,幾次塞嘴不成,一旁站著的女兵走到我面前,抬起 一只腳忽然狠狠踢在我的襠部! 靴尖猛一下的刺來,一陣疼痛讓我喊出聲來,就在我張嘴同時,那雙帶著濃 濃腳汗的棉襪已經完全塞進我的嘴里。接著另一名女兵就取出了膠帶,將我的嘴 巴貼的牢牢的。把我的疼痛的喊叫聲化作膠帶和棉襪后面的嗚嗚聲。 我痛苦地躺在地上,咬緊牙關,嘴里傳來的卻是又咸又澀的腳汗味道和皮革 味道,只能用鼻子急促呼吸著。 此時,坐著的女兵把光著的雙腳忽然踩到了我的臉上,又粘又濕的雙腳,帶 著腳汗和戰爭后的氣息,緊緊貼住我的臉,將臭味一點點輸入我的呼吸,腳底的 死皮和繭子跟我的臉摩擦,帶給我無盡屈辱。 想不到我一個堂堂營長,居然被兩個女兵踩在腳下玩弄! 我正怒目而視,另一名女兵好像熱了,就摘掉了帽子,露出了柔順的秀發和 漂亮的馬尾。當我正望著她姣好的臉龐時,她忽然雙腳踩到了我的身上! yingying的軍靴,用力踩踏著我的胸膛,讓我感到窒息,而每次窒息后的呼吸, 都不得不去拼命嗅坐著的那位女兵的臭腳。而她們兩個好像很開心的樣子,都發 出陣陣銅鈴一樣的笑聲。 踩踏我的那位女兵好像很有經驗的樣子,她時而雙腳踩踏胸膛,時而又分開 腿,一只腳狠命踩我的**,另一只腳踩我的胳膊,雖然我出身軍校,有過很多訓 練,但也經不住她這一頓折騰,只感覺肋骨要斷,呼吸要斷,**疼痛,豆大的汗 珠不斷落下,呼吸也逐漸變得麻木,嘴里的棉襪上的腳汗已經被吸干了。 就在此時,兩個女兵卻忽然停了下來,她們把我從地上拖起來,解開了我雙 手雙腳的繩子,然后撕開膠帶,把那雙被我吃干的臭棉襪狠狠拔了出來。 我卻只能躺在地上,呻吟著。 耳邊傳來一個聲音:「呦,還是營長呢,連我這小小的初審都受不了嘛?」 蔡瑤已經換好了衣服,從更衣室走過來。 我朦朧眼神看到,蔡瑤梳了一個整齊的馬尾,長的可以及腰,涂了口紅化了 妝,換了一身黑色的皮衣皮褲,將她全身的線條完美呈現出來,一雙10cm的 高跟鞋,和露出的一點點黑色的絲襪。 她手里還拿著一個眼罩。 這一身衣服加上她高冷的眼神,在我仰望之下,竟有一點點女王的感覺,我 心底那一陣壓抑已久的欲望忽然要噴薄而出。 蔡瑤擺了擺手,讓兩位女兵出去,然后她自己走過來坐在椅子上。 「怎幺樣,初審完事了,我看你也有點吃不消,本來還想好好招待一下老朋 友,我看還是算了吧,來告訴我,你們的大本營到底在哪,還有多少軍隊?」 這一句話忽然讓我驚醒,這一切并不是簡單要復仇,還有要套問我軍事機密! 或許這初審只是給我下馬威,后面還有無盡的折磨等著我,蔡瑤想用這樣的 方法讓我供出我們的情報!我想的太簡單了,而且剛才那種欲望也一下子被擊散。 「別……別廢話了,我是不會……告訴你的?!?/br> 「哈哈?!共态帗u著眼罩道,「一個小小的初審你都受不了,后面還有多少 你知道嗎?」說完她拉開了身后的簾子。 后面的情形讓我大吃一驚,有三個男人被捆綁在后面,其中一個被手腳分開 捆在凳子腿上,臉部朝上被做成了凳子,一個被捆綁跪在一排倒放著的軍靴上, 上身固定在木樁上,頭被拉起,嘴里插入一個漏斗,而此時正有一個穿著白色衣 服的女兵將一大杯黃色液體倒進漏斗里,最后一個眼睛被蒙著,嘴巴緊緊咬住一 只軍靴的靴尖,靴子上一根繩子控制著一把閘刀,閘刀下面則是他跪著被另一根 繩子緊緊綁住而拉長的**! 我已經瞠目結舌,蔡瑤道:「怎幺樣,這些花樣你要不要都試一下呢?」說 著她站起身走到我面前,然后坐在我胸膛上,將眼罩慢慢蓋在我的眼睛上?! 〔态幗o我展示了她白襪娘子軍狠烈的審問方式之后,我深深感到這個女人的 可怕。 而對于我來說,初審已經讓我心理防線有些崩潰,不知道接下來,復仇和審 問加在一起的時候,她會做出什幺樣的事情來。 在給我注射一針藥劑之后,我漸漸失去了知覺,等我醒來時,我看到眼前走 來走去的女兵們,她們都身穿綠色的軍裝,綠色的褲子,和統一的軍靴,軍裝已 經換成新的,但軍靴還沾著泥水,就像初審時的那兩個女兵一樣,她們從前線下 來,是不換軍靴和白襪的。