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珍珠 觸手 清洗失禁
白寒被放出禁閉室,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準備搬去玄字區,他雖在樓中多年,卻并沒有什么東西能是完整的屬于自己。到最后,他也只拿走了一個小包裹外加一只長命鎖。 這鎖他從小戴在身上,躲過了一次次的搜查,把它留到了今天,是唯一一個他在白樓外面的世界生活過的證明,也可以說是他最重要的東西了。 玄字區在樓下,距離天字區不過一層樓的距離,但爐鼎們不同區域禁止走動,他還是第一次踏足這里。 他一走動,下身的兩個大珍珠就摩擦xue口,兩只xiaoxue很抗拒異物的入侵,向外吐出珍珠,卻又被貞cao褲緊緊裹住按壓回來。白寒走一會兒就得停一停,速度極慢,那幾個小玩意兒在不停的折磨著他。 他來到樓梯邊,這平日里看起來并不高的臺階讓他犯了難,在平地走動已經讓他難受得走走停停,那顆珍珠在xue口進進出出,要是再抬腿向下邁..... 白寒試探著伸出一步,“唔...”呻吟還未完全出口便被他抑制在喉間,那顆珠子被牽扯的挪了位置,滾動著擠壓到花核上。白寒緊緊抓著欄桿,把另一只腳邁下來,珠子便滾回原地,一來二去的摩擦讓他的yinjing控制不住的悄然站立,只是內有金簪堵著小眼,外有鐵質貞cao褲遮擋,他硬的發疼的東西被迫委屈的半立著。 他沒有去管,加快了步子向下走去,最后一層臺階下來,他的鬢角已經汗涔涔,白寒卻沒有時間管這么多,時間要來不急了。 他把東西放到玄字區幾人通鋪的房間,然后又匆匆趕去報道,可誰知,他剛剛走到那里時,幾個調教師就已經在那里等著他了。 白寒不知道他們為何會興師動眾的等著自己,因而只是順從的在門口跪下,那珠子被釘進了更深的地方,白寒強忍著不適膝行進入,那幾個調教師交換了一下眼神,”真沒想到,我們也能接手這個尤物,當初封掌事把他牢牢捂在掌心里,連其他調教師的課都沒上過,嘖嘖,還不是玩膩了給丟出來了!” 另一個馬上接上話茬,“是啊,我聽說封掌事在大堂里就把他剝了褲子,賞了海棠香呢?!薄斑€不是因為這小美人是個yin蕩的白眼狼,跟著外面的人跑了呢,才被捉回來上刑的;不過嘛,這小美人落到我們手里,定是要好好替封掌事管教管教了!” 白寒靜靜地聽著,內心雖有害怕,卻不愿意顯露出來,更何況,玄字區不止爐鼎,連調教師都直屬天字區管轄,看在掌事的面子上,他們應該還不敢把自己玩壞,頂多羞辱外加皮rou之傷罷了。想到這里,白寒忍不住在心里苦笑,沒想到,明明是他罰自己到這邊,現在卻要靠著他的一點余威才能保護自己。 白寒微垂著頭,“無論幾位教習對小寒有什么指教,都請在辰時前完成,小寒拜謝諸位教習?!?/br> 一個脾氣暴躁一點的調教師走上前來,直接給了白寒一巴掌,“啪!”白寒的嘴角頓時腫起五指印,“記住你自己的身份,什么小寒!在我們面前要自稱奴,真是不懂規矩!” 白寒仍舊低著頭,只是扯了扯嘴角說道,“是,寒奴謹記?!?/br> “而且,什么時候結束是你說了算的嗎?就算有人要你,那也得乖乖的完成課程才能去!” “老王,別生氣,我們該給這位天字區的美人爐鼎接風了!順便去去你的邪火?!傲硪粋€黑皮調教師猥瑣的笑。 那老王眼珠子一轉,“既然這爐鼎太過yin蕩才被驅趕到這邊來的,不如,就讓他試試木驢吧!” “好主意!” 他們拿鞭子刷刷四下,抽裂了衣衫,卻在看到白寒下身時面面相覷,眼前竟是一個帶鎖的貞cao褲! cao,這咋玩?! “算了算了,試試別的開胃菜也不算辱沒小美人!”一個年輕點的調教師出來打圓場,白寒一直聽著,剛剛只有這個年輕調教師沒有說過話,現在又肯幫他圓場。 