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那個不像護衛的護衛(h/可憐小狗半夜求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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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伊內絲大小姐的奶媽,瑪麗娜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那就是, 伊內絲新上任的護衛埃爾文,實在是太奇怪了! 首先是他的目中無人。 明明都是大小姐忠實的仆人,他卻對陪伴了大小姐這么多年的女仆莉莉十分沒有禮貌,莉莉不過是想要好心帶他熟悉莊園的環境,埃爾文卻淡淡睨她一眼,就從她身旁繞過去了。 多年看人的經驗讓瑪麗娜相信埃爾文認為自己高人一等, 他飯菜從不會跟莊園里的其他守衛一起吃,因為他不屑于與其他仆人呆在一起。 好吧,其實也不需要多年看人的經驗,就連上個月新來的小女仆都不開心地問她:“埃爾文先生是不是看不起我們?我們向他打招呼,他明明注意到我們,卻從來不回應?!?/br> “這么英俊的小伙,怎么就有這樣的性子呢...” 瑪麗娜扶額嘆氣。 可憐了那些對埃爾文感興趣的女仆們,還沒來得及主動,夢就碎了。 瑪麗娜還發現,他似乎有些無知。 例如當時天氣有點涼,她把柴火交給埃爾文,確保伊內絲大小姐的壁爐旺盛,結果他一股腦地把所有柴火全部扔進去,差點釀成火災。埃爾文當時就挨了大小姐一頓罵,所有人都以為他會被開除,沒想到大小姐還是將他留在身邊。 瑪麗娜并非沒有趁著埃爾文不在的時候勸過大小姐。 瑪麗娜每天早上都會在大小姐吹干頭發后,將那頭草莓果醬一般的長發編成長辮,那時候埃爾文往往不在,所以她趁機向大小姐提出自己的擔憂。 當時的伊內茲捧起瑪麗娜的雙手,親昵地揉了揉她的手指,垂眸將臉頰貼了上去,好似小時候玩耍那般:“瑪麗娜,我知道埃爾文不是個合格的護衛,但我有將他留在身邊的理由?!?/br> 她嘴角噙著笑,語氣卻堅定,瑪麗娜又怎么可能繼續反對? 至少埃爾文唯二的優點,是一副好看的皮囊和對伊內絲不二的忠心。 伊內絲之前的護衛都是她晨練過后才開始工作的,但瑪麗娜經??吹桨栁暮鸵羶冉z天還沒亮就在訓練場里晨練,伊內絲對著木樁劈砍,埃爾文在旁邊守著她。 護衛這么粘著主人,是不是不太好?這種想法偶爾會在瑪麗娜的腦海中閃現,但很快又隱去了。 夜晚,她握著提燈走過長長的走廊,微弱的燭光在墻上照出她搖搖晃晃的投影。在走廊盡頭,視力極好的瑪麗娜看見一道身影站在大小姐的門外,抬手在門前敲了敲,房門”吱呀“一聲開了一道縫,那道人影又悄聲無息地進去了。 瑪麗娜從那道身影判斷出那人正是埃爾文:他有一種十分端正的站姿,漂亮得像是大廳里的騎士盔甲雕塑,、她不可能認錯。 埃爾文是伊內絲的情人,或許沒有比這更理所當然的事了。就好像有人在她心里說:”這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一樣,瑪麗娜像是沒有看到這回事似的離開了。 埃爾文走進伊內茲的房間里,她身穿著米黃色的絲綢睡裙,裙擺松松垮垮地垂在地上。房間里的窗簾被拉上,留了一道縫,正好供一絲月光擠進屋子里。 埃爾文十分自然地爬上她的床,伊內絲吹滅了提燈的燭火,也跟著躺進床里。她沒有鉆進埃爾文懷中,只是躺在他身側,對埃爾文說:“睡吧?!?/br> 于是埃爾文閉上眼睛。 夜晚或許應該平靜無波地過去,但埃爾文在半夜突然睜開眼睛,一身冷汗地坐起,咬牙攥緊了胸前的布料。他呼吸急促,瞳仁收緊,手掌無意識中張開又握緊,渾身衣衫都被汗浸濕,在黑暗中垂下了頭。 自從全家被處刑過后,他總是會做噩夢。 當年他也曾是伯爵長子,也曾有過風光的時候;但父親當初與二皇子走得太近,二皇子試圖謀殺皇太子被發現后,他們一家也隨之倒臺。 