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獨篇章]吃掉星球種植園丁叔叔
新星歷303年,人類在比鄰星最后一寸溫度光照都適宜的地帶,發現了一顆新衛星,適合人類生存,卻只是個巴掌大的地方,一座山、一片平原,一汪湖水、大半的海洋,就是個完美的超迷你類地行星了。 火山爆發時架個灶差不多能燒兩盤菜吧,海嘯也能淹沒個小腿,就連兩極都只是像個天然冷凍庫,開個環保車一兩小時也就到了。 對了,赤道適合蒸桑拿。 整個星球上面的生物不多,目前的居民也不多,就是個園丁正在搞綠化。 沒錯,在征途是星辰大海的年代,各種超大型行星才是人類移民的主場,這種明顯帶著私人庭院性質的小衛星,一出世馬上就被政府補貼家用給拍賣了。 新星歷時代的財閥藺家以驚人的價格一騎絕塵地拍下了它,政府咋舌,最后十分負責地聘請了專業的星球種植園丁來搞綠化。 畢竟是政府工程,拿出手也不能太寒磣,拾掇拾掇也是應該的。 星球種植園丁是工號674251的男子,一到崗,就勤勤懇懇地搞起了種植業。他的名字非?!芭f地球”,既不叫乞力馬扎羅·富士,也不叫土衛六·銀河,就普普通通地叫…… 袁笠歸。 平民們不喜歡這種世襲的名字,一點都不大氣,倒是新星歷時代的有錢人們還喜歡搞什么子承父姓,一代又一代地取普通名兒,仿佛是什么榮耀。 迂腐!封建!大概沒多久那些舊風氣就會被取代了吧。平民們想。 于是這個違和地叫“袁笠歸”的普通人、小園丁,就這樣獨自在這個星球悠哉悠哉搞了九年的綠化,去山上種種樹,在平原養養花,鋪鋪草甸放點魚苗,還管理財閥家送來建房搭橋鋪路的建筑機器人干活,忙忙碌碌,倒是把小衛星搞得有聲有色。 最后度假豪宅建成了,綠化也差不多了,買它的財閥卻不急著要,袁笠歸也沒收到政府讓他換崗位的訊號,就一個人在這顆小星球繼續搞起了下一輪春華秋實的種植。 嘛,估計人家是暫時忘了還有這處私產,袁笠歸想,再替他們管理兩年吧。 每個月收工資時,他才會百無聊賴地翻看全息屏,清點存款的時候,袁笠歸看到前陣子原來爆出了個大新聞,說是財閥家的小公子留學途中,飛去了個帶沙灘和原始森林的半大星球,叫了一群男男女女開泳衣party,儼然只是換個地方度假了,沒想到喝多了有人點了個天然氣井,好家伙,就當放煙花呢,要不是星球安保系統發現了,這群人還來不及穿著泳衣逃跑。 據說星球被點天燈的時候,行星爆炸的炫光花了二十天才抵達舊地球?;艘还P巨款賠償周邊行星財產損失,還收拾了很久太空垃圾,然后小公子被親爹揍得很慘。 嘛,反正和他無關了。 袁笠歸是典型的人少心暮的隱居人,大好青春韶華浪費在偏僻小星球搞綠化工作居然也甘之如飴,好不容易出了個行星級茶余飯后的熱門話題他也沒關注,繼續九年如一日地過著小園丁生活。 這不,接下來就吃了脫離時代的虧了。 …… 細風和煦,天朗氣清。 湖里多了具“類人形浮尸”,還是建筑機器人告訴他的。 袁笠歸一臉問號,先不說這偏僻小星球除了他帶來的物種哪來的生物,為什么“類人形生物”會在面積不大的小湖里,而不是在平原或者海上,他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為了淡水資源不被污染,身為星球唯一一個種植園丁,袁笠歸還是義無反顧地帶著工具去撈“浮尸”了。 