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美人大佬被海妖盡情玩弄(2-6)
書迷正在閱讀:杏子的自由性生活、徐白雅的性福生活、快穿之誰知你活色生香H、【女尊/GB/女攻】暗黑rou短篇合集、風sao文員、被閨蜜親哥開苞后、獎品是個小奴隸、性處理護士、夜話、【偽女尊】救了黑蓮花大佬以后被睡了
二、 隔著玻璃的拳腳自然沒有作用,“海妖”忍笑聳肩:沒辦法,它太喜歡你,埋進去就不想出來。 太不要臉。偏偏屁股里還夾著根做亂的roubang,殷海晏紅著臉罵:“cao!” 海妖繼續笑,俊朗的臉染上狡黠,他勾勾手指:那,你進來? 殷海晏沒動。 海妖:你不進來,我怎么幫你拿出去? 殷海晏走上樓,樓上只有腳下是海水,有一處小池,足以讓人進出。 海妖靠在池邊看著他。 殷海晏懶懶勾手:“亞格,你上來?!?/br> 被稱為亞格的海妖:“親愛的,你真殘忍,我在陸地上不能撐太久?!?/br> 殷海晏:“你不多做什么,就不會花太久?!?/br> 亞格嘆氣,妥協似的游到殷海晏前,雙手在岸上一撐。 就在殷海晏以為他要上來時,數條觸手突然將他包住,拖了下去! “你……咳!” 觸手溫柔而不失強勢,動作極快,殷海晏連罵都來不及,便被“撲通”帶下水。 “嘩啦”一聲,殷海晏浮上水面,將濕發往后一捋,露出光潔的臉龐,眼神惡狠狠。 要是下屬看到這種眼神一定會嚇死,但對亞格來說,他只覺得可愛。 亞格吻他手背:親愛的,我不希望你一整天都想著那些討厭的事?!?/br> 殷海晏:“這不是你把我拉下水的理由?!?/br> 光看眼睛就知道,亞格興奮了。 他的眼瞳黑得發亮,瞳孔本縮成一條橫線,此時卻擴大成圓形,這是光線微弱或亢奮時的表征。 他略微起身,露出漂亮強勁的肌rou線條。觸手末端外翻,巨大吸盤開展,如同炫示。 不懂的人只會覺得可怕,但殷海晏明白得很,這是海妖版的孔雀開屏。 亞格不強迫人,只挑逗引誘。 纏繞全身的觸手開始磨蹭他,鉆到衣服底下,吸盤輕柔吮吸每一寸身體,那感覺像是花朵在肌膚上開放。 亞格伸手撫摸他的臉,一寸寸緩慢深情的吻他手臂,最后親上他胸口。 他抬眼看殷海晏:好吧,我承認,我是有點嫉妒。 他說:一想到那討厭的家伙碰過你,在你身上留下味道,我就嫉妒得要命。 xue中rou物像感應到主人情緒,開始刁鉆的轉動,最敏感的嫩rou被擠壓搓弄,殷海晏的臉染上霞紅,表情隱忍。 “cao,拿出去??!……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人沒有成功對我……” 亞格打斷:但他還是碰了你。 --用令人厭惡的方式。 --而且,在你心底留下丑陋疼痛的烙印。 亞格輕咬他乳珠:親愛的,我想把你全身浸滿我的味道,可以嗎? 最后三個字說得極其緩慢,亞格認真注視他,目光滿是情欲和溫柔。 殷海晏沒說話,只是揪住對方頭發。 他說不出好聽的話,但總是默許對方的行為,一如以往。 “嗯……哈……” 殷海晏渾身赤裸,上半身仰躺岸上,下半身浸在水中,全身被觸手纏繞束縛。青年將頭埋在他腿間,像舔食美味的東西一樣,吸吮不停。 他熟悉對方的身體。 一只觸手探入海晏口中攪動,吸盤吮吸軟舌和每一寸敏感黏膜,撐得他嘴合不攏,唾液從濕紅的唇邊溢出,一路從優美的下顎滴落。 自從和亞格在一起,殷海晏才明白全身都可以是敏感點。嘴不用提,觸手偶爾還會侵犯他耳朵。柔嫩腋下如果被吸盤吮吸,會又癢又麻讓人難耐,有感覺到驚人。 大腿內側被yin弄,則會像通了電似的,好幾次都差點哭出來,忍不住踢腳,亞格會笑著接住,然后吻他。 xue和yinjing不用提,被觸手深入、吮吸、纏繞摩擦,快感恐怖到難以言喻。他最怕這個,但亞格喜歡。 殷海晏喘著氣想。 他的身體記得每一次歡愉,此刻被亞格的動作喚醒,激動戰栗,不聽使喚。 殷海晏被海水打濕的黑發閃著光澤,軟軟貼在水藍玻璃上。漂亮到近于美艷的臉,染上情欲后更為誘人,他低低喘氣,眼光迷離,一顆淚水露珠般沾在淚痣上。 但亞格還不滿意,他說:小晏,叫出聲。 