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o貨女警
頃刻之間,原本觥籌交錯的酒席變得冷冷清清,譚雷并不說話,默默的點燃一支煙,狠狠的吸上一口,長長的吐出,籠罩在云霧中。 不知為何,mama忽然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冷酷至極,不怒自威,一股寒氣籠罩著周身,先前涌起的欲望在頃刻間消失殆盡,一雙大眼睛晃動著,不安的盯著譚雷。 「你知道嘛,今天你和凌昭幾乎九死一生!」良久,譚雷幽幽嘆道。 「你什么意思?」mama顯然震驚了,不安的情緒更加強烈。 「你似乎也很奇怪吧,我為什么遲遲不cao你,把主動權拱手相讓!要知道我的地位可比他們高出不少,放個屁他們也要老老實實給我聞著?!?/br> 「嗯?!孤牭絚ao這個字眼,mama還是有些臉紅,依舊不知道譚雷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因為凌昭險些送錯禮!」 「什么意思,mama更加疑惑!」 「因為我不愛美女,其實也不對,因為我根本就不能?!拐f完露出一絲苦笑,掐滅煙頭脫下褲子,jiba疲軟不堪,只如同初中生的一般大小。 「原來你……」mama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個大人物居然陽痿。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沒錯,我就是不舉。一個不舉的男人,擁有那么多權勢財富又有什么意義,可恨的是那些有眼無珠的人還在不停的明里或暗里給我送女人!」說到這里,譚雷語氣里有些悲憤。 mama則啞口無言,不知如何接話。 「可憐那些賤女人,被當做貢禮一般送來送去!」譚雷說完,眼神落在衣衫不整的mama身上,眼神如同一泓春水。 「你能猜猜她們最終的命運嘛?」 「你把她們送到龍哥那里去做那個了?」聯想到開席的情景,mama若有所悟。 「說的一點也不錯,不愧是冰雪聰明的警花,這種情況下還能保持理智,冷靜的分析?!?/br> 「你太殘忍了!」通過自身的悲慘遭遇,再聯想到那些無辜的女孩,一種悲憫同情的女性慈悲從心底而生。 「隨便你怎么說吧,既然她們已經被當做玩物送來送去,那么我就有權支配處理這些下賤的玩偶寵物?!?/br> 「你……你!」看到譚雷如此淡然自若,mama有些情緒激動。 「我和阿龍是戰友,在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我被人包圍打成重傷,是阿龍及時趕到救了我,命是撿回來了,可惜從此就不舉了?!棺T雷自顧講述著過往,并未理會情緒波動的mama。 「我在這次任務重立了功,從此轉入政界,官運亨通平步青云,阿龍也借著我的關系轉業后獨霸一方。從此我們黑白兩道暗中互助,一直到今天的位置?!?/br> 「為什么要和我說這些?」 「讓你知道凌昭犯的錯誤有多么罪不可赦!」譚雷隱隱有些發怒。 「我不舉的事情,多年來知情者人只有阿龍一個,凌昭居然連招呼也不打一聲,就把與我并肩作戰多年的兄弟送進去。省長一直想除掉阿龍,削弱我的勢力,這次終于被凌昭捅破這層窗戶紙,我縱然有天大本事也保不了他了?!顾亲镉袘?!」說完這句話,mama仿佛又站在了刑警隊長的位置上,背后有正義和法律,說起話來底氣十足。 「哼!」譚雷冷笑一聲。 「哪里來的正義和公道,官場只有輸贏,沒有對錯,阿龍的事已經至此,算他命運不濟。