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被植物輪jian成rouxue溫床的學者/愛欲之根23-26章上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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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誓言與愛 咚,咚。 規律的聲響繼續敲打,一下、一下,震動穿透枝干和木質地面,彷佛敲打在繁縷的心臟上。 隨之而來的,是機械般平靜的聲音。 “繁縷—我沒記錯吧?你的名字?!?/br> 繁縷身體微僵。 他的身體依舊sao動,下腹升起的熱度持續,但神智因為剛才的話語,已經清醒許多。 “噓--”他按住在他身上作亂的小東西?!鞍察o點。外面有人?!?/br> 他抬起頭,聲音是壓抑後的冷靜:“你的名字?” 繁縷沒有對那些人說過自己的名字。 而過去二十年,他認識的人非常少,會記得他名字的人,恐怕更是少數。 對方沉默半晌:“……說了你也不記得。繁先生,我可以進來嗎?” “繁先生”這三個字讓繁縷警覺。 會這麼稱呼他的,是“白塔”的相關人士。 繁縷:“……不?!?/br> 他披上披風,遮擋自己黏呼呼濕答答的身體。 就像披上一道防護墻。 現在的他,需要成為能夠抵御其他危害的存在,比方說,一個具有能力的人類。 他用平板而冷靜的聲音說:“沒有名字的先生,請先回答我的問題。你要做什麼?” 這是他一向的口吻,當面對人群時。 對方沒有因為他的冷淡而退卻?!皢栁乙鍪颤N?如果你是白塔的人,就應該明白,我們的責任是什麼?!?/br> 繁縷:“不,我不明白?!?/br> “記得進入白塔的誓言嗎?” “--我鄭重保證,愿為白塔與全人類,獻出一切的智慧?!?/br> “--我的腦是全白塔的腦,心是全人類的心?!?/br> 果然是白塔的人--繁縷警覺地看向出口,找了根長棍卡在門邊,并且抽出小刀。 他得防范對方闖進來。武器有些簡陋,不過現下沒有更好的東西了。 他不信任白塔的人,盡管他以前身在其中。 ……不,或許,正是因為他曾經身在其中,所以才明白那是什麼地方。 大家說,那里是天才的聚集地。 事實是,那里是瘋子的聚集地,同時也是權貴的根系。握有金塊的人提供錢,而白塔提供槍,讓他們拿著槍,搶劫更多的金塊。 外面背誦的聲音還在繼續。 “--我愿為民族團結而努力,抵御一切的危難?!?/br> “—我愿維護我族的榮譽,與高尚的傳統…..” 繁縷想起來了。 外面的人是他以前隔一層樓的同事,和他同樣冷僻,出身孤兒院。他們鮮有來往,僅聽過彼此的名字。 繁縷用拇指按了下刀鋒,接口:“—即使在威脅之下,我將不運用我的知識去違反人權?!?/br> “—同時,我也尊重、保護所寄托給我的秘密?!薄∷笫职醋⌒乜诘母?,如同起誓。 這兩句話也是入塔誓言的一部份,盡管它們極少被實踐,在現今的世界,幾乎可說是一句笑話。 隔著一道門板,兩個出身相近,但卻截然不同的兩人,說著同一份誓約的不同片段。 一個談知識與權勢,一個只談愛。 然後,他們同聲說出最後的誓言,如同對抗── “我鄭重地,自主地,以我的人格,向神宣示以上的約定?!?/br> 24-一觸即發 誓言的尾音落下,隔著薄薄的門板,兩個同樣出身白塔的人,如今站在不同的立場,相互對峙。 對方要的是繁縷身上隱藏的秘密。 繁縷要的只有蘭。 對方靜靜站著,面無表情。眼鏡和過長的瀏海,遮蓋了他的眼神。繁縷緊握小刀,微弓身體,警戒的姿勢。 繁縷盯著門,一滴汗水從額邊滑落。 他以前也是白塔的人。如果沒有遇到蘭,現在的他,或許和那人一樣,會站在門板的另一頭,面無表情。 所以,他完全可以想像對方的立場。 既然是白塔的人,應該多少看得出,自己的身體發生了什麼。 對方沒有一見面就來找他,而是經過幾天,才來敲這扇門。這代表對方已經觀察他一陣子,并且經過熟慮得出了自己的結論。 繁縷身上有治癒疾病的關鍵。 對方剛才說: “--我鄭重保證,愿為白塔與全人類,獻出一切的智慧?!?/br> “--我的腦是全白塔的腦,心是全人類的心?!?