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弱的層層rou蕊,緊緊攀附在突兀猙獰的rou莖上,被提出又塞入,
就放心了?!?/br> 小路只把眼看張濤,怕他忘記了事先約好的套路,張濤咧著嘴笑,回頭沖小 喬道:「小徐老師,你不是要把回函和檔案交過去嗎?正好,同我們一起回縣里 吧!」 喬一愣,隱約覺得有些不妥,一時間卻又說不出什么不妥,正猶豫間,旁邊 那婦人先笑起來,輕輕推她一把道:「這不正好嗎,有張局的車好坐,省得明天 一大清早去擠班車嘛!」 喬看看表,快7點半了,忽然有些心動——這會兒過去,正好到叔叔家里去 住——便可見到他了! 她笑笑,點頭說:「只是太麻煩張局了?!?/br> 張濤一擺手嗔道:「小徐老師,你還這么客氣,我們和你叔叔可不是外人, ……走吧!車就在外面?!?/br> 走到外面,那輛三菱越野車已經停在食堂門口了,屁股噗噗的冒著白煙,見 大家出來了,老王忙從車上下來,把前后門都拉開,等他們上車。 喬忽然覺得脖子間冷嗖嗖的,沒帶圍巾,忙對小路道:「等我一下,我去拿 條圍巾?!?/br> 小路笑道:「用我的罷!」說著就要解下自己脖子上的。 喬臉一下發燙,慌忙擺擺手道:「很近的,我馬上就來!」便一路小跑向宿 舍去。 剛進了院門,正掏那串房門鑰匙,張老師家的門簾卻一下撩起來了,張嫂站 出半邊身子,在門口道:「回來了!——咦?你兄弟沒找到你嗎?」 喬一下呆住了,以為自己聽錯了,半天才問:「誰?誰來過?」 張嫂倒疑惑了,道「就上次來過的你那個表弟,徐縣長的兒子嘛……」 真的!真的是他!他真的來了! 「他在哪里!」喬沖上一步,又收住腳步,屏住呼吸問:「他在哪里呢?」 「我告訴他,你們在食堂吃飯,不是過去了嗎?」 喬呆呆站了半晌,才想起那院子里的人影一定是他了,自己并沒有看錯??! 她的心里一陣陣發苦…… 眾人等了半天,還不見她出來,正要叫張老師去叫她,卻見女人一步步從院 子里出來,神情有些呆滯,抬頭對小路道:「你們走吧,今天我不想去了?!?/br> 小路皺眉疑惑著,正要開口問個原因,卻聽見女人接著道:「忽然想起還有 事情沒做完,走不了?!?/br> 張濤已經坐進前排副駕,見小路呆頭呆腦愣在那里,眾人都圍著看,不知道 發生了什么事,覺得有些過了,想了想,探頭大聲道:「也好,我們先走罷,小 徐老師,你要記著早點把回函和檔案一起交到縣中!」 喬勉強笑笑,點頭。 小路望著她,向后退了一步,又看她一眼,才轉身拉開車門鉆身進去了。搖 下車窗,招手向站在車邊的人招手再見,眼睛卻只盯在喬一個人的身上。 待望著那車出了校門,車燈晃閃閃地爬上那小山坡,沿著公路走遠了。cao場 邊上的眾人又感慨了一番,有說張局真是個干實事的人!有說他酒量好的,還有 人贊嘆張局這么年輕前途無量哇! 那戴眼鏡的婦人卻冷嘿道:「我看,那劉總才是個人物!張局都要讓他三分 呢!」 陳校長便喝道:「不要亂說!人家好心幫我們做事!」心里也在疑惑這年輕 人是誰,要張副局長親自陪下來。 