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光閃亮的酥脆皮膚上,珍 珠般的誘人油脂滴顫巍巍地滾動,香氣
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為了省事,還是從某位大小姐和她的年輕管家 講起吧…… 馬洛城市郊的森林邊坐落著一座住宅。 現在正值五月,初夏已至。明媚的陽光下,粉紅色與淡黃色的月季花縈繞了 整個庭院,翠綠的常春藤淘氣地爬滿暗紅色的磚墻,給這座古老而華貴的宅院帶 來了勃勃生氣。 這是尼爾魯家族的宅邸。住宅一邊靠近繁茂的森林,另一邊則臨近馬洛湖。 午后的陽光下,粼粼的湖水泛起金色的光暈,仿佛神賜的美景。 然而,令霍特著迷的并不是這樣的景色。 往日(yin色yin色4567Q.)的此時,二樓的陽臺上,總會有一位美麗的少女佇立。 她有著翠綠的瞳孔,精致的眉眼,纖巧的鼻子。白皙里透著些許酡紅的面頰 總是一副恬淡沉靜的表情。 她有著潔白而細膩的肌膚,甚至能讓她所倚靠的大理石欄桿自慚形愧。 她有著波浪般的金色長發,隨著微風的撫摸而淘氣地搖擺。在午后的陽光下, 華麗的長發比黃金更加燦爛閃耀。 少女喜歡穿珍珠色的連衣裙。典型的貴族式女裝,華麗而繁復的流蘇和紋理, 遮掩起少女飽滿而堅挺的酥胸,鯨魚骨勾勒出她纖細而柔韌的腰肢,裙子下挺翹 圓潤的臀部,修長則不幸地被雪藏起來。 那臀部和大腿的豐盈優美,平日(yin色yin色4567Q.)趁著少女起床和沐浴時的疏忽,霍特見識了 許多。 多年照顧少女起居的霍特很清楚少女的美貌和性感。她的魅力在馬洛城里也 經常為貴族們所議論,馬洛湖的妖精,午后的森林女神。尼爾魯家大小姐的名聲 不脛而走。 可她自己卻毫無自覺。 霍特知道,她喜歡在這個時候倚在陽臺上,或是看書,或是看著蔚藍的湖水 出神。如果有興致,她也會擺弄陽臺上的幾盆花草。少女內向害羞,學習園藝頗 卻有天賦,在請教了霍特之后,進步很快?,F在已經可以幫忙打理院子了。 但更多時候,她還是在讀書。 如果說馬洛湖的午后是一幅精美的油畫,那么陽光中少女專注而端莊的身姿 則將這副畫升華為了傳世之作。 天空、浮云、陽光、清風、波濤、花草,這一切美景都因為她有了靈魂。 然而今天卻有所不同,陽臺上空無一人。 浮夸的裝飾雕文,潔白的欄桿,水晶鑄就的華美窗欞,一下子變得空落落。 金色的午后頓時多了寂寞的味道。 落地窗的窗簾完全拉上了。 少女的閨房內一片陰暗。 這可是極少見的時候。 「唔……啊啊?!箍蓯鄣拇姆块g內漏出來,還有著濕漉漉的聲音。 如果有人此刻見到了少女,一定會大吃一驚吧——少女在看書。 確切地說,她正躺在床上,修長瑩白的雙腿張開,一手捧著一本攤開的書冊, 另一手在自己修長的雙腿間鼓弄著。沾濕的水聲從她的腿間不斷傳出。稀疏的金 色陰毛上,透明的液珠泛著yin靡的光澤。 端莊而知性的姿態已經被yin亂取代。 「唔啊啊,快……來吧??靵怼?/br> 華麗的衣裙凌亂不堪。焦灼而渴求的少女似乎是嫌它礙事,將上半身的護胸 扯了下來,裙子則倒翻起來,水色的內褲留在腳踝上。