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高嶺之花cao翻小混混6-8受中妖毒rou嘴yin亂吐珠噴汁,大jiba狂日yin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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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燈微弱的暖光下,玄冰一手執劍,一手執燈。面容仍是萬年不化的冰冷,身上的黑白袍此時幾乎像是黑衣,仔細一看,竟沾滿黑紅色的鮮血。 衣上血吸得過飽,他每走一步,濃稠的血便從袖口、衣擺上滴落,帶出一室血腥味。 玄冰便這樣踏血而來。 元離心跳得飛快,不知是因為怕,還是因為欲。眼前所見和第一次見到玄冰的情景隱隱重疊,均讓他心神劇震。 玄冰當時如凝霜的白梅,此刻若踏血的修羅,換了他人,定覺相差甚遠。但元離能模糊感覺到,兩種外貌的內里是一樣的。 像屬於另一個空間,而不屬於人世。 讓人特別想把他給拉下來。 在距元離一丈時,玄冰停下了,只是靜靜的俯視元離。他的眼神有了些變化,帶了點溫度,元離說不出那是什麼。 元離這才回過神,急道:”你受傷了?”一邊要伸手去摸對方。 玄冰輕輕避過,面容不變,但竟有一絲踉蹌。 元離見狀更緊張:”是怎麼回事?” 玄冰道:”沒傷?!?/br> “那血是誰的?妖物的嗎?你在這里做什麼?” “......你不該來?!?/br> 元離只覺氣往上沖:”你這人能不能好好說話!” “這些事你不必知道?!?/br> “我知道什麼不知道什麼,不用你來決定!” “這是我的事?!?/br> “對,我問的是你的事,但想不想知道,是我的事!我就想問你,你是怎麼看我的?” “......” “......你討厭我?” “......不?!毙p輕地說。 許是那聲音太輕,元離聽見血管在耳邊跳動的聲音,他盯著玄冰垂眉順目的樣子,心砰砰直跳。 “所以,你是什麼意思?” 另一個聲音在心里說:你這蠢貨,該停止做夢了。況且,你不是只想和他上床嗎?床也上了,你才該自問,你是什麼意思? 玄冰沒有回答。 “玄冰,你......??!” 元離猛的站起,卻又跌坐在地。玄冰袖下的手指抖了一下。 後xue有物蠕蠕而動。那珠子竟是活的! 元離臉都白了,自然沒看見玄冰的動作,也顧不上臉皮,撲上去抱住玄冰的腿:”有......??!” 這一聲卻又和前一次不同,聲音到半途變得綿軟,俊秀的面孔涌上紅潮。元離不敢抬頭,只是將臉埋在玄冰沾了血腥的白衣里。後xue又酥又麻,收縮不止,不知是想將那物吞進去還是吐出來。 玄冰瞬間明白發生了什麼,他緊緊抿唇,表情很是怪異,可惜元離沒緣見到。他只覺手肘被箍住拉到背後,下身一涼,耳邊的聲音凍得人要成冰。 “弄出來?!?/br> 元離下意識聽從這聲音,手指觸及臀縫時抖了一下,仍乖乖探了進去。經前日cao弄,xiaoxue已變得較為柔軟,加之珠子在里頭搗亂,xue口早已微微濕潤,沒費力氣便探入一指。 他跪趴著,下身光裸,手被壓著探後xue,臀不自覺地聳起方便動作,腰背下壓出貓般的弧度,正是供人cao干的樣子。