老王注意到白寒小腹微微鼓起,似乎儲存了一些東西,他壞笑起來,“也成,那我們今天玩點不一樣的?!?/br> 他掏出一條奇異的“繩子”,說是繩子,卻跟活物一樣不停扭動盤旋,不知是什么植物的根莖有這樣的特質。 “這是之前偶然得到的一根章魚樹枝,因其枝葉離開樹身后竟能像章魚觸手一樣翻騰扭曲而得名,它無孔不入,極其適合做招待這些爐鼎的好東西?!?/br> 他們把白寒放到臺子上,防止他因恐懼而胡亂翻轉,便將他的雙手緊緊的捆在身后,壓住他的后腿,讓白寒跪在臺子上,臺子高高的,卻不大,又是個方形的,白寒很難再逃開。 老王把那條觸手放到白寒身上,那東西就跟活過來的蛇一般,在白寒身上蜿蜒曲折前行,白寒心驚膽戰的看著它,眼里終于有了一絲慌亂。 那觸手先是向上爬去,到了胸口,試探著去鉆乳尖卻沒有成功,這才轉道向下延伸,到了貞cao褲旁邊,它愣是從縫隙里擠了進去,白寒只覺得它爬過的地方又麻又癢,似乎被吸盤吸過一樣。那東西果真見洞就鉆,一下子滑溜到xue口那,yindao口被珍珠牢牢堵住,它試了幾次想從珍珠邊上擠進去,白寒身體都僵住,一動也不敢動,生怕他一動讓珍珠滑落出來給了這可怕的觸手鉆進去的機會。 然而觸手可不這么容易就放棄,它見一路不通,竟干脆直接扎入了尿道口!白寒瘋狂的掙扎起來,那個從未被進入東西的小口鉆進去一個活動的異物,這種可怕而又詭異的感覺簡直要將白寒逼瘋,“不,不要,唔!”白寒也忍不住哭求起來,那幾個調教師只是站在一邊觀看他們在白寒身上制造的樂趣,絲毫沒有放過他的意思。 觸手繼續向內鉆去,一路擴張著脆弱的薄壁,大概進入了十幾公分的深的位置,這從來沒有使用過的地方被進入活物已經很可怕,白寒更恐懼它不知死活要鉆透那一層薄薄的膀胱口。他顧不上珍珠擠壓花xue,只想讓那東西趕緊停止繼續鉆,可誰知觸手在膀胱口不住的試探,白寒尿意深深,一下子沒繃住,讓他觸手鉆了進去! “啊,??!”白寒被痛楚與恐懼折磨的嘶喊出聲,年輕的調教師有些不忍,勸道,“要不算了吧,他畢竟曾經是封掌事手下的爐鼎,真的搞壞不太好吧?!?/br> 老王正在興頭上,一揮手讓他退開,“封掌事都把他扔給咱們了,哪還顧得上管他,不玩廢就行了唄,你別掃興??!馬上要到精華部分了!” 白寒很快知道所謂“精華”是什么了,那東西鉆進去后竟然吸水膨脹開來,原來占據他膀胱的是尿液,現在卻是一株植物觸手的末端,而且這末端還有著章魚似的吸盤,正巴在膀胱壁上吮吸個不停。白寒控制不住自己的尿道,前面竟松開小口,失禁了,可他根本沒有尿液,只是幾滴yinnang里擠出的液體順著金簪流出來,沾染到花骨朵上。 另一端的觸手似乎有感應也向這邊爬來,但是它進不去尿道口,愣是擠開了后xue,鉆了進去。 白寒不住的發抖,那幾個調教這才放過了他,把他的雙手解開,隨便給了套玄字區爐鼎衣服,卻沒有把樹枝拿出來的意思,反而就要他戴著這個上樓去了。 封掌事的房間在樓上,折騰這么久,辰時都要過了,白寒顧不得那異樣的感覺,著急的向樓上趕過去,上樓時他的膝蓋一軟,差點跪倒在地上,顧不上休息又繼續向上。來到門前,他都快要虛脫了,唇色慘白,氣喘吁吁。 掌事已經在等他,“這么慢,還以為你今天不想排泄呢?!彼吹桨缀哪樕系膫?,才一早上就被折騰得如此憔悴,他連忙攔住白寒下跪的身體,輕輕撫摸他的臉頰,“小寒,告訴我,這是誰干的?” 白寒推開他的手,依舊直挺挺跪下去,“求掌事允許寒奴排泄?!?/br> 封煬皺眉,“誰讓你自稱奴的?“ 白寒的委屈終于忍不住,眼角泛紅,“掌事要罰,小寒也認了,可是,小寒實在受不了了,求求您,讓我回來吧?!?/br> 封煬半點不為小寒臣服而感到開心,他想了想,脫下小寒衣服,胸前與后背兩道大大的x字,可身上也沒有其他傷痕。