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被壞人玩弄
阿雄押著我出來的時候,天色已暗。已是暮春時節,天氣多變,眼看天邊卷起陣陣烏云,吞噬了最后的一縷陽光。暮色夾雜著烏云,籠罩著大地。春風吹得我臉上暖暖的,但是心卻是寒冷無比?!皋Z隆一聲」,一個春雷劈下,看樣子一場春雨蓄勢待發。春天萬物復蘇,大地一片生機盎然,而為什么上天卻如此不公,讓本該其樂融融的周末變得前途未卜。 阿雄默不作聲,先仔細確認我被牢牢捆住,確認后漠然的打開后備箱,咣當一聲,把我扔進去,然后發動自己的途銳。在后備箱,伴隨我的只有發動機的轟鳴,雨水擊打車身以及籠罩我心理無邊的黑暗。 大約開了幾十分鐘,車子在一個燈紅酒綠的迪廳停下,隱隱約約聽見周邊嘈雜喧囂的吵鬧 「阿雄你小子怎么才來啊,又忙著和哪個小娘們打炮去了吧?!?/br> 「對,和你媽,哈哈哈?!?/br> 周邊響起了這種低級的玩笑,看來我又落在了一群壞人的手里。不多時,后備箱打開,看著阿雄身邊站著一個精瘦干練的光頭堆著不懷好意的笑容,叼著煙,光著膀子,身上紋著一條巨龍,一看也就是道上混的。 「來來來,東子,把這小子找個屋子,關起來」,阿雄對那個光頭說道。 「誰啊,阿雄,怎么搞起人口買賣了啊」 「沒誰,一個犯賤的小子,關他兩天,給他點教訓」 「好嘞,歌廳有個小姐,前幾天剛好不干了,房子還空著,就把這小子關在那屋里」,然后那個叫東子的人隨手指派了兩個小弟模樣的手下 「把這小子給我看好了,丟了雄哥的人,唯你們是問?!谷缓箅S手把他們打發走。兩個打手就壓著我七拐八繞的走進一個充滿yin靡破爛的房間。走之前還隱隱聽到一段對話。 「怎么樣,這個月貨賣的啥樣?」,東子問道 「不咋地,怕是不能交差了?!拱⑿鄣目跉庵杏幸唤z憂慮 「我日,你可要知道不能全額交差的后果,老大的手段不用我說吧,上次小白……」 「你媽,還他媽用你說,現在警局的條子查的緊,貨他媽越來越不好出了」 「還得讓大哥給上面通融通融啊,這樣下去,遲早得丟了飯碗,老實和你說,兄弟這個月也挺慘,不過今天大哥過來玩了,好像心情不錯,找個機會,咱的說說,要不就都完蛋了?!?/br> 「也只能如此了」,阿雄的口氣里明顯有了一絲絕望。 咣當一聲關門,也斷送了我出逃的路線,這個房間沒有窗戶,是屬于絕對的黑暗,恐懼感籠罩上我的心頭,不知怎么得,我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總感覺他們說的什么貨好像和mama有關系,因為最近mama好像就在調查什么黑道販毒的事情,貌似還抓了幾個小毒販,一旦這兩件事聯系起來,那mama豈不……沒有,沒有,希望是我多想了,昏昏沉沉的,我居然就倒在地上稀里糊涂的睡著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再把目光回到慧姐的別墅里 送走了我和阿雄,偌大的房子就只剩下慧姐和mama了。隨著鐵門「咣」的一聲關上,mama此刻心情緊張到了極點。通過幾個小時的接觸,mama對慧姐大概有一個了解,變態,做事不會手軟,雖然舉止輕浮,但做事卻考慮周倩,面對這樣一個難纏的對手,不好辦啊。 類似的兇徒mama在辦案過程中也會遇到,但每次都很是頭疼,今天更是落到這樣人的手中,你完全猜不出她下一步要做什么。而更為關鍵的是此刻自己受制于人,兒子又不知被帶向何方。自己空有一身武藝,卻掙脫不了繩索的束縛,聽著慧姐的腳步越來越近,噠噠的鞋叩擊地板的聲音就像重錘一樣,一下下不斷地撞擊著mama本就已經脆弱的心臟。 但是多年的辦案經驗還是讓mama冷靜下來,她開始分析現在的情況,以及可行的自救方案。 