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亡路中做,孩子一直被頂回去
安浩被松了綁,連忙撲過去抱住溫寧,脫下自己滿是褶皺的白襯衫,披在他一絲不掛的身體上。 溫寧縮在他懷里,抱著仍在抽痛的肚子,哭著喃喃道:“對不起,對不起……” 那帶頭的男人看的饒有趣味,開口正要說點什么,門外陡然響起警笛聲,他話頭一轉,帶著人罵罵咧咧地走出去看看情況,“一定是柳如意那個賤人跑了報的警!” 等兩人都出去后,安浩抱緊懷里的溫寧,輕輕扶起他,“阿寧你撐的住嗎?我們得趁現在趕緊逃出去?!?/br> 溫寧失神的眼中重新凝聚起光亮,他看了眼不遠的門口的方向,靠著安浩站起來。酸軟的雙腿好像支撐不住沉重的身體,連帶著飽滿的孕肚不住打顫,他雙手托著腹底,小聲而堅定的說道“我可以的,快走?!?/br> 安浩扶著溫寧向后門走去,為了路上以防萬一,他又從中卓琛留下的手提箱胡亂抓了幾支針劑。 后門連著綿延的大山,他們在夜色的掩護下,順利地進入山林中。 月光皎潔明亮,照的路上一清二楚。溫寧沉重的身體走不了太快,他的一只胳膊擔在安浩肩上,一手扶著肚子,全身僅披著一件襯衫,紐扣沒有扣上,潔白圓潤的大肚露在外面,月光下白的好像在發光。 隨著快速的走動,肚子被帶得一顫一顫,仿佛荷葉邊緣的的水珠,隨時要滴落下來?!奥?,慢一點,呼呼,墜下來了……我肚子好墜啊…”溫寧整個人幾乎掛在安浩身上,走幾步就要停下來捂著抽痛的肚子喘氣,光潔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一層晶瑩的汗珠。 安浩一手扶著溫寧的腰,一手幫他托著沉甸甸的腹部,臨盆的肚子動作不止,隔著肚皮能感到掌下胎兒動的多厲害。 山路崎嶇陡峭,他們其實走得也并不快,只一刻不停地向更處走著。周邊的樹木越發茂密,回頭望去,已經看不見他們逃出的倉庫。 突然胎兒一個猛沖,溫寧頓住腳步,痛得弓起腰,緊緊捂著肚子,等待著這一波的陣痛過去,“呃啊啊——好痛,孩子,孩子想要出來,怎么辦,呃呃…我的肚子好痛啊……” 安浩看著忍痛的溫寧心疼不已,卻只能安慰道:“再忍一下,我們再往里走一點?!薄∪欢?,剛剛自己被喂的藥效果開始發揮,安浩身體充滿情欲地熱了起來,下身逐漸抬頭變硬。 站立走動的姿勢加快了胎兒的下滑,溫寧感受到孩子已經頂到腿間,一波一波地沖擊著宮口,但是胎水沒有破,孩子再怎么掙扎也是徒勞,只拖的本就巨大的孕肚更加垂墜。 “唔…墜啊——肚子,我的肚子…孩子到宮口了,呃啊…痛死我了……我胎水不破,孩子,孩子要墜死我了…呃啊…”溫寧捂著遲遲不肯破水的孕肚,痛苦呻吟起來,抬頭卻見安浩喘息著,雙目通紅地盯著他,勃起的下身頂出西褲一大塊,但仍在極力忍耐著。 那兩人的藥他也吃過,溫寧一下子就知道了安浩是怎么回事 況且剛剛…他的身體在安浩面前被用強,他不僅沒有反抗,還享受其中。 即使知道是藥的緣故,溫寧也不能原諒自己??粗嗫嗳棠偷陌埠?,他覺得肚子都不那么痛了。他現在迫切地想要彌補安浩,也為了讓安浩不那么難受。 于是溫寧等一波陣痛稍減,就挺著肚子貼近安浩,雙唇細碎地吻著他,溫熱細滑的身體輕輕蹭著他的下體,雙手也不住撩撥下身,“安浩,我可以的,不要再忍了?!?/br> 此時的安浩的意識已經在失控的邊緣,但他依然控制著,“不行,你會受不了?!?/br> 溫寧拉過他的手探向自己的臀部,溫柔的聲音帶著不知是痛苦還是歡愉的喘息聲,在安浩耳邊一遍又一遍引誘道:“我想要你的…哈啊…給我好不好,現在我里面收縮地厲害,你會很爽的……啊啊…求求你,幫我把胎水捅破,我才好生……求你給我好不好?!?/br> 安浩再也忍不住,回吻安寧,雙手重重地揉捏了臀部幾下,將手指探入下身xue口,潦草地開拓幾下后便掰開雙瓣,掏出自己腫脹的下身狠狠捅入。 “啊…”突如其來的充滿的感覺讓溫寧站立得有些不穩,他背靠在一棵樹上,雙手攀上安浩的肩膀,像獻祭一般仰著頭任由安浩兇狠地啃噬。 