不過除此而外,凌昭還犯下一個嚴重的錯誤,想必現在江隊長已經知曉了吧!」 「你……無恥!」 「沒錯,我就是無恥。這小子把江隊長這樣的極品送給我,你說我是該高興呢還是該悲哀呢?」 「你很可憐!」mama忽然感覺譚雷又可憐又可恨。 「為了治好這個病,我走訪了無數名醫,甚至出國去看過專家,結果無一例外,都給我判了死刑?!?/br> 「一直到了三年前,機緣巧合之下我遇上了一位江湖術士,他看過我的情況也是神色凝重,我已經萬念俱灰。不過老道士最后居然說有雖然希望渺茫,但是尚有挽回余地,你知道聽到這個消息,我有多興奮嘛?」 「我喜極而泣,老道士的辦法說出來倒是也不難,就是找到一個女人,站在周圍看她被別人干,說不定哪一種姿勢,哪一種情形就會喚醒我內心深處最最原始的欲望。接下來就水到渠成!」 「辦法雖然簡單,可實現起來才知道有多困難。這個藥方最最困難的就是找到藥引,究竟什么人,什么情形才能讓我滿足?!?/br> 「我這輩子最不愁的恐怕就是女人了,為了治好病,我幾乎嘗試了所有的辦法。我把自己的老婆貢獻出來給人cao,隨便什么人,隨便他們怎么折騰,就是玩死了也不足惜。你知道,堂堂一個副省長,居然要在邊上看別人cao自己的老婆,這是多么悲哀的事!」 「你簡直喪心病狂!」 「可惜那女人不禁玩,精神上也受不了打擊,最后和我離婚,一個人跑到國外去。慢慢的我把主要精力投放到阿龍的場子,算下來這些年也不知道試過多少女人了。我老婆,我meimei,我小姨子,甚至于那些主動或被動獻身的女大學生,護士,女警,教師,律師,公務員。無論他們玩的有多變態,花樣有多夸張,我的下面都無動于衷?!?/br> 「人渣!」聽到這些,mama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完全不敢相信還有這樣的變態存在,而此刻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正在大言不慚的講述著這些骯臟齷齪的故事。 「江警官,現在我重新給你解釋下剛剛說的話了。我說凌昭險些送錯禮,意思就是他沒有送錯里,他九死一生,最終還是生還了。我的意思應該很明確了吧!」譚雷說完,兩眼迸發出興奮的光芒! 「不……不會的!」mama連連要吐,但是內心已經猜到,自己就是譚雷要找的女人,她無法想象自己落到這個變態狂的手中,將會遭受什么樣的命運。 「茫茫人海,遇到就是緣分,但是你的出現讓我感覺到與眾不同。上次我公務繁忙不在場,錯過了那場絲足品評大會,不過聽說當時已經洛陽紙貴一票難求。今天晚上終于彌補了這個遺憾?!?/br> 「看到趙炎和老曹玩你的時候,我的身體已經有了久違的沖動,下面已經蠢蠢欲動,雖然還沒有完全硬起來,但這是一個久違的信號,二十年了,我等了整整二十年。我相信自己終于找到了藥引,這個讓我苦苦追尋的不是別人,就是你,江秀江隊長!」 說完這席話,譚雷仿佛挪開了心底擠壓的萬斤巨石,一時暢快無比。一方面吐出隱忍多年難以啟齒的秘密讓自己長舒一口氣;另一方面已經絕望的身體有了恢復的可能。想到自己接任省長在即,雙喜臨門,怎能不讓他春風得意。 「你想怎樣?」mama忽然覺得這個人比先前遇到的任何一個都可怕的多,不由得汗毛豎起,心跳不止,雙手不禁握緊拳頭,手心緊張的直冒虛汗。 「聽了這么久的故事,江隊長應該感到自豪才對啊,那么多美女都不能完成的任務到江隊長這就迎刃而解了??梢娔愕纳眢w有多么大的魔力??!」 「我不會幫你的,你死了這份心吧!」 