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jiejie的味道更濃了,因為這時她的腿已經分開了。
被絞索狠狠的勒住脖子,兩個長腿美女動人的身體毫無保留的掙扎,帶給觀戰的人們無盡的視覺享受,迷人的面孔由于缺氧漸漸通紅,兩人喉嚨里都發出咯咯的響聲,大腿由開始瘋狂的踢蹬變成反射性的抽搐,一股股晶瑩的愛液從絲襪美女敞開的雙腿之間流淌而出,她穿著高跟鞋的玉足繃的緊緊的,而此時,周萍也好不到哪里去,隨著雙腿夾緊摩擦著,雪白的美臀不停的顫抖。 「看,萍姐要贏了!」卻見此時絲襪美女身體毫無征兆的顫栗了幾下,緊接著一股尿液從下體噴涌而出。 ■斗結束,穿著性感絲襪的美女赤裸的身體吊在籠子中永遠的失去了生命,周萍重新回到座位上,壓錯輸贏的兩個玩家正好扣掉了最后一滴血,隨機處決程序啟動。機械臂抓住三號女人雙腳把她倒吊起來,刺耳的電鋸聲中,隨著一次前所未有的高潮,女人從雙腿之間鋸開,她的身體在機械臂的拉伸下程V字形分開,被切成兩半的私處仍興奮的收縮著,蠕動的腸子從V字形的開口滑下,在粘膜的作用下吊在她雙乳之間,兩瓣掛著愛液的花瓣連在半片身體上興奮的抖動著。 四號女人被抓住四肢吊在半空中,一把巨大的剪刀把她的身體從腰部剪開,蠕動的腸子從切口處噴涌而出,看到自己吊在身前的下半身,女人尖叫起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根鋼刺從她飽滿多汁的私處插進去,另一把剪刀剪掉了她的腦袋。 位子上的玩家變成一具具沒有生命的艷尸,周萍用一張開膛干掉7號玩家之后,場上只剩下她和一號了,她示威似的向對手指了指正在從私處被剖開腹部的7號和6號穿刺在金屬桿上的無頭尸體——后者雪白的大腿仍時不時的抖動幾下。 事實上,剛剛干掉這兩個女人,周萍手中的牌已經快用光了,面對還有兩滴血的1號玩家,只剩下一血她處于劣勢。她打出了張全場所有女人都必須應戰的大決斗,兩人女人四肢被機械臂抓著固定變成木馬摸樣的座椅上,雙手綁在身后,渾圓的臀部高高翹起,下體被抹上春藥后,三只電動仿真yinjing分別插入她們嘴巴、下體和肛門里。 兩把大號剪刀架在她們雪白的脖頸上,狗爬般吊在半空中,她們享受著下身傳來的陣陣瘙癢與快感,身體上不一會便泛起迷人的潮紅,貝唇緊咬,臀波如潮,半空中性感腰肢水蛇般搖擺著,晶瑩的愛液浸濕了插在她們下體的按摩棒,一滴滴落在地上。 「??!」周萍終于忍不住了,迷人的rou體毫無保留的抽搐起來,下體緊緊的抓住插在里面的按摩棒瘋狂的蠕動著,她已經忘記了決斗規則盡情享受著最后的瘋狂,咔嚓一聲,迷人的腦袋被剪掉,插在她嘴巴里的按摩棒從她斷頸中露出,她身體仍不知疲倦的抽搐,兩條修長的大腿戰栗著,迷人腰肢、平坦的小腹波浪般蕩漾,飽滿的下體一股股晶瑩的愛液噴涌而出。 熱烈的掌聲響起,獲得勝利的一號玩家也迫不及待的迎來了她的高潮,失敗玩家艷尸被現場管理人員們抬起來和之前的女人堆在一起,作為最后一個失敗的玩家,周萍無頭的尸體最后一個從座椅上抬下來,剛剛死亡不久,她兩條雪白的大腿依然無意識的抽搐著,工作人員把她扔到尸堆的最上面又促狹的把剛剛把她送上高潮的按摩棒插進她仍不時向外冒著sao水的xue里。 「萍姐她!」若冰諾諾的道。 「我們會在晚上的美食節上見到她的!」甄妮道。 「可是,腦袋都被砍掉了,我們還能認出她嗎?」 「我也不知道!」三個女人不約而同的笑起來。 收拾的心情,甄妮帶著兩個女孩子看了刀山火海的表演,闖關失敗的女人被切成各種奇怪的尸塊堆在一起,優勝者在人們的祝福聲中被穿刺起來烤熟,作為獻給火神的祭品。 「接下來,我們去看看宰牲節每年一度的斬首比賽,很精彩的哦!」甄妮看著一臉興奮的兩女道:「今天挑戰上屆冠軍貓王的是我以前的老同學阿吉!」你們兩個一起來捧場吧。 「啊,我們也要見識見識!」若冰和樂樂附和道。 幾十個斬首用的木墩排成兩排,兩個赤裸著精壯上身的青年男子手中握著大斧,一個穿著暴露服飾的女人偎依在左邊的男人身邊,性感的身體極盡挑逗,一雙手熟練在男人身上撩撥。 「阿吉!」左邊的男人摟住女人性感的腰肢,在她豐碩的臀部拍了一巴掌挑釁的道:「我這個怎么樣!」 「他們這是在做什么!」若冰問道。 「宰牲節的斬首比賽之前,通常每位選手都會選一個女人試斧,有個通俗的稱呼叫開門紅,久而久之,就連這個也攀比起來?!拐缒莸?。 「比什么呢!」 「女人性感漂亮,放的開,還有就是,反正你一會就知道了!」甄妮道:「斬首比賽也可以報名的,我看你們兩個妮子早就動了春心了,要不要試試,不過不一定會被選中哦!」 「??!」韓若冰被她說中心事心中一顫,卻是樂樂道:「嘻嘻,妮姐,你那個老同學阿吉似乎情況不太妙??!」 