父親買通牢房里的守衛,讓老家仆把埃爾文送出去,他在那一天第一次鉆了狗洞,一路爬到城墻口。 他披上骯臟的灰色斗篷,指甲里藏滿污穢,藏在稻草里才躲開了城門的騎士盤查。 他以為父親安排好了退路,殊不知唯一的退路交給了自己。埃爾文一段時間后聽說,父母因為潮濕的地牢環境染了病,沒有一會兒就去世了。 “哈...嗚、咳、咳...“ 那天的情景依舊歷歷在目,酸澀的淚水涌上來,埃爾文痛苦地喘息,扭過頭捏住菲莉帕的手。 “你還好嗎?” 伊內絲睜開眼睛道。 埃爾文搖了搖頭,一只手遮住眼睛,手心很快就被淚水打濕。 “我難受......頭疼....嗚嗚、咳......” 高大的輕念卷縮成一團,發出一抽一抽的吸氣聲,捏著床單的雙手暴起青筋,幾乎要把被褥捏碎。 伊內絲湊過去朝他張開手:“需要我幫你嗎?” 在黑暗中,她一雙冷灰色的眼睛似乎隱隱發著光。埃爾文低下頭,擠進伊內絲的懷中,滴下來的淚糊濕了她的衣襟,從喉嚨里擠出聲音:“是的,主人?!?/br> 他剝去上半身的衣物,淚眼朦朧、近乎癲狂地咬上她的鎖骨,眼中微微閃著水光,看上去就像是濕漉漉的落水狗。這副可憐巴巴的樣子跟以前在學校里那副少年得意的模樣差得太遠,真的是同一個人嗎? “乖,不用怕......你什么都不用想,深呼吸...” 伊內絲的手摸上他柔軟的金發,他摟著伊內絲的腰肢,像是吸大貓一樣嗅著她發絲的香味,像是禁藥一樣讓他頭腦一片空白。 從伊內絲的胸前抬起頭,埃爾文的表情就變了;他的臉頰爬上紅暈,銳利的眉眼柔軟下來,盈盈地噙著淚,雖然依舊在哭,但至少他眼底沒有那么濃稠的悲傷了。 “主人的身上好香,聞起來像春天?!?/br> 伊內絲輕笑一聲,胸腔里的震動也傳遞過來。她原本的樣貌算得上是一位俊美的女人,但一笑起來,眼睛彎成一條縫,上調的眼尾頓時漫出一種妖冶的感覺。 “今天你來動吧,埃爾文?!?/br> 埃爾文的瞳仁散開一些,低頭調整姿勢撥開了自己的褲子,跨坐在伊內絲身上。他把睡裙推上去,擠到她腰間,一條細長的黑色尾巴從她后腰伸了出來,表面光滑似皮革,尾端一個桃心。 ——伊內絲·諾斯頓,誰都知道這一代諾斯頓公爵與一名魅魔結婚,生下的兩個孩子皆為魅魔混血。 窗外那一抹月光、恰到好處地落在床上,伊內絲的神色晦暗不清,唯有亞瑟的整副身軀沐浴在月光中。他身上鍍了一層銀邊,勾勒出寬肩窄腰的好身材,飽滿的胸肌線條都被漂亮地掛上銀光。 埃爾文微微叉開腿,好讓重心不全壓在菲莉帕的身上,大腿的肌rou鼓鼓囊囊,腿一分,隱隱可窺見勃起的性器形狀,腿間沒有一絲毛發。 他一低頭就看見自己的yinjing曬在月光下,頓時有些害羞地抬腿遮擋住,長長的睫毛撲簌地抖動兩下。 其實伊內絲的夜視能力很好,就算窗簾完全拉上了,她也是看得一清二楚。 照顧到的只有埃爾文自己的情緒罷了。 她扶著埃爾文的大腿,讓他腿間春光在她面前一覽無遺,唯有一雙冷灰的眼睛微微發亮:“埃爾文,取悅自己給我看看?!?/br> “...是,主人?!?/br> 他抬起一條腿,乖巧地將手伸到身下開始自慰起來。房間里彌漫著一股微弱的甜味——聞上去像是伊內絲的體香,帶著濃性春藥的作用,一下子就讓他的下腹發燒似的燙起來。 “嗚...” 埃爾文難受得低下頭,光是摸上自己的yinjing就足以讓他敏感得發抖。一只手握著yinjing,另一只手探到臀縫間,觸上微鼓的軟rou,一口氣插了進去。 “嗚!嗯...” 練武的手指頭很粗,但被開發過的屁眼還是輕易地吃了進去,guntang的軟rou瞬間迎了上來,歡欣地簇擁著指尖夾吮。 埃爾文輕飄飄地喘了聲,又蹙眉在xue里緩緩抽插起來??赡苁窃邝饶磉叴籼玫木壒?,他的屁眼浪蕩極了,沒一會兒就濕噠噠的,又軟又熱,裹著yin液,隨著手指在里面進出不斷溢出水來。 “嗯、啊額...哦...嗚!主人...哈...” 那張俊朗的五官潑上了一層nongnong的情欲,耳根紅得像是要滴血似的,濃密的睫毛扇子一樣撲閃,擋不住眼瞳里的淚光。