婦人吐吐舌頭,拉著自己老公,說:回去了!大家才散了。 只沒人注意到,喬一個人站在cao場上,望著那模糊的山影發呆。 楓一定是走了。女人的淚水向喉嚨里流淌,苦苦的、澀澀的……他為什么不 等我?為什么來了又不肯見我?女人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讓楓在她的眼前消 失了。 她心里悔得慌,為什么看到他的身影不立刻追出去,還以為自己看花了眼。 我真是個笨蛋,他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才走過來的,這么冷的天氣,他…… 他可不要凍壞了…… 女人心里這才有些著急了,學校離最近的林場小鎮也有五公里的路,黑天瞎 火的,路上還積著雪、結著冰凌子,楓要怎樣才走得到呢? 忽然見校門口透著一窗燈光,心里一動,忙跑過去,敲門衛羅大爺的窗子, 大爺正靠在椅子上帶著個學生送他的舊耳機聽收音機,半天才聽到動靜,忙開門 放她進屋。 女人跺著雙腳,雙手在嘴邊直哈熱氣,卻不肯進去,站在門邊就問:「羅大 爺,你見沒見有人出去?!?/br> 「有哇,不是剛走一輛車嗎?」大爺一臉驚訝。 「我,我,」女人喘息著,手輕輕捂著心口,喉嚨直發干:「我是說……一 個男孩,十七八歲的,個子高高的……出去?」 女人在自己頭頂比了一個高度,羅大爺看看她的手又看看她的臉,忽然點頭 道:「你是說那個男生啦,……哦……原來是找你的。我是說,看他往你們宿舍 鉆嘛!」 「他有沒有走?」女人打斷他的話,急著要知道結果。 「沒有!」羅大爺撅著嘴,肯定地直搖頭,道:「我只看見他進來,沒看見 他出去!」 「真的!」 女人臉上一下綻放出笑容,讓老人覺得象春天的花兒滿地里開了。也樂了, 點頭道:「真的!我肯定他沒出這校門?!棺詈筮€加一句:「你羅大爺要是一個 大活人出去了都看不見,還當什么保安!」 大爺一直不樂意人家叫他門衛,他自己覺得,至少也是個保安嘛,你不信, 前一陣子,他不還抓住一個竄進學校偷東西的小偷嗎! 喬在cao場上尋了一遍,又到食堂里找了一圈,不見楓的影子,抬頭望望黑乎 乎的教學樓,心里卻有些害怕,那兩幢樓是近百年的老物,自然帶點陰氣。在這 沒有月亮、寒風呼嘯的夜晚,更顯得陰森。 喬猶豫了片刻,咬著嘴唇抬步上了臺階,沿著走廊向里走。 一扇扇黑洞洞的教室窗戶,讓女人覺得心里空落落的發毛,總感到里面有東 西在那黑暗中跟著她的腳步慢慢蠕動,甚至連那一堵堵磚墻都擋不住它的步伐, 它會在樓道轉拐出沖出來,等她,等她自己投入它黑暗的懷抱! 女人膽顫心驚地走到盡頭,在那黑暗中站了一會,才鼓起勇氣踩著吱呀作響 的木樓梯往二樓爬。樓道里漆黑不見五指,她只憑著白天的記憶,邁動腳步,抬 步上行,在木板吱咯怪叫聲之外,女人清楚地聽到自己的心跳。 轉過樓道,從教工宿舍射出昏昏的燈光,把二樓走廊的十二根廊柱拉成斜長 的黑影,總算有了些亮光。 女人長長松了口氣,又在那里站了片刻,待心跳平伏了一點,才小心翼翼的 扶著欄桿向前走?;秀笨匆娨粋€教室的門拉開了一條縫、恍惚有人影在里面,女 人心跳又加快了,半是害怕,半是希望。