自己卻沒注意,只覺腸道內珠子蠢動不停,滑溜得要命,偏生腸道又軟又窄,怎麼抓都抓不住,生生弄得刺痛不已,又酥麻難言。元離滿肚子臟話,最後只吐出一句: “cao,這什麼......鬼東西.......嗚!” 玄冰此時跪坐著,元離的臉正對著他小腹,元離喘個不停,熱氣一陣陣襲來,弄得人心慌意亂。 “哈......玄冰,你行個好心......幫幫我?”元離抬頭,眼角濕潤。 元離只覺一陣天旋地轉,忍不住肚里又罵了聲臟話。待身子稍定,自己已被帶到沒有珠子的乾凈角落,翻過身子壓著,看不見對方模樣。 玄冰一手放在他腹上,一手托著他身體。玄冰平日身體偏涼,今日卻熱得有些灼人,放在腹上的手讓元離下意識縮了一下。 一絲熱氣循著小腹,緩緩流入體內巡行。 玄冰淡聲道:”陽推五福以類升,陰幽六極以類降......” 元離驚道:”玄冰,你......” 他雖是三腳貓功夫,并非完全不會武,自然知這是對方真氣,巡行的軌跡,和他說的話,只怕也是本門心法。 無論如何,都不是隨便給人的東西。 這人到底想做什麼? 元離掙扎不得,那絲熱氣細而強,行遍周身,最後到了臍下三寸。 玄冰按著他小腹,道:”逼它?!?/br> 元離渾身暖洋洋的,像進了熱水,整個人有些暈乎。等他稍微清醒,真氣周行,甬道縮動,已排了幾粒珠子出來。 淡紅xiaoxue縮動,晶瑩珠子先是冒頭,而後整粒被擠出,咚的落地。那珠子沾了透明黏液,與後xue勾連,將斷未斷。 那xue本是排泄之處,不甚濕潤,但此時或許因為珠子的影響,卻流水不止,倒方便珠子出來。 又緩緩吐了幾顆,直到元離後xue將東西全吐盡,玄冰才放開手。 要是換了二狗等狐朋狗友,胡扯一頓也就過去了,大院里都一起洗澡,什麼沒看過。但此時面前的是玄冰,前幾天又發生了那事,饒是元離臉皮厚,這時也不知該說什麼,只好尷尬的道了聲謝。 突的想起二狗,又忙道:”二......我朋友,他沒事吧?” “無事?!?/br> “那為什麼我有事?” 玄冰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不說就算了,我信你。那東西是什麼,真邪門的很?!边m才逼出來的珠子已經變大了,里面隱隱有黑影,看了便覺一陣惡心。 “赤蛇之精。......別碰?!?/br> 劍柄搭在元離手肘,他聳聳肩,收回手。他不知赤蛇之精是什麼,又是好奇了就要碰的性子,心里只遺憾這東西難賣了。 不過這話是不好和玄冰說的,元離歪頭問道:”玄大哥,我們以為這些珠子是真珠子,來挖寶藏的。但你怎麼會在這?” 停了下,又蹙眉:”身上真沒傷?” 說著便動手要碰他。 玄冰微微一動避開,提燈便要走。 元離急道:”喂,等等啊你--咦,你眼睛怎麼紅了,跟兔子似的?” 適才燈放在一邊,光暗了點,元離沒能仔細看。這一看才知,玄冰眼睛通紅,連眼角都帶了點緋色,面頰也不復以往如冰如雪的蒼白。 玄冰轉身就走,元離用力一拽,竟給他拽到了手。 “哎,你這手,也比平常熱......痛、痛,別拉我!” 元離這下真急了,他索性撲到玄冰身上,硬扒著不下來。玄冰現下力氣比平日小,反應也不如平日迅速,元離使出小混混看家本領,哪里都抓,用力撲拉幾下,竟給他壓倒了。 元離跨坐在玄冰身上,氣喘吁吁:”你、你非說清楚不可,該、該不會是......