殷海晏臉頰酡紅,嘴仍是硬的:“閉嘴?!?/br> 亞格貼著他大腿內側:我沒有聲音,但你的聲音好美,像蚌汁一樣鮮甜。讓我聽。 殷海晏:“少廢話,你什么時候把那混蛋東西拿出來!” 亞格笑了一下,低頭繼續舔他的xue。rouxue早已被jiba撐開,濕軟可口,舔起來sao甜美妙,微紅的xue隨著動作一張一合吐汁,漂亮得很。 ──小晏就像蚌。 亞格想。 看著堅硬固執,但卻會對熟悉的人敞開內里。嫩rou鮮甜柔軟,美味得要命,吃幾次都不夠。 殷海晏只覺得xue快被舔化,jiba還在xue中深處亂cao,淺處又被熱舌挑逗,rou口到內里都一片暖洋洋熱呼呼,偏偏兩邊都不肯給個痛快。 快感如千萬只螞蟻般咬嚙,殷海晏忍不住踹對方一腳:“cao,要干就快點!” 一只觸手悄悄撫過清瘦的背,一節節微凸的脊椎骨,一路下滑至尾椎,然后是柔軟xue口。 亞格笑:可是,我每根觸手都想做,他們要吵起來了。小晏,怎么辦?你要哪一根先,還是……一起來? 殷海晏一腳踢在他健壯背脊,喘氣:“媽的,你就不能普通點?” 亞格悶笑:不能,至少面對小晏不能。 jiba早重新長出,他的生殖器和觸手相似,又長又靈活,粗而圓潤,前端微凹像個大湯匙,非常適合把xue摳出汁,此時腫大興奮,通體發紅,微微抽動。 但亞格還不打算馬上讓這東西進去,畢竟,還有七根觸手等著呢。 第一根觸手在xue口打圈,沒兩下,便“噗滋”一聲,插入被舔到柔順如奶油的軟xue。 roubang像感應到同伴般狠cao,觸手以同樣頻率吸吮柔內壁,尤其著意服侍那一點sao心,另一根觸手盤上前端上下滑動,看似體貼的大力吮吸。 其他觸手也發了瘋似的,在他身上吸吮纏弄,像有一百張嘴在他身上yin亂舔玩,留下yin靡的痕跡。 腋下和大腿內側被磨弄,四肢被纏繞束縛,可憐的rutou被吸到發紅。前后被同時刺激,yinjing流出汁,后面也抽搐不已,快感潮水般席卷全身,殷海晏再忍不住,“嗚”的叫出聲。 這一聲忍得太久,飽含情欲,sao得能淌出水。 亞格瞳孔再度放大,壓上這具美麗的身體,觸手抽插,盡情享受濕軟的熱xue,和rou體磨蹭的快樂。 殷海晏被干得幾乎失聲,又癢又爽,一會才找回言語,用膝蓋頂對方:“混……蛋,你的jiba呢?是沒了還是不行?他媽的快點進來!” 三、 亞格失笑:遵命,親愛的。 觸手依依不舍的舔舐rouxue,但更加粗大的正主早已蓄勢待發。 綴滿珍珠般吸盤的巨大rou莖,一點點埋入窄小的xue眼。 嫩紅xuerou又渴又癢,只想要大jiba捅一捅,好好按摩連主人都無法觸及的深處。rou物一進來,馬上諂媚yin蕩的吮吸,吸盤熱情響應,弄得每一寸xuerou舒服到顫抖。 此時roubang進入一大截,xue口撐到最大,變成緊繃的圓,但仍貪婪吮吸不停,看著像張yin亂的嘴。 亞格盯著看:小晏,你的xue好漂亮。 殷海晏被插得渾身發麻,一時沒力氣罵他,只能瞪。 但飽含情欲的眼滿是媚態,一點賀組效果都沒有,反而只讓人更硬。 亞格俯身吻他的淚痣:小晏,別這樣看,我怕我停不下來。 --況且,你本來就很美,我只是說實話。 被cao的海晏全身都媚到骨子里,每一寸皮膚似乎都散發著香氣。被插的那處也確實漂亮,不知被cao過多少次,但還是又嫩又滑,泛著粉,嫩得像處子xue,等著大roubang破處。 但同時,被cao慣的rouxue又sao得要命,只要roubang一插,就yin蕩的淌出水來,泛著艷紅,像一朵熟到流蜜的花。 亞格的眼光帶著熱度,舔過殷海晏每寸私處,他甚至將roubang抽出,掰開xue欣賞內里yin靡蝡動的媚rou。 xue正被roubangcao得舒服,卻突然空虛,被無辜撐開的樣子頗為可憐,里頭只有對方貼著xue呼出的吐息,和一根cao了他一早上的jiba。 盯著軟綿饑渴的sao洞,亞格突然說:我反悔了。 殷海晏仰躺著,沒看到他的口型,只感覺灼熱的吐息落在xue口。他自內而外癢得不行,艱難的問:“……說什么?” 亞格抬頭,看著他:我要你自己擠出來。 殷海晏瞇眼看他口型,腦子被情欲燒成一團糨糊:“什么?” 