腳上卻如灌了鉛一樣,挪不開步伐,只 挨到那門邊。 正想探頭偷偷看里面,那門卻忽然拉開了,黑暗中伸出一只手,拉住她的胳 膊,用力一拽,女人還來不及發出驚恐的尖叫,已經跌到一個男人溫暖的懷里, 鼻腔里頓時充滿那股熟悉的氣味。 「楓,是你嗎?!」女人驚羞地問。 黑暗里那人并沒有言語,但女人卻覺得他正在輕聲偷笑,繃緊的神經頓時松 了,四肢一軟,幾乎要跌倒在地上,那人一把攬住她的腰,把她抱起來,一屁股 坐在了墻邊一張課桌上。從窗戶里透過來的燈光中,女人終于看清了那張日思夜 念的臉孔,鼻子一酸,淚水便無聲的流了出來。 從食堂出來,楓就找到這里,從二樓教室的窗戶可以方便觀察食堂和cao場上 的動靜。他一直靠在窗后,看他們出來、上車、直到眾人散去。喬一人孤零零站 在cao場上,他卻不想下去,那憤懟的心情還沒完全舒展。待喬跑到門衛室打聽, 又四處尋他時,他心頭才舒緩了,又見她怯生生上樓來,索性躲在門后,有心嚇 她一下。 見女人的淚珠順著眼角滑下,少年的煩惱早已飛到天邊,代之而來的是一片 溫暖的寧靜,他默默地擁著女人溫軟的rou體,低頭看著女人的臉,心里什么也不 想,什么也不愿去想。 這一剎那,便是永恒了。 女人的淚冷了,干了,視野里也清楚了,才伸出手,去摸少年的臉頰,覺得 冰涼的,擔心他冷了,道:「冷嗎?」 少年老老實實點頭,苦笑道:「來的時候急了點,穿少了些?!?/br> 女人摟著他脖梗,起身,想從少年身上下來,卻覺得楓雙手一緊,把她摟得 更緊了,她輕輕推他,道:「放我下來吧,到我房里去,暖和一下?!?/br> 「行!」少年一手穿到她的腿彎,稍一用力,就將她抱起來,向門外就走。 女人羞著掙扎,怕被人看見,僵硬著四肢,羞道:「不行哪!這樣子……人 家會看見的!」 少年嘿嘿低笑,湊近她耳輪上狠狠道:「他們想看,就讓他們看好了!」 女人心里一蕩,身子立刻癱軟了,雙手環在少年頸項,把臉埋在他懷里,任 由他抱著自己走到外面。 下了樓,沿著cao場的跑道線,少年向小院走去,懷里的女人卻在瑟瑟發抖。 快到院門口時,女人忽然抬起臉,求他:「放我下來!張嫂會看見的!」 少年低頭看她,見她楚楚可憐的模樣,一股軟綿綿、熱乎乎的東西從腹部蠕 動著向他心臟部位爬去…… 喬牽著少年的手,輕手輕腳進了院子,注意看張老師家的燈已經滅了,隱約 聽得見張嫂和她男人粗粗的鼻息聲,兩人相視偷笑,閃到小屋的門前,喬小心不 發出聲響,讓楓把門簾撈著,取出鑰匙把門鎖開了,推門的時候,銹蝕的門軸還 是發出「咯咯」的聲音,兩人吐著舌頭對望,喬一閃身進去了,楓也忙跟著跳進 去。 把門反鎖好,喬又不放心,細細檢查了窗簾,確認捂得嚴實了,才回過頭, 低聲問他:「你餓不餓,我給你沖杯麥乳精,對了,這里還有些餅干?!古说?/br> 頭在抽屜里找,果然找到一盒夾心餅干。 楓也顧不得客氣,先往嘴里丟了兩塊,幾口嚼了,干咽了下去。才抬起頭傻 笑:「真是餓了!」 