「你認為你有和我討價還價的余地嘛,自從被凌昭送過來的那一刻,你的命運就已經注定了。威脅的話我不想多說,以我的本事,搞臭一個人的名聲,不聲不響的讓她家破人亡是垂手可得!」 聽完這席話,mama的心情已經徹底沉入谷底,頭腦完全空白。自己已經陷入了一個深不可測的泥潭,越陷越深,無法抽身退出。 「把這身衣服穿上吧!」譚雷說完,從凌昭留下的包裹里取出一套性感的粉色內衣一件白色的襯衣,黑色及膝套裙的ol套裝,一雙水晶色閃光絲襪,一雙典雅的黑色高跟鞋。 反抗是徒勞無功的,mama不做聲,默默拾起這身性感的裝束,一件件穿在身上。剛剛被曹廳長cao過的菊花上的jingye已經干涸,菊門還在隱隱作痛。終于梳妝完畢,剛剛那個被玩的屁滾尿流的女人已經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個英姿颯爽的辦公室女郎。 「我的老婆,確切的說應該是我的前妻最早就喜歡這么穿?!棺T雷饒有興致的打量著改變裝束的mama。 「走吧!那位老朋友應該也想你了?!?/br> 「什么老朋友?」mama有些迷惘。 「去了就知道了?!?/br> 汽車穿梭在高樓林立的市區,饒過燈紅酒綠的市中心,沿途的風光逐漸破敗,最后七扭八拐停在了一片貧民窟附近。每個城市都有它骯臟丑陋的一面,這里又臟又亂,充斥著腐味,蒼蠅到處亂飛,譚雷帶mama下車,在深邃的小巷子里繞了幾個彎,最終駐足在一間極其破敗的房前。 「老陳,開個門?!共灰粫?,搖搖欲墜的木門緩緩打開,發出吱扭吱扭的響聲,一位衣衫襤褸又臟又臭的老人站在mama面前。 mama下意識的用手捂住鼻子,從小環境優越的她自然無法忍受這種骯臟。 「譚局長大駕光臨寒舍,我這可沒有山珍海味招待您?!估先怂坪跹凵癫缓?,仔細的大量了一番。 「在這里住的久了,與世隔絕了啊,忘告訴你了,我都快成省長了?!?/br> 「你當你的省長,和我有什么關系?!?/br> 「陳俊飛,你不要不識好歹!」 聽到這個名字,mama渾身直打寒顫,一個從警初期的噩夢再度浮現在眼前: 那還是在十幾年前,自己剛剛分配到警局沒多久,我們這發生了多起性質惡劣的強jian案。據受害人提供的消息,作案者五十多歲,經常在半夜三更攔截單身年輕女性,帶到幽深僻靜的地方進行慘無人道的強jian!更加變態的是:每次在強jian時他都要強迫受害者喊自己爸爸,而發泄過獸欲,他都在受害者的腳上留下自己的jingye。那時候民風還很保守,有這種癖好的人自然被冠上了變態強jian犯的名聲。偏巧這位強jian犯狡猾的很,行蹤詭異,短短數月,就有十幾位妙齡女郎慘遭毒手,一時間鬧的滿城風雨。 在一個初秋的夜晚,mama加班忘了時間,離開警局時已是凌晨時分,靜悄悄的夜空殘月如勾,微涼的秋風吹下片片落葉,在一段幽深的小路上,傳來「噠噠」的中跟皮鞋叩擊地板的清脆聲音,mama正拖著疲憊的身軀走在回家的路上,最近鬧得沸沸揚揚的強jian案讓她有些神色凝重,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警妞,這么晚了,一個人很寂寞吧?!寡矍暗娜ヂ泛鋈槐蝗藬r住,傳來一個略顯沙啞蒼老的聲音,mama不由得提高了警惕,仔細端詳著來人: 個子不高,身材有些矮胖,一張面目猙獰的刀疤臉。 「你是誰?」mama不由得向后退了兩步。 「你說呢,滿城都在找我,身為警察你能不知道。老子cao過好多女人了,還沒玩過警妞,今天就陪大爺一晚吧?!?/br> 「你無恥!」那時mama剛剛生下我,哪里聽過如此粗俗不堪的言論,頓時臉漲得通紅。 「小妞性子還挺烈嘛!」