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女尊世界的強迫圓房法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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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 他可不在乎我讓他滾的話,只是趴在我胸口,軟軟道:“晚鏡要在床上服侍妻主,又能滾去哪里……”說著,那細長白嫩的手指繞著我的乳尖打轉,我簡直火冒三丈,但手腳都動不了,拿他一點兒辦法也沒有,只能強忍著胸前傳來的一陣陣顫栗。 他撥開我的紗衣,白花花的胸脯和兩點血紅的乳尖頓時暴露在空氣中,一只手捻著左乳,舌尖舔著右乳,溫熱的口腔含住仔細吸吮,舌尖在里面抵著乳尖撥動,發出嘖嘖的水聲。 他弄得我呼吸急促,忽然那只手松開了我的乳尖,往下身探去。 我頭發四散,渾身汗津津,他眨著那雙幽深的眼睛,輕輕擠進我腿間,一邊親我,道:“妻主,你現在的模樣真好看?!?/br> 我咬著牙開口:“李晚鏡,你現在停下,我還能原諒你,你若是再做下去,休怪我跟你翻臉……嗯……??!” 他掐住了我的乳尖,輕捏慢捻,快感與痛感交錯,讓我的話瞬間變成了嚶嚀,頗為無辜地問我:“妻主說什么?晚鏡沒有聽清……” “我說……??!”他又掐了我的乳尖,激得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舌尖都在打顫。 時至今日,我徹底確定了那個擰我屁股的人是誰,如果不是李晚鏡,我把頭切下來當球踢! 我頭發四散,渾身汗津津,只能恨恨地瞪著他,嘴巴里卻不停地往外吐著急促的呻吟,他眨著那雙幽深的眼睛,輕輕擠進我腿間,手指去探我的下體,另一只在我乳上作亂的手卻沒停下,他摸了摸我的下面,似乎是皺了皺眉,有些困惑。 我忍著上下兩處的快感,不知道他又在打什么主意。 “墨言,進來?!彼謱ν膺呡p聲喊道。 一想起那個白衣黑發的男子,我又要掙扎,但依然無果,無論我的情緒多么激烈,這個身體現在都好像是不屬于我一般,無力控制,我只能開口說話,但吐出的又全部是呻吟。 “不要……啊……不要他……啊……” 但我的拒絕并沒有一個人理會,門應聲被推開,一個修長的身影走進來,又將門合上,穿過屏風走了過來。 他依然低著頭,李晚鏡讓他抬起頭,他才抬起頭來。 他面前是二男一女,女子衣衫不整坐在床邊,渾身無力,眼角含淚,發著急促而軟膩的呻吟,胸口不停地起伏。她被一個男子從身后扶著,身前卻被另一個男子捏著乳尖揉著下體。 如此情景落在他眼里,那雙墨玉般深沉的眼眸竟沒有起任何波瀾。 “過來瞧瞧妻主下面,都已經泄過一次了,怎么還伸著?” 這聲音異常寡淡,淡到我幾乎不能相信它竟然是從李晚鏡口中說出來的。 眼見墨言走過來,跪在我面前,我終于忍不住哭起來:“不要……不要……” 我掙扎著,似乎藥效已經漸漸減弱,我已經能軟軟地抬起我的腿,盡管一點力度也沒有。 “乖,不可以不要?!崩钔礴R親親我,語氣是那么溫柔,但說出的話卻讓我渾身發冷。 墨言輕而易舉便分開我的腿,二指并攏,夾住陰舌,輕輕纏繞了一番,惹得我下身再度發抖,他似乎是借著燈光看了片刻,才抬起頭,微笑道:“公子,此陰舌色澤猩紅,烈性難消,加之——”他特意頓了一下,省略了什么,繼續道:“要再泄兩次才可恢復正常?!?/br> 他的聲音柔和得可以掐出水來,李晚鏡聞言便笑了,含著我的耳垂道:“妻主,為了我們的圓房,只好辛苦你了?!?/br> (四十) “啊……啊……唔……唔……” 我已經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身在何處,只知道嘴里含著李晚鏡的軟舌,他跟自己說的話完全不同,舌頭十分放蕩地勾吸著,一次又一次跟我進行著濕熱又yin亂的舌吻。 