/br> 他猜測繁縷擁有“知識”,知道抵御病毒的方法,所以說這些話來警告他,試探他。 白塔重視實驗,實驗帶來數據,數據帶來成果。而現在的繁縷,是最適合實驗的白老鼠。 因為蘭治好了他,因為蘭生長在他身上。 繁縷自己非常清楚這一點。 感受到繁縷的情緒,幼苗不安的蠢動。 --蘭,我不會讓你被捕獲。 繁縷無聲的對幼苗說。 --我們是一體的。 --生死都是一起。 --所以,別擔心。 門板兩側的人陷入了沉默。 對方嘆了口氣,正要說些什麼,忽然,一道聲音打斷兩邊的對峙。 “你在干嘛?”是領頭人的聲音,他在質問對面的人。 門對面的人沉默數秒,冷冷回答:“什麼也沒有?!?/br> 繁縷的腦子飛速轉動。他心想:很明顯,那人還沒有將這件事告訴領頭人。 不只領頭人,對方八成誰都沒有說,不是為了繁縷,而是為了自己的利益。 他想要獨占這個發現。 我的腦是全白塔的腦,心是全人類的心──這句話也是笑話。 白塔倒塌後,繁縷過得并不好。因此他很清楚,一個只會研究的學者,不擅長勞動和人際交往,在一個不重視知識的松散組織中,會是什麼待遇。 而對方顯然想要改變這一點,他想利用知識,在團體中重新取得地位。 所以他才一個人來找繁縷。 多虧如此,目前還沒到最糟糕的地步。他的敵人還只有一個。 接下來的問題是,他該怎麼做? 在他思索之間,領頭人的聲音已經不耐煩起來?!安缓煤米鍪?,在這邊偷懶做什麼?” 對方遲疑一瞬,才擠出三個字:“對不起?!?/br> 這三個字異常艱難,帶著憤恨。 繁縷心想:可以利用。 領頭人罵了幾句才離開,對方深呼吸幾次,聲音才恢復平板:“繁先生,很抱歉我需要先離開?!?/br> 他的用語依舊保持正式和體面,就像維護最後的尊嚴。他是一個有知識的人,和其他野蠻的家伙不一樣。 為了這份區別,他可以做很多事。 他盯著門板,說:“我下次還會再過來?!?/br> “希望下次,我們能好好聊一聊……關於您身體發生的變化?!?/br> 25-惡魔的祭壇 因為剛才的事故,繁縷繃緊神經。但無論如何,時間還是繼續流逝,太陽沉落,月亮升起。 人們升起了火堆,圍成一圈吃東西、說話。人比之前少了些,這是正?,F象,每天都有人死去。有些是因為黑色山脈的毒,有些是因為黑斑。 活著的人說:他們已經有福氣了,在這里死,有人為他們舉辦喪禮。而且,他們是在前往神選之路的路上死去,會常伴在神左右的。 繁縷捧著碗熱湯,坐在離他們稍遠的地方,靜靜看著。 他在看人們的互動。 一個穿骯臟白袍的人,坐在離中心有點距離,但又可以觀察到其他人的地方。 一個女人傳遞食物給他,他沒什麼表情,低聲說了句模糊的話,似乎是“謝謝”。女人嘟噥著,有些不滿的離開了。 距離太遠,繁縷聽不清對方的聲音,但繁縷很確定,這人就是之前敲門的人,白塔的學者。 用餐時間很快結束,接下來,是布道的時刻。 領頭人站在火堆前,大聲歌頌神的恩德。繁縷撐著臉,想:他們說的神,是什麼東西? 繁縷一向和這些東西無緣。他從小就無法相信看不見的事物,白塔更是無神論者的聚集地。他看見那名學者低頭,掩蓋厭煩的表情。 今天領頭人似乎又有新的開悟,新的發現。他用夸張的語調,像唱歌或演戲,大聲說著今日的發現:一個遺址,惡魔的祭壇。 “新的發現是神的指引,我們的任務便是破壞惡魔的祭壇,愿神賜予我們遠企!” 繁縷對此不感興趣。他在心中反駁:好吧,你每天都有新的發現,每天都是新的一天,新的神旨。 繁縷懶洋洋的,撫摸幼苗玩。直到領頭人讓發現者詳細敘述他所看見的祭壇,繁縷才坐直身子。 發現者是一個有些怯懦的中年男人。在領頭人鼓勵下,他結結巴巴地訴說自己所看到的怪異機械。 “有許多的管子,看起來像……怪物的血管。里面有很大的玻璃柱,里面裝著……乾巴巴的東西?!?/br> “我們本來以為是食物,接近一看,才發現,居然是各種怪異的生物!它們都已經死了,皺縮成一團,但還是可以看出他們是何等恐怖的異形…….” 領頭人搶過話:”那是惡魔的造物,邪惡的奇美拉!神啊,世上居然有這樣的惡行!所謂‘生’,應該藉由最自然的方式,運用神賜予我們的完美器官,而不是組裝創造!” 繁縷坐在一旁,想:嗯,不過歷代的科學家,包括白塔的人,最擅長組裝創造。不知道他們知不知道,自己吃的東西,大部分都經過基因工程? 幼苗動了動,繁縷戳弄它們,小聲地說:“蘭,那是你們出生的地方嗎?” 