我動了動四肢,發現已經被緊緊捆在一個十字架上, 我的雙腿呈跪姿,從腳后跟到大腿根部全部被麻繩捆在柱子上動彈不得。 我看了看四周,旁邊一個唯一身穿白色衣服護士一樣的女兵對旁邊人說: 「告訴蔡長官,他醒了?!?/br> 不一會,蔡瑤就扎著馬尾辮身穿皮衣皮褲和一雙尖頭高跟鞋出現在我面前。 她抬起腳尖,用高跟鞋頂起我的下巴,我能看到她腳上的一雙黑色絲襪。 「怎幺樣,你現在說出機密還來得及,省的我下面的刑罰會讓你受不了?!共态?/br> 笑著說。 「哼,想不到你是如此心腸狠毒的女人,我真的沒想到?!?/br> 「說我心腸狠毒?我從學生時期就被大家嘲笑,被老師趕回家的時候你們沒 有人為我說清,現在還說我狠毒?」 「莫多說,手段都使出來吧?!刮乙Я艘а?。身為營長的我不能屈服。 蔡瑤詭異笑道:「正好我要把當初的賬都還給你?!拐f完,她抬起高跟鞋對 著我肚子就是一腳。 黑色高跟鞋腳尖正戳在我的肚子上,頓時我覺得五臟六腑都換了個位置。 我緊閉雙眼,咬緊牙關。 蔡瑤坐在前面的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一只腳高高抬起到我的嘴邊,輕蔑 道:「你看我的腳美不美?」 我歪過頭去哼了一聲。 就在哼字還沒說完的時候,忽然腦袋被人擰了一下,原來我身后一直站著一 位女兵,身穿一身黑色制服,黑色的運動鞋,當然露出的一截襪子還是白色的, 她在我剛歪過頭去的時候快速將我腦袋又搬了回來。我現在又正對著蔡瑤的腳。 「美不美呀?你倒是好好看看,我記得上學的時候我問你,你覺得我的腳美 嗎,你說我的腳太大了,還嫌我不愛洗腳,是嘛?」蔡瑤輕笑道。 「人若心丑,何處為美?」我瞥眼道。 「好啊,你覺得我的腳不美,那剛好讓你給我變美一點,你看我鞋子還是上 周參加晚宴的時候跳舞穿的,都沒時間洗一洗,要不你先幫我弄干凈???」說著 高跟鞋的腳尖就要伸進我嘴里。 我閉住嘴巴,腦袋已經歪不過去。此時,那個女兵緊緊握著我腦袋的手忽然 一只手抓住我的頭發,另一只手抓住下巴兩邊一拽,我的嘴巴就「啊」一聲張開 了。而且她力氣很大,我根本閉不上。 蔡瑤哈哈一笑:「原來你嘴巴這幺大啊,來看好了,讓我慢慢伸進去,你不 是說我腳大嗎?看看能進去多少?!?/br> 說著蔡瑤就把穿著的高跟鞋鞋尖一點點慢慢伸進我長大的嘴巴里。鞋底跟我 的舌頭緊密接觸者,我感覺高跟鞋已經到了我的嗓子眼。 「大半個腳已經插進去了,看來我的腳也不大啊,下面就這樣給我弄干凈鞋 子吧?!拐f著,蔡瑤拿起旁邊的雜志悠閑看了起來。 一旁的女兵拿了一個類似夾子的東西,將我的脖子、腦袋緊緊固定住,使得 我不能搖頭,嘴巴只能一直含著蔡瑤的高跟鞋,喉嚨傳來干澀,也無可奈何。 就這樣堅持了二十分鐘,蔡瑤換了另外一只腳。 一個小時后,蔡瑤收起了腳丫,對我說:「感覺如何,我這跳了一晚上舞的 高跟鞋蠻好吃的吧?嘻嘻?!?/br> 我喉嚨已經干澀地說不出話來。 旁邊的女兵忽然扳開我的嘴巴,將一大杯淡黃色液體灌進我嘴里。 「怎幺樣,現在好多了吧,腳丫吃多了可是會渴的?!?/br> 「剛才給我喝的是什幺東西……」一股怪味從我嘴里傳來。 「那個啊,大部分是水,但是加了一點點調味品?!共态幮Φ?。 「什幺?什幺調味品!」 「你看我們剛才的小護士不是一直守著你累了嘛,剛才去了個洗手間,順便 給你加了點佐料?!?/br> 我忽然意識到了什幺,感覺一陣惡心。 「放心,剛開始濃度很低的,只有10%.」蔡瑤笑著說。 旁邊的護士妹子已經羞紅了臉頰,看起來她好像并不像其余的女兵。 我剛要發怒,嘴巴又被打開,這次伸進來的,是蔡瑤的黑絲襪腳。 蔡瑤把剛才的高跟鞋戴在我的頭上,絲襪腳在我嘴里攪來攪去。黑色的絲襪 散發著她女人的味道,和好久沒有洗過的臭味,絲滑的感覺讓我甚至有些情不自 禁。 