每次少女快樂地顫抖,一 對豐盈堅挺的白兔也興奮得跳動,那頂端的rutou早已立起。當它們摩擦衣服,少 女覺得有快感的閃電在腦海中炸開,讓她忘卻一切。 「我……我才不……是什么高貴的大小姐。我只是……」 少女臉上一片潮紅,柔嫩的嘴唇邊,甘甜透明的口水正無助地躺下,少女一 雙翠綠色的漂亮眼睛仿佛失去了焦點,卻還是看著那份攤開的雜志。右手在腿間 妙處更加賣力地耕耘了。 她嘴里呢喃著自我貶低的話語。如果少女的家庭老師和教父聽見這句話,一 定會驚掉下巴——在他們眼里少女一向是個謹慎而矜持的女孩子。平素端莊而優 雅的少女竟然是…… 想像他們斥責和震驚的眼神,少女產生了一種負罪感,而這種感覺進一步加 強了身體的敏感度。 「我只是……一只,下賤,yin蕩的……」 「下賤的……唔啊啊……」少女的身體激烈地顫抖起來,修長的雙腿絞緊, 白嫩赤裸的小腳也痙攣般一張一合。 「rou,rou畜!啊啊啊啊啊啊?!鼓莾蓚€字說出口,仿佛打開了開關,少女一 直忍耐至此的欲望與快樂從身體深處劇烈翻涌! 少女覺得自己是什么已經不重要了,尼爾魯家族的名也不重要了,所有的教 養、道德、矜持都無所謂了。她想象自己就是一塊下賤而yin蕩的rou畜,而且即將 變成一塊鮮嫩精細的美rou?;蛟S被砍下美麗的頭顱,做成裝飾品;而貴族家庭養 育了十七年,自己精心保養的身體則任由那些平民廚師們擺弄褻玩。他們用粗糙 而骯臟的手指插入自己未曾讓人碰過的秘縫,捏握高聳白嫩的酥胸,撫摸渾圓挺 翹的美臀,肆意地品評她的rou質。 不過,能夠經由著名廚師之手,配合他成就一次大宴會,給賓客們帶來一道 難以忘懷的體驗,也是作為美rou的榮譽吧——正是在那本書冊里,少女接觸到了 這樣一種奇怪的價值觀。 「廚師先生,請,請宰殺我吧!我,下賤的rou畜……啊啊……很高興,被享 用!」 少女在恍惚中想到,我的rou質,尼爾魯家族的血統,應該還不錯吧?不知道 rou質能夠達到什么標準…… 她將作為一塊血統高貴的美rou,順從地躺在充滿血污的腥臊味道的案板上, 廚師會劃卡她平坦的腹部,掏空她柔軟的內臟,再將她曼妙的身體掛在rou勾上? 自己美rou高掛在鐵鉤上,血液流盡后的軀干(yin色yin色.4567q.)更加白皙優雅,被破開的胸膛內 部則呈現漂亮的粉紅色。 客人們一定充滿期待吧,漂亮yin蕩的美rou即使再鐵鉤上,也會挑逗客人們的 食欲。 自己最后又將以什么姿態在餐桌上現身呢? 是像美麗的母親那樣,被烤的渾身金黃酥脆,滴著誘人的油脂像只燒雞般翹 著美臀,以羞恥的姿態跪趴在盤子里?又或者是去掉四肢穿在銀白色的金屬桿上, 鮮香四溢卻被掏空的纖細腰身填滿熱氣騰騰的蔬菜瓜果,就像帕蒂亞克帝國用號 稱「帝國玫瑰」的三公主設宴取悅征服者時那樣? 如果是清湯燉,或許也不錯呢……身體一定會更加晶瑩剔透,水潤柔嫩吧? 穿在旁邊的頭顱如果有意識,或許還能欣賞一下在鍋里翻滾的媚態。 少女似乎能看見,餐桌邊的客人們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無頭而更加性感的美rou, 吞咽口水的模樣,因此更加興奮了。 ……自己柔韌而有嚼勁的蜜xue,每一只rou畜身上最珍貴最柔嫩最美味的部分, 不知會如何烹制,獻給哪位尊貴的來賓,希望廚師先生不要浪費掉這稀少優秀的 食材——少女這樣想著,同時將三根手指插入蜜xue,彎曲地狠壓自己的G點,捏 住勃起的小豆豆,另一只手加勁擰著豐滿圓潤的rufang……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墮落與犧牲,兩重截然不同但都極其強烈的快 感將少女送上了最高的巔峰! 少女的身體劇烈地痙攣著,曲線優美的腰身從床上彈起,雙腿繃緊,蜜液噴 薄而出,驚人的量瞬間浸濕了少女珍珠色的裙子。 她修長優雅的脖子也竭力向后仰起,櫻色的小嘴張開仿佛渴求著什么,翠綠 色的眼眸一片空白,手指則抓破了絲綢編織的昂貴床單。 高潮持續了將近一分鐘。 「唔……」 少女這才無力地癱軟在床上,依然沒有從高潮余韻中恢復過來。 華麗的金發沾染了不知是何物的液體,凌亂不堪。俏臉上依舊一片潮紅,而 甚至連整個身體,香肩、酥胸、腰肢、大腿也泛著淡淡紅暈。 綿密的香汗讓少女裸露的皮膚油光可鑒。 床鋪一片狼藉。蜜液不但澆濕了下身的床鋪,更yin蕩地噴濺到了兩米之外墻 上的畫像上。 畫中的女子和少女極像,一頭靚麗的金發,幽深的翠綠色眼睛,卻散發著少 女沒有的成熟風韻。 ——那是少女最尊敬的母親生前的畫像。想不到,自己竟是如此yin亂不堪的 女孩子……少女覺得畫中的母親似乎在用一種理解混雜著責備的目光注視自己。 「糟糕……這下怎么收場?」少女心叫不好。 衣服的扣子在高潮時崩掉了一粒,那些纖細繁復的流蘇被扯爛了。 她瞥了一眼床上的那本書冊,似乎上面也沾了些許自己的蜜液——那正是造 成少女現在窘境的導火索。 「都怪霍特粗心,收拾時竟然把這樣……」少女本來打算說「骯臟」,心中 一蕩,不自主改口,「……這樣,奇,奇怪的書擺錯了地方?!?/br> 她剛才攤開的那一頁,正用精美的插圖向讀者們展示著一副震撼的畫面:三 年前,馬克西姆王國的女騎士,護國騎士西娜爾,在勝利慶功宴上作為rou畜將自 己的rou體獻給了國王。 有著長長馬尾的美艷姬騎士在國王和眾位大臣面前自我穿刺,頂級大廚在她 玲瓏玉體上涂抹烤rou醬,資深魔法師將特制的調味液用高級魔法浸入她的血管中, 順著血液流遍全身。 奢華的烹飪方式,額外需要一位生命系的大魔法師和一位水系的魔導士共同 合作,才能將這位剛立下蓋世功勛的姬騎士烹飪成美食。而請動如此強大的法師 組合,對于國王也非易事,僅僅是為了不浪費這具私下里評級為S級的絕妙美rou。 姬騎士赤裸卻健康標致的rou體不但吸引了大臣和國王的目光,也讓看著這幅 畫的大小姐眼神變得熾熱迷離。她不由自主地將自己想象成在烤架上緩緩轉動的 女騎士,手腳砍去,大腿和小腿綁在一起,手臂也折疊著,由耐火繩綁著——就 像一頭烤乳豬…… 旁邊配上的文字解說,詳盡描寫了這位高傲端莊的女騎士在宰殺時被衛兵輪 jian時的放蕩yin靡,還有她自愿處置的前因后果。 據說這位騎士身著著單薄的蕾絲內衣覲見國王,在驚訝的國王面前提出了自 己想要的獎賞:在慶功宴上所有大臣面前被公開處刑,烹飪成美rou,分給國王和 大臣們享用! 