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免費 解放小寒 爐鼎雙選會 乳環穿刺
封煬拿下白寒的口塞,被撐開幾天幾夜的嘴巴只能大大張開,下巴如同脫臼一般合不上,白寒似乎混不在意,還帶著眼罩的眼睛朝著封煬的方向,急切的開合嘴巴,想要說什么,卻因為嘴巴無法閉合而發不出聲音。 解下眼罩,白寒燦若星河的眸子露了出來,正熱切懇求的緊緊盯著封煬,表達他的渴求。 封煬湊過去給了白寒一個深深的吻,攪動白寒的舌頭,讓已經發麻發酸的舌頭活泛過來,白寒努力的回應,卻還是趕不上封煬的節奏,他離開時嘴角還拉出了一條銀絲。 白寒似乎被安慰到了,不再亂動,安靜的看著封煬動作,封煬把后xue里的玉勢一點點抽出,那被撐開的xiaoxue緩緩閉合,但因為括約肌被撐開太久了,根本無法完全閉合,就露出一個一指寬的小洞,還在開開合合的,欲語還休。 封煬拿開小夾子,那里被夾出了兩個小小的窩,快速抽出宮鈴時摩擦到了花核,白寒一陣抖動,花xue里淅淅瀝瀝突出不少液體,他把宮鈴放到白寒嘴邊,“小寒,這是送給你的禮物,但是被你弄的好濕,上面都是你流出來的水,吶,把它舔干凈?!?/br> 白寒乖乖的湊過去,伸出紅紅的小舌添弄宮鈴,又一點點抿過黃色的流蘇,把水擠壓出去。 封煬一點點揭開凝結在白寒皮膚上的蠟油,那里被guntang的蠟淚燙出了一串小紅點,臀縫的敏感部位也不住收縮,似乎受不住這外來的刺激。 胸前的蠟油已經凝固在乳尖周圍,封煬把整個蠟殼扒開,里面是被燙的紅紅的rutou,封煬掐住敏感的rutou,輕輕提起,白寒就微微發顫,叼在口中的宮鈴輕輕晃動發出美妙的聲音,他輕輕的在小寒rutou處吹氣,小紅豆變得更加敏感,顫顫巍巍立著;封煬對此很是滿意。 玉莖被勒得發紫,但并沒有什么欲望發泄,軟軟的垂落著。封煬一抽蝴蝶結,整條紅繩就散落下來,筆直的柱體被勒出了層層紅痕。 他解開困住白寒手腳的紅繩,僵硬許久的肢體軟綿綿的砸落在床上,卻仍舊不能移動,封煬做過去把白寒扶起來,抹上藥膏,不斷揉捏他的手臂和小腿,不是不能一個小法術把自己造成的痕跡全部消除,但是,封煬更享受自己親自幫小寒緩解疲勞的過程。 白寒的四肢上的紅痕漸漸消去,血液恢復了流動。 他擁著白寒,在白寒耳邊輕輕的說道,“陪著我,好不好,小寒?” 白寒回轉過身緊緊抱住封煬的脖子,“那你原諒我了嗎?” 封煬按著白寒的后腰,一下一下的安撫他,在白寒看不見的地方神色復雜的說,“是啊,小寒,我原諒你了?!边@是假話,即使自己在白樓內部是可以完全掌控小寒的神,也沒有辦法獲得小寒真正的信任。封煬一直很清楚,在這段關系中,他是害怕被拋下的那個,他不斷向白寒索取,防止一切導致白寒離開的因素,可到頭來,白寒雖然身體仍在白樓,心卻不知在何處了。 沒關系,能掌控身體也好,鎖起來也罷,只要他還在樓中,總會有機會真正的得到他。 白寒身體還很虛弱,長久的未進食讓已經被廢除靈力的身體綿軟下來,他得到肯定的答案,很是開心,短暫的輕笑起來,但是疲累的身體讓他抱著封煬沒一會兒,就伏在肩頭睡過去了。封煬把白寒輕輕放平,讓他睡得更安穩些。 過了一個時辰他走回來,并端了一碗粥,新采摘的靈米緩緩用火靈力煮熟,正散發著誘人的香氣,他把粥放在床邊,輕輕扶起白寒的上身,“小寒,醒醒,吃點東西吧?!?/br> 白寒睡得并不沉,他靠在床邊怔愣的看著,封煬將粥吹涼,喂到白寒嘴邊,因為下巴發酸,白寒喝的很慢,但好歹還是喝下去了。 封煬終于松了口氣,他擔心白寒身體長久斷食會無法接受食物,特意做了一碗綿軟好吸收的粥,可沒等他徹底放下心,白寒“哇”的一口把剛剛吃進去的粥吐了出來。封煬頓時僵住,只覺得心臟被鋼針穿透一樣。 白寒隱隱記得,弄臟床單是很不好的事情,他見封煬一直沒有說話,頓時慌張起來,伏下身體就要去舔舐那團嘔吐物,封煬一把攔住白寒,安慰他說,”沒關系,小寒,別緊張,我會叫人來收拾的,我們換個地方?!?