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胸前的西裝更向兩邊打開了, 幾乎整個雪白半球都要露出來,我
只是,今天撞到了大姐和矮仔大權的丑事,也不知道以后該怎么面對她。 高琳娜一邊緊跟著董老三走,一邊低頭有些不知所措,想起上午的事就讓她 臉紅的發燙,偷窺jiejie和大權事,是有些害羞,可更讓她羞臊的是自己當時的表 現,也太……放蕩了,竟然不能自持的流出了水,還用手摸……了幾下,好在清 醒的早,要不然即使沒被人發現,過后自己想起這事都會羞死個人…… 「沒被人發現?……」高琳娜想到這,驚出了一身冷汗,當時董老三就站在 院子里,不會看到了些什么吧?……「應該不會!他是剛進院子的樣子」她自我 安慰的想著,「可就算當時沒看到,也幸虧自已清醒的早,否則,后果真的不堪 設想……」 陣陣清風吹過,裙子里面兩腿間還有些涼意,屁股上還有些隱隱做痛。 想著被前面的男人抽了一巴掌,自己的丟人事還差點被他撞見,心里就很不 舒服,這要是留下個巴掌印,被老公發現,那還了得? 「本來中午還想著勾引下老公呢……」高琳娜想到生氣處,不由得狠狠的用 眼睛瞪了下前面的大光頭,剛剛對他升起點的好感又蕩然無存。 前面的董老三更是郁悶,本來以為今天就能得手了,可回家取趟藥的功夫, 這漂亮娘們就象換了個人,驚慌失措的跑了出來……哎!cao她媽的,白忙活了, 功虧一簣! …… 左家的宅子里靜悄悄的,睡臥在太師椅上的左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輕聲的 自語道:「哎!也不是個什么安生的主,謝飛那孩子也是命苦……」 「媽,你說謝飛哥哥怎么了?誰不安生了?是他的媳婦嗎?」一旁坐著的左 香,本來正在聚精會神的讀書,聽到母親提到了謝飛,馬上關心起來。 「咱幫過她了,以后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左母似是而非的回了句,又 慢慢的閉上了眼睛睡了過去。 屋子里又安靜下來,只留下左香一個人怔怔的發呆。 …… 謝飛看著jiejie家地里的農藥噴灑完畢,回到家時也經快到中午了,走進了院 子,見大丫在正屋門前擇菜,卻沒見到高琳娜的身影,謝飛就問:「大丫,你舅 媽呢?」 聽到舅舅發問,小丫頭手里活沒停,頭都沒抬說:「舅媽跟我爸去老秦頭家 了?!?/br> 謝飛心里不由得咯噔一驚,高琳娜咋和董老三單獨出去了,這混蛋不會真對 老婆動手吧?想起自己和董老三斗氣的賭約,他就暗自后悔。 他急忙追問:「只有你爸和舅媽兩個人嗎?走多長時間了?」 小丫頭眨著眼睛說:「就他倆呀,走了快一個小時了吧?!?/br> 謝飛的心揪了起來,踮著腳朝老秦家的方向看。老秦家的院子離他家不遠, 直線距離也就是一百米左右,不過中間隔著幾戶人家,在院子里完全看不到老秦 家的房子。 心里焦急,卻又不能去找,因為如果他干涉了,就算是違約了。 他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不斷看著手腕上的手表,心想著十分鐘后,如果高 琳娜還不回來,他無論如何也要過去看看,管他什么狗屁的賭約。 手表的秒針象比平時慢了很多,才過去五分鐘,謝飛就在也受不住煎熬了, 急匆匆的奔出了院子,當他看到遠遠地董老三背著手慢悠悠的朝家里來,身后跟 著的正是自己的妻子高琳娜。 謝飛才松了口氣,可看到高琳娜低著個頭,很不高興的樣子,謝飛的心又是 翻了個個,妻子真的被董老三這個畜生給欺負了嗎?謝飛急忙向高琳娜迎了過去, 走到近前,他看清高琳娜不僅頭低著不敢抬起來,而且小臉也漲的通紅。 