沒想到坐在氣閥艇上,他還真撈到了東西。 袁笠歸持續一臉懵地看著臉色發白的男人。 是個人。 喘著氣漂了很久呢,活的。 年輕人。 把男人帶回了別墅,袁笠歸發愁地照顧著昏迷不醒的病人,在報警和叫救護飛船之間猶豫,最終決定兩個電話都打。 沒想到年輕人在這時候醒了,發燙的指尖牢牢握著他,年輕人可憐兮兮地用喑啞的嗓音說,“叔叔,不要叫星際警察,我也不要去醫院,求求你?!?/br> 看到年輕人燒得干裂的嘴唇,袁笠歸最終沒忍心,瞧著他那雖然帶著傷病卻依舊保持著偶像般好看的臉蛋,還挺眼熟的,應該也不是壞人,袁笠歸猶豫了會兒,還真放下了電話。 給病人用濕棉簽滋潤著嘴唇,袁笠歸告訴他,這是私人后花園性質的小衛星,旁人不能隨便進來的,主人甚至有權利在自己的產業對入侵者開槍。 講完了袁笠歸自己認為最恐怖的部分,他緩下了語氣,低聲要求男人,身體好了必須馬上走。 年輕人虛弱地點點頭,用小狗般可憐的目光看著他,再三保證。 后來年輕人慢慢恢復了,偏偏果實也到了收獲的季節,建筑機器人們最近在湖上做環湖棧道(就是因此才發現的年輕人),沒空幫忙,袁笠歸猶猶豫豫,年輕人便又主動以幫他的名義順利留了下來。 再后來到了花開的季節,今年財閥還是沒有來,政府也沒有來,年輕的男人理所當然地繼續賴著,袁笠歸猜想這家伙可能確實無家可歸,挺可憐的,就算他很想告訴男人,時間到了、該走了,可是看看年輕人陽光般燦爛的微笑,袁笠歸又感到不忍心了。 是的,每當袁笠歸想開口趕人時,男人就特別殷勤地給他煮飯、洗碗,甚至打掃別墅,雖然做得笨手笨腳的,每每看到年輕人小奶狗那樣可憐的目光,袁笠歸就狠不下心來。 袁笠歸暗暗決定,以后,如果被甲方中的任何一方發現了年輕人的存在,他就說,這是他的伴侶,他畢竟是正式員工,還一個人被遺忘在這兒工作了九年——不,十年了,誰也不好意思怪他帶伴侶來偏僻小星球一起管理綠化吧。 …… 所以說,有些可能性就是不能設想,萬一倒霉是吧,就成真了。 這天,小星球下起了一場久違的春季暴風雨,袁笠歸還在床上想著他剛栽的柚子樹呢,忽然聽到了敲門聲。 整個星球,只有一個189cm的大型生物會來敲門。 “叔叔,叔叔你睡了嗎?”年輕人可憐兮兮地問著,袁笠歸本來想假裝睡著了,沒多久卻聽到了窸窸窣窣的響聲,看到門縫里沒走的陰影,他咬咬牙,還是從床上爬了起來,開了門。 年輕人差點摔進了門里。 原來,他抱著枕頭,打算在袁笠歸的門口坐著睡一整夜。 袁笠歸嘆了口氣,沒辦法,把年輕人迎進了房間。環視了下簡潔的屋里,袁笠歸告訴他可以睡沙發,沒想到年輕人卻抱著枕頭鉆了被窩。 袁笠歸無可奈何,打算讓出床,年輕人卻又不答應,拽著他的手腕就把袁笠歸拉上了床。 袁笠歸沒站穩,一下子撲到了年輕人的胸膛。 心跳漏了一拍。 “叔叔,我害怕,陪我睡吧?!