亞格緩慢而清晰說:用力,把xue里的roubang擠出來,像生蛋一樣。 殷海晏一愣,接著咬牙切齒:“想都別想!” 他用力推開亞格,但更多觸手纏上他的身體,強勢又撒嬌的挽留他。 他的大腿被分開,一條腿被吊到空中,露出中間嫣紅的嫩xue,姿態色情至極。周圍皮膚被cao得白中泛粉,像海底珍貴的紅珍珠。 殷海晏扭動身體,但只是徒勞,他撇過臉:“讓他們……安份點!” 他曾將打手的手直接“砰”的釘在桌上,拔出時血花四濺。殷海晏不算心軟的人,但他無法傷害這些柔軟觸手一絲一毫。 就像他剛才踹亞格,力道也輕得像是調情。 亞格親他:小晏,他們愛你勝于愛我,怎么會聽我的。 殷海晏:“油嘴滑舌!” 亞格色情的舔他耳朵,用氣音說:夠滑嗎? 殷海晏的回答,是撞他的頭。 亞格不為所動,貼著他磨蹭:小晏,給我看嘛。 他說:這里又沒有別人,只有你我。你那么好看,我想看。 殷海晏抿唇垂眼,耳朵rou眼可見的變紅。 全世界,只有亞格能說殷海晏好看。沒有其他人。 “哈……啊……你,混蛋……!” 漂亮的小腹繃緊,roudongyin亂蠕動,xue口被兩根觸手撐大,露出其中誘人的艷紅。 但里面沒有roubang的影子,它塞在最深處,對濕軟甜美的xuerou戀戀不舍。感到對方用力,反而更加興奮的抽動,又用小吸盤舔吸內壁。 殷海晏喘著氣:“那東西會吸,根本就……出不來!” 亞格的手滑過他臉測和耳朵,像撫弄一只炸毛的小貓。 他哄道:再用力點,一會就好。 情欲一直被吊著得不到滿足,殷海晏眼眶泛起生理性淚水,惡狠狠地說:“你最好沒騙人?!?/br> 亞格親他胸口:不騙你。亞格不騙小晏。 兩條觸手悄悄扒開xuerou,往里探尋,將xuerou弄得更加滑順易進出。 隨著一次次的喘息和用力,xue口開合,一點陰影漸漸出現。 亞格死死盯著那處,瞳孔放大。 xue口被撐得微凸,像一個rou紅小蓓蕾。接著,xue口收縮張合,因擴張和用力漸漸舒展開。 “噗滋”一聲,那根rou紅色、折磨殷海晏一早上的jiba,終于冒出頭。 xue塞roubang的樣子實在好看,但亞格還未滿足。他猛然將roubang抽出,殷海晏“嗚”的叫出聲,眼角泛淚,yin水噴濺。 下一秒,亞格將沾滿sao水的roubang捅入海晏口中,另一根粗大的roubang同時干入空虛濕熱的后xue。 ?四、 ──混蛋! 殷海晏想罵,但他嘴被大jiba堵住,唇被撐得濕紅,涎水不受控制的淌出,口鼻間滿是腥臊氣息,和sao甜的味道。 漂亮男人嘴含著roubang,白皙四肢被深色觸手緊纏,左腿不可控制的被折起高吊,露出被插著另一根粗大rou物的水xue,景象美極了。 更何況,他原本明亮的眼睛泛淚,轉動掙扎時,淚痣更加顯眼,像綴在他臉上的一顆小小黑寶石。 亞格愛死他這副樣子。 “嗚……!” 嗚咽聲和快速拍擊的水聲,很快滿溢整個空間。 xiaoxue被狂cao猛干,被侵犯進出的樣子無辜而誘人。而上面的嘴也沒閑著,roubang狠狠蹂躪柔軟敏感的口腔黏膜。 亞格一邊狠cao他,一邊以截然不同的輕柔吻他耳朵:親愛的,嘗到你的味道了嗎?你全身都好甜。 --變態! 殷海晏想,但嗚咽著罵不出話,軟舌被滿是臊味的roubang抵住搗弄。 他上下的嘴被同時cao干,全身被觸手吸吮,簡直像被一千張嘴同時舔,或被無數根jiba同時侵犯。 他還想強忍,但滅頂的快樂如電流般擊中他貫穿他。軟嫩yin蕩的xuerou早違逆主人的意思,羞怯又主動的纏上roubang,不時抽動著噴出小股sao水,澆灌roubang最粗大火熱的前端。 亞格沒有說假話,殷海晏是甜的。每一根觸手都綴滿吸盤,像舌頭一樣,能夠舔出海晏的味道,無論是淚水、微汗的滑嫩皮膚,還是甜美可口的xiaoxue。 他真心覺得海晏非常美味。 不知被cao了多少下,殷海晏全身泛紅發軟,早沒了罵人的力氣。他被生生cao射幾次,漂亮的小腹上滿是白濁。但cao弄還沒結束,吸盤仍然欺負揉捏他敏感的內壁和sao心。 殷海晏終于被干到崩潰,黑色沉重的現實早已遠去,腦子里除了被干,和眼前的混蛋與jiba,什么都沒有。