女人看得一陣心痛,眼眶有些熱了,忙回過頭取過架子上的玻璃瓶,擰開蓋 子,舀了幾大勺麥乳精,給他nongnong地沖了一杯,推到楓面前,坐在一旁看他吃。 少年捧著熱杯子,喝了兩口,吐著舌頭覺得燙了,抬頭見她支著下巴癡癡地 看他,唇角一動,沖她笑了,小小房間里頓時充滿了燦爛的陽光。 ——楓,我愛你!…… (十三) 楓細細地看她的眉目,這當然是他稍稍吃飽了之后,女人也不避他的目光, 任他看,見他嘴角粘了餅干屑,伸手輕輕替他抹了。一塊大的,用小手指挑起, 本要彈到地上,正抹過他的嘴角,男孩一張口,合那手指頭一起含進嘴里。 女人羞得一縮手,但男孩含得緊,一下竟然沒抽出來,就由他了,男孩抿動 雙唇,有滋有味地吮吸著嫩嫩的小指尖,吸得女人心房一陣陣的顫動發酸。 楓盯著她眼睛,女人也漸漸平靜了,屏息望著他。那盞燈孤零零懸在頭頂, 向下灑著昏黃的光線,兩人的目光卻晶亮得如水中的月亮。男孩把女人的手掌握 住,拉到眼前,一根根把她的手指舒展開,張成蘭花瓣兒的樣子,然后把自己的 手掌也貼上去,五對指尖在空中輕觸,然后柔柔地一滑,交叉在一起——時間也 空闊了、遼遠了,仿佛聽得到河上的霧氣中有春天的水鳥劃破夜空的啼叫…… 女人感覺到少年手心仍是冰冷的,便問:「還在冷?」 少年不在意地搖頭,卻覺得腳下已然麻木沒了知覺,女人見他眉心忽然微微 皺起,有些擔心,掙脫他的手掌,抬手摸他的臉,也是涼的,起身道:「燙個腳 吧!身子才能暖和?!?/br> 墻角放著兩個八磅的溫水瓶,下午才燒的水,還挺燙,女人從床下拖出一個 塑料腳盆,倒了半盆熱水,蒸氣筆直的沖上房頂。正要起來,女人已把水盆端到 他面前,順手搬了個小板凳子,便在他腳邊坐下,彎腰去解他的鞋帶。 楓心里莫名的一動,手去拉起她來便輕輕按在女人的肩上。喬抬頭微微沖他 一笑,已經把一只鞋連著毛線襪子脫下來了,手甫一觸動少年冰冷的腳后跟,她 的眼睛一下便熱了,忍不住雙手端著捧在懷里,一只手心貼在腳掌上,另一只手 在腳背上用力搓動。 待那腳上稍有了些溫度,女人才一手托著后跟,放低在盆沿上,用手澆些熱 水到腳背上,又幫他使勁揉搓,那蒼白的腳掌漸漸才有了些血色。 楓低頭望著,忽然覺得這場景哪里見過。不會是夢見過吧?他想,忽然記起 了:讀小學的時候,有一回冬天不小心踩進陰溝,鞋子全凍住了,mama也是這樣 把他的兩只小腳捧在懷里,用熱水為他燙腳…… 一瞬間,楓有些恍惚了……母親和年幼的兒子——、女人和男人——、森林 和大樹——、腥紅的落葉和緋紅的太陽——;他記起那個他強迫女人在自己身下 扭曲的樹林——、女人的淚水——、還有如菌類腥yin的氣味——、這氣味攪得他 心神不寧…… 他收斂心神,看見女人已經取過毛巾替他拭干凈水漬,轉身又取過自己的棉 拖鞋,放到他腳邊,「只有穿我的了?!?/br> 女人笑笑,彎起小指,勾開搭在眼前的額發,端著水盆到屋子后邊,推開那 扇小窗戶,聽見「嘩嚓」一聲,倒到后面山坡下?;仡^見楓光著兩只腳板,踩在 她的棉拖鞋上,望著她看,一副呆相。吃吃地笑了,道:「還不上床煨著,一會 腳又冷了?!?/br> 楓也笑了,踮著腳尖,趿著她的拖鞋幾步竄到床邊,上去了。