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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弄過的女犯們從沒發出過如此享受般的呻吟,而且還持續了一刻多

rou塊 和肢體。發現形勢不對的柴俊只得且戰且退,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騎著高頭大馬 的敵將殺到眾人面前,對著眼前的前秦兵如砍瓜切菜一般。柴俊抬頭一看,嚇得 差點兒沒窒息,只見那個敵將殺得渾身是血,座騎也變成了一頭「汗血寶馬」, 脖子周圍竟然還掛著用女兵腦袋串成的項鏈,一張夜叉般的怪臉不斷地發出野獸 般的狂笑,擋在他前面的兄弟幾下功夫就被砍成了碎塊,此人正是后秦的匈奴族 將軍——劉勃勃。

    「這家伙不是人!」雖說前秦軍中也有不少以一挑十的猛將,但像劉勃勃那 樣如推土機一樣的家伙柴俊還是第一次看到??粗淮笕汉拷兄鴽_過來的匈奴大 軍,早已面如土色的柴俊由于過份恐懼嚇得扭頭便跑。除了柴俊外,招架不住的 士兵也紛紛潰退,戰況已經演變成后秦軍單方面屠殺的局面。此時柴俊的大腦早 已被恐懼所占據,早已不分東南西北,只道是隨著亂兵四處奔逃。

    劊子手柴俊,此生第一次自覺愧對劊子手的名號。

    第四節:楊曾

    在一個風雪交加的夜晚里,經歷了大潰敗后的柴俊都不知道自己跑了多遠的 路,這次他徹底體會何謂「風聲鶴唳」,不管他跑得有多快,后秦軍的喊殺聲好 像就在自己的后脊梁響起一般,兩條腿完全不聽使喚,只知道一個勁的往前沖, 等他緩過勁來時才發現天已經開始放晴了,而身邊的同伴們已經寥寥可數。

    「符家的天下已經完蛋了?!共窨⌒睦镞@么想,攻取長安的戰爭雖然失敗, 但實力尚存,只要能據守新平總有翻盤的可能??扇缃癫粌H丟了新平,連軍隊都 潰散大半,符氏莫說要重奪江山,恐怕日后連自保都成問題。慢慢冷靜下來的柴 俊突然感到渾身一陣透心涼,之前由于一直在劇烈運動,所以還感覺不到冷。因 為是遭到夜襲而逃出來的,衣服固然沒有多穿,連隨身的干糧都沒揣上,在這天 寒地凍的荒野里,就算不被追兵殺死,凍死餓死也只是早晚的事,看來眼下最需 要自保的還是他自己。柴俊瞇著眼睛看看周圍,地上已經橫七豎八的躺了不少人, 大抵是因為逃跑時力氣用盡而凍死在路上的?;钕聛淼男”匀蝗缤瑢氁话?, 東一個西一個地翻死尸,不是拿衣服穿就是尋找干糧。

    「娘的,再不快點怕是連毛都撈不著了?!共窨∵B忙環視四周,看見附近還 有一具穿著甲胄的尸體后馬上三腳并著兩步沖了過去,唯恐慢個半拍那條「咸魚」 就會被別人剝個精光?!高€好還好……?!箛娏藥卓谂瘹獾牟窨≌┫律砣儭∈w上的身服,只覺得右手突然一陣劇痛,「咣當」一聲,一把類似刀劍的東西 摔在旁邊的地面上。柴俊一邊用左手捂著發痛的右手,一邊往地面上望,只見掉 在地上的東西正是自己的鬼頭大刀。呆了半晌后,他那凍僵了的腦袋瓜子才反應 過來,原來自己從夜里到現在,右手一直都牢牢地握著那把家傳寶刀,以致于手 上的神經和筋脈都開始僵硬了。柴俊一邊撿起刀,一邊自嘲地笑著說:「總算沒 丟光老祖宗的臉面?!?/br>
    「哈哈,哈哈,發財了,發財了……??!」遠處傳來的一陣傻笑打斷了柴俊 的思維,他回過頭一看,有兩個士兵窩在一具尸體旁邊手舞足蹈了起來,如同發 現了新大陸一般?!覆粫鞘寞偭税??」柴俊正尋思著,其中一名士兵雙手顫 抖地捂著一包東西,一邊斷斷續續地吐著字:「米、米……?!埂甘裁??居然還 有人帶著米來逃跑啊?!共窨∽旖俏⑽⒌爻榱艘幌?,右手握著鬼頭刀,一步一步 地靠近他們。來到尸體的旁邊時,柴俊才看清楚死者原來是校尉莫琪,他是趴著 倒在地上的,而背部有很明顯的刀痕,相信是在突圍時被敵軍砍傷的,之后八成 是因為失血過多而死。那兩名餓暈了的士兵根本沒有注意柴俊的靠近,只顧著拼 命地把袋子里的糙米往嘴里塞。