蹦贻p人又拿出了小奶狗的目光看著懷里的他,只是袁笠歸這回遲疑了很久,愣是沒點頭,男人干脆抱住了他把臉埋在他頸窩撒嬌,“叔叔……叔叔你別這么狠心……” 照理說袁笠歸應該是直接告訴年輕人,別鬧,再鬧回自己房里睡覺,可是當雷暴聲拍打著窗戶時,擁抱著他的高大男人突然瑟瑟發抖,袁笠歸模模糊糊地想,是不是當時飛船事故給他留下了心理陰影啊……隨即他有些心疼地伸手回抱了年輕人,還拍了拍他的背,安撫這個膽量與體型成反比的男人。 當初在湖里撿回了年輕人以后,袁笠歸回去找過他的交通工具,畢竟進來這個私人星球還要穿過大氣層,純粹rou體掉下來早就燒焦了,沒想到袁笠歸在山腳下找到的只有通體焦黑的宇宙飛船,看這慘樣,說是飛船在穿過大氣層的時候先是被雷擊中又遭遇了火山爆發他都信。 所以后來年輕人支支吾吾就是不離開時,袁笠歸也沒太過強制趕他走,畢竟男人現在沒有交通工具了,還沒錢,誰也不知道他經歷了什么,他還害怕警察和醫院呢,可能有什么不為人知的苦衷吧。 在今天這個凄風苦雨的暴風雨夜,窗外的瓢潑大雨伴隨著電閃雷鳴,躺在干爽柔軟的床上靜靜呼吸著的袁笠歸,卻沒有再想起他的植物了,因為此刻他正枕在男人的手臂上,被年輕人親密地抱著睡覺。 袁笠歸有些不自然地動一動,就會被年輕人抱得更緊,不知道這個人是不是有抱抱枕的習慣。袁笠歸躺在這個溫暖懷抱里,只能吸著年輕人身上的氣息,露出一雙眼睛,他的雙腿被長腿緊緊地夾在中間,袁笠歸生怕碰到不該抵的部位,想掙脫開點,可轉眼就會被壓得更緊實。后來他干脆放棄了,因為他實在掙脫不開,累了,隨便挨著吧。 其實袁笠歸在腦中天人大戰了很久,但直到最后他也不好意思搖醒別人說,你抱得我不太舒服,就選擇了說服自己,不要扭扭捏捏,都是男人,安心睡覺,接受現實。 半夜,袁笠歸終于模模糊糊地睡著的時候,忽然聽到房門被人莽撞地打開了,他驚醒的那一刻,年輕人也極其不爽快地著蹙眉,抱著他從床上坐了起來,兩個人以一種親昵的姿勢摟著,面對門口濕答答的一群人驚詫的目光。 “終于找到——少——???!”袁笠歸趕緊掙脫開年輕人的懷抱,他認出了帶頭的那個半夜還穿著燕尾服的奇怪中年男人,居然是財閥家的管家。 這——這——不就是我濕漉漉的甲方爸爸嗎! 袁笠歸臉色變了,腦瓜還混沌著就趕緊爬下床擋在床前,用自己的身形擋住年輕人。 “克羅斯先生,您、您好……請問大半夜的您怎么來了?”他驚詫且慌張地問著,腦袋一片宕機,完全不知道怎么處理這個情況了。 “他是——他是——”管家克羅斯從剛剛開始可能就犯了口吃的毛病,眼睛瞪得又圓又大,愣是講不清楚一句話。 袁笠歸硬著頭皮,忽然想起了之前的決定,趕緊閉上眼睛胡謅道,“他——他是我的伴侶!不是莫名其妙的人!” 沒想到整個空間十幾個人,剛剛還熱熱鬧鬧地sao動著,頓時鴉雀無聲了。 袁笠歸把眼睛睜開一條縫,居然看到甲方爸爸眼睛瞪得都要脫窗,有些納悶,帶個伴侶管理綠化工作就這么難以理解嗎?財閥家這么不近人情? “沒錯,”沒想到,最先打破平靜的還是床上的年輕人,男人從袁笠歸身后抱住了他,自然而然地吻了一下他的臉,貼著他的臉頰望著那群人低笑道,“我是他的伴侶?!?/br> 克羅斯這回下巴也要脫臼了,但是他震驚地看著年輕人幾秒,就像一臺信號接收遲鈍的老機械,管家眨了眨眼,好像緩了過來,忽然又屏息凝神地站直了身體,甚至鞠了一躬。 “打擾二位了,我們這就離開?!?/br> 窗外的暴風雨沒有停止,屋內的暴風雨莫名其妙消失了。一群人撤退得比風還快,地上的水漬都是控制在三秒內擦完就走了的。 又被年輕人摟進了懷里睡覺,袁笠歸腦袋還在發懵狀態,甚至懷疑是自己半夢半醒做的一場夢。 “為什么?”他只能沒頭沒尾地發出這么一聲感嘆。 甲方為什么會半夜出現?出現了為什么表情那么奇怪?為什么走的時候那么爽快?還很有禮貌? 年輕人揉了揉袁笠歸后腦勺的頭發?!安恢?,有錢人比較奇怪吧?!?/br> 袁笠歸模模糊糊地點了點頭,也是。 然后他感覺額頭被吻了一下。 “晚安?!蹦贻p人溫柔地說。 “晚安……” 袁笠歸閉上了眼睛。 袁笠歸倏然睜開了眼睛! 不對??! 他怎么親我兩次了? ??? 后來,袁笠歸的床就不是一個人的床了。 自從說了那句“他是我的伴侶”,年輕人總有理由來他房里睡覺,什么“屋頂漏風”啊,“進了不明小動物”啊,還有什么“半夜好像鬧鬼”啊,總之,能用的天馬行空的理由男人都用了,最后干脆連理由都懶得編了,不管袁笠歸怎么拒絕,他還是夜夜被男人摟著睡,甚至都睡成習慣了。 畢竟熱烘烘的舒適懷抱,在這個孤獨的星球上,真的比一個人要有安全感。 所以那天晚上,熟悉的肌膚相觸沒有帶著侵犯的力度,衣服被撩開的時候,半睡半醒之間的袁笠歸還沒感覺到有什么不對。 溫熱的手掌沿著肌膚,有些發癢地撫摸到了他的胸膛,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灼熱的大掌在柔嫩的凹陷處掐弄摳玩著,越來越大力,袁笠歸在睡夢中感覺胸口被玩得微微發脹,整個人都被搞得不上不下地難受了起來。 他睜開眼睛時才看到自己的睡衣被撩高了,胸口有著一雙男人的手在撫摸抓揉,身后的年輕人無縫貼著自己,雄偉過了頭的下半身明顯又硬又熱。 “你干什么?!”袁笠歸壓住了年輕的手,驚訝地偏過頭去看身后環抱著自己的男人。 “叔叔,我餓了?!蹦贻p人吻著他的脖頸用鼻音撒嬌,但人可沒聲音那么乖,一只手摸翹了凹陷的乳尖,轉眼就沿著肚臍往下三路去了。 啊哦,掐住了袁笠歸的小鳥鳥。 袁笠歸臉色漲紅,抵死掙扎了起來。 “你……如果是開玩笑!你過頭了你知道嗎?” “叔叔,我沒開玩笑啊。人家都告訴你了,我餓了嘛?!卑T著唇委委屈屈地抱怨,年輕人手上倒是毫不客氣,將懷里的男人脫衣扒褲一氣呵成,轉眼袁笠歸就未著寸縷躺在他懷里了。 身為一個男人,袁笠歸當然知道他的“餓”是什么意思,感覺年輕人灼熱的手沿著腰肢繼續去摸自己的胸,他頓時驚慌得語無倫次,“可是我——你——我們都是男的——而且才、才認識!” “叔叔,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是你的伴侶?!闭鎵毫松蟻?,年輕人低笑著溫柔分開了袁笠歸的腿,與之相反的是身體強勢擠了進去,手指若有若無地擦過隱秘之處,男人不懷好意地揉著他多rou的屁股。 “你明明知道那只是、只是權宜之計!”袁笠歸感覺小鳥鳥和軟軟的屁股都被摸了,驚慌到快哭了。 “叔叔,乖乖的,我真的餓了。想吃,我很想吃,實在是忍不住了?!