「死妮子,阿吉估計沒想到自己會在上午處決祭品中拿到參加決賽的資格,沒有準備好!」甄妮笑罵著脫掉外套:「幫我拿著!」 「妮姐,你這是!」 「幫幫老同學了,妮姐的同學開門紅總不能太差吧!」兩個女人吃驚的捂住嘴巴,妮姐她…… 「他的在這里呢!」甄妮清脆動人的聲音響起,她本就是帝都大學出了名的美女,走到那里都能讓人眼前一亮,今天外套下面白色的襯衣,不到膝蓋的短裙下面兩條白生生的大腿充滿了誘惑,此時更挺起飽滿的胸脯,示威似的看著對面的女人。 「甄妮!」阿吉的眼前一亮,卻聽她小聲道:「有我撐場面,你就放心吧,待會不要手軟??!」卻在此時,甄妮堵上阿吉的嘴巴獻上一個綿長的熱吻,后者一直手臂圈住她纖細的腰肢,另一只手有意無意的在她豐滿的臀部撫摸。 「哎呀,那個女人好不知羞!」樂樂叫道,卻是貓王那個女人褪掉肩上的吊帶露出兩顆碩大的咪咪,接著極盡挑逗的脫掉內褲,性感的身體纏繞在男人身上。 此時甄妮也結束了和劊子手阿吉的長吻,也像夜店里的舞女一般扭動著性感迷人的身體,在男人的口哨聲中一件件脫下身上的衣物扔進人群中,不一會,她雪白的身體也一絲不掛的呈現在人們面前。 「不知道妮姐哪里學到這些的!」韓若冰道,人群中央,兩個女人爭奇斗艷,甄妮香舌微吐,一雙玉手琵琶般在阿吉身上游走,迷人的腰肢左右搖擺,豐滿的rou臀中央鮮紅的rou縫上掛滿了花露。另一個女人也不甘示弱,分開雙腿在眾目睽睽之下撩撥自己飽滿的私處。 甄妮轉過身,從阿吉手中接過大斧放在自己雙腿之間,揚起修長的脖頸,腰肢擺動,飽滿的下體在斧柄上摩擦,待斧柄上沾滿了花蜜,她輕輕向下一蹲,木質的斧柄一寸寸沒入她豐腴的蜜xue中。豐腴的臀部上下聳動,一陣陣誘人的呻吟聲從甄妮嘴中發出,飽滿迷人的下體吞吐著斧柄,taonong了十幾次后,阿吉從她下面抽出大斧,木質的斧柄上早就沾滿了亮晶晶的愛液,而此時,另外外一個女人也下體汁水淋漓。 「我還真想不到,當年的甄妮也會如此奔放!」阿吉樓主甄妮,斧柄插入她飽滿的下體。 「我也是,我知道你要參賽準備了好久,今天的表現不錯吧!」 「棒極了,我正為這個發愁呢!」他說著吻上甄妮的香唇。另外一邊,貓王和女人熱吻同時,碩大的陽物竟是插進她體內。激情過后,兩個女人走到兩個木墩前相向而立,兩具豐腴的軀體爭奇斗艷,她們揚起迷人的下巴互相打量著對方。 「甄妮!」 「李雪!」 「你很漂亮!」 「你也是,我們兩個一會誰更精彩呢?」 「我也很期待!」 兩個女人被身后的男人分別按到按在木墩上,豐滿的臀部隨著腰部左右搖擺晃動,迷人的雙腿之間飽滿的私處翕動著向外吐著晶瑩的愛液。 砰、砰兩聲,兩顆美麗的腦袋滾落在地,鮮血從斷頸中噴涌而出,重力的作用下,兩個美女上身趴在地上,渾圓的臀部不由自主的翹起,兩條豐腴的大腿分開本能的掙扎著,粘稠的愛液從她們翕動的rouxue中迫不及待的涌出。 熱烈的掌聲在人群中響起,就連韓若冰和樂樂兩人此時也覺得甄妮性感的艷尸此時是如此誘人,她們剛剛的表現讓兩人不由自主的聯想到球場上足球寶貝。兩具無頭的艷尸被翻過來,她們性感的身體依然本能的掙扎著,上身無意識的拱起落下,雪白的rufang顫巍巍的抖動,兩條雪白的美腿戰栗著踢蹬著直到失去最后一絲力量。 甄妮和李雪的艷尸穿刺起來立在兩排木墩前,雪白的肚皮上分別寫上阿吉和貓王的名字,宰牲節主辦方開始宣布比賽的規則,五分鐘之內砍掉女人腦袋最多的選手獲勝。為提高比賽參與度,從現場報名的游客中挑選40名和事先準備的160名志愿者一起作為即將斬首的女人。 「我們也報名吧!」韓若冰望著甄妮無頭的艷尸,一股難言的興奮在心頭升起。 斬首比賽,劊子手拼的是體力、速度、耐力與技巧,記錄保持著貓王的成績是73,也就是說如果兩個人發揮正常的話,大概還有四分之一的女人可以活到比賽之后。即將被斬首的一百六十名女人紛紛脫掉衣裙,有的興奮的一起嘰嘰喳喳討論,有的干脆趴在木墩上拍照留念。 廣場上,甄妮與李雪的艷尸之間,簡易的熒光屏上女人的分配結果顯示出來。 「若冰!你看,那上面有我的名字!」 貓王名下赫然有喬樂樂,31號!樂樂拉住韓若冰手道:「31號,我肯定會被砍掉腦袋的,一定會的,天啊,我剛才做了什么,我本來是來參加美食節的!」 「樂樂!」韓若冰也在熒光屏上尋找著自己的名字:「不要激動,你還可以參加美食節,不過是以另外一種方式!」 「食物嗎?」樂樂撅著嘴道:「若冰,他們會把我整個烤了,或者像中午兩個女人一樣劈成兩片,陰排做成鐵板燒,我下面又濕了!若冰,我看到你的名字也在上面?!梗罚堤?,韓若冰在阿吉的名單下。 「若冰,你運氣真好,要知道斬首比賽的最高記錄也就是73,你多半晚上要在美食節上找到我了!」 「說不定,阿吉他會超常發揮呢!」