    「?。。?!」其中一名士兵突然慘叫了一聲,然后如麻袋一般重重地倒在地 上,另一名士兵還沒有反應過來,腦袋就已經被切成兩半,連聲都沒吭就仰面倒 下。附近還在淘寶的殘兵們聽到那兩個家伙的歡呼聲時,也不懷好意地靠上前來, 可沒想到柴俊倒捷足先登了,而且他手上還有武器……。這下他們慌了,夜里都 只顧著逃命,連家伙都丟掉了,這時周圍別說是刀劍,連條粗一點的樹技都找不 到?!笣L!」柴俊一手用刀指著他們,另一只手拼命地把散落在地上的帶血糙米 往嘴里塞。但那幾個手無寸鐵的士兵似乎并沒有逃跑的打算,又凍又餓的他們也 許意識到,即使逃跑也是死路一條,能搶到眼前這些干糧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面對著柴俊的恫嚇他們反而越靠越近。

    「別以為老子在開玩笑!再走前一步他們就是你們的榜樣??!」柴俊雖連恐 帶嚇,但心里卻不停地打哆嗦,眼前那七個餓得發暈的士兵假如作垂死掙扎,自 己手上有兵器也未必有優勢,更何況自己也沒什么力氣了?!秆剑?!」還沒等柴 俊想好對策,其中一名士兵突然如著魔一般飛撲了過來,柴俊馬上反手一刀,那 人從胸部開始一直到天靈蓋被劈開了一半,飛濺出來的血rou迎面撲來,柴俊不由 得一邊用手遮擋,一邊倒退了幾步。第一個人沖上去后,其余那六個人也壯了膽, 一下子全部壓了上來,其中一個搶前一步,死命地抓住柴俊的右手。

    拿刀的手被人抓住后,柴俊嚇得全身的毛管都豎了起來,面對沖到自己跟前 不到半尺的士兵,他連掙脫都顧不上了,連忙起腳向前一踢,趁那人一個踉蹌后 退幾步時,柴俊接著左手迅速拿起握在右手的刀,猛地向前一插,刀身馬上穿過 了再次沖上前來的士兵的喉嚨,那人一聲沒吭就領了便當。多虧柴俊年少時苦練 了左手使刀的本領,在這個危急的關頭派上了用場。穿過喉嚨刀身并沒有作過多 的停留,在迅速抽出后馬上又橫劈一刀,另一個人從右腋到肚子被劃開一條大口 子,連胸骨都斷開了?!高€不松手?!」柴砍倒兩人后馬上就反過刀插向那死 命抓著自己右臂不放的家伙,刀身一下子就從他的右半側穿了過去,那人嗥叫了 一聲之后也滾到了地上。解放了的右手迅速移到刀柄上,看著又一個沖上來的家 伙,柴俊雙手持刀用力向右一劃,對方的胸口馬上開了一條大縫,鮮血如噴泉一 般射到他的臉上?!秆剑?!」柴俊這會兒眼睛都殺紅了,向前一個馬步往左一揮, 一個倒霉鬼的腦袋被斜著削掉了一半,「咕咚」一下就倒在了地上。