國王在最初的驚訝后很快理解了女騎士的要求,下令招來全國最好的美rou烹 飪大師,還有馬克西姆王國議會的魔法大師。 兩張插圖,一張描繪著姬騎士西娜爾生前的勃勃英姿:只穿著暴露的黑色蕾 絲內衣,她流目顧盼之間流露著不容侵犯的氣息,配合上那張清麗冷傲的臉蛋, 潔白勝雪的細膩肌膚,也向旁觀者昭示著貴族的高貴凜然——當然,如果考慮到 她yin靡的打扮和自我處刑的要求,這份高貴而不可侵犯氣質只會更激起旁觀者侵 犯她的欲望罷了。 大小姐忍不住想到:莫非這就是西爾娜如此打扮作態的目的?不論是尊貴自 制的姬騎士,拯救國家的英雄,,這些身份她都拋棄了,她本質上也是yin蕩、渴 望被宰殺的rou畜啊…… 這樣做真的值得嗎? 抱著這樣的疑問,少女看向另一張插圖——那是女騎士被端上餐桌時的特寫: 西爾娜此時全身泛著可愛的焦紅色,香氣繚繞,剛冷的金屬桿從蜜xue貫穿了騎士 姬——不,此時應該叫美rou了。美rou安分地坐在銀白色的盤子里,優雅的栗色長 馬尾抹上了放火涂料,金屬桿從她的口中穿出,美rou性感的雙唇間,熱騰騰的蒸 汽正在溢出,而甘美的調味醬汁滴滴答答地從肥厚豐美的yinxue淌下,順著金屬桿 的花紋流到盤子里——這是混雜了美rou鮮香的棕色汁液,卻令人聯想到jingye和蜜 汁的混合物……鮮花和水果妝點在周圍,點綴著這位美麗的女英雄。 這一張熟后的美rou更加性感嫵媚。此時,高傲的騎士姬已熟透,rou體任人采 擷,從前冰山般的絕美的容顏凝固在一個銷魂的表情,更激起了這些剛剛jianyin過 女騎士身體的男人的另一種欲望。 姬騎士獻出了生命和rou體,最后的表情真是……幸福滿足呢——大小姐不禁 怦然心動,沒有覺察自己的失常。 這兩張插圖旁的文字寫道:托關系進入會場,目睹了這場盛宴的詩人和記者 私下里都承認,西爾娜烤熟后的美麗和美味都無人能及。 少女看到這里,不禁比較著床前鏡子中的自己:那里也有一個高潮過后的少 女。一頭波浪般的金色長發盡管沾染了汗液或者是什么別的,不那么完美,可是 雪白的長腿,柔軟的細腰,飽滿堅挺的酥胸,也不遜于插畫中的美rou。 她忽然有些不服氣地心想:其實我也不比西娜爾差多少啊,而且按照書上的 說法,我的rou質口感質地——少女捧起自己的一對堅挺白兔——更適合燒烤??! 如果用同樣方法烹飪,一定不輸給西爾娜的! 但她隨即醒悟過來,為自己這出格荒唐的想法而羞赧得臉紅。 「唔……這都是霍特的錯!都怪他,把這種書整理錯了地方……我才會有這 些稀奇古怪的想法。對,都怪他!」 生性溫柔善良,極少遷怒他人的大小姐埋怨起粗心管家來。 如今這個時代,蓄養食用女畜雖然已經不再是絕對的禁忌,卻依然只是貴族 小圈子里私下討論的話題。女性的魔法本能要弱于男性,本身又擁有不錯的營養 和味道,在這個充滿戰亂和紛爭,崇尚力量的時代,女性成為男性玩物食物的情 況也就暗暗蔓延開來。 漸漸甚至出現了專門的產業、學科、機構服務于女畜的飼養、繁殖、界定、 宰殺、利用。只不過在當下,這些現象還是要遵從于人道主義,至少表面是 這樣。 