掙脫繩索顯然是不可能的,阿雄和慧姐的捆綁很是專業,讓mama的手動彈不得。 被人發現我們失蹤,然后報警也是條出路,但是爸爸在國外,鞭長莫及,爺爺家,姥爺家都不在本地,不一定會及時發現。而mama今天下班的時候還特意推掉了周末的活動,準備專心陪我,所以這幾天mama不公開出現也是理所當然。 思前想后,mama認為時下只有一條路——說服慧姐,雖然這種可能性幾乎為零,但是抱著司馬當活馬醫的心態,mama還是決定試一試。 「小姑娘,我看你年紀不大,又和志偉是同學,剛剛的事情就當是誤會,阿姨也不怪你了。你快放開阿姨吧,讓他們把志偉也放了吧。否則一旦阿姨的家人找不到我們,他們就會報警,到時候一旦查到你這里,這可是綁架罪,要判刑的。剛剛那個小混混被判刑也就算了,人渣一個??墒悄憧垂媚锬?,人長的也挺漂亮,家境也不錯,為什么要和他們混在一起,阿姨保證回家后不找你們麻煩,回頭讓志偉把錢給你們送過來,權當是和解費用了。以后你來阿姨家,阿姨好好招待你,你看呢,小姑娘?」 按說mama這番話說得不卑不亢,不但委婉的答應了慧姐的無力要求,反而給足了慧姐面子,完全把慧姐描繪成一個一不小心誤入歧途的好孩子。mama語氣雖然很鎮定,但是內心很忐忑,畢竟不知道慧姐到底如何打算。 慧姐默不作聲,反而上下反復打量著mama,把mama從頭到腳看了好幾遍,把mama看的有些不自然。 「小姑娘,考慮的怎么樣啊,要知道綁架罪可是重罪啊,來快放了阿姨吧?!?/br> 「哼」,慧姐只是回應了一聲冷笑。 完了,mama明白,自己的努力全部泡湯了,其實自己早該知道這個女色魔是不可能輕易放過自己的。 「老sao貨,省省吧,留點力氣一會求饒吧,你的錢嘛,我遲早會要的,不過相對于錢,我更想要你。哈哈哈哈」?;劢憷^續玩世不恭的笑著 伴隨著慧姐冷冷的聲音和無情的冷笑,一股寒意從mama心中升起,如果剛剛只是希望破滅,那么現在更是絕望了,看來這個女色魔對折磨女人很是喜歡,不行,自己要找個機會,掙脫出去,眼下不行,積攢力氣,伺機而動吧,現在也只能如此了。 打定主意,mama便也不再多言語。 突然,慧姐停下了腳步,目光定格在mama隨身攜帶的包包上。我家里雖然不算多有錢,但還算是不錯,mama平時的穿戴用品也很時尚。今天mama背了一款休閑的粉色k,大氣中不失一種可愛。 「賤貨,還緊跟時代潮流,來讓我看看里面都有什么」,然后慧姐就開始在里面不斷的翻看 「別動我的包,你個賤人,無恥」 mama顯然慌了,畢竟里面有自己的所有證件,更重要的是,還有一份最近的緝毒報告,上面有最近抓獲的毒販以及潛在的觀察黑名單,一旦她和毒販有聯系,這份報告泄露出去。那么不光自己的命運會很悲慘,警局整次任務都要全面失敗。 「好聒噪啊,是時候讓你安靜一會了」,慧姐輕輕的脫下自己的內褲。在剛剛我和mama到之前,慧姐就已經和阿雄打了幾炮,還沒去洗澡,所以內褲中有慧姐下體的sao味,混合著jingye的味道,隱隱的還有陰毛粘在上面?;劢闵彶捷p移,走到mama面前,「給我吃下去」 「不,不要」,mama拼著命把脖子向一邊歪,嘴巴緊閉,未被綁住的玉腳不斷亂踢,意圖躲過慧姐的侵襲。 「那可就由不得你,賤貨」,慧姐托起mama的臉龐,拇指和中指狠狠的掐住mama面頰,mama吃痛,嘴巴張開一個小縫。這對慧姐來說已經足夠,慧姐沿著縫隙把內褲不斷的往mama櫻桃小口里送。mama劇烈掙扎,啪的一耳光,慧姐狠狠抽在mama臉上。mama一個愣神,然后內褲就徹底的塞進嘴里。 「嗚嗚嗚嗚」,mama臉上顯得痛苦不堪,從內褲里傳來陣陣惡心的味道,氣息不斷的傳入mama的體內,mama還在拼命踢腿,搖頭,但已經無濟于事。