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被植物輪jian成rouxue溫床的學者/愛欲之根7-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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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上)被粗壯的根鉆入(束縛、黑屋py,微獵奇SM 花朵溫暖而粗暴,根則粗壯又敏感。 褐色的根,比成年男性大腿還粗。前端則有上百萬的纖細根尖,他們好奇而聰敏,充滿行動力。 百萬根尖既各自為政,又是一個整體。 每個根尖都是敏銳的探測器。僅有幾毫米長,卻能同時探索重力、濕度、電場、光、壓力、化學梯度、有毒物質、微生物…….,并且處理數據。 也就是說,能夠“探索”和“思考”。 他們喧囂著發出大量的電信號,植物的語言。 無數雜音混成一道訊息:他們喜歡這個人類,渴望這個人類。 數十條粗根受本能驅動,在土壤中翻涌,土壤隨之鼓起落下,如同奇異的浪潮。 他們涌向繁縷,渴望著的生命。 根尖急於探索他的味道,舔吸汁液。後頭的老根雖然也想要,卻也提醒他們:別太急,別一不小心,傷害脆弱的人類。 繁縷赤裸著坐在地面,看著根從土壤中破出,一圈圈纏繞在他身上。 繁縷一開始并不害怕,只是好奇,他側頭靠著肩上的根,觀察對方。 根還帶著泥土的溫暖濕潤,細小的白色絨毛一寸寸探索他的身體。 他們興奮的七嘴八舌: ──我喜歡他身上的電信號,尤其是胸口。 ──他動的樣子好可愛。 根尖纏繞上繁縷的rutou,繁縷下意識發出呻吟,又連忙住口。 ──他的濕度讓我舒服,皮膚上的汗水很美味。 ──他的肚子柔軟,可以繁育很多很多的孩子。 粗根吸吮著繁縷身上流出的汁液,小心的觸碰他薄薄的肚皮。 ──但他有些虛弱,他的內臟發出痛苦的信號。 ──人類本來就需要改造,而且他會好起來的。 ──我們會讓他變成適合生育的樣子。 他們會藉由進入,抽插,喂食……將這具rou體,養育得更美味 ──慢一點,我們得耐心。反正,已經等了那麼多個日昇日落…… 老根告誡他們。 但根尖們畢竟年輕,還是過於急切。 他們互相摩蹭,弄掉身上的泥土。又向鱗莖要了乾凈的水,像急於甩乾凈身體、接近主人的小狗,然後他們鉆進繁縷的身體。 繁縷察覺他們的意圖時,已經來不及了。 “嗚……!” 他全身被老根纏緊,半懸在空中,全身能支撐他的,只有束縛他的侵犯者,身體因掙扎被勒出紅痕。 粗根的皮有些糙,像是長繭的大手,磨蹭大腿內側的嫩皮時,酥麻而奇異的感覺涌上。 繁縷緊張的夾緊腿,閉上眼睛,想阻止對方,但他的嘗試徒勞無功。 那些東西鉆了進來,他們想探索每一個孔洞。 先是繁縷的耳朵,兩邊都被堵住,根尖撫摸他薄薄的耳廓,直到耳朵從冰涼變成泛紅發熱。他們鉆入溫暖的耳道,好奇的磨蹭內里負責聽力的絨毛。 繁縷已經聽不見了,除了根在耳中扭動的“擦擦”聲。視線也被遮蔽,根揉捏他的眼皮,親吻每一根睫毛,像用觸覺認識戀人五官的盲人。 幸好,他們還知道要讓人類呼吸,所以留下“氣孔”,只堵住人類進食用的嘴。 繁縷發不出聲音,只能嗚咽著用舌頭推拒。 但這是個錯誤的舉動。根顫抖了一下,然後全部涌了進來。 他們瘋狂的喜愛舌頭的觸感。 他們黏在舌頭上,親吻吸吮每一個味蕾,同時送出自己的信息素。