來人猙獰的臉上堆滿了猥瑣的笑容。 「滾,臭流氓!」畢竟受過訓練,mama一腳狠狠的踢向來人。 「呵,小警妞還有點身手!」來人不慌不忙,閃開了mama這幾乎必中的一腳,動作迅速。 畢竟實戰經驗不足,一擊不中,mama略微有些慌亂,隨即繼續出招,意圖趁勢拿下。 「現在的警妞果然不行啊,都是些花拳繡腿,中看不中用,不過對老子來說,中看就夠了,就是不知道叫起床來怎么樣!」來人一面閃避著攻擊,一面用低速粗鄙的言語挑逗著mama。 隨著出去的招數悉數竹籃打水,慢慢mama有些體力不支,踢出去的腿力度已不如前,忽然腳腕一緊,飛出的右足被牢牢捉住,mama急忙抽身,但是流氓的手仿佛鐵鉗一樣,緊緊的鉗住mama纖細的腳腕。 「放開我!」mama奮力掙扎著。 「掙扎吧,看你能撐到什么時候!」色狼一臉yin邪的笑容,沙啞的聲音似乎從地獄傳來,讓人不寒而栗。 「我是警察,快放開我??!」 「玩的就是警妞!」忽然色狼除去了右腳上的鞋子,揚手扔到草叢中,一只包裹著薄薄短襪的絲腳滑落而出,在秋風中無助的搖曳著。 「真美??!」色狼伸出如樹皮一般干枯的手掌,在細膩光潔的絲腳上劃過。 「你變態!」初經人事的mama何曾見過這種狀況,有些不知所措,卻又無力掙脫,只好無助的哀號著。 「哼!」色狼猛地把右足放下,一個箭步撲上來,將mama按到草叢中,開始撕扯墨綠色的警服。格斗技術本就不如,力量相差又懸殊,mama的掙扎顯得那樣多余,不一會,領口的扣子已被扯落,隔著鮮紅色的胸罩一對白嫩的大乳隱約可見。 「今天老子賺到了!」色狼顯然對眼前的少女十分滿意,毫不費力的剝落了警褲,借著漆黑的月光,一股女人下體特有的香味撲鼻而來。 「乖女兒!爸爸來啦!」色狼yin心大起,露出最邪惡的一面。 他挺起碩大的陽具,對著yindao口開始摩擦。眼見最后一道防線即將失守,mama絕望的閉上眼睛,眼淚奪眶而出,此刻心理上的煎熬遠大于身體上的痛苦。 「媽的還敢禍害人!」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忽然自己身上的色狼被一腳踢開,mama居然獲救了,定睛一看,原來是當時的刑警隊長。 「小江,穿好衣服,這里交給我了?!?/br> mama這才回過神來,毫無防備的色狼面對身體強壯的隊長,毫無抵抗能力,很快就被制服。但mama永遠無法忘記的是,色狼被捕時最后看自己的眼神: 「小警妞,今天算你運氣好,等老子出來cao死你!」 這是一段mama至今都難以啟齒的夢魘,甚至連爸爸都不知道。從那以后,mama又加強了格斗技術,憑借過硬的素質走到今天這步,然而噩夢又在此時此刻被喚醒。 仔細端詳,雖然十余年過去了,當年就已經年過半百的惡徒此刻已近花甲之年,光禿禿的頭發,花白的胡子,渾身散發出渾濁的腐味,但是容貌并無太多改變,一張猙獰的刀疤臉似乎更恐怖了,此人身份儼然確定無疑。 「你知道我身邊的這女人是誰嘛?」 「我沒興趣知道?!?/br> 「我要是告訴你她的真實身份,你就不會這樣無動于衷了。當年就是因為她你才進的監獄,當時她還只是個普通警員,現在已經是隊長了!」 「你說什么?」老人語氣忽然激昂起來,一雙手直打顫,幾乎是咆哮著說出來的。 一聲怒吼把mama拉回現實,只見老人凌厲惡毒的眼神如同閃電一樣死死的盯著自己??v使在這種情況下,mama大腦依舊在思考著:這個人不是已經判無期了嘛,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他與譚雷之間到底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 「她就是你朝思暮想的仇人,今天我把她交給你報仇,怎么樣?」 