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坐在秋千上被人暗中看著挨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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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升機在云城東城區大山里的空地降落,崔毅帶著一身寒氣下車時空地上已經有馬仔等著接。 不遠處一個黑色身影立在暗處,崔毅僅是看了一眼,就確認了對方的身份,點了根煙走了過去。 “三爺如今離開j.k,是打算單干了?”那人迎了上來,語氣中帶著傲慢,卻也沒太過。 他長期處于上位,習慣帶著高高在上的語氣跟人說話。 崔毅卻不吃這套,嗤笑了一聲,“馮科長,您消息靈通,不是早就知道了么?你將時清的消息賣給我,不就是與我合作的投名狀?” “沒了我,你覺得基地里那些所謂的專家能制出什么好東西來?”崔毅不屑的看著對方,“而且你也怕他完成任務回去,到時候你的位置就危險了,嘖,有時候覺得你們,比我們還無恥?!?/br> “錢要了,地位也不肯放棄?!?/br> 男人聽著他的諷刺拳頭緊握。 這么些年他能做到二級警督已經不易,就照目前看來,他已經沒了上升空間,只能在這個職位上直到退休。 可時清不一樣,如今上面明年正好空出一個職位,如果時清平安回來,有局長保駕護航,那個位置就非他莫屬! 可他這么些年兢兢業業,怎么能讓一個毛頭小子爬到他上面去,還是以那種不恥的方式! “哈,這些事就不用三爺費心了,如今龐榮德和紹謙的人都已經四處分散了找你,連警方也出動了,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馮科長一笑,不遠處還有車在等著他,如果不是崔毅手中有最好的東西,他絕不會專門在這兒等著他。 崔毅看著姓馮的離開的腳步,煙頭明滅,“放心吧,我能保證時清不會再有機會回去,不過你也要引開警方的視線讓我安置妥善?!?/br> “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共同賺錢不是?” 馮科長腳步沒停,背對著朝那車走去,然后抬了抬手。 崔毅看到那動作笑了笑,抬手將抽完的煙扔在了地上用腳攆滅。 上車下山前,他抬頭看了眼基地方向,暗暗祝紹謙好運。 沒了他,紹謙就是最值得防備的人,今日他沒殺老東西,也是要給紹謙留下對手。 只有他們兩個人掐起來沒空管自己,自己才有喘息之機不是? * 一夜過去,時清早上醒來時男人早就醒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就像小夫妻剛婚后一樣。 時清從被窩里爬出來,給紹謙看了傷口后這才起身洗漱,然而他剛一動,就被紹謙摁了回去。 “這是怎么回事?” 紹謙猛的一把將時清摁回床上,大手掀開他的衣裳,看著那背上淤青一片。 昨天他一早就發現了時清手上的燙傷,猜到是槍管燙的也就沒問,誰知道他后背還有這么一大塊! 時清“唔”了聲,支支吾吾說不明白,最后才說,是昨天莫遠航闖進來時打了他。 紹謙:“……” 昨晚呂瓚匯報說莫遠航死在他書房的時候他就知道是時清干的,原以為他對付莫遠航那蠢貨綽綽有余,沒想到居然能被打成這樣! 紹謙捂著腹部起床,時清忙下意識要扶,卻被男人一把摁在床上,悶不吭聲找來了藥箱,從里頭拿出一瓶藥酒,輕輕涂在他背上,然后絲毫不收手勁兒的按揉起來。 “嘶~”后背那片傷太大,被紹謙用力一揉火辣辣的,還不如不管他,時清登時眼淚就疼了出來,“疼疼疼……四爺好疼,輕點,我不揉了!” 說著就要起身,還沒動,就又被男人摁了回去。 時清趴在床上,男人干脆一屁股坐上時清大腿壓住他,雙手一起用力揉了起來。 他當然知道他疼,就是要疼了才能長教訓! 時清后背確實看起來恐怖,原本白皙的后背從蝴蝶骨往下,幾乎都是青紫的,甚至大片地方皮下出血,暗沉一片。 昨晚他只掀開時清上衣吃了他奶頭,卻不想他背后竟然弄成這樣! 時清梗著脖子掙扎,搭在額頭的頭發都被冷汗打濕,眼角不停的掉下淚來。 “疼才有效?!?/br> 紹謙冷冷丟下四個字。 洗漱完,時清出臥室準備下樓吃飯,順便給紹謙端上來,只是剛出去,就在走廊碰到從客房出來的林鳶。 雙性人慵懶的打了個哈欠,看到他立刻笑起來,“早,昨晚回來聽說四表哥受傷了,本來想去看他的,就聽到你們在房間里的聲音,對了,他怎么樣了?” 時清沒說話,只是打量著林鳶,在看到對方笑容慢慢收回去時,這才抿嘴一笑,“早,四爺已經沒事了,你可以去看看他?!?/br> 說罷就經過林鳶準備下去,然而在錯身而過時,他突然聽到雙性人開口,“我在想,莫遠航為什么會死在書房,直到崔志反水,我才想通?!?/br> 林鳶緩緩靠近時清,“警官,我很好奇,你當時在四表哥書房找什么呢?嗯?” 時清笑了,同樣扭頭看著林鳶,可能因為時清念警校的原因,雖是雙性人,卻少了雙性人的柔弱,身子站的筆直,雖纖細,卻如同挺拔的勁竹,他開口了,“我不懂你在說什么,表少爺,我先下樓吃飯了?!?/br> 時清錯身下樓,沒再看林鳶表情。 對時清來說,林鳶也不過是個可憐的玩物,這聲“表少爺”太過諷刺,他看過林鳶在龐榮德胯下的yin亂,也看過他被崔毅cao的隱忍掉淚的模樣。 他沒興趣去扒林鳶的往事。 只要對方不妨礙他。 林鳶冷笑一聲,徑直向前走,到了紹謙臥室門口。 一連幾天,島上氣氛都十分沉悶,簫啟安回自己莊園還沒住兩天就又搬回了紹謙莊園。 兄弟倆互看不爽,卻是難得沒干起來。 這時時清才知道,崔毅的東區交給了簫啟安,莫遠航的南區交給了陳巖,而紹謙,依舊只有西區。 只是龐榮德下了通知,已經確定了紹謙是下一任j.k的老板。 時清冷笑,既不敢給紹謙太大的地盤,又看上紹謙的能力,魚與熊掌不可兼得。 崔毅雖說給他的感覺不好,可崔毅確實說對了一句話。 龐榮德太貪得無厭! 這種人,最后往往下場凄慘。 只是這幾天,他貌似也挺凄慘。 男人每天雷打不動的給他上藥,再抱著他玩弄一番,時時玩的他yin水橫流,哭泣不已,然后男人再慢條斯理的收回手去浴室。 不一會兒他就能聽到男人性感的喘息從里頭傳出來。 雙性人本就生性yin蕩,他甚至在紹謙在浴室里解決的時候,偷偷拿起紹謙曾經給他用過的玩具在外面聽著紹謙的聲音自慰。 太難堪了。 時清垂著眼靠在沙發上嘆氣。 不一會兒,外面就響起了車聲。 是簫啟安和紹謙回來了。 時清起身走到門口,男人正從車上下來,如今已經夏末天氣分明不熱了,時清卻覺得喉嚨干的很。 他視線落在男人高大的身軀上,從那強壯的身軀到腹肌,再到張力十足的長腿,最后停在了某處…… 察覺到自己的想法,“啪”的一聲,時清抬手就照著自己頭打了一巴掌,暈暈乎乎的想:太yin蕩了!不能這樣! 他動靜太大,正準備過來的簫啟安動作一頓,神色復雜的看著他。 時清:“……” 紹謙站在不遠處,直到簫啟安進了屋,才招手道:“寶貝,過來?!?/br> 時清慢吞吞的走過去,他這會兒褲襠一片冰涼,要是被男人發現,那就太丟人了。 然而他剛走過去,紹謙就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拉著往花園中間的秋千去。 時清一怔,頓時明白了男人要做什么! 