繁縷口中滿是奇異的味道,有點像清晨的露水,但又更加黏膩。 沒碰到舌頭的根尖,則轉而滑過光潔的齒,在牙床上磨蹭,接著探索敏感的口腔黏膜。 繁縷那里體驗過這些,口中被柔軟堅韌的東西塞滿,偏偏對方還扭動吸吮不停,又癢又酥麻。 他嗚咽的扭動,不知是抗拒還是迎合。 他的五感全被控制,四肢被粗壯的根纏住,被囚禁一般難以動彈。 這似乎已經是極限了,但對根來說,前面的還只是小菜。 他們急於大啖正餐。 他們往下探索,觸碰期待已久的“雄蕊”和“雌蕊”,已經敏感起來的前端和rouxue。 07(下)被巨根輪女干(被束縛著輪X,後xue不斷高潮哭著失禁| 早先,藤蔓和花朵觸碰這人的感覺,已透過電流傳遞到他們身上。 但那畢竟和真實的觸碰不同,而且藤蔓有藤蔓的感官,花朵有花朵的。 根是植物全身最敏感的部位之一,他們能知道更多的資訊,想要了解更多的感覺。 在花朵與人類zuoai時,他們急切的私語,想知道這個人全身的分子組成,想知道內里的溫度觸感,想親口嘗到汁液的甜美。 他們急於探索這個人,探索他濕熱的內里。 繁縷的五感被遮蔽,看不見也聽不到,只有後xue的觸感越發鮮明──好幾根東西互相推擠,想進入他的後xue。 他想要動,但無法掙脫。大腿被拉至最開,內側隱隱發痛。剛被cao過的軟xue又紅又嫩,滴著yin汁,張著小嘴,正好方便細根鉆入。 一條白色的根伸了進去,然後是第二根,第三根。 他們像探索新世界一樣,用敏銳的絨毛摩擦觸碰柔嫩內壁。這里一片濕軟,有點像春天的泥土,但又不同。 細軟的rou道中,大量的信息素席卷了他們,香甜的、孕育生命的氣味。 根尖嘗得幾乎醉了,有些暈陶陶,直往艷紅的嫩rou里頭鉆。 “嗚…….!”繁縷難受的扭動,但他的嘴被塞滿,發不出聲音。 他看不見根在做什麼,只知道xue里先是脹痛,接著又酸又癢,像幾千根細毛在里面搔,但是又搔不到癢處,不顧那點sao心,只往里頭伸。 往深處鉆,可以說是根的本能。 繁縷只覺肚子中的東西動來動去,身體要被鉆穿了,酥麻快感和恐懼一齊涌上,交織成密不可分的網,網羅住他。他想要尖叫,又想要屈服。 他的全身都被控制,被cao干:耳中濕潤的根撫弄,嘴被抽插塞滿,身體各處被纏繞磨蹭。 柔嫩的雙臀間,原本只是個rou眼的xue,現在已經被硬撐成一個泛粉的rou圈。 xue里滿滿當當,塞著數條鉆動的深色粗物,加上被束縛扭動的白皙身軀,景象詭異又yin亂。 根抽插不停,細瑣的摩擦聲和水聲回蕩。每一寸rou壁都被仔細按壓探索,私密的內部全部被爬滿侵占,揉捏玩弄。 不知被干了多久,酥麻感終於堆疊到高峰,繁縷嗚咽著像雌性一樣高潮,xue里涌出大股溫熱汁液,sao甜的氣味浸濕了根。 繁縷癱軟喘息,以為這就是結束,但更可怕的是接下來。 根吸滿了yin汁,稍微得到滿足,便開始停止往里鉆動,轉而玩弄那一個人類喜歡的點,xue中微微凸起的sao心。 那處軟而韌,只要一揉捏,人類就會全身顫抖,可愛得很。 先被花朵cao過,剛才又經歷激烈的後xue高潮,繁縷已經射不出來。但剛高潮過的後xue特別敏感,電流般的麻癢源源不絕涌上,被揉捏玩弄又無法高潮,他痛苦扭動,下腹一片酸疼。 可是根沒有放過他。他們輪番玩弄,像發現新奇玩具的孩子,沒有疲倦的時候。干得繁縷眼角不斷溢出淚水,又被纏繞在其上的根吸收乾凈。 根最喜歡水了,無論是哪里的水。 而他們的夥伴,都還沒有得到滿足。 所以,接下來是其他的根。 “嗚……嗚!” 粗大的根輪流抽插進出,yin蕩的氣味滿溢四周。 每次巨根整條鉆入,繁縷難耐的仰頭顫抖,被干到神智不清,只能yin亂的夾緊臀部。 抽出時,rou壁被狠狠摩擦,帶來可怖的快感。想蜷縮身體,卻又無法動彈。 每條根都熱衷於將他cao出汁,非要後xue痙攣噴水才停止,依依不舍的換下一根。 繁縷已經不知道自己高潮幾次,被cao了多少回。他只知道自己快被cao穿了。 直到四肢、小腹完全無力,身體似乎被劈開,後xue發麻幾乎失去感覺,全身發軟,根才稍微饜足。 根緩慢松開,繁縷倒在地上喘息。他的後xue被cao到合不攏,可憐的蠕動開闔,露出內里嫣紅的媚rou。 ──人類高興了嗎? ──好像沒有很高興。 ──但他之前發出興奮的味道。 ──真奇怪。 繁縷不知道蘭在想什麼,他只對自己活著感到驚訝。他還以為,根會把自己的身體鉆裂,當成肥料吸收。 躺著的人類看起來非常虛弱。藤蔓、花朵和根都圍過來,輕柔的撫摸他。 被溫暖的花朵觸碰,讓他安心。 直到淚水沾濕面頰,繁縷發現自己哭了。 根垂頭喪氣,小心的縮到後面,自動墊在繁縷身體下,像是做錯事的孩子。 花朵抱著繁縷,溫柔但不帶情慾的撫摸他全身,撫過每一寸紅痕,發麻的小腹,和紅腫不堪的後xue。 花輕輕的發出嘆氣般的聲音,像是撫慰。 繁縷哭得更兇了,抽搭著抱住對方。 人類的前端還半立著,射不出來,但又得不到舒緩?;ㄒ贿厯崤翘?,一邊在他耳邊發出呼吸般的聲音。 全身放松的安心感,加上耳朵軟而癢的呼吸,繁縷突然覺得小腹發緊。 和高潮的陌生不同,他明白這個生理反應是什麼。 他慌張起來,企圖推開花朵:“不行,我要……” 但已經來不及了。 “嗚!” 花朵微微用力,繁縷渾身一抖。 在無法控制下,前端噴出了液體,不是白濁,而是淡黃的清液。 混著先前的yin汁、jingye,加上發甜的蜜香,交錯成甜膩又下流的yin亂氣息。 他被cao尿了。 繁縷坐在一片濕潤上,腦子一片空白,羞恥和無措席卷他全身。 花朵毫不在意,繼續輕輕的撫弄他。繁縷顫抖著夾緊腿。 繁縷聽不到,花朵正平靜的說: ──現在,我們知道人類的極限了。 ──他還太脆弱。我們需要一點時間,好好喂養他。 ──不過,不急。我們還有時間…… 其他的部位窸窣著應和。 這些話語或許只有風聽到。而風吹過森林,蓋過植物的低語。 08-豢養(上下兩張嘴被cao干同時喂食,被輪x到失去意識,醒來爬走被拖回 “嗚…….咳…….!” 狹小的葉籠中,赤裸的人類半跪在地上,後xue被根侵犯,同時嘴中塞滿蠕動的藤蔓。 上下的嘴都溢出汁液。這些汁,不只是人類流出的,還有植物—蘭正在“喂食”人類,用自己的體液。 微甜的藤蔓汁液,和後xue被擠入的不明液體,是繁縷每天的“早餐”。不吃不行,被cao和吃飯,兩件事他都沒有選擇的權利。 他的雙眼滿是水霧,藤蔓纏在他身體上,擠入嘴中,像zuoai一樣抽插,cao他的嘴。 而後xue的根,以同樣的頻率抽插,大量的水液讓上下的嘴都發出yin亂的“噗啾”聲。 植物的各部位能共感。 藤蔓在cao嘴的同時,嚐到後xue的嫩rou味。根在把後xue插高潮的那一刻,除了痙攣收縮的xiaoxue,還能感受到人類的顫抖和呻吟,前端白濁噴濺到葉子上的氣味。 這讓他們更加興奮。 人類的每一處都美味,他們可以用各種方法cao他,輪流cao他。 另一方面,他們也希望人類覺得自己美味—他們將身體斷裂,吐出珍貴的體液,灌入人類虛弱的身軀。 