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姿糾正/鞋尖cao弄/玩弄陰蒂/春藥放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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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來玩點新花樣吧?!奔灸曜诖采匣嘶謾C:“看看怎么樣可以讓哥哥乖乖聽話?!?/br> 季獻手被綁在頭頂狼狽的倒在地上。 女xue被踢的有些腫,卻還是恬不知恥的淌著水。 季年用腳尖點了點前方:“跪過來,小奴隸?!?/br> 季獻猶豫了一下還是乖乖過來了,他咬著下唇看著地板。 季年掐著他脖子用腳把他膝蓋撥開,讓逼暴露在空氣中。 “以后在我面前就這么跪著,把逼露出來,聽到了嗎?” 季獻咬著牙看著季年,他突然把脖子上的手扯下來,揚聲道:“我沒有對不起你,季年!”他猛喘了兩口氣:“你沒資格這么對我?!?/br> 季年靜靜地看著他,他很驚訝自己竟然沒有氣到失去理智,他甚至笑了一聲,輕嘆了一口氣說:“是,你沒有對不起我,你只是從來沒有把我放在心上罷了,你只是從來沒有把我當成你弟弟?!?/br> 季年說:“沒關系,你把我當成你主人就好了。小奴隸,”他邊笑邊用鞋尖cao弄季獻軟嫩的唇rou:“叫聲主人聽聽?!?/br> 季獻手被反綁在身后,他緊咬著下唇一言不發,常年不見光的皮膚透著淡淡的粉。 季年“嘖”了一聲把他手上的繩子松開,手穿過他腋下把他抱到床上。季家每天不知道給他好哥哥吃些什么能把人養的輕成這樣。 他讓季獻趴在床上,拽著他腳腕把他小腿和大腿對折貼著身體兩側。 期間季獻輕微地掙扎了一下,扇了兩下逼就不動了,只是把臉埋進了被子里。 季年在他肚子下面墊了兩個高枕頭,這樣季獻便只能以一個門戶大開的yin蕩姿勢對著他。 他用兩只手指翻了翻季獻有些腫的yinchun,圓圓的陰蒂半掩在包皮里,他用指甲在上面輕劃了一下便惹來季獻一聲驚呼,一股水打在他手背上。 季年在工具春藥那欄找出了一個白色的小瓶子,叫“白乳銷魂”,是液體,雖然不如膏藥好吸收但適合用來折磨人。 季年用食指在季獻xue里探了探,指尖很快就碰到了一個軟軟的袋子,季獻“啊”了一聲往前爬了一步又被掐著腰拽回來。 他老是不配合的消極態度讓季年有些生氣,季年重新找了根繩子把他的手綁在了床頭,又找了根細線纏在了陰蒂根部,他輕輕扯了下線便將陰蒂從包皮里拽了出來。 季獻開始劇烈的顫抖,他夾緊逼想要往前爬,季年手上用了點力sao豆子便被拉成了一個長條。 “啊啊啊啊啊.........松手.........季年......啊嗚嗚.........好疼、要掉了.........陰蒂要掉了............”季獻扭著腰哭喊,他死死夾著逼往后退了兩步想逃避被施加給陰蒂的責難,季年卻不打算就這么放過他。 他手上又用了點力挑了一下眉問:“叫我什么?” 季獻手上使勁的掙扎,下半身卻不敢動,像是沒聽見一般求饒卻是不回答。 季年用圓潤的指尖在被拉長的陰蒂上劃動,季獻身體猛地一跳,仰著脖子發出一聲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主人........主人....別拉了啊啊啊啊啊......好癢....好疼.....不行了、主人......松...松手......啊哈...... ” 季獻女xue瘋狂地痙攣,逼里的水程拋物線落在床單上。 季年松了手,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把腿打開爬回來,問:“乖了嗎?” 季獻爬回來,腿按照季年要求的姿勢放好,聲音帶著哭腔:“乖...乖了?!?/br> 季年問:“是嗎小奴隸,叫我什么?” 季獻停頓了一下,見季年又把線拿起來喊道:“......主人、嗚” “哦,是乖了?!?/br> 季年把玩著手上的小瓶子,說:“但前面不乖的懲罰還是要有的?!?/br> 他伸出兩只手指在季獻xue里戳了戳,把軟rou撐開露出里面粉紅色的內壁,提升了溫度和敏感度的xiaoxue又濕又熱,軟軟地纏著他的手指。 “風......有風灌進來了......好難受......啊、啊哈......”季獻喘了兩聲卻不敢亂動。 季年沒理他,撐開后就把白瓶子細長的瓶嘴塞了進去,液體順著瓶嘴流出來。 “不要.........不要、好冰.........啊啊” 冰?季年笑了一下手腕往前一送,瓶口便抵到了最里面的zigong。 “馬上就熱了,乖,忍一忍?!?/br> 等最后一滴液體流完,季年把瓶子抽了出來,帶出了一些乳白色的液體。 “啊啊好脹...好難受...嗚嗚...”季獻xiaoxue一縮一縮地閉緊,卻還是有一些流了出來。 季年不輕不重地打了他一巴掌:“小奴隸夾緊你的逼,要是被我發現還有東西流出來,別怪我把所有的藥水打進你的sao豆子里?!?/br> 季獻一下睜大眼睛?,他嗚咽了一聲想夾緊腿,卻受到了姿勢限制。 季年幫他把繩子解了,大發慈悲道:“跪地上去吧,別在床上趴著了,還要我請你嗎?” 季獻慢慢爬起來,xiaoxue里含的東西讓他不敢有大幅度動作,只能一點點移下床貴在剛才的位置。 季年看了他一眼一腳踹在他屁股上:“剛剛讓你怎么跪的,忘了嗎?” 季年“嗚”了一聲被踹的晃了晃,xue里的水便沒夾住漏了幾滴,他連忙把腿分開露出女xue,厚yinchun擋不住的葡萄又冒了頭。這種下半身不著寸縷門戶大開的姿勢讓他感到羞恥,xue里馬上就要滴落的白乳也異常折磨人。 特別是藥效開始發作,溫度逐漸升高,還沒幾分鐘下面便有了癢意。 季獻悄悄磨了下逼。 “怎么,癢?”季年抽了張紙在他下面擦了一下。 “濕了,”季年舉起來給他看:“你說我該怎么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