韓若冰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樣說,似乎心中隱隱竟是有些期待:「我們也脫衣服吧,一會要來不及了!」兩個女人像其他人一樣脫光衣服,韓若冰身材勻稱充滿了青春活力,樂樂一對豪乳更讓人嘆為觀止,為避免斬首后弄混尸體,她們兩個屁股上被主辦方用特殊顏料印上名字。站在一群完全赤裸的女人中間,她們一個個興奮神情,顫栗的身體和潮濕的下體讓若冰找到一絲熟悉的感覺,自己似乎也是這樣的。兩排木墩中央,用白粉畫了兩個大圈,據有經驗的女人說,被斬首的女人尸體會在那里堆起來,幾十個女人興奮的扮成死尸疊著躺在里面讓游客拍照,美其名曰體驗死亡的快感,幾個女人竟是在快門按下的瞬間哆哆嗦嗦的來了一次。 首先開始的是上屆冠軍貓王,他鐵塔般的身軀站在中央,兩排30名女人面對面趴在木墩上,為了避免女人在比賽過程中掙扎影響比賽,她們雙手被牢牢的反綁在身后,雙腿分開用一個簡易的皮帶扣固定在地面上,由于興奮,大部分女人下面已經水汪汪的一片了。31號的樂樂雙手也反綁在身后被一個穿著黑衣的男人押著,只待前面的女人斬首后便把她摁在木墩上。 比賽的槍聲響起,貓王上掄起大斧,砰的一聲女人人頭落地,因為小腿固定在地面上,女人豐滿的軀體猛的直立起來戰栗起來,鮮血從斷頸中噴出,兩顆碩大的奶子上下擺動。此時,斧頭已再一次落下,第二個女人無頭的軀體也如前面的女人一樣直立起來,三個、四個,貓王的動作干脆利落絲毫沒有拖泥帶水,女人們的身體也如波浪般直起來,看起來蔚為壯觀。 十五個女人,五十六秒,貓王轉到另外一排開始新的殺戮,工作人員松掉已經被斬首的女人小腿上的皮扣,把她們依然在掙扎的身體扔到中間的白圈里,時間原因那最上面剛被斬首的女人身體仍保持著被斬首時拱起的姿勢,無頭的身體不停的抽搐,叉開的雙腿之間不停的向外冒著晶瑩的愛液。樂樂也被按在砧板上,對面一個個斬首后直立起來的無頭女尸讓她的身體越發興奮起來,身后的工作人員感覺到她的興奮手指插進她下體taonong起來。 五十七秒,比上次慢了一秒,貓王又完成了一排女人斬首,接下來他的目標是…… 砰的一聲,樂樂無頭的身體直立起來,兩顆碩大的「木瓜」調皮的跳動起來,自己這個閨中密友,一直以來嘰嘰喳喳的樂樂此時已經變成一具性感的艷尸了,韓若冰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她再也不會在耳邊說一些不經過大腦的話了,她的腦袋已經沒有了,忽然之間一股熱流在她下身爆發出來。 樂樂無頭的尸體被扔到尸堆上,若冰甚至已經不能從中間找到她了,七十一、七十二、人們興奮的吶喊著,七十三、七十四,現場如潮的歡呼聲響起,貓王打破了他保持三年的記錄,最后一個被斬首的女人掙扎著的無頭尸體被拖到兩排木墩中央和劊子手合照,貓王豎著的斧頭放在女人叉開的雙腿之間,以一副勝利者的姿勢接受記者的拍照。 「祝賀你!」阿吉握住貓王的手,后者也禮節性的點了點頭,冠軍十有八九已經是他的了。 貓王的表演結束了,那具象征著他打破記錄的女尸穿刺起來供人觀賞,阿吉站在兩排木墩中央,三十個女人分成兩排趴在木墩前。 「裁判先生,能讓七十五號韓若冰小姐過來嗎,我想和她合影!」 「阿吉,你這是在向貓王的記錄挑戰嗎?有志氣,請韓若冰小姐上來!」 雙手綁在身后的若冰被押上臺,阿吉健壯的身體和親切的笑容讓她心中平靜下來。 「你是阿吉,甄妮姐的老同學!」 「真巧啊,你認識甄妮,看來注定是我今天的福星,身材真棒,肯定讓不少女孩子嫉妒!」阿吉說著手指自然的插入她泥濘的下體,那里的溫熱讓他享受似的點了點頭。 「裁判先生,我想給這個美麗的女孩子最后一次安慰!」阿吉的話引發一陣熱烈的掌聲。阿吉、阿吉,人們興奮的呼喚著他的名字。 「你就這么肯定!」若冰踮起腳尖,腦袋湊到阿吉面前。 「當然!」阿吉的話剛說完已經被若冰嬌嫩的小嘴封上,長吻過后,若冰站在高大的阿吉身邊,記者們忠實的用相機記錄下了這一刻——說不定這個阿吉還真能創造奇跡。 若冰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這樣,幾千人的廣場上,她跪在地上嘴巴生澀把阿吉的roubang舔硬,然后,被這個充滿力量的男人從后面抱住,粗壯的男根充斥著她的下體沖刺、沖刺,人們的目光讓她興奮起來,用自己所有學過的技能盡力迎合著男人的沖擊。 阿吉并沒有把她送上頂峰,只是象征性的插了幾十下,他還需要為接下來的比賽保存體力,但韓若冰被送下去的時候已經因為亢奮無法正常行走了。 他習慣性的搖了搖脖子發出咔咔的響聲,臉上洋溢的微笑換來一陣熱烈掌聲。比賽槍聲響起,若冰癡迷的看著阿吉提起斧頭,充滿爆發力的身軀如獵豹般竄出,腰馬合一大斧劃著一道寒光落下,女人腦袋應聲而落。 