紹謙將人推著坐在沙發上,自己則站在他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周圍巡邏的弟兄們好像沒看到一樣徑直走過去。 “隔老遠就聞到你的sao味兒,這才幾天沒cao你,就受不住了是不是?” 電子音中含著nongnong的戲謔,時清臉蛋通紅,扭過頭幾乎不敢看紹謙。 然而下一刻,男人就猛的蹲下去掀起他兩條腿架在肩膀上,隔著褲子去聞他的xue。 “!” 時清嚇得忙伸手抓住秋千繩子,身子被迫后仰,見到男人動作立馬就要夾緊腿,男人卻是隔著褲子準確的舔在了他saoxue的位置。 紹謙對他的身體太了解了。 時清紅著臉張著嘴喘息,明明沒有感覺,可這個門戶大開的姿勢卻讓他格外羞恥,尤其周圍還有巡邏走動的聲音,讓他更加敏感。 紹謙粗礪的舌頭隔著褲子舔他,手順著他衣裳往上,在他肚臍眼周圍流連了一會兒,繼而伸上去蓋住他的rutou如同揉面團一般揉搓。 雙性人奶子不大,可那乳珠卻因為被時時玩弄微微挺著,紹謙一碰,時清身子就微微顫抖,“啊…別這樣玩……” “不是你說,等我好了就在花園秋千上的么?你想說話不算數?” 時清搖搖頭,眸光氤氳,仰著頭艱難的咽口水,他的褲子外面卻也因為紹謙的舔弄濕潤起來,黑色褲子也印出水印。 紹謙抬手扯掉他褲子,時清慌忙中立馬伸手抓住自己褲腰,“別四爺…這里有人……” 紹謙不說話,攬住人一把將他褲子拽了下來露出兩條纖細漂亮的白腿后又重新將人放回去。 時清不敢出聲又怕掉下去,只能用力抓著秋千繩子,眼睜睜的看著男人重新將他兩條腿架上肩膀,抬起他的腿吻上他的腳,順著腿一路往上來到腿間。 蓬勃的熱氣打在他大腿內側嫩rou上,時清哆嗦著,內褲濕透,風一吹就冰冰涼,男人卻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那里,他閉上眼接受男人視jian,內褲下的saoxue卻更加yin水泛濫,xue口卻一張一合著。 紹謙抬頭看了雙性人一眼,只見雙性人一只手死死抓著繩子怕掉下去,另一只手卻捂住了自己的嘴。 花園外又一隊巡邏腳步聲越來越近了。 紹謙垂下頭,隔著內褲一口咬上去,直接含住了他的陰蒂,輾轉撕磨。 “唔——”摩擦感和guntang的唇舌幾乎讓時清哭出來,偏偏他還不敢叫出聲,直到巡邏的過去,他才哭著開口,“四爺別這樣玩,saoxue濕透了,你來cao我……” 他真的很害怕紹謙吃他的xue,太刺激了,那快感幾乎能讓他昏死過去! 紹謙不理睬,將他的內褲往旁邊扒開露出濕乎乎的陰戶,還不等時清反應就再次重新舔上去。 時清驚叫一聲,兩條細腿徒勞的在空中蹬踹了幾下,saoxue就被男人舌頭徹底入侵。 層層疊疊的媚rou依附上來,男人舌頭放肆的在那窄小的xue里攪動起來,弄的那肥美的xue汁水噴濺。 “呃…呃……”時清難耐的挺動著腰肢,saoxue深處傳來的瘙癢讓他不滿,他渴望著被更加粗大的東西貫穿。 二樓,雙性人站在窗邊將下頭的香艷場面一覽無余,林鳶抿著唇,看著高大的男人屈下尊貴的膝蓋給時清舔xue,在時清完全舒爽后又拉下褲鏈放出紫黑的巨物,腰身一挺,狠狠地撞進雙性人淌著yin水的花xue。 那雙性人無力的張著嘴浪叫,抓著繩子的胳膊青筋暴起,他看到男人勾起的嘴角,臉上露出愉悅的神情,打樁一般cao弄身下的人。 時清兩條白嫩的腿yin蕩的被越cao越開,林鳶幾乎能看到他含著不斷進出巨物的yinxue。 雙性人又哭又叫,sao浪的緊,一點也不像個矜持的警官。 婊子,對,就像個婊子。 他看到紹謙粗暴的鉗制住時清雙腿,然后將人從秋千上拽了下來擺出撅著屁股的姿勢,腰身一沉,重新撞了進去。 