老人并不答話,眼睛死死的盯著mama,誠然這就是當年讓自己馬失前蹄的女人。相比于十幾年前少了幾分清純,多了幾絲成熟,已經從亭亭少女變為韻味十足的熟婦。 「多謝您的好意,這份大禮我受不起!」老人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緩緩說道。 「別人不了解你,我還不了解你?你譚大人什么時候做過虧本買賣,當年你以釋放我作為誘餌,讓我暗地里幫你做過多少傷天害理的事。這也罷了,最后你居然留不得我,想找機會把我做掉。你權大勢大,我打不起還躲不起你?可惜我躲到這里你還是不肯放過我,還說幫我報仇,你會那么心好?只怕又有什么花樣在等著我?」 「你也不想想,就你現在這德行,弄死你比弄死一只螞蟻還容易,何必大費周章。就問你一句,干還是不干,老爺們痛快點!」譚雷氣場十足。 老人一時陷入了寧靜,閉上眼睛眉頭緊鎖,陷入了激烈的思想斗爭,最后狠狠的一咬牙: 「干!老子活這么久也活夠了,最大的遺憾就是沒有上了當年的警妞,干完這小浪蹄子,愛死愛活去它的吧?!?/br> 「這就對了!」譚雷陰郁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不過有三個條件,你得先答應我:第一,不許把這個女警玩傷玩殘;第二,我知道這周圍還有許多像你一樣無家可歸的孤寡老人,你玩完了要把他們一起喊過來玩;第三,我要在邊上觀摩。答應我這幾個條件,我不但保證你能cao到她,還讓她主動的伺候你。如何?」 「干!」老陳早已精蟲上腦,雖然這幾個條件,尤其是第三個聽上去有些荒謬,但此刻什么也比不上眼前的美女重要。 沒有等太久,mama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這次自己又被當成交易的玩具,然而譚雷赤裸裸的威脅言猶在耳,自己除了配合還能做些什么?正在想著,老人像牲口一樣猛地撲倒mama身上! 「警妞,當年的情形我可還記得,我說過我會回來的!」 仿佛十年沒有嘗過rou味一樣,老人迫不及待的把mama抱起扔在一張爛木床上,一雙枯皺的手發狠的隔著雪白的襯衣搓揉那對豐碩的大奶,很快潔白的布料被染上了漆黑的污跡。 「不要啊,快放開我!」雖有多次被強jian的經歷,但沒有一個像老人這樣生猛:一方面帶著仇恨,一方面要發泄積蓄多年的欲望。老人粗暴的把衣服扯開,紐扣四散而落,露出豐腴的酥胸,老人張開嘴,發黃的牙齒狠狠的啃咬著嬌艷欲滴的rutou。 屋里只有一盞老舊的煤油燈,昏黃的燈光下,mama一雙包裹著光閃閃高級絲襪的雙腿在無助的踢蹬。 mama越是掙扎,老人玩的越是興起,貪婪的享受著玉體的每個部位,每一寸冰肌玉膚都留下無情醒目的咬痕。 「不要啊?!估先舜丝贪炎鞙惖絤ama唇邊,陣陣刺鼻的惡臭熏得mama透不過氣來。 「小浪蹄子,你說不要就不要,這些年老子可是遭了不少罪??!」老陳越說越氣氛,不斷加大啃咬的力度。 「差不多行了,老陳,記得我們的約法三章?!沽枧暗膱鼍肮倘淮碳?,但譚雷顯然不希望老陳玩的太過火。 「這樣吧,你先放開小女警,讓她先伺候伺候你!你自己挑個部位玩吧?!?/br> 老陳這才不情愿的放開mama,仔細打量著mama全身,自從自己入獄起,就再沒嘗過女人味道,剛剛的一番親吻讓他亢奮不已。仔細想來,最興奮的時刻當屬啃咬絲襪腿腳,那種細滑的摩擦感。