    剩下的那個前秦士兵看著眼前那修羅地獄般的血腥景象,臉色「唰」的一下 白得如死灰一樣,嘴里發出陣陣哀嚎,兩股間突然濕了起來,帶著體溫的水「滴 滴嗒嗒」地流在薄薄的雪地上,升起了陣陣蒸汽。渾身是血的柴俊步子也開始踉 嗆起來,他本來就饑寒交加,經過一輪劇烈運動后體力更是吃不消了?!高€不快 滾……?!」柴俊用刀指著那個面色慘白的可憐蟲,喘著白白的蒸汽喝道?!肝?, 我滾,我滾……?!鼓鞘勘胩觳欧磻^來,扭身便跑,誰知還沒走幾步,突然 遠方一支箭射了過來,「嗖」的一聲正正穿過了他的脖子,中了箭的士兵竟然還 回了個頭,瞪圓了一雙傻眼看了幾下柴俊才倒在地上。

    「箭……。難道……?」惴惴不安的柴俊慢慢地回過了頭,這一看不要緊, 只見身后竟然是一大隊人馬,從裝束上看絕對不是前秦的軍隊?!鸽y道是姚萇… …?!共窨≌值斗佬l,誰知一使勁身子便不聽使喚地向后一倒?!高@回完了 ……?!共窨〉难矍暗奶焐饾u變暗,最后完全成了黑夜……。

    「我已經死了嗎?」失去了知覺的柴俊仿佛昏睡了幾百年一般,現在才慢慢 恢復了意識,但大腦還是迷迷糊糊的,而且還伴隨著陣陣劇痛。等他稍微清醒點 時,那眼珠子立即警戒地轉了起來,夜里、火光、男人說話的聲音、草席……, 身上還有破棉被兒。柴俊的腦子迅速運轉起來,從周圍的景象來看,自己顯然未 死。手腳能動,還蓋著被子,連身上的衣服都被換過了,暈倒前看到的那伙人大 概不是姚萇的人馬,至少不會與自己為敵,那他們是……。想到這里,柴俊再也 躺不住了,連忙從草席上爬了起來。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龐大的露天營地,營地里 的人數至少超過了一百人,那些人個個長得奇形怪狀,衣服打扮更是形同「丐幫」?!奶炜盏囊股蟻砜创蠹s都在三更之后了,好家伙,自己竟睡了整整一天。

    「唷,你醒過來啦?」草席旁邊坐著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相貌與周圍那群 面目猙獰的「丐幫」剛好相反,端的是眉清目秀,嘴上留著兩撇整齊的八字胡, 如同江南的文人墨客一般,但他頭上戴著貂皮帽,身上穿著豹皮大衣,腰間系著 一把胡刀,雙腳穿著匈奴式的羊皮靴子,這副游牧民族式的打扮和他的樣子實在 是太不相稱。

    「閣下是……?」還沒等柴俊說完,那男子向外喊了一句:「小三,把rou給 我端上來!」外頭有人應了一聲,不到一陣的工夫,一個頭上纏著黃布、披著散 發的丑男人便把一盤香噴噴的rou端了上來?!感值莛I壞了吧,來,先吃了再說?!埂÷犇悄凶拥目跉夥路鹗桥c自己多年不見的把兄弟一般,但柴俊撓破腦袋都想不起 對方是誰。不過餓得肚皮貼著后背的柴俊聞到rou香味后也顧不了那么多,一手抓 起rou便吃將起來,連筷子都省掉了。

    「哈哈,別急,慢點吃,小心別噎著了?!桂I得發暈的柴俊哪里顧得這么多, 眼前的這盤rou如同豬八戒眼中的人參果一般,莫問味道,只管往口里塞便是了?!『魢:魢5爻粤艘魂嚭?,只見柴俊用手捂著胸口,眉頭擰了起來,整個喘不上氣 的樣子?!缚?,噎著了不是?!鼓悄凶舆呅叞丫茐剡f了過來。柴俊連忙搶過酒 壺,咕嘟咕嘟地喝了起來?!负舭 ??!共窨『貌蝗菀撞虐芽ㄖ韲档膔ou咽了 下去,但他似乎還未吸取「教訓」,還是繼續用手抓著rou往嘴里塞??粗窨∧恰±仟N的樣子,那男子搖著頭說:「沒想到鼎鼎大名「柴一刀‘的兒子也會淪落到 這種地步啊?!共窨÷犃T差點兒又噎著了,柴一刀」是柴俊父親柴勝的渾名,意 思也十分清楚,也就是說柴勝執刑向來干凈利落,從不拖泥帶水。柴俊放下了手, 仔細地看了看男子的臉孔,但還是想不起對方是何方神圣,只好拱手問道:「敢 問閣下是何人,為何會認得在下?」 1