這下可憐的mama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了。 慧姐打開了mama的包包,看見了mama的身份證,警官證,手機,還有一堆文件。 「哈哈哈哈,怪不得身手這么好,原來是個女警官啊」,慧姐清了清嗓子,開始念起mama的警官證。 「江秀,女,三十六歲,刑警隊隊長」,念到這里,慧姐眼里突然閃爍著興奮的目光,繼續道,「這個年紀,這個姿色就當了隊長,睡上去的吧。小sao逼被領導的大雞雞滋補的很爽吧。是不是你們換個領導,你就要換一張床啊,賤人!」 慧姐這番話說得下賤至極,mama一直都是憑借自己的業務水平穩扎穩打上來的,絕無半點摻假。雖然有個把領導曾經對mama有過類似的暗示,但是mama不為所動。今天被一個女流氓這樣說,mama的自尊顯然收到了侮辱。 「嗚嗚嗚嗚」,mama嘴里被內褲牢牢塞住,根本說不出話來。一只絲腳還在亂踢。 沒有理會mama,慧姐繼續翻看mama的包包,隨手打開了幾分文件,突然目光定格在一份題目為的文件上。 「哈哈哈哈,還是個緝毒女警,戰功赫赫啊,不過怎么淪落到女歹徒手上啦」。 而mama此時最擔心的事情終于發生了,不過慧姐似乎對里面內容興趣不大,想來是不知道阿雄一伙人在暗地里販毒,看了看開頭,都是些套話,厭倦的仍在一旁,mama懸起來的心方才放下,長舒一口氣。 不過慧姐雖然對緝毒沒興趣,但是對蹂躪凌辱mama可是興致盎然,看著mama嘴巴被自己內褲塞得鼓鼓的,慧姐頓時想蹂躪mama的櫻桃小口。 慧姐走近mama,拉出來塞在mama嘴里的內褲,捎帶著還在mama漂亮的臉蛋上掐了一下。 內褲取出之后,mama終于得以自由呼吸,她先大大的喘了兩口氣,調整了一下呼吸,趁慧姐放松警惕之時,猛的一扭頭,躲開慧姐的魔爪。然后嘴巴狠狠的朝慧姐的手咬過去,緊接著右腳飛快的踢出,狠狠的落到慧姐的小腿上。 mama這次攻擊迅雷不及掩耳,讓慧姐猝不及防,剛剛還蹂躪mama的歡樂中,這下就完全掉入疼痛的包圍。 慧姐此時狼狽不堪,手被mama咬著,腿部遭受重擊,而mama的右腳還在不斷的攻擊,嘴上也是死死咬住不松口。 「放開我啊,我的手,啊……好痛,我的手……你放開啊」慧姐撕心裂肺的叫喊。 mama其實一開始就在為現在蓄力,終于等到了一個機會,她想借此一舉打殘慧姐,然后自己有充足的時間解開繩索。進而擺脫魔爪,救出兒子。 mama明白,自己的機會稍縱即逝,抓住了就不能放棄,所以招招出腳狠辣,而嘴上要控制住慧姐的手,還要確保rou不被咬掉,這樣才能更好的控制慧姐。 mama的計劃幾乎成功了,如果對面的人不是慧姐,這個幾乎就可以拿掉了。 慧姐是什么人物,常年混跡,有豐富的打架經驗,雖然被mama的奮力一擊打蒙了。但是她定了定神,發現自己處境沒那么糟糕。畢竟mama兩手一腳還被綁著,想掙脫還需要時間?;剡^神來的慧姐開始反擊,對mama開始拳打腳踢。拳腳不斷的重擊落到mama的頭上,身上,腿上,但是mama心理的信念很堅定,任憑慧姐對自己現在拳打腳踢,mama就是死死咬住,不松口,必須死死鉗制慧姐的手。 正當局面僵持不下之時,慧姐突然像發現新大陸一般看見旁邊有個夾衣服的竹夾子,她立刻撿起來,朝著mama的大腿根部夾下去,隔著mama的內褲,在凸出的陰阜上狠狠的轉圈。 「啊」,突如其來的劇痛讓mama不由自主的大叫,借此黃金機會,慧姐的手終于得以解脫?;劢憧粗约旱氖?,如果再晚拿出10秒鐘,幾乎就要被mama咬掉了。上面深深的牙印寫滿了mama對她的仇恨。 「臭婊子,反天了是吧,老娘今天虐死你?。?!」,占據上風以后,慧姐失去了理智,開始對mama瘋狂的攻擊,現在她只想狠狠的凌虐眼前這個美艷少婦,畢竟剛剛的疼痛實在是過于刻骨銘心。 