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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江路生感覺身側陷了下去,左臂觸及到了一片柔軟。 “怎么?愿意伺候五十的老jiejie,不敢睜眼看我?” 涂榆用發絲輕掃著江路生的鎖骨。江路生的身體隨即顫栗了一下,與涂榆玩味的眼神對視上。上牙緊咬著下唇“我們已經分手了?!?/br> “我知道啊,分手了怎么了?”涂榆趴上了江路生的胸膛?!翱丛诔鯌俚姆萆辖o我打個折唄?” “你到底想怎樣?”江路生轉過了臉,但涂榆掐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看向她。 “今天我救了你一命,不如rou償吧,不過分吧?” 涂榆似乎在同江路生商量,但字字都是不容抗拒的命令。 江路生猩紅的眼眶灼熱了起來,涂榆輕柔將手插入了江路生半長的發間“又不是沒睡過,跟我裝什么清高?” 江路生建立起來的防線在這一刻支離破碎,如若他知道那是涂榆,那么他絕對不會向她求救。他少的可憐的自尊在此刻是多么可笑?!拔矣芯芙^的權利么?” 涂榆沒有回答,柔軟的唇堵住了江路生還未說完的話,靈巧的舌頭如小蛇般互相纏繞,似乎想打上一個中國結。 “當了鴨后,連換氣都不會了么?”小蛇回到了自己的巢xue。 江路生似乎被打開了什么開關,此時也不顧身上的傷口了,翻了個身將涂榆壓在了身下。 本就若有似無的睡衣,此刻全數褪去,白嫩豐滿。是江路生腐爛發臭的日子里日思夜想最為熟悉的軀體,他如虔誠的教徒般一寸一寸的吻著圣潔的信仰,他熟悉的舔吸著每一個敏感點。 “jiejie....”兩腿之間的小江早已起立,青筋從根部纏繞而上。 江路生的右手緩慢伸向了下面。卻在小腹處被涂榆截停。 “我嫌臟”涂榆舔了舔江路生的耳垂, 江路生壓下心底的自卑與不堪緊緊纏住了心臟,心臟的一陣陣發酸讓他全身發抖。 一只柔荑沿著江路生的脊椎游走向尾椎。慢慢探入了一片稀疏的荒草,“這里,有人進去過么?” 江路生顫抖的身體僵住了,迷茫的看向涂榆 “乖乖,去清理一下,我等你?!蓖坑芪橇宋墙飞难畚?, 江路生出來后,床頭柜上已經多了些奇怪的東西,他叫不上名。但似乎涂榆已經準備了許久了。 “過來?!蓖坑芘牧伺纳韨?。江路生聽話的趴了過去。 涂榆掰開了他的雙腿,緊實的兩瓣也緩緩分開,粉嫩的后xue被荒草覆蓋,勾引著面前的探秘者。 一把小刀出現在涂榆手中,“刺啦~刺啦~”一片又一片的荒草被除盡。沒有緩沖地帶,原始的干拉著嬌嫩的皮層,尾椎傳來的刺痛感讓江路生不自禁的叫了出來。 涂榆并未管江路生的感受,機械的動作著,很快就露出來荒草下的全貌。 從未被開拓的地域如同一個小花苞,在涂榆逗弄下似乎有要開的趨勢,一顫一顫。 小江再次抬起了頭,“啊......”隨著江路生的呻吟,花苞慢慢的吐出了一些蜜 涂榆拍了下江路生的q彈的翹臀贊嘆道“真敏感吶?!表槃萏搅艘恢高M去,花苞絞住了手指,不安的開合著。 “不....要.....” “姐...姐...別.....別這樣.” 江路生斷斷續續的拒絕讓涂榆更加興奮。 二指.....三指.....柔荑開拓撥弄著。在三指全數被吞入后,小江吐出了大量白濁,后xue也爆發了山洪。柔荑在洪水中抽插著。江路生一聲聲喘息著,身體隨著柔荑起起伏伏...... 涂榆將手指抽出,伏上了江路生寬厚有力的肩膀,貝齒輕咬著后頸“還要么?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