雙性人紅著眼說了什么,男人就將他抱起來親上了他的唇,動作間無不透出珍視。 他正看的起勁,突然,一陣腳步聲傳來,林鳶扭過頭,看著正朝這邊走來的呂瓚。 呂瓚順著窗戶看了一眼,只能看到紹謙高大的背影和兩條在空中踢踹的白腿,一眼就知道那是在做什么。 林鳶笑了笑,然后幾步靠近在呂瓚耳邊吐著熱氣,問他:“他好看還是我好看?” “……”呂瓚如平時一樣沉默,木然。 見他不說話,林鳶伸手就直往呂瓚胯間去,還沒碰到,就被呂瓚一把捏住胳膊,“你好看?!?/br> 林鳶對上他的眼睛,許久后似是確定了什么,輕笑了一聲,“你喜歡我?” “……” 林鳶垂頭看了眼呂瓚抓著自己的手,只見那手指在聽到這話時微微縮了一下。 他將自己手抽回來,看了呂瓚一眼,然后離開。 “我是表少爺,你覺得自己配得上我嗎?” 林鳶背對著呂瓚,他看不到林鳶的神色,只聽林鳶又笑了起來,卻是不知道是在笑自己還是笑他。 時清還被仰面壓在地上挨cao,粗黑的大jiba毫不留情的搗進他的身體,柱體上都是他的yin水,亮晶晶的。 紹謙奮力挺動著腰肢,恨不得cao死他,自己也死在他身上,“怎么流了這么多水,cao了這么久還這么緊,是不是故意吸著我?” 他越是這么說時清越是羞恥,抽泣著yinxue收縮將那jiba夾的更緊,整個人都成了一個jiba套子抽抽搭搭的,“沒有哈啊……” 啪啪啪—— 皮rou撞擊的聲響在花園深處傳出來,時清張著腿,yinchun都被大jiba帶進帶出cao的外翻了起來,腫脹的像饅頭,容納性器的saoxue也被cao開,如同一朵盛開的花,淅淅瀝瀝的yin水被從里面帶了出來,淌了他一屁股,順著大腿流在了地上。 紹謙扭頭看了眼二樓的窗戶,直到那兒沒人了才重新抱起時清坐上了秋千,讓他坐在自己的大jiba上顛著cao他! “啪”巴掌著rou聲,時清猛的一個收縮差點把紹謙夾的射了出來。 “嘶~”紹謙蹙著眉停了下來,將性器從他身體里抽了出來,“saoxue放松!” 說罷又抬起他的身體狠狠搗了進去,時清宮口被撐的又酸又疼,叫了一聲就感覺紹謙再次拼命的頂起胯來,連帶著性器也再次進進出出越插越兇。 “啊…啊…慢點……輕一點…太重了……插的太重了嗚嗚……” 時清只好抬手勾住紹謙脖頸,自己也配合的動起腰,扭動著逃脫插的越來越深的性器。 他已經射了兩次,yinjing脹痛,也看著又抬了頭,他帶著哭腔的求饒,“四爺,射出來吧,今天好了,我們明天再做好不好……好疼唔……” 紹謙低頭看了眼那根已經漲紅的小yinjing,抬手就將領帶扯了下來,在時清瞪大的眼睛中用領帶將那yinjing系了起來。 紹謙拍了拍他的屁股,“認真點挨cao,這下就不會射了?!?/br> 時清這下哭都哭不出來了。 紹謙攬著他的腰將他往自己性器上摁,他的rouxue都被撐成了性器形狀,那根東西毫不客氣的一次一次擦過他的宮口深入zigong,摩擦過他的zigong壁再拔到xue口重新插進去! 時清被干的雙眼翻白,小yinjing越來越漲,可他卻射不出來,只有少許的jingye從馬眼處擠出來。 噗嗤噗嗤的水聲從兩人交合處發出,連yin水都被打出了白沫黏在他白嫩的屁股蛋子上,紹謙白面饅頭一樣將兩瓣兒屁股揉出各種形狀。 終于,男人低吼一聲,在他體內射了出來,時清失神的張著嘴,爽的腳趾都蜷縮了起來,大腿內側也因為高潮微微抽搐。 然就在他松了一口氣時,男人卻再次硬了起來,灼熱的性器在他石子兒一樣的陰蒂上蹭了蹭,就再次插了進來…… 到最后,時清也不知道男人到底干了他多少次,只知道昏昏沉沉間,下身因為快感已經麻木,就好像不是他的。 而他的身體卻還在不停地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