自己入獄時,絲襪尚不流行,此刻大街小巷隨處可見,而自己卻未有機會品嘗。 「就要她的腿腳,不過要穿著這長筒襪?!?/br> 「江隊長,請吧!聽說你足交功夫一流,給你五分鐘讓老陳射出來?!棺T雷輕巧的說道,但內心已經迫不及待了。 mama無奈,整理了下凌亂的衣衫,躺在木床上,伸出玲瓏的右腿,隔著銀光閃閃的高級絲襪,一雙玉足靈活的挑逗老人的下體。涂著粉紅色指甲油的小巧腳趾在絲襪的包裹下若隱若現,纖細的腳腕圍著的guitou輕輕開始打轉。 在高級絲襪以及纖纖玉足的刺激下,老人的馬眼漸漸有了反應,逐漸滲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打濕了小巧精美的絲襪腳尖。mama又分開大腳趾和第二根腳趾,輕輕夾著老人的roubang上下擼動。 銀光閃閃的名貴絲襪,光滑白皙的玉腳,粉紅迷人的腳趾,不論視覺還是感覺上的刺激都給老人的陽具帶來無以倫比的快感。在連續的調教下,mama的足交技術日漸純熟,左腳慢慢伸到老人的跨下,腳背托住干癟的睪丸,來回撫弄。 時間已經過去了將近四分鐘,老人的jingye還未射出。mama不由得加快了撫弄的頻率,變換了姿勢,一雙絲襪腳掌相對夾住老人的陽具,上下有節奏的taonong。老人干癟的yinjing逐漸充血,渾身開始打顫。 下體的快感讓老人飄飄欲仙,口中發出陣陣低吟,雙手也開始不老實的抓著mama的小腿,毫無規律的亂摸著。 馬眼中已經開始不斷滲透出列腺液,由于長期無人照顧,充斥了濃烈的性臭和骯臟的尿味。很快,骯臟腥臭的液體滲透到mama的高級絲襪之中,高貴的玉足正和骯臟的陽具融為一體,世間美丑兩個極端水rujiao融。 mama絲腳上的動作頻率和幅度更加快了,一雙絲襪腳掌進一步并攏,幾乎都要貼在一起。被包夾的yinjing承受了更加難以名狀的快感。 老人哪里能抵擋住如此香艷的誘惑,呼吸開始變得急促,發出「嗚嗚」的幾聲呻吟,終于,全身一緊,雪白的jingye如同蓄力已久的巖漿一樣,從火山中噴發出來。老人像是幾十年沒有享受過如此待遇,積攢了許久的nongnongjingye,帶著灼熱的體溫,恣意的噴發著,時間不多不少,五分鐘整。 污濁腥臭的精漿從mama的絲襪腳掌飛出,然后如同雨點一般,落在mama的銀色絲腳上,小腿上。老人的yinjing足足噴發了將近三十秒,才停止了瘋狂的噴射。 此時,mama銀色高貴的絲襪腳掌簡直慘不忍睹。被nongnong的jingye覆蓋著,水蜜桃色的腳趾上隔著絲襪布滿了腥臭濃稠的液體,沿著mama玉腳上優雅的曲線,緩緩流動。而mama的小腿和大腿上,也同樣灑落了斑斑斑點點的jingye。 白稠的jingye,銀色的絲襪,在昏黃的煤油燈下下更是閃閃發亮,慢慢的jingye浸透了mama的絲襪,逐漸變得干涸,留下點點精斑。而老人還戀戀不舍的抓住mama的小腿,肆意的撫摸。 「老陳,玩的還好嘛?」欣賞著世間兩個極端:美艷的mama給丑陋的老人足交,還有比這更讓人刺激,血脈賁張的嘛,譚雷下面已經蠢蠢欲動。 「能干到這樣的小浪蹄子,這輩子值了……咳咳?!?/br> 「老陳不行了啊,當年叱咤風云的人物這幾下就扛不住了啊?!?/br> 「誰說的?老子寶刀不老!」說話間,老人原本疲軟的jiba竟奇跡般的恢復雄風,看到六十多歲的老翁尚有如此強悍的戰斗力,譚雷有些嫉妒! 「好,那你繼續,我接著看戲?!?/br> 「警妞,我們把當年的戲演完吧!」 「不要??!求求你放了我吧!」mama只得無助的哀號著。 「很好,當年你就這么喊得!乖女兒,再給爸爸叫一個??!」