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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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么會比我們的第一次交集更為荒誕,當我發泄完后急急忙忙地從口袋里找紙巾想把不小心沾在鐘野校服上的jingye擦掉的時候,猛然間,發覺身后有什么不對勁。 “你在干什么?”鐘野從后面走過來,停在我身旁,眼睛盯著校服上白色那團。 我慌忙將校服團成一團緊緊的抱在懷里,“我……我……”我結巴著,驚弓之鳥般的縮在座位上,實在想不出什么合理的借口來掩飾這一切,或許解釋本身已經多余,鐘野是什么時候上來的,他站那里看了多久了?我一無所知。 我像即將被凌遲的罪犯,帶著心底最后一絲的僥幸鼓足勇氣看向他,祈求奇跡發生。也許他只是剛上來,他應該不會往那上面想的…… 我們的視線在空中相遇,鐘野的視線落在我的臉上,我聽見鍘刀落下的聲音,頭顱滾下來,我驚恐的瞳仁里,映著鐘野臉上嫌惡的表情,我再一次清楚的明白,我是一只只配待在下水道永不見天日的老鼠。 “滾開?!彼业秃?,似在努力克制不對我動手。 我哆嗦著站起來,移到一旁。 鐘野越過我,站到課桌前,低頭彎腰在抽屜里尋找什么。 我木木的站在那里,一邊看他把抽屜里的東西翻的嘩啦作響,一邊害怕的想,他會去告訴老師嗎?我會不會被開除?到時會不會所有人都知道?我簡直無法想象當爸媽接到學校的電話后被告知他們的兒子在學校干出這樣的事后會是什么樣的反應。我爸估計會打斷我的腿,他那么好面子的一個人…… 我仿佛已經看到自己一直平安順遂的生活轟然傾塌的景象,而我,愿意拼上一切去阻止這一切變成現實。 “鐘野,求你?!蔽夜蛳聛?,抓住他的褲腿,絕望的祈求。 鐘野頓了一下,然后從抽屜里拿出手機塞進了褲兜里,這才站起身來,低頭看我。 我死死低著頭,不敢看他。 “求你不要告訴老師?!蔽抑雷约旱钠砬舐犉饋硎嵌嗝吹臒o恥,但我還有別的選擇嗎,我不想自己的人生就此結束。 “我為什么不告老師?”我聽見鐘野惡狠狠的回答,“你是變態?!闭f完用力甩了甩腿,想把我的手甩脫掉。 我好怕他馬上就跑去老師辦公室,盡管心里已經怕的要死,雙手卻更加用力的抓著他的褲腿不放,到最后,我幾乎是雙手抱著他兩條腿跪在他腳下的姿勢。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你了?!彼壬系牧庠絹碓酱?,我的身子隨著他的雙腿晃動,幾乎要抱不住了。 “把手放開?!辩娨鞍l出警告。 我搖搖頭,嘴里不斷重復著抱歉的話語,就是不肯松手。 我們就這樣僵持了幾分鐘,直到從走廊上傳來學生的打鬧聲。 “走開?!辩娨懊偷木咀∥业念^發,把我往后一扯。我吃痛不住松了手,歪倒在旁邊的地板上。 外面的聲音越來越近,為了不讓別人發現我們之間的異常,我不敢再糾纏下去,只撿起腳邊的衣服飛快走回自己的座位。 “鐘野,你干嘛呢,怎么上來了這么久?” “劉媛媛手機沒電了我給她找數據線?!?/br> “喲……啊哈哈哈……理解理解~” …………………… 他們還在說著,我把那件承載著我罪證的校服塞進書包里,隨便從桌上拿起一本書翻看,裝作認真看書的樣子,一邊張著耳朵努力聽他們說話。很快就有更多的同學陸陸續續走了進來, 鐘野的聲音漸漸消失在喧鬧聲中,我卻已經連轉過頭去看他是不是還在教室的勇氣都沒了。 我完了。我終于控制不住的趴到了課桌上,無聲哭了起來。 這并不是什么美好的回憶,我從回憶中醒來,驚魂未定之際,一轉頭,卻看見記憶中的那個少年正枕著我的胳膊,是睡著的樣子。 這種感覺真的很奇妙,趁他還在熟睡,我盯著他的臉出了會神。他的面容不再是之前的面目可憎,安靜而平和,和我記憶里少年的樣子并沒變多少,只是更成熟和英俊了。是我讓他變成了先前的那個樣子,我是一切的罪魁禍首。 我罪有應得。 所以即使我剛遭受了一場非人的暴行,渾身散架般地疼痛,但面對鐘野,這場暴行的實施者,我并沒想過要趁人之危報復回去。 我動了下身子,欣喜地發現自己已被解綁,并且還穿了件衣服,這或許會是我逃走的最好時機。在不吵醒他的前提下要將一個像八爪魚的人從我身上挪開,這著實費了我好大一番力氣,期間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我躡手躡腳從床上下來,這才發現自己下半身還光著,急急忙忙在房間里搜尋褲子,似乎是有意為之,我最終一無所獲。