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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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沒被驚到是假的,但首要的還是立馬表明自己的立場。 “我不住,我要回去?!蔽覕蒯斀罔F地反駁。 他對我的反應一點都不奇怪,不急也不惱,幽幽反問道,“回去繼續氣你爸媽嗎?” 不待我回答,又繼續說道,“離考試只有一個月了,你如果還想上大學的話,就住這?!?/br> “不需要,我會讓我媽給我在外面租個房子的?!奔敝瘩g,一不小心就把藏心里的小算盤都抖落出來了。剛說完,就開始后悔,馬上抬頭去看他的反應。 “你想的倒挺遠?!彼樕系男ψ兊卦幃惼饋?,陰陽怪氣地回我。 我沒反駁他,鼓起勇氣問他要手機,“我手機呢,還我,我要給我媽打電話。昨晚沒回去也沒打電話給她,她肯定很擔心?!?/br> “怎么,想要你媽來救你?”他從褲子口袋掏出我的手機,對我晃了晃,“想要的話過來拿?!?/br> 不敢相信他會這么輕易把手機給我,站在原地躊躇一會,咬咬牙,最后還是硬著頭皮走過去了。 伸手過去拿手機,他卻手一偏躲過,然后用手指了指他旁邊的位置,命令,“坐這?!?/br> 男子漢,能伸能屈,只要他肯把手機給我,我就能打給母親讓她來接我,他就是再有辦法,也不敢在我和母親通過話以后還強行扣著我不準走吧。 我這么想著,雖然還是對他真的會把手機給我表示懷疑,但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老實坐到他旁邊。 剛坐下,他猝不及防地撲過來,兩手環住我的脖子將我整個人強硬地拉到他懷里,低頭很用力的在我臉頰上啵了一口,又用鼻子在我衣服上嗅聞,喃喃問我,“你怎么這么香?” 我在心里翻白眼,心說這不是你自己的衣服嗎,我怎么知道為什么會香!嫌棄地想要掙扎出他的懷抱,問他,“手機呢?” “乖乖別動我就給你?!彼匦掳盐野椿厮麘牙?,警告道,然后才把手機塞到我手里,并再一次威脅,“老實呆著?!?/br> 我被他嚴嚴實實箍著,就是想動也動不了,也沒心思和他計較這些,拿到手機后馬上解鎖,立刻撥通我媽的電話。 但我運氣有點背,連打了幾次那邊都沒接電話,也不知是沒聽到還是干嘛。 “怎么,你媽不愿接你電話嗎?”他緊緊貼著我的后背,把下巴擱在我肩膀上,和我一起看著手機屏幕,幸災樂禍地問。 我懶得搭理他,悶頭繼續打過去。 一連打了十來個過去,打的我整個人已經心浮氣躁想要摔手機的時候,電話總算接通了。 “喂,童童?!?/br> “喂,媽?!彪娫捯唤油?,我激動地差點從沙發上蹦起來,結果還沒起身就被鐘野硬生生按著肩膀給坐回了原地。 “剛手機放包里了,媽沒聽到?!?/br> 聽到母親這么說,心情瞬間好了很多,沒打通前,心里還在隱隱擔心母親會不會是對我太失望了所以故意不接我電話,現在證明自己真是多想了。 我轉過頭故意瞪鐘野一眼,挑釁的,用眼神告訴他預判失誤,我母親才沒有不愿接我電話。 他對于自己的失誤絲毫沒有不開心,也不是很關心我和我母親會說些什么的樣子,看我瞪他,還撅著嘴湊過來要來吻我眼睛。 我趕緊轉過頭不再理他,跟母親說起正事。 “媽,你現在在家嗎,我等會回去,沒帶鑰匙?!?/br> “啊,我在外面呢。怎么啦,是有什么東西落家里了嗎?是什么啊,你告訴媽,等媽回去了找到給你送過來好不好?” 什么啊,我一頭霧水。 “媽,你在說什么啊,什么落家里?你送過來,送哪去???” “咦,小野昨天不是跟我說你們在學校旁邊租了個房子嗎?早上的時候還過來把你的東西全收拾搬走了,說今天就住進去,直到考試完。不是的嗎?那你現在在哪啊童童,你爸……” 我媽還在說著什么,但我已經因為剛接收到的信息太過震驚而沒心思再聽下去了,“嗯嗯嗯”心不在焉的敷衍著母親,腦子卻轉地飛快高速消化方才的信息。 “小野昨天不是跟我說你們在學校旁邊租了個房子嗎?”,所以他昨天有打電話給我母親?不知道他說了什么,反正看這樣子,我母親已經同意我出來住了。 “早上的時候還過來把你的東西全收拾搬走了,”早上,是今天早上才去我家取的東西?為什么我會不知道呢,哦,或許是我起地太晚了? 所以,我媽不僅同意我出來住,還很積極地幫他把我的東西打包好交給了他? 她難道沒認出鐘野就是那個人嗎?難道她已經接受我了?因為我自殺的事? 我心中有太多的疑問,還沒待我一一想清楚,母親卻已經在那邊著急起來,擔心地問我,“童童,你怎么啦,怎么不說話?是不是有什么事???” 唉,先不想了,一切等回去后再當面問她吧,現在最重要的是先回去。 一想到這,我趕緊停止胡思亂想,安撫母親,“那個,媽,我沒事。剛走了會神,沒認真聽?!?/br> “咳,你這孩子,半天不吭一聲,叫媽擔心……”又是一頓嘮叨。 我焦躁地聽著,等不及開口跟母親再提我回家的事。 “媽,”還是按捺不住,中途打斷了母親的話。 剛叫了一聲,正要接著往下說,眼前突然出現一部手機,屏幕亮著,正在播放一個什么視頻。 我不耐煩地用手打開,張開嘴,話還沒說出口,那部礙事的手機又伸到了我眼前,這一次,我的手沒能推開。 鐘野把它懟到我面前,屏幕上,是我剛高潮后意亂情迷的臉,頭發凌亂著,滿臉不正常的潮紅,雙眼迷蒙。畫面還在繼續,我盯著手機屏幕,大腦一片空白 “要我把聲音打開嗎?”鐘野湊到我耳邊,輕聲問。 不待我回答,他的手指已經按住手機一邊的按鈕。 “不要?!蔽規缀跏谴蠼兄俺鰜?,伸手要去搶他手中的手機。 “怎么了,童童?”母親在那邊緊張地問。 鐘野抓住我的手不準亂動,然后用手指了指我的手機,示意我回話。 我心亂如麻,重新把手機放回耳邊時手都是抖的,張開嘴幾次才說出一句話。 “媽,沒事,剛才走路不小心踩到坑了?!睘榱瞬蛔屇赣H擔心,我撒了個謊, “哦,嚇媽一跳,突然叫起來,還以為出什么事了。你走路看著點啊?!?/br> “嗯?!蔽倚臒┮鈦y地應著,不知該怎么辦才好。 “對了,童童,你還回來嗎?還是媽找到后給你送過來???”不知什么時候又扯了回來。 鐘野貼在我身后,全程都能聽到我母親的話,那邊剛說完,他把手機在我眼前晃了晃,威脅的意思。 我一看他拿出手機,臉一下子煞白,慌忙回到,“媽,不用了,我想了下,那東西也不是很需要,算了。不說了,我先掛了?!?/br> “啊,不用我送過來嗎,媽也想順便過來看下你那房子……” 母親還在嘮叨,我卻已無心再聽,她是我最后的希望,但現在,我什么退路都沒有了。 鐘野湊過來,伸出舌頭舔我的耳廓,手從我衣服下擺伸進來,手掌慢慢慢慢撫上我胸口,捏住兩粒,輕輕揉搓。 我明顯感覺到后面有根yingying的東西抵住了我的腰。 “把褲子脫了?!彼鹱∥业亩?,用氣音在我耳邊命令道。 我僵在那里,他的撫摸讓我惡心,但我知道自己無法躲避。 “媽,”我努力忍住不讓自己說話的時候帶出哭腔,“我還有事,先不說了吧?!?/br> “啊,那行吧,你要照顧好自己啊?!毖蹨I在眼眶里打轉轉。 “好好復習,等媽有空就過來看你啊?!睖I水流下來。 我用手捂住嘴巴從喉嚨里含糊地應了一聲“嗯”后,快速地掛斷了電話,淚水立刻決堤般流下來。 “你現在還想回去嗎?”他抱著我的腰把我轉過身來,面對著他,一邊伸手給我擦臉上的淚水,一邊故作溫柔的問。 他手上的動作是那么輕柔,臉上的表情也滿是疼惜,好像造成我這樣的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我真想把他的臉抓爛撓破,讓他再也擺不出這副神態來惡心人。 但這張臉這么好看,誰忍心下的去手呢,何況這一切也并不是它的錯,壞的是人心。 “鐘野我cao你媽?!蔽乙话炎プ∷軅挠沂?,一拳用力打在了上面。 那天鐘野是怎么帶著一只受傷嚴重的手臂離開的,我不知道,因他離開的時候,我早就已經被他按在地上掐著脖子cao暈過去,再次醒來時已是傍晚,隱約聽見從學校那邊傳來鈴響。 