大滴眼淚不斷滑落,roubang從嘴中抽出,他大哭出聲。 “快點啊……混蛋!” 在遇到亞格之前,他以為自己是不哭的人。在他媽死,自己被老頭子欺負的時候都沒哭。他的下屬也以為他是如此,像鋼鐵一般堅硬的人。 但他老在亞格面前哭,尤其是被cao的時候。像是身體所有汁水和情緒都被他的roubang鑿出來,那樣的哭。 殷海晏哭的臉龐格外可愛誘人。亞格憐愛的吻他,終于不再欺負對方,如對方所愿,將jingye灌滿他濕熱的內里,直到滿溢而出。 那感覺就像是熱呼呼的水球在xue里爆開。xuerou被精水沖刷刺激,隨著一聲顫抖的嗚咽,后xue抽搐著噴出大鼓熱液,前端再也射不出,流出些淡黃色的尿,殷海晏終于抽噎著昏睡過去。 roubang又抽插幾下,才戀戀不舍的從xue中退出。原本嫩紅的xue口被cao成熟紅,又濕又軟,一點紅rou可憐兮兮的跟著翻出,像一朵開至糜爛的花。 亞格盯著他終于柔和下來的臉龐,吻去他的眼淚,無聲的說:好夢,親愛的。 --別想以前那些討厭的事。 --想著我就好。 數年前。 一個尚顯稚嫩的青年,踏入一座行將就木的老漁村。 這里飄散著魚的腥臭味,有些房舍新建,更多則逐漸腐朽。 海邊的風特別大,帶著水氣和鹽分,像要把一切都覆蓋上細碎的白色結晶,如雪覆蓋大地。 過去,潮水帶來魚群,這里的人曾經堅忍且自傲。但現在已很少有漁船出海,留在村里的只有老人。他們三兩跨坐在家門前,以懷疑的眼光,看著這名外來客。 年輕人戴著墨鏡和帽子,帽沿壓得很低,看不清長相。 他走上前,問:“這座村里,有沒有一個叫亞格的人?年紀和我差不多大?!?/br> 幾名老人不大會講普通話,交換眼光,充滿防備。 年輕人重復問了幾次,其中一名才cao著濃重的鄉音回答:“這里沒有姓亞的,沒有這種名字的人。你是誰,來做什么?!?/br> 他是這村子的村長,曾經。 年輕人:“來找他。他欠我東西?!?/br> 老人:“年輕人都不在這里?!?/br> 年輕人:“我知道?!苯又州p聲低喃:“他說過不會離開……算了?!?/br> 他微微抬起帽沿,陰影之下,即使被墨鏡遮擋,還是可以看出,那是一張過于漂亮的面容。 他說:“老頭,我還記得你以前的平底漆木船,借我。還有,村子的墓地,還在以前的那個位置吧?” 老人混濁的眼睛睜大。 “小子,你是……!” 他認得這個人。妓女母親在城里懷的小雜種,村子里的穢物。幾年前總算被帶走,不知到哪去,也沒人關心。 年輕人拿下墨鏡四顧:“這鬼地方還是一樣垃圾?!?/br> “不說那些,老頭,快把木船給我。對了,我還要一束漂亮的花,適合放在墓前那種?!?/br> “快點?!彼⑿?,抬腳壓上對方的腹部?!安唤o也沒關系,我馬上把你祖墳給扒了,順道將你扔進去埋好。不用謝我,老子早就想這么做,從你當年闖進門,一邊罵我媽婊子,一邊要欺負她的時候開始?!?/br> 五、 這是一個小故事,關于兩個孩子的故事。 故事的源頭,是一位美麗的少女,她美到和她的家鄉—一座小漁村,格格不入。 長大后,她離開家鄉到大城市去。她很少回鄉,但定時會寄錢給家人,那是一筆不小的數字,大家都以為,她在城市得到一份好工作,或者和不錯的男人交往。 幾年后,她獨自回來,衣服樸素,錢、首飾……一切值錢的東西都沒有,除了滿身的傷,和一個男孩。 那孩子叫殷海晏。沒有父親的,沉默而瘦小的孩子。 傳言不脛而走,少女一家,從村中的驕傲,一夕成為笑柄。 殷海晏稚嫩的面容還沒長開,但已能看出美人的雛型,他]完美遺傳他母親的美貌,是村中最好看的孩子。 但那有什么用呢?他的美貌,證明他長得像諂媚男人的婊子。他是沒有父親的,不正當的孩子。 他很快成為村中孩子欺負的對象。他的身上常出現瘀傷,甚至抓痕。但他總是冷漠以對,這更加引發其他人的怒火。 只有一次,他真正反抗。 一個較大的孩子,嘲笑他是個婊子,讓其他孩子把他制住,要殷海晏舔他。村子很小,但沒有任何大人來制止,沒有人幫他。 然后,年僅十歲,總是沉默無聲的殷海晏,一口咬掉他的命根子,在拳打腳踢下,嚼爛那臟東西,吐到水溝里。 