蹦贻p人解饞般啄了一口袁笠歸的唇,卻不急著再來一回,反而叼著他的下唇仔細吮磨,就像真的在品嘗著什么那般,男人從下頜一路往下細細舔舐,吮著他的脖頸低啞誘哄。 即便脾氣再好說話,袁笠歸哪能在這時候妥協,他已經被抵著自己大腿的粗硬性器嚇壞了,“我我我是政府安排種樹的,你吃了我就是在跟星際綠化作對!你你你……反人類!” 吭吭唧唧半天說不出句有底氣的話來,袁笠歸都快急哭了。 這算是什么理由啊。 “呵?!奔谙疑?,聞言,不再裝乖的男人無情地邪笑,“叔叔,你今晚讓我多弄兩次,明天盡管躺著休息,我幫你做完綠化工作,保證星際聯盟少不了明日份兒的青山綠水——何況,警察就是抓人,也抓不到床上啊?!?/br> 多、多弄兩次…… 弄兩次…… 弄…… 此話一出,被迫雙腿大敞承受男人的袁笠歸魂都要嚇飛了。 這還沒上他呢,已經預約要吃第二遍第三遍了! “我!我我我……根本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你是誰!怎、怎么能和你上床?”磕磕絆絆地強調著,推拒著,袁笠歸驀然感覺自己體內被男人插進了一根手指!他羞恥地體驗著自己的后xue正在被異物玩弄的奇怪感覺,雖然有些為時晚矣,還是努力去找理由拒絕即將到來的可怕性事。 “剛來的時候我不是早就說了,叔叔可以叫我熙熙?!蹦贻p人仿佛真的餓極了,被熱乎乎的腸rou咬緊的那一刻他徹底失去了耐性,亢奮地又塞了一根手指進去品嘗袁笠歸還沒被開拓過的后xue,男人毫無章法地摸索著被自己玩濕的腸道,并且他還有臉笑。 “哪有人名字就叫熙熙的!”即使這張臉笑起來再好看有什么用,袁笠歸被后xue里的異物弄了好一會兒,開始感到恐懼了,他想逃跑,可是下一秒袁笠歸突然顫栗了一下,繃緊了肌rou。 他的體內好像被擦過了什么要命的地方……又一陣電流席卷了他全身,陌生的快感像是扣響了新世界的大門,這是袁笠歸從未品嘗過的滋味。 “……找到了?!贝⒅哪贻p人壞心低笑,對著這個點加速了攻擊,“是這兒?” “唔,不要!不要……”袁笠歸生理性淚水開始溢出眼眶,他羞恥地感覺到男人在這個點玩兒他,一陣一陣的強烈快感就會涌出來,自己,居然被年輕人壓在身下弄硬了。 明明男性手指還在自己的后xue里進出,袁笠歸卻有了融化的感覺,他絕望地發現,這種陌生的刺激正在把他推往深淵。 “舒服嗎?”年輕人不肯放過他,翹起來的小鳥鳥也得到了伺候,遭到前后夾攻,袁笠歸反弓著纖細的身子,被男人玩得合攏不上的細細喘息的雙唇,最終再也關不住他如貓叫般的呻吟,甚至透明的涎液都劃出了一道濕痕。 糟糕的是,沒一會兒袁笠歸發現男人第三根手指也塞了進來,熱情擴張起了他緊閉的洞口,目的明顯。 “叔叔,你開始濕了?!蹦腥酥缘睾慌浀妹俺龇凵玶utou的胸部,溫柔吮吸、輕輕噬咬,反復糾纏洗舔,逼得袁笠歸渾身都是得不到紓解的難受。 “嗚……不是,我沒有……”袁笠歸聽到藺子熙在自己耳邊低聲說了極其下流的兩個字,瞬間恥辱得哭得更兇了。 由于他情緒太過激動,后xue拼命絞緊了體內的手指,年輕人也因此受了極大刺激,roubang都開始戳弄袁笠歸的大腿了。