勃發的下身仿佛要捅穿溫寧的身體,在他的甬道里橫沖直撞,垂墜的胎腹隨著大力的抽插上下擺動,不時蹭過下身的挺立,激出頂端晶瑩的淚花。 “呃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啊啊哈…”溫寧不管不顧地喊叫起來,曖昧的呻吟中染上了點點歡愉。 他伸手抵著安浩結實的腹肌,試圖減緩他沖撞的速度,可又哪里能抵擋得住正在藥效的安浩。 “慢…慢一點,啊啊哈,太快了…我受不住了…” 一波一波的快感襲來,溫寧被cao得雙腿發軟,腦袋發昏,身體不由自主地往下滑,這動作又像是在故意迎合一樣把下身嫣紅的xue口送向安浩。 安浩干脆用手托起他的大腿根部,把溫寧整個人向上一提,讓他背靠著樹,雙腳懸空。 “??!”一下子懸空的溫寧,不由自主地抱緊安浩,雙腿夾緊他的腰,赤裸的身體貼得更緊,身下也一下子達到了一個從未有過的深度,迸發出強烈的快感。 只是巨大的肚子受到擠壓,使得空間變小的孩子不安得扭動起來,重重地揮著拳頭,突如起來的疼痛好像讓五臟六腑都移位了。 溫寧此刻分不清是快感更多,還是痛苦更多,只一味地胡亂喊叫著,“再快一點,啊啊啊啊…好舒服,嗯啊……頂到了,頂到我的胎膜了,呃啊……快,快再快一點,把他頂破,捅破我的胎膜,讓我羊水破掉,讓我生嗯啊——” 挺著溫寧的叫喊,安浩的動作速度越來越快,溫寧身體顫抖得更厲害,身下的挺立的玉莖直直頂上腹底,被顫抖中的腹底一下一下摩擦著,擠出幾滴晶瑩的淚花,腫脹到極致。 溫寧感覺要到了極限,他抓緊安浩赤裸的后背,留下鮮紅的痕跡,“嗯嗯——啊啊啊……要到了,要頂到了!” 他一邊叫著,一邊用后xue更緊得咬上安浩的下身,仿佛要連他下面的兩顆蛋也一并吞入。 “嗯啊啊啊啊……”溫寧的身體繃緊,強烈的快感伴著玉莖里乳白的液體噴出,身體交合的地方也淅淅瀝瀝地滴出水來,溫寧的羊水,終于破了。 安浩發覺溫寧的水破了后,竭力喚回已經失去的意識,他放下溫寧,克制著自己要從他體內抽出依舊猙獰的巨物,怕自己會傷到溫寧。 “阿寧,痛不痛,是不是要生了?” 溫寧還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韻,胎水雖然破了,但肚子也還只是像剛剛那樣的墜痛。 他看著愛人在藥物折磨下隱忍的模樣,知道他還沒有釋放,不忍心讓安浩失望。于是絞緊后xue,阻止了安浩要退出的動作,“我還不太痛,才剛剛破水,不會那么快出來的,繼續,我想要你舒服?!?/br> 溫寧的話好像洪水猛獸,吞噬了安浩最后的理智。他一個挺身,再次狠狠釘入了溫寧濕熱收縮的產道,再次橫沖直撞地沖刺起來。 雖然溫寧話是這么說,可早就要出生的孩子哪里等得及,之前被迫延遲的產程,都報復性地回來了。 破水后宮縮沒了間隔,潮水般地一波又一波地涌來,再加上溫寧的站姿,胎兒便一個勁兒地往下鉆,溫寧很快就開始忍受不住地求饒。 “呃啊??!我的肚子,呃啊…宮縮,宮縮好強烈,啊啊啊啊啊——浩,快停下,我好痛啊,嗯啊……孩子急著要出來,呃啊啊……讓我生孩子!嗯啊啊——” 安浩的每一次沖撞都把溫寧的肚子狠狠向上頂,不斷把試圖擠出宮口的胎頭頂回去,孩子也較勁似的,抓緊安浩每個抽出的間隙,順著宮縮向宮口處擠處更多。 溫寧已經完全沉浸在安浩和胎兒較勁的痛苦中,漫長的性事更像是一種折磨。 “不要頂了…不要再頂孩子了…呃呃呃——??!孩子又被頂回zigong了!好痛…我受不了了,啊啊啊——我的zigong…要破了!孩子馬上就要出來了…痛啊——” 他抗拒著要把身前的安浩推開,但臨盆的身體哪里還有力氣,已經完全被藥物控制的安浩紋絲不動,反而引得他更加興奮地撞擊碩大的孕肚,撞擊的啪啪聲在靜謐的夜色中格外響亮。 “嗯嗯啊——我不行了,不要再繼續了,啊啊啊啊……讓孩子出來啊,呃啊……痛啊,肚子不行了…唔啊啊啊…” 溫寧背靠著大樹,身體抖動厲害,看著雙目赤紅的的安浩,他干脆用力收緊后xue,想讓安浩的快一點射出來,希望能快一點結束這一場折磨。 