隨著阿吉越來越近,趴在砧板上的女人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本就濕淋淋的下體蠕動著向外泌著愛液,十四、十五阿吉斧頭落下,那女人下體瞬間噴出一股愛液,身體直立起來,斷頸中噴灑出的鮮血有幾滴濺到若冰臉上。 「我也會這樣嗎!」她喃喃的道。 「大部分女人都會!」身后的工作人員道。 四十四、四十五,阿吉又砍掉一排女人腦袋,女人無頭的尸體被解下來扔上尸堆,若冰被命令跪在木墩前,工作人員示意她分開雙腿,腦袋放在砧板上月牙形的豁口上,涼涼的皮帶扣住她修長的小腿,一種莫名的感觸從心頭升起,幾分鐘后,是自己站起來呢還是讓別人把無頭的尸體解下來,隱隱之間,她似乎更加期待后者。 對面女人斬首后直立起來的身體看起來似乎在向自己召喚,一種前所未有的興奮在她心頭醞釀。 六十一、六十二,若冰似乎感覺到死亡的臨近,女人的直覺,這次似乎阿吉的成績要比貓王好一些。七十二,不遠處一個女人無頭的身體彈起來,七十三,時間還有十幾秒,七十四旁邊的女人腦袋滾到若冰面前,眼睛不可思議的望著自己噴血的體腔,幾滴溫熱的鮮血濺到她脖子上。 阿吉他怕是要打破記錄了,若冰思維有些遲鈍,那健壯的身影出現在不遠處,一陣涼風吹過,她忽然感覺脖子一痛,一陣天旋地轉,她看到剛剛被斬首的女人直立起來的身體,看到一個個個被堆在一起的無頭女尸,最后,畫面定格在在一排顫栗著的無頭女尸身上,最左邊的那個好像是自己…… 「阿吉,阿吉!」潮水般的歡呼聲響起,工作人員要把若冰顫栗著的尸體從木墩前解開卻被阿吉阻止了,他抓住女人綁在身后的雙手,把這具帶給他勝利的嬌軀按在木墩前,壯碩的男根插進她泥濘不堪的花徑,他要和這個女人分享這難得的勝利。 人們歡呼著撿起若冰地上的腦袋,讓她看著自己無頭的尸體瘋狂的和冠軍交合——雖然此時她什么也看不到了,阿吉,阿吉,歡呼聲中,阿吉終于在若冰無頭的艷尸身體里爆發出來。女尸仍保持著顫栗,白色的液體從她敞開的xiaoxue里噴涌而出,幾個記者給它來了一個特寫。 作為勝利的象征,她的尸體被拖到那堆規模頗為宏大的rou山旁邊,一臉笑容的阿吉阿吉鋒利的斧頭杵在她分開的雙腿之間,一張見證了新記錄的照片就這樣誕生了。之后,她無頭的尸體被穿刺起來,游客們絡繹不絕的和這具幸運的艷尸合影,直到后來,主辦方不得不收取費用來保證秩序。 夜晚降臨,參加宰牲節的人們開始享用誘人的美味,烤全女,紅燒蹄子,琳瑯滿目的美食讓游客們流連忘返。廣場邊緣幾個搭起幾個臨時燒烤坑,通紅的炭火上三具誘人的無頭女人翻滾著,被烤成金黃色的下體向外冒著油脂,飽滿的rouxue仿佛緊緊的抓住穿刺桿。 「阿吉!」你的幸運女神快熟了,貓王舉起手中的破杯,經過一場比賽,兩人此時儼然仿佛多年的好友一般。 「你的李雪也是!」 王英和王崇是姐妹倆。在和父母一起住的日子里,她們總是形影不離的。雖然相差四歲,兩人就象有說不完的話,找不完的樂似的。這些年來,她們從來不互相嫉妒,雖然也有一些爭吵,那也局限于一些細小瑣碎的事情。這也是母親林琳引以為榮的地方。一家人一直都十分親近,特別是當林珊的丈夫去世后,這時王英才十四歲。雖然那一段時間生活很艱苦,但是母女三人還是熬了過來。 三年過去了,王英剛過了十七歲的生日,王崇也快到十四歲了。對于王崇來說,這是少女成長過程中最關鍵的時期,她有太多的問題需要解答,雖然當和mama一起打工的jiejie回來的時候,姐妹倆會有許多秘密的交談,但是這些日子以來,王崇發現自己陷入對生活的困惑之中,特別是對異性和將來的去向,她總是在找尋答案。 星期六晚上,王崇總是比mama和jiejie早回家。林琳和王英在一家菜店工作,她們都十分努力,加上母女的默契,所以深受店里上上下下的喜歡。 當母女倆到家的時候,王崇正在看電視,她發現她們都顯得很累,但是依然是那么的美麗動人,這大概是遺傳的原因吧。當然,姐妹倆都長得象林琳,她四十了,但看上去也就三十出頭,她有一個十分豐滿的身材,卻一點也不顯得胖。 王英比母親略矮一點,和meimei一樣,清秀的臉龐,白皙的肌膚,只是她已有副凹凸有致的好身材。 三個人一起動手做完飯,圍坐一起邊說邊吃著?!附裉煺??」王崇問起工作的事。王英搶著說到:「今天太熱了,mama和我干得汗流浹背的,最后脫得只剩下背心了……」 「那就給店里的人大飽眼福了?!雇醭缧χf。 林琳站起身,伸了個懶腰,輕輕拍了王崇的頭一下說:「又開始胡說了,」 停了停,她邊朝浴室走去邊說:「我要去洗澡了,小崇,我知道你還有作業沒做?!埂负冒?,mama說了算?!雇醭绱饝?,沖著王英作了個鬼臉。 王英姐妹倆一直都睡一張雙層床,已經是八點了,大家都放松下來了。王崇剛剛作完英文作業,伸出頭和上鋪的jiejie說話。