拉過棉被把下 身圍著,靠墻坐著,拍拍旁邊的床褥:「你也上來?!?/br> 女人聞言,臉上一紅,恨他一眼,嗔道:「誰和你一起了!你一個人好好睡 吧,我這里有隔壁周老師的鑰匙,我到那邊去……」說著,便從書架上摘下那串 鑰匙,取了一件棉衣,轉身就要出去,走到門邊忽然又回轉來,道:「有電熱毯 哩,我給你插上吧。怕夜里下雪……」。 到墻邊正彎腰插線,卻被少年一把捉住,還來不及驚叫,已經被抱到床上。 女人軟軟的掙扎,但態度卻很堅決,讓少年有些疑惑了,他還在嘗試,捉住 女人的雙手,按在兩側,但當他伏下臉想要吻她時,女人卻別過臉去。 「不要,楓?!古伺纹鹕碜?,雖然被他再次壓倒,但語氣卻有些生冷 了:「不要這樣,楓,我不想?!?/br> 少年聽到耳里,心里一片冰涼,那不是一個愛人的聲音,倒象一個老師在對 不懂事的學生說話。 他不想強迫她,便把女人放開,依坐在床角,冷眼看她。女人等了片刻,也 起身下床,一腔淚水在眼眶里滾動。 在楓看來,從那個楓葉飄飛的下午之后,喬應該有所覺悟的,她是他的女人 了,從此直到永遠。因此,他從來沒有想象過這難堪的場面——喬拒絕了他!這 是個讓他難以接受的事實,有一瞬間,他在想,喬是不是想結束了呢?結束他們 間的一切?結束和一個男孩生澀的游戲? 在楓看來,喬掌握著他們之間的主動,她是個女人,她有她的工作,她的生 活!而他,也許不過是不小心撞入紗窗的一只蚊蚋——現在,主人開窗了,可憐 它,你走吧,這里不屬于你;是的,這里不是你的家,她也不是你的女人,到外 面去吧,給你一個理由——你還是個孩子! 少年的愛,充滿了讓人不安的rou欲,他只是要求著她的身體——也許插入就 是少年的根本目的吧——女人悲傷的想著,他已經把你帶入了這深淵,但卻視若 不見,他一定有過很多女人,你不過是其中之一,是的,其中之一;女人嘴巴發 苦,她痛苦的回憶著那個事實,男孩熟練的玩弄著她的rou體,在她之前,他一定 還有別的女人。 房間中的寂靜,讓楓心頭煩亂狂燥。他忽然跳下床,穿鞋,女人茫然地看著 他,一時間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待見他抓起搭在床頭的大衣,才恍然明白,淚水 一下涌了出來! 她看著他頭也不回地開門,就要出去了,她卻喊不出一絲聲音來,她伸手想 要拉住他,卻在半空中停住了,他要走了,他要走了!她就要失去他了??! 少年跨出門檻半步,正待推開那厚重的門簾,忽然停頓了一下,回頭,慘然 一笑,想要和她告別,卻看見女人臉色蒼白,滿面的淚水,伸手向他,嘴唇直哆 嗦。 「不要走!」他聽見女人掙扎著低語:「不要離開我,楓……」身子已經軟 軟的跪倒在地上。 楓一把抱住她,懷中的女人渾身顫抖,淚眼模糊,他忽然有些后悔,她是愛 他的,他聽見女人軟弱的呻吟:「楓,不要走,我……我——只是不想……」是 啊,她只是不想他和她的關系變得只剩下rou體——這又有什么錯呢?但少年卻不 能了解。他欣喜地覺得,這一刻,喬又重新變成了他的女人。 