這倒很像鐘野能干出來的事,我們還在一起的時候,他就說過他喜歡我穿成這樣,方便他隨時把我抓過來懲罰我,或者干我。 我不再浪費時間糾結褲子的問題,何況穿在身上的衣服足夠寬大到勉強蓋住我的屁股,我出去后只要小心點動作,不至于完全走光?,F在最重要的,是要能夠從這個地獄般的房間里逃出去。 我的腳踝很痛,應該是之前掙扎太厲害被鐵鏈勒破皮了,但這絲毫不能影響我想要逃出去的迫切心情,我幾乎是一瘸一拐小跑著走到門邊,我把手放在門把上,最后一次回頭確認,鐘野是否醒來。遠遠看過去,他還是之前那個睡著的姿勢,我放下心來。 輕輕擰動門把,沒有反應,我心里咯噔一下,趕忙加大力道又試了幾下。 ——門被鎖住了。我早該想到的,鐘野不會讓我這么容易逃走的。 我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開始思考鐘野會把鑰匙藏在哪里的問題。 沙發的縫隙里,茶幾上的茶杯下,電視柜下面的抽屜里,衛生間門口的腳墊下……所有我能想到的容易被忽略的地方,都被我找過了一遍,仍不見鑰匙的蹤影。我淡定不了了,這太讓人挫敗,我被困在了這里,不知道今天是幾號,甚至連現在是白天還是晚上都分不清,這讓人絕望。 “你就這么想走嗎?”有聲音從床那邊傳過來。 我灰心喪氣的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朝鐘野那邊望了過去。 “放我走吧,鐘野?!闭f這話的時候,我其實沒抱什么希望,我只是太久沒有說話了,我想確認自己還可以。 鐘野已經從床上起來,靠坐在床頭,或許是剛醒來的關系,他的臉上還殘留著睡覺時的那股靜謐神情,溫柔而多情。 他可以用這副面孔迷倒任何人,只要他想。我不明白為什么他要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我不是他想要的那種狗,他早就清楚這個事實,何必這么多年過去還要重蹈覆轍?! “你把鑰匙給我讓我出去,你對我做的這些,我可以全都不計較,我發誓?!蔽铱粗p腿上觸目驚心的鞭痕,心底毫無波瀾。 房間里安靜了幾分鐘,鐘野似乎在思考,然后我聽見他的回答,“行啊,那你來拿?!?/br> 我沒想到他竟然會答應,驚訝地抬頭去看他,想從他臉上的表情分辨出這句話的真假。 “童也,你要真想出去,你就像條狗一樣的,自己爬過來拿?!辩娨罢f完,在我的注視下,將手中小小的鑰匙放進了嘴里,朝我露出一個挑釁的笑。 這要求真是荒謬,我看著鐘野,想讓他認清現實,“可是鐘野,我不是你的狗?!?/br> 我們早就不是那種關系,你不能要求一個和你一樣的人去做狗做的事,除非他自愿。 他不再說話,只是坐那里一動不動,留給我一個晦暗不明的側臉。 我嘆了一口氣,從地板上爬起來,慢慢走向他。 他是喜怒無常的暴君,我向他靠近,每一步,都走的心驚膽戰。我并沒自己表現出來的這般鎮定,我還是怕他。 “把鑰匙給我?!蔽野咽稚斓剿媲?。 他盯著我的手掌看,似乎上面有什么吸引他的東西,我不自然的把手伸近了些,提醒他,“鑰匙?!?/br> 他的目光從我手上收回去,腦袋重新靠回床頭,像一只趴在陽臺曬太陽的貓打了一個懶懶的哈欠一樣緩緩張開嘴,露出猩紅舌尖上銀色鑰匙小小的一截。 他天生擁有一副俘獲人心的好皮囊,并且善于將它發揮地淋漓盡致,連我都不得不承認,自己有被他剛才張嘴的動作擊中,色情而不下流,很難不讓人心悸。 “給我?!蔽已b作看不懂他的意圖,堅持著。 他把嘴張地更大了些,像一種無聲的邀請。 我杠不過他,沒堅持多久就敗下陣來。就當從狗嘴里搶回屬于自己的東西那樣吧,如果被咬了,就當被狗咬了一口,我給自己打氣。 我伸出手去,那心情簡直堪比壯士斷腕的悲烈,畢竟斷指之痛也不輕松。他的嘴唇濕潤,我想象著手指觸到他舌頭的感覺,不自覺咽了咽口水。 “哼?!蔽曳路鹇犚娏艘宦暫斓男β晱溺娨暗暮韲道锇l出來,緊接著,他閉上了嘴巴,在我的手指堪堪觸碰到他的嘴唇的時候。 那根鑰匙從我眼前消失。 我的臉燒起來,為自己不小心被鐘野看穿的猥瑣的想法。 他根本就沒想給我鑰匙,這只是他玩弄我的另一種方式罷了,我惱羞成怒,收回手來,轉身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