王英正趴在床上看書,一頭烏黑的長發平鋪在白色的汗衫上,往下是一條黑色的緊身褲勾勒出動人的曲線。王崇偷偷看過jiejie好多次了,她困惑地發現自己被jiejie所吸引,這種吸引力不是在于化妝,或者是漂亮的衣著,而是來源于jiejie的身體。 她的目光順著jiejie的長發往下移去,那渾圓的臀部引向修長結實的兩腿,王崇可以感覺到那肌rou的蠕動。王崇感到體內有一股熱流開始彌漫全身,她不敢再看下去了,兩腿間那種感覺使她難以忍受,她悄悄地縮回自己的角落,然后溜出屋去。王英沒吭聲,繼續看著書。 走廊里的王崇已是一團糟了,她的心狂跳著,耳朵嗡嗡作響。她連作了幾個深呼吸,想把jiejie的身體從腦海里驅散。她從沒有想過會這樣看一個女性的身體,特別是jiejie?!高@是錯的,我不能這樣下去了?!顾@樣想著,沖進了浴室,弄水龍頭,捧起冰涼的水潑在臉上。 「小崇,你咋的啦?」mama的聲音嚇得王崇跳了起來,她一轉頭,看見mama正泡在浴缸里看著她,這也是平時很少見的情景,特別是在這種氣氛里。少女結結巴巴地說:「我……我,」靈機一動,「我有點頭暈,剛做完作業?!?/br> 林琳掠開額前的頭發,她注意女兒的目光盯在自己的裸體上,她笑了笑說:「那就把門關上,太冷了?!雇醭绲哪X子里已是一片空白,她手忙腳亂地關上門,并倒了門邊的衣架。mama的聲音從身后傳來:「瞧你,都昏了,來,讓mama看看,是不是病了?」王崇聽話地走過去,在浴缸邊坐下。林琳抬起一只濕漉漉的手,梳理著女兒凌亂的短發,柔聲問道:「有什么心事嗎?」 王崇只想逃走。她看見mama美麗并充滿關懷的面容,還有那些順著她豐滿的rufang往下淌著的肥皂泡。她下意識地記憶著mamarufang的形狀,就象浮在水面上的兩座圓圓的小島。 rufang上那些閃亮的水珠和那堅挺的紫紅色rutou只有讓王崇更加不安。她的目光飛快地掃向mama的下身,透過有些渾濁的水面,她看見mama的腰,再往下是一團濃密的黑毛擋住了那神秘的地方。 王崇逃避地把臉扭向右面,卻只見mama悠美的長腿曲著露出水面,雪白的肌膚上淌著晶瑩的水珠。 憑著直覺,林琳察覺到女兒的不安是由于看著自己的裸體,她微笑了,又慈愛地理著女兒的頭發?!感〕?,」她安慰著女兒,「你已經看過mama光身子很多次了?!沽至障?,女兒大了,可能開始想男女之間的事了。王崇不知道該說什么,mama覺察了她的想法,她已無法逃避了。 林琳知道女兒一定要對性有一定的理解,否則將來會吃虧的,她想,也許她可以通過分享一些女人共同的東西來緩解女兒的惶惑。林琳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rufang,然后看著女兒隆起在背心下的rufang說:「你知道嗎,你的rufang和mama當年一樣,等你長大了,生了孩子,它們會變得更大?!?/br> 王崇雖然有點驚訝,但已經不象剛才那樣緊張了,mama能理解自己的感覺,她感到一種安全感。她看著自己的rufang,用手擠了擠,說:「你覺得是這樣嗎?」她的目光又移到mama的rufang上。 林琳為了證明自己,把手從女兒的頭上移到她的胸前,蓋在rufang上,說:「嗯,一樣大?!雇醭绺械揭魂囁致?,她閉上了眼楮。林琳突然覺得這樣作不好,她抽回了手,但是她也感到一種異樣的感覺從兩腿間傳遍全身,這種感覺使她不由自主地又把手伸向女兒。 林琳的手溫柔地揉弄著女兒的rufang,并不時地用食指撥動那粒小小的rutou。 王崇已經在另一個世界了,她閉著眼,享受著這種全新的感覺?!敢院髸心泻⒆用氵@兒,小崇,舒服嗎?」林琳的聲音象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王崇感到自己象是飄在云里,她把mama的手緊緊地按在自己的胸前。 林琳知道自己已經做得有些過火了,但她沒有停下來,閉上雙眼,她開始用手指來體會女兒那柔軟的rufang,同時她的雙腿輕輕擺動著,讓溫暖的水流按摩著自己。王崇輕輕地呻吟了一聲,把母女倆驚醒了,她們同時睜開眼楮,林琳感到女兒的手放松了,她也抽回了自己的手。 好一陣子,兩人都不敢看對方的臉。林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剛剛做的事,這可是luanlun??!但是她又為自己做了解釋,也許是為了滿足女兒的要求,這不是一個母親應該做的嗎? 當然,她不能否認一點,那就是撫摸著女兒溫暖柔軟的rufang,她感到了強烈的性沖動。 王崇的腦海里也回蕩著同樣的思緒,她心靈最深處的秘密已經被剛才的一切所袒露,這時的她完全被欲望所控制了?!