慧姐一腳狠狠踹在mama的肚子上,連mama帶椅子直接全都翻到在地上,由于mama的雙手被固定在凳子背上,這下凳子背更是直接壓著mama的手臂。 再看mama此時,狼狽不堪。白色的連衣裙經過剛剛的廝打已經破了幾處,隱隱約約的露出了了雪白的肌膚,左邊的黑絲腳也被固定在凳子腿上,暗紅色的木質配上深黑色的絲襪,而右腳腳尖出的絲襪已被慧姐撕裂,破損的絲襪已經再也沒法保護自己的主人,五只潔白的腳趾頭還在無助的踢著,蹬著。 慧姐的拳頭,腳如同雨點一樣,不斷的落到mama身上,mama想躲,卻無處可躲。剛剛的反擊已經耗盡了mama最后一絲力氣,現在自己只是案板上的rou,任人宰割。更可憐的是mama叫喊的聲音也越來越小「啊,啊,好痛,放開我,不要打,求……求……求求你……饒了我吧……求……求……」 而慧姐此時急火攻心,絲毫聽不進mama的話,mama越是叫喊,慧姐虐的越是來勁,慢慢的,mama的眼睛開始無神,死盯著天花板,右腳也慢慢垂落,披頭散發,嘴角也早就被打的鮮血直流,白色的連衣裙被蹂躪的破爛不堪,破落的絲襪上布滿了骯臟的鞋印,右腿也無助的歪倒在一旁,無力再踢。 似乎是覺得解恨了,慧姐看著一動不動的mama,方才停手。 「臭婊子,敢裝死」,慧姐一腳跺向mama的胸部。 而mama此時已經無力再叫,只有大口大口的喘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真是該死,慧姐簡單處理了下手上的傷口,吃了點水果,看了看電視,休整一會,大概過了一個小時以后,感覺體力恢復了一些,心情也慢慢平復了,準備進一步折磨mama。 被慧姐暴打之后,mama心理一片空白,她只是感覺疼痛,委屈,躺在地上,椅子背壓著胳膊的感覺很難受,尤其是剛剛又被瘋狂凌虐。突然,mama看見慧姐又朝自己的方向走來,頓時渾身一個激靈,緊張起來。 突然慧姐頓住了腳步,在離mama兩三米的地方開始仔細打量mama。突然她感覺mama的姿勢是那么的凄美,慧姐突然改變了剛剛繼續凌虐的想法?;劢闵彶捷p移,把椅子扶起來。居然很溫柔的撫摸起mama的肌膚,長長的指甲緩緩的在mama的劃過mama的面頰,脖子,沿著胳膊,然后隔著胸罩婆娑rufang,繼續沿著柔美的曲線摸到了mama的下體,未有太多停留,從大腿根到小腿肚,一直到腳踝,腳趾。動作是那么的輕柔,把mama全身摸了個遍。 「江秀jiejie,剛剛打痛你了嘛?」,慧姐突然像個孩子一樣,擺出一副天真無邪的表情。 mama被摸的渾身起雞皮疙瘩,剛剛的疼痛還歷歷在目,而現在這個女變態又來這么一出,她到底想干什么,不行,不能服軟,不能上當。 「滾開,拿開你的臟手,我告訴你,我與你勢不兩立,總有一天我會將你繩之以法」,mama又恢復了那種凌厲的氣質,雖然境況很狼狽,但身為警界模范的mama,沒這么快就認輸。 「哈哈哈哈,性子還很烈嘛,剛剛肯定很疼,來讓我給江秀jiejie摸摸,噢,不對,我有止痛藥,給你用點哈」。 說完,慧姐走到一個柜子前,拿出注射器,填充了一些藥水,走進mama。 「這是什么,你想干嘛」,mama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沒什么啦,就是止痛的啦」,然后強行把藥品注射進mama的身體。直到后來,mama才知道,那種藥品,打進去之后,會讓人全身發軟,四肢無力,就像小孩子一樣,但是意識確實無比清醒。 慧姐的藥品是從國外而來,藥見效很快,十幾分鐘就有效果;而且持續時間長,剛剛的劑量大概能持續24小時,換句話說,一直到明天這時候,mama都會失去搏斗技能。 估摸時間,藥效起作用了,慧姐先是解開mama腳上的繩索,mama嘗試著踢向慧姐,卻發現自己的大腿根本都踢不動。 