    「哈哈哈……,柴兄果然不認得我了,我可是經常欣賞柴兄的刀法啊?!?/br>
    「請問……?!?/br>
    「柴兄可曾記得「賽山鷹‘?」

    「哦……?!惯@個渾名柴俊如何記不得,「賽山鷹」名喚穆貞,她當年可是 聞名安定城的美女,然而貌若天仙的相貌卻與她的身份毫不相稱,穆貞原來是一 名山大王的壓寨夫人,丈夫死后便取而代之,成為了嘯聚山林的女強人,率領著 一眾嘍羅在鄉村附近打家劫舍,百姓無不恨之入骨,但官府卻一直拿她沒辦法?!∧菚r安定還處于后秦的控制之下,擔任太守的正是楊任。有一天,以穆貞為首的 強人竟然把一車進貢給后秦主姚萇的金銀珠寶給劫了,隨行的護衛幾乎被殺盡?!∫θO盛怒之下命令大軍進剿,結果穆貞的山頭在三天之內就被踏平了,穆貞自己 也力盡被俘。在經過兩天的審訊后,穆貞被判斬首,負責執刑的正是柴俊。那時 柴俊的父親柴勝因病去世,所以他成為了安定城中的首席劊子手,處斬如此重要 的犯人當然是非他莫屬。

    「我就是那天晚上搶在你前頭的人啊?!?/br>
    「??!莫非閣下是太守楊任的二弟,楊曾??」

    「正是正是,那天晚上多有得罪啊?!?/br>
    說到這里柴俊想起來了,穆貞被處斬的前一晚,按照刑房的「潛規則」,女 犯的身體自然要給負責cao刀的劊子手好好享用一番,何況穆貞還是遠近聞名的美 女,柴俊自然是樂開了懷。誰知就在他興高采烈地前往刑房時,牢頭一把拉住了 他,說太守的二弟楊曾也看上了這女人,今晚也要來「潛規則」一把。柴俊聽了 后火冒三丈:「楊曾?就他這身份犯得著跑這里來玩女人??」他長這么大還是 第一次聽說這種荒唐事。

    「大概就是沖著那女大王的美貌來的吧,不管怎么說,對方好歹是太守的人, 柴兄你就行個方便讓他先上吧?!?/br>
    「這……?!共窨∵@會兒是啞子吃黃連,卻說那楊曾是個出了名的紈绔子弟, 行事乖張,終日流連于燈紅酒綠之地,平常愛結交江湖中人,四處游蕩。他雖然 沒有一官半職,卻憑著老哥的身份經常在官府出入,柴俊雖長年在監牢中工作, 但也常見此人,因為他的不少江湖朋友也是牢獄中的??土?。柴俊無奈,只得退 到獄卒間中喝起了悶酒,旁邊的差人都對他投以同情的目光,或者說是幸災樂禍 的目光更合適一點,畢竟誰都想成為「潛規則」的主角。

    不一會衣著瀟灑的楊曾帶著兩個小弟來了,他沒有徑直前往刑房,倒是先來 到了獄卒間,對著柴俊拱了拱手說:「多謝柴兄相讓,楊某得罪了?!埂概丁?, 不敢不敢,楊大人客氣了……?!共窨”緛硎歉C了一肚子火,狠不得揍他一頓, 可沒想到此人竟然會上前來打招呼,以他的身份根本不需要這樣做,這下子柴俊 反倒覺得不好意思起來。