剛才對於“惡魔祭壇”的敘述,雖然參雜大量主觀的形容,繁縷可以猜出他們看到的是什麼地方: 一個古老的實驗室。 繁縷想,自己得跟領頭人談談。他想去那里看看,了解蘭出生的地方。 還沒等他開口,他就被拉到火堆邊。繁縷有些不知所以,他沒注意聽領頭人的傳教,不知道他們要做什麼。 繁縷不知道,那些在火堆旁,被社會舍棄後,崇尚虛幻神明的人們,隨著越來越高抗的口號和歡呼聲,即將開始瘋狂的祭典── 一場充滿鮮血與jingye味,生死與交媾互相沖擊的,可怖狂歡。 26(上)rou體盛宴 繁縷被男人抓住手腕,跌跌撞撞的被拉到火堆前方,人群的中央。 人們亢奮的歡呼:“是神的使者!” 領頭人大喊:“這次,神的使者會看著我們,加入我們!” 神的使者?如果不是時間地點不適宜,繁縷差點就要笑出來。 他低頭掩蓋自己的表情,同時,他的眼角余光注意到,那位白塔學者面色蒼白,手微微顫抖。 學者顯然知道要發生什麼,而且,對他而言,不是什麼好事。 領頭人還在說:“讓我們一起吧!將生命力奉獻給神!” 隨著他的呼喝,眾人眼光漸漸渙散,帶著野獸般的興奮。他們臉頰潮紅,有幾個已經迫不及待的搓弄自己身體。 ──不對勁。 繁縷注意到一絲甜香,他拉起斗篷的領子掩住口鼻,謹慎的環視周遭。 那股味道,是從火堆里發出的?;鹄飭魡魟儎儫颤N,散發出非常微弱,但令人眩暈的甜香味。 那股味道,和第一次遇見蘭時聞到的味道不同,但有些相似。 繁縷瞬間明白發生了什麼:他們利用植物的氣味來洗腦,在里面被灼燒的,可能是蘭的親族,或者……蘭的殘骸。 ──這些家伙! 腦子像被火熱的針刺入,一瞬間,繁縷被憤怒支配,他大力甩脫領頭人的手,就要沖進火中,眼中只有火光里被灼燒的木藤。 但他被拉了回來,領頭人的聲音在他耳邊嘶嘶作響,像一條黏滑惡心的蛇。 “你果然不會受到影響?!?/br> “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怪物,但是,現在做主的人,是我!” “我才是神之子,未來神之國的創造者!” 對方的眼眶通紅,藥性顯然也對他產生一定影響。繁縷根本不想聽那家伙說什麼,他只想甩開對方。 他的手腕被領頭人緊緊抓住,周遭圍著狂熱的信徒,他已經來不及離開。人們興奮得臉頰通紅,有人呼喊道:“讓我們融合,迎接新生!” 如催眠般,無論男女老少,大家一起歡呼:“迎接新生!” “迎接新生!” “為了神明!” 繁縷渾身發冷,不祥的感覺籠罩著他。 然後,祭典開始了。 “撕拉”聲伴隨尖叫,本就破爛的衣服,被粗暴的扯下。 強壯的男人壓住女人,瘦弱的男人分不到女性,則壓住更加瘦弱的男人。 這群人之中,女性本來就是少數,大多數被壓在底下的都是男人。 強健的男人扯下衣服露出肌rou,和粗大勃起的下體。剛才的香氣早讓他們yinjing腫脹發紫,伸出舌頭喘氣,如同一群發情的雄獸。 而學者顯然不在強健的那群男人之中。他的黑發略長,長相算是清秀,瘦弱得骨節突起,一雙手以往只捏輕盈的薄玻璃試管,測量微克等級的珍貴物質,完全沒有抵御的能力。 他是被壓住,被盡情cao弄的那一方。 “嗚!” 三個較強壯的男人抓住學者,他顯然早就知道會發生什麼,在對方扯下他衣物前,自己主動將白袍脫下,甚至快速的疊成一疊放在旁邊──只為了避免這件重要的衣服被弄臟、弄壞。 至於他自己的身體是否會被弄臟、弄壞?他似乎不大在乎。 他也沒有在乎的能力,他什麼都做不到。 學者沒有抵抗,甚至可以說是順從的。 “砰”的一聲,他被粗魯的推到地上,脖子從後面被掐住,呼吸變得急促。男人們則興奮的呼喊,像是咬住獵物的公狗。 一人急切地掏出自己骯臟粗大的rou物,硬塞入薄薄的雙唇間,另一人則用粗硬的jiba戳弄後面的roudong。 “嗚、嗚…….??!” 那里沒做過擴張,還是緊致的粉色rou眼,連兩根手指都塞不進去,更別說男人粗硬的jiba。 戳了幾次不進去,男人滿腦子只想把面前的東西cao死,不耐的狠狠打他屁股: “媽的,不管cao幾次,洞還是這麼緊!” “呃??!” 模糊痛苦的呼喊,伴隨響亮的“啪啪”聲,瘦弱的臀部很快留下鮮紅掌印。 繁縷覺得想吐。但同時,身體的熱度升起,無法消退。 他也被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