走火入魔了吧!” 玄冰偏頭不答。 這人有時和石頭或死蚌似的,元離索性動手便摸。衣襟扯開,露出大片雪白的皮rou來。 元離臉熱了一下,動手扯得更歡,還一邊正經八百的說:”是沒外傷?!?/br> 兩手往下,眼見就要到腹部,玄冰突的掙扎,元離差點被掀倒,幸虧雙腿夾他腰夾得緊。但這一動,讓元離坐得後了些,也碰到某些不該碰的部位。 元離剛才來不及穿褲子,此時下身光裸,臀rou和大腿內側是全身最細嫩的部分,觸感清晰非常。 元離緩緩撫摸那抵在臀上的硬物,熱度透過衣物隱隱傳來。 “玄冰,之前我就在想,你們太玄修的是無情道,要是走火入魔,不知......會不會反其道而行?” 玄冰閉眼不看,仍氣息漸粗?!鼻皫兹?.....我并非有意......” 玄冰難得露出脆弱的樣子,元離卻怒火突起,說不清與慾火哪個更多些。他冷笑道:”要是你那天落到別人家院子,可怎麼辦?” 見玄冰沉默,元離笑了一聲,面上卻無多少笑意。 “適才你是去殺妖罷,沒受外傷,可見功夫還是在的,但現在怎麼又變成這樣?” “......” “玄大俠,你也知道我哪兒出身。你們太玄視情慾如虎狼,對我們萬紅院,這種事卻是司空見慣,不弄出來還怕傷身。我看,說不定泄出來就好些了?” 元離伸手將衣服撥開,被壓抑已久的陽物一下跳了出來,啪的打到元離臀上。元離背對著看不見,只覺那物又熱又燙,後xue似是思及前幾日的滋味,不住縮了縮。 適才手指進出,後xue早已弄得松軟。那赤蛇之精不知是什麼,弄得後xueyin水直流,剛才一通蹭動,身下衣服竟打濕了一小塊。 元離一手壓著玄冰,一手掰開臀rou露出通紅的xue,便要坐下去。 玄冰忽道:”你真愿意?” 他張開眼,神情雖與平日無異,平日似墨玉的眼睛已染上情慾,帶著灼人的熱度。 元離舔唇?!痹觞N不愿?!?/br> 頓了下又道:”他媽的,幾年前我第一次見到你,便想和你干這事!” 狹窄的巖洞里,兩道身影曖昧的交纏。 俊秀青年親昵的摟著對方脖頸,他身上未著寸縷,淡蜜色胸口布滿汗液,起伏時便順著肌rou滑落,滴過腹部與腰胯,沒入私密處的毛叢中。 再往下,兩瓣挺翹臀rou被用力掰開,中間濕紅的rouxue隨著兩人動作,一寸寸吞吃粗大的深色roubang,一縮一縮的模樣很是貪婪。 xuerou同時還直流水,把對方的陽物打得濕亮。 那rou物過於粗大,即使方才珠子已將甬道擴張過,後面仍脹痛不已。元離將頭埋在對方脖頸喘氣,胡亂嗅著對方,神情迷離。 “你身上好香......是什麼味道?” 玄冰不言,只是扶著他的臉頰,將對方的頭從脖頸移開。沒了香氣,元離像被推開的小貓,一臉不滿,瞪著濕漉漉的眼睛看他。 玄冰便摟他的腰背,吻上他的眼角,安撫似的。 許是少接觸人,玄冰的動作有點僵硬,像是還不習慣,不知該怎麼辦。但這動作太過溫情,元離從小無父無母,老妓雖待他不錯,卻也沒做過這種舉止。 沒人對他這麼溫柔過,做的又是心心念念的這人,他不禁手足無措,同時又受到震蕩般全身打顫,半晌,才伸手擁緊對方。 元離平素大大咧咧,此時聲音卻羞澀得輕如耳語,眼睛看都不敢看對方,只囁嚅道:“那個,玄冰,再……抱抱我?!?/br> “嗯?!?/br> 玄冰貼著他的面頰,輕吻元離。 從這個角度,元離正好看不見玄冰的面容。他的雙瞳閃過紅光,尖銳怪異如同蛇眼,但很快又消失無蹤。 