    那兩個小弟如同石獅子般一左一右地站在刑房門口,楊曾兀自進去快活了?!“磻T例穆貞早就被剝了個精光,四仰八叉地固定在床上,任由執刑人去「魚rou」?!『芸煨谭坷锞统鰝鞒瞿仑懮胍鞯穆曇?,聽起來不像是感到痛苦,倒像在享受。這 樣的聲音對于獄卒們來說早就司空見慣了,但柴俊卻聽得很不是滋味,平常被他 玩弄過的女犯們從沒發出過如此享受般的呻吟,而且還持續了一刻多鐘。獄卒們 開始交頭接耳起來,個個都露出欽佩的眼神,仿佛在嘲笑柴俊「持久性」不強一 般。等楊曾心滿意足地穿好衣服走出來時,眾人都點頭哈腰地說著:「楊公子慢 走?!鼓钦Z氣聽起來簡直把楊曾當成偶像了。

    「混帳……?!闺m然柴俊也滿臉堆笑地送走楊曾,但心里卻不停地問候對方 的祖宗?!敢豢嚏姟??!馆喌阶约毫?,柴俊突然覺得有股前所未有的壓力,關 上刑房的門時深呼吸了一口氣才往里走。只見「大」字型躺在木床上的穆貞仍在 急促地呼吸著,在油燈的照射下,渾身的汗珠如同小水晶一般閃閃發光,那對白 面團般的rufang隨著呼吸一上一下的運動著,看得柴俊是血脈賁張?!覆焕⑹恰纲悺∩晋棥?,不光臉蛋長得漂亮,連身材都生得如此標致,難怪姓楊那小子也會跑來 光顧?!鼓仑戨m然不停地喘著氣,但臉上卻是一副欲仙欲死的樣子,仿佛仍在回 味剛才與楊曾「rou搏」一般?!富鞄ぁ?!」柴俊顯然是妒火中燒,「我還不信 了……?!箮紫伦拥墓Ψ?,柴俊便把自己脫了個精光,撲到穆貞的身上展開了進 攻。

    也許是求勝心切而過份緊張,這天晚上柴俊連平時水準的一半都不到,兩三 下功夫就「一潰千里」了?!富鞄ぁ?!」柴俊這回禁不住罵出聲了。穆貞斜 著眼看了他一下,嗔怪著說:「當獄卒的就是不行,還是劊子大哥經驗豐富呢?!埂〔窨∩笛哿?,自己什么時候被「降級」啦?于是瞪圓了眼珠子說:「臭娘們,看 清楚點。老子才是要送你上路的人!」

    「你騙誰???老娘雖說是第一次進來,這牢頭里的規據還是懂的。cao刀的?!∽酉扔?,嘍羅們接著來,而且這還要得到劊子的許可才有機會,所以一般劊子都 是這方面的行家,其他人么,只能算二流貨色。我之前還當是說笑話,沒想到是 真的。過去那些和我共歡的男人啊,沒一個能比得上他,你和他比差得遠了?!埂〔窨÷犃T氣得差點兒一個耳光打將過去,只是穆貞那臉蛋實在太漂亮了,手抬到 了半空始終落不下來。柴俊自思不能就這樣走出去,就算躺也要躺夠一刻鐘,但 是那女人自始自終都沒有發出呻吟聲,只怕到時別人笑他是水仙不開花——裝蒜?!]法子,柴俊花了半天的唇舌才讓穆貞相信自己是劊子手,然后又提出讓對方假 裝呻吟。穆貞好不容易忍住了笑,心中暗罵柴俊是「軟香蕉」,但對方好歹是送 自己上路的人,也不想過份刺激他,就賣個順水人情吧。

    于是穆貞就躺在床上干呻吟起來,柴俊則坐在床邊「養精蓄銳」,準備等會 再來一次。柴俊到底是血氣方剛,歇了一會后就基本恢復過來了,看著穆貞那白 面一般的rou身,還有那發著呻吟聲的漂亮臉蛋,柴俊的下體很快就來感覺了?!浮奈疫M去到現在都快一刻鐘了吧,爽完這一把也差不多了?!共窨”P算好后便來 個獅子撲食,又一次壓在穆貞那rourou的軀體上。誰知事與愿違,兩個來回之后, 一股欲望就迫不及待地沖了出來,結果總時間連一刻鐘都不夠。這下子穆貞再也 忍不住了,「哈哈哈」地大笑起來?!富鞄ぃ。?!」惱羞成怒的柴俊給了穆貞一 個響亮的耳光。