謝飛更是緊張,沖到近前一把拽住嬌妻,高琳娜正想著自己上午的羞臊事, 被謝飛一拽嚇了一跳,本能的想要躲開,看清是自己的老公,她才紅著臉撲進了 謝飛的懷中。 謝飛更加懷疑,高琳娜一定受到了欺負,他沖著前面的董老三大聲的嚷道: 「你個無恥的流氓,到底對小娜做了什么?」說著話就要沖上去問個究竟。 「老公!……你瞎說什么呢……三叔他怎么可能……欺負我」高琳娜看到老 公好象誤會了自己和三叔,臉羞的更紅了,死死的抓住老公的手,不讓他沖過去。 「慫包,你他媽信不過我就算了,整天疑神疑鬼的,現在連自己媳婦都信不 過了嗎?」 董老三頭都沒回,大聲訓斥了句謝飛,就沒在搭理他,依舊背著手慢悠悠的 向家里走去。 把謝飛氣的是渾身發抖,想著自己在大街上與他吵架會被村民笑話,又關心 著妻子的事情,只好作罷。 高琳娜看謝飛被三叔氣的直發抖,連忙象謝飛解釋起來:「老公,剛才三叔 說秦大爺的心痛病犯了,家里的藥是英文的,看不懂,要我去幫忙看看,我就幫 著翻譯了下,三叔沒欺負我什么的……」 她心里也氣董老三罵自己的老公,更惱恨老頭挑撥他們的夫妻關系,可三叔 的那句「連自己的媳婦都不相信了?」 卻如在她的心里面種上了一根刺。 她雖然希望謝飛重視自己,甚至看老公為自己吃醋,心里還有些甜蜜,可無 法接受謝飛整天疑神疑鬼的不信任。 謝飛不解的問:「他沒欺負你,那你剛才的表情怎么那么不自然……」他還 是擔心高琳娜受了欺負。 「沒有什么不自然呀……」高琳娜想起上午自己的糗事,臉紅的就發燙,像 個鴕鳥一樣鉆進了謝飛的懷里不敢抬頭看他。 「臉紅的都像猴子腚了,還說沒什么?到底咋的了?你到是說呀?」謝飛看 高琳娜縮在懷里不肯出來,更是心急如焚,連平時不敢說的「猴子腚」都拿出來 比喻貌美如花的嬌妻了,這要是平時可會被高琳娜嚴重懲罰的。 「老公!我看到……jiejie了……她和老秦家的矮仔……在做那事?!垢吡漳?/br> 本來不想直接和謝飛說的,關系到老公的親jiejie,她也不想讓老公太難堪,上次 秦大爺和謝玲的事,她也是旁敲側擊的和謝飛提了下,沒有明說,可看現在老公 著急的樣子,怕老公疑心自己真被董老三欺負了,只好實話實說了。 「啥?到底咋回事?」謝飛也是大吃一驚,上午jiejie和自己談了一些事情, 他也知道jiejie玩的很過火,可想起jiejie這些年的不容易,也默認了沒說什么,現 在這咋又和那個侏儒攪合到了一起,玩了個老少爺們通吃,在開放也不能到這種 程度呀。 高琳娜忙將上午的事和謝飛講了一遍,不過省去了自己羞臊的一幕,只是說 當時她偷偷在門縫看了一眼,發現謝玲,她就跑出了屋子。 謝飛又連忙問道:「你確認董老三沒有撞見?」他對jiejie說董老三不管她在 外面玩,還是有些懷疑,jiejie和秦家父子都有關系,董老三真的會不管不問?謝 飛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 「是我及時支開了他,才沒有發現的,為這事我還挨了他……一巴掌呢?!?/br> 高琳娜想和老公邀功來著,可說禿嚕了嘴,還是把被打的事說了出來。 「他打你哪了?我回去找他算帳去」謝飛一聽媳婦挨了打,本來他就對董老 三滿肚子意見,這下更加氣憤了,他明知道自己可能打不過人家,可還是咽不下 這口氣。 「老公!他打我的……屁股……上了,你可不要瞎想,三叔真的不是故意打 我的,你要是瞎想我就在也不理你了?!垢吡漳纫矐岩赡抢项^是故意的,可又擔 心謝飛真和他打起來,董老三人高馬大的,那身上的rou都硬的咯人,她從來沒見 老公和誰打過架,老公這小身板怕是要吃虧。 高琳娜將當時的場景和謝飛講了一遍,又言之鑿鑿的和謝飛解釋說:「是我 擔心他闖進屋里,從后面跑到他身前,才被他無意中打到的,老公,我如果沒跑 過去,他怎么可能打到我,他真的不是故意的?!