笅?,我……我能摸摸你嗎?」少女的聲音里充滿了見腆和期待。林琳尤豫了一下,然后在浴缸里坐直了身子。王崇發現mama比以前更美,從她的頸部往下,濕潤的身子閃著光,馬尾辮梢誘人地搭在她的肩頭,她的目光凝聚在那對rufang上,它們要比自己的大得多,豐滿結實,顯得沉甸甸的,但是并不下垂。 在那銅錢大小深紅色的乳暈中間是堅挺的rutou。一顆晶瑩的水珠從林琳的脖子上滑下,順著她深深的乳溝淌進浴缸里,她靜靜地看著女兒清純的臉龐,等著她的撫摸。 王崇挪了挪坐的位置,使自己靠近mama,伸出微微發顫的雙手放在林琳的rufang上。她的掌心壓在mama的rutou上,同時手指感覺著rufang邊緣那種飽滿。王崇的手慢慢地游走著,她時而揉捏,時而滿握,時而捧壓,整個身心似乎已被mama溫潤的rou體所占據了。 林琳看著女兒按摩自己的胸脯,然后她發現了女兒臉上滿足的表情,她第一次有一種作母親的成就感,同時另外一種感覺也開始滋生,那是女人的感覺。 兩腿間逐漸加強的熱流使王崇更加興奮,她的內褲已經濕透了,黏在那兒怪不舒服的。她用手掌托著mama的rufang,同時拇指來回搓動著rutou,過了一會兒,又捂住它們,成心型地往上擠著,直到手指互相接觸。終于,手濕了,她抽回手,一邊在身上擦著,一邊得意地微笑著說:「媽,你的rufang真好,又軟又大?!?/br> 林琳笑了:「它們應該是這樣的,」她拍了一下女兒的手,接著說,「這是我們的小秘密?,F在,讓mama洗完澡,你也該去睡了?!埂缚墒乾F在才幾點吶?!雇醭玎止局?,有些遺憾地站起身朝門口走去,停了一下,她轉身問道:「媽……你摸我的時候,有沒有感到什么?」林琳不知道該說什么,她的陰部還在養養的,她只能說:「去吧,我們以后在說?!雇醭缃K于走了。 王英不知道meimei出了什么問題,只見她回來的時候臉色很古怪。她問王崇,因為她總是meimei保護人,可是meimei一聲不吭地鉆進了下鋪。王英跳下床來,看見meimei躺在那兒,兩眼直直地看著天花板。她知道meimei一定有什么心事,「要不要跟我說說?」她柔聲問。 王崇看著她,強笑了一下說:「沒有什么,嗯,也許以后罷?!雇跤⒅绬柌怀鍪裁戳?,摸了摸meimei的胳膊說:「好吧,隨時都行?!拐f完,她又回到床上讀書去了。 王崇躺著,思緒萬千。她再也不能象以前那樣看jiejie了,就在jiejie下來的短短十秒鐘里,她已用一種新的眼光掃遍了王英的全身。jiejie的觸摸帶給她一種內心的顫抖,突然間,她開始想象王英脫衣服的情景,那不是平常的換衣服,而是徹底脫光,而王崇坐在一邊看著。而后她又想起mama從后面給她脫汗衫時撥動rufang的情景。慢慢地睡意占據了她。 王崇突然從夢中醒來,她看了眼鐘,三點了。屋里出奇地黑,她可以聽見jiejie熟睡的呼吸聲。林琳無法入睡。晚上發生的事情不斷從她眼前閃過,太多太多的思緒使她無法平靜下來。這樣撫摸女兒,對嗎?也許她比以前更迷茫了。 然后我又讓她摸rufang,她還真的興奮。 我是同性戀嗎?唉,管它吶,為什么我就不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呢? 因為你不應該感受女兒的rufang,同樣她也不應該這樣做。 ∩是為什么不呢?當她撫摸我的時候,我感到我們的情感是如此的接近,很少母女之間能這樣交流的。她的身體是那么年輕,感覺是那么美妙。我知道她只有十四歲,純潔無暇,可是她的身體已經充滿了女性的媚力。也許就這點來說,我不必為我們母女互相產生性的吸引而感到羞恥。 我……我想讓她吻我。我本來是可以讓她這樣做的。我想把她摟在懷里,讓她吮吸我的rufang,就象當年她還是個嬰兒那樣。然后讓她躺下,由mama來…… 有些時候,林琳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想法,但她很想知道王崇的想法。林琳很愛她的女兒們,這是毫無疑問的,她只是想知道這樣做對不對。 在她的房間里,王崇已是徹底清醒了。她在想象同學們叫她女同性戀,從此不和她說話了。但是她無法抹去腦海里mama那誘人的裸體。還有jiejie,王崇想象著和jiejie 一起睡的感覺,整晚上摟著她,和她作愛。這些想法使她渾身發熱,她悄悄溜下床來,聽見jiejie翻了個身,又睡了,這才來到衣櫥前,脫下背心。她伸手到背后解開胸罩的扣子,那對雪白的rufang一下子跳了出來,她握住它們,指尖搓動著粉紅色的rutou。 「你知道嗎,你的rufang和mama當年一樣,等你長大了,生了孩子,它們會變得更大?!顾龓缀跄苈犚妋ama的聲音。她真希望mama能伸進她的衣服里撫摸。