貴族對平民女子的捕殺食用是默許的,只要不釀成巨大的影響,而對于貴族 女性則不然。法律規定,只有當貴族女性自愿時,才可將其變成rou畜。 法律雖然如此規定,但是在執行時,男性卻有著多得多的門路可以繞開。 比如綁架、威逼利誘、詐騙等方式,以帝國遼闊的疆域和雖然只占百分之二, 卻也有幾千萬的巨量貴族人口,幾乎每天都有貴族千金和貴婦簽下一紙協議,放 棄身份淪為rou畜,又或者干(yin色yin色.4567q.)脆在某個不為人知的角落里被非法屠宰。 馬洛城處于帝國東南方,城市不大,卻有著相當多的貴族人口,也是帝國貴 族圈子里一方的勢力。 尼爾魯家是其中一員。 尼爾魯家的血統可以追溯到帝國成立之前的城邦時期,這一高貴而古老的血 脈總被尼爾魯家族的成員們夸耀,而其他貴族們也表示了由衷的尊敬。后來家族 人丁單薄,家族名下的產業也一點點被不善經營卻好展現貴族式慷慨奢華的后輩 揮霍殆盡,到大小姐父親這一代,湖畔的森林也一并被賣掉抵債。曾經雄霸一方 的尼爾魯家族,如今也只剩下一座古老的宅院。 為了節省開支,宅院里甚至不雇仆人,只由霍特一人打理。需要大掃除時, 就雇些自由工。 好在大小姐性格文靜淡泊,既沒有什么燒錢的愛好,也不喜愛出入貴族的社 交場合。 此時已是黃昏。 兩人坐在客廳里?;籼貏偨o大小姐泡上一杯紅茶。茶葉是昂貴的吉姆菲克紅 茶,他托關系從交易所里低價買來的。 金紅的夕照從寬大的窗戶鋪進室內,杯中的紅茶也染上了晚霞的顏色。光輝 勾勒出少女絕美的側臉。 少女翹著腿,一手端白色鑲金的托盤,另一手端起茶杯,玫瑰色的柔軟的唇 輕輕觸及白瓷上釉的名貴茶杯。她緩緩閉上眼睛,啜飲了一口,細長的睫毛在眼 瞼上留下淡淡的金色陰影。 不愧是大小姐,放松卻優雅的坐姿,端茶杯的姿勢,都自成儀態,堪稱完美。 少女此時已經換了一身淺藍色的禮服,低胸的設計袒露了雪白的酥胸,精致 性感的鎖骨,可是在少女安恬悠然的氣質渲染下,不顯艷俗,倒有種親切的魅力。 只是,霍特的位置有些尷尬——陽光恰好落在了少女隆起的胸口,少女兩片 雪白的胸脯晃著他的眼睛。 不知發生了什么,少女依然端著茶杯,好奇地眨眨眼,翠綠的眼眸無辜地瞪 著對面唯一的管家兼仆人。 「大小姐,為何你的房間會一團亂?」 「咳咳……」正入口的紅茶嗆到了少女,她滿臉通紅地劇烈咳嗽起來。這句 話對于大小姐來說是一發時機絕妙的攻擊,完美的儀態徹底崩潰了…… 霍特也趕緊拍著少女的背,遞上手帕。 「我……我在房間里給花草灑水??墒墙裉煳绾蟮年柟馓伊?,我怕那幾盆 花受傷,就把它們搬到了床上??墒菨菜臅r候又不小心被絆倒了。結果……就 是你看到那樣咯?!?/br> 少女連忙搬出早就準備好的謊言。 前因后果都很合理。 而且,她還忍痛打碎了自己最喜歡的一盆花,把碎片和土撒在床上,又往那 套衣服上抹了抹。 「哎呀,真是狼狽……」 還撫摸著胸口,一臉懊悔地故作感慨。 「大小姐會有這樣的失誤,還真是少見?!够籼乩潇o地評論說。 「就算是我,也會有粗心的時候喲?!股倥话驳赝笛勖榱艘谎圩约旱墓芗?。 演技應該沒有問題吧……大概。 他和大小姐同歲,瘦高的身材,一身黑白侍者服筆挺地穿在身上,沒有一絲 皺紋。臉上的表情有著不符合年齡的沉穩。