篂榱俗屩x飛相信,她還來回跑 動,講著當時各自的位置,真可謂是煞費苦心。 「家有賢妻,不攤橫事、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謝飛豈能不明白高琳娜的心 思,她是怕自己吃虧才這樣說的,自已的身體真需要好好鍛煉下了…… 高琳娜看謝飛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也甚是高興,親呢的挽住謝飛的胳膊說: 「老公,哪里用得上十年,在過五年他就六十歲了,到時侯你才三十三歲,正值 壯年,就能「削」死那個老東西……」說完她自己都忍不住咯咯咯笑了起來! 謝飛也被她逗樂了,笑著說:「嗯,削死他,這個「削」可是我們地道的東 北話,你學的到挺快?!?/br> 「都是和你姐學的,損色兒、削、一楞一愣的、能樣、嘎哈……」高琳娜開 心的巴拉巴拉的數著學會的東北話。 謝飛關心的問:「疼嗎?」 「嗯!當時疼的眼淚都要出來了……」高琳娜委屈的說。 「我幫你看看,打壞了沒有」謝飛作勢要掀裙子。 「流氓,會被人看見的……呵呵」高琳娜死死的捂住短裙,想起里面為老公 準備的禮物,就一把抱住謝飛的脖子,附在他的耳邊,吐氣如蘭的嬌聲說:「老 公!吃完午飯,咱們早點回房,我想……想讓你幫我……揉揉打疼的地方?!?/br> 又故意的在他耳邊「嗯哼」呻吟了一聲,聽的謝飛渾身的骨頭都酥了一半。 …… 向弦說:「就沒有了啊,神說的只有那么多,我現在可急死了,我連女孩子 的手都沒摸過啊,我要怎么辦啊?!?/br> 看在他給我透漏情報的份上,我說:「你不要急。從前兩場游戲里,我發現 神有一個特點,那就是喜歡玩小聰明。他設計的狼人殺和少數決無論看著規則多 么夸張,本質上只是用陷阱去掩蓋通關的捷徑。神對自己設計的游戲相當的自得, 在游戲里發現這條捷徑就是勝利的關鍵?!?/br> 「你說得太復雜了啊?!瓜蛳掖蠼?。 「我能說的只有那么多了?!刮艺f。 掛了電話,我想到還有個更重要的人要聯系。有些話我不好意思問梁若詩, 我給杜胖打了個電話,但連打好幾個都打不通。 于是我讓梁若詩回家,梁若詩吵著要跟我一起,我沒答應。 我有點急,心里有種不祥的預感,直接打了個的士去杜胖家找他。 杜胖家在在三公里的外的一個小區,并不是很遠,我在他家門口敲了很久們, 沒有人回應。這周末大早上他們居然沒人在家? 忽然我的班級微信群里,有同學發了條信息:「杜胖出事了!」 我心跟著一緊,問:「出什么事了?」 「杜胖現在在我媽的醫院搶救,但聽我媽說,人送過來的時候就已經不行了?!?/br> 我全身像被凍住了一樣,然后止不住的顫抖。 梁若詩也看到了這條消息,馬上打了個電話過來,我現在的心情說不出來的 混亂,我沒有接詩詩的電話。 杜胖是我高中認識的最好的朋友,他人就這么死了,杜胖的身體一直很好, 沒理由突發疾病。只有可能是在神昨天的游戲里發生了什么。 我現在非常的憤怒。同時,我也很不解,杜胖選的綠媽癖,即使游戲輸了也 不至于人被懲罰。所以真實的情況是他選的是綠媽者,因為狼人殺游戲的糟糕表 現而被神殺死了。 我不知道杜胖是因為真的是一個綠媽者又或者只是手滑,但無論如何神他沒 有權力這么做。 我憤怒的下樓,一邊在微信里問:「在哪家醫院?」 同學并沒有很快回復我,還沒來得及去催他,我發現有點不對勁。 杜胖的家住在3樓,而我現在至少下了5層的樓梯,我仍然沒看到出口。 我抬頭看了一眼墻壁上的標注,一個紅色的「-?。病购杖粚懺谀抢?。 我停了下來,這是地下二層?不對,正常來說,現在的地下樓層一般都會使 用B2這樣的字樣,不會用這樣一個「- 」號。 