我光著身子躺在地板上,張著耳朵仔細聽遠處的鈴聲,想聽清到底是放學還是上晚自習的。手機在旁邊的沙發上響個不停,我不想接,但它鍥而不舍地響著,影響我聽其他聲音了,我只能妥協般的探手過去摸到手機,一看,是個陌生號碼。 “喂,誰???”渾身無力,說句話都費勁。 “童也是吧?怎么一直不接電話啊,我都快打爆了,唉。敲門也沒人應,不在家的話好歹也提前說一聲啊?!币唤油?,那邊噼里啪啦就是一頓埋怨。 “你誰啊,到底什么事?”耐著性子聽完,仍然不知所云。 “誒,”那邊顯然一驚,“你不是童也嗎?xx小區72棟三樓304,不對嗎?” 我剛想說我沒訂過什么餐,結果那邊接著又說,“是位姓鐘的先生訂的,還特別備注了要親手送到手上才行。我真的是,為了你這個單店員白跑了一趟不說,電話打沒電也沒關系。就你這餐吧,主要還特貴,準備起來耗時又耗力,麻煩啊?!?/br> 說完,又是一通抱怨,根本沒我接話的份。 我聽他說完,才有氣無力道,“別再送了,你就當我已經吃過了。放心,我不會投訴你們的?!?/br> “啊,這樣??!”那邊似乎有點為難,“怎么,您是不是嫌我們打太多電話了???不好意思啊,真的是因為聯系不到您怕無法按鐘先生的要求親手交您手上,我們才這樣的。實在抱歉啊,下次一定注意。我現在立刻把東西熱一下叫人送過來,您看可以嗎?” 還沒等我拒絕,那邊已經唱起了苦情戲,“真的對不住啊,我們這小本生意,一天忙地腳不沾地也就賺幾個辛苦錢,現在生意還越來越難做,也不知道這店還能堅持多久……” “行行行,那你送過來吧?!蔽一琶Υ蜃∷?,生怕他下一句就是在電話那頭哭起來。 那邊立刻喜笑顏開,連連應著,“哦哦哦,那好那好,很快的,馬上就好,謝謝理解啊?!?/br> 我不耐地掛斷電話,把手機重新丟回沙發上不想動彈,但一想到送餐的很快會過來,又不得不催促著自己盡快動起來,至少待會開門拿外賣的時候不能光著身子。 勉強攀著沙發從地上爬起來,衣褲散落在地板上,皺巴巴的,上面還有好幾團鮮紅的血印。我實在不想把沾有血跡的衣褲穿在身上,光著身子走向臥室,希望能在那里找到可以換洗的衣褲。 結果是沒有。衣柜里空蕩蕩的,找遍了兩個臥室,甚至不死心的連陽臺都出去看了,一件衣服都沒看到。 不是說把我的東西搬走了嗎,怎么沒在這?!或許還沒時間搬過來? 我無奈地撿起地上那套衣褲,想拿去洗手間把血印子洗一下再穿上,結果還沒進洗手間,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童先生,您的外賣?!?/br> 門敲地震天響,生怕里面的人沒聽見似的。 容不得我再浪費時間,我匆忙套上衣褲,急急忙忙走過去打開了門。 “您的外賣?!币娢议_門,那人趕緊把外賣往我面前遞。 我看著橫在自己面前的一個大保溫箱,無從下手。難道要我自己打開找嗎?可我壓根不知道那人訂了什么啊。 “那個,我的餐呢?”雖然對這個外賣員有點不滿,但我還是盡量讓自己顯得有禮貌。 誰知他朝我微微一笑,將保溫箱又往我面前伸了伸,解釋道,“都是你的,箱子你吃完后把東西全放里面然后擱門邊就行了,我們會有店員過來取的?!?/br> 現在的外賣服務都這么周到的嗎,看來老板還真是沒騙我啊,生意不好做,競爭激烈啊。 我懵懵地接過保溫箱,跟那人道完謝后關上了門。 走回客廳了還聽見那人在門外喊,“那個,童先生,能不能請你朋友鐘先生幫忙給個好評啊,謝謝了?!?/br> 生活不易啊。 我不得不也攢著勁大聲回應他,“知道了?!?/br> 把保溫箱放在茶幾上,下一步立刻脫掉身上的衣褲,只剩一條褲衩留下。 轉身想躺沙發上,但想到幾個小時以前我才和鐘野在這沙發上打了一架,就不想再沾那上面哪怕一絲纖維。 拉了張椅子靠著客廳和陽臺間的玻璃門坐下,看外面大量的蜻蜓和不知名的飛蟲在天空中飛來飛去,是要下大雨的前奏。 我把下巴擱在椅背上,呆呆地看著外面,等暴雨何時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