他將女人抱起,用腳把門關上,向床走去。那白晃晃的床如同一張冰涼的祭 臺,祭品就是她最后的那點自尊。 少年將女人平放在床上,然后,一粒、一粒解開她棉衣的鈕扣,披開,接下 來是毛衣,她無聲的配合著他,直至上身赤裸暴露在他眼前。少年發出輕輕的贊 嘆,她的rufang如同玉蘭花一樣,——潔白的綻放在寒冷的空氣中,rutou也硬了。 少年覆上手掌,掌心輕輕壓在一粒凸挺的rutou上,輕輕摩挲,看她的臉,他 喜歡她隨著他手上的動作眉頭輕蹙嬌促的樣子,那讓他覺得自己在控制著局面。 他觀察著她的反應,手指輕輕捻動著乳粒,女人地rufang在他的手下不安地起 伏,他終于伏下身子,吐出半截舌頭,舔刷,女人呼吸立時變得沉重起來,蒼白 的臉上也浮現出病態般的血色。 少年將rufang含入口中,用力吮吸,忽然想起怕她冷了,拉過一床棉被,把他 和女人都蓋在里面,黑暗中,他的雙手握住兩只乳球,捏動、擠壓,然后再向上 推,送到自己嘴邊——他把臉埋在女人雙乳中間,那甜蜜的、溫暖的黑暗便從四 面八方包圍住他的嘴,他的鼻,他的思想和他的靈魂…… 終于,他覺得氣悶了,猛地撩開被角,探出頭來大口呼吸,低頭看女人,眼 角還灣著一粒淚水,暗自好笑,用舌尖去嘗,咸的,苦的。女人被他舔得癢了, 睫毛輕輕顫抖,想要睜開眼睛,卻被他濕濕的舌頭在眼皮上舔過,哪里還張得開 眼。 少年玩了片刻,下身那話兒已硬得生痛,有些等不及了,一只手從她腹側劃 進她腰里,便向秘處伸去,先是觸到那叢恥毛,女人雙腿便一下夾攏了。他挑開 那縫口,向下塞入一根指頭,卻也還是撥不開女人緊閉的雙腿。 有些急了,把被子搭到女人上身,連半張臉也蓋住。跪在床頭,輕輕解她的 褲子,女人先還緊緊抓住褲腰,等他把褲帶松了,向下拉動時,女人抓得關節發 白的手指卻軟軟的松了。 她還能留住什么? 她什么也沒有了,只有他了! 少年把褲子褪到腿彎,卻不脫了,只盯著女人下身看,那玉戶出奇的豐隆, 白馥馥象個剛剛出籠的小rou包子,那中間一條紅盈盈水汪汪的縫兒,誘人心扉。 少年看得呆了,上次在林中,一來野合慌亂,二來光線欠佳,哪里如此細細 觀賞過這妙物,今天才見到它的奇處,一時間竟然不忍得下手去揉它。 女人只覺得下體涼涼的,卻不見有動靜,拉著被角悄悄偷看,見少年睜大眼 睛只顧看著她的胯間,胸中的羞意早不可抑,嚶嚀一聲,便又要夾緊雙腿、側過 身子。 少年早一把扳住,向兩邊披開,讓她藏無可藏,只那兩瓣玉唇不知道是因為 冷了還是羞怯,一陣陣抽搐,看得少年心花怒放。 伸出兩根手指,先是輕觸rou瓣,見女人屁股也跟著一收,臉上得意地一笑, 按了上去,手指扒著兩片蓮瓣分開,那紅嘟嘟的小嘴洞xue便妖異地張放。 他低頭看看自己胯間,有些不敢相信,那根巨物就要挺進這么個可憐、可愛 的小洞洞里,怕不塞得滿當當的! 女人因為害怕,屁股不由自主的向上收提,帶著rou壺也收動了,倒象發出邀 請,空氣中散布著那蠱惑的味道,帶著一絲尿腥氣跟一股栗子花的芬芳。少年只 覺得roubang脹到了極致,那遍布rou莖上的血管都充斥灌滿了熾烈的血漿,暴突盤旋 在rou莖上——他覺得立刻就會爆炸,他得馬上插進去!