玄冰的後背滿是冷汗,一滴滴滑落。剛才他硬將逆流的真氣壓了下去,現在胸口氣血翻涌,差一點便要吐出血來,他硬是咽了下去。 真氣變成一團亂麻,炙熱和冰冷交替,如同熔巖和波濤輪流轟擊他。 這是心魔。 心魔在他腦中低聲訴說:別掙扎了,你明明想撕裂對方,啃咬對方,把眼前的人干得亂七八糟,即使哭了、流血都不停止,把對方啃噬殆盡。 玄冰深吸一口氣。他的手臂青筋突出,冷汗如雨,身體卻又熱得如同炙鐵。但他的抱住元離手依然穩穩的,力道柔和。 幸虧山洞中昏暗難辨,元離又因香氣神情恍惚,完全覺不出一絲異狀。 所有人都認為玄冰是太玄門的新星,未來的希望。但玄冰自己知道,他什麼都不是。落到今日的地步,自己是活該。 從五年前開始,他就活該落得這樣的下場。 玄冰的身體本就混有妖魔之血,無處可去,是太玄門長老收留了他,讓他用太玄心法克制。他從小受的戒律比他人森嚴,如有一絲不對,一點不乖,似乎便是不潔妖魔之血的證明。 整座太玄門,也只有他一直不準下山,也不怎麼露面,就是因為他身上的妖魔之血。 直到五年前,長老見他心法小成,才命他下山一試,并且嚴詞令他早歸,不可另生事端。 他聽從長老的話,快速斬殺妖魔??粗矍靶误w怪異的妖魔,和似曾相識的紅眼睛,他的心中毫無波瀾,揮劍動作如同木偶一般精確。 即使眼前鮮血噴灑,血腥可怖,也無一絲猶豫。對他而言,這些東西對他無一絲意義。 他第一次下山,然而對花花世界也毫無興趣。他連夜返回,無論繁花美景還是都城鬧街,世間人來人往,他都不看,不飲不食,只一路前行。 一切本應齊整順遂,無一絲差錯,但他在那個夜晚,卻遇見了元離。 眼前的少年眼睛又大又漂亮,貓咪似的,對他笑得狡黠:“好看的哥哥,你姓啥名啥呀?” 沒人對他這樣笑過。長老總是面容冷肅,知情的人懼他厭他,不知情的人敬他遠他。 但此時,面對陌生少年的笑容,胸口如同被桃花辦拂過,心跳加速。玄冰直覺不妙,不敢再看,側身就走,腳步竟有一絲倉皇。 “不說?那我就叫你漂亮哥哥啦。喂,別走這麼快!我跟不上?。?/br> 玄冰越走越快,竟是用上了輕功,可以說是很狼狽了。 但遠遠的,玄冰還是聽見少年清朗明亮的聲音。 “喂,我叫元離!一元復始的元,離奇古怪的離,聽清楚了嗎──!” 玄冰面色不動,但這兩個字,已經深深刻在他心里。 ──元離,他叫元離。 在易經里,離卦為火,明亮溫暖。元,則是從一開始就完滿順利。 是個溫暖的好名字。 和他不一樣。 “你......”元離想問為什麼玄冰之前都不理他,現在為什麼又愿意和他親近。 可是,他見玄冰明明與他交纏,卻和往常一樣,歛著眼不說話,神情冷冷的,心口便像被鈍針輕戳,刺入一絲細微的不安與疼痛。 現實中的答案,通常都和理想大相逕庭。所以他既想問,又不想聽到答案。 他希望玄冰喜歡他,可是玄冰怎麼可能喜歡他。 他追在對方後面,整整五年的時間,讓他徹底明白這一點?,F在和他做這些羞人的事,也八成只是因為,他無法扔下傷者不管,和感情毫無相關。 玄冰依然和第一次見面一樣冷,從頭到尾,這人都毫無所動。 無論怎麼靠近,他都是一塊冷冰冰硬梆梆,千年不融的大冰塊愣子。 但又能怎樣,他就是喜歡抱著這塊大冰塊。 如果可以選,他也不想挑這條懸崖路走,可是他偏又選不得,只要看見對方經過,眼珠子便像黏到對方身上似的。 ──該問嗎? ──不該問嗎? ──問了也沒用。反正自己也舍棄不了。 猶豫一會,最終,元離只是吶吶的說:“那啥……我……可喜歡你了?!?/br> 玄冰沉默半晌,放在他腰上的手重了些?!?.....嗯,我知道?!?/br> 就這句話,元離便差點哭出來。 --不行,不可以。別多想了。別這麼軟弱。 元離抿唇忍著眼眶酸意,把澎湃的情緒和淚水一同壓下。 他深吸一口氣,仔仔細細的就著燈光,用眼神一寸寸描摹眼前人。過這村沒那店,他得好好記著。 黑玉般的發流泄而下,映著玉白的肌膚,肌rou紋理如冰雪雕成,像一座冰冷美麗的玉像,但一舉手一投足,偏又處處活色生香。 不管以前和現下的狀況,到底是什麼原因,總之賺一時是一時吧。 “嗚……!” 元離深吸一口氣,咬牙坐了下去,隨著輕微噗滋聲,粗大rou物戳入xue中深處,把rouxue撐得嚴絲合縫,沒一點縫隙。 這姿勢進得深,像直接戳到肚子里,小腹一陣guntang,熱意從被戳入的地方蔓延上來,像泡在暖熱的水里,四肢百骸都軟成一灘爛泥。 “嗯……哈啊……!” 疼痛和酸軟混在一起,元離全身緊繃,十指抓上玄冰的背,隨著手指揪緊,玉白的肌理上出現道道血痕。 玄冰生得一雙棱角分明的蝴蝶骨,隨著動作起伏時,便如同冰做的羽翼。此時兩邊各多出五道整齊爪痕,竟多了幾絲妖異。 和冰清玉潔的外表不同,玄冰眼中紅光閃動。他的眼前是一片蜜色的肩膀,和毫無防備的脖頸,正散發著香氣,引誘他咬下,吸吮里頭甜蜜的血液。 --不行。 --不可以。 ──別傷到他。 心念微動又被勉強壓下,兩道真氣沖撞,玄冰咬牙忍耐,鮮血從唇邊溢出,血腥味彌漫口中。 但對方偏又要在他面前撩撥。 “哈啊,好燙……” 元離咕噥的聲音帶點鼻音,軟軟的,像小貓爪子,撓人得很。 “明明是塊大冰渣子,那東西怎麼熱得要命?肚子里都要被燙壞啦?!?/br> 單純又yin蕩的話語,讓玄冰呼吸一滯。 不止如此。元離說著,還一邊皺眉扭腰,像是不怎麼適應,所以要把那根大rou物調到最合適的位置。 隨著動作,xuerou緊緊吸住roubang,轉動時便像無數小嘴在吮吸,勾著那物不放。 rouxue里頭又濕又軟,讓人只想不管不顧的cao進去,將對方整個吞吃下肚。無論是那張招人的嘴,暖熱的指尖,濕熱的內里,甚至骨髓。 一瞬間,玄冰眼前一片紅色。他再也忍耐不住,掐住對方的腰壓了下去,直接干到最深處。 他要干死眼前這個招人的家伙。 “嗯……??!” 昏暗的山洞中,呻吟聲不斷,巨大roubang在xue里抽插發出噗啾聲響,圓潤臀rou被用力揉捏到幾乎變形。 腰線塌成yin蕩的弧度,臀rou隨之翹起,顯得更加豐滿。兩瓣糖蜜色臀rou被大力揉捏,揉出一層粉紅。而中間的xiaoxue被cao成一團軟紅爛泥,因為被撐得太緊連縮動都沒有辦法,只能可憐兮兮的吞吃大jiba。艷紅小嘴被撐得一絲皺褶都無,看起來很是可憐。 “你輕點,嗚嗚……!” 玄冰早已聽不進他的話,此刻理智的弦早已崩斷,只想cao爛身下這具濕熱yin蕩的身體,哭泣和哀求只會使他更加興奮,想把身下的人cao到崩潰大哭,再怎麼哭求都不停止。 畢竟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玄冰做過春夢,早就明白這點。