這等於是用鮮血和jingye喂食繁縷。 每天流出大量的血液,耗費精力zuoai,意味著讓自己虛弱。但蘭無所謂,這或許是他們一聲一次的繁殖期,而且它們喜歡這個人類。 人類有時候不想吃,這樣不好。所以他們會想辦法讓人類吃,比方說,用後面的嘴。 或者,讓人類做一些“運動”,這樣人類就會餓了。 他們會讓人類變得更健康,更適合養育後代,并且……更甜美。 “早餐”結束後,繁縷無力的側躺在地上。 晨光穿過半透明的葉籠,暗綠的光斑駁落在繁縷身上。 他本來以為自己很快會邁入死亡,但他錯了。 數個日昇日落過去,他沒有死。這簡直是奇蹟。 明明只是喝蘭的汁液,他卻不會感到饑餓。相反,幾天下來,他覺得身體輕盈許多。 而且,理論上,在他到達這座森林不久,他就應該腐爛。 他有時會撫摸自己身上的黑斑。他們是死神的記號,揮舞的鐮刀。 但現在,黑斑卻停滯不前,甚至……有後退的跡象。 這是因為蘭嗎?因為他們進入自己?或是因為,他吃下蘭的一部分? 繁縷不確定。 他隱約感覺自己的身體在改變,但他不清楚到底怎麼回事,這種不確定感,讓他焦躁。 他開始探索自己的身體。他沒有足夠的儀器,只能憑僅存的知識,和自己的觀察。 比方說,他定時量自己的心律、呼吸;他會觸摸胸腹,還有……被多次抽插的後xue。 那里是蘭的生殖器插入的地方,每天被根灌溉的沃土。雖然自己用手指插有些羞恥,但那里是最關鍵的地方,他不能避掉這個部分。 幾天下來,那里變得越加敏感,從rou眼被cao成zuoai的yinxue。一碰觸濕軟的xue周,探一根手指進去,他就會感覺渾身發癢……帶著情慾的癢。 他忍耐著,忍到身體僵硬。他壓低自己的呼吸,盡量不讓蘭聽到。 後xue開始熱起來,他試著夾緊腿,不讓yin汁溢出??墒?,他總是瞞不過蘭。 蘭很敏感,對他的聲音和氣味,還有……情慾。 蘭聞得到。他的臀部,後xue,甚至全身,都散發甜美而yin亂的氣息。他的身體想要被cao,但自己不知道。 所以蘭會過來cao他--每個部位都會過來。 他們很注重平等和輪流,想要時,會排隊cao他後xue。 花cao他時溫柔又粗暴,只要被花碰到,繁縷就會反射性地顫抖。 藤蔓和根最讓他難耐,總是把他cao到射不出,甚至哭著漏尿。 葉子則會搓弄他全身,直到他嗚咽著射精。 莖則用較細的前端擠入他的xue里,用嫩芽刮擦柔嫩內壁。 或者,把他壓在粗大的莖上磨蹭抽插,直到白濁灑滿莖干。他們很平等,所以也希望讓因為過粗而無法插入的莖,品嚐人類的味道。 根,莖,藤蔓,葉子,還有花朵。蘭的全身都可以讓繁縷變得yin亂不堪,把他cao得亂七八糟。 他們太多了,總是難以滿足??蓱z的rouxue被輪流jianyin,一根退出又換另一根更大的粗物,每根都在xue里盡情cao弄抽插,把人類玩到扭著腰浪叫,發瘋似的想要高潮,最後再也射不出來,無力的趴在地上,翹著臀任cao。 繁縷總是被cao哭,cao到聲音嘶啞,好幾次跪趴在地上失去意識。有次醒來時,藤蔓還在他的xue里抽插不停。 每次狠狠插入,都把他cao得往前。他往前爬想要擺脫,但又被拖回來cao。 他全身疲軟,只能隨著抽插擺動身體,抽咽著哭泣,等待他們滿足。 這時,花會輕柔的撫摸他的唇,擦掉他的眼淚。但花不會阻止他們。 幾次掙扎過後,繁縷知道自己除了張開腿任cao,沒有別的辦法。 他只希望這一切快點結束,蘭的繁殖季停止,然後他死亡。 但似乎還遠遠沒有到結束的時候。 