興頭上的安浩不滿溫寧一次次下墜滑倒的身體,在一次抽出之后,猛地把溫寧翻了面,讓他整個人趴在樹上,伸手抓住他的腹側,自己在他身后再次猛地刺入。 “不要!呃啊——肚子,壓到孩子了!好痛,啊啊啊啊……我的肚子??!唔啊啊啊啊??!快停下啊……” 伴著安浩的沖撞,溫寧的凸起的孕肚重重地撞在樹上。他整個人緊貼在樹干上,隆起的孕肚死死頂著樹干,又被身后的力量來回擠壓,殷紅的后xue中,汁水羊水淅淅瀝瀝地順著筆直的雙腿滴了一地。 溫寧掙扎著要逃開,安浩的雙手如烙鐵般扣著他的腹側,全身的力量壓在他身上,使他動彈不得。 “嗯嗯??!呃啊——肚子啊…肚子要破掉了了,啊啊啊啊……快停下啊,呃啊啊啊??!求求你,不要再繼續了,啊啊啊啊…” 溫寧痛得眼淚汪汪,雙臂環抱著樹干,奮力想要撐起身體,給胎腹留出一點空隙,可每一次嘗試都被安浩強烈的進攻打斷。 孩子在站姿下落得極快,不一會胎頭已經穿過宮口,墜入產道,又遇上安浩粗壯猙獰的rou刃。 孩子要穿過狹窄的產道出來,rou刃像得了趣,堵住胎兒的道路,隨著收縮的產道,反方向向內頂著胎頭回到zigong,你進我退,折磨得溫寧快要崩潰。 “不要啊……不要頂了,呃啊啊啊——是孩子的頭,孩子要出來了,啊啊啊啊,痛啊,不要再往里推了,頂到孩子了,啊啊啊啊啊——求你,讓我生吧,好痛啊,我受不了了,嗯嗯啊啊啊啊…” 粗糙的樹皮一下一下蹭過白嫩的肚子,很快便紅了一片。他一邊向下使勁,想要生出孩子,一邊痛叫著讓安浩停下來。 在胎頭和產道的刺激下,安浩的roubang越來越粗壯,似乎已經到了噴發的邊緣。 安浩加快了速度,扣著胎腹的雙手向下使勁捋著,讓胎兒的位置更加靠下,好讓roubang更多地接觸到堅硬的胎頭。 伴著越來越快律動的節奏,溫寧一聲聲撕心裂肺地哭喊著,恨不得馬上昏過去。 “啊啊啊啊——痛??!我的肚子要被壓爆了,呃啊……孩子,不能再進去了……我的zigong,要破了,疼死我了,啊啊啊啊……” 不知過了多久,一股熱流在爆開,洶涌地占據填滿產道的每個褶皺。 溫寧身后撤了力氣,他心里一松,再也支撐不住滑落在地。他雙腿跪在在地,雙手撐著地,像馬一樣撐著身體防止摔下來使肚子撞上地面再受擠壓。 “嗯呃——嗯嗯啊啊啊??!好痛…好孩子,快出來,啊啊啊啊啊……” 宮口已經開到十指,zigong早就迫不及待地要把孩子吐出來,正沒有間隙地在收縮。 溫寧撅著屁股,隨著宮縮向下使勁,垂墜的肚子晃晃悠悠地顫動,好像隨時要從他纖瘦的腰上滴落。 隨著溫寧的用力,產xue一下一下地吐出一些晶瑩的羊水,順著白膩的大腿滑落。黑黢黢的胎頭抵著產口的裂縫慢慢撐大,產口向外凸起的部分一點點變大,褶皺變的光滑,等著胎頭破土而出。 ”呃……嗯啊啊啊啊——要出來了,幫幫我,呃啊啊??!好大,呃啊啊,胎頭好大啊……” 溫寧痛得眼淚直流,雙手抓緊草皮,只悶頭使勁,完全沒想到安浩的藥效恐怕還沒有過。 “嗯啊…啊啊啊啊??!不要啊,我的孩子,啊啊啊啊……”快要著冠的孩子被安浩堅硬如鐵的roubang頂回了產道深處,本來凸起的xue口被蠻力抵了回去。 溫寧身體猛地繃緊,疼痛在肚子里又一下爆開,他痛的眼前發黑,只覺得剛剛那久的折磨都抵不上這一下孩子被生生抵回去來的疼。 這樣跪著分娩的姿勢大大方便了roubang的抽插,即使產xue因為分娩而變寬,粗大猙獰的roubang依然能塞得滿滿當當。 溫寧瘋狂叫喊著,試圖向前爬去,卻被安浩鐵鉗一樣的雙手扣住了肚子。 每向前爬一點,都要帶著肚子向鼓脹爆裂的下腹壓去。 孩子欲出無門,只能在又回到的胎腹里胡亂踢打一通,發泄不滿。 在這雙重的折磨下,溫寧終于堅持不住痛得昏了過去,巨大的胎腹終于隨著身體的滑落重重砸到地上,被壓在身下,身上是依然不知疲倦的安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