絕大部分時候,他都是這樣一副沉穩 可靠的表情——或者說,面無表情。但看到這張臉,大小姐總會有種安心感。 「我明白了。不過,那套珍珠色的衣服扔在桶里,等我回來再洗吧。這也是 我想向您報告的,今晚我要去一趟城里?!?/br> 「唔……早點回來?!股倥鞠胩崞鹉潜尽钙婀帧沟臅脑掝},可是話到了 嘴邊,不知怎么又沒說出口。 大小姐沒有問年輕的管家去做什么。 她心里此刻想的是,趁管家兼唯一仆人不在,趕緊去清洗一下那套珍珠色的 裝束,還有那些臟掉的床單被褥,處理掉衣服上可能殘留的氣味——總之一切羞 恥荒唐的痕跡都要消除掉! 女性的魔法能力遠不如男性,但她好歹也是一個貴族,每過幾天釋放一個最 低級的水系清洗術還是沒問題的。事后的借口都想好了——就說體諒霍特連夜奔 波來去的辛苦,于是善良好心的主人釋放魔法來挽回自己的過失。 更重要的是——她對霍特有著無條件的信任。 霍特抵達馬洛城的時候,時間剛剛入夜。 他循著熟悉的道路,來到了一家隱秘的俱樂部。門口干(yin色yin色.4567q.)練的保鏢攔住了他, 解釋到,這里只有貴族和有約的客人能夠進入。 他遞上了那封信,保鏢看過后,點點頭,放了他進去。 這是間豪華的俱樂部,從外部完全看不出里面的喧鬧,想必墻壁附魔了昂貴 的隔音魔法,又或者請了專門的魔法師維持結界——不論哪一種,都意味著這里 絕不是普通人能來的地方。 四位絕美的少女穿著yin靡的情趣服裝,鑲嵌在金色的墻上——確切地說,應 該是少女的軀干(yin色yin色.4567q.)。 以這幾個少女的容貌和凹凸有致的身材,至少也是A+ 級的rou畜,黑市上的 價錢在四百金幣左右,相當于一個騎士領一年的收入了。然而這遠不是裝飾品的 價值所在。 將這些少女制作成墻飾的人手藝精湛。私處的紋理,酥胸的光澤,淡紅的乳 暈,瞳孔的色澤,纖細脆弱的睫毛,都保留得纖毫畢現。她們臉上表情各異,恬 淡的微笑,含情凝視,半睜著美目嗔怪,還有好奇地揚眉歪頭——所有的表情都 傳神之極,這幾個千里挑一的源料生命中最生動可愛的一瞬間被捕捉下來,凝固 在了藝術品中。 懂行的人如果看見這樣的墻飾,一定會忍不住贊嘆。這樣精湛的少女墻飾是 無法通過普通的「宰殺——剝皮——裝配——修飾」工藝制造出來的。因為不管 是魅惑魔法也好,靈魂抽取也好,在無知覺的情況下被宰殺的少女,身體總是難 免出現各種異常變化。瞳孔會發散,肌rou會不自然地舒張,放血后皮膚也會變得 蒼白。 那樣制造出的墻飾一看就是粗暴宰殺的尸骸,只能擺在一般鄉下貴族或者附 庸風雅的暴發戶家里充充數。 真正的珍品,光是第一步手藝就要請動時間魔法學派的大師釋放最高階的時 間魔法:時間靜止。又因為釋放魔法的時機極難掌握,廢品率很高。想要塑化成 功,又會浪費掉十倍以上的少女。之后需要白魔法學派的大師將素材的生命力凝 固在身體里,此時的少女其實已經死去,卻不會有臨死時的種種反應。再之后由 有經驗的人偶師切割下大腿和手臂,之后再由變化學派的專家轉換少女的rou體構 成,制成墻飾。每位大師的出價從幾百金幣到幾千金幣不等。 這樣一具少女墻飾,價值恐怕可以買下馬洛城半條商業街。 