    等柴俊灰頭土臉地走出來時,看到獄卒們不停地交頭接耳,從眼神上看大都 對剛才傳出來的呻吟聲持懷疑態度。牢頭笑咪咪地迎上來問:「柴兄,怎么樣???」 這句話可是一語多關,既是問候柴俊,又是問女犯的rou身,更是關心是否輪到他 們上了。柴俊沒好氣地回答:「好好看著她?!贡娙艘宦牣攬鋈缧箽獾钠で蛞话?, 這等于是在宣布「到此為止了,沒你們的份?!?/br>
    第二天早上,全身赤裸的穆貞騎著一頭栗毛矮馬前往刑場,頭上梳了一個「 觀音髻」,兩顆圓圓的、呈棕黑色的rutou在那雪白的肌膚映襯下特別地顯眼,人 們離遠就能看到她胸前那兩點圓圓的玩意。她的雙條玉臂被麻繩結結實實地纏在 后背,兩個腳踝也上了鐵鐐,鏈條子緊緊地貼在馬肚上。一路上穆貞昂首挺胸, 平靜的臉上透著一股視死如歸的氣慨,圍觀的人們雖曉得眼前這個裸女是遠近聞 名、無惡不作的「賽山鷹」,但她那漂亮的臉蛋、標致的身材實在讓人無法忍心 往其身上丟東西。

    安定太守楊任擔任這次行刑的監斬官,在他旁邊坐著的正是楊曾。柴俊把穆 貞押上來時,楊曾還對他拱了拱手,尷尬的柴俊只得苦笑相迎。倒是一路面無表 情的穆貞看到對面的楊曾時竟嫣然地笑了起來,楊曾也笑著對她眨了眨眼睛,兩 個人活像在刑場上打情罵俏?!竕ian夫yin婦??!」柴俊氣得在心中罵了起來,連楊 任都看不下去,板起臉瞪了楊曾一下。時辰一到,只見楊任把火簽向前一丟,「 斬」字只喊到了一半,柴俊便如同發泄一般舞起鬼頭刀向穆貞的脖子砍了過去?!』鸷炆形从|地,穆貞那顆漂亮的腦袋就已經在地在上打了兩三個滾。當柴俊向楊 任呈上首級時,楊曾還婉惜地嘆氣搖頭。行刑之后,穆貞的首級足足懸掛了十天 才被拿下來埋葬。

    「沒想到是你啊?!共窨〗K于想起來了,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柴兄不會到現在還生我的氣吧?」

    「咳,都多少年了,這有什么好生氣的,又不是自家老婆?!共窨〈_實不是 一個小心眼的人,幾年之后就把這事忘得快一干二凈了。他這回借著火光細心地 端詳了一下楊曾,總算是給認出來了。和以前不同的是留了兩撇胡子,臉上多了 幾分滄桑。