說完,老人粗暴的對準絲襪的襠部?!杆豪挂宦?,超薄的絲襪裂開一個口子。 「人比當年浪了,穿的也更sao了,聽說還當隊長了,當隊長又如何啊,不還得張開腿,被爸爸cao嘛?」老人徑直把干枯的手掌伸進絲襪里,隔著內褲玩弄著。 「不要??!」有譚雷在身邊,mama不敢反抗,只有夾緊雙腿來減緩老人的沖擊,干枯的手就像樹皮一樣,在細膩的皮膚上摩擦著。 出乎意料的是,老人的摩擦看似雜亂無章,實則很有節奏感。并不急于直接插入內褲,而是在外圍充分的摩擦,每一下的擠按強度剛好適中。不多時,那欲望的種子就在mamayin蕩的身體里生根發芽,xiaoxue里漸漸滲出絲絲sao水,很快浸染了內褲。 「賤屄。怎么流水了??!」老人豎起中指,依然隔著內褲朝著陰戶方向狠狠的一插,不偏不倚,剛好刺激到嬌嫩的蓓蕾。 「啊??!」電流一般的刺激從周身略過,mama不由得發出一聲嬌媚的浪叫。 「乖女兒,是不是想要了??!」 「不是啊……沒有!」 老人另一只手已經侵入豐滿的酥胸,干癟的rou體壓在玉體上,嘴巴親吻著紅艷的朱唇。陣陣幽香撲鼻的rou味從美妙的胴體散發出,把老人迷得飄飄欲仙。 「女兒不乖,爸爸可是會生氣的!」老人逐漸加快了動作,瘋狂的親吻著mama的面頰,香腮,粉頸,美胸,最后把葡萄一般的rutou,一顆含在嘴里吮吸,一顆夾在指間把玩。另一只手還在隔著內褲,一圈圈均勻的打轉。 「不要碰那里……好癢啊……給……給我?!?/br> mama被老人高超的技巧挑逗得媚眼如絲,周身火熱。 「快叫爸爸!」 「不!」 「叫不叫!」老人同時加快了三處的刺激,將mama本來已經熄滅的yuhuo徹底點燃。 「爸爸……女兒要!」 「要什么,乖女兒!」 「要爸爸……來cao……cao女兒!」 「怎么cao?」 「用jiba……cao女兒……的sao屄!」 「老東西,還挺會玩,還搞出這么一套,有意思!」一旁的譚雷已經看得熱血沸騰,下體反應更加強烈。 無瑕顧及譚雷的想法,老人見mama這sao浪的樣子,多年來的夙愿終于了結,再也無法忍內心深處熊熊燃起的yuhuo,迅速將殘存的衣物從美人的嬌軀上褪去,分開她兩條修長潔白的大腿,握著重新勃起的陽具,用黑亮的大guitou在她那濕淋淋的陰戶口磨擦著。 「爸爸……饒了女兒吧……別再磨了……xiaoxue不行了……快快……插進來吧……求求你了……爸爸!」 mama已經情欲亢奮,到了rou欲的邊緣,開始語無倫次的浪叫起來。 「女兒,爸爸來啦,等了十幾年,終于cao上你了!」老人奮力把臀部狠力的往前一挺,只聽「滋」地一聲,挺立的陽具沖開了兩片肥美的yinchun,朝著女人最神秘的yindao方向猛烈插入! 「??!好舒服啊……爸爸……jiba好大……cao的女兒好爽!」 聽到悅耳動聽的yin聲蕩語,老人抽插更加猛烈,每一次的插入都直搗花心,mama被插得yin水四溢,陰部交合處不斷發出「滋滋」的聲音。 雖然有過多次被強jian的經歷,但是mamaxiaoxue依舊緊窄,牢牢的包裹著大guitou。老人持久性很強,多年前更是位實干派,歷經百余回合后改用九淺一深的抽插辦法。jiba淺淺的插入部分幾下,繼而一插到底,直頂花芯,后又回復,周而復始。 在老人高超的技巧下,mama已經徹底陷入欲望的海洋,在抽插中起起伏伏。潺潺的yin水不斷從桃源深處流出! 「好舒服……爸爸……cao爛女兒……大sao屄……??!」 「干死你……sao女兒……敢把你爸送進去……該不該被cao!」 