繁縷沒有發現,自己的身體越加yin亂,而且越來越耐cao?,F在的他,已經會在輪流jianyin中感到快樂,盡管他的理智否認。 而蘭的行為,除了出於渴望,更多的是呼應繁縷的情慾。 繁縷從小到大都被壓抑的情慾,被cao出來了。他一cao就發紅出汁,情慾不時上涌。 所以他們不明白,繁縷為什麼有時候會拒絕,同時又散發出想要做的氣味。 他們想讓人類快樂,也喜歡cao人類。所以他們cao他。 但作為植物,他們僅存的記憶,只告訴他們,人類喜歡食物,還有zuoai。 因為,百年前城市傾頹的時候,人們全都在搶劫食物,zuoai,和殺戮。 繁縷很明顯不想殺戮,這里也沒有其他人類可以殺,所以他們選擇其他兩個。 而且這個人類很脆弱。這麼做,可以保證人類,還有……他們下一代的安全。 繁縷不知道,細小的種子已經在他身體里面,靜靜的等待。 他只知道,蘭不許他出去。 他生活在小小的、安全的葉籠中,蘭的庇護下,遠離一切,彷佛處於另一個世界。 他不知道黑色山脈的其他地方,長什麼樣子。 當然更不知道,人類的世界,發生比疫病更大的變化—饑荒,戰爭……殺戮與死亡。 他們置身於小小的,珍貴而脆弱的和平里,在葉籠中相擁。 09-想要你的孩子(被cao醒,yin亂拉開腿勾引讓cao,伸舌舔吻粗jb,走心 每天早上,陽光會透過半透明的特化葉片照進來,喚醒繁縷。 他很久沒有穿衣服,但無所謂。溫暖的花朵會裹住他,葉片也會垂下,替他保暖。 他醒來時,通?;ǘ湟呀涢_始cao他。 “你喜歡白天,對嗎?”被cao醒的繁縷,一邊喘氣,一邊微笑撫摸花朵的臉龐。 花朵沒有太多表情,畢竟他只是人類的擬態。但花朵散發出更加芳香的氣息,彷佛感到開心。 之前有一次,繁縷一邊抽搐著達到高潮,一邊吻上花朵柔軟的面頰。那次花射得特別多,射到從xue中滿溢出來,落得地上都是。 從那之後,花就喜歡面對面zuoai。 這個姿勢讓彼此都能看得一清二處,晨光灑下來,蘭的臉側照出珍珠般的光暈,美得不可思議。 繁縷撫摸蘭光滑的胸膛,摸起來很舒服,他猜這是特化的花瓣。 “蘭,你好漂亮?!?/br> 他輕聲說。 而這樣美麗的生物需要他。 “滋滋”聲響,隨著抽插,兩人交合的地方閃著水光,一片黏膩。 xuerou被cao成一圈嫩紅,腰和臀隨著cao干搖擺。清透陽光照著他們交纏的身體,場景既yin亂,又不可思議的純潔。 繁縷被cao得情慾涌上,他主動抬起一條腿,將xue口拉開,露出里頭的媚rou,讓對方插得更深。 “蘭,你…….嗚!” 話沒說完,花朵粗暴的壓住他。rouxue被快而深的抽插,他大聲呻吟,身體被cao到不斷往後,又被根推回來綁住。 奶頭同時被藤蔓玩弄──最近它們喜歡這里,卷起來揉弄吮吸,把胸玩得都腫了一圈。 強烈刺激從胸前和後xue不斷涌上,腦子一片空白,繁縷幾乎忘記自己是誰,自己是什麼。 所有人類的身分被剝離,只有被cao的感覺格外真實。 ──對,其他一切都不存在,只有壓住他的,蘭是真實的。 繁縷哭著高潮,全身抽搐,噴出濁液。同時,花朵吻住他的唇。 或許對繁縷而言,和蘭身體交纏,不只是zuoai,而是一場對話,一次慰藉。 這是失去自我,和對方交融成另一種生命的過程。 繁縷失神的看著上面,被半透明葉遮蔽的天空,陽光照在他和蘭身上。 這時的他們,像一對普通的戀人,安靜的躺著,抱住彼此。粗柱還插在xue里,yin水汩汩流出,被貪婪的根吸收。 蘭吃飽了。 繁縷不知道,不過蘭很清楚,人類正變得越來越多汁。