    「本來是不應當跑到牢房和柴兄爭吃的,只是這「賽山鷹‘太有名了,我那 活兒實在是忍不住,哈哈哈……。說起來,柴兄的刀法還真如迅雷一般,當時我 還沒看清楚,「賽山鷹’的腦袋就已經搬家了。哎呀,真的是太可惜了,看著她 那顆冒血的腦袋,我當時是心都碎了。柴兄可不要笑,這樣的美女可真的是打遍 燈籠都找不著呢?!?/br>
    「是嗎?」柴俊這會兒露出了阿Q 式的微笑,「恕小弟得罪,只能說楊兄還 沒見到真正的美女呢,符登之妻毛氏見過沒有?那才叫天女下凡,「賽山鷹‘跟 她比起來簡直就是山村農婦一般?!?/br>
    「真有此事?早就聽說符家的毛皇后貌似天仙,就是沒見過,真的比「賽山 鷹‘還漂亮嗎?看來我還是沒柴兄這么好福氣?!?/br>
    「咳,有什么福氣,那「賽山鷹‘我們好歹還上過,可那毛氏是皇后,我這 個低下的劊子能多看兩眼都已經三生有幸了?!?/br>
    「你還能看上兩眼,我可是連她的影子都沒看過,真的是人生一大憾啊。據 說這毛氏文武雙全,一直跟著符登老兒打天下,可后來不幸落入敵手,被姚萇砍 了腦袋。我還聽說,姚萇這老兒不但把毛氏玩了個夠才砍頭,砍了頭后連尸體都 不放過,又玩了好幾天呢?!?/br>
    「是……,是吧?!共窨∫彩菨M嘴泛起醋酸味,尤其是想起那個負責處斬毛 氏的劊子手,雖然總是幻想將對方碎尸萬段,但可憐的是連對方的姓名和樣子都 不知道。于是這兩個「紅眼病」先罵姚萇,然后罵苻登,又罵那個處斬毛氏的?!∽邮?,最后連他們的祖宗也一起罵了個遍。

    兩人不知不覺地暢談了兩個時辰,甚是投機,楊曾就主動邀請柴俊入伙。原 來當日安定被前秦軍攻破,楊任夫婦被殺。楊曾則逃到鎮西郡和他的江湖朋友拉 起一支人馬嘯聚山頭,依靠打家劫舍來度日。后來符登南征失敗,姚萇卷土重來, 在占領鎮西郡后順便把楊曾的山頭給剿了,結果他只好帶著人馬前往涇川投靠另 一位結拜兄弟。半路碰到柴俊和幾名前秦士兵爭斗,便把柴咳了起來。柴俊自 思如今走投無路,于是爽快地接受了楊曾的邀請。

    「好,好兄弟!來啊,再給我們上兩盤rou,再上五壺上好的江南黃酒。今晚 我要與柴兄一醉方休!」楊曾高興得拍著大腿說。接著楊曾把手下幾名頭領也喚 了過來,與柴俊逐一介紹,在一場簡單的燒黃紙喝血酒之后,柴俊便與楊曾等人 正式結為義兄弟,接著眾人便在大酒大rou中度過了一個晚上。

    第五節:張虎

    「真難得啊,這年頭還能吃上rou。而且這味兒還挺獨特?!共窨∮蒙囝^舔了 一下自己那油乎乎的手,似乎很回味地說。

    「這年頭經常打仗,豬牛羊也沒人養了,別說吃rou,今后恐怕是連谷子皮都 甭想吃?!乖诓窨∨赃叺臈钤贿吔乐緍ou,一邊感嘆地說。

    「那這rou……?!共窨≈钢矍氨蛔约撼缘靡凰康乃閞ou問道。

    「就是從早上被你砍開好幾段的士兵身上割出來的?!?/br>
    「什……??」柴俊的毛孔一下子全豎了起來,但楊曾那一本正經的樣子不 像是在開玩笑。

    「什么嘛?不就是人rou嗎?柴兄難道沒吃過?這年頭不吃過人rou的還活不下 來呢。而且我早就聽說了,符登老兒南下進攻姚萇時,軍隊里就沒少吃過人rou?!埂钤禽p描淡寫的樣子好似把吃人rou當成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了。柴俊頓時覺得胃 里翻江倒海,如同吃了毒藥一般難受。

    「柴兄可不要告訴我你沒吃過人rou?」楊曾一邊用手捏著下巴,一邊揚起小 胡子瞟著柴俊,宛若發現了一個與世隔絕的天外來客。

    「吃倒是吃過,只是……?!?/br>
    「只是什么?」

    「咳,我也是隨苻登老兒南下才開始吃的,之前一直沒吃過。再說,當時是 沒辦法,大隊人馬實在是找不著吃的,只好把戰死士兵的尸體當糧食?!?/br>
    「那吃過女人rou沒有?」