我馬上往回走,來到一樓,但是沒有我進來時的大門,正前方就一堵墻壁, 這不是我進來的時的一樓。 我又跟著往上走,來到杜胖家所在的三樓,我發現杜胖家的大門消失了。 一種恐懼感將我淹沒,我顫抖的回頭,看到杜胖家的對門同樣消失了,只剩 下一面光禿禿的墻壁。 如果這個世界有神的話,那么有鬼也不稀奇。我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我沒 做過什么虧心事,不可能有鬼找上門來,我現在只有一個對頭,那就是綠媽游戲 的神。 我想,如果一直往下走,會發生什么?又或者,我繼續往上爬呢? 除去恐懼的本能之外,我突然覺得很有意思,我想這是不是神在游戲外給我 的設的局,想把我這個給他添麻煩的人置于死地。 如果是這樣,我覺得他其實不必這么麻煩。我停在三樓想了很久,如果這也 是一個游戲,那么它看起來沒有規則,沒有捷徑。 我透過欄桿往下看了一眼,樓下的空間深不見底,如果神只是想把我困在這 里,餓死我,那就來吧。 我一路往下狂奔,墻壁上標注的數字越來越可怕猙獰「-?。薄?、「-?。病?/br> 「-?。场?/br> ……「-?。保场埂福。保础埂?/br> 我不知疲倦的跑,這里的空間越來越黑暗,直到我跑到了「-?。薄?,終于 沒有了繼續往下的樓梯。 我看到了一扇普通的防盜門,我認得這扇門,這是我家的。 我掏出鑰匙,插進鑰匙孔,隨著我手指的旋轉,大門啪的一聲打開了。 我小心地走了進去。 里面的裝修,家具擺放跟我家一模一樣,這就是我家。 我走進客廳,看到沙發上坐了一個少女,長相明明很清純,卻穿著黑色的西 裝西褲,,非常的好看,面相給人一種很高貴的感覺。 我問她:「你是誰?!?/br> 少女微笑著向我說:「你好,我是神?!?/br> 我有一絲錯愕,我沒想到神是一個少女,但很快心里只有憤怒,我沖過去抓 住她白襯衫的衣領,將她提了起來,我本來以為她會反擊我,根本沒想到我可以 這么輕易的對她動手動腳,一時竟不知該說什么。 「你怕是誤會了?!股倥f,「我并不是那個綠媽游戲的神?!?/br> 我沒有放開她,而是問:「那你是誰?」 少女露出無奈的表情說:「我說了,我是神?!?/br> 我憤怒地問:「那你把我弄這里來的目的是什么?神又怎么樣,神就可以隨 便玩弄人,隨便殺人嗎?」 少女皺了皺眉,忽地我眼前一閃,我手里只剩下一件白襯衫,女人不見了。 后面傳來了她的聲音:「我知道你很憤怒,對神極度不信任。所以才選擇了 你家這樣的地點,以為至少可以讓你有安全感?!?/br> 我轉過頭看著她,剛想說話,卻發現她現在模樣實在太過香艷。 因為白襯衫在我手上,少女的西裝里面是真空的,露出大片白嫩的肌膚,少 女明明看著和詩詩差不多,卻有一對碩大的rufang,現在一邊露出一個半球來,一 對美乳中間形成了一條深邃的乳溝?;蛟S是因為她神的原因,她的肌膚實在太白 了,搭配著黑色的西裝外套,顏色巨大的反差格外的誘惑。我下意識躲閃這眼神 不去看她的胸。 少女似乎并沒有在意這些,而是繼續說:「我叫月司,創建綠媽游戲的神名 字叫作奕。事實上神只是擁有超越自然力量的生物,我一直認為神在智慧上并不 見得比人類強,神和人是平等的。但奕那孩子并不這么覺得,他將自己擺放在了 凌駕于人類之上的位置上。我常教導他說,他才活了一千年,而人類有記載的文 明歷史已經超過五千年,人類所積累下來的智慧早已經是我們這個所謂神這個種 族難以望其項背的存在。他卻把自己當成人類象征意義上的神,喜歡利用自己的 力量,裹挾著人類來滿足自己的私欲?!?/br> 「那是什么?」我問她。 「就是游戲?!乖滤菊f,「他把自己當成了游戲的神?!?