他的指尖還在揉捻著我的乳尖,但跟下面那個男人的唇舌比起來,這些感官都可以忽略不計。躺在我身下的男人舌頭十分有力且纖長,纏著陰舌的同時還能勾舔著rou壁,同時用手指撫弄著陰蒂,是毫不留情、根本不管不顧我是否能承受的強烈刺激,為的只有一個目的,盡快讓我達到高潮。 李晚鏡灼熱的呼吸噴在我臉上,他抓著我的手去碰他的yinjing,摸到那guntang粗壯的東西時,我哆嗦了一下,勉強取回了一點神智。 我意識自己坐在一個男子的臉上,簡直不敢相信,我竟然有一天會坐在一個陌生男子的臉上,下體對著他的口舌,任由他勾舔吸吮。 我身前是跪著的李晚鏡,似乎因為我對他下體的觸碰,他異常動情,喉嚨里淺吟不止,但糾纏的舌尖根本沒有停過。 很快,快感攀到了高峰,我嗚嗚直叫,yindao內急速收縮,又迎來了高潮。 但是,折磨還沒有停止,這個名叫墨言的男人,好像不會疲憊一般,舌尖的力道從始至終沒有一下是輕下來的,只有重,和更重。 他甚至會用舌尖掀起包裹陰蒂的皮,纏繞著陰蒂轉著圈舔舐,急速抖動,簡直讓人頭皮發麻。 終于,在第三次達到高潮后,我已經徹底無力,連掙扎和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像一攤爛泥癱在李晚鏡的懷中。 我無法再承受更多了,疲憊不堪,只想昏昏睡去。 混混沌沌間,我聽見他們在說話。 “如何?” “已收回去了?!?/br> “去外頭候著,莫讓任何人進來?!?/br> “是?!?/br> 扶著我腰的人下了床,快步離開。 “墨言,她沒有力氣,你留著?!?/br> “是?!?/br> 還要做?還沒完嗎?我感到一陣陣的絕望。他們讓我嘗到了畢生難忘的性高潮,但是這種被迫被推上的高潮太激烈,太yin亂,我從未有這種體驗,根本承受不住。 缺水缺得厲害,我此前不停地發汗,呻吟,流淚,渴得快要昏厥。我也不愿委屈自己,干脆對李晚鏡道:“給我倒杯水?!?/br> 李晚鏡低頭親親我的額頭,很快有人端著茶杯過來。 他拿著茶杯,我正要喝,他卻將茶杯拿遠,笑道:“妻主,床第之間,怎能如此乏味?不如玩個游戲吧?妻主想讓晚鏡用嘴巴喂你喝水呢?還是自己喝?” 我道:“當然是自己喝!”用嘴巴喂,那得喂到何年何月去?而且我可沒有喝人口水的變態愛好! “那妻主舔舔晚鏡,晚鏡這里好痛,要妻主舔舔才能止痛?!?/br> 他把粉色的乳尖湊到我嘴邊,發硬的rutou蹭著我的下唇,似乎在邀請我把它吞下去。 這人……簡直yin蕩得我無話可說…… 我發現我一點也不了解李晚鏡。在我的印象里,他本是個談吐文雅的男子,溫順乖巧,彬彬有禮,怎么揭了面具竟然是這種人? 見我不肯,他似乎又想到了一個好主意,眼底隱隱興奮起來:“妻主,你知道叢中溪水嗎?” 這是一個很正常的詞,但此刻從他嘴里說出來,就很不正常。 “據說女子夾緊腿,這里就可以用來盛水?!彼业年幐?,緩緩道:“晚鏡聽說花樓里有些小倌一生都只能喝這里的水,所以容貌姣好,天生一副媚相。妻主,你若不愿疼愛晚鏡,不如……” “夠了!”我啞聲道:“過來!” 他的想法真是一個比一個變態,叢中溪水?他那里根本就沒有毛,哪來的叢? 不對,我被他帶偏了,我應該想的是,這家伙從哪里學來了這么多yin穢知識?養在深閨時,大家族都教育了他這些玩意兒? 他把乳尖湊近我,身體微微發顫,柔軟的手搭在了我的肩上。 我剛一舔上,他就開始抽氣,我含進去用力吮吸的時候,他已經發出了陣陣壓抑的悶哼,抓著我肩的手也越來越用力。 “嗯……嗯……妻主……你好會舔……” 他叫得我面紅耳赤,我想躲開,可他自顧自地挺著胸,簡直就是把乳尖把我嘴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