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前置劇情/少俠淪為性奴
書迷正在閱讀:看著老婆被陌生男人cao、男保潔的校園偷窺日記、清純?;ǖ膟in蕩露出、有情牽、去男科遇見高中白月光、小偷失手被抓、當反派就是直接干、[總攻]關于誰是誰的后宮這件事、發sao日記、你的野區我的家
01 云殊哼著不成調的小曲,邁進了山莊大門。他裹著一身松松垮垮的紅衫,后頸上露出一半妖艷的紅蓮花紋,這會正一陣一陣地隱隱發燙,催促著他:主人要召見他了。 山莊中的小院越發的多了,路上遇到的幾個也都是生面孔。云殊上次回來已經是半年前的事情,莊主早些年很是寵了他幾年,后來大概是有些膩味他這種妖艷賤貨,也就放他出去隨便鬧騰了,隔上許久才會召他一次。云殊樂得輕松。他巴不得他的主人忘了他。 “過來吧?!?/br> 莊主正坐在屋里等他。云殊便掛上一副妖媚的笑臉,走上前在主人面前跪伏下來,將自己赤裸的后頸展露在對方面前。那蓮紋既是yin紋也是縛在他身上的枷鎖,若是他不肯乖乖回來,下一步便會被情欲催動著失去神智,最終變成只會交配的人形怪物。不過云殊向來乖順,還從未吃過這東西的苦頭。 “還知道回來呢,”莊主笑著地撫摸著他的后頸,將他上衣剝去一半,露出雪白的脊背來,“我還以為你在外面玩的野了,連主人是誰都不記得了?!?/br> 云殊伏在他膝上,因為yin紋被觸碰的快感而無法抑制地顫抖著:“主人……說笑了,阿殊怎么可能忘記主人……” 莊主瞇起眼睛,突然一腳把他踹開。云殊吃痛滾在地上,衣衫散開一半,立刻手腳并用地爬過來,額頭抵在主人的足尖:“阿殊知錯了,請主人責罰?!?/br> 他瑟縮著不敢抬頭,只聽見莊主一貫溫和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哦,我的好阿殊犯了什么錯,我怎么不知道?” “阿殊不該在外面玩這么久,直到主人召喚才回來?!痹剖獯χf主的意思,小心翼翼答道,“沒有在主人身邊伺候,是阿殊的錯?!?/br> “這有什么錯,是我準了你下山的?!鼻f主在室內穿了便鞋,這會兒直接脫了,赤著腳伸進云殊衣襟里,踩在他的性器上。云殊早就被yin紋換起了性欲,前后都濕漉漉的,忍不住頂起腰迎合對方,蹭了幾下便喘息著射出一小灘來,整個人軟在地上。他是從小被莊主養大的,全身上下早就被調教得yin蕩無比,尤其是yin紋發作起來,常常得靠物什堵住精孔才行。莊主抬腳又把他踹開,沾著精水的腳踩在他臉上:“真是yin賤?!?/br> 云殊在他腳下喘著粗氣,不敢答了。 “在外面挨過幾個男人?” “……記不清了,”云殊小聲道,“每個月yin紋發作到最后,阿殊都會被cao昏過去……實在是數不清有多少個?!?/br> 云殊倒是不害怕因為這個惹怒莊主。他清楚自己只是個微不足道的玩物,莊主果然也不在意,又踹了他一腳:“找個東西把你那根不爭氣的小玩意堵上?!?/br> 云殊老老實實地爬起來,在屋里找了一圈,發現這屋干凈得過分,竟然一件玩具都沒有。他心里一緊,偷眼去看莊主,發現他的主人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我看你頭上那根簪子就正合適?!?/br> 云殊撲通一下跪下了,伏在地上咬著牙說不出話來。 “叫什么名字?” 過了半晌,莊主悠悠地開口了,“送你簪子的那個?!?/br> “……周煬?!痹剖庋例X打著顫,到底是說了出來。 “嚯,赫赫有名的天山劍傳人。他知道你是個什么東西嗎?” “知道一些。他以為我是中了yin毒,要替我去神醫谷求解藥……”云殊垂著頭,聲音越來越低,“主人,求您……” “求我什么?”莊主饒有興味地問道,“我又不攔你談情說愛。我還想聽聽細節呢?!?/br> 02 云殊從來沒有這么狼狽過。 他只穿著薄薄一件中衣,披頭散發,常穿的那件紅衫被他脫下來裹緊奄奄一息的周煬,帶著他一路策馬狂奔。那外衫是莊主送他的,說是刀槍不入水火不侵,可也奈何不了周煬大口大口咳出鮮血,似乎要將五臟六腑都融進殷紅的布料里。 他早該想到的,那群道貌岸然的正道賊人…… 云殊幾乎是跌進山莊里的。他緊緊抱著周煬,隔著衣衫幾乎已經感受不到對方漸弱的體溫,跌跌撞撞地沖進廳里——莊主果然坐在那里等著他,像之前每一次,臉上掛著洞悉一切的微笑。 