「該……該……cao死我吧」 聽著令人神往的媚叫,老人不由得加快了抽插速度,一連五十幾下,次次連根沒入,發出「啪啪啪啪」清脆的響聲。 「不行了啊……女兒要到了……好爸爸……快點給我!」 在狂風暴雨般的攻擊下,mama已經被送入rou欲的巔峰!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已然到達高潮,無力的癱倒在木床上。 「乖女兒,這就不行啦?還沒伺候好你爸呢!」尚未射精的老人哪會輕易放過mama,將她從床上拉起來,坐在自己身上,把依舊擎著大jiba對準肥美紅腫的xiaoxue,呈坐姿式將jiba全根沒入,完全填在xiaoxue里。 「不要啊……受不了??!」高潮的余韻還未散去,轉瞬又要經歷下一輪的抽插,mama但覺xiaoxue有種難以名狀的瘙癢,不由得抱緊老人干癟的身體,粉臀隨著抽插一上一下,腰肢亂扭。 「爸爸……不要干啦……饒了女兒吧……女兒要死啦!」 女上男下的姿勢將mamayin蕩的一面發揮的淋漓盡致,胸前的雙峰隨著身體上下,不斷搖擺著,美不勝收。 老人哪里會放過如此良機,右手抓住白嫩的rufang又揉又捏,低頭含住左面的rutou猛烈吮吸。 「爸爸……咬的女兒……奶子……好舒服……好痛!」 mama渾身不停顫抖,又一股yin液噴射而出。帶著體溫的yin液燙得老人guitou一陣酥麻,舒暢無比。老人拼勁全身最后的力氣,雙手狠狠的抓住一對大奶子,提著jiba不顧一切地抽插起來。 「爸爸……女兒……被你干死了……要死了……不行了??!」 經過劇烈的抽插,老人也幾乎到達頂點,匯全身之力于陽具之上。mama也用力收縮xiaoxue,緊緊吸夾著老人丑陋的陽具。 「女兒……爸爸好舒服……要射啦!」 一股濃烈的jingye從jiba里噴射而出,一滴不剩全部射進mama身體最深處! 這一輪的rou戰幾乎讓老人和mama體力耗盡,二人無力癱倒在木床上。mama此刻赤身裸體,殘余的濃白jingye從xiaoxue里恣情的滴淌出,雙乳被抓捏啃咬的痕跡依舊醒目,她癡癡的盯著屋頂,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剛剛會如此瘋狂。 「老陳,干的漂亮!」 「咳咳……這小警妞……不賴……咳咳!」 「自己爽完了,就去喊上你那些狐朋狗友吧!」 瘋狂的干完了mama,老陳此刻也知足,jiba短時間內也不可能恢復,只好穿上衣裳,出門而去。 「看不出來啊,江隊長如此瘋狂。剛剛這場好戲可比比趙炎和老曹兩個粗人點的節目精彩多了,這是我看過最刺激的回目了。江隊長可要繼續努力,我的病可就全靠你啦!」 空氣仿佛已經凝固,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mama依舊安靜的躺著,似乎有些發木,沒有理會譚雷的調戲,此刻內心早已一片空白。 「人就在里面,都來吧,我這把老骨頭都快被她榨干了,咳咳!」老人的聲音又從耳邊響起,轉眼之間,老陳已經引了五六個同樣骯臟的老人回到房里。 昏黃的油燈下,破敗的木床上,躺著一位國色天香的美人,此刻正一絲不掛,雙目無神的躺著,高級的衣衫,亮麗的絲襪正殘破不堪的丟在地上,美艷的胴體上有著觸目驚心的咬痕,抓痕。隱秘的私處已經紅腫不堪,無法閉合,傳來令人興奮的體味。 這群平日里無人照顧的孤寡老人,此刻盯著香艷無比的場景,眼睛都要噴出火來。早就按耐不住,yuhuo焚身,紛紛圍攏在mama的身邊,唯恐落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