馬上! 他抓住女人的雙腿,粗暴地提起,拉開,幾乎扳成一字,那紅腫的rou莖對準 嬌小的rou縫,顫崴崴刺了進去……! 女人發出痛苦的叫聲,但立刻堵住自己的嘴,變成悶悶的呻吟。少年就著燈 光低下頭,看著兩人交合的部位,象野獸似的東西正一下一下蹂躪著那粉嫩的花 朵兒。 嬌弱的層層rou蕊,緊緊攀附在突兀猙獰的rou莖上,被提出又塞入,場面如此 yin糜,少年心神俱蕩,無法再把持得住。喉間「哦、呀」低哼,牙齒「咯咯」緊 咬作響,腰胯猛地向上一挺,死死頂在女人兩腿之間,一股暢快無比的熱流奪路 狂突,直沖進女人腹腔……。 少年身體僵硬地撐在女人身上,任由那一波波的電流,從他赤裸的背脊上掠 過,漸漸、漸漸稀疏了,腰胯才松了。終于膝頭一軟,伏到女人的身上。 房間里一下寂靜得只能聽見兩人重重地呼吸聲。 待緩過氣來,楓支起半邊身子,看下面的女人,女人也睜開了眼,臉蛋紅撲 撲的忒好看,原本雪白的身體,這會也泛著淡淡的緋紅,象要滴出水來。 楓撩起一角被子,女人的胯間一片狼籍,他的體液從癱軟的rou唇間一股股流 出來,粘到床褥上,打濕了老大一片。 少年連忙光著身子下床,見門后有一條毛巾,也顧不得問了,摘下來,又跳 回床上,為女人抹干凈,女人咬著手指,望著天花板,由著他弄,擦干凈了,又 拉了條枕巾墊在女人屁股下,是怕她睡著濕處。 女人才回過臉來看他,淡淡地一笑,牽起被角道:「進來罷,外面冷呢!」 (十四) 兩粒煙頭在黑暗中忽閃忽滅,如同森林中一對猩紅的眼睛。外面下雪了,兩 個人還是睡不著,起來抽煙,本來隔壁的房間是為那個女孩留下的,小路還特意 放了鮮花和這山里難得一見的南方水果。事情原本很順利,結果卻出人意料。小 路不知道自己錯在什么地方,郁悶! 張濤心里暗叫倒霉,卻只有陪著他抽煙,已經下半夜了,這少爺也不吱聲, 只有一搭沒一搭的講他們小時候的事情。 「記不記得政府大院看門那老頭子?」 「怎么不記得,老龔頭,不過他那閨女倒長得花似的?!购诎抵?,男人流著 口水。 嘿嘿的,有人促狹地笑了,引得另一個心頭一動:「是你干的?對了,一定 是你小子干的!」 那邊也沒有否認,只一味低頭笑,一口煙嗆著了,笑得咳嗽起來。 這邊頓時來勁了,端起身子,煙頭捻滅了,湊近跟前。 「你小子認了吧!我就一直奇怪,誰那么大膽,就敢動老龔頭的閨女?」 老龔頭雖是個看門的,身份可不一般,原來也是抗聯的人,只是沒有文化, 脾氣又糙;解放后,得罪了當權的,一直受著壓,到了文化大革命,都以為他要 起來翻身造反,卻不想他暗地里把幾個老首長藏到林場里,楞不交出來,給紅衛 兵一頓好打,一條腿給廢了,人也給放回鄉下去。 文革過了,那些受了他恩的人總算有一個想起他,給市里打招呼,要好生安 置,組織上征求他意見,說要不給個醫保辦的科長當當?老頭子說,咱沒文化, 人又殘了,干不了那些事,真要管他,就給個大門看。于是就當了政府大院看門 的頭,手下雖然還有個小伙子幫他,但天天進出,卻總見他瞪著個眼睛把你看個 里外透。 