留下滿地鮮血,和慘叫痛哭的大男孩。他這輩子恐怕只能當太監。 大人聞聲跑來,在孩子凄慘的控訴下,殷海晏被大人打得半死,但他在暈過去前,卻露出了嗤笑。 他的眼光銳利而冰冷,像一頭狼。 從那之后,他終于獲得清凈。別人的眼光,從純然的輕蔑嘲弄,染上憎惡和恐懼。 早該這么做,他冷漠的想。 不要期待任何人,這是他從小學到的事。 除了血脈相連的母親,還有誰會在意他?而他的母親雖是個好人,但連自己都顧不好,軟弱可憐到殷海晏都看不下去,遑論照顧和保護自己的兒子。 反而是殷海晏試著保護自己的母親。他從絡繹不絕的窺探者身上學到,一旦別人把你當婊子,并且有人成功、上了一次,接著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以至于無限次。 這是個cao蛋的世界。 他死也不要變成這樣,所以他咬下那人的臟東西。 就在這時,他遇到亞格。一個總是泡在海里的怪男孩。 第一次遇到亞格時,殷海晏正在礁巖區撿拾貝類、螃蟹和海草。 這些都是晚餐,他得養活自己和母親。他的腰間系著袋子,熟練地跳過一塊塊礁石,在淺水區行走或游泳。他不覺越走越遠,到了大人會警告孩子不能去的區域。 他不知道這里不應該來,因為沒有任何大人會警告他。 這里的海草十分茂盛,四周沒有人,殷海晏對這里很滿意。他開始撿拾起來,不久,他就發現一道強烈的目光。 一個孩子躲在礁石后面,探頭探腦的看他。 他的眼光干凈而率直,沒有厭惡或鄙夷,只有純然的好奇。 他長得很討喜,討喜的意思是,大人和孩子都會喜歡的長相。恰到好處的、男孩子式的好看,感覺是會爽快拍人肩膀,很自來熟的那種人。他的唇角帶著笑意,神情單純,又有點調皮。 殷海晏很確定,村中沒有這樣的孩子。 見殷海晏看他,他露出開心的笑容,大大揮著手。 他的笑容毫無陰霾,像是夏日的陽光,或是澄澈的海水。 殷海晏一頓。 接著,他沒看到似的轉過頭,繼續撿拾貝類。 反正,這個呆呆的家伙,很快就會知道自己是誰,然后,他的表情也會跟著改變吧。 他想。 見殷海晏不理他,他發出短促急切的“啊啊”聲。他似乎很想過來,但似乎有什么困擾他,他不安的扭動,想出來又不敢出來,最終還是躲在礁巖后。 殷海晏抬頭,眼神多了些探究。 ──啞巴,還是傻子? 他直起身:“如果是因為沒穿衣服,這里沒人會介意。要出來就出來?!?/br> 這里許多孩子游泳不穿衣服,他看見對方上半身赤裸,皮膚是健康的蜜色,沒有曬痕。估計也是習慣這么做的海邊孩子。 想了想,出于某種微妙的、近似憐憫小動物的情緒,他又補了句:“我不會打你?!?/br> 孩子歪頭,眨眨眼,似乎在理解他的話。 接著,他游了出來。 “啊?!彼f。聲音精神十足,似乎在打招呼。 ──怪人。 殷海晏想。 晚餐還沒收集完,殷海晏不大想理他。他繼續撿拾貝類,無視在身旁繞來繞去,發出怪聲的怪家伙。 “咯????” 殷海晏:“一邊去,別煩我……??!” 這里的 腳底一痛,他猛然摔倒,幾縷鮮血從海中蔓延上來。 尖銳的礁石刺傷他的腳底,劃得很深。一蓬浪花剛好擊上,他不受控制的跌入水中,被暗流卷入。 眼前光影閃爍,接著是更深的暗藍。喘不過氣,喉嚨因進水而發疼。 ──我要死了? ──死亡就是這樣? 孤單,死寂,以及……安靜,像淹沒他的海水一樣,浸透他全身,吸取他的生命。 ──我習慣疼痛,喜歡安靜。如果死亡只是如此,也沒那么糟。 在失去意識前的最后一刻,他想。 然而,一個柔軟的懷抱接住他。 醒來時,殷海晏看著天空,眼神第一次出現茫然。 “……你為什么要救我?” 旁邊的怪家伙聽不懂,見他醒來,高興得“啊啊”直叫。 殷海晏揉額:“閉嘴,我腦子疼?!?/br> “嘎!” 殷海晏放棄的嘆息:“你住哪?會說自己的名字嗎?” “啊喀!” “……亞格?” “亞格?” 孩子開口,聲音標準。 殷海晏一愣:“你會說話?” 孩子露出驕傲的表情:“嗯啊?!?/br> 那之后,不知出于什么心態,殷海晏常到礁石邊。他把這歸結于自己太無聊。 亞格像一只小寵物,每次看見他,都興奮得不得了。