而這墻上卻有著四具。 當然,還有一種途徑:說服魔法學院里精通生命學派的少女法師自我獻身。 但這種途徑實際上難度更大,而且不止是錢的問題。首先少女墻飾和雕塑對 素材的容貌身材要求極其苛刻,第二,考慮到女性在魔法天賦上的弱勢,能夠在 十幾歲就精通生命學派的少女已經算是魔法天才,要找到絕色的天才魔法少女何 其困難,第三,還要說服她們主動獻身,死掉成為一份墻飾——簡直難于登天?!∨紶栍羞@種意愿的少女都很快被各大貴族名門爭搶,成為家族博物館中的鎮館寶 物。 上一位獻身魔法學院的高材生少女,簽下協議,同意成為雕塑獲得了帕格姆 侯爵夫人的名譽,以她為原料做成的作品陳列在侯爵宅邸的客廳中央——最近失 竊了,帕格姆侯爵憤怒之極,懸賞五萬金幣捉拿竊賊,尋回侯爵夫人的雕塑…… 咳咳,扯遠了…… 總而言之,這家俱樂部的背景實力絕對不一般。 在侍者的引導下,霍特來到了二樓的一間包廂。他的客人早已等候在此。 「為什么選擇在這樣的地方見面?」 「等會你就知道了?!馆p笑回答的是一個女聲,不似大小姐溫婉柔和,卻有 一種懾人的魄力,「事情有什么進展么?」 坐在對面的是一個帶假面身材嬌小的女子,又或者說,少女。面具遮住了她 全部的容顏,只露出一雙熠熠生輝的湛藍色眼睛。 但是,對霍特來說,這個人的身份他早已知曉。戴上面具,恐怕是為了對他 人保密吧…… 「進展很順利?!?/br> 「哦?」少女的聲音明顯感興趣起來。 「菲娜,之前聽你說這個計劃的時候,我沒有完全相信??墒恰?/br> 「可是那個sao貨自慰時的媚態,你也大吃一驚了吧!」名為菲娜的少女忽然 蹦出驚人的臟話,語調也興奮起來。 霍特一向缺乏表情的臉也難得地露出了一絲微笑:「只是一本書而已。沒想 到大小姐打濕了半張床,床單被褥都浸透了。大小姐的……yin水噴到了墻上?!?/br> 「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那個sao貨一定會暴露本性的!她和她那西格蒙家 族來的婊子母親一樣,天生血脈里就流著yin賤的血……她們當面尊貴矜持,實際 上渴望作為rou畜被宰殺,死的時候還會一臉yin蕩樣!」菲娜的聲音里充滿著憎惡, 原本清脆的嗓音卻變得如金屬掛過玻璃般的刺耳。 如果她此刻摘下面具,應該是惡鬼般扭曲的表情吧? 真可惜了這副漂亮臉蛋…… 菲娜和艾米諾拉都曾經是尼爾魯家族的小姐,她們是同父異母的姐妹。 艾米諾拉的母親卻出自尊貴的西格蒙家族,是正牌的公爵小姐。而菲娜的母 親卻是個落魄貴族的后裔??伤龑τ趈iejie,也就是霍特所服侍的大小姐有著難以 名狀的執著仇恨。 說白了,她是回來復仇的。 為了討好西格蒙家族的尊貴客人,尼爾魯的上一代家主屠宰了菲娜的母親, 做了一鍋濃湯宴客,菲娜因此也失去了母親,之后成了父親的性奴,更差點被父 親宰殺。逃出去的菲娜數年不知所蹤,可是一個月前,失蹤已久的菲娜突然又聯 系上了霍特,商討報復僅有的血親,jiejie艾米諾拉。 而且,她似乎找到了靠山。 「你覺得還要多久,那個sao貨才會露出自己的本性,求著宰殺她?」 「大小姐的好奇心很強,又想象力豐富。