人類已經被cao熟,很習慣被插入,甚至會主動索求。 一無所知的繁縷沉默半晌,摟住花朵。 “蘭,你會覺得舒服嗎?” 對植物來說,“舒服”的感覺是什麼? 他有些好奇。 “你會和其他植物交流嗎,黑色山脈的其他地方,是什麼樣子呢?” 他看向外面,蘭無聲地纏住他──蘭一向不準他出去。 不過繁縷也不是很在意。 他轉回頭,重新看向蘭。 葉籠不大,狹小而溫暖。雖然完全不同,這里讓繁縷想到自己曾經的生活重心,學院里的實驗室。 “蘭,我偶爾,非常偶爾--會想,現在外面的世界,不知變成怎樣?!?/br> 他原本的世界非常固定,形狀清楚。 一切有固定的規則,社會有一定的秩序。街上熙熙攘攘,人們忙著上班及下班,每日如此。 他則反覆往返於實驗室和家中,胸前的掛牌上寫著職稱,身分明確,在國家的ID是9875647875。 他每天吃食堂的飯或店里的冷飯團,穿的衣服和所有人一樣是工廠量產。人們是工廠生產出來的套組,在名為社會的輪軸上,隨著不可抗力運行,一切如同精巧運作的工廠,無趣而安心。 “我害怕這個世界,害怕人群,但它又讓我安心。人類很奇怪,對吧?” 一邊述說他所認識的世界,繁縷苦笑著,靠著蘭。 蘭有時很敏銳,有時又似乎無法理解。不過,無論蘭明不明白,他們總是安靜地傾聽。 即使是自我安慰也好,繁縷喜歡這種溫柔。 他繼續輕聲說:“我會來這里,遇見你,是因為我手上的黑斑。你看見了嗎?這是死亡的記號?!?/br> 這個世界,一切都是固定的,直到黑色的斑點侵蝕所有。 瘟疫將連結的輪軸打斷,所有城市變成隔離的孤島,烽火聲響起。 各種教團興起,有些說瘟疫是神的試煉,淘汰掉骯臟的靈魂;有些崇拜瘟疫,認為因瘟疫而死,是神的子民。 有些科學家冒險進行活體實驗,企圖拯救生命的同時殺死生命。有些人不相信瘟疫存在,盡情進行末日狂歡。 代表一致的巴別塔已然斷裂,所有人都有各自的神明。 即使瘟疫結束,已然崩裂重組的世界,恐怕也回不到從前。 “有時候我會想,為什麼我不能信仰宗教呢?這樣的話,我就不會那麼痛苦,一切會簡單許多?!?/br> “發現自己得病的那天,我反而不難過,只是有種…… ‘果然如此’的感覺。我果然會死去?!?/br> “可是,我不想和大家一起塞入焚化爐,又不想孤獨。我……真的很奇怪啊?!?/br> 所以,他選擇走過長長的荒原,來到這里。 他是一個染上瘟疫的普通人,原白塔中的學者,穿著白袍正裝的孤獨者。 而現在,每天在狹小的葉籠中,赤裸著身體,和蘭交纏,徹底和社會切離。 他每天啜飲蘭的體液,蘭插入他的身體,互相交纏,繁育下一代。 繁縷有時會搞不明白。他還是人類嗎?抑或是植物的一部分,作為養料? “蘭?!?/br> 繁縷舔吻著蘭的臉頰,身體,呼喚對方的名字。 或許這只是自言自語吧,但也沒關系。 他實在太寂寞了。 “你的孩子,在我的身體里嗎?” 他摸上自己的小腹,也撫摸對方的。 最近,他有時會感到,那里在sao動,彷佛有自己的生命。但或許是錯覺,因為那種sao動,時常和情慾交錯。 “如果有,你會愛他們嗎?或者,喜歡?” 他的舌一路往下,像個好奇的孩子,舔眼前沾滿自己汁水的粗柱。 奇異的sao味混著甜,占據他的口鼻。 他含住對方粗大的生殖器。 蘭沉默的抱住繁縷,情慾因人類涌動,但他們沒有更多動作。 因為他們感受到,繁縷復雜的情緒。 不是難過,也不是開心,許多感受混雜在一起,他們不大明白那是什麼。 他們不明白,繁縷剛才雖然問他們是否會愛孩子,但真正想問的是--你會“愛”嗎? 