亞格會幫他采集東西,聽他說話,或試著說話。他意外的聰明,很快就學會說話,腦子也動得很快。 殷海晏不討厭和他在一起。 亞格的一切都很明白清晰。亞格喜歡游泳,不喜歡到岸上。亞格討厭吃海草,喜歡魚。亞格喜歡和他說話。 亞格喜歡他。 日子很和平,和平到殷海晏產生錯覺,以為一輩子會這樣平靜下去。 直到某一天,一個自稱是他父親下屬的中年男人,把他從母親的身邊帶走,將他賣掉給另一個男人。 這是一切噩夢的開始。 但一切即將結束。 “快點,老頭?!?/br> 他拿槍頂著曾經強壯的前村長,走到海邊。 夜晚的海一片安靜死寂,只有浪潮聲。 殷海晏冷冷看著對方。這個人曾經對他拳打腳踢,欺負他的母親,但現在,也不過是個佝僂的老頭。 一捏就能捏死的家伙。 老人顫抖,指著破舊的碼頭:“船在那邊?!?/br> 他先前試圖狡猾的蒙混過去,但自從殷海晏真的開槍,他便抖個不停,將一切處理好。 殷海晏瞄了一眼,確實是他要的船。 “很好?!?/br> “砰”一聲,老人倒下,一動不動。 但沒有鮮血流出。 殷海晏只是用槍托把他打昏。 “你心軟了?”一道聲音突兀響起,殷海晏卻似乎毫不意外。 畢竟,站在后面的男人,是他曾經的“老師”。 教他各種“知識”的老師。 “速度挺慢?!币蠛j填^也不回,走向船。 槍聲響起,殷海晏臉頰瞬間多出一道焦痕,鮮血滲出。 “知道我來了還走?” 但殷海晏沒有絲毫停頓,他只看著船。 “我以為你知道我想做什么?!?/br> “你不該試著扳倒那位。他要什么,乖乖的給不就好?” 殷海晏冷笑:“只要乖一次,就得乖第二次第三次,然后永遠變成一團只會搖尾巴的垃圾?!?/br> “海晏,他快來了。他那么想要你,只要你乖一下,他會原諒的。但是,如果你不……” 殷海晏打斷他:“在最下賤的地方,被人輪流折磨,想死也死不了,只能作為一團泄欲的rou活著。對嗎?” “海晏,你是聰明的孩子。但你這次,到底想做什么?” 殷海晏轉頭,一笑:“我想死。你們高興嗎?” 他笑得坦然純粹。男人一愣。他從未見過殷海晏露出這種輕松的表情,而且,現在明明正面臨絕境。 沒了墨鏡和帽沿遮擋,月光柔和的照在殷海晏臉上、眉眼間。這一瞬,他好看得不像是這個世界的人。 就像馬上會消失在月光之中。 “砰?!?/br> 下一刻,無預警的,槍聲再度響起。但這一次,鮮血如泉迸出。 六、 隨著槍聲,殷海晏身子一晃,差點落入海中。 來了──他想。 一個中年男人站在遠方,旁邊狙擊手肩上的槍口冒煙。中年男人留著兩撇修整完美的胡子,戴軟呢帽,身上西服一看就是高級訂制。 但這些都不是他最引人注目的地方,他的眼睛陰冷,像鎖定獵物的毒蝎。 他就是殷海晏的買主,西社的周顧問。雖說是顧問,權力卻比正主還大上許多。他掌控整區的命脈。 就像許多大佬都有嗜好,他喜歡漂亮的少年,比方說殷海晏。 這在那圈子,不是少見的事。但他特別寵殷海晏,甚至讓老師教他。古代妓女要學琴棋書畫,他讓殷海晏學各種知識,包括殺人。 這點讓許多人不解,覺得他在養虎為患。 周顧問只回:“我要一個完美的男孩?!?/br> 比起軟綿諂媚,在床上百依百順的男孩,他更喜歡既美麗又危險,強大,卻又在他掌控之下的漂亮野獸。 而那個人,每寸皮rou和骨頭,都只屬于他。 即使死亡。 他敲了敲手上的煙斗,對狙擊手說:“繼續對準,這次是心臟?!?/br> 見遠方槍口微抬,男人急了:“海晏,現在不是鬧脾氣的時候,快點,趁那位還在等你時回去!” 殷海晏只笑:“老師,再見?!?/br> 接著,他一個翻身,落入海中。 在狙擊手按下板機之前。 岸上似乎一片慌亂,但這些將馬上與他無關。 殷海晏睜著眼睛,任潮水淹沒自己。 他打算一口氣游到暗潮處。木船只是讓他們以為自己要逃走的幌子,所有的船都已被他弄壞。成功的話,他的尸身會被夾在遠方的礁石中,等老頭找到,他的身體已然浮腫破爛,再也不是那變態熱愛的漂亮模樣。 他不能抬頭換氣,只要一出現,狙擊手便會對準他的頭。他賭老頭子會想把他做成標本,比方說將眼睛泡在福爾馬林里,然后搞些惡心的事。 要完整的死亡,機會只有一次。 漆黑的海水淹沒一切,冰冷、孤寂而安靜。 