「我很少會穿絲襪審問犯人,你是第一個,這是給你的特權,你要知道,棉 襪伸進去可要比絲襪難受多了。我這黑色絲襪也是上周參加宴會穿的,雖然沒洗 過,但是材質好,味道十足,也很順滑,不想棉襪那樣干干澀澀的,看我對你多 好,你可要快點說出來啊?!共态幍?。 我閉上眼睛,不去看她。 又是一個小時的折磨,然后又是一杯特制的黃色液體。 「這次是20% 的濃度了哦?!共态帉ε赃呅∽o士道。 小護士低下了頭,咬著嘴唇嗯了一聲。 這時旁邊女兵對蔡瑤道:「長官,有前線情報,請您去情報室?!?/br> 蔡瑤道:「好,馬上到?!罐D身對小護士道:「把他關好,飯后接著審問?!?/br> 蔡瑤和周圍女兵都出去了,只剩下滿臉通紅的小護士。 我跪在她面前,抬起頭道:「喂,有什幺招,趕緊使出來。老子還覺得癢癢 呢?!?/br> 小護士咬了咬嘴唇,小聲對我說:「你是前進營的劉營長呀?」 我遲疑了一下,「怎幺,你們不知道嗎?」 「不是,劉營長,其實我不是她們隊伍的,我是被她們強行抓來的,我原來 是省立醫院的護士……」 「那有何干?」 「我家人都在她們手里,所以我只能給她們干活,幫她們做一些醫療或者… …嗯……審問的事情……」 我不說話。 「那個……所以我剛才的事情……都是不得已的……那個……你喝的那個其 實是我的……」 「我知道了?!刮也蝗タ此?,但心里已經開始痛恨戰爭的苦難。 或許這個小護士只是個無辜的人,被無情的戰爭,所摧殘而調零。 「我不能跟你說了,我還有事情要去做……」 「那你去吧?!?/br> 「可……可是……」 「怎幺了?」 「可是我還要……把你關起來……」 「那就來吧?!?/br> 「嗯……那就,對不起了……」說著,小護士坐在椅子上,開始脫鞋子。 她穿了一雙醫療用的鞋子,白色便鞋,里面是一雙白襪的棉襪,很厚。她脫 下便鞋,看了看我,又咬了咬嘴唇,脫下了那雙白色的棉襪,然后用手團了一下。 「那個……我得把這個……塞到你嘴里……」小護士說完就把頭扭到一旁。 「來吧?!刮覍χf。 「嗯……」小護士把白襪團送到我嘴邊,我配合地長大嘴巴,讓她輕松把剛 脫下來的那雙白襪全部塞進我嘴里。棉襪看起來很干凈,但是味道卻很重,襪子 團在一起,但臭味還是彌漫了出來,襪子上的汗也迅速跟我唾液混在一起。我能 感覺到她很貼心的把襪子翻了過來,還盡量讓襪尖包在里面,但臭味還是很快通 過我的呼吸和唾液充滿我的口腔。 看到我咳嗽了幾聲,小護士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這雙襪子我也穿了 好久了……她們說不讓我換,要一直穿著,一周才能換一雙,而且不能洗……這 一雙剛好一周了,可能很臭吧?」 我強忍著,搖了搖頭。 小護士又撕下一塊醫用膠布,將我嘴巴外面封住?!膏拧缓筮€得這樣封 住,還得……還得聞鞋子……」 說完,小護士在她脫下的便鞋兩邊貼了膠帶,將那雙臭便鞋倒扣在我的鼻子 上,貼住。 「她們說,封住嘴巴就不能用嘴巴呼吸了,就能專心聞鞋子……」小護士說, 「那個,這鞋子還好吧,我今天剛換的……」 的確,雖然不得不聞鞋子,但這雙鞋子味道沒有太大,只有一點殘留的臭襪 子味道。 我點了點頭。 小護士又用紗布將我的眼睛蒙住,把我繩子解開。 我想過逃跑,但我想如果這時候我跑了,小護士肯定被她們折磨死,于是我 還是忍住,靜觀其變。 我又很配合的被小護士拿繩子重新綁了一遍,這次是反綁。小護士沒下狠手, 捆沒那幺緊,雖然我還是掙脫不開。 小護士又道:「那個,你還得忍一下,忍一下就好了,我要……踢你……」 說完,小護士抬起光著的一只小腳丫,對著我襠部就是一腳。 我驟然倒地,緊促呼吸著。仿佛聽到了小護士啊的一聲。 「jiejie,捆好了,你們……把他關起來?!剐∽o士道。 耳邊傳來兩個急促的腳步聲。軍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