/br> 我不屑地問:「那你呢,你又把自己當成了什么?」 月司說:「我從出生起幾千年來就一直生活在神所生活的世界,這還是我第 一次來到人類的地方。我并沒有任何惡意,這一點你可以完全信任我,我來這里 只有一個目的,帶奕回去?!?/br> 我說:「他應該受到懲罰?!?/br> 月司點頭說:「那是自然,但不是人類的法律?!?/br> 「靠?!刮以谏嘲l上坐下,不說話。 月司手上突然變出了一張紙,說:「他不會聽我的話,所以我靠蠻力是無法 強行帶走他的。我想到的只有一個方法,也是最解決問題本質的方法,那就是在 游戲里擊敗他,讓他認識到他并不是游戲之神?!?/br> 我繼續保持沉默。 月司說:「所以我選中了你,但是在我們開始合作之前,我需要你再證明一 下你的實力?!?/br> 「干嘛?」我納悶著看她。 月司看著手里的紙說:「我在你們的世界找了一些題目,正好驗證一下你?!?/br> 我憤怒地說:「滾滾滾,誰要答你的題了,我現在沒這個心情。我不需要你?!?/br> 「不可能?!乖滤菊f:「沒有我的力量,你不可能贏得了奕。只有我們合作, 我隱藏在你的體內,我們一個在明一個在暗,絕對可以贏下來?!?/br> 月司繼續說:「事實上我還發現,奕他假扮成了普通人類,就隱藏在了你的 學校里面,我們要做的事情說起來也不復雜,第一,你要在綠媽游戲里繼續贏下 去,然后向神本人發起挑戰。第二,在現實世界里找到他的本身,當他以人類存 在時,他所可使用的力量極其有限,到時候我可以強行帶走他?!?/br> 見我仍不為所動,月司又說:「只要你肯合作,我們就以一個月為期限,到 時候無論結果如何,我用神力帶你和家人離開那個游戲?!?/br> 這個條件確實讓我非常心動,我馬上問她:「你說話算話嗎?」 「神有一個優點,就是從來不騙人?!乖滤菊f。 她這句話讓我十分在意,我很嚴肅的問她:「你說得是真的?神從來不說假 話?!?/br> 月司想了想,說:「我是不會,當遇到我不想說的真話時,我只會選擇沉默。 但奕不一定,他在人類世界生活太久了,我不敢保證他不會說謊?!?/br> 聽到這個答案我有點失望,月司忽然說:「好了,那我開始問你問題了?!?/br> 「滾滾滾滾……」雖然月司是神,她說話的方式和在我面前所展現的形象, 也是一個很成熟的樣子,但我根本尊敬不起來,我說:「愛玩不玩,別想要我答 題,老子煩?!?/br> 月司看著我不說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過了一會才說:「好吧?!?/br> 我問她:「有一件事情我很在意,神他說不準我們向外透漏綠媽游戲的存在, 不然我們將會被抹殺處理。他是怎么做到的?難道他時時刻刻都在監視我們?」 月司解釋說:「無時無刻的監視這一點神是做不到的,實際上他給你們下了 詛咒,只要你們說出綠媽游戲的相關內容,就會受到詛咒的制裁。這點你放心, 我在你身體內下了制裁詛咒的詛咒,你不會受到它的影響。那么,我們現在算是 合作了嗎?」 我干巴巴的「哦」了一聲。 月司伸出了右手,說:「這是你們人類的禮儀,我來這里幾天剛學會?!?/br> 我伸出右手與她握在一起,她的手摸起來很舒服,很冰,是那種讓人神清氣 爽的涼爽感,就好像炎熱的夏天走進了空調房一樣。神的身體果然比人類要高級 很多,想著我又瞥了一眼她的胸,因為一些動作,她胸前的西裝更向兩邊打開了, 幾乎整個雪白半球都要露出來,我猜西裝只要在外挪一點,就絕對會露點了。 月司注意到了我的眼神,我之前放在沙發上的襯衫突然消失不見,出現在了 她的身體上,重新將胸部包裹的嚴嚴實實。 月司說:「人類果然都很色,奕這一點恐怕就是在人類的世界學壞的吧?!?