/br> 他抱著白寒到了外廳的榻榻米上,并沒有放下他,而是一下一下撫摸白寒的腹部,他溫暖的火靈力讓白寒舒服的哼哼出聲。 連粥都吃不下,那先試試辟谷丹?可是小寒目前并非修道之人,這種丹藥吃多了對他的身體并不好。 他將靈氣在白寒經脈中運轉,經脈還有少許靈力維持著,可最重要的丹田處的金丹有著一道長長的裂痕,那是白寒被廢掉修為留下的。雖然傷痕很長,但并不是沒有愈合的可能,恰好,自己剛得到一些修復藥材。 封煬緊緊盯著白寒,“小寒,如果你承諾永遠陪在我身邊,我便想辦法將你的經脈與金丹修復,免受痛苦?!彼胧钦T哄半是期待的看著白寒,白寒仍舊直哼哼,迷茫的雙眼看著封煬,似乎沒有明白他的意思。 封煬內心深處松了一口氣,自己到底在想什么,竟然懷疑小寒是在欺騙自己... 等認了主,就將白寒的金丹修復吧,認主這件事還是推的晚一些的好,起碼要在花魁之夜之后,封煬有著強烈的占有欲,他絕對不能讓白寒去參加花魁之夜,更何況,如果真的有人在那晚想要白寒,根據白樓在修真界立足的規矩,封煬也無法推脫,他只能從源頭上保證小寒完整的屬于自己。 【辰*風籌】 辰的積分直線升高的同時,他與風籌像是好得蜜里調油的戀人,當然,這是風籌自己的感覺,辰只是覺得配合他玩戀愛游戲很輕松,沒有粗暴的rou體懲罰,這個在白樓這種墮落地方當調教師的人在戀愛這件事上意外的純情。 風籌不是不知道積分高的爐鼎會在花魁之夜上參賽,但是他并不知道,花魁夜賽有個規矩,如果當晚有人愿意花高價買下爐鼎,那么這個爐鼎在十天之內完全屬于花錢的客人,無論客人做什么,爐鼎都必須配合。 這幾天白樓內部張燈結彩,似乎是要為了那場花魁夜賽做準備。 辰能感受到壓力,同期的幾個爐鼎都卯足了勁努力,都是想要有機會離開這個鬼地方的可憐人。但是,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做,必須要拿下花魁的位置。 私下里他和白顏接觸幾次,卻發現白顏似乎不再是那副身嬌體弱膚色慘敗的弱受樣了,他身體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強壯起來,膚色都漸漸變為古銅色,這樣的皮膚在一眾白嫩嫩的爐鼎中十分扎眼,調教師每次上課都會忍不住多看他幾眼。 辰問過白顏,白顏卻也不知道具體原因是什么,他只說自己從小生長在山野間,一直跟著師父學習風水,并不清楚自己父母是誰,也不知道這是什么族的特征。 “有點不像人族?!背揭苫蟮?。 “可能,是比較特殊的雙性一族的吧”,白顏這么說道。 其實這個樣子也不錯,起碼在扛過調教師五花八門堪稱刑具的調教工具時,不會輕易暈倒,堅持的時間長了,竟也能獲得不少的積分。 想要參加花魁夜賽的爐鼎必須與一位調教師達成一致協議,在雙選會上結對,當然越好的調教師越受歡迎,因為他能激發出爐鼎最美的一面,而爐鼎門可以選擇調教師,將自己準備的一樣小工具遞給調教師,只要調教師愿意用這小工具留下痕跡,那么便算是成功結對;要是不愿意,調教師一般直接把東西扔掉,爐鼎要自己撿回來再去求下一位調教師。 當然,并不是無限選擇的,爐鼎只有三次機會,三次過后,還沒有調教師肯接受,那他就不能參加今年的花魁夜賽,只能等一年,然而,一年能發生多少事呢,更何況爐鼎年歲漸長,離被發配去育種就越近,那才是真正生不如死的境地,還不如干脆的被吃掉呢。 雙選會在花魁夜賽之前召開,有些已經私下定好,只是走個流程罷了,比如,辰和風籌這種;當然,也有的是真的想選一選。 風籌這幾日性質很高,他第一次參加花魁夜賽,雙選會已經讓他足夠興奮了。 他獻寶似的拿出一對兒乳環,“小辰,雙選會上你讓我把這個給你帶上怎么樣?” 辰接過來,是一對兒銀環,墜著小巧的黑色珍珠。 他嗔了風籌一眼,還是收下了這份禮物。 雙選會在夜里,在一個專門的禮堂舉辦,爐鼎會換上白樓提供的特殊服裝,當然大部分會只有一件紅繩蔽體,辰進去的時候,已經有不少爐鼎選定的調教師,正跟在選好的調教師后面爬來爬去,或者在兩個聊天的調教師身邊充當一架方桌,背著一套茶具。 