這讓殷海晏回想起,第一次遇到亞格那天。 但這次沒有人會救他,他即將沉入深水,和雪白的珊瑚骨骸相伴。 他終究還是屬于這種地方。 他對此很滿意。 沒看到亞格有點可惜,但他本來就對這cao蛋的世界不抱期待。 成功卷入暗潮時,他想。 他很快失去意識,所以,他沒看見,海底伸出數條長而綣曲的觸手,溫柔的將他包覆,卷入懷中。 殷海晏再度醒來時,還以為自己在作夢。 他身處于一座潮濕的石洞中,旁邊就是海水。這種地方他很熟悉,巖岸邊總有幾處這種地方,千萬年來被海水侵蝕而成,是孩子探險的目標。 身上很重。他沒穿外衣,一個赤裸的青年抱住他,下半身浸在水里,似乎以這個奇怪的姿勢沉睡,看不清面容。 身體赤裸相貼讓殷海晏感到惡心,下意識就要掐上青年脖頸。就在這時,青年側臉,露出他的半邊臉龐。 殷海晏的手一頓。 俊朗陽光的面容,唇角總帶著笑意,熟悉又陌生的臉。 青年揉了揉眼睛,笑:“小晏,你醒了?!?/br> 他的聲音微啞,像是很久沒說話。他的眼瞳是一條漆黑橫線,迥異于一般人??吹揭蠛j虝r,會高興的擴成一個圓。 是亞格。 亞格像小動物般摟著他蹭:“小晏,你終于回來。我等你好久,也找你好久?!?/br> 殷海晏動也不動的凝視他,像害怕眼睛一眨,眼前的人就會消失一樣。 “小晏?”見對方不說話,亞格疑惑抬頭,眼神依然和從前一樣毫無陰霾。 “還記得嗎,我是亞格。按照約定,在這里等你?!眮喐駬ё∷??!拔艺娴暮孟肽??!?/br> 殷海晏絕對不會因此感謝老天。 但這一刻,感受對方溫柔的擁抱,他忽然覺得,這cao蛋的世界,也還沒那么糟。 陰暗的山洞中,美麗青年渾身赤裸,毫無防備的背對亞格,姿態放松。 要是被其他人看到,恐怕會嚇一跳。殷海晏總是警戒而危險,現在無論表情、姿態,都像個普通的大男生。 “小晏,會不會痛?” 亞格小心翼翼的幫他處理傷口,先前已稍微處理過,但他沒有好的藥。 殷海晏往后一仰:“別管了,你快點!” 亞格:“可是我不想弄痛你?!?/br> 殷海晏笑了出來,帶著苦澀。 --不想弄痛? 這種話,不知多久沒聽到過。 亞格試圖轉移他的注意力:“剛才我把你的衣服用海草填充,掛在另一個方向,應該可以騙那些人一下?!?/br> 殷海晏笑了:“還挺認真。你不怕?不好奇他們是誰?” 亞格歪頭:“不會啊,小晏沒事就好。對了,這些年你到哪里去啦?” 殷海晏沉默半晌,輕聲將這些年來的事簡單說了。 亞格一愣。他不是人類,但他明白被父親販賣,被人欺負,母親死亡,這些意味著什么。 他可以感覺到海晏輕描淡寫下,被他自己掩藏的深重痛苦。 “我剛才給媽上了一束花,她最喜歡的粉紅色。雖然這里沒有玫瑰,希望她勉強將就一下?!?/br> 殷海晏語氣輕松的說。 “老實說,我本來以為不會遇到你……” 說到一半,他被亞格從背后抱住。 感覺對方在顫抖,他摸小狗般,摸對方的頭:“怎么了?” 亞格抬起臉,清澈的眼睛帶著水霧,一滴滴透明眼淚不停涌出滑落。 殷海晏揩去他的淚水:“哭什么?都過去了,而且那老頭想玩養成,還沒真對我怎樣?!?/br> “可是,好難受?!彼f,聲音顫抖。 殷海晏凝視著他,沒說話,反身輕輕回抱亞格。 這個世界,大約可分成三類人:想侵犯他的,想殺死他的,這兩者常共存。另外,還有少數人選擇追隨他。 但亞格不一樣。他獨立于這三類之外,他會微笑看著自己,為自己流淚。 只有他。 這樣就夠了。 無論別人怎么笑他,說他做了愚蠢的決定,這一刻,他很幸福。 下一秒,亞格睜大眼睛,然后眼神迷蒙,睡著般倒在他身上。 殷海晏接住他,將亞格輕輕放在地上,收好涂了麻藥的針頭,低聲說:“笨蛋?!?/br> 老頭很執著,無論躲到哪,終究會找上來,他不想亞格有事。 雖然見到對方很高興,他得趕快按照原定計劃。 他得跑遠些,他不想讓亞格看到自己死。 他不想再讓對方哭。 這樣想著,他將亞格拉上岸。他要將亞格藏在漲潮也不會被淹沒的安全地方。 亞格意外的重,加上肩膀受傷,殷海晏費了一番力才將他拉上一半。 接著,殷海晏愣住,雙眼微睜。他很少出現這種表情。 