如果不斷地讓她接觸宰殺rou畜的信 息,只那些美rou烹調書籍,她也會很快沉溺其中不能自拔的??墒撬牡赖赂泻汀⌒邜u心也很強。不調教的話,她是不愿承認的?!?/br> 霍特說的很肯定,仿佛這些事情不是猜測,而是事實。 「……要不,在她看著烹飪書,自慰到升天的時候,你突然闖進去?」菲娜 邪惡地笑著。 「對我來說,風險太大了?!够籼財嗳环駴Q。 「哼,膽小鬼?!?/br> 「而且,這樣達不到目的。以大小姐的性格,也許會因此而羞愧得要死,然 后拋棄家宅前往馬洛城修道院,一輩子當個虔誠的修女吧。這種結果,你覺得怎 么樣?」他語氣輕佻地說。 「照你說的做好了……」 「我照顧了她八年,啊,不,九年。她的性格怎么樣,我太清楚了。如果你 真想要把調教成rou畜,就按照我說的節奏來?!?/br> 「呵,該不會你這些年一直在考慮把女主人調教成rou畜吧?」 「偶爾罷了?!?/br> 「真是個忠誠的管家?!?/br> 「謝謝稱贊?!?/br> 這是他們第三次見面商討計劃了。 霍特不置可否地笑笑,端起桌上的葡萄酒,給自己的杯子斟滿,喝了一口。 這是絕對的高檔貨,帝都馬拉尼家的標志印在瓶身和瓶口,以尼爾魯家勉強 維持住生活的錢財,霍特平時只喝些廉價的葡萄酒,這樣的好酒是從來沒有機會 喝到的。 他若無其事地用叉子擺弄起盤里那塊美鮑來。一按下去,棕色的醬汁就涌了 起來。年輕的管家用餐刀切下一小塊,送入嘴中,頓時滿口濃香,年輕少女的rou 鮑,很有嚼勁。食材估計有A級,而廚師也絕非常人。 「不錯?!够籼攸c點頭。 「這塊醬汁蜜xue是位男爵的女兒身上的。今天才宰殺,很新鮮。rou質A級。 她父親欠下了賭債,于是以參加宴會的名義把她騙來了這里。喏,回頭就是, 旁邊還掛著她死前穿的禮服?!?/br> 霍特回過頭去,發現背后的櫥窗里確實掛著一名金發少女——的美rou。rou勾 刺入她的斷頸,殘虐地將這塊美rou吊離地面。 少女精致的頭顱則掛在旁邊,甜美的容顏卻凝固著一副不可思議的驚訝表情。 巧合的是,她也有著一頭金色的長發,而那件禮服也是珍珠色的,和艾米諾 拉大小姐愛穿的那件一個款式。 霍特心中不禁把這具無頭美rou和某人做了個對比……雖然都很rou感,但是這 位男爵千金的腰上有贅rou,還有大腿略粗,大小姐還是要強得多——女主人并不 知道,年輕的管家經常暗中給主人的rou質估價,至少能有S級,甚至可能是SS 級的rou畜。 「怎么樣,是不是像那個sao貨……真希望宰了她之后,也把她放進柜子里變 成我的收藏品——啊,當然了,我只是說說,按照我們的協議,她的rou體交給你 處理?!?/br> 「很貴吧?!够籼赜智邢虑Ы鹦〗愕囊淮髩K蜜xue,送入口中,盡情享受著這 位妙齡少女身上最精華的部分。 這樣一塊A級食材的蜜xue,市價至少要七十金幣。而沒有領地的尼爾魯家只 能依靠皇帝發放的俸祿,一年總收入才二百金幣。 可是菲娜卻滿不在乎:「錢不是問題。我只想要那個sao貨死,而且是在馬洛 城當眾被屠宰,徹底毀掉尼爾魯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