辰一眼看到了風籌的位置,他慢慢跪下,向那邊爬行過去,一路上他躲過幾個調教師摸向他屁股的手,又繞開幾個被當作koujiao器正在賣力吞吐深喉的爐鼎,才來到風籌身邊。 辰特意按照風籌的喜好,裝扮成狐貍模樣,耳朵是狐貍毛織成的,在黑發少年半散的發間樹立著,隨著少年的爬行微微顫抖,白色的毛絨絨大尾巴是連在一件小巧的肛塞上的;四肢帶著小巧的爪子手套,更像是一只不諳世事卻誘人的狐;除此之外,他僅僅在身上披了一層白紗,衣服背面的中縫開到股間,剛好能將尾巴露出來,半個屁股半遮半掩的藏在輕薄的白紗下,扭動間盡是風情。 風籌果然看呆了,辰微笑著爬到他的面前,雙爪輕輕搭在風籌的膝蓋上,把自己撐起來,朱唇微啟,吐出鮮紅的小舌,借著燈光,風籌能夠看見,在小舌正上方,正是那一對乳環,風籌興奮起來,他一把摟過小辰的腰,將嘴巴湊到小辰rutou上,輕輕啃咬,小辰在他手下不斷顫抖,卻又擔心乳環滑入喉嚨而不敢仰頭,一動不動的任由風籌動作。 風籌更加賣力,直到這小小的rutou濕漉漉的立起來,他才停下,一手揉捏左乳,將其拉長,一手拿出一枚乳環,按在薄薄的皮膚上,輕輕的下壓,便將乳環穿透,滲出一點血珠滴落在珍珠上;他又依法泡制,將右乳也帶上了乳環。 辰除了第一次穿透輕輕哼了一聲外,再無其他動作,在風籌看不見的地方,一滴淚珠滑落滾入發間,消失不見。 風籌對辰的裝扮愛不釋手,抱著辰不停的玩弄耳朵和尾巴,辰任由他揉捏尾巴和臀部,目光被遠處的一對兒爐鼎和調教師吸引了。 原彩蛋區 遠處正是白顏,他也來到此處選擇調教師,那未曾謀面的調教師對白顏的一身腱子rou很感興趣,將他用紅繩綁的緊緊的,每一塊肌rou都被突出來,白顏衣服倒很整齊,只是他耳朵上也冒出了圓圓的小耳朵,像是熊的裝扮;外袍在臀部位置也凸起了一小塊,應該是熊尾巴。 白顏氣喘吁吁倒在地上,不住的想咬開繩子,“我說,小熊,你都把繩子遞給我了,我也收下你,用靈力以最快的速度捆上了,你怎么還不滿意?” “你在繩子上涂了什么,它穿過我的下面搞的很癢??!”白顏扭來扭去磨蹭,都怪他不長眼,看著這個調教師長得一臉很好說話的模樣,才來選他,結果直接中招,真是倒霉! “小熊,這你可是污蔑我了,繩子是你拿來的,我只是負責綁好,要是剛好刺激到你那saoxue的話,只能怪你太sao了,只是捆上就不停流水兒?!蹦钦{教師賤賤的,皮的很。 “你...”白顏被氣的無話可說,你才sao! 調教師湊得近了點,捏了捏白顏的耳朵,“近年來,白樓道具做的很逼真嘛!這耳朵跟真的一樣?!?/br> “哼!”白顏頓時只敢從鼻子里哼一聲,不敢多言,因為在場的人只有他自己清楚,這根本不是什么道具,而是今天晚上突然長出來的。 他原本只穿了一件普通的衣服,可誰知屁股上不知道長出了什么東西,摩擦的臀縫很癢,他向后一摸才發現,竟然是一截短短的尾巴!就長在屁股后面,白顏猛然想起師父曾給他講過的獸人一族的故事,難道,他不只是雙性,還是一只熊? 新生的尾巴非常敏感,但他為了不讓人發現,硬是用繩子把尾巴捆了起來,這樣在外面看來,就是一截玉勢塞在屁眼外面罷了。 耳朵無法遮掩,但能推說這是道具,他懷著忐忑的心情進入禮堂,找了一圈看臉選了這個調教師,結果就被他的捆繩技巧折磨到現在。 調教師輕輕踢開白顏,讓他正面朝上,壓到了捆起來的尾巴,白顏抖動了一下,沒有發出聲音,但是前面的水流的更多了。 “嘖嘖,果然夠sao,你一個不像爐鼎的黑皮爐鼎,居然有這么敏感的一只xiaoxue?!?/br> 調教師把繩結向下移了移,從小腹移到花xue上,由于繩子綁的太緊,繩結一下子被吞進去,沒入了花xue。 “你這小小熊還挺貪吃,行了,我真是太好心了,拿繩結給你堵上了,流不出水兒來了,不用謝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