    「都是男的,女人rou么,沒有?!?/br>
    「不是有個女營么?」

    「咳,那尸體也只能讓女營的人回收,反正我是沒吃過?!?/br>
    「那柴兄覺得這人rou味道如何?」

    「難吃死了,要不是當時肚子實在餓得要命,我才不會把這種東西塞進口里?!?/br>
    「哈哈哈……,那今晚這烤rou柴兄不是吃得挺歡的嗎?」

    「這……?!共窨∵@下子語塞了,吃第一盤rou時也許是因為太餓,沒發現rou 味有異常,但后來和楊曾等頭領聚餐時肚子已有六七分飽,吃烤rou時也不至于狼 吞虎咽了,但感覺這rou確實和之前在軍營中吃的并不一樣。

    「當時你吃的rou是用煮的還是用烤的?」

    「烤太費時間,大多用大鍋煮的,幸好一路上都能找到水源?!?/br>
    「柴兄可知這人rou也分得三六九等?」楊曾轉移了一下話題繼續說道。

    「我又不是山洞里的野人,自然曉得,都說孩兒rou為上等,女人rou為中等, 男人rou為下等,至于老人rou嘛,根本就下不了口?!?/br>
    「對,對?!箺钤c了點頭,興奮得揚起食指說:「世人雖說身處亂世,吃 人rou仍不得已之舉,不過我發現人rou若是烹調得當,風味勝過山珍野味。柴兄說 在軍營吃的人rou味道差勁,一來是可能是那廚子手藝槽糕,二來男人rou的rou質和 口感實為下等,所以只能用烤,當然烤的方法和配料也大有講究。不過這男人rou 做得再好也只能做到這個份上,真正稱得上極品的還得要用女人rou?!?/br>
    「孩兒rou不是為上等嗎?」

    「這只是就rou質老嫩程度來說的,但要談到口感和風味,十五、六歲的女人 rou為最佳,若是在二十五歲以上的,就要看那女人本身的「體質‘,普通的婦人 過了三十歲后,這rou質基本上就和男人差不多了,不過也有一些女人即使年近四 十,吃起來也如同妙齡少女一般,她們要么就是富家小姐,從型吃香喝辣,身 子保養得好,要么就是天生rou質優良,就像「賽山鷹’一樣?!?/br>
    「什么??」聽得出神的柴俊突然吃驚得瞪圓了雙眼,眼球兒差點就從眼框 里擠出來,看著楊曾那得意洋洋的樣子,好像在說「怎么樣?嚇一跳了吧?」柴 俊拼命回憶當時的情況,穆貞被自己砍了頭后,尸身馬上被運往城外的亂葬崗了?!〔贿^細心想想也有可能楊曾利用自己的身份買通差人,偷偷把尸身送去別的地方。

    「哈哈哈……!」柴俊那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樣子逗得楊曾放聲大笑,他 用力拍著柴俊的肩膀說:「說起來我還是比你勝了一籌,雖說我們兄弟倆都上了 「賽山鷹‘,但她的rou你卻無緣嘗試,我第一次吃人rou就是從「賽山鷹’開始的?!埂∪缓髼钤惆旬斎瞻l生的事情娓娓道來。

    話說當日「賽山鷹」穆貞于刑場被斬首后,那白面一般的尸身被差人拖了下 去并包裹在草席之中。自從兩年前安定城里鬧過一次瘟疫后,太守楊任便下令禁 止了曝尸這一個歷史悠久的刑場慣例,不管是如何罪大惡極的犯人,斬首或車裂 后只能懸首示眾,尸體要馬上運出城外亂葬崗掩埋。因此像穆貞這種重犯也只是 延長了首級懸掛的時間。行刑結束后,官差們和圍觀的人們漸漸散去了,只有楊 曾還有點兒「依依不舍」,看著穆貞的尸身被放在木車中推出去時,自己竟也鬼 使神差地偷偷尾隨其后。

    「我干嘛要跟著他們呢?」楊曾也忍不住這樣問自己,可自己的「小祖宗」 不知怎的一直都處于「興奮」狀態,盡管昨晚已經把穆貞好好地「享用」了一番, 但返回府邸后卻無法入眠,穆貞身上的每一寸皮膚、甚至是每一條汗毛仿佛到現 在還在刺激著自己的神經?!笩o論如何都要再來一次,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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