在夢中,他把元離干得亂七八糟,哭著爬走又拖回來cao,將對方死死壓在身下。 那張總是笑嘻嘻的,似乎對一切都無所謂的臉,他非常討厭。 某種程度上,元離并沒有錯,玄冰不怎麼喜歡他。 他不喜歡元離對其他人笑,不喜歡他流里流氣在外頭浪,看到人就打招呼,看到姑娘就撩撥兩下。 雖然看到他時會追在他背後說“喜歡”,但元離這個人有太多喜歡,他可以喜歡路邊賣花的姑娘,可以喜歡普通朋友,所有人他都可以喜歡。 對他的“喜歡”,恐怕也相差無幾。兩次讓自己上他,第一次是形式所逼,元離打不過自己。第二次大約是看他難受,想說一不做二不休,反正做都做過,干脆幫到底。 但玄冰要的可不是這樣。他想要元離那雙帶笑的眼眸只看自己,被他壓在身下大聲哭泣,從里到外完全敞開讓他舔食。從眼角到唇瓣到胸前的兩點,yin蕩的腰線臀rou和濕漉漉的後xue,全都屬於他。想cao時隨時可以cao,恣意玩弄他暖熱的身體。 他想把元離弄成自己的東西,最好關在地牢里,只能看到他一個人。元離總是在笑,但哭泣或生氣的樣子一定也很可愛。 只要他想,他能夠做到,可是玄冰死也不會做。 不是因為道德或戒律什麼了不起的理由。玄冰早就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東西,練了那麼多年心法,外表乾乾凈凈像個人,骨頭里還是妖魔胚子。 興許是因為心法的原因,他對其他事物感情淡薄,包括自己的門派。他之所以一直待在太玄,只是因為先前的他無處可去。他曾以為自己景仰救他一命的師傅,但心底的聲音告訴他,對方只不過是存了利用他的心,想拿他來做實驗,隨時都可以將他如畜生一般宰殺。 先前心法未成,如果離開宗門,他沒有活命的機會。盡管他本來也不是多想活,畢竟活著沒什麼樂趣,不過是過一天算一天。他知道自己會被宗門當作什麼,一顆方便利用的棋子。 但之前,他對此也不甚在意,直到遇見元離。讓他冰冷心臟第一次快速跳動的人。 元離太溫暖太誘人,他只想把對方鎖起來,讓元離每天只能看著自己。元離是個閑不下來的,整天招惹人,或許只能關起來cao,把他干軟干爛,才能完全屬於自己。 可是,他不想元離討厭他。即使只有一點可能,他也不愿。所以他只能選擇疏遠。 偏偏現在,元離就在他身下輾轉呻吟,那雙桃花眼泛起水霧,眼角暈出一片情慾的紅色,映著淺蜜肌膚看起來甜美無比。 元離說玄冰帶著香氣,可是玄冰覺得,元離身上的香氣才更加誘人。溫暖又甜美,像蜜糖勻在奶水里,熱乎乎的讓人想一口吃下。 於是他遵從自己的慾望,一口咬下。 “??!你干什麼……嗚!” 肩膀突然被咬,而且大力到流出鮮血。元離吃痛呻吟,又氣又好笑,在玄冰背上又留下幾道爪痕,報復性的。 “你這人屬狗的??!”元離一手推開玄冰的頭,想往後退,但一陣天旋地轉,他被壓倒在地,玄冰壓在他身上桎梏住他,對方力氣又大,完全動彈不得。 “嗚、??!說你是狗,還真亂咬……嗚!”元離被咬得痛,眼睛都紅了,但他怎麼推都推不開,對方平時冰涼的身體變得火熱,眸中一點妖異紅光,果然是走火入魔的樣子。 元離一瞬間有點後悔。 ──媽的,大爺我今天搞不好真會被他cao死。 ──算了,管他呢,做都做了,被cao死,也算是牡丹花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