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狐尾(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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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中,陸緣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 這里山谷幽深,重巖疊嶂,連陽光也難落入。他看到身后是一片樹林,木叢深處時不時傳來野獸哀嚎,聽起來凄然可怕。 有人對陸緣說:“往前走,別回頭?!?/br> 這個聲音又陌生又熟悉,讓陸緣奇異地安定下來。然而夢中的身體卻不受意識掌控,陸緣低頭,看見自己撒開雪白的爪子踩過綠潭積水,飛快地向身后樹林奔去。 他在夢中,并非人類。 獵獵風聲在飛速奔跑的耳邊掠過,意識開始模糊,空間與時間逐漸扭曲成漩渦,各式各樣的聲音一齊涌入耳中,混混沌沌,吵得陸緣頭疼欲裂。 “齊大非偶,這樁婚事,告破也罷?!?/br> “少爺你終于回來了!……喂,你又是誰啊,為什么抱著我們家少爺?” “少爺啊少爺,我是讓你搞定郡主,你倒好,直接把那個狐貍精給搞定了……” “公子這病癥,并非風寒,而是魘著了。須得找道家中人來驅邪避祟,方可痊愈?!?/br> 聲浪起伏,明暗破碎,幽紫黑影在腦海中揮之不去。反復回響的凄厲慘叫仿佛飽受煉獄之苦,幾乎要把陸緣的神智也拖入深淵——就在此時,意識的世界突然涌入一團團澄澈的藍色狐火,托住了不斷下沉的陸緣。溫涼和煦的火,將陸緣層層圍裹,隔開那些張牙舞爪想要觸碰他的邪物。 “現在沒事了,安心睡吧?!?/br> 清音入耳,焦躁不安的身軀漸漸平靜。半夢半醒間,有人握住了他的手。 陸緣終于進入了純凈的夢鄉,安然睡去。 * 陸緣是被癢醒的——似乎有什么絨絨的東西蹭過腰際,逗得人想笑。 他迷蒙地睜開眼睛,和思離的目光撞了個滿懷。 眼前的思離銀白長發如月光流淌,隨意散在天青色錦衾上,其中幾縷與陸緣的黑發糾纏在一起,烏黑與銀白交相輝映,更襯得銀發光澤流轉,熠熠生輝。 “為什么這么看著我?”手指移到陸緣的耳垂上,輕輕捏了一下,“我這樣,是不好看嗎?” 近在咫尺的美貌讓陸緣本就不甚清醒的頭腦,更加暈暈沉沉。他磕磕巴巴地回答:“好、好看?!?/br> 思離的手臂緊緊攬著陸緣的腰,兩個人靠得很近,連呼吸都交織在一起。 聽到這個回答,思離哧地一笑,沒有說話,低頭貼在陸緣頸邊。雪白的尾巴纏上陸緣光裸的小腿,沿著細膩的肌膚一路向上旋繞,最終停在大腿,輕撓敏感嬌嫩的內側肌膚,逗得陸緣咯咯直笑。渾身被圈住,沒有去路,他不得不往思離懷中黏得更緊。 “別……別弄了……好癢……”陸緣笑得脫力,整個人都軟綿綿的。 思離停下捉弄,嗅著陸緣身上的氣息,什么也沒做,過了很久,才輕聲問:“阿緣會怪我么?” 陸緣聽得懵懵的,下意識地摸上思離的腦袋,問道:“什么?” “服用孕果后的體質特殊,引來了魅靈。它們將你困在夢中,吸食元氣?!彼茧x抬頭,目光籠罩著濕漉漉的霧,這讓他流露出一種脆弱的神態, “我不該讓你離開我的?!?/br> 原來這幾天纏綿枕榻,神思倦怠,總是分不清現實與幻境,是因為這個緣故。陸緣反倒內疚起來:畢竟當時鬧著要回家的人,是自己。 念及此處,他連忙說:“我怎么會怪狐仙大人呢?是我做得不對,吃了您的果子,才引禍上身……” “但是阿緣已經答應給我生小狐貍了,不是嗎?”思離目光一暗,“我與阿緣已有夫妻之實,阿緣卻待我如此生疏,莫不是要反悔?” 對于陸緣,他向來和顏悅色,眼下卻語氣陰冷,帶著森然寒意。 陸緣卻毫不察覺,睜大眼睛,生怕對方不相信自己,急切道:“當然不是!陸緣絕對不是不講信用的人!” “哦?”尾調一揚,“那阿緣今后會一直待在我身邊,對嗎?” 陸緣理所當然地把“今后”理解成生下小狐為止,心想:我已經給狐仙惹了許多麻煩,往后當然不能再生事端,要安安分分地待在狐仙身邊才行。 于是堅定地點頭:“嗯!” 思離黏在陸緣身上,撒嬌似的蹭了蹭:“阿緣真好?!痹捯魟偮?,一對雪白狐耳從銀發中探出,圓絨絨的,十分可愛。 “耳朵……” 陸緣的聲音帶著一絲輕顫:毛茸茸的狐貍耳朵,好可愛。他忍不住伸手觸碰,柔軟溫熱的觸感,簡直讓人的心都軟成一團。 “今天耗費好多法力,不想變回去了?!?/br> 思離翻身過來,壓住陸緣。 