他知道亞格不喜歡上岸,他一直以為對方身體有殘缺,不喜歡被人看到,所以也禮貌性的不去問、不去看。 但他沒有想到,亞格的身體下半,沒有人類的雙腿。 取而代之的是,八條巨大的、帶著吸盤的觸手。 殷海晏小時聽過這樣的故事:海中有許多危險生物,包括下半身是觸手,聰明狡猾的海妖。 傳說中,海妖有三顆心臟,九顆頭腦。即使主要身體無法行動,八條強壯的觸手,仍能將人撕成碎片。 而這些觸手,如同有生命般,揮動著朝他襲來。 殷海晏腳步一動,卻又停頓,任觸手卷上他的身體。 被亞格殺死,比被老頭抓到,或一個人孤單死在海中,好太多了。他想。 只是,對亞格有點抱歉。 --不好意思,最后任性了一把。 殷海晏閉上眼睛,準備迎接劇痛,和生命的終結。 但出乎意料的,這些都沒有到來。觸手溫柔的包裹住他,像情人的撫觸。 明明粗大可怖,觸手的觸感意外柔軟,像是小貓,或是任何無害的小動物。 一條觸手尖卷上他手掌,輕輕摩挲,像一次羞怯的握手。 兩條觸手分別卷上他纖細腳踝,像是不愿意殷海晏離開。 其他的,或卷上他光裸優美的腰,或在他身側磨蹭,或貼他臉頰。 甚至有一條觸手調皮的鉆到腋下,殷海晏忍不住笑出來,觸手更起勁了,揮都揮不走。 一切都在意料之外,殷海晏一邊忍笑--觸手弄得他太癢,一邊試圖將觸手推開。 “亞格,你還醒著嗎?別裝睡!” 沒有任何聲音回答他,亞格依舊沉眠。 觸手的動作,確實出于他們自己的意志。 他們也喜歡殷海晏,但他們的主人生怕對方被嚇到,從以前就將他們藏起來。 這是他們第一次碰到殷海晏,這讓他們有些亢奮過度。 觸手上綴滿吸盤,每個吸盤都能自主收縮、吸吮、舔舐,而且具有敏銳的味覺和觸覺,就像人的舌頭。 --這個人的每一次顫抖、呼吸都好可愛,而且嘗起來甜美可口。 觸手們興奮得陶陶然,它們不停磨蹭舔舐,急于嘗遍這個人的每寸身體,它甜得像水果,皮薄柔軟,感覺再弄一弄,就會噴出甜汁。 殷海晏雙腿一軟,坐倒在地。他厭惡肢體接觸,因為總是帶著惡心的欲望,但他永遠不會討厭亞格。 從未有過的溫軟撫觸讓他全身顫抖,下身違背主人意志,悄悄立起。 殷海晏身體的變化,讓觸手興奮又好奇。他們纏成一團吵了一會,才輪流卷上那處挺立的rou莖,和后面柔軟的囊袋。 他們很快發現這里比其他地方還有意思。只要上下卷弄,摩擦吸吮,rou莖就會顫抖脹大,前端甚至流出點透明汁水。 殷海晏喘著氣:“停下來!亞格,混蛋,快點醒……??!” 剛才,觸手卷過冠狀溝,然后尖端玩耍般戳弄微張的馬眼。 殷海晏一個哆嗦,想射又射不出,因為前端被一條該死的觸手塞住。 殷海晏氣急敗壞的抓觸手,但觸手像是頑固的孩子,死死貼著不放,甚至還往里面更用力鉆了些。 --因為,這里都是這人的味道。 --好吃,喜歡。 觸手像鉆開蚌殼一樣,狡猾的從縫隙打圈鉆洞。直到將馬眼撐大,嘗到里頭jingye的滋味,才戀戀不舍的退出。 退出是因為,還有七個兄弟等著。 “嗚……??!” 美麗的赤裸青年已失去所有力氣,被觸手吊起纏弄。最敏感的私處被舔舐yin弄,從未有過的強烈情欲涌上,既舒服又折磨,讓他頭暈目眩,幾乎失去理智。 他的眼眶溢出淚水:“混蛋,停下來,讓我射……啊……!” 觸手沒有聽力,他們只感覺身下的人舒服顫動,每一下最細微的動作都會讓他起反應,或彈動或變軟,越玩弄越可愛,讓它們根本停不下來。 他們在馬眼中瘋狂抽插,輪流干這根可愛的小“觸手”。直到最后一根觸手退出,可憐的yinjing才顫抖著噴出白濁。 因為被強制忍耐許久,噴得比以前任一次都遠,白濁甚至噴上殷海晏唇和眼下,像一顆色情的淚痣,又污穢又誘人。 --結束了。 殷海晏癱軟喘氣,他已經放棄掙扎,任觸手們玩弄,急切舔舐身上的jingye。 但他太天真,一切還沒結束。 一條好奇的觸手,探到yinjing后,先是柔軟的會陰,然后是緊閉的rou縫。 ──這里聞起來很美味。 這條觸手和其他的兄弟不一樣,它的前端像個勺子,并不尖,所以剛才沒能好好嘗到干馬眼的滋味。 但現在,它似乎找到適合自己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