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徐恩炎 微H 女裝高衩旗袍和長襪
蘇岱影就這樣住進了徐恩炎家。 徐恩炎沒有讓他像上次一樣直接睡進自己的房間,而是找人給他騰了件客房,領他過去道,“蘇先生,這是炎少給您安排的住處?!?/br> 那房間有點小,蘇岱影看了看,沒多說,接了鑰匙就進去關上了門。 晚上徐恩炎上樓來找他,見蘇岱影在靠墻的床上躺著,背對著門,很自閉的樣子。 “喊你吃飯,怎么不下來?”徐恩炎在床腳坐下,拍拍他的背。 蘇岱影說,“我不餓,想睡會兒?!?/br> 徐恩炎聽了就甩掉拖鞋作勢要上床,“那我陪你?!蹦情g房本來就不大,只放了一張單人床、一張書桌和簡易的衣柜,連床頭柜沒沒有一個,蘇岱影一個人呆在里面都覺得騰挪不過來,更別說這會兒哥哥非要擠上來了。 蘇岱影轉過來,結果剛好碰到徐恩炎撐著臉,往自己枕頭上擠,他一臉無辜道,“躺一下都不行嗎?” “擠在一起不熱嗎?!碧K岱影說。 “你知道啊?!毙於餮咨焓置念~頭,浸出了點薄汗,摸上去滑滑熱熱的,“讓你住這里,你不生氣?” 蘇岱影看著他,“有生氣的時間,不如睡一覺休息下?!?/br> 徐恩炎鼓了幾下掌,看蘇岱影沒反應,就緊挨著他翻了個身平躺下來,兩人的腿疊在一起,似很親昵。 徐恩炎問,“你知道這是什么的地方?” 蘇岱影看了看周圍墻上的剮蹭痕跡,思考道,“給工人住的?” 徐恩炎說,“怎么會?!?/br> “半年前吧,朋友有條不乖的狗寄養在這,它脾氣差的要死,一被關起來就到處亂扒,把所有能拆的都拆了?!?/br> “就這樣折騰了三天,菲傭都看不下去了要把它放出來;但我沒同意?!?/br> “到第四天,一點動靜都沒了,我才帶了水和狗糧上去看。狗沒了體力,徹底變乖了,”徐恩炎說,“我喂給它吃的,帶它去花園里遛彎,很快,它就只聽我的話,那個寄養它的朋友再來看它,差點沒認出這是他家的狗?!?/br> 蘇岱影聽了面無表情,漂亮的臉像精密計算過的數值組成的一樣,就那樣無奈地投來目光,“所以呢,你想說什么?” 徐恩炎抬起他的下巴摸了兩把,“聽著。你以為我還會心軟第二次嗎?” “上次你傷都沒好就跑了。臨走前還和我大吵一架,第二天換我頂著臉上的劃傷去開會,”徐恩炎舔一下他倔強的嘴角,“你當這回裝裝可憐,我就又會犯糊涂,好吃好喝地把你接回家?” 徐恩炎拍拍他的臉蛋,“不要自作聰明了,寶貝,在我家就要聽我的話?!?/br> “不好好做人,連狗都沒得做?!?/br> 蘇岱影氣得罵人,“徐恩炎我cao你……” “閉嘴?!彼f。 說著,在蘇岱影還沒反應過來時,就傾身吻上去,吻住他熱愛狡辯的嘴。 蘇岱影被哥哥卡著下巴拖著吻,身后就是墻,無處可躲、也掙扎不出,只覺得火熱的唇齒間又什么另外的東西在自己舌根上下翻轉滑動,和粗糙的舌面不同,那東西更圓滑水膩,勾弄時引起脊柱上都過了電。 “唔……什么,那是,”蘇岱影奮力推開他,“什么東西?” 徐恩炎分開他的舌,牽出一條曖昧的銀線,“你說這個嗎?!?/br> 他在蘇岱影眼皮下吐出舌頭給他看,“珠子,很爽吧,接吻的時候?!蹦鞘且活w直徑五毫米左右的舌釘。 蘇岱影小心地去摸摸他的舌面,“……什么時候弄的?!?/br> 徐恩炎握住他的手,舔了舔他的指腹,“喝酒玩游戲輸了,本來懲罰是打耳洞,那段時間又賭氣,去到人家店里看了看照片,覺得挺酷,就打了?!?/br> 蘇岱影不說話,徐恩炎見狀就蹭上來勾著他的耳垂亂親,他今天帶的是個自鎖的銀釘,舔弄時珠子會靈活地上下滑動,蘇岱影叫他這樣撩撥,被舔得感覺耳朵都要化掉了,如果他是貓科動物,現在肯定會塌下耳朵來。 他的最后一點理智提醒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要不然肯定又要惡戰一場。 