慧姐輕而易舉的接住了mama軟綿無力的絲腳,「這就對了嘛,主動把小sao腳獻給我品嘗」 不過慧姐似乎并未著急,而是把mama的絲腳仍在一邊,繼續解開mama的手上的繩索,然后像抱起一只綿羊一樣,把mama抱向真皮沙發。整個過程,mama沒有一絲反抗,似乎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任憑女色魔為所欲為。 慧姐家的沙發柔順,富有彈性,把mama平放在沙發上,mama就感覺像是躺在柔軟的沙灘上,此時此刻,mama腦子一片空白,而沙發上柔順的感覺似乎也在慰藉著受傷的身心。 然而慧姐顯然不是讓mama來享受的,慧姐把沙發的靠背展平,原來是高級真皮沙發床,抓住mama的腳腕,把mama移到相對中間的位置。然后坐在mama腳邊,左手揉搓著mama的左腳,右手順著絲襪,直接摸到了大腿根,然后在mama的私處狠狠掐了一下。 「呵呵,皮膚真的很光滑,sao逼也很久沒人疼了吧」 聽著這樣yin蕩變態的話語,mama頓時臉紅,然而無力的四肢確讓自己無法躲避女色魔的侵犯。 「不行,我要打倒她,她是敵人,我要救我兒子」,雖然四肢無力,但是mama意志還是那么的堅挺,眼神里還是充滿了不屈。不斷抵御著從腳部傳來的羞恥痛癢。 接下來,慧姐停止了對mama下體的侵襲,重新捉住mama的腳腕,然后就像展開卷軸一樣,緩緩的把mama的雙腳向兩邊拉。mama由于練過舞蹈的緣故,一字馬都是家常便飯,很快,mama的兩只大腿將近分開了150度的角度。 然后慧姐猛的騎到mama身上,兩條腿分別壓在mama張開的大腿上。此時情景,一個狂野,皮膚棕黃的中學女流氓,把自己的身軀壓在了一個身著衣不裹體的白色高貴連衣裙,黑色破敗絲襪的美少婦身上?;劢愠嗦阒_在mama的腿上不老實的蹭著,時而分開腳趾,然后去夾mama腿上的嫩rou。兩個美女,一個狂野有匪氣,一個高貴有韻味,而勝利者自然是流氓慧姐。mama的自尊,驕傲,就這樣無情的被慧姐壓在了身下。 蹂躪了一會,慧姐覺得不夠過癮,轉而去脫mama的絲襪。由于先前體力透支加上藥物的作用,mama玉腳上的絲襪很快就被慧姐無情的剝落。一雙如同藝術品一般的玉腳呈現在了慧姐面前。她瞪大了眼睛,縱使剛剛多次蹂躪這雙美腳,等到她們真正展現在眼前,慧姐還是呆住了。 好一對玲瓏剔透的完美玉足。纖細的足踝,優雅的足拱,紅潤光滑的腳掌,透亮乳璞玉一般的腳背,十根白玉般排列整齊的腳趾,精心修剪保養過得腳趾甲上上著水蜜桃色的透明趾甲油,勾勒出完美的曲線。 因為緊張恐懼,mama的腳繃得很直,微微翹起的腳趾在不老實的勾動,在昏暗的暮色映襯下,可愛的腳趾宛如一顆顆晶瑩剔透的葡萄。 這讓慧姐這個戀足癖如何能忍受,她忍不住扳起mama光滑的腳板,牙齒湊到腳掌上,沿著mama光滑的曲線,從腳底板開始,到纖細的腳踝,繞到腳弓輕輕的啃起來。 大約啃了五分鐘左右,慧姐才松開牙齒,而此時mama的玉腳已經能微微的留有慧姐的啃咬過得痕跡?;劢悴⑽赐V构?,繼續捧著mama的玉腳,用自己靈蛇一般的舌頭在mama的腳上舔。mama的紅潤的腳底板,玉璞一般的腳背再次淪為慧姐口中的佳肴。 雖然年紀輕輕,但是慧姐凌虐女人的本事一點也不差,對調教的分寸火候也是掌握的爐火純青。在光滑的地方,慧姐舔的動作很慢,整治舌頭巴不得都貼上去;而在剛剛啃咬過的地方,慧姐的動作快而急促。 mama的腳本就敏感,現在更是在慧姐凌厲的攻勢下,mama更是難以抵擋。足底傳來了陣陣瘙癢,疼痛,舒服,加上身處敵手的落差感,被同性把玩玉腳的羞恥感,一齊涌上心頭,沿著神經,傳達到mama全身各處。 mama的眼神開始有些失神,顯得有些情迷意亂,呼吸開始變得急促。 