他把貞cao褲的鎖解開一看,神色頓時陰沉下來,他給白寒捆的結結實實一方面是真的想要懲罰他,一方面也是不想他真的受到傷害,沒想到樓下的人竟有如此yin邪之物,他沉默了一下,終于還是抗爭不過真實的內心想法。他打橫抱起白寒,輕輕放到床上,打開后xue和花xue的兩把鎖,把珍珠取出來,珍珠被浸滿了粘液。這才有空余料理那條樹枝,封煬原本想要拉住直接拽出,卻引起小寒的一聲悲鳴,似是極其痛苦的縮了起來。 封煬頓時停下手,以靈力順著樹枝探尋,看到它竟然占滿了膀胱,難怪小寒小腹臌脹卻又堅硬,竟是這東西!他輕輕撫摸著著白寒的后背,哄道,“小寒,待會兒我會把靈力灌輸進去,我靈力屬火,克木,將之焚燒殆盡,你會感覺很燙,我控制著范圍,不會讓它傷到你的?!?/br> 白寒趴伏在掌事肩膀上,封煬小心的制住那條樹枝,把它從膀胱壁上拉下來,繼續一點點灌輸靈力,并引發火靈力開始升溫。那枝條一寸寸皸裂化成灰,被撐開的膀胱口因為沒有支撐物頓時回縮。 “呃...”白寒悶哼一聲,忍不住掙扎,封煬壓住他的后背,白寒只能咬住掌事衣服緩解那種細密的疼痛。 “好了,好了,小寒,已經化成灰了,來,我幫你清洗一下?!?/br> 原彩蛋區: 封煬抱起白寒到了浴室,白寒又跪下,“掌事,求您,讓我回到您身邊吧?!睙o論怎樣,都要想辦法留下,這里自己還能撐的久一些,下面怕是不出一個星期就會被廢掉。 封煬定定的看著他,小寒這是被嚇壞了嗎?那還是不要太過分了,畢竟養出這樣清冷獨立又可人的爐鼎還是挺不容易的,也無人可以替代小寒。 ”好,從今天起你可以跟在我身邊,不過,我們要重新調教一些課程?!?/br> 白寒松了一口氣,竟微笑了一下,白寒不常笑,以前剛調教他時封煬逼迫他在難耐的情欲下練習笑容,雖然確實會有笑容,但那一看就是條件反射的假笑,還是真的微笑好看,封煬盯著白寒的臉想。 前面尿道的金簪還不能取下,因為封煬需要白寒用花xue的尿道將灌入的水排出,以此洗刷那些殘灰。 特意選了一個最小型號的管子,連上水源后,輕輕戳開白寒的尿道,緩緩深入,前進了十多公分,“放松,小寒,不然,會傷到你?!?/br> 白寒呼氣,放松自己,封煬輕輕一探,頂了進去。 封煬旋轉一下,觀察是否已經進入膀胱,“嗯...”白寒咬唇呻吟,接著他將水緩緩倒灌入膀胱,白寒將嘴唇咬的更緊,”小寒,別讓我又去卸了你的下巴?!胺鉄幌矚g白寒咬唇。 白寒松開嘴唇,一呼一吸緩解腹痛感,待到小腹鼓起如三月孕婦,封煬才停下手,抽出軟管封上尿道塞。 摸了摸白寒鼓鼓的肚子,封煬說道,“保持半柱香,就準你排出來,小寒?!闭f著點了柱香放到旁邊,白寒盯著那柱香,只覺得時間過得真慢,自己腹痛難忍大汗淋漓,而香還是不緊不慢的燃燒著。 終于,聽到封煬聲音響起,“排出來吧,小寒?!?/br> 白寒想要起身去茅房,卻被封煬攔下,“小寒要去哪?從明天起你就是我的小狗了,提前適應狗狗撒尿也不錯哦?!?/br> 白寒只得退回來,封煬抽出尿道塞,讓白寒像是小狗跪趴在地上,可是白寒醞釀半天還是沒有辦法排出。 封煬又有些不悅起來,“小寒還是要我幫你,對不對?” 他將手附在白寒小腹上,一面輕柔的打旋一面不時摳挖花xue,刺激尿道口,終于,他覆蓋在小腹上的手一按,白寒控制不住的都尿了出來,一些黑色的東西被水流一起沖了出來。 “好了,完成一次了,再來?!?/br> 白寒一驚,還來? 封煬似乎知道白寒在想什么,“小寒這里只沖洗一次是洗不干凈的呢,必須多來幾次?!庇谑怯诌B上軟管,倒灌清水,反復三次,這才放過白寒,而白寒反復失禁沖刷尿道,排出的液體幾乎都是清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