小的時候,人都怕他,過大門口都低著頭一溜煙跑,到稍大一點,有心捉弄 他的,以為他腿腳不靈便,在大門口別一條掃帚,放一個水桶,再引他出來,卻 多被老頭識破,逮著一兩個,非要家長來領。來的雖然都是些官,但都知道老家 伙的來歷,反低頭哈腰賠笑臉,把自家娃教訓一頓。幾回下來,大院里的官宦子 弟也都知道惹不起他,不是避著他走,就是遞煙送酒套個近乎——張濤記得這套 近乎的里面,劉小路倒是跟老龔頭走動得最勤的。 那時,那閨女來沒有?張濤想:是來了吧!那天自己從學?;貋?,一眼見那 門房洞子里,坐著個穿花棉襖子漂亮姑娘,不也眼巴巴挪不開步子嗎? 「你小子可缺了德了?!箯垵贿呅σ贿厙@息:「老龔頭死不瞑目哇!」 那邊煙頭也滅了,一股寒氣從窗外透入,在屋子里陰森森打著轉,張濤覺得 那黑暗中一雙眼睛正盯著他瞅,心頭一陣陣發毛。 「是他自找的!」過了半晌,咬牙切齒的詛咒聲:「是他害了蘭子!」 蘭子,對了,那女孩叫蘭子來著,幽蘭出深谷,一個好女孩啦! 蘭子那年十七歲,劉小路剛滿十八,象春天的風遇見了春天的樹,催開了滿 枝雪白的花朵,在兩個的心間一點點綻放。他會從門洞子經過時,有意無意作個 眼色,于是蘭子就會對她爸爸編出一個新理由,然后出去,在遠遠的街角,男孩 推著自行車在那里等著她。 陽光那么燦爛,河畔的青草那么青翠柔軟,樹林也低下沉甸甸的枝頭,往往 很多愛情的開頭都是這樣的,但結尾卻誰也料想不到。 ×××××××××××× 少年醒來,身邊空落落的,猛一下撐起身,就看見她了。女人聽到響動,回 頭淺淺一笑,把后窗輕輕推開一條縫兒?!卵┝?,好大的雪!房間里出奇的 溫暖,才發現女人已經點燃的鐵皮爐,上面放著一壺水,已經開了,「吱吱吱」 的噴著熱氣。 清晨的窗戶外面,白茫茫一片,四野都積了厚厚的雪,純潔得象女人此刻的 心情。她拉把椅子在窗邊坐下,支著下巴看,心情一圈圈蕩漾開,沒有彼岸。潔 白的雪,掩埋了昨天,帶來了新的一天,在她眼里,一切都是那么新鮮,她鼻翼 使勁抽動,讓外面的冰冷的空氣灌滿胸腔。 她心里奇怪,很久沒有被雪感動過了,是多少年以前她還是小女孩的時候, 每一年的第一場大雪,都會給她帶來莫名的興奮,但那一切,在什么時候結束的 呢?她努力想,卻記不起來了——今天,這感覺又回來了,是的,她覺著了自己 的心跳,就象當年那個扎著沖天小辮的小女孩,她想出去,堆一個大大的雪人, 是的,一個雪人,比自己還高,胖胖的身子,用一顆紅辣椒作它的鼻子,當然, 要給它一張大咧咧微笑的嘴巴…… 少年擁著被子坐在床上。小小格子窗前,女人安靜的看著窗外,這一幕也許 會永遠銘記在他的心底,他沒看雪,他的眼睛只落在女人的臉頰,河中的玉,潔 白得透明。他放肆地看著,把每一點美麗、每一滴的可愛都收入眼底,那小巧翹 起的小鼻尖——MY?。牵希摹悄愕?,我要含住在嘴里! 當少年將她抱在懷里,女人只是回頭慵懶地一笑,任由他了,少年并沒有穿 衣,裹著床被子,把她也包圍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