更深一層,繁縷想都不敢想的問題是:你愛我嗎。 看著略顯疑惑的蘭,繁縷沒有等待答案,或許,他一開始就并不期待答案。 他微笑著,緩緩閉上眼睛,吻上花朵的身體。 無論如何,蘭會聽他說話,撫摸他。對他而言,蘭比大多數的人,都要溫柔。 “蘭?!彼魡緦Ψ?。 不知為何,或許是因為腹中奇異的感受,他今天特別想說話。 他想起很久很久以前的事。 “蘭,在我很小的時候……對你們而言,大約是幼苗時吧?我不住在山哩,也不住在大城市,住在一個小城中,叫福利院的地方?!?/br> “那里有很多孩子,他們的爸媽和蒲公英一樣,產出種子之後,就讓他們隨風飄走?!?/br> “當時,我很喜歡一個老師?!?/br> 這些事,他從未和其他人提起過。 “我因為老是被其他人關起來,或把飯搶走,沒有吃飽?!?/br> “有的老師會罵我不遵守秩序,老是晚到。但那位老師不會。他總是會記得給我留一份飯,或者一些小點心,我很喜歡他?!?/br> “有一天,我在外面看見很漂亮的花,想要摘給他。但花長在路的外側,下面是山壁。我當時還小,探出去時跌到下面,接著就什麼都不知道了?!?/br> “現在想起來,摘花真的是很過分的事,抱歉啊?!?/br> 繁縷笑著撫摸花的臉龐。 但是蘭知道,繁縷的心并沒有笑。 他在哭泣。 繁縷繼續說:“等我醒來時,我聽到大人們在討論醫藥費,很貴的價格。我怎麼會這麼貴呢?我不值得的?!?/br> “老師也在嘆氣。他跟別人說:這孩子老是這張死人臉,半天都不會說一句話,還自己亂跑,任性又不顧別人。怎麼會有人要他?” 多年前,一個渾身是傷的孩子,穿著過於寬松的病服,獨自躺在略臟且生銹的冰冷病床上,手上還緊抓著一朵被壓爛的紫色小花。 他睜著漆黑的眼睛,安靜聽著簾外的話。那些話一字一句刺入胸中。 ──怎麼會有人要他? ──怎麼會有? “我……應該要難過?!彼f。 “可是,我難過不起來。我覺得…….胸口空蕩蕩,什麼都沒有,連難過都沒有。老師是對的,他說得沒錯,沒有人要我。我不值得?!?/br> 所以後來,他去參加跳級考試,爭取到獎學金和住宿,很早就離開福利院。 他成名後,那位老師曾熱情的邀他回去演講,他拒絕了。 他知道對方很不高興,和別人說他不感恩。 但他已經漠然許多,至少他自己覺得。 人生下來就是一個人,死去時,也是孤單地躺在棺材里。 所以,沒有人要他也沒關系。 他能一個人生活,直到生命盡頭。 他可以的。 他曾經這麼相信。 但現在,他知道不是如此。 “蘭……我想要你的孩子?!狈笨|親吻蘭的性器,不帶情慾,像個單純的孩子,眼里閃著看到美麗事物的光輝。 “他們一定和你一樣美麗?!?/br> “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歡我?!?/br> “但是……我喜歡你?!?/br> 10-喜歡你 --我喜歡你。 蘭不大明白這幾個音節代表的意義,但人類的情緒正在涌動,像溫暖的陽光照下,澄澈而廣大。盡管其中包含一絲絲的絕望,如同空中一抹陰云。 蘭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他的枝葉顫動,舒展,身體內部的流速加快,如同被暖陽照射的幼苗,發出植物專屬的歌聲。 明明沒有被陽光照射,但他感到快樂--雖然和人類不同。無論如何,這已經是植物最接近快樂的形式。 --好喜歡這個人類。 --即使……不繁衍後代,也喜歡。 --希望他活著。 --活得比我們久。 --我們死掉也沒關系。 --對,反正……只要根還在,會有新的花朵盛開。 在半透明的葉籠中,美麗的蘭花擁抱赤裸的人類,場景奇異而神圣。 繁縷被抱著,安心的垂下眼簾。蘭的懷抱他很熟悉,但這一次,不知是不是錯覺,似乎更加堅定而溫暖。 繁縷不知道,在這一刻,蘭決定放棄多重要的東西。 他的聲音充滿希冀:“蘭,讓我生你的孩子吧?!?/br> 他想成為蘭下一代的養分,對他而言,這是永恒的陪伴。 而這時的蘭,正在互相說著: --我們來破壞他體內的種子。 --讓他活下去,我們死掉。 --他回到人類的世界,活下去吧。 在黑暗的山脈中,繁縷與蘭zuoai。他們互相依存,又相錯。 只有風聽到一切。它刷拉拉的吹過樹林,掩蓋兩方溫柔的低語。 風繼續吹拂,越過高墻,降臨人類的城市。 貧窮的人們縮起身子,而權貴們穿著暖裘啜飲美酒。一切似乎和之前一樣,不同的是,焚化爐的煙已不再升起。 “這太花錢了?!蹦炒螄視h上,頭發半白的統治者這麼說。 他的副手附和:“而且,焚化爐讓空氣變得污濁,孩子們可能會生病?!?/br> 一位科學家舉手:“那麼該怎麼辦?病毒會傳播。我們得保證居住地的純凈?!?/br> 一位以和善形象著稱的代表,低頭嘆氣。 “我們是個人道的國家,讓他們離開吧,登記基因,讓他們再也無法進入城墻?!?/br> 他沒說出口,但大家都明白的潛臺詞是:這是最省錢、方便的方式。 其他人紛紛贊同。 “雖然有點可憐,為了下一代,這也是沒辦法的?!?/br> “不,他們應該會為了這個德政而高興?!?/br> 接著他們繼續討論,舍棄焚化爐後,多出的預算該怎麼分配,收入誰的囊袋。 沒多久,會議便在眾人滿意的歡欣氣氛中結束。 和其他民生議題—比方說補助糧食的發放—不同,這個政令快速通過并實施,眾多城市跟著效仿,比風吹拂的速度還快。 越來越多的人被驅離城市。 “讓我死??!”有些人痛苦的哀嚎。 “我不要,我不要死在荒野中!” “所有的錢都給你,求你們,至少讓我的屍體埋入土中!” “我是個人,是個人!不是狗!讓我像人一樣死去啊,混蛋!” 他們捶著不會再開啟的城墻,直到手流滿鮮血,跪倒在地。 他們從哭喊,哀求,到絕望。被驅離的人,用憤恨的眼神,看著再也無法進入的城墻。 這一道墻,是荒野與文明的界線。 人類花費數千年的時間,筑起文明之墻,生活在其中。而現在,他們被殘忍的剝離一切,踢出社會之外,眼前只有野蠻陌生的荒原,永恒的放逐。 而陪伴他們的,只有孤獨,和步步逼近的死亡。 一個少年蹲在墻邊,拿著一把生銹的刀,瞪大眼睛發抖。 和聚集在城外的所有人一樣,他的身上帶著黑斑。 “不敢嗎?”一個男人站在他面前。 少年哭著點頭。 他們明白彼此的意思,等到內臟腐爛,未免太過痛苦。男人奪過刀,扎入他的喉嚨。 刀銹跡斑斑,男人割了兩三次,才完全砍斷他的氣管。 少年翻著白眼,發出氣管破裂的“呼嗤”聲,嘴唇張合,不知是要詛咒這個世界,還是感謝面前的男人。 城邊很快堆滿屍體,鮮血浸透土壤。 而決定活下去,繼續往前走的人,他們沉默的行進,進入廣袤的漫漫荒原。 他們是不存在於史書上的人,不在權貴的視野中。只有在空中的監測器,統治者安裝的東西,記錄下他們的身影:如同蜿蜒的黑蟻列,在土地上前行。 喝著美酒的人們不知道,這些黑蟻,即將掀起風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