她脫去睡褲,然后又脫下濕了整晚的內褲,光著身子站在穿衣鏡前打量著自己。 在黑暗中,她能依洗見自己的胸脯,圓圓地隆起,柔嫩的rutou翹著,并且在自己的手中彈跳著。往下看去,纖細的腰肢,滾圓的臀部,兩腿間一小條灰線消失在那凹處。那是她稀疏的陰毛。 王崇沿著臀部的曲線往下摸到大腿,她在想,自己的皮膚有多細膩,mama該會多喜歡。轉過身來,王崇看著熟睡的jiejie,象往常一樣,王英又把被子踢到一邊。王崇輕輕地走到床邊,仔細地端詳著,現在她不會再感到惶恐了。 管是在睡眠中,王英的臉還是那么美麗。她穿著件白色的背心和黃色三角褲,王崇可以清楚地分清jiejie的輪廓曲線。 當她的目光接觸到王英隆起的胸前,王崇的手指開始在自己的大腿內側滑動著。jiejie的rutou突出在薄薄的背心下,撩起的背心下擺,可以看見她rufang圓圓的下半球。王崇按摩著yinchun的外側,她聞到了自己那里散發出來的氣息。她真想去愛撫jiejie,就象幾個小時前和mama那樣。 當她想象著自己壓在jiejie的身上,親吻她的嘴唇,呼吸不由得急促起來。她幾乎可以感覺到她們的腿纏繞在一起,她赤裸的陰部摩擦著jiejie的短褲,以及jiejie的雙手緊緊箍著她的臀部?;糜X中,她挺起胸,好象王英在吮吸著她的一只rufang,同時揉搓著另一只。她已經不能忍受那種強烈的沖動,她的手指撥開yinchun,前后撫摸著那凸起的陰蒂,她感到灼熱的陰水順著手指流到她的手掌上。 王崇躺在地上,她已經不在乎jiejie是否會醒來,身心已完全融進了想象之中,她感到王英壓在上面,兩人的手都不停地探索著對方濕熱的陰部。王崇擠壓著自己的rufang,發誓說,如果她現在不達到高潮,她將翻到jiejie的身上,求她和自己作愛。 隨著她狂亂的想象逐漸升級,王崇達到了高潮。她的全身隨著yindao的收縮戰栗著,神經由高度緊張到完全松弛。她一動不動地躺著,右手依然夾在兩腿間。 王崇爬了起來,發現jiejie還在熟睡,她放心地回到自己的床上。她還能感到陰部在一跳一跳的,雖然以前她也手yin過,但從沒有象今晚這樣的舒服。她睡著了,作了許多和mama,jiejie以及三個人一起的夢。 上鋪,王英的眼楮大張著,她還在驚奇剛才所見的一幕。她從沒見過別人干過這種事,更別說是自己的meimei。她覺得裝睡是對的,她想,meimei在自己面前手yin,好象都是為了自己。她不知道以后該怎么辦? 星期天早晨的陽光灑進林琳的屋子,她已經起床了。事實上,經過昨晚的事,她根本沒睡多久。站在鏡子前,林琳打量著自己。從精神上來說,自己是四十歲的人了,早已看破紅塵了。年輕時也做過一些荒唐事,可是從沒有到昨天那種地步。 也許這是生活給她的另一個挑戰。她扭了扭頭,彎起左腿,鏡子里的她具備了成熟女人的一切,短衣短褲更顯得性感十足。她想起小崇,不禁微笑了,是該炫耀自己的時候了。 王英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十點了,她聞見mama作早餐的香味,她伸出頭去看看meimei起了沒有。王英果然還在睡,身上的毯子只蓋著下身,圓圓的rufang完全露在外面。想起昨晚的事,王英偷偷笑了。她悄悄地穿上衣服,去浴室里拿了一杯冷水,然后慢慢地澆在meimei的胸口。 王崇大叫一聲,跳了起來,王英則笑得不亦樂乎?!付际悄?,我的床全濕了?!埂改呛冒?,我去告訴mama你尿床了?!雇跤⑿Φ酶鼩g了。 等姐妹倆來到廚房的時候,林琳已經把早飯做好了。王崇注意到mama今天的穿著與平時的大不相同,那件花睡裙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白色的緊身 T恤和黑色的健美褲。 在飯桌上,王崇不由自主地偷看著林琳在半透明的衣料下若隱若現的rufang,下意識覺得mama今天換裝是為了她。 「怎么今天早上大家都這么性感?」王英笑著問道?!冈趺蠢??」林琳邊問邊給女兒們盛飯?!改沁€不知道,mama你穿得這樣,meimei昨晚又赤膊睡覺?!沽至兆旖锹冻鲆唤z微笑,說:「是嗎?昨晚挺熱的?!雇醭缵s緊說:「可不,我一直都在出汗?!沽至辙D身把菜端到桌上,她故意佝下身子,T 恤的領子垂了下來,露出rufang的上半截。 正如她所期待的,王崇看著mama的rufang隨著她的動作顫動著,呼吸急促起來了。 林琳也注意到王英眼角的余光停在自己的胸前,她滿意地說:「快吃吧,一會兒還有事要商量?!雇跤⒗峭袒⒀势饋砹?,王崇也動起了筷子,還不時偷看mama。安靜了一會兒,林琳問王英:「今天有什么安排嗎?」嘴里含浙飯,王英含糊地說:「看電視算了?!?/br> 林琳又問王崇:「小崇,你呢?」