銀白長發與光塵同舞,那一瞬間,陸緣看見那只美麗的左眼突然變成蔚藍色,像承載著一片海水??稍俣ň毧吹臅r候,左眼又變回幽深黑色,與右眼無異。 他怔了一下,被思離的聲音喚回神智:“我本來的樣子,阿緣喜歡嗎?” 清澈的嗓音含著一絲情欲的沙啞。美玉無暇的臉上,每一寸線條都是骨法超然的用筆,那雙勾人的桃花眼直白赤裸地盯著陸緣,直接把人迷得七葷八素,只知道紅著臉,暈乎乎地點頭:“喜歡?!?/br> 計謀得逞,思離十分滿意地親了親身下人的額頭。 因為服食孕果,陸緣身上日漸散發出一種奇妙馨香。普通人難以覺察,但對有靈性的妖怪,特別是狐貍來說,有著非同一般的吸引力。 伴隨異香牽引,思離張嘴去吃那對嬌怯怯的小奶子。在孕果的作用下,陸緣雙乳已經有了微微隆起的豐潤弧度,細膩的乳rou被舔弄得泛粉,因為情動而散發出更加濃郁的甜美氣味。 雖然已經有過肌膚之親,但看到思離埋頭吮弄自己的雙乳,吃得嘖嘖作響,陸緣還是羞得捂臉。不料手剛一移開,就被思離抓住,引去下身。 “阿緣,摸摸我?!?/br> 陸緣的手生得柔軟白皙,但因為常年執筆,指腹指間有一層薄薄的繭。他擼動roubang的動作緩慢而笨拙,薄繭無意擦過敏感的冠狀溝時,昂揚的性器登時變得更加粗壯。深紅柱身上,青筋脈絡分明,十分駭人。 思離貼在耳邊,輕微喘息,誘惑而曖昧:“好想吃掉阿緣啊?!?/br> 話語撩撥,讓花xue不受控制地吐出絲絲蜜液。與此同時,雪白長尾沿著大腿上攀,絨毛拂過粉嫩嬌柔的雌花,粗糙的纖毛逗弄著上端,勾到那顆小豆子直挺挺地探出頭來,尾尖便故意圈住陰蒂揉弄拍打,原本軟趴趴的rou蒂變得漲紅,硬得像粒石子。 被尾巴褻玩這一事實,讓陸緣感到害羞而刺激,發出柔膩的呻吟:“嗯!??!尾巴弄得下面好癢——” 空虛的xue內涌現酸脹的乏力感,花壺深處吐出越來越多的液體,噴得歡暢,簡直成了一股涓涓細流,順著白嫩的腿根不斷滴往下滴,靠近那處的尾巴被yin水浸透,濕成一片。 陸緣早就停下幫思離擼動yinjing,他沉浸在綿綿滋生的快感中,只知道夾著xiaoxue迎合尾巴一抽一抽地聳動。思離把軟成一灘春水的人抱入懷中,親吻那紅潤嬌艷的嘴唇。沒有任何防備地被撬開齒間,粗厚的舌頭在陸緣口腔中不斷吮吸舔舐,所過之處燃起一朵又一朵的火苗,情欲的火,燒得人渾身發燙。 尾巴撥開肥軟濕潤的花唇,試探地探入一個頭,立馬被敏感的xuerou絞緊往外推。陸緣在接吻的間隙吐出破碎的語句:“……不……不要尾巴……” 思離松開他,看到陸緣雙眸半閉,文弱稚秀的臉像被熱霧蒸薰過般,白中泛粉,尤其是眉間紅痣,濃郁得像要滴血。清純的妖媚感。 陸緣將臉貼在思離胸口,衣襟散落,guntang的臉頰與炙熱的胸膛緊緊相依。他慢騰騰地挪動下身,直到碰到堅硬火熱如烙鐵的性器,改用那片濕得泥濘不堪的陰部去不斷磨蹭。roubang被花液涂得發亮,花唇乖巧地吮著柱身。 陸緣捂著臉:“思離……直接插我吧?!?/br> * 白皙赤裸的少年趴跪塌上,又白又圓的屁股被高高抬起,身后猛烈而迅速地抽插著,每一下都撞得回彈十足的臀rou啪啪作響,囊袋在乳白的屁股上拍出一道又一道紅印。激烈的撞擊交合聲,濕滑花xue吞吃roubang的滋滋水聲,還有陸緣又低又媚的喘息聲。 又一記深頂捅進xue心,陸緣實在沒忍下來,“啊”地仰頭浪叫了一聲。 “阿緣叫得真好聽,”思離沒有急著抽出yinjing,反而壓在陸緣身上,慢悠悠地舔著他敏感的頸側,“再叫大聲一點?!?/br> 陸緣被快感拉扯得語不成句:“府里有人……會聽到的……” 柔軟的嘴唇沿著優美的頸線上移,最后停在耳邊:“房間被我設了結界。阿緣叫得這么sao,這么好聽,我怎么舍得讓別人聽到呢?” 兇猛的性器在濕熱緊致的花徑中再度大開大合地穿刺沖撞,sao心每次都被粗長的yinjingcao到,都伴隨著陸緣不再克制的呻吟。 “嗚、嗚……肚子要被頂穿了……??!太深了!思離——” 蜜壺深處的軟rou猛地痙攣緊縮,是高潮來臨的前奏。思離將身下已經敏感到極致的人翻過身,冠頭在xue心打轉碾磨一周,爽得陸緣不住顫抖。 他溫柔地親了親陸緣花瓣般嬌嫩的嘴唇:“我喜歡看著阿緣高潮?!?/br> 再一次貫穿,進得比之前每一次都還要更深。漲滿蜜液的花心噗噗地不住噴水,怒勃的yinjing抽動,將jingye盡數灌進zigong,陸緣的肚子都被射得微微鼓起。 陸緣精疲力竭地閉上眼睛,感到有東西在臉上輕輕撓動著,便看見雪團般的毛尾黏在身邊撒嬌。 在體內尚未拔出的性器再度蘇醒。 思離頂著屬于狐貍的耳朵,目光無辜,看起來像一只溫和無害的獸類。 “阿緣,今晚上還有很久呢?!?/br>