/br> 我不服地說:「說得好像你們神不用結婚生孩子似的?!?/br> 月司沒回答我,而是說:「今天就到這里,我們明天再見啦?!?/br> 她說完我們兩大眼瞪小眼,月司笑著說:「你可以離開這啦?!?/br> 「這是我家啊?!刮艺f。 月司露著笑容說:「這是我家?!?/br> 她的笑容很格式化,一直是一個樣子,我說:「你是神,你牛逼,我走?!?/br> 我轉身走向大門。 她突然叫住我:「請問,牛逼是什么意思,我來這的時間并不多,在人類出 版的詞典上并沒有牛逼這個詞?!?/br> 說實話,胖子的死讓我現在對神這種生物一點好感都沒有,我頭也不回的說, 「就是母牛的逼?!?/br> 說完我打開大門跑了,好怕怕口嗨之后被報復。 從大門里一出來,我發現我停在杜胖的家門口,我想了想,我應該是從到杜 胖家門口的那一刻,就進入了月司所創建的類似綠媽游戲里那樣的世界。 回家的路上,我在想,現在又冒出了一個叫月司的神,真的是混亂。我努力 回想我剛剛與月司的對話,有幾點我特別在意。 總結起來就是針對月司身上的謎團,神如果有自己的世界的話,那月司在那 邊的身份是什么?奕在那邊的身份又是什么?我隱約察覺到了很重要的地方。那 個叫奕的神不是喜歡玩什么綠媽游戲么,我就好好跟他玩玩。 出來后,我的微信群里面已經多了99+ 的未讀消息。 我翻閱了一遍,令我傷心的的一條信息就是,杜胖已經確認死亡,死于急性 心臟病。這對于一個沒有心臟病史的人,在正常生活里,可能性幾乎為零?;?/br> 可以確認兇手就是奕。 詩詩也給我發了很多消息,問我杜胖是不是被神殺的,問我該怎么辦,她很 害怕。 我發了一些安慰她的話,只字未提我剛經歷了什么。我暫時不想把月司的存 在告訴任何人。 回到家里的時候,mama已經起床了,輸了個回籠覺后的mama現在精神看起來 很好,她正在沙發上給我縫補上周我劃破的衣服。 她抬起頭問我:「你去哪里了?」 「去找同學了?!?/br> mama見我神色不太對,說:「你臉色看起來好差?!?/br> 我坐了下來說:「我同桌死了,心臟病?!?/br> mama吃了一驚,「你同桌?杜遠嗎?好端端的怎么發心臟病了呢?」 mama有點不敢相信,她馬上給班主任打了個電話,問起杜遠的事,得到肯定 的答復后,mama嘆了口氣,「多可惜的孩子?!?/br> mama安慰地拍了拍我的肩,「找個時間去他家看看吧?!?/br> 我點了點頭,杜胖是家里的獨子,他爸媽現在一定非常傷心。而對于我來說, 雖然與月司合作了,月司也只是給畫下了一個月后的大餅,和一個終結這場游戲 的希望。然而我的安全,mama的安全,并沒有得到任何承諾。 下午詩詩又來家里找我,她現在非常的害怕,正好我也有事要問她。我帶她 來到我房里,我們坐在床上,我握住她的手,對她說:「詩詩,我現在有個問題 要問你,沒有任何其它意思,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綠媽游戲這個網站的?!?/br> 從月司那里知道奕就藏在我們學校后,這個問題就變得格外重要。本來我都 不想再刺激詩詩。 詩詩支吾著回答我說:「我……有一個看這種的qq群,有一天有個人 私聊給我分享了這個網站?!?/br> 「這個網友是誰?」我馬上問。 「我給你找一下?!乖娫娔贸鍪謾C給我找到了他們的聊天記錄。 他們并沒有加好友,而且那個人也不在群里了,我試著用詩詩的手機給他發 了個「在嗎?」 但他的頭像是灰的,看起來并不會給我回復,太可疑了。 我馬上又給向弦打了個電話,開門見山的就問:「你是怎么知道綠媽游戲這 個網站的?」 向弦說:「想起來就真他媽坑爹,是qq群里一個網友分享的,我現在也找 他呢,根本找不到呢?!?