男人對他下體發出的攻勢更加囂張,手指在嬌嫩的腸rou里頻繁進出拓展,猛烈攻擊要點,侵犯深處,致力于弄軟銷魂的入口。 袁笠歸只覺得眼前一黑,他守了三十多年的純真,今夜真的要被這只大尾巴狼奪走了。 “叔叔,你不告訴我難不難受,我可是,會得寸進尺的啊?!蹦腥嗽谠覛w耳邊低喃著曖昧低醇的愛語,話音剛落,巨大的性器已經取代了手指,野蠻地頂了進來。 袁笠歸睜大了雙眼,那一瞬間呼吸都停滯了!“嗚……啊……你太大了……別、別進來……嗚……” 徹底占有他的那一刻,明知身下的人是初次經歷床上的歡好,盡根沒入的年輕人狡詐低笑,任自己的汗水滴在了袁笠歸胸膛,“——叔叔,我叫藺子熙,你應該不陌生這個名字?!?/br> “你、你這個……你這個……”忽然串聯起至今為止很多事情,袁笠歸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藺子熙卻心情大好的樣子,纏綿地頂撞了起來,要他的頻率簡直讓袁笠歸喘不過氣,這么大的東西,才剛進入體內就開始生龍活虎地凌虐他。 不行……他的yinjing太大了,也太深了……屁股感覺好奇怪!好可怕,而且他cao太快了……太兇了…… “慢點兒,慢點兒……”被掐著腳踝分開大腿迎接男性欲望的入侵,袁笠歸從未敞開的腸道辛苦吞咽著不屬于自己的大玩意兒,rou乎乎的屁股被男人撞得啪啪響,生理性淚水撲簌簌地往下滾落,簡直可憐壞了。 分泌出的腸液方便了藺子熙用巨根深入禁地,小洞里收縮的腸rou直吮得人神魂顛倒,藺子熙聽得爽了,笑得如同燦爛的朝陽。 “叔叔,你看,這可是我家的地盤。你毫無防備地睡我的床,還睡我的人,這不是全身心地在告訴我,可以盡興地吃嗎?” “不是這樣的,啊……藺、藺子熙……你慢點兒……嗚啊……快要裂了……裂了……你不要……”汗水淋漓的袁笠歸再也沒辦法思考別的,含著勃起陽具的洞xue被迫撐得極大,進出的可怕頻率里,憋了很久的年輕人毫不客氣地宣泄著過盛的欲望,幾乎把袁笠歸的腰撞斷。 幾乎被捅到胃都隱隱難受了的袁笠歸哭得梨花帶雨,只能無措地用緊致的腸道吮絞著碩大的器物,他不想讓藺子熙再動了,緊緊握著男人的小臂,哀求,“別動,先別玩兒……” 聽著這樣的喘息,是個男人都被要了命了,藺子熙只覺得已經埋入幽徑深處的下體簡直硬到快爆炸,別說脹痛變大的yinjing,他現在恨不得把囊袋都塞進去!嘗到甜頭的男人哪里肯停下來,立馬就壓著人兒搞得更兇了。 “叔叔,在床上你還敢這樣撩撥我,后果自負哦?!眱疵偷膼塾缓先计鹆耸Э氐挠蟠蠡?,現在藺子熙也沒辦法游刃有余地和袁笠歸玩了,雙方結合處快感攀升的速度簡直不可思議,幾乎只能用下半身去思考什么才是活著,發情野獸似的藺子熙兇狠頂撞著初次承歡的袁笠歸,反復把人吞吃入腹! “不……嗚……啊……”袁笠歸再也組織不了語言了,身上的男人知道怎么樣才能讓兩個人都爽,就可勁兒地弄他,托著腰狠cao他,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吃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