「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我會感覺興奮……真是好丟人啊,啊啊……不行,志偉還在他們手上,我不能這樣任他們宰割。啊啊啊……可是,現在真的好舒服……不對,我是個女警,我是個堅強的女警,絕對不能在女惡魔的凌辱下產生快感,不行,拼到最后一絲力氣,我也要反抗……啊啊啊」。 mama不斷的用自己的意志來抵御生理上快感的侵襲。mama開始掙扎,腳部盡全力在踢動,意圖從慧姐的魔爪里抽出,但是藥物的強大作用讓mama四肢是那樣的軟綿無力,所謂的掙扎只是無端的增添了畫面的香艷。 「老sao貨,被你jiejie玩的還爽嘛」,mama越是反抗,慧姐越是興奮。不但是生理上,慧姐也要從精神上不斷瓦解mama的意志,給mama雙重打擊。 現在的情況是在力量上,mama還不足一個五歲的小孩?;劢爿p而易舉的撲滅了mama反擊的火焰,手更是發力抓緊了mama的腳腕,把mama晶瑩剔透的足趾含進嘴里,一只一只的吸吮著mama鮮嫩的足趾,同時還不斷的分開mama的腳趾縫,在里面最敏感的地帶瘋狂的打轉。mama腳趾縫的嫩rou更是敏感,遭受慧姐的攻擊,五根可愛的腳趾頭扭動的更加劇烈了。 「啊啊啊啊」,在慧姐的侵襲下,mama愈加情迷意亂。大約二十分鐘,慧姐似乎玩夠了mama的玉足,放下mama雙腳,趴在mama身上,左手隔著胸罩揉搓mama的大奶子,右手隔著內褲扣mama的小sao逼。 「哎呀,這團破布真是礙事呢」,慧姐三下五除二的除去了mama的連衣裙,現在mama只剩下雪白的蕾絲胸罩和同樣雪白的蕾絲小內褲。 「好羞啊,快放開我,放開我啊」,mama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掙扎反抗。 如果說女人折磨女人是變態的行為,那么慧姐就堪稱變態中的極品。 慧姐不顧mama隔靴搔癢般的反抗,迫不及待地把mama的乳罩拉開,一對完美潔白色rufang如同脫兔一般調皮的跳出來,粉紅小巧的rutou還在胸前微微顫抖?;劢汶p手輕輕婆娑著mama白皙柔軟富有彈性的rufang,然后含住mama的rutou一陣忘情的吮吸,舌尖不斷挑逗著mama粉嫩的rutou,淺淺的乳暈。而一只手沿著mama光滑的曲線,然后隔著內褲,在mama陰部用手搓弄撩撥。時而還用手拉拽側漏出來的陰毛。 沒有給mama任何反抗的機會,慧姐起身轉而把mama的內褲拉下來,雙手輕巧撫摸著mama一雙柔美的長腿。mama的陰毛烏黑亮麗,茂密的毛毛在覆蓋著最后的秘密花園,在雪白的大腿根部,一對粉嫩美麗的yinchun緊緊地合在一起。然后分開mama雙腿,輕輕的撥開柔軟的陰毛,摸到了mama嫩嫩的yinchun,輕輕的在上面彈了幾下。 「似乎很久沒人來過了呢,今天就讓jiejie好好蹂躪蹂躪你吧」?;劢憷^續羞辱著mama。 mama頓時像觸電一樣,渾身抽動一下,進而想夾緊大腿,結果自然無功而返。 「不要,你個變態,女流氓,放開我,我要和你拼命」 mama拼了命也要保護最后的貞cao,即使拼盡全力也不想讓慧姐得逞。 「哈哈哈哈,江秀警官,好貞潔啊,不過你會淪為我最yin蕩下賤的玩物的,哈哈哈哈」,慧姐笑得更加放肆。 「不過嘛,你這sao逼味道有點sao了,得去給你凈身,然后玩起來才爽」。 慧姐把手指插進mama的小屄里,然后舔了一口,說道。 「不,不,不要,放開我啊,放開我啊……不要……啊……!」。 「那可就由不得你」,慧姐收起了戲謔的笑容,一個公主抱,帶著mama走向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