他閉上眼,嘴唇也抖得厲害,忍不住張開嘴呻吟的時候,一道銀絲從嘴角滑下,淌過顫抖的下巴。 他腹部的肌rou崩得緊實,在月光下呈暖白色,就好像帝國里最杰出的藝術家雕刻出的大理石雕。伊內絲無可避免地被他的模樣給魅惑,細長的尾巴翹起來,湊到埃爾文嘴邊,他從善如流地含住了。 “哈...” 扶在大腿上的手一下子捏緊了,埃爾文輕喘一聲,鮮紅的舌頭舔舐過魅魔的尾尖,裹上濕漉漉的津液。 伊內絲的瞳孔似乎也變成了桃心形狀,身為魅魔的那一半似乎從這一刻起真正活過來。她宛如烈陽一般的眼睛反映出埃爾文遍布情欲的英俊臉孔,烈烈如一張網,罩住他的靈魂。 真不可思議,他在有伊內絲陪伴的夜晚,不用再擔心噩夢打擾自己的思緒。 埃爾文含著黑色的尾尖急促地輕喘,嘴唇抖動了兩下似乎說了些什么。 “你想說什么,埃爾文?” 埃爾文張嘴讓尾巴從他嘴里退出去,面色潮紅地扯著舌尖問:“不想cao我嗎,主人?” 伊內絲愣住了。 然后,她似乎確確實實被取悅到一樣,房間里甜膩的香味瞬間濃了幾度,讓埃爾文頭腦一熱,下身“咕咚”地分泌出一團春液。 他難耐地喘了聲,喉嚨發干地往下一摸,握緊了伊內絲硬邦邦的性器,扶著對準后xue做了下去—— “哈啊...” guntang的yinjing滿滿當當地撐開了嫣紅的rouxue,埃爾文隨著重力往下坐,結結實實地吃到了底。他的喉結禁不住抖動了兩下,被那股難以言喻的酸脹和飽足感撐得脖子發紅,xue口不斷抽縮,擠得不留一絲縫隙。 伊內絲蹙眉咬了咬唇:“你夾得太緊了?!?/br> 埃爾文喘著氣松了松xue口,紅著眼開始動起來。 他彎著腿,全靠驚人的核心力量才不倒在伊內絲身上,結實的大腿支撐著他不斷進行深蹲,一下下用力地cao弄起自己的rouxue。月光投射到兩人的交合處,照亮了埃爾文一片狼藉的腿心,隨著他的腹肌繃緊,盈滿春水的后xue不斷重復將yinjing吞入、吐出,咕啾咕啾地cao出十分下流的水聲。 “??!主人、呃??!好漲...唔嗯、主人...啊??!” 埃爾文狼狽地叫出聲來,璀璨的金發被汗水沾濕,一縷一縷地貼在他額頭上,眼里生出的淚水慢慢沿著潮紅的臉頰往下流,原本高傲冷漠的眼睛微微翻白。 炙熱的roubang好像刑具一樣,一下一下鑿打在他腸道里鮮紅的敏感點上,戳得那處直流水,瘋狂溢出更多yin液澆灌在伊內絲的guitou上。 每當他晃著腰用后xue納入,大腿被cao得不斷發顫,總會仰著頭發出模糊不清的悲鳴,聳動間飽滿的胸肌一晃一晃,深色的奶尖硬生生地挺立?!∫羶冉z總認為他仰頭時下巴的線條尤為性感,他又垂下頭來,濕漉漉的瞳仁渙散,微啟的嘴唇滴下銀絲。 xue口被yinjingcao得發燙,他覺得又疼又爽,嗚嗚地發出些許悲鳴,緊緊裹著性器的yinxue熱乎乎地一嗦一吮,就連xue口一圈媚rou都忍不住抽縮,rou眼可見地腫了一些。 這種直接了當、野獸一樣直白的交媾似乎正是埃爾文所需要的,能讓他忘記煩惱的方法。他的表情rou眼可見的迷亂,眼尾翻紅,不再是白天高傲不理人的護衛,而是魅魔的俘虜,搖著屁股挨cao的男娼。 他涕淚橫流地扯著舌頭喚道:”啊、要死了...“ 埃爾文抖著腰塌下腰,伊內絲見狀,尾巴一圈圈纏繞在埃爾文的yinjing上開始擼動起來,讓埃爾文弓著背發出尖銳的悲鳴,yinjing一股腦地吐出前列腺液,痙攣的rouxue瘋狂咬緊了體內roubang。 一陣抽搐過后,埃爾文喘息著高潮了,隨后一股大鼓濃稠的jingye灌進來,又粘又燙,一股股不斷地往里面射,依舊含著yinjing的屁眼哆哆嗦嗦的,幾乎架不住了。 他忍不住想要退出去,兩條腿卻強硬地被伊內絲壓下來,她潮紅著臉連連輕喘,銀灰色的瞳仁發出瘆人的微光。 兩個人的小腹皆浮現出一道復雜的紋路,只不過伊內絲身上的更復雜精致一點。隨著她射進埃爾文的體內,兩道yin紋由深到淺亮了幾分。 “哦,主人...太多了...” 埃爾文眼冒金星地呻吟:“裝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