蘇岱影小聲抱怨說,“哥,我熱……” 說著“再也不會犯糊涂”的哥哥一聽,果然停下了,松開他道,“還記得我上來是干嘛的嗎?” 蘇岱影眨眨眼,“好像是喊我吃飯?” 徐恩炎錘一下他的背,“知道還不動彈?!?/br> 說著,就見蘇岱影理了理頭發和表情,跟著自己下床出門了。 ? 幾天后,徐恩炎的手下送來一身旗袍到他的房間去,蘇岱影皺著眉問,“給我的?” “是炎少排的。他說今晚汪老板家的派對只準女士入內,他怕你被攔住,特地幫你搞好了行頭,”那人一低頭,“請您務必按時出席?!?/br> 蘇岱影面無表情接了托盤,拿到手上才發現下面還埋著口紅和絲襪。 他跑去敲徐恩炎的門,沖進去問,“你只說讓我送東西,沒說要穿著這樣?!?/br> 徐恩炎本來翹著腿看電視,被他說得跳起來,“旗袍是我花高價去商場租的,一天500,你說不穿就不穿了?” 蘇岱影冷著臉把東西一丟,“穿不上?!?/br> “我親自量的尺寸,你說穿不上?不樂意你就直說,跟我還要撒謊嗎?” 蘇岱影聽了,甩門就走。 他回想起前幾天晚上徐恩炎跑到自己房間,非要和他抱著睡,手摟在自己并不多細的腰上不放。 “親自量,原來是這個量法?!彼麣獠淮蛞惶巵?。 最后還是想通了,徐恩炎肯定只是想看自己為難,那必不可能著他的道——于是他等徐恩炎睡著了,才悄悄溜進去把衣服撿回來。 他回到房間抖開衣服,打量那件旗袍,粉色嵌仙鶴,側肩上做了鏤空,很直男的審美。蘇岱影丟下衣服坐在床邊,莫名很像搞支煙抽,到現在,他竟然覺得事情發展有些好笑,很像某部靠艷情和獵奇片段吸引票房的小成本港片。 但現實往往和演戲不同,要他真的打扮成這樣去見人,還不如讓他陪徐恩炎再睡幾次。 但事已至此,求人辦事哪有先毀約的道理,他硬著頭皮也要上。 “詹子安,這次你欠我的人情可大了,”他苦笑著想,“等你回來,一定要讓面面認我當干爹?!?/br> ? 蘇岱影穿著那件旗袍,上了安排去酒店的車。 旗袍是短飛袖、長至小腿的款式,到了大腿根處便開了縫隙,走動時肌理若隱若現,像被子破開時露出一角內里的棉花,白而密。 蘇岱影個子高,體格也并不是柔弱的類型,但這裙子的裁剪很奇妙,穿上之后竟也有了腰身,曲線略微婀娜起來;為了怕穿幫他還套了條暗色絲襪在下面,但不敢提得太高,會覺得勒。 蘇岱影在車上時還忍不住去拽絲襪,那種貼膚的滑溜溜讓他覺得好奇怪,但又忍不住在腿上蹭手——這東西還真行,光影的包裹顯得腿細了一圈,只剩下直和長,直是因為沒有胯和起伏的肌rou,長就長,視覺上沖擊力更強,光是那雙腿在華美布料下晃蕩招搖就足夠噴血。 但蘇岱影掃了眼自己的平跟單鞋,和岔開腿毫不優雅的坐姿,還是搖了搖頭,“果然還是要真美女穿才好?!?/br> 徐恩炎發消息問他,“感覺怎么樣?” “很不配?!彼淠?。 “我看未必?!毙於餮谆貜?。 蘇岱影發完消息就靠著車窗打盹。沒一會兒的功夫,地方就到了,他隔著車窗一望,酒店前聚集著好多女孩,華美的裙裾比夜色里的霓虹涌動更囂張。 他打了視頻電話給徐恩炎,沒有接。他又換了普通通話,接通之后問,“我到了,好像還沒開門?,F在要下去嗎?” 徐恩炎的車混在停車場里,隔著半個街道望他,“下來吧,別人都在等嗎?” “嗯?!?/br> “那你也出來吧,別顯得不合群再露餡了?!彼f。 徐恩炎遠遠看到那輛保時捷里邁出一條腿,穩穩地踩在地上。 緊接著就是提著箱子的手,然后他壓著腰露出頭來,低頭的側影模糊而動人,唇緊緊抿成一條紅線,攏在一側肩頭上的黑色長發微卷,像披著一條流動的銀河。 徐恩炎看著就摘掉墨鏡,“哇——” “我們小影好辣,”他都忍不住要拍手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