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乖的小狗
“好乖的小狗?!?/br> 許一伸出手來,輕輕地摸了摸程述白的腦袋??粗郧傻哪?,眼睛有些發熱。 “早知道你這么乖巧,我就不費那些功夫了?!?/br> 她的手指滑過他的臉頰,順著他的脖頸向下,曖昧的撫摸。程述白很高,即使是跪著,也顯得格外桀驁不馴。 因為要主持的緣故,他內里穿了一身白襯衣配針織馬甲,還打了領帶。指尖勾住他的衣領,輕而易舉地便將他拉向自己。 程述白跪的不穩,險些要撲倒在她身上。 “誰讓你動了呀?” 手指勾住領帶,輕松的扯出來,下一秒鐘又將它收緊。許一靜靜的看著程述白逐漸漲紅的臉,忍不住笑出了聲。 “小狗狗還是要聽話些好,不然主人可會生氣喲?!?/br> 她松了手,推開程述白身后半掩著的門,邁了進去。 里面沒什么程述白東西,許一掃視過一圈,全是酒店常有的。她拉出一把椅子坐下,才朝著背對著自己程述白發出了指令。 “過來吧,我的小狗?!?/br> 程述白身子微微一顫,就要起身,卻被一聲輕笑制止了動作。 許一揉了揉發燙的臉,只笑了那一聲,便不再出聲,靜靜等待著程述白接下來的做法。她甚至頗有興趣地猜測起來,程述白會不會跪著爬過來。 這樣乖巧又sao氣的小狗,一定會爬過來的。 她已經篤定了他的心思,就像是篤定一條小狗會對著主人搖尾乞憐一樣。 然而小狗并不聽話,至少是現在,他并不聽話。 許一猜錯了,程述白站起身來,緩緩地轉過身子,一步步一步的走向她。 他還記得帶上敞開的門,也給自己帶上了遮羞的布。 他在害羞。 這樣一個認知,讓許一十分驚奇。她被酒精熏陶的亂七八糟的大腦開始胡亂散發著思緒,最終定格在名為憤怒的那一角。 程述白站在她的面前,面上露出幾分猶豫。 “你在猶豫什么?” 越是生氣,她就越是不動聲色,就像是蟄服在陰暗面的獨狼,預備著一擊致命。 “我……” 許一并不著急,她還有閑心地上上下下打量著程述白?;蛟S是因為剛才的跪地,他的黑色西裝褲上沾染了些灰塵,顯得格外明顯。 腦海之中有一個聲音在不斷的叫囂著:他就是這樣的臟,他就應該這樣臟。 她的指尖對著程述白輕輕地勾了勾,成功的逼迫他小步的挪向自己??稍S一還是不滿足,伸手勾住他的領帶,手腕一使勁,就將人帶倒在懷中。 “小狗就應該用四只腳走路,你說對不對?” 程述白像是被嚇到了,垂著腦袋不敢看她。許一也不在意,輕輕的對著他的耳朵吹了口氣,見他不由自主的打了個顫,才心滿意足。 “剛剛小狗狗只用了兩只腳,他做錯了事情,是不是受到該懲罰呢?” 許一的指尖順著領帶滑向程述白的脖頸。 他皮膚白凈,觸感滑嫩柔軟,叫她的手指流連忘返。輕輕一勾,便抬起了他的頭。 這張臉太好看了。 心中的感慨化作手指的摩挲,溫柔地蹂躪著他的下巴。拇指略微使了點力氣,按住他厚實的下唇。 程述白眼睛濕漉漉的,帶著幾分楚楚可憐的意味,下意識地看向許一。 只是一眼,便將許一心中的惡意刺激的大發。 她的手輕輕捏了捏程述白的臉,然后在他迷惑驚慌的視線中,揚起了手。 “啪——” 清脆的聲響過后,程述白頭重重地歪向一側,白皙的臉上浮現出連綿的紅色。 “以后會聽話嗎?” 許一手指迷戀地蹭了蹭他因為那一巴掌而紅腫起來的臉頰,附身在他額上落下一個吻。 “只有聽話的小狗狗,才是主人喜歡的小狗狗。你以后會聽主人的話嗎?” 仿佛是被迷了心竅,程述白并沒有覺得臉頰有多痛,反而是極致的熱,那是從內到外,從靈魂到rou體的熱。 他使勁地點著頭,雙手支著地板,跪在許一面前。仿佛是真正的小狗一樣,輕輕地叫了兩聲。 “汪汪……” 孺子可教也。 許一滿意了,她穿著運動鞋的腳略往前伸,抵住了程述白的胯,繼而有些驚訝地瞪大了眼。 “小狗狗發情了?” 沒想到她會這樣直白的說出來,程述白仿佛是個悶熟的大蝦,從臉到脖子再到露出來的手指都泛著淡淡的羞澀。他嗚咽幾聲,不好意思再看許一,耷拉下腦袋。 “嗚……” 這是他第一次被當做狗,整個人都激動的不行,連帶著身下的東西都跟著活泛起來,半軟不硬地顯示著自己的存在感。 他怎么想的,許一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用腳戳了戳程述白的胯下,她點了點下巴。 “拿出來給我看看,我還從來沒有看見過小狗狗的jiba長什么樣呢?” 程述白有些害羞地點點頭,又想起自己現在是一條發了情的小狗,連忙汪汪幾聲,表示自己的態度。 他不好意思脫下褲子,就只拉開了拉鏈,將自己的yinjing從內褲里掏了出來,兩只手便無措地舉著,最后團做拳頭,遮住了半張臉來掩蓋自己的羞澀。 許一沒工夫管他的情緒,目光被程述白胯下的一團碩大吸引,忍不住贊嘆起來。 “真沒想到,這么可愛一條小狗,底下的東西卻這么嚇人?!?/br> 也不怪她感慨,程述白的yinjing實在是不小。半立不立的時候,就已經比旁人站直的時候要大,等他完全站好了,估計有嬰兒小臂那么大了。 用腳尖戳了戳yinjing,卻見他微微挺立了幾分。許一來了興趣,抬腳不斷戳弄著程述白的那物,玩的不亦樂乎。 這可苦了程述白。許一腳上沒有輕重,力氣也時大時小。yinjing越是挺直,他就越痛幾分;越是疼痛,他的roubang就越是興奮地站直,恨不得被人狠狠踩在腳底,用力碾壓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