/br> 「你把那人的qq資料截個圖給我?!?/br> 「有線索了嗎?」 「你先截給我?!刮掖叽偎?。 向弦給我發了一張圖片,我對比詩詩手機上的那個人,發現完全不一樣。很 有可能這是神的其中兩個馬甲。他用完之后就不用過了。 這暴露出了一個重要信息,綠媽游戲的參與者,除了像我這樣被朋友邀請的 之外,有大部分人其實是被神親自邀請的。 我兀自思考著我現在所知道的線索,詩詩這時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悠悠地 問我:「我們會死嗎?」 我愣了一下,安慰她:「不會的?!?/br> 「可是我真的好怕?!?/br> 詩詩緊緊的抱著我的手臂,令我感受到少女身體的溫暖,我伸出另一只手將 詩詩抱在懷里。我們從來沒有現在那樣親密過。 詩詩在我懷里輕輕地說:「我相信你?!?/br> 第二天一早,班主任在班上想我們正式宣布了杜遠去世的消息,并讓組織委 員組織平時跟杜遠要好的同學找個時間去杜遠家里看望他父母。 教室的氣氛變得很沉重,杜遠這個人一直是我們班的開心果,每個人都曾因 為他的行為或笑過,或被逗樂過,沒有人冷眼旁觀。 班主任突然又說,「今天還有一個轉校生,我來給大家介紹一下?!拐f著, 班主任朝教室外喊了一聲「楊英?!?/br> 一個穿著便裝的少女走了進來,她那模樣,不就是昨天的月司嗎? 月司走到講臺中央給大家微微鞠了個躬,然后在黑板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楊英」。 但我聽到的都是臺下陣陣倒吸冷氣的聲音。月司胸前那對與年齡不符巨乳實 在太震撼了。再加上月司的美貌和皎白的肌膚,我馬上聽到后面有個男生說: 「這當?;ɑ緵]懸念吧?」 月司的聲音脆生生的,明顯在裝純,她對班主任說:「我可以做那嗎?」 她指向了我旁邊空出來的位置。 班主任猶豫了一下,說:「好吧?!?/br> 月司背著書包就往我這走,因為我坐在外面,我得給她讓一下,但我愣住了, 我有點沒搞懂這是什么情節展開。我就怔怔地看著她。 然后旁邊的同學都笑了。 我這才僵硬的站了起來,給月司讓出通道。 我下意識看了一眼梁若詩,她看著我眼睛里要噴出火來。 等我坐回去的時候,我看到月司笑吟吟的看著我,我感覺到梁若詩正在用眼 神殺我,我于是撇開頭,強忍住想問月司話的沖動。 班主任走后,mama來了教室,今天第一節是她的數學課,mama問:「聽說今 天來了個新同學?」 mama找了一圈,目光最后停留在月司身上。 月司站了起來說:「老師好,我叫楊英?!?/br> mama看到她胸的時候,也是呆住了,好一會才示意讓她坐下。 我忍不住對比了一下mama和月司的胸,看起來難分伯仲,必須全脫光了仔細 量一下才行,我腦海里不禁浮想翩翩。 很快我收住了這些yin蕩的念頭,現在完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啊。 我實在搞不懂,月司到底想玩什么東西,無緣無故來什么學校上課,還假扮 學生,像個沒事人一樣坐到杜胖的位子上。 我知道,對于神來說,一條人命算什么。我猜她現在的感受就像是我認識的 一個人踩死一只螞蟻我的感受一樣吧。 我必須讓她知道我的怒火,我給她寫了張紙條,「你到底想玩什么?奕的媽 媽?」 月司看到這張紙條的時候面色出奇的平靜。 我一度以為我是不是猜錯了。 月司緩緩地寫了一句話,將紙條遞回給我,我看到紙條上寫著:「請你理解 我作為母親的心態,我們一起來終結這場游戲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