云殊整個人一下放松下來,雙腿一軟跪在莊主面前,再也站不起來。他勉強把周煬挪到旁邊的小榻上,自己拖著滿身的血膝行到主人身前,終于忍不住啜泣起來:“主人……主人!求您救救他吧!只要他不死……只要他活著……” 莊主并沒有嫌棄他一身血污,溫柔地撫了撫他顫抖的脊背,準許他蜷在自己腿邊:“救他很簡單。但是阿殊,他要拿什么來換呢?” 這是山莊里永恒的規則。云殊聽懂了莊主的意思,一時間不敢抬起頭來看他。莊主什么愿望都能滿足,只要肯將自己賣給他—— 周煬肯嗎? 那是人人稱頌的天山劍傳人啊,一身錚錚傲骨,怎么能像他一樣,做別人yin蕩下賤的性奴? 他無法抑制自己的抽泣,下意識地轉過頭去看周煬:年輕少俠的臉色白得像紙,胸前連呼吸的起伏都看不見,像極了一具再也不能動、不能笑,更不會溫柔握著他手腕教他練劍、立誓要去神醫谷尋藥治好他頑疾的尸體。他瑟縮了一下,眼前立刻浮現出周煬飛撲過來,用身體替他擋住致命一擊的場景。 周煬不能死。 云殊痛苦地垂下頭,低聲哀求他的主人:“求您了,求您救他的性命,阿殊做什么都可以……抵上阿殊這條命……” “你的命本來就是我的?!鼻f主輕柔拂去他眼角滾落的淚水,吐出的話語卻冷如冰霜,“你不配求我,阿殊?!?/br> “你得替他做個選擇?!?/br> 云殊從胸膛里擠出一聲絕望的嗚咽。 “我想要他活著?!?/br> 03 周煬醒來時以為自己做了一場大夢。他隱隱記得些支離破碎的片段,云殊抱著他撕心裂肺的哭泣,求他活下去——他在片片落花下醒來,渾身上下毫發無傷,有個陌生的男人坐在他面前,背對著他,金玉碰撞的聲音如環佩叮咚。 “醒了?”對方并沒有轉過身來,“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海棠山莊的莊主,你應當聽說過?!?/br> 周煬一愣。 他心中驟然涌上一種“果然如此”的荒謬感。他早就知道云殊在身世上對他說了謊,卻怎么也想不到傳說中的海棠山莊竟然真的存在。 “云殊是你的奴隸嗎?” 他壓下心底的波動,沉聲問道。 莊主輕輕笑了一聲:“我撿他回來的時候他也才七八歲,已經是個美人胚子了。我替他報了滅門之仇,他也一直很聽話?!?/br> 周煬的臉色一寸一寸地冷下去。 莊主話鋒一轉:“我也救了你。云殊跪在我面前求我,說無論如何也要讓你活下去。他恨不得要把命再賣給我一次,但是一個奴隸,哪里來第二條命呢?” 周煬心里一緊。 莊主終于轉過身來,與他對視。這是個看起來相當年輕俊秀的男人,走在外面絕不會讓人與海棠山莊這等妖邪之地聯系起來。他手中把玩著一把精致的短匕,嘴角還噙著一絲堪稱溫柔的笑意:“他把你的命賣給我了,周煬?!?/br> 周煬下意識去摸身側的劍,卻摸了個空。他這時才意識到身上穿著的衣服并不是自己的,準確來講,他赤身裸體,只草草披了一件鮮紅的外衫。 莊主看著他慌亂的動作,又笑了。 “阿殊求了我一夜,”他曖昧地說,“他可是很久沒這么賣力地伺候我了。你猜他求我什么?” “他心疼你,怕我弄疼了你,要親自給你開苞?!?/br> 周煬這次是真真正正地愣住了。 天山劍再威名遠揚,也不過是個才及弱冠的年輕人,前半輩子行走江湖光風霽月,哪里聽過這種堂堂正正的葷話?他還沒反應過來,又見莊主轉頭,往旁邊踹了一腳:“去吧,給你的心上人刻印?!?/br> 他才意識到云殊一直跪在那里。 沉默著,赤裸著一絲不掛的,將自己縮成一團,就像一條瑟縮無助的狗。 云殊被踹了一腳才慢吞吞地站起來。他從小在山莊長大,原本不知羞恥為何物,赤身裸體更是家常便飯——但是周煬驚詫的眼神刺痛了他。他沉默地接過莊主手中的匕首,走向周煬,跪在他身邊,眼淚一下砸在他身上。 “周……周煬……”云殊一下泣不成聲,緊緊攥著他的外衫,“我只想要你活著……你恨我吧……我……” “別浪費時間了,阿殊?!鼻f主悠悠說道。 云殊猛地頓住了。 他緊緊地抿住唇,再也不發一言,一下把周煬按住了,舉起短匕刺向他的頸后。周煬吃痛想要掙脫,卻被他死死按住動彈不得。匕首在云殊手中游移,不多時便刻下了一個殷紅的長劍紋樣,劍側纏繞著一枝小小紅蓮。 這便是周煬的yin紋,從此他只是莊主的奴隸,這輩子也無法逃脫。 云殊松手,任由那把匕首掉在地上,終于嚎啕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