王崇低著頭說:「沒有什么……」「那我們就出去逛街,然后晚上作后院燒烤?!沽至諞Q定了?!柑昧?,我們還可以喝點酒吧?」王崇年輕的身體突然熱了起來,她溜了mama一眼,心里想著:「mama是在給我機會嗎?」 三個人在市中心的大小商店里逛了夠,這才拎著買的東西擠上了回家的公車。車上很多人,王英個子高,又會鉆縫,一下就找了個舒服的地方。林琳因為手上有個大袋子,加上要照顧王崇,所以擠不過去。她只好和王崇待在后面。 車里的空氣很不好,加上人擠人,實在不是個長待的地方,可是王崇卻希望永遠不要到站。她感到mama結實的rufang緊緊地貼在自己的背上,隨著車子的晃動,她開始故意去磨它們,壓它們。 林琳一只手拉著扶手,另一只手把東西遞給王崇,而后從后面環抱著女兒的腰,這樣她的小腹也貼緊了王崇的臀部,配合著女兒的動作,同時臉也靠在她的頭上,聞著那漸漸變濃的少女芬芳。王崇閉上眼楮,她感到mama的呼吸暖融融地吹在脖子上,那只在自己小腹上撫摸著手使她顫抖。 回到家,王崇搶著進了洗手間。林琳也推說試衣服,把自己關在屋里。 林琳用紙巾擦拭著陰部,當手觸到高潮過后依然敏感的陰蒂時,身體不禁一抖。和女兒在公車上既緊張又刺激的rou體接觸,使她的yuhuo熊熊燃燒,一進自己的房間,等不及脫褲子,她的手就已插進了那泛濫的yindao里。 才摸了十幾下,她就達到了從未有過的高潮,身體劇烈地扭動著,為了怕女兒們聽見,她咬住枕頭的一角,但是極度的歡愉還是使她哼出聲來。 大女兒的聲音驚醒了林琳,她穿上衣服,走出來,看見王英正穿著新衣服給meimei看,王崇懶洋洋地坐在一邊,兩人的目光接觸了一下,又互相避開了。林琳夸了幾句王英的衣服,來到了廁所里。她聞到了王崇少女的味道彌漫了四周,也許小崇和我一樣也……她想著,看了一眼放臟衣服的筐子,一條短褲果然在最上面,她摸了摸褲檔,又黏又濕,林琳滿意地笑了。 三個人圍坐在篝火邊,吃飽喝足了,靜靜地仰望那繁星密布的夜空,這一瞬間,仿佛世界上只有她們母女了。王崇偷偷看著mama和jiejie,一杯破已使她全身發熱了,她有些緊張,想象著如果喝多了,自己開始胡言亂言的情景。她也仔細地瀏覽了mama和jiejie身體的輪廓。 又喝下了一杯破,王崇覺得身體發輕,她想,她們想怎么要我都行,我呢,該怎么去和她們zuoai呢?當林琳的目光掃向她的時候,她趕緊扭過頭去。 ∑都喝完了。王英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醉醺醺地說:「我……我要小便去了?!埂溉グ?,就在后面的樹林里,免得你在家門口的臺階上摔跤了?!沽至招χf?!肝也蝗チ肿永?,太黑了?!埂感〕?,你陪jiejie去吧,別讓什么東西吃了她?!埂负玫?,媽」王崇趔趄地站了起來,挽著jiejie的手,「走吧,小笨蛋?!箖扇诵χг诤诎抵?。 手牽著手,姐妹倆走得離篝火越來越遠。王英大笑著靠在一棵大樹下,「……我頭暈了,不……不行了,我要摔倒了,快幫我?!雇醭缟锨胺鲋鷍iejie?!笌臀野蜒澴用摿?,要尿到褲子上了?!雇醭绲念~頭上滲出了汗珠,嘴唇開始發干。她跪在倚著樹干的jiejie的面前,握住黑色的褲腰,開始往下脫著jiejie的褲子。當手指接觸到jiejie的大腿的時候,王崇的呼吸急促起來。 「快點吧……」王英已經忍不住了,她踢掉鞋子以便讓meimei把褲子脫下來。王崇趕緊脫下jiejie的外褲,然后去脫她的內褲,手指貼著jiejie軟軟的臀部,她慢慢地脫著。這時的王崇面對著jiejie,所以看到她的陰部,也能聞到那里的味道?!附?,你蹲下來吧,否則會尿在身上的?!雇跤⒅缓醚刂鴺涓苫讼聛?。王崇感到jiejie的味道更濃了,因為這時她的腿已經分開了。 王英長長地吁了口氣,掙扎著想站起來,可是沒成功。她咯咯笑著:「我起不來了?!雇醭缭谖⑽鹄踔?,手順著jiejie腿往上移去。王英閉上眼,靜靜的倚在樹上。 王崇興奮起來了,她的手感到了那種柔滑的肌膚,當她摸到jiejie的大腿末端時,轉而去體會她圓圓的臀部了。王崇環抱著jiejie的臀部,說:「我們一起來,我拉著你?!?/br> 「一,二,三?!菇忝脗z終于站了起來,王英依然倚在樹上。王英用一種奇怪的眼光看著meimei,王崇也對視著她,雙手仍然放在她的臀部上。突然,王英伸出手,撫摸著meimei的短發。王崇如釋重負,她的手立刻摸向jiejie的兩腿